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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瑜 长河吟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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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大叫一声抬起来头,脸色绯红,眼睛里湿湿似乎全都是雾。
  箭在弦上,孙策把他推倒在榻上,把他的大腿深深的折过去。周瑜的腰细而柔韧,膝盖被孙策压到肩膀上,而孙策手握利刃抵在他的身下,用头部轻轻摩挲着他的入口,快感和渴望一波波涌上来,让他颤抖不止。
  “伯符……伯符……伯符……”周瑜睁大眼睛在他身下低声说,好像这两个字是值得吟咏不息的诗。
  孙策捏住他的下巴,看着那双水蒙蒙的眼睛说:“伯符在你身边。”
  “伯符……”周瑜回望着孙策仍旧梦呓般说。
  孙策挺身狠狠刺了进去。
  周瑜瞬间大叫失声,孙策喘息着在他耳边说:“公瑾,伯符在你里面。”而后俯下脸去吻他,舌头抵开他的牙齿深深探入,纠缠间几至难舍难分。他的舌头和嘴唇是是那么柔韧滑软,而下面又是那么的硬,简直刺破了周瑜的灵魂,于是他仅剩的一点神智也被烧得片甲不留。而孙策还在继续深深地刺向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用力冲撞得声声入耳。一波又一波的热情从身下涌上来,像春潮,像山火,或者简直像盛夏暴雨的电闪雷鸣,击在他的四肢百骸酥麻入骨。周瑜抓着孙策的后背指甲深陷了进去,他咬住孙策的肩膀不想发出声来,却又在越来越猛烈的撞击下忍不住呻'吟,大叫,以致胡言乱语,他朦胧听见孙策在笑,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出了什么。
  “公瑾!再说一遍!”孙策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锦褥上。
  “今生今世,我想一起上床的只有你……只有你!”周瑜的眼睛泪水充盈,眼中莹亮的光随着冲撞而晃动,“我们一起活,一起死,一起纵马天下,一起灰飞烟灭!一起……啊!”周瑜忽然整个身体都弹起来,睁大双眼而眼睛里一片空白。孙策觉小腹上喷了一股热流,同时下身被一波又一波的紧紧箍起,一失神间,也泄进了周瑜的身体里。
  案上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燃烧得只剩了短短的一截。凉风从门缝吹来,灯火忽闪了一晌就灭了。
  而夜还很长。
  长到足够去尝遍一切欢乐。
  

  ☆、第 53 章

  八月底程普、孙权等带粮草辎重赶到庐江与孙策汇合,遂发兵送袁术刘勋妻子部曲等归吴。
  大桥仍旧不肯跟孙策说话,径直登上车就命婢女垂下帘栊。小桥亦步亦趋紧跟着姐姐上了车,却又掀开帘子,有些羞怯地望着周瑜说:“将军,要好好保管我的焦尾琴啊!”周瑜立在车下,冲她微笑说:“一定。夫人也好好保重自己。”小桥使劲儿点了点头,眼神忽然又瞥向别处。周瑜顺着她的目光,看见旁边一丛剪秋萝开得正好,花瓣上滚着露水,在清晨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他弯腰折下一枝递给小桥,小桥脸红红地伸手接住,抬头说:“将军和吴侯也保重,明年桃花开的时候,我和姐姐在吴县等你们。”
  周瑜还未来及回答,孙策在一旁不耐烦地插话说:“不早了,有什么话等明年桃花开的时候回吴县再聊吧!”说罢,又探头大声冲车里说:“丫头,别整天哭丧着脸,当心老得快。”说完冲车轴踢了一脚,车队得令,缓缓出发了。
  走到老远,还能看见小桥冲他们挥着那支浅桃红的花。
  孙策眯起眼睛望着牛车的青庐顶渐渐消失,忽然说:“这丫头挺乖,回头让她给你生个孩子。”
  周瑜失笑说:“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先把她养大再说别的吧。”
  此时孙贲孙辅送信说刘勋在上饶大败,带着千数来人突围,一口气就翻山越岭溯江而上跑到了黄石,在流沂背靠西塞山筑下兵寨。之前豫章太守华歆跟刘勋勾勾搭搭,已经惹孙策不满,而眼前打下半个庐江,摆在眼前的就有两条路,是穷追猛打刘勋这条落水狗,还是南下趁热一窝端了豫章。
  “先讨江夏,次取豫章。”周瑜用马鞭指着舆图,“刘勋在西塞背靠黄石,眼看着是要投奔江夏黄祖,一旦两贼联起手来,江水上游就要受他们的钳制,一旦涉江而下……”
  程普打断他说:“谬论!豫章在我腹心,太守华子鱼名士,在中国素有威望,若聚合力量东渐,我丹阳岂不危矣?!”说罢,瞪了周瑜一眼。
  “丹阳有子义驻守石城,华歆岂能犯境?何况区区名士,拂麈尾空谈而已,哪有魄力东渐!倒是黄祖和刘勋,一个曾射杀破虏,一个新丧皖城,均为不共戴天之仇,此时不征讨,若二贼联合顺江而下,则又有谁来挡住他们?即便去挡,战事旷日持久,又何暇经略中原?!”
  “经略中原,”程普不禁嗤笑,“我问你,豫章未定荆州未平交州尚存于士氏之手,谈什么经略中原?——我看你这人腾云驾雾的,都忘了自己吃几碗干饭了!”此言一出四下哗然,有附和程普意见的,有与周瑜交好鸣不平的,一时闹哄哄沸腾起来。
  孙策一巴掌砸到案上大吼一声:“都住口!”众人噤声,孙策站起来在当堂踱步说:“刘勋是个丧家之犬自己成不了气候,就看江夏动作如何。至于豫章,豫章我自然不会扔了不管,不过最好也别跟华歆动真格的,得使点儿巧劲儿……”说着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低头嘿嘿一笑,一抬头正对上周瑜扬起眉毛投来疑问的目光,忙清清嗓子正色说:“至于下一步征讨,以公瑾所议为是!”
  程普等不忿,纷纷站起来发难,正吵闹间,一道急报送来:“黄祖派长子射支援刘勋,船粮已行至三江口!”
  “哈!我说什么!公瑾果然算无遗策!”孙策大笑抚掌,环顾众人说:“黄祖已经插手,讨刘勋刻不容缓!整顿兵马粮船,即刻发兵流沂!”
  刘勋一路跑一路把这辈子能想到的所有脏字儿骂了个遍。骂孙策,捎带着也骂自己几句,深悔没听刘晔的劝。就这么,一路从海昏流窜到蕲春,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到了流沂趁着西塞的山势筑起兵寨,一面发信给刘表申之以利害,一面也学孙策使出利诱的那一招,求救于黄祖,许诺一旦击溃孙策多回以资粮厚币。黄祖贪财众人皆知,一见有好处,果然就动了心,加之也怕刘勋溃了以后孙策长驱直入打到夏口来,便遣长子黄射船军五千人助阵。
  “甘兴霸又跑哪儿去了!”刚到了流沂,黄射就到处找不到甘宁,急的简直要跳脚。他本来一点儿也不愿意带这锦帆贼出征,虽然智勇双全奈何浑身是刺儿,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辖制。
  甘宁悠然躺在兵寨瞭望塔的高处,顶着艳阳手搭凉棚打量附近的山形水势。夏口至流沂一带危峰夹岸,水道细窄水流湍急,既是荆扬交界,又是荆州的水上门户,兵家之枢纽,堪称易守难攻。刘勋有点眼光,选的这个地方不错,据说孙策此行本就为征讨黄祖为父报仇而来,半路听说袁术病死,冲到庐江夺了刘勋的皖城全是顺手捡的便宜。现在黄祖既然已经插手,江夏就提前卷入了这场战局,晚是打,早也是打,就不知道那位孙讨逆有没有本事冲破这道防线了。
  其实此次出征黄祖本来没有点甘宁的将,不过他怀里踹了点小算盘,硬是毛遂自荐跟了来。
  江水蜿蜒延伸,亮闪闪的如一条巨大的长蛇。“孙策,”甘宁望着远方扬起嘴角,“老子在这儿会会你!”
  沿江水渐进荆州,山势水形复杂,天色也乍阴乍晴。忽然一夜间风吹云聚,暴雨倾盆,一连下了七八天,江水暴涨。周瑜从雨中安抚部曲回来,已经浇了个湿透,也冻了个透,换了湿衣服就坐到火盆前烤手,十指纤长,青白得近乎透明,冰雪一样似乎怎么也暖不热。贪着这点暖意他一动也不想动,虽然孙策已经派人找了他好几趟,不过循着这几天的经验来看,恐怕依旧不是什么急事。
  舱内昏暗,盆里金色的火苗跳动闪烁。周瑜盯着看时,忽然想起一年前某个夜晚,火也是这么跳,好像蕴藏着什么无法掩抑的东西。
  建安三年九月,孙策派张纮出使许昌前,曾密诏周瑜、孙权、张昭、张纮一起到府中来。厅堂地上铺着那张他们曾于上面纵情交欢的舆图,而孙策正襟危坐,带着少有的严肃说了些什么。周瑜盯着火苗,仿佛又看见了那夜的灯火,以及五人在灯光下的脸,孙权脸色发红,努力想压抑住激动与惊讶,张纮捻着胡子,听得兴致勃勃,张昭皱眉不语,满脸皱纹,灯光下看起来格外衰老。
  而孙策却在望着他,火苗跳动在他金色的眼眸里,“卿以为如何呢?”
  他以为如何?傻瓜都能看出来这完全是个赌局!但……这有何妨?!“阴袭许”三个字就是一条吐着火舌的引信,让他满身的血都烧着了。
  他还没开口,孙策却看着他笑了,说:“我就知道。”
  是夜欢好时,孙策抱着周瑜说,那时他双目腾光,简直好看极了,让他想起寒食结束后燃起的篝火,熊熊烈烈,向上延伸照亮了一条星星点点的直到夜空的路。
  “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孙策微闭着眼睛喘息着说,“当年你还要帮我保玉玺,可玉玺,玉玺他妈的,算什么!我能打能拼,什么也不怕,只要天子到我手里,我……”他忽然皱眉闷哼一声,睁开眼睛说,“心肝,别猛地夹这么紧,孤一激动差点就泄了。”
  周瑜膝盖被孙策钳住大大地分开,面颊潮红,满身都染着一片片的桃红色,销魂之乐间却难得保持了神智,对孙策说,“你这下可真要玩大了,成王败寇在此一举!”
  “我知道……”孙策抓住周瑜一只脚腕,狠狠地吻上他的脚踝,激得身下人像鱼一样差点弹起来,半晌才松开说:“只要你跟着我,输光了裤子我也不怕!我的心肝,说,你跟不跟着我干?”说着,他几乎胁迫般狠狠地撞着周瑜最敏感的那一点,弄得他失声大叫:“刀山火海都跟着你!”
  孙策哈哈大笑,伏下去深吻周瑜。十指纠缠交颈温存,那夜的灯光,就这样跳了一夜,里面雀跃着的或者是激情,或者是野心,或者什么都有。
  想到这里,周瑜叹了口气敲了敲脑袋,让自己把床笫间的乐趣略过,专心思索起计划本身。
  诚然讨江夏而送张纮去许昌秘密活动接近天子等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步一步的慢慢实现,但这计划本身并非就十拿九稳。首先江东太不平静,山越不时激荡,和吴会的大族暗自勾结,按下去葫芦浮起来瓢,全靠孙策的铁腕镇着。此番直入许昌,若顺利还好,一旦有意外,不说事败身殒,就算能留条命,大败之后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趁虚而入颠覆吴会。这些事他们商量过无数遍,风险显而易见,可孙策不怕,他也不怕,他们尚不满二十五岁,人生有的是时间从头再来,而机会却稍纵即逝,院草相争,正是渔翁得利的时候!一旦成功,桓文之业在覆掌之间,一局结束这乱世也指日可待!长安,洛阳,汉中,辽东……整个天下!
  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凉风携带雨点就冲了进来。
  周瑜正冷,不禁一哆嗦,转头去看,原来是孙权来了,抖着雨水蹦着就走了过来,一伸手放在周瑜额上说:“脸这么红,发烧了?真烫!”
  孙权一说,周瑜才明白自己这么怕冷是怎么回事,还没说话,孙权就嚷:“我去找医官来!”周瑜忙扯他坐下说:“等会儿遣人去即可,何用你亲为?你刚从讨逆那里过来?”
  孙权点点头,重新坐下,对火盆搓着手,笑说:“他闷在舱里对着舆图瞧呢。说起来,咱们真的要随时撇下荆州奇袭中原吗?”
  “这计划还在密议中。张公至今不甚赞同,仲谋以为如何呢?”
  孙权想了想说:“说实在的,我觉着守在江东把根基打牢固了再说别的好,不说处处山越屯聚,就连本地士人也多存二心,处心谋反。不过,”他抓了抓头发,“我哥没打过不该打的仗,他指哪儿我就打哪儿,大不了全赔了,咱们哥几个从头再来!”
  孙权的眼睛映着火苗,似乎闪着点金属般的绿色,像孔雀光艳的尾羽。面颊还带着少年人的饱满,一笑两个酒窝,十七八的年纪,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仲谋,”周瑜忽然有感而发,笑说:“你怎么没生在我们周家呢?”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孙权抬手跟周瑜一击掌,又咧开嘴一笑,“以后我哥再整我,你可一定要护着我,千万不能见死不救啊!”
  “哪回见死不救了?——你哥天生就这脾气,有时候是暴躁了点,不过心里还是疼你的。”
  “是是。”孙权不耐烦说,“快二十年我怎么忍过来的?还不是全靠着这点儿对他的幻想。”
  周瑜正要说什么,又咳嗽起来,孙权跳起来说:“我赶紧去找医官来!”说罢冲出门就大步向外走了。
  门外风雨更大,千帆百舸在激流中溯游而上,浩浩荡荡向江夏驶去。孙字大旗被狂风掣着,在暴雨中飘摇。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九月,操自黎阳还许。
  荀彧一动不动在雨中伫立着,远远望见曹操车马的旗幡飘摇,才松了口气,正要整整衣冠,才发现双臂已经冻得有些僵了。
  曹操下车看见荀彧迎上前来,下摆已经被雨打得湿透,上身也斑斑点点全是雨迹,他想也没想就从身上解下羊毡大氅。荀彧见此一愣,接着淡然一笑,微弯下身子,由曹操把大氅披到他肩头。一股暖热带着马的气味,混在秋雨萧瑟的气息中向他扑面而来。
  两人抬头相视,正要开口,郭嘉从后面车中走下来,步伐踉跄,脸色青白,见了荀彧睁大眼睛拱手说:“令君!别来无恙!”曹操笑着扶起郭嘉一只胳膊,“别在这儿淋雨了,都进去再说!”
  “仲德在鄄城,不及赶回来。”荀彧跟在曹操身边边走边说,“袁绍发的檄文我已经看到了——据斥候说他现在正要发兵官渡。”
  曹操点点头,径直走去内室换下湿衣服,却命荀彧也跟着进来,他犹豫了片刻,便也走了进去。
  侍从上前给曹操解开腰带,脱下湿透下摆的直衣,曹操随口问:“我走后,天子有什么动静?”
  “天子等近来与董承亲密,还很喜欢和张纮聊天。”
  “孙策派来的张纮?”曹操皱眉,又问,“别的呢?”
  “淮南刘晔从皖城来投。此人汉室宗亲,许邵称其有王佐之才,主公得空不妨一见。”
  曹操听了一笑,张开胳膊让侍从给他套上衣袖,“这又是孙策给送来的。还有呢?”
  “刘勋将百余人,从流沂溃败,发书将来投许昌。”
  曹操脸色一变,猛地垂下胳膊:“又是孙策!”
  荀彧点头。孙策于九月下旬至流沂,水陆并进,击破了刘勋的营寨,与黄祖派来的援军激斗于三江口,此时恐怕已经直逼江夏。
  曹操敞着衣襟来回踱步:“孙策与黄祖缠斗本在我计划内,不过他这么轻易就赢了还是让我有点没想到。击溃江夏,接着就是襄阳,如果真能拿下荆州,我这道诏令下得就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小子,”他忽然立定,仰天叹了口气,“猘儿,谓难与争锋也!”
  荀彧微笑说:“司空神武雄才,非后生小子能比之万分。不过依我所见,这些事情并非巧合,或许孙策步步为营,正有所筹划……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曹操点头,沉吟半晌说:“命李通为征南将军,帅步骑万人与汝南太守满宠屯汝南以防孙策。”
  荀彧记下,正要告退,曹操忽然命人把刚脱下的湿衣服拿来,从里面摸出一个盒子,递给荀彧,笑说:“吕布虽困乏,倒从下邳搜出样好东西,文若看看可否合意?”
  荀彧接过,打开盒子,不禁也破颜:“这么好的鸡舌香,确实难得一见。”
  “你喜欢就好。”曹操把手覆到荀彧手上,“与君一别,一日如三秋。留下来陪……”
  话音未落,外间报军师祭酒郭嘉至,荀彧忙挣开手,把鸡舌香放置袖中,又抚平衣服的褶皱。轻轻舒了口气后,他方觉自己慌乱得可笑,惭愧间,脸颊浮上了层红晕。
  曹操看着他,忘了移开眼睛。
  秋雨连绵。
  建安四年,十月。
  孙策打得太猛刘勋溃得太快,这都没什么好说的,西塞防线被击破后,刘勋再没了东山复起的想法,带着百余残兵向北夺路而逃。
  黄射顶着漫天飞箭拽住甘宁往回拉,骂道:“你他妈还想死在这儿?!咱们快没人了!回撤!”
  “我带来的兄弟就这么白死?!!”甘宁杀红了眼,本来到流沂来为了看看江东是否真出了明主,好寻个机会投靠,结果倒看着从巴地带来的几百弟兄一个个死在丹阳兵刀下,心头怒火一烧起来,就是连下三天三夜的大雨都浇不灭。
  最后到底还是熬不住,黄射手里只剩了两千人不到,刘勋跑了,他们凭着三江口兵寨又扛了两个月,在江上被孙策逼得步步后退,最后跟黄祖会合后连夏口也保不住,收拾财货人口,一口气跑到了沙羡,连向刘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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