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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龙套秦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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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灏毕竟未成年,听到娶妻的事情也有些害羞,只是心中却想到,若是有人真给我缝衣做饭,对我不离不弃,我定会对她好一辈子的。

    一点柔和的烛光,拉近了母子的距离。想到上午被丢下的秦钟,水灏虽仍不喜欢他,却总觉得有些对不住李氏,更不愿因为一个外人让李氏不快,当即便道,“母亲早些歇着吧,今日秦钟受了伤,我去看看他。”

    李氏听了心中大感慰藉,又起身将水灏送出了门去,没了踪影才回了房间。

    却说水灏辞了李氏回了自己院中,瞧见秦钟的屋子里还亮着光,想着那不过是个孩子,纵然娇气了些,也是自己急迫了。在院中站了半响,终于抬了腿,向着秦钟的屋子走去。

    却没想刚走到门口,却见自己派给秦钟的两个小丫鬟正守在外面,两个丫鬟见了他,慌忙行礼,水灏却奇怪,秦钟受伤了,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怎的将丫鬟撵到外头来,莫非是生他的气呢?

    想到这里,水灏脸色冷了下来,挥手示意那两个丫鬟闭嘴,自己则向前一步,走到了门口,里面的声音忽大忽小的透了出来。却听着一个明快的声音,撒娇般说道,“望月,我头疼你帮我揉揉!”正是秦钟。

    望月无奈地回道,“奴婢给您揉着肩膀呢!换脑袋?”

    秦钟回道,“那算了吧,今天拉了半天弓,可累坏我的膀子了,现在还酸呢!”

    望月却笑道,“是是是,听摘星说,您今个儿可是将那一石半的弓拉开了足足一寸,虽然往日您都开三石弓,可也是下力了,让奴婢……”

    “望月!”秦钟声音猛然拔高,打断了望月的话。几个呼吸后,便听得秦钟刚刚还带着娇憨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只是声音被压低了不少,“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

    却说屋内望月吓得一身冷汗,扑腾的跪在地上,她忘了,摘星回了秦府,屋外并未有人看守。屋外水灏却将主仆两个的话听了个明明白白,他万万没想到,秦钟竟然是在骗他,一个五品官的儿子,一个不过十岁的孩子,一个他唯一的亲戚竟然在藏拙,竟然是想离得他远远的!

    水灏心中怒气如火,烧的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左手拿着的门帘子,攥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攥紧,他再落魄,再不受宠,也是端王爷的儿子,是当今圣上的孙子,秦钟怎敢?秦家怎敢?他们怎敢都这么欺辱于他!

    水灏的脸憋得通红,恨不得进去将秦钟撕碎,可他知道,这是他娘唯一的亲戚,他娘受了秦家的恩,他不能撕破了脸。他,依旧要像这十二年一样,忍着,即便亲娘回来了,也要忍着!

    想到这里,水灏紧握的左手终于松开了帘子。然后双手攥紧了拳头,扭头大步离开。

    两个小丫鬟离得远些,并未听到秦钟和望月的说话声,只是瞧见自家主子的脸色一刹那变得奇差无比,顿时战战兢兢起来,生怕水灏发作于她们。待到水灏扭头离去,两人仿若在生死观走了一趟似得,竟站也站不稳,砰的一下跪坐在了地上。

    那厢望月跪着认了错,秦钟虽觉得望月本平日里不错,但这次着实太大意了,为了防止万一,慌忙起身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放轻了脚步向着门口走去。待到了门口,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猛然打开了门,恰恰看到了丫鬟们跪地的一幕,还有水灏渐渐隐藏在黑暗里的背影。

    望月的脸霎时变得惨白,偏偏这么巧,竟是让最不该听见的人听见了。她的身体几乎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忍不住地看向秦钟,见秦钟平日里总是笑嘻嘻的脸此时变得无比的严肃,一张小嘴闭得紧紧地,咬着下唇。这是秦钟遇到为难的事情时的小动作,望月忍不住绝望起来。

    不为她自己,而是为自己惹下的祸给秦家带来的后果。

    仿佛知道无可挽回,秦钟终于将捏在手里的帘子放了下来,望月也在同时跪了下来,哑着嗓子说道,“大爷,是奴婢惹的祸,奴婢……”望月本想说些自己担当的话,可话到嘴头,她却知道,自己不过是个丫鬟,根本没有挽回的办法,只得道,“奴婢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只求大爷留奴婢一条命,秦家十年培育,奴婢还没来得及给大爷办事。”

    秦钟静静站在原地,似是在听,又似是在走神,许久后才道,“莫做这副模样,既然已经得罪了,便得罪了吧,有表姐在,想必他也不愿撕破脸,否则刚刚就进来了。”又吩咐道,“你去向姐姐报备一下,就说水灏已知我今日做戏,让她们这两天务必小心,寿宴一结束,咱们就辞行。”

    一回头,瞧见望月依旧跪在地上,在等他的处置,便叹了一声,“郊区的庄子,三个月。”

    望月听了如获大释,慌忙起身出屋去通知秦可卿了。

    只留下秦钟,半响后,秦钟才自言自语道,“太大意了,太大意了……不过,是按着原著活得久呢还是得罪端王府四公子活得久谁又知道呢!”


 6花园里公子传情 寿诞日可卿撞衫

    却说自那一日水灏撞破秦钟做戏后,秦钟的心终归还是悬了一日,瞧见水灏那边并未有动作,才放下了心。为避免水灏见到他生气,秦钟倒是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与日日在园中游玩的秦可卿相比,倒成了个大家闺秀。

    不说李氏和秦可卿的日日探望,单说这次王妃独独给了三位侧妃和李氏恩典,可以接家中姐妹过来叙旧、游玩,剩下的三家的五位小姐这几日却都陆续到了。

    只是王妃忙着为王爷的寿诞准备,这些小姐又不过是侧妃家的亲戚,便找了一日下午,一起见了一面,谈了聊聊几句,便派了女官贾元春带着她们日日赏花赏草品茶荡舟,将王府的后院子逛了个遍。

    许是从未有妾室家里的小姐到王府做客的先例,何况王妃这命令也着实奇怪,园子虽好,可谁家的小姐会没事日日在园子里闲逛呢?这府上端王爷不过三十五岁,又有四位成了年的公子,若是碰到了,岂不是是非?

    由此,也不知是侧妃们的点拨,还是自己的心思,竟真有小姐起了心思,每日打扮的花枝招展不说,还对那女官贾元春更是多加巴结,试图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贾元春是何等机敏之人,怎会看不出她们的这些小心思,只是也不说破,每每被问道一些有关王爷和公子们的话,就旁顾左右而言他,搪塞过去了。

    秦可卿少言寡语,却是将一切看得明明白白。她早听了秦业的告诫,看了李氏的例子,自己又是最最通透的一个人,怎会不明白,纵然自己长得还算美,脑子也算聪明,可无权无势,进入这王府又会过得多么艰难,如今自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瞧着那几位都围着贾元春,自己脚下却慢了下来,瞧着园中的风景。

    只是这世界上的事,往往是你不找事,事却找你。瞧着眼前这个穿着月白色坎肩的丫头,秦可卿真不知道自己这是走了什么运竟得了所谓的贵人的青眼那丫头瞧见秦可卿并没有反应,便低声又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秦小姐,二公子有请。”

    “不知二公子有何事吩咐?”秦可卿边说边向周边看了看,却见不知何时,贾元春与几位小姐竟都不见了。

    那丫鬟自然看出了秦可卿的意图,只是却不害怕,还话带威胁地说道,“秦小姐,二公子在等着您呢,若让二公子等急了,却不是你一个营缮郎中之女能够承担的。”

    秦可卿自然知道这一去,好的情况便是那二公子对她有爱慕之心,说些私相授受的话,坏的话,自己的清白恐怕无保。这丫头虽然可恶,但有句话却是对的,就算二公子真对她做了什么,一个五品的营缮郎中,一个只有十岁的弱弟,对上强大的王府,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所以,她不能去,却也不能得罪那二公子。

    秦可卿的眼睛轻轻扫了一眼那丫头,这丫头竟也没个规矩,就那么抬头看着她,一双眼睛灵巧的过分,秦可卿很肯定这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往往更知道进退,秦可卿定下了心思,装作生气的样子,呵斥道,“我的确不过是个营缮郎中的女儿,不过你却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如此威胁我?莫非王府的奴才比官家小姐高贵?却不知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二公子的意思?”

    那丫头显然没想到秦可卿如此难缠,又听得她话语中还带着愤愤之意,生怕她在二公子面前说些什么,只得按下脾气,放缓了语气,耐心哄道,“是奴婢伺候不周,我家公子正等着小姐呢!小姐何不移步与我家公子诉说”

    秦可卿冷笑道,“公子好意可卿心领了,只是你这人却不合我意,让二公子换人来请吧!”

    那丫头自然听出秦可卿对她毫无好感,又瞧她牙尖嘴利,是个尖刻之人,想着若是这气头上真领到二公子面前,不定会说些什么,自己八成要受到刮落,若是她真得了二公子的喜欢,自己作为二公子身边人,更是得不了好处。

    想到这里,她又悄悄地看了一眼秦可卿。却不知秦可卿正暗暗观察着她的脸色,瞧见她动作,自然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还瞪了她一眼。那丫头平日里也是心高气傲的人儿,瞧见秦可卿如此不上道,心中也憋了些气,便转了心思,想着不如自己这次不带她回去,先给她上上眼药,下次即便她见了二公子,恐怕二公子对她也无好感。

    想到这里,那丫头却装了一副害怕的样子,哀求道,“秦小姐,是奴婢的错,二公子还在等着,您还是赶快跟奴婢去吧,否则奴婢定要受责罚的。”

    “那便吃一堑长一智吧!”说罢,秦可卿装作怒极,甩袖离去。

    而那丫头面上一副无奈之色,目送秦可卿离开。

    二公子一场花园会佳人的好戏,竟是在两个女子各有心思之下,泡了汤。

    且不论那丫头跟二公子如何报备,二公子却是震怒异常,他当日看了秦钟生的模样漂亮,这才对秦可卿动了心思,没想到此人如此不识抬举,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个五品官,二爷我要,你爹敢不给?!”

    且不论二公子生了何等不堪心思,只是事情发生不久,便有人传了信到王爷手中,王爷听了后怒道,“这个不学无术的逆子。江南的案子,让他去收拾,省得又生了什么龌蹉心思。”

    秦可卿花园受惊,自然再不肯跟着小姐们一起游园,每日不是陪着李氏,便是来看看秦钟。水灏显然是生了气,竟然连日躲着这姐弟二人,也让秦钟避免了些许尴尬。

    却说这日到了五月初十,端王爷三十五岁寿诞的正日子。一大早王府里的人便装点起来,虽不至于红毯铺地,却是将整个王府收拾得干净利索。听水灏院子里闲话的小丫头们说,王妃还专门请来了京城最富盛名的戏班子,说要好好热闹上一日。

    秦钟受伤,身份又不显贵,自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倒是秦可卿,因着李氏想要为其择一良婿的想法,便将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带了出来。李氏好歹是上了玉碟的侧妃,纵然府里对她的称呼模模糊糊,却没有废掉身份,因此还有几个搭讪之人。秦可卿随她坐在偏远的桌上,她容貌出众,言谈大方,倒是借着李氏认识了几位夫人,被捏着手细细问了几回。

    李氏仔细地将问过秦可卿的夫人都记住了,她久不在京城,虽认识人,但各家详情却所知不多,一下子也判断不出是为家中庶子,还是族中旁支相看,只能回去让人先打探一番,到时候心里也好有个数,选个满意的。

    这厢夫人们都在凑趣闲聊,却听着有丫鬟挑高了声音说道,“王妃和端荣郡主来了。”

    端王行三,大皇子便是太子爷,只是太子妃身体不好,常年修养,自然不会来弟弟的寿宴。二皇子还未娶妻便已夭折,所以算下来,三王妃竟是女眷中地位最高的,这来贺的女眷没有一个可以让她亲自招呼,此时来却是正正好。

    而那端荣郡主却不是别人,正是端王爷和王妃的嫡长女,自幼备受宠爱,不过十岁便已经封了郡主,后来又嫁给了一门三宰相的张家长子,生了对龙凤胎,最是顺风顺水一个人。

    只是与她那以慈善享誉京城的母亲不同,端荣郡主却有个跋扈的名声。一言不合,便落人脸面,京城不少贵妇都被打过脸。正跟秦可卿说话的徒夫人的妹妹,就曾因马车挡了端荣郡主的路,被端荣郡主命人赶下了马车,还杀了马。

    徒家虽然势强,徒夫人的妹妹所嫁之人却不过是个四品京官,惹不起也躲不了,只能生生忍了下来。

    那徒夫人听得端荣郡主来了,冷哼了一声,抓着秦可卿的手也放了下来。秦可卿顺着热闹向那望了望,却瞧见一抹桃红色身影,虽然料子、花色有些不同,但款式样子竟是跟自己身上的衣服极为相似。

    依着端荣郡主的性子,瞧见与自己撞衫之人,必不会给好脸色,秦家姐弟自来了端王府都是低调行事,却不想已经得罪了水灏和二公子,此时若是再惹上端荣郡主,却是太过了。而此时一旁的李氏也似乎看出了点什么,皱着眉道,“可卿,你这身衣服……”

    秦可卿手一抖,放在桌边的一杯冷茶便撒到身上,淋湿了半片裙子,“表姐,是我没拿稳,弄脏了您给我做的新裙子。”

    李氏也是聪明人,自知换裙子也要有个借口,当即道,“你这孩子,我还能怪你弄脏了衣服吗?烫伤了没有,这儿离我那院子太远,让玉蕊带你穿小路过去,换件去吧!”

    秦可卿点头答应,便留了如佳在李氏身边伺候,跟着玉蕊退了下去。

    这端王府着实不小,好在秦可卿前几日在后园游玩,路也算熟悉,便与玉※蕊两人,穿了荷清池的水榭,走了碧绿梗的田畦,再从梅园穿过,便到了李氏所住的无名小院。

    却没想到被个丫鬟拦住了去路,玉蕊便挡在了秦可卿面前,与那丫鬟答话。

    那丫鬟不过十八※九岁年纪,长得倒是标致,最惹人注意的嘴角一颗黑痣,十分俏皮。那丫头冲着秦可卿请了安,道,“惊扰小姐了。我家夫人来此贺寿,瞧着园中景色好,一时竟逛了起来,不想却迷了路。请问小姐可知如何回到宴席处”

    秦可卿朝着她身后的地方看去,却见一妇人果然站在那里,大概三十岁左右,穿着素净,手中捏着一串佛珠,看着颇为慈眉善目。瞧见她看过来,冲她点了点头。

    秦可卿微微点了点头,玉※蕊上前,也朝那夫人请了安,答道,“顺着这碧绿梗一路向西,穿过了荷清池即可。”

    那丫鬟道了谢,双方便擦肩而过。



 7辞李氏姐弟归家 说婚事贾府提亲

    却说秦可卿跟着玉蕊换了衣衫回去,又陪着李氏吃了顿饭,看了几场戏,那宴席方才散了。李氏拉着秦可卿又说了会儿话,秦钟却来辞行了。

    李氏当即嗔怪道,“本就受了伤,不在我这里好好养两天,怎的只想着回去难道我这里不好”

    “表姐这里自然好,”秦钟却闷闷不乐地说道,“只是我想爹爹了呢!我都没离开过爹爹这么多日,爹爹岁数大了,我不放心呢!反正表姐已经回来了,以后我再来玩,表姐你说好不好”

    李氏本就喜欢秦钟的小儿姿态,再说她又是跟水灏分离颇久,一听秦钟这理由,顿时想到了思念娘亲却不得见的水灏,哪里还能说出拒绝的话,只是将秦钟揽在了怀里,揉着他的脑袋叹道,“你爹岁数大了,你挂念他却是应该的,只是今日却天色已晚,明日一早,我让李胜送你们吧!”

    秦钟听了,转头用小脸蹭了蹭李氏的衣服,撒娇道,“表姐,等我看过了爹爹,再回来看你哈!”

    李氏本来还有些伤感,却被秦钟逗乐了,笑骂道,“你这皮猴子,倒是会两边讨好。”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秦家姐弟先是去了瑞春堂向王妃辞行,又拜别了李氏,方才在李胜的护送下回了秦府。

    却说那秦业,秦可卿姐弟一共在端王府住了六日,他就忐忐忑忑的等待了六日。一时担心秦可卿没有母亲教导,是否会手足无措,一时又担心秦钟受了委屈,自己哭鼻子。竟是无一时不挂心,一颗慈父心展露得明明白白,就连府中的下人也跟着愁眉叹气了六日。

    这日,秦业终于将这一双儿女盼了回来,先看看秦可卿,见她眉目舒展,不似受了委屈,心算是放下了一半。还未看秦钟,那小猴子已经爬在了他身上,嘴巴里叫着,“爹爹,儿子可想你了,你可曾想我”得了,另一半也放下了。

    将秦钟拉下来揽在怀里,仔细看了看,秦业才道,“听李胜说你拉弓伤了胳膊”

    秦钟顿时小脸通红,他能哄骗所有人,对爹爹和姐姐,却是没有一丝隐瞒之心,“爹爹,你又不是不知道儿子天生神力,怎会被拉伤胳膊,不过是情势所迫,装模作样罢了!你莫担心。”说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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