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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adise never rains-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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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比较诚实……”
指尖撩过已经湿润的禁地,这小猴子身子天生淫荡,饥渴的花蕊未经爱抚就已经充血的红,指尖戳进去,甬道正中药物溶解的地方,湿润柔软,虽然这不是什麽上乘的药,但用在这小猴子身上,却已经足够。
“啊……你……”
麻养的地方被触碰翻搅,隐隐约约的快乐感觉绊著痛楚让他迷茫,那是一种,凄凉与绝望并存的满足,空虚的身体被填充的满足,不,他不相信自己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只是一片药而已,他怎麽会……这麽容易输,还是输给欲望。
抬头用冷漠的瞳去看则豪的,那里面,仍旧漆黑一片,过於强烈的渴望,让Todd愈发分不清方向,从没有谁,用这样的眼,看他,没有……他曾经渴望鸿文的,但鸿文不会看他,现在,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渴望,但,这双眸,真正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克制不住的燃烧……
不,这是药物的作用,与他的意志无关!
“混蛋……你要……就快……”
放了他吧……别再这麽看他,太强烈,强烈到像要将他吞没一般,这比胸口的痛还要令他窒息和压抑,快点吧,他不管了,这身体不是什麽值钱的玩意儿,要拿走的话就快些,然後,放他走吧,别这麽看他,他……承受不起……
“忍不住了?”
则豪哗啦敞开淡色衬衫的衣襟,翻身上床,分开Todd颤抖的腿,将早已高涨的欲望抵在不断开阖的饥渴的花蕊中央,抬起头,正对上Todd那冷漠的眼,像是隆冬河面结的一层冰,怎麽都看不透。
他,讨厌Todd的这种眼神!
“……唔……”
太强烈的侵占,撕裂他一般的进入,虽然早有所准备,并告诫自己一百遍不要丢脸的叫出声,但他,还是没能将痛苦的呻吟全噎会喉咙,他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正挤在两人贴紧的私密处,他受伤了,而这男人却根本没给他喘口气的机会。
“……不……啊~~~~~~~~~~~~~~~~~~~~~~”
疯狂的律动要了他的命,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情趣娃娃,纯粹是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脆弱不堪的身体被摇撼的像秋风中飘荡的枯叶,真实到刺眼的疼痛带著不真实的快感像是两条绳索,将他紧紧的绞在中间,让他喘不过气,身上的男人,闭著双目不管不顾的压榨他折磨他,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但,那双眼,那湿漉漉的额发下,禁闭的狭长的凤眼,与鸿文的,好像……
不去看他的唇,不去看他过分精致的下颚,不去看的话……如果……他是鸿文的话……那是不是……
“啊~~~~~~~~~~~~~~~~~”
猛升的汹涌快感,跟疼痛一起搅翻了他的头脑,身体被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视线里他能隐约看见两人交合处蜿蜒崩溃的血和不知是谁的浑浊体液,这让他觉得太过放荡,淫靡的不可思议,他竟然,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并且还在药物的作用下一再的高潮,他二十几年的人生,竟然一下子就这麽毁在欲望上。
只是,当他想象著,这人就是鸿文的话……他竟然……会渴望这种带著疼痛的入侵,甚至希望,他能更猛烈更粗暴些……让他能真实的感觉这些快乐,这痛,比胸口那经年的伤更清晰更能让他疯狂,但他却……渴望著……
这是他渴望了许多年的……渴望鸿文能给予他,并且他能给予鸿文的东西……
他……终於得到了……却是以这样一种耻辱的方式……老天待他,是公平还是不公……
这些,他无心去管,他其实只要,疯狂下去就好……
“文……文……文……”
失意却温柔的浅浅呼唤滑过则豪的耳畔,听不清楚,却惹的他心绪不宁,他明明只想跟这小猴子有一夜欢愉而已,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打算告诉他,却为何,还要计较他迷蒙的失语,就算他无法确定Todd是不是在呼唤谁的名字,但这,也能撩起他骨子里的残忍和粗暴……
Drop5 疯狂
Drop 5 疯狂
关则豪疯了……
当他的一只脚在踏进那Pub的瞬间,他这麽跟自己说,因为在那之前,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直到那熟悉的混杂著各种恶劣味道的气息迎面扑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那间遇到Todd的Pub。
那晚,小猴子最後迷迷糊糊的叫著什麽,弄的他很生气,所以他没留任何情面,明知Todd受了伤,却没给他一刻休息,清晨的时候,Todd已经完全丧失了意识,静静的躺在床上,如果不自信看,根本无法判断他是活著还是已经死去多时,而他,洗了个澡,将一打钱甩在仍旧昏迷的小猴子身上,就独自离开……
那之後,六天了,他没再见到小猴子,甚至没空想他,Vito发了疯,连续扫了鸿文的几个比较重要的场子不说,还跑到别人的地方去捣乱并且嫁祸给鸿文,事发突然,则豪也算是措手不及,用了很多天,才理清头绪,找到Vito嫁祸鸿文的证据,为鸿文解除掉一触即发的危机,并收回被Vito拿走的地盘,虽然最後还是他赢,但他本能的觉得,这是Vito做不出的事,一定有人在帮他,但他却还不知道,是谁会收留这麽一只丧家犬。
第七天的晚上,他将一切结束,安静的坐在窗边喝酒,转身看见卧室的床,皱皱眉,竟然觉得太过空旷,好像缺了些什麽,一抹灿烂的金色,挤进他的思绪,手抖了一下,杯中透明的液体,洒出来,弄脏了衣服……
他开始想念那柔软的带著淡淡香气的小身体,想念那倔强又冷漠的浅色的瞳,想念那紧致狭窄的如同处子般青涩却柔软的容器。
他记得自己又喝了些酒,其间不断的告诫那内心蠢动的欲望要冷静,要告别一切贪念和牵挂,要……
回过神来,自己就站在了那间Pub门口,并且没有丝毫犹豫的走进去,在吧台上坐下。
调酒师蹭过来,没说话,等他点些什麽,则豪张了张口,说出的却只有两个音节,“Todd”。
“Todd没来……”
金发小夥挑挑眉毛又撇撇嘴,无奈的耸肩,不满似的又唠叨了两句,“Todd病了,一周没来上班了,生意冷了不少啊,唉……Martin快疯了……”
则豪这才转过身看向舞池,依旧灯光交错一片靡乱,但人的确少了很多,这跟Todd有什麽关系?
“这跟他有什麽关系。”
则豪依旧要了杯啤酒,半天才继续跟无所事事的调酒师说话,忍不住问,但又不想知道,莫非那天他看见一整个舞池的人都是小猴子的恩客?
“有什麽关系?呵……他可是这一带最出名的DJ,没谁比他更能让人疯狂了,要麽Martin干什麽那麽宠他呢,唉……”
调酒师颇为不屑的跟则豪解释,话说道最後,又变成一种神往。
“噗……”
则豪很没形象的喷了一口酒出去,狼狈的低下头,扯起衣袖擦著被弄脏的脸,然後皱著眉看被他吓了一跳的小夥子,用一种後者完全无法理解的口气问,“他……他是DJ?不是……不是出来卖的……”
“啥……”
年轻的调酒师眼睛瞪的老大,慌张的左右看了几次,才转向则豪,“你疯了,要让Martin听见你这麽说Todd,你死定了!”
小夥子蹲下身,好像在忙碌什麽,片刻後起来,看见则豪愣愣的坐在那儿,也没什麽意外,再四下看看确定没人之後,趴在则豪耳边轻声的说,“打Todd主意的人多了,没办法,人长的可爱看起来又亲切,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你这样一上来就要点他出场的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不过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Todd受Martin保护,这一带,没人敢动Martin的人,而且……”
他将声音压的更低,则豪勉强才能听见,“而且,Martin喜欢Todd,喜欢了很多年,一直都没弄到手,Todd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跟男人的,所以,死心吧……”
“你……确定?”
则豪看著转身整理杯子的年轻人,莫名其妙的又追问了一句。
“废话麽,我认识Todd多少年了,你才看见他几眼,说吧,是不是又是看见他边放曲子边跳舞的时候迷上他了?哈哈……你这种人我见多了……Todd是很迷人的,唉,只要他点头,想疼他的人可多了,排队也没你的份儿,嘿嘿……”
小夥子暧昧的挤挤眼,则豪却下意识的咬破了舌头……
“可是我上次听见他跟Zick谈生意。”
则豪仍旧不死心,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证明什麽。
“啊,你该不是Zick的人吧,你是谁家的都没关系,反正Todd不同意的话,谁也别想强他,Zick喜欢Todd,这个所有人都知道,不过他更喜欢的是让Todd去他的Pub做一晚DJ,他的生意本来是这一带最好的,自从Todd来了这里,他就不行了,所以他一直觊觎Todd呢,不过Martin不会给他机会,嘿嘿,回去告诉他死了心吧,那天他跟Todd谈玩话之後Todd就病了,一周都没来了,Martin正要修理他呢,唉……可怜的男人。”
“原来……”
原来,做不等於做爱……
关则豪真是傻到底了,难怪那天小猴子自始至终都带著强烈的憎恨看他,难怪小猴子一开始就说他疯了,听不懂他的话,难怪小猴子的技巧那麽生涩,只知道反抗却不知道该怎麽讨好,难怪他那里……那麽紧……
原来他根本就是个处子!
他突然想起鸿文前几天给他的一打钱,那时候他正忙著没问来由,只听见鸿文说了句套房,现在他才明白,小猴子离开那房间一毛钱都没带走,那个太过负责的酒店,大概是通过他的车找到了鸿文,并将这些钱还了回来。
不知为何,一直郁卒的情绪突然像拨开云雾的太阳,有点卑鄙的开朗……
“在哪儿能找到Todd?”
他抬头,带著难得温柔的笑盯著调酒师问,同时推出几张花花绿绿的纸。
“该死,要是让Martin知道,你死定了,不过我劝你,就算见到了Todd,也别逞强,他看起来好欺负而已……”
调酒师耸耸肩,接过那几张纸钞,放进口袋,转身在一张纸上飞快的写著什麽,然後递给则豪,最後还嘱咐了一句,“如果你死了,可别回来找我……”
则豪根本没听见,所以完全没理会他的这种诅咒,起身越过人群,走的轻快……
“咳咳……咳咳……”
压抑的咳嗽扯的胸口疼痛,不过比起前几日令他崩溃的高烧和复发的肺病,这些,已经不算什麽,他现在不敢睡,一睡著就会梦见那恐怖的一夜,梦见那一双漆黑如墨的兽瞳,纯粹而干净,如同朔月的海面,匿藏著暗潮汹涌,那双眼,带著无比强烈的渴望,要撕碎他一般的,让他害怕,想逃……但却又不甘心软弱,不甘心被这瞳的主人看不起,所以,他无力的抗拒,压抑又逞强的与之对视,但最後,都沦陷在他疯狂霸道的索要中,哭泣著醒来。
他这辈子,都没流过这麽多的眼泪。
那天他被打扫房间的人叫醒,带著一身破碎的伤,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他没说话,那些工作人员也不敢帮他报警,能开得起这种房的人,他们惹不起……
他自己也无意给谁添麻烦,只是残破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冷酷的低温感觉提醒他,他在高烧,他只能让别人帮他打电话给Kevin,但Kevin却没空理他,他蜷在床上一直等到傍晚,Paul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
看见他的时候,差点摔倒……
他被带回家,在高烧中没什麽太清晰的感知,托这个的福,他对痛苦的感知,也降低了许多,後来,快要发疯的Kevin找来了修洁,他的命才勉强保住,他睡了差不多一周,前天傍晚才算是稍稍清醒,高烧退了,但他仍旧觉得冷。
Kevin又哭了,哭著问是谁干的,那红著的眼,根本就是想要杀人,他只是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一句,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本来他是想让Kevin杀了那个人的,但现在,他竟然害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尤其是Kevin……
他不能被Kevin知道,他幻想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鸿文,因而一次次达到欲望的高潮,所以,他拒绝说哪怕一个字。
被Kevin逼极了,他就冷冷的甩出一句,我的事,你别管!
他知道,那天Kevin在Paul的房间里过夜,哭了整晚,那之後Kevin一个疏忽好像被谁钻了什麽空子,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只留下Paul照顾他,今早,他把Paul也赶了出去,他讨厌被人看见这麽狼狈和软弱的他。
Todd一直都是崖顶绽放的孤傲的花,他纯净豔丽又招摇却不堪亵玩,他早习惯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他早习惯置身事外,干净清透,却只在一夜间,沦为他人的玩物。
他只能去想,那是神长期疏於对他的惩罚,於是将所有的恶刑,都加在那晚,让他在同一个时间,被同一个人剥夺了全部,他的干净,他的纯粹,他的处子之身,他的自尊,他的高傲,他的玲珑剔透。
现在的他,像是被撕下美丽翅膀的蝶,只能以丑陋的姿态将脸颊贴著泥土爬行。
他恨那个他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但却又害怕……
门外有轻微的响动,低烧的Todd听觉还有些模糊,他想大概是Paul回来了,中午修洁刚刚来过,帮他换了药,他现在还不能放肆的吃什麽,只能靠输液维持体力,因为後面伤的太厉害,暂时无法承担它原本的作用,那个恶魔!
他不想跟人说话,所以稍稍扯过被子盖住脸,假装睡熟。
朦胧中有人进了他的房间,脚步声很轻,冰凉的手指贴上他露在空气中的脸颊,他吓了一跳,Paul和Kevin都不会对他做这麽亲昵的举动,因为这是他不允许的,修洁的手,没这麽冷,猛的睁开眼,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看见了那个邪恶的男人,那个将他弄脏的恶魔!
“你……”
Todd打开则豪仍旧流连在自己脸上的手,扯著仍旧在疼痛中的身体向後挪了挪,背立刻贴上墙壁,有些窒息,胸口蔓延开煎熬的疼,让他皱起秀气的眉。
“要找到你还真不容易。”
调酒师就给了他一个地址,但这巷子七转八转的,凭借一个地址去找那扇门,根本就是妄想,他一路问下来,才能最终确定这小东西在哪儿,不过,恐怕明天这地方会传开关於一个男人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四处砸门问Todd住在哪里的事情。
一开门他就忍不住皱眉,这里是什麽地方?他所知道C国最低劣的贫民区也比这要好上一些,狭窄低矮的空间,都透不进几分光线,屋里面的墙壁是未经涂刷的黑色,破旧的家具毫无章法的四处乱堆,连一件像样的电器都没有,这墙到处漏洞,风呼呼的灌进来,哪能有一点暖意,小猴子不是说他很贵麽,为什麽就住在这种破地方。
仿佛一只鹰爪撕破胸口捉紧心脏,窒息的疼,是他不熟悉的感觉……
看到小猴子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脸色白的让则豪的心更疼,疼的更厉害……忍不住走过去,摘下手套伸出手勾著他柔软的脸颊,一周没见,瘦了……
“你……干什麽!”
Todd警惕的看著则豪的每一个动作,生怕他突然发疯,有点後悔一早把Paul赶出去……这家夥,怎麽像是吃准了他什麽时候落单的样子,还是说,他最近太习惯落单了……
“没什麽,来看看你。”
则豪抬手看似想要摸Todd的脸,但其实只是帮他扯了扯单薄的被子,然後就退後几步拉过这房间里唯一的椅子,悠闲的坐下,这种闲情,使得Todd刚刚的慌乱,变的有些可笑。
“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Todd懊恼的将被子向上拉,遮住半张脸孔,不再给则豪戏弄他的机会。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则豪挑了挑眉毛,四处张望,“你就住这里?你不是挺贵的麽……”
优雅的点了根烟,才吸了一口,耳边就传来小猴子虚弱的咳嗽声,眉头皱了皱,则豪把那根刚刚点著的烟扔到地上,踩灭。
“滚出我的家!”
他不知道这个人再次出现是为了什麽,来羞辱他或者再想对他做些强硬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这人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他住的地方并不很好找,即便熟悉的人也有迷路的可能,比如修洁,他无法预期这男人的到来意味著什麽,这明明是他从前很擅长的事情。
“家?你管这个叫家?我养的猎狗住的地方都比这要干净……”
则豪叹了口气,拨开挡住视线的额发,看著Todd气红的脸,他或许是太高兴了,但却不知道为什麽而高兴,他一向是有洁癖的,别人碰过的东西他都不太情愿去碰,他本来很懊恼,因为他破了例,为了只没什麽长处的小猴子破了例,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所以,他有点开心,开心到,想要愚弄一下这个骗了他的小东西。
“你……滚!”
随手抓起什麽丢过去,一个空空的药瓶,被则豪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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