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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之淡蓝天空-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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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也!我并不想要你的尊敬,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一样,就是你对大我的感情,为此,我曾经做错了太多的事,幸好,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错了,相信我,这一次你的人生一定充满幸福。”听完黑子的话。
赤司的手有些发颤的握住黑子盖在他眼睛上的手,低声,如同自言自语的说了这样一番令黑子十分震惊,又有诸多不解的话语,尤其是赤司如同失态的表现,让黑子心头感到一阵莫名的撼动,似乎,这样的话语让他等了许久似的……
不明白自己为何产生这种错觉,但黑子却不由自主般对赤司点点头道:“嗯!我一直相信着赤司君,既然赤司君让我等待,那我就等到答案出现那一天,而且,现在也许感到困扰的只有我一个人,大家确实很幸福的笑着……”
“哲也……”不知为何,赤司温柔的呼唤中隐隐透漏着一股浅浅的悲伤……
“汪汪……”这时哲也二号跑到两人脚旁,围着两人转了几下,最后挨在黑子脚边低声吼叫了几下,似乎在说什么似的……
184劫日到来
那一天;黑子与赤司之间有了一个从未言明的约定;黑子一直在等待着赤司所说的答案;但是……随着时光流逝,他们的时间快速走过;中学三年毕业各分东西、但黑子校园之外的时间,却始终给了他们六个;高中一年赛场的一分高低、高中二年的青少年世界级篮球大赛……
历史重演着,相似却不完全相同;如此转眼到了元旦前一天的大晦日,大晦日——日本习惯把除夜称之为“大晦日”;巧合的是,这一天正是黑子元历生日的前一天;也就是他的死劫日;这是一个令人吃惊的巧合,也许要很多年才能赶上这么一次,但,这个巧合偏偏被黑子碰到了。
这一天到来的前一天,火神和奇迹们就聚集到了黑子身边,幸好因为这几天的特殊日子,学校放了假,而黑子的父母三年间回来过几次,见黑子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也就放心了,上个月也刚跟黑子一起度过了圣诞节,才回的美国。
他们身在的美国并不注重除夕和春节,相对的更在意圣诞节和元旦日,因此并没有回来,到让火神、奇迹们方便许多,可以没有任何阻碍的守护在黑子身边……除了他们守护在黑子身边之外,黑子身处的地方此刻也处于层层保护之中。
黑子的家位于人口密集,容易引发事故的居民区,因此,赤司一开始就没有选择那里作为渡劫点,而因为大晦日的特别日子,城乡各处的庙宇也非常繁忙,人口众多,事故自然也不少,这个地方也不可取,最后干脆到了赤司位于千代田区内的一栋次宅内。
这个日本政治、经济的最高中心地带,守卫、安全等都属于一流,已经建立了暗中商业帝国的赤司,怎么可能没有基地,并且附近的居民、通行车辆等早在前一天就被他们不着痕迹的暂时清空了,为了防止他们意料之外的事故出现,室外也安排了不少安保人员。
然后到了这一天,在午夜交替时,死劫之日已经悄悄到来,六人同时全部提起防备的神经,但遇劫的主人公——一无所知的黑子哲也此刻却睡的正香,六人看着黑子熟睡的样子,心里那口气无论如何也松不下,因为随着午夜十二点的到来,寂静的黑子卧室,什么都没有发生。
越是这样平静,他们越是担心……室内一时静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耐不住如此安静的火神忍不住说点什么,减轻紧张感:“黑子这家伙睡得这么香,真让人嫉妒啊!”
“嘁!不是你担心他今天精力太好,不肯老实的呆在一个地方,又是练球、又是抱他,弄得他精疲力尽,不睡都不行吗?”青峰挑了挑眉,比起三年前,现在的他更像一个真正的暴君了。
火神摸摸头发:“你们不是也都同意了吗?”
“小火神这么说可不对,我们同意的是你的提议,可不包括由你来执行……啊牟!我也想抱小哲啦!”黄濑说完,俊眼微挑的看向赤司:“小赤司你也一样吧?”
“由谁来执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哲也喜欢才行。”赤司一派温和的道。
紫原垂下眼帘,盖住了眼中那一片紫罗兰色:“啊啦啦!小赤仔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对小黑亲出手呢!已经三年了吧!你的忍耐力又提升了一个等级呢!”
“啊……我不急……”赤司微微勾着嘴角,似乎莫测高深的道。
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绿间推了推眼镜,什么都没说,心里却从三年前,父亲接了赤司的一份连他都要保密的委托后,就知道赤司一定别有打算,不过这个打算也许不是坏事,他并没有感觉到赤司对他们产生恶意,相反……他似乎……
时间在几人斗嘴中流逝,一直到凌晨四点整,哲也二号突然在黑子枕头边站起,对着空中大声吼叫:“汪汪……”
“小心……来了……”同时,赤司的眼睛完全变成了金红异瞳之色,看向周围,其他人也提起全部的精力戒备。
一时间室内气氛紧绷,同时,屋外狂风猛起,吹打在窗户上,使结实的窗户都不由轻轻震动……绿间推了推眼镜:“好大的风啊!今天的天气预报并没有这一个吧!”
“是的!”黄濑脸色少见的严肃起来。
就在他话音刚落时,室内照明的几盏灯突然同时闪烁了几下灭了,在应急灯亮起前的几秒,一片黑暗中响起了几声咔嚓声,精准的直觉令青峰眼皮一跳,不及细想,本能的纵身向黑子的床位扑去,能在闭着眼的情况下,捕捉到高速运动中的球的他,自不会被这黑暗困住。
其他人只听青峰一声闷哼,然后应急灯亮起来,照清楚了室内的情景,赤司、火神、黄濑、紫原、绿间围在黑子熟睡的床周围,青峰挡在他的头部,胳膊和胸口多了几道伤口,鲜红的血滴落在地上,青峰却不在意的将伤口上的碎片拔出。
并且挑眉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床头灯竟然会炸开灯罩,使碎片四处飞射的情形,然后风停了!这么不正常的现象,是不是代表……渡过了?”
“也许吧!但在今天没有结束前,先不要下结论,保持着警惕心最好。”绿间边说边拎过医疗箱,走到青峰身边:“先把伤包一下吧!”
“嗯!”青峰点点头,任绿间清理他身上的伤口。
发生了这么奇怪的事故,几人却感觉松了口气,有种总算来了的感觉,并有点侥幸心理的认为,这也许是渡过了呢!只有赤司披着外套,倚在窗口,望着窗外的星空,不知在想些什么,等青峰的伤口包好后。
他忽然开口命令道:“看起来平静了呢!但以防万一时刻大家精力不足,大我、凉太、大辉你们三个先去休息一会儿,敦你去把电力系统恢复了,这里暂时有我和真太郎守着。”
“为什么?我们并不累,这一天才刚刚开始不是吗?”火神对这个命令,自然是反对,这一天终于到来,他想一刻不离的守在黑子身边。
一旁绿间收拾好医疗箱:“笨蛋火神,赤司的命令很合理,一天有二十四小时,现在才过了四个小时,还剩下二十个小时,大家确实很强,坚持二十个小时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身体的生理反应不是以意志力就能克服的。”
“万一关键时刻,打了几秒钟的盹,就可能造成后悔一生的后果,那样还不如按照赤司的安排,使黑子身边始终有精力充沛的人守护着……不管你们怎么想,我等到精力不足时,会立刻去休息。”
火神、黄濑、青峰三人沉默下来,绿间的话很有道理,就算是他们,精力不足就有产生疏忽的可能,几秒后,三人同时点点头,各自回了自己房间,紫原已经在之前出去修复电力系统了。
如此使得黑子的卧室内只剩下绿间、赤司两人和熟睡的黑子,这时绿间才轻叹了口气,目光眷恋温柔的看着黑子,却低声道:“赤司,你的想法我永远不可能真的看透,但是你无论做什么,千万记得不要让黑子伤心啊!”
“真太郎,不用胡思乱想,这一次我只想看到哲也幸福一生的笑容罢了,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赤司语气温和一如平常。
“希望如此!”绿间说完沉默几秒,忽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三年间你一次都没有抱过黑子?这样很奇怪啊!以你的霸道,本身会让我们抢占先机就已经很奇怪了,三年间从未跨出那一步就更奇怪了。”
因为我并没有资格去碰哲也啊!但这个答案不能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恐怕立刻就会猜出我的打算,赤司勾了勾嘴角,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道:“因为我要等待到,哲也主动把身心一同交付给我那一天。”
“很有信心的样子吗?”绿间推了下眼镜,没有在说什么,坐回沙发上,打开刚刚看了两页的书。
过了一会儿,灯光闪烁了几下,室内一片大亮,显然紫原已经把电力系统修复完好,果然,没一会儿他没什么干劲的走了回来,直接歪在黑子身旁,盯着黑子的睡颜低声道:“小黑亲睡得很香呢!弄得我也想睡了。”
“那就先睡一会儿吧!我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出问题了。”赤司温和的说道,目光又凝聚在窗外。
紫原点点头,抱住黑子闭上眼睛:“那我稍微迷糊一会儿。”
如此室内又恢复成一片静默,过了会儿又传出紫原规律的呼吸声,如此时间又开始流逝,天色从暗黑渐渐变明,但却隐隐透漏着一股阴沉感,如此一直到了早上八点整,乖乖趴在黑子枕边的哲也二号突然又站了起来,并大声吼叫:“汪汪……”
“敦!”赤司立刻转过视线,看向睡床上的紫原,简短地命令道:“起来。”
“啊~~~!”看似睡的正香,平时反应也懒散没干劲的紫原,懒洋洋的应了这么一声后,却同时立刻抱起黑子,稳稳地站在地上。
就在这时,房子忽然剧烈的摇晃起来,四方倾斜,没有固定国的家具滚成一团,看似自然滚动,最后冲击的地方却始终是黑子所在,幸好抱着他的是身材最高大,反射神经却最快的紫原,高大的身材,有力的双腿让他稳稳的站在那里。
每一次危机,都让他护着黑子恰如其分的避过,短短三十几秒,好几个能令黑子重伤的危机,全部毫发无伤的躲开了……这种结果,也只有紫原才能够做得到,就在这时,原本在自己卧室休息的火神、青峰、黄濑都在这令人恐惧的晃动中,毫不动摇的跑到这个他们最在意的地方。
“赤司,黑子怎么样?”
“怎么会突然地震,昨天并没有地震预告啊!”
“喂!都还好吧!”
三人担忧的心情在看到被紫原护住,没有丝毫损伤,还睡的挺香的黑子时才平静下来,而就在三人过来后,毫无预兆来临的地震又毫无预兆的停了,几人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黄濑才冷笑着道:“先是狂风加电力暴走,现在又是地震,这个诅咒……果然不可小瞧。”
“黑子他的求生意志终究没有求死的念头强烈吗?”火神非常在意这一点。
绿间扶了下眼镜:“笨蛋火神,诅咒不停止,也许不是黑子求生意志的问题,再说,黑子作为普通人,本身能够诅咒自己,并使这个诅咒在第二周目和现在都起作用就很奇怪了,这其中一定还隐藏着什么!”
“真太郎,那一点并不重要,隐藏者肯定是跟卷藤一个世界的人,是我们所不能干涉的世界,还是说说现在吧!是你的话,一定发现了吧!”赤司金红异瞳的双眼流光闪烁。
火神重新把床弄好,让紫原把黑子放回床上,刚刚不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的哲也二号又跳回了床头,趴在黑子枕头旁边……绿间收回视线,注视着赤司说道:“你是指诅咒爆发的规律吧!”
“规律?”青峰挑了下眉。
“啧!”绿间毫不客气的道:“笨蛋们,还没发现吗?黑子的死劫日是从零点整开始的,但直到凌晨四点才开始第一次发动,而刚刚正好八点钟,是第二次。”
“每隔四小时一次吗?好麻烦!”紫原懒洋洋的倚在黑子身边撑着下巴道。
赤司似笑非笑的道:“不止如此,还有另一个不知是否故意的巧合,按照四小时一次的规律,到下一次凌晨交换的时间,正好诅咒发作六次,而我们正好六个人,更恰好的是第一次是大辉、第二次是敦,你们说第三次是谁呢?”
“有意思,第三次就交给我好了。”火神暗红的眼睛异常明亮……
185午夜钟声
赤司点点头:“既然大我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先去休息好了,绿间、敦!”
“唉?”火神惊讶的问:“你们要去休息?”
“当然。”绿间推了下眼镜:“我们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合眼了,而且情绪一直维持在紧张焦虑中;这样的状态,即使是我们再继续下去,当重要的时刻来临;也很有可能会反应迟钝。”
“而且;这个诅咒还有一个规律;那就是爆发的顺序,越靠后恐怕威胁越大,虽然刚才这两次看着威力不小;事实上并没有危及生命;只会让人受伤罢了,是不是大辉、敦?”赤司注视着青峰、紫原,轻轻的问了一声。
青峰摸了摸身上的伤口,点点头:“嗯!虽然伤口看起来挺严重,但并不深,如果我没有挡住,会让哲受伤,但并不致命。”
“啊啦!我这也差不多,只是没有阻挡的话,后果会比第一次稍微严重些,同样并不致命。”紫原说完打了个哈欠。
黄濑若有所思的道:“也就是说这六次爆发,越往后威力越大,前面都只是开胃菜,恐怕今夜凌晨交替那一刻才是绝杀。”
“嗯!差不多吧!虽然不用命令你们,你们也会拼命保护哲也,但还是分一下工吧!大辉、敦你们两个已经保护过哲也一次,接下来就辅助他们吧!下面的第三次大我已经预订,那第四次的时间就由凉太你负责,第五次时我们也该休息好了,就由绿间来,然后第六次交给我,还有,十二点之前绝对不能让哲也走出这栋宅子,这是命令。”赤司严肃的说完,转身走出了黑子的卧室。
绿间、敦跟在他的身后,依次走出了门,青峰皱眉望着三人的背影:“究竟怎么回事?感觉怪怪的,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我也是,问题大概出在小赤司身上了吧!感觉他从三年前就在酝酿着什么,虽然不像是坏事,但恐怕……咱们还是多注意些他吧!”黄濑这么说道。
火神点点头,不过却道:“你们太紧张了,我倒觉得赤司的眼神很不赖,那是赌上全部的眼神,他跟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
“小火神……偶也想要你那野性的直觉……”黄濑不甘心的道。
这时躺在床上,终于从精疲力尽的感觉里抽出一丝力气的黑子低声咕哝了一声:“好吵……啊!”
“唉唉~~~!小哲,我马上闭嘴,你接着睡啊!”黄濑慌乱的道。
这时,随着黑子的醒来,宅子内又是一片风景…………
这一天的时间让知情的六人觉得无限漫长,但对不知情的黑子来说,却觉得大家有些怪怪的,应该说从昨天起就很奇怪,一向紧张他的身体,从不累到他的火神君竟然拉着他一对一的打了好长时间的球,然后又在滚床单时把他累到精疲力尽,连清理自己的力气都没有……
早上起来时房间如同台风过境的样子且不说,平日总围在他身边的几人竟有三个在房间睡觉,这才更不可思议,吃饭时不过被汤呛了一下,火神君、黄濑君、青峰君三个竟然露出世界末日来了似得表情,吃完饭后,大节气的,不出去逛逛,反而坚持闷在家里,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黑子的疑惑没有人解答,大家都这么坚持,他也没办法,干脆去书房看书……期间各种事故且不说,到了晚上十点以后,也许这个时间是重要的守夜时间,大家总算没有睡觉的了,反而都跟他窝一块……
火神满脸哀怨的望着正跟赤司下指导棋的黑子,沮丧的道:“啊啊~~~!为什么你们可以那么帅气的救了黑子,到了我这里却是他被我做的汤呛到啊!”
“别抱怨了小火神,我更可怜,话说为什么书房里放那么多我的杂志、dvd……啊!竟然整片的倒下去,差点把小哲埋在里面……一想到小哲差点被那些东西害死,我就好想死一死……”黄濑也一脸沮丧的窝在火神旁边。
窝在一起的还有另一个人,只见一向冷静的绿间双眼茫然,手上绷带缠得乱七八糟,却还依然往上缠着,并低声的碎碎念:“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已经尽了全部的人事了,为什么黑子会突然踩到水?被水滑倒还不算,为什么倒下时会突然撞到医疗箱?为什么医疗箱被撞开后,我的手术刀会从里面跑出来啊……完全不明白……”
“喂!你们三个够了吧!已经沮丧了多长时间了?”青峰倚在一旁的沙发上,用你们很麻烦的表情问。
紫原舔舔唇上的点心碎末:“赶紧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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