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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之淡蓝天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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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先生。”黑子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这对一向表情淡漠的他来说，显然已经震惊到极点，赫斯会帮助他说话，黑子早有预料，但是他没想到对方会是以这种说法来帮忙，前NBA球员亲自承认的弟子，这可不是能随便说的话，尤其是在职业篮球界。
黑子淡蓝眼眸晃动了下，随即对赫斯一躬身，十分认真的道：“您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没有必要说这样的谎言，对于在这里打工的事情，我相信好好跟赤司君解释，赤司君会理解的。”
赫斯笑了笑，俊目里宠溺无丝毫隐藏，明明白白显露在众人眼中，却丝毫不在意的揉着黑子软软的头发，语气温柔异常的道：“不是谎言哦！我确实想收你做弟子哦！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每星期都特别抽出一上午的时间来指导你呀！黑子，你可是我承认的，未来有超越我的可能性的人才呦！我可十分的欣赏你呢！你要拒绝我吗？”
“赫斯先生，你是认真的吗？真的要收哲也做弟子。”赤司看出听赫斯这么说的黑子激荡的情绪即将倾泄而出，在黑子开口前，立刻开口打断道：“哲也有特殊的才能我承认，但是，现在的你没有资格收他为弟子，前NBA的球员先生，要我把你现在的身份跟哲也说一说吗？”
“赤司君！”黑子语气十分冷淡的喊了声，语气明显到大咧的青峰、紫原都察觉到他在生气的事实，黑子抑制着心里的情绪。
端庄有礼的道：“不管赫斯先生如今的身份工作有什么问题，他在我眼中，确实是一位技术超强的职业篮球手，是一位让我十分尊敬的人，我这样一个普通的学生能得到他的称赞，我感觉十分荣幸，你认不认同赫斯先生是你个人的自由，但请不要失去你该有的修养气度和礼仪。”
赤司刚刚的话指的是什么，黑子很清楚，他并不是单纯的初中生，他初中生身体里隐藏的是高中生的黑子哲也，身为高中生即使没接触过社会黑暗的一面，该有的眼力却还是有的，在这里打工，一次两次察觉不出问题，但次数多了，再看不出问题那就是笨蛋了。
而黑子哲也不是笨蛋，相反，就像曾经赤司说过的，他十分聪明，IQ值甚至比普通人要好不少，不然，又怎么能凭自己的能力，研究出魔术传球这种技术，只是情商低了些，发现这里的问题时，黑子确实想过辞职。
可就在他想辞职的期间，发生了那几起客人纠缠事件，事后赫斯对他毫不隐藏的关心和维护，让黑子有些恐慌的心安定下来，这里也许隐藏着许多秘密，但是在这里有关心维护他的赫斯先生，能够在现场看到高水平的职业篮球赛。
这对最爱篮球的黑子来说，已经足够了……经过思考，黑子决定留下，就当以后成年进入社会的提前学习好了，他随便给自己的任性找了个理由留了下来，没想到后面会有赫斯亲自指导他的惊喜再等待他。
黑子的话和态度让赤司一挑眉，不等赤司说话，一旁落月就已经皱眉道：“这位黑子同学，请注意你的说话态度，你平时就用这种态度跟赤司同学说话吗？他可是你们的队长，你怎么连一点尊敬之心都没有，而且他阻止你打工，也是遵守学校校规，没有任何错误。”
陌生女生突然插话让黑子愣了愣，望着对方的神情，对方虽然看似只是表达对他态度的不满，黑子敏感的神经却感觉到，对方似乎很讨厌他，抿抿唇，第一次碰到讨厌他的人，黑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众人也没想到落月会表现出对黑子如此不礼貌不客气的态度，室内瞬间一静。
随即黄濑一脸黑子最棒的表情笑道：“啊拉！感觉小赤司被小黑子说教了呢！小黑子，不用管不相干人的话，你做什么我都支持哦！喂！赫斯先生是吧！请问你这里还有打工名额吗？拜托给我一个好吗？我想和小黑子一起打工哦！”
“啊！估计有吧！”没想到黄濑这个俊美少年如此反应，赫斯也有些愣了。
黄濑才不管赫斯愣不愣，听到想要的答案，立刻高兴的凑到黑子身旁，搭着他的肩膀喜悦道：“是吗？那真太好了，能跟小黑子一起打工，穿一样的工作服，想想都觉得开心，呐！呐！小黑子，我穿工作服的样子一定很帅气，你要多看看哦！喜欢的话最好拍下来存到手机里，当开机画……啊！说起来……我怎么这么笨那！”
黄濑说完更加亲密的搂住黑子，不等黑子反应过来，就拿出手机，快速操作几下，将手机镜头对准方向后，对着黑子白皙光滑的脸颊亲下，同时手机闪光灯一闪，咔嚓一声，黄濑不舍的离开那让他十分留恋的柔软。
得意的拿过手机，看后边操作着将照片设置成开机动画边道：“用小黑子和我的亲密照片做开机画面、情景模式最棒了，哈！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黄濑君……”黑子想要表达出反对的意见。
“真的假的？”可不等他说出话来，一旁青峰窜过来，不满的夺过黄濑的手机，看了后一愣，随即手机被黄濑宝贝的抢了回去，青峰却不管他，利落的拿出自己的手机，照着黄濑的动作，也来了一次，随后边存照片边道：“满有意思的，我也存一下。”
黑子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照片已经被青峰照好储存了，张了张口，刚要说拒绝的话，一旁紫原已经大手一伸，把黑子整个揽了过去：“那我也要来一张和小黑的合影，这样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小黑了。”
“嘛！我虽然不喜欢和你合影，但大家都照了，我不照就显的不和群，我也来一张吧！”绿间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看着少年们异常的反应，身为成年人的赫斯自然看出了异常。
想到那天和黑子谈起他们时，黑子的反应，他有些失落的摇摇头，温柔的看了眼黑子：“比赛要开始了，黑子和各位，我先走了，你们如果喜欢看的话，就在这包厢里继续看吧！黑子今天也不要去外面忙了，我刚才过来时已经替你请假了。”
黑子点点头，对赫斯感激的道：“恩！多谢赫斯先生。”
“不用这么多礼啦！下次最好能听到你喊我做老师，听说你们日本人很讲究师长、前辈那一套，哇！想想如果收你做弟子，被你全心尊敬着的滋味，怎么想怎么开心呢。”赫斯打开包厢的门。
有些认真又有些逗弄似的看着奇迹的世代道：“再等几年，你要交女朋友了，我做为你的老师，也能够给你提些好的建议，我毕竟是过来人嘛！”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但他的话如惊涛骇浪般惊动了绿间、青峰等五人，赤司更是眯了眯眼睛，感觉今天超级郁闷，发现感觉有些特别，类似喜欢的黑子在这种场合打工、认识到此刻的他和成人之间的差距，又被小黑子生气的说教，想想就十分火大啊！大概有这种想法的不止赤司一个。
对黑子的喜欢最清楚的黄濑一想到黑子如果真成了赫斯的弟子，自己要当黑子的爱人还需要得到他的认同，而且那个赫斯看黑子的目光也十分危险，跟大家的眼神很像，对方很可能仗着师徒的亲密关系，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想把赫斯的存在彻底抹消了。
但黄濑十分了解黑子的脾气，硬来是绝对不行的，只好以撒娇般的口气道：“小黑子，不要当他的弟子好吗？我超不喜欢他。”
“啊！一想到他成了小黑的老师，要比咱们大一辈，就想碾爆他啊！”紫原懒洋洋的语气，却露出丝丝危险。
青峰认可的点点头，用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有些黑，有些危险的口气道：“哲！那家伙比咱们也就大十来岁吧！当老师有些别扭吧！而且喜欢篮球的都不是坏人，想来赫斯先生也一样，你即使不是他的弟子，他也一定会认真教给你篮球技术的，哈哈……他是个好人嘛！”
“黑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能够自己成长进化的人，没想到你会有依赖别人教导去成长的想法，太令人失望了。”绿间见白痴青峰竟天然黑的给某人发了好人卡，也跟着毒舌的说了句。
赤司见几人一人一句，把黑子本来因赫斯的话，异常明亮的眼睛刺激的又恢复了平静，满意的点点头，再后面又加上最后一根秤砣：“哲也，你的才能是特别的，在篮球界的历史里，像你这样的球员是第一个，这种打球方法和技术，没有人能够教导你，只能靠你自己去进化、完成每一个技巧，而赫斯先生能教导给你的，也只能是些磨练己身、运动技巧，和比赛经验等知识，哲也！我刚才的话对赫斯先生确实有些失礼，但是，你要好好想想，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给赫斯先生添麻烦有必要吗？”
“添麻烦……”黑子本来平静下来的情绪一动，他的性格确实是喜欢自强自立，最不想的就是给别人添麻烦了，因此赤司这么一说，加上他的话十分有道理，黑子就立刻打消了拜师的主意。
而几人说话间，使落月看清了众人对黑子毫不掩饰的维护，连赤司对黑子哲也明显的冒犯也不在意，还承认自己失礼，变相的认可了黑子的说教，心里的妒忌如火般燃烧起来，气愤之下也忘记礼仪老师对她的教导了。
前生讨好男人的本能让她回身楚楚可怜的望向赤司，委屈的道：”赤司同学，你这是认可了刚刚黑子同学的说教吗？可是我还是觉得你被黑子同学说的过分，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我…黄濑同学…不相关……的人……呜……”
轻轻几声哽咽，似乎快要哭了般，美丽的少女柔弱又可怜，妙目时不时委屈的望向赤司，她这反应让室内之人同时一僵，桃井露出吃了苍蝇般的表情，绫子也有些张目结舌，这也太……
“落月同学不要难过了，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哲也刚刚说的有道理，我对赫斯先生的态度确实不太好，有失风度了，凉太他也没有恶意，只是有口无心而已，”赤司的抗刺激能力十分强悍。
对落月近乎哭诉的模样，他表情温和的说完，随即命令道：“凉太，你刚刚太失礼了，怎么能用那样的话说女同学，道歉！”
赤司的话看似对黄濑严厉，给了落月很大面子，实际其他人都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一个落月同学、一个凉太把亲近远疏表达的十分明确，对被最明确指责的黑子，却是毫不掩饰的维护，并且话中并没有说凉太说错了，而是说他的话是对女同学的失礼，客气又疏远……
以黄濑的聪明自然听出了赤司的意思，演戏是黄濑的擅长，当即非常天然的一摸头道：“啊！抱歉，我不太会说话，有失礼的地方请落月同学见谅。”
“赤司同学……我……”落月不是笨蛋，赤司的态度太明确了，结合未来的事情，让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心里的火剧烈燃烧起来，看似委屈的扫了黑子一眼，心里对黑子的恶意快速滋生着。
第 50 章
落月自以为隐藏了恶意和情绪；却不知道眼前几人除了青峰、紫原一个粗心大意；一个懒散不在意，其它都是敏锐之人，看似淡漠无害的黑子，可是最擅长观察人类，其对人类情绪变化的敏锐程度绝对不在赤司之下。
自然察觉到了落月对他的恶意，仔细留意了下，已经想起了这个人；那个经常出现在赤司周围的女同学，但他更知道这个人在未来的记忆力并没有出现过；心里对这个女同学一直有些介意；未来记忆里既然并没有他。
那么；这个人要么是类似他这样的异常；要么应该是他这个异常引起的蝴蝶效应，这两个无论哪一个，都令人烦恼，尤其是眼神，里面的情绪不像是中学生，甚至比高中时期的灰崎更深沉，让人一见就不由心生警戒。
可能他想太多了，不过，还是在意些好，本身醒来这些日子，就发现有关自身的很多麻烦事，还没有解决的方法，他不想再惹麻烦了，黑子眼里闪过丝困扰，面上却平静依旧对几人问道：“这位同学是大家的朋友吗？对了，还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只是普通同学，小赤司说有人请大家看场有趣的篮球赛，大家就一起过来了 ，早上我还邀请过你那，可惜被你拒绝了，我还很期待的说。”黄濑有些正经，却又有些委屈的道。
对黄濑黑子也没有办法，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黄濑君，来这里打工是早就预定……”
“啊！啊！不是那个意思，小黑子不要跟我道歉呀！”黄濑却不等黑子说完，自己先手足无措的摆手，慌乱又担忧的问：“对了，小黑子，从刚才我就想问了，你在这打工辛苦吗？没有人欺负你吧！工作时间很长吗？”
满溢的担忧快要从那双橘黄色的瞳孔中流出来，一眼就能让人看清楚，黄濑对他的担忧，黑子唇角微微勾了下，声音微柔：“黄濑君不用担心，除了上午接受赫斯先生的锻炼会有些辛苦，其它的都很好。”
……
听黑子的话，赤司心里的不快又涌了上来，能影响他的人怎么可以违背他，这种成人场所对黑子来说，接触起来还有些过早，还有这个落月，真是让人厌烦，如果不是对她还有些好奇心，早就解决她了，不过，她还有些用处……
一直以来，赤司的世界观也好、所受教育也罢，使他对周围的人分成了几类，与己相关的人和不相关的人，有能力又有用的人和必须毁掉的敌人，对现在的赤司来说，帝光百人多的篮球部，不提二、三军，单一军如今已经有十六人。
但被他认为有能力又有用的人，却只有奇迹的世代几个，有能力、又有用，并且不是敌人，对现阶段的赤司来说就是与自己相关的人，而重生的黑子，即使有未来的能力，但因为一些原因，赤司对他的观点一直很矛盾。
似乎和灰崎那种可用不可用之间相似，却又有很大的不同，对灰崎他可以理智果决的判断，对黑子却几次参杂了个人情绪，对这样的状况，相比于喜悦，他的抗拒情绪更多一些，总想用什么来证明，眼前的清秀少年不值得他受影响。
又想用些手段去证明，黑子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两种想法矛盾不已，让他迟迟难以决定，这对行动果决为准则的他来说，十分不可思议，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直到与他相关的人，敦……等，一个个异常起来，大家之间的关系开始混乱，他才做了决定……
利用落月的性格，考验黑子的能力，并查出两个人隐藏的秘密……等，最后由他亲手结束这种不正常的混乱，那天的午餐就是行动的开始，只是没想到只是一个开始，就让他矛盾的几乎不想继续下去，但是~~~~~~~~~~~~！
赤司眼中玫红色流光一动，面上却无丝毫异样，只是眼中带着丝只要观察，就能发觉的温柔，走近黑子身边，轻轻为黑子整理有些歪的领结，温和异常的问：“哲也，即使我反对，你仍然坚持在这里打工吗？”
“赤司君，你现在的样子有些可怕呢！”黑子淡淡的注视着赤司，眉头微皱，心里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总觉得现在的赤司君跟未来记忆里，为他指出篮球方面的可能性，和不允许他练习投篮时的神情很像，看似温和可亲，实际散发这冷漠又残忍的气息，错觉吗？
真是敏锐呢！不像普通人家的中学生呢！他真正的气息可不是一般人能察觉到的，不愧是黑子哲也吗？赤司有些诡异的自豪感，却整理好黑子的领结后，退后一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哲也。”
“赤司君！我一直很尊敬你，如果你对此持绝对反对的态度的话，那我不会再过来了。”黑子平静无表情的回答，却早已经注意到，因赤司的动作，绿间烦躁又焦急的眼神，桃井微皱的眉头……恶意气息又高涨了几分的落月，和观察着他们的绫子……不由想起一些曾努力去忘记的事情。
这个答案让赤司微楞，黑子却退后一步，澄澈的眼神里仿佛一切都明白，却不在意自己被试探、测量，又仿佛什么都未发觉，只是礼仪周到的一躬身，平静道：“大家稍等一下，我去换下工作服。”
“哲也……”黑子的平静使赤司感觉到微微的慌乱，却又不明白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对赤司的招呼，黑子仿佛没听到般，平静的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对此刻看似平常的黑子，其他人却感觉到了他平静下那异常的气息，每个人都想留下他，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是，没有人能主动张开口、伸出手……
绿间在门关上后，不顾落月等还在旁边，直接一推眼镜，对赤司道：“赤司……你会后悔的……”
说完后也转身离开了包厢，落月等不明所以看着几人，紫原却连零食都吃不下了，大手猛的一捏，将手里的东西碾碎了，闷闷不乐的道：“小赤，总觉得刚刚小黑的声音很难过。”
“哲他就这么喜欢这里的工作吗？恩！说起来在这里能看现场职业篮球赛，又有前NBA篮球手的亲自教导，如果是我的话，也舍不得离开，不过，这种混乱的成人世界又让人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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