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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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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神力,哪里挣脱的了,不过几下,身上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尤氏和其他几个丫鬟想要上前拦着,可秦钟带来的下人怎会让他们靠近,早早将人圈到了一边,秦钟下手又快又很,不过些许时间,贾蓉便满脸血了。只是人却没晕,秦钟爬了起来,冲着狠狠呸了一口,骂道,“就你这样的窝囊蛋,也配娶媳妇!”

    此时,那如佳、望月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秦钟便让人拿了,自己扶了秦可卿准备出门。倒是有两个丫鬟,唤作瑞珠与宝珠的,是秦可卿在这边提拔上来的,平日里很是忠心,竟是也要跟着走。

    秦钟瞧了瞧望月,见她点了头,便答应下来。

    一路上扶着姐姐上了马车,自顾自的向着秦府去了。


 60

    秦钟也不是没脑之人;他逮着机会,大闹一番宁国府,将姐姐接回家去,非但出了气,又达成了目的;当然跑得溜快;一路催着,摘星差点将手中的马鞭抽断了。

    倒是不知;此事却惹出了几家不同的反应。

    宁国府中,尤氏被吓到了;贾蓉被揍得下不了床,仆人也伤了大半;出门在外的贾珍一回来,便瞧见了府内一团糟。再听得秦钟竟然将秦可卿接走了,人当即便怒了。

    且不提他对秦可卿的龌蹉心思,秦可卿可是端王的亲生女,他筹谋许久才娶回了家来,是他与端王联系的枢纽,是他用来保佑宁国府的护身牌,如今端王马上要坐上储位,这边倒掉了链子,他怎能甘心前功尽弃?何况,以秦钟那狼崽子的性子,若是真将人接回了府,怕是根本不肯交出来吧!贾珍当即便点了人马,自己带着,一路去追秦钟。

    而戴榕这边,这几日,那许岚竟在安徽境内出现过,他正派了人前去捉拿,却听得自己安在秦府中的护卫来报,说是秦钟气冲冲地带着七八个男仆去了宁国府,怕是寻事去了。

    宁国府毕竟是个公侯府第,仆人不知多少,想着秦钟那小胳膊小腿,便是带着几个护院,万一伤着了怎么办?戴榕自然坐不住,将事情托给了侯二,自己则带了寿儿和十数个手下匆匆向着宁荣街赶去。

    可惜他消息得来的晚了一些,他到时,秦钟已然离去。

    瞧着那脸上五颜六色的门房,戴榕总算放下了半颗心,留了人去宁国府打探一番,自己则又骑了马,向着秦府追去。

    而荣国府与宁国府隔了不过一道街,闹了如此大的动静,又怎能不知?周瑞家的本就住在后街,听了声音还出来看了热闹,捉了个人问了究竟后,便一溜烟的进了荣国府,屏退了丫鬟后,将此事告诉了王夫人。

    秦钟上次当着薛姨妈的面,揭了王夫人的底儿,到如今,薛姨妈看着虽然还好,但终究不如原先热乎,王夫人怎能不恨?听着这等消息,心中便有了主意,便让周瑞家的附耳过来,说了几句。

    周瑞家的听了,连连点头。

    却说秦钟虽然跑得快,可毕竟带着的是女眷,坐的是马车,此时又值正午,路上人正多,一进大路,速度便慢了下来。这又不是现代,秦钟可以拉着姐姐在大街小巷穿梭,只要躲过去便可,便只能催着尽量向前赶。

    及至前门街,贾珍终是骑着马从胡同里绕了出来,堵在了他们前面。

    贾珍倒也聪明,知道秦钟难惹,一张利嘴更是少有人能抵,生怕他说出点什么难听的,便根本不给秦钟说话的机会,立时让人围了起来,去抢摘星手中的缰绳。

    秦家下人哪里肯,下了马护在了马车周边,两家便对峙起来。贾珍带了足足有三十人,若是以人数算,秦钟这里自然没有胜算。

    不过瞬息之间,秦钟带来的七八个男仆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唯有摘星,还护着马车。

    秦可卿坐在车内,虽看不到,却也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便想让秦钟送了她回去,秦钟却拍了拍姐姐的手,便掀了帘子下了车。他今日穿了件暗红色的儒衫,本就长得精致,倒是衬得人更加精神,此时从车内出来,倒有不少围观的人发出一声赞叹。

    贾珍早就有令,瞧见秦钟,先绑了塞住嘴。此时瞧见他出来,倒有不少人扑向了秦钟这边,摘星将手中的马鞭舞得啪啪作响,虽然挡住了大部分人,却是依旧有一两人摸到了秦钟身边。

    这两人手中一个拿着木棒,一个拿着鞭子,若是挨上一下子,秦钟却要吃大亏。秦可卿在车窗里恰好看见这一幕,也顾不得规矩,当即大喊道,“钟儿,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恰在秦可卿声音响起之时,两颗珍珠竟是从秦钟右边飞来,只听噗噗两声,便打到了这两人的手腕上,那木棒与鞭子顿时落了地,人也滚在了地上,捂着手腕直打滚,嘴里喊着断了。

    贾珍带来的人不过是家仆,平日里不过吃酒喝茶,哪里见过瞬息之间断了人的腕子?竟是一时间都愣住了,贾珍倒是十分镇静,只是一张白脸皮变得难看起来,这必是有人管闲事了。

    果然,人群立时分开了一条路,戴榕牵着马带着手下人挤了进来,只见他臭着一张脸,仿若不认识秦钟似得,瞥了他一眼,又瞧了瞧贾珍,才哼道,“呦!在前门街上就打起来了,真当这儿是自家后园子啊,来来来,跟我说说,为什么打?”

    居然与三年前秦钟初次见他时一个口气模样。许是知道戴榕来了,自己这边必是无恙的,秦钟也放松了些,禁不住的,便多看了他两眼,想着这人阴阳怪气的,谁的面子都不卖,自己怎跟他好了?

    贾珍自是认识他,也知道他那些许名声,心道今日可算运气不好,居然遇上两个难缠的。便下了马,拱手道,“戴大人却是误会了,孩子们闹了脾气,我不过前来劝劝。”

    贾珍此人若是论卖相,却是相当不错的。一身湖青色绸衫,外加两缕小胡子,看起来就似个读书人,但此时刚打了架,睁着眼说瞎话,围观的人怎能愿意,当即便有人起哄。贾珍面色不改,又道,“戴大人公务繁忙,却是不打扰了,我们这便回去。”

    说完,竟是使了眼色,有人便想上来拉秦家的马车。

    “怎会打扰,”摘星还未动,戴榕却变了脸色,冷哼道,“当街纵人行凶,贾将军怕是知法犯法,跟着去趟步兵衙门吧!”

    瞧着戴榕身后如狼似虎的衙役,贾珍一张脸阴沉下来,哼道,“戴大人,你这却有失公允吧,”他指了指秦钟,并未多说。

    戴榕示意手下前去押人,瞧了瞧躺在地上的秦家人,颇为无耻地道,“人家没动手。”

    贾珍气得一口血几乎没吐出来。他原来却是不信贾攸那个书生性子能生出了个这般无赖的儿子,如今见了才知道竟是如此泼皮,只是戴榕虽然如今已不在步兵衙门办公了,身上的确还挂着步兵衙门的职位,这闲事儿管得倒也正正当当,他说不出什么,只能等了秦钟一眼,示意赖升跟着去了。

    待到一众人散了,秦家众人方才放了心。戴榕瞧着秦钟那副精神样儿,心中不免痒痒,更不愿意他这副样子让人多看了去,便催着他上车,只道,“不用出来了,我跟着你回秦府。”

    秦钟哪里知道他那些小心思,想着姐姐在车上怕是吓坏了,自不会跟他客气,点了点头便重新进了车里。瞧着秦可卿无恙,才放了心。

    倒是秦可卿听见外面有陌生的声音,有些疑惑地看着秦钟,秦钟不知怎想的,好话便出了嘴,便道,“是我一个极好的朋友,听着我带人去了宁国府,有些担心才过来帮忙的。”

    也正是因着这句话,让秦可卿对戴榕印象大好。

    及至回了秦府,秦钟让戴榕自去书房坐着,自己便带了秦可卿回了她出嫁前住的丽园。这三年,纵然秦可卿未曾回来过,秦钟也常年留着婆子看守,日日都有人打扫,如今看着,除了秦可卿带走的几本书与一把琴,竟是与她未出闺阁时一模一样。

    秦可卿正怔怔地看着这房间里一草一木一桌一椅,怕是想起了闺中岁月,秦钟想着她这身体怕是因着在宁国府三年憋闷所致,自己总得想个法子让她抒怀,便道,“姐姐以后日日都住在这里,何时看不行?还是快休息吧,养足了精神也好去看爹爹。”

    秦可卿这才肯安睡。

    待到秦钟回了书房,却已然是下午了,戴榕瞧着他一脸憔悴却掩不住喜色,便问道,“高兴了?”

    “嗯嗯嗯。”秦钟却是连答了好几声,看样子心情极好,“不但接了姐姐回来,还将宁国府砸了,揍了贾蓉一顿,我可没留情,竟照着疼的地方下手,他不躺上个半个月,怕是根本起不了床。啧啧啧,可惜贾珍那时候不在家,否则我必是饶不了他的,只是到了街上,却不好动手。”

    瞧着那小孩还颇有遗憾,戴榕只觉好笑,便把门关了,也不顾秦钟挣扎,将人抱在了软榻上,去检查他是否受了伤。

    秦钟看了那些春宫图,如今一做梦便是被褥翻滚,如何肯愿意让他碰触,当即便躲了起来。戴榕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按住,道,“我瞧瞧伤到哪里了吗?”

    秦钟红了脸,推着他的胸脯,羞道,“那棍子还未挨着便被你拦了下来,哪里能伤到我,你再闹,小心我恼了。”

    “那你闭眼睡会儿,我给你揉揉头。”瞧他真不愿意,戴榕自不会勉强,便将他的脑袋放到自己的腿上,揉捏起来。

    他的指腹粗糙而温暖,秦钟一时竟没了言语,乖乖的安静了下来,似是这种静谧的时候让他沉静下来,有些压在心底轻易不示人的情感也蓬勃而发,许久秦钟才道,“我将姐姐接回来了。”又隔了许久,“我再也不送她回去了。”

    戴榕的手能感到有泪水流过,只是这小孩要面子的狠,他只当不知,手指轻轻地按压着,安慰着,“不送了,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姐夫,我替你去找。”


 61

    第五十九章

    贾珍好容易从步兵衙门出来;却是窝了一肚子火。却偏偏不知道端王府的人怎的知道了,水灏竟是派了身边的管家李胜前来问话,李胜与秦家来往十几年,眼见着当年秦业如何帮了自家小姐,主子们的事情他作为奴才不能管;可若是跟宁国府比起来;心自然是偏着秦家的。

    进了宁国府的花厅,便将那门下走狗的样子摆了个十足;一杯茶水不停地撇着浮沫,却并不入口;更不说话,那贾珍又没理又没势;只能陪着笑坐着。

    瞧着时间差不多了,李胜才放下茶杯,“四公子惦记着小姐,让我捎了东西过来,还请亲家公带个路吧。”

    秦可卿嫁过来三年整,何时端王府称过他亲家公?这怕是恼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正如宁国府当年派了个赖升,便可将秦家闹得天翻地覆一般,端王府派个管家,宁国府照样不敢怠慢。

    “今日却是不巧,”贾珍斟酌道,“昨日秦家来了人,接了媳妇归省了,怕是要在秦家住上几日。”

    “哦?我怎的听着不是这么说的?”

    瞧着李胜那副样子,怕是根本不信他。贾珍也知道,此事瞒不过去,便咬了牙道,“却是那孽子,喝醉了酒气坏了媳妇,这才让秦钟接了回去。我想着媳妇也多年未归家,便允了,过几日,自会让那孽子去赔礼道歉,接了回来。”

    “只是如此吗?”李胜的一双眼却盯在了他的面上,目光却是十分不屑,这话贾珍却是不能答,只能装作不知道,“却是如此。”

    李胜听了,却也不拆穿他,只是道,“我们四公子与小姐姐弟情深,若是知道有人敢欺负小姐,自是不会手软的。”

    说罢,便告了辞。

    贾珍又是进步兵衙门,又是被端王府恐吓,两日之间不知吓去多少胆子,如今见人走了,那心头的火便再也憋不住,他自不会觉得昨日那事原是他立身不正,一心便怪到了贾蓉身上,外带尤二姐未曾把好后院。

    当即,便带了人去了贾蓉屋里。

    秦钟昨日是下了狠手,贾蓉被打得竟是倒如今还起不来床,那脸上的伤,经了一夜,如今青紫一片片的,比昨日更吓人。

    贾珍对贾蓉,向来不留情面,平日里无事还时时讽刺一二句,但凡有看不惯,边让身边的小厮去啐他的脸,惹得贾蓉恨不得见着他便钻到地缝里。此时哪里顾不得他受了伤,进了门便骂道,“却是长能耐了,冲着自己媳妇发火,你怎的不打老子啊。长了个王八样儿,还怕别人说!”

    竟是越骂越不堪,市井混话也冒了出来,贾蓉本就受了伤,心里也对贾珍不满,差点闭了气过去。

    待到尤氏赶了来,便瞧着贾蓉白着一张脸,冲着贾珍道,“此恶媳儿子万万不敢要了,儿子这便写休书,与她一刀两断。”

    贾珍一个巴掌便呼了上去,站在床边瞧着贾蓉嗤笑道,“那是端王爷的义女,刚刚还派了人骂了你老子一顿,你以为是你想休便能休得?我只告诉你,赶快将你脸上的伤养好,将你媳妇接回来,否则,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却说秦府中,秦可卿将养了一天,便去见了秦业。父女俩三年未见,中间隔着不知多少忧心事,自然是眼泪摩挲,说到了夜里方才肯休息。

    秦钟本想着让姐姐多休息几日,谁料第三日,秦可卿便早早起了床,带着丫鬟做了早饭送到了父子俩的屋里。秦钟突然发现,不过是多了一个人,日子却终于又回了原样儿了。

    当即先是撒娇的点了几样饭菜,说是自己爱吃的,又让秦一将家中的账本拿了出来,给秦可卿打理。秦可卿毕竟是嫁出去的姑娘,本不欲接,可秦钟却道,“姐姐原本还说这种事不用男人来做呢,如今却不肯替我分忧,我又没娶妻,爹爹也没找后妈,都是自家人,姐姐你却是担心什么?”

    这一番话却将秦可卿说愣了,想了想,她回家了,为何要如在宁国府一般,做个事事周全、时时谨慎的蓉大奶奶。秦钟瞧着她想通了,自是回了国子监读书。

    这一日,恰是五月二十日旬休日,秦钟在家睡了个好觉,正让落雪磨了墨,想要将李守中留的作业做了,摘星却敲了门进来道,“大爷,贾蓉来了,此时正在门口呢,说是要接了姑娘回去。”

    秦钟算了算,这也有五六日了,怕是养好了伤来的。按理说女婿上门,秦钟自是应该好好接待,可他从宁国府出来,便没有送秦可卿回去的念头,自然不会对那贾蓉另眼相看,只是也不愿让人看笑话,便道,“将他领到花厅里,上杯茶,晾着吧。”

    摘星也是个不怕乱的性子,当即便高高的应了一声,自下去不提。

    那贾蓉病一好,便被贾珍踢了出来,本以为秦钟这里还好说话,毕竟除了上次,平日里自己见了秦钟还算客气,谁料竟是人都见不到。

    他与秦可卿本就没多少感情,一来秦可卿嫁进来的时候他正病着;二来秦可卿对他也是冷淡。后来秦可卿又与贾珍传出了那样的丑闻,一度贾蓉觉得,这媳妇就是给他爹爹娶的,自己在自己这挂个名头而已。

    如今只身在花厅里坐着,瞧着外面的丫鬟婆子来来往往,当他似个透明人似得,心中更是难受。若非父亲下了死令,怕是拂袖而去了。

    好容易待到酉时,秦家却连一顿饭都未管,只是不停地上茶,他憋得厉害,又饿的难受,便只能告辞了,秦家也不送他,他一出口,大门便啪的一声关了,险些夹着他的袍子。

    贾蓉这辈子除了他爹,还没人给过他这般无脸,又是气又是恼,却偏偏不能发作,便狠狠踢了自家马夫一脚,骂道,“还不快走。”

    也不是贾珍如何管教的,那贾蓉竟是第二日又上了门,这会儿却是学乖了,自己带了个食盒,秦钟正巧出门上学,两人打了个照面,贾蓉便想靠过来,却让摘星拦住了。

    如此三四日,贾蓉将那良婿的模样做得足足的,但见秦钟并无反应,才算作罢,终是不来了。而戴榕那边,却将那日与贾蓉喝酒的人查了个清楚,竟是王仁。王仁约是从其母那里知道了传言,与贾蓉吃酒时,便拿着杨贵妃不停调笑,贾蓉又不是傻子,怎能看不出来他意有所指,当日回去便发了酒疯。

    秦钟想着自己与姓王的一家真不对付,与王仁自不必提,便是王子腾当年审案时偏颇贾家,而那许氏也曾散播自家姐姐的谣言,顿时眉头便皱了起来。戴榕瞧见,便道,“你不用愁,乡试快到了,只管念书便是,我去替你教训他。”

    王子腾还是皇帝近臣呢,秦钟自不会现在去鸡蛋碰石头,只是心里警醒,若是有机会便原数奉还罢了。不过说道乡试,秦钟便想起了学里的那番事。五月天里,不祭祖,不祭孔,皇帝却要临雍。

    临雍是个文雅的说法,就是皇帝要道国子监讲一章节的书,所有国子监的学生要进行跪听。这对于皇帝不过是费费口舌的事情,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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