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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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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人神色有变,朱祁钰那震怒的神色稍有缓解,于廷益才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的深思熟虑之处:“也先奉还太上皇之举,或许是别有用意的举动,极有可能是寄望太上皇与皇上因皇位争夺皇位而使得明廷内乱,由他坐收渔人之利!我等切不可上当!即便是太上皇能回来,也应效仿尧舜禅让,这天下社稷仍是该由皇上做主!”
这言语一出,便是明示这于廷益并不赞成议和,对于太上皇是否能回来,更是持着之前“社稷为重,君为轻”的态度,胡濙不免有些失望,看了一眼还在跪倒在地的王直,心里有些泄气。
就在众人皆以为于廷益是早与朱祁钰商议好,坚决不议和,也不期待太上皇回銮之时,于廷益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臣窃以为,两国长久交战,毕竟民不聊生,如今也先数次派人商议议和之事,鉴于敌方急来,我方适宜迟去,皇上也可投石问路,不妨一试。”他顿了顿,借早前与朱祁钰在素瓷居下棋之时的战术暗暗作比:“我们先派使者前往瓦剌,一方面,也可探知太上皇近况如何,另一方面,也可试试也先对于这议和之事究竟有几分诚意!这样,不仅可以延缓牵制敌方,还能借此刺探其议和的实情,有利于边防整殇,若是其果有诚意议和并奉太上皇回朝,我们再准备妥当以迎复太上皇,也不算晚。”末了,他不忘谦恭地询问朱祁钰的意思:“皇上以为如何?!”
以他对朱祁钰的了解,他可以确定,朱祁钰决不是贪恋权位之人,众人皆是被他的面具所迷惑,自以为他是仓皇登基,尝试了皇权滋味后便上了瘾,不肯再与他人分食,可谁又知道,这大明天下,在这个不过二十三岁的男子眼中,不过是无足轻重之物,从来不曾入其眼。他更知道,假如没有朱祁钰的赏识,任凭自己如何踌躇满志,或许也只能与老矣的廉颇一般,空有壮志雄心而无用武之地。
“于少保所言甚是有理!文武群臣近日多次上疏累言,朕一直未许,就是因为有这一层担心。”朱祁钰这才复而坐下,神色已经不复之前的阴鸷冰寒,所有的疑惑与担忧瞬间一扫而空。
毕竟,两国交锋,议和之言完全可能是诱敌之计,只有真正沉得住气之人才能使得自己不在这尔虞我诈中失掉一兵一卒,一城一池!他是大明的帝王,掌握着大明无数百姓的性命,每一步都必须左思右想,运筹帷幄,半点也不敢轻率,自然不可随意儿戏,无论做什么都要深思熟虑,而眼前这些朝臣往往有极大一部分,只图眼前安定,忽略长久之计,必须要有一个足够清醒的人随时提点才成。
于廷益果然不负他的期望,已经将原本的刚直正气逐渐内化,深谙君臣相处之道,看来,日后可以将更多的朝政大事交予其处理,这样,不仅可以防止司礼监众太监篡权,更可使诸部尚书以于廷益马首是瞻。而以于廷益忠诚刚直的性子,绝不会私营党羽,拉帮结派,对于肃清朝政百利而无一弊。
朱祁钰看着于廷益,那额角的皱纹有着岁月赋予的智慧,眉宇间的坦然衬着那饱经风霜的面容,豪气得让人不敢逼视。唇角的思索渐渐转化为恬淡的笑意,他睨了一眼还跪倒在地的王直,懒懒地赦免了其口不择言之罪,这才舒展眉峰,深邃的眼眸在艳阳碎金之下如同坠落的星子,异常明亮:“既然于少保对此事早有思虑,那么,朕也就不妨试一试吧!”扫了一眼噤口不语的众人,他知道自己一箭双雕的计策已经成功达到效果了。
“一切都按于少保所说的去办,择选使者,近日即前往瓦剌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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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日头正毒,素衣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步履轻缓,由殊颜和殷心护送着往文渊阁而去。这几日以来,瓦剌议和之事使得朱祁钰忙得焦头烂额,可百忙中,他却还是坚持抽空回独倚殿陪素衣用膳,素衣早早地吩咐金英传令尚膳监,将午膳直接传至文渊阁,而她,也就不惜顶着这么大的日头到文渊阁去。
殊颜以手为扇,拼命地扇着凉,抬眼看着那白花花的日头,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这几天日头毒,姐夫又忙得昏天黑地的,你在独倚殿等着他回来一起用膳,不是挺好的么?这么来回奔波,你也不怕动了胎气?”在她看来,还是独倚殿好。朱祁钰见天气越来越炎热,挖空心思命人送了整块的冰过来,搁在檀木的冰桶内消暑,使得整个独倚殿凉丝丝的,不复之前的酷热。可素衣偏生这么别扭,不仅不坐步辇,还以不想大费周章为由摒退了要跟来的宫娥,独自地这么走着受罪,活似要被阳光给烤焦!
殷心回眼斜斜地看了看她,眼波流转,虽弯若弦月,却是含着促狭的意味:“四儿,这怀孕的可是别人的宠妃,你这不相干的人倒是显得特别上心,姐夫姐夫叫得比谁都亲热!”眼见着殊颜垮下了脸,她才粲然一笑,扶着素衣继续往前走。“素衣整日不是坐着便是躺着,想必实在难受得紧,让她走一走,活动活动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明显的促狭与毫不忌讳倒是让素衣有些窘迫。她蹙着眉,也不知是不是被晌午的日头晒得太过,未曾作妆的素颜上显出几分嫣红的色泽,恁地醉人。“四儿,你以后莫再叫他姐夫了,我与他不是夫妻,你这样叫他,我只觉得尴尬。”轻轻慢慢的声音,似乎是不愿意再在这种尴尬中继续下去。毕竟,他是一朝天子,而她实质上也并不是他的妃嫔,殊颜这样不分尊卑叫他,也的确不合时宜。
“衣姐姐,你是要将自己视为丧夫的寡妇么?”殊颜叉着腰,顿下脚步,微微偏着头,说话全然不知措辞,大剌剌的。“你可莫要忘了,七哥死前,可并未娶你过门的!”其实,她很想再给补上一句——要不是有姐夫在,给孩子一个名分,这个孩子,还不知该随谁姓呢!?不过想想,这样的言辞只怕会惹得素衣伤心,稍稍斟酌了一下,也就作罢了。
素衣停下脚步,一只手紧紧抓住殷心的衣袖,下唇紧紧咬着朱红的唇,似乎是要咬出些血来才肯罢休。好一会儿,她幽幽地开口,带着几分不易觉察的苦涩和落寞:“七哥有心娶我,是我不识好歹,不肯和他走罢了。”
本以为自己是可以坚强面对的,可是,这么四个月过去了,她仍旧是在逃避,逃避七哥的死,逃避自己的伤痛欲绝,逃避朱祁钰的温柔与疼惜。她知道自己早晚是要面对一切的,可是那疼痛太过刻骨铭心,她已经用尽全力想要遗忘,却是无能为力。
“衣姐姐,那你现在这么一味地拒绝姐夫不是更不妥么?七哥的死,又不是他的错!”殊颜似乎已经完全被朱祁钰给收买了,不仅“姐夫长”、“姐夫短”地叫个不停,字字句句都在为朱祁钰辩驳,直到殷心也蹙眉瞪她了,她才蓦然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些什么话,忙不迭地闭嘴,咋咋舌,呢哝着:“好,好,我以后不叫他姐夫,我称他是皇上,这总成了吧?!”
其实,在她看来,七哥也实在是自作孽,早先为他创造机会,让他带衣姐姐走,可他却是不知在顾忌什么,前怕狼后怕虎,平白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如今,事态发展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又能怪谁呢?
虽然有明显的偏袒之意,可她却一直认为,这一切都不是朱祁钰的错,不该由朱祁钰来承担这些痛苦!她喜欢蔺寒川,几日不见,难免牵肠挂肚,朱祁钰却是心爱之人明明近在咫尺,可彼此的心却是如隔云端,这种痛苦,她想都不敢想,可是,朱祁钰竟然能笑着忍受过来,对衣姐姐继续着无微不至的体贴与疼爱,实在可敬可叹,不枉她叫他一声“姐夫”!
殷心摇摇头,以眼神训斥着殊颜是个想要帮忙,却往往越帮越忙的捣蛋鬼。方才,她的言语虽然句句都是事实,可无疑却是在素衣的伤口上撒盐,不仅不能让素衣尽快接受朱祁钰,只怕还会让素衣更加刻意地疏远逃避,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尴尬。
“素衣,其实,这朱祁钰倒真是个不错的男子,宽宏大度,全然不介意过去的种种,肯待你如此体贴入微,你又何必执着?”扶着素衣继续往前走,殷心适时轻言细语地劝慰着,晓之以情,提醒她该为自己和孩子多做打算,“一个女子,总该要为自己觅个归宿才好罢?!”
一时间,无数流光碎影一般的画面在素衣的眼前转瞬逝过,她不由拽紧了手心,心痛如绞,轻轻颤抖着,却是力持着镇定。“殷心姐,他对我如何,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你不必刻意再为他说好话。”她知道,身边的亲人都已为朱祁钰的专情所折服,就连她也几乎快要折服了,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要如何去面对,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接受了他,能不能给予他同样的深情。
毕竟,她的心里有着七哥存在的一隅呵。
她该要如何在心里想着一个男子,而又迫使自己的身体再去接受另一个男子?
正说着话,她们却突然听见文渊阁外传来了嘈杂声,三人顿时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望了过去。
不远处,只见一个瘦削的男子,身着紫色的三品官袍,胸前一块“孔雀补”,看那模样,低眉敛目的,似乎正与司礼监秉笔太监兴安商谈着什么重要的事,可兴安的神色却不对劲,不仅板着脸孔,还高声呵斥着什么“你只管按黄纸诏行办事即可,其他不必多问”,一副声色俱厉的模样,将那紫色袍服的瘦削男子给呵斥得头也不敢抬,愣在原地好一会儿,遂而才恭恭敬敬地告辞离去。
眼见着那男子离去,兴安才狠狠地跺剁脚,喘了一口气,正打算要匆匆离开,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兴安!”
兴安一回头,见是素衣,立马堆起满脸笑意,与方才的声色俱厉大相径庭。“奴婢见过贵妃娘娘!”此刻,他才蓦然想起,方才自己被杂事缠身,还未曾去提醒皇上是时候回独倚殿用膳了,累得贵妃娘娘冒着这么毒辣的日头过来,真是罪该万死!若是贵妃娘娘在皇上面前吹吹枕头风,娇嗔几句,他的脑袋说不定就没了!“娘娘是过来请皇上回独倚殿用午膳的么?”他笑得有些僵硬,只觉得笑容都有些岌岌可危,就快要挂不住了:“皇上正在文渊阁里批折子呢,奴婢马上就去通传!”
“不必通传了,本宫传了尚膳监的人送午膳过来,与皇上一同用膳。”素衣略略一点头,神情显出淡漠,装作不经意地随意一问,仿佛只是淡淡地一瞥,目光滑过那个紫袍男子离去的方向,可心中却是狐疑满满:“方才那人是谁?你为何在文渊阁外这么高声呵斥他?”
兴安自知素衣极受朱祁钰的宠爱,连文渊阁也可以不经通传随意出入,自然也不敢将事实有丝毫的隐瞒:“启禀娘娘,方才那人乃是皇上派去瓦剌驻地的正使李实,昨日才从礼部都给事中升任为礼部右侍郎,他私下里看了皇上给瓦剌太师也先的国书,胆大包天地来询问此事,奴婢这才呵斥他——”
“哦,你先下去吧。”素衣打断兴安的话,垂眉凝眸,依旧是静静的模样。
一日之间便将一个七品官职的礼部都给事中升任为三品的礼部右侍郎,并却委以瓦剌正使的重任,要说朱祁钰没有什么谋算,她自然是不信的。如今,朱祁镇明明就已经被救回,朱祁钰也已经得知朱祁镇与他并非血亲,可碍于皇家威仪,这出戏却不得不继续与也先唱下去,不管也先是打的什么算盘,只怕,这个被派去瓦剌的李实都不会是个简单的角色。
照朱祁钰的性子,只怕,他选中的这个李实该是个极佳的做戏人才才对!
契守同心
“素衣,你怎么来了?!”
朱祁钰正埋头忙着批奏折,眼见得文渊阁的殿门开了,娉婷的身段款款入内,定睛一看,进来的却是素衣,登时怔了一怔,有些目瞪口呆。
她本就瘦削,如今一手扶着后腰,步履迟缓,那素色织锦的纱裙裹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更显得她那待产的肚子大得吓人!
“朕不是说过会回独倚殿陪你用膳么?这么大热的天,你这么来回奔波,要是不慎动了胎气怎么办?!”一反应过来,他便急急地扔下笔,无可奈何地上前来扶她,想要责备她不知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可那责备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最后,全都化作了疼爱与宠溺,流露于动作的小心翼翼,举手投足都是内敛的沈稳。
素衣摇摇头,在接触到那深邃的黑眸中的宠溺时,心中不觉微微一愣。“也不过就是那么几步路罢了,我还没那么娇弱。”她感觉到他靠过来的身子,那么地具有压迫感,那种感觉仿似是不知不觉地由肌肤侵蚀到了骨血,连魂魄也在轻轻颤抖。“我想着出来走走,便让金英直接传了午膳过来。”
“要走动也等日头恹些了再说嘛,怎么,这小东西今日又踢你了!?”搀扶着她,自然而然的,他的手滑到她的肚子上,感觉着那时有时无的胎动,甚至是那极微弱的心跳,脸上的表情满是期待,若是不明真相的人见了,定然会以为那是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与憧憬;谁又看得出,他如此疼惜期待的竟是别人的骨肉?
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环绕着她的腰,却蓦然发现她无意中稍微挪开了一些。 那不是厌恶或排斥的举动,而是一种直觉性的躲避,似乎是在努力抗拒着什么不可抗拒的东西,却又显出了几分无能为力。
朱祁钰的眉头极缓慢的一扬,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垂下眼,手微微松了松,复而又环了上去。
“还好。”素衣努力让自己不去在意,如今,她还在苦苦思索着方才所见的那一幕,言语有几分漫不经心。在朱祁钰的搀扶下,她有些困难地坐到软榻上,迫不及待地询问着那一幕背后暗藏的玄机。“我方才在殿外,听见兴安正在斥责一个人。”
朱祁钰似乎是知道她所说的是何事,并不意外,笑意牵动了嘴角,黑眸则深不可测,让人看不穿。“你说的是李实么?!”他紧挨着她坐下,明知故问地补出她没有说完的后半句话,。
“你是故意不见他的?”素衣扭头看向他,清澈的眸子里流光闪动。方才,兴安那尖细的声音就在殿外,他不可能听不见,唯一可能的就是,他根本就知道李实要觐见,却刻意避而不见,让兴安去呵斥了李实一番,让李实明白他的用意所在。
“出使瓦剌,若是派太有分量的重臣前往,只怕也先会误以为大明也如他那般急于议和,反倒是有可能让事情弄巧成拙,徒增事端。倒不如随意指派几个没甚分量的去凑数,让他认为议和于大明而言,可有可无,倒是更好!”朱祁钰慢吞吞地合上已经批完的那本折子,神色若有所思,随即,眼中闪烁着笑意,高大的身躯倚在榻上,长腿在脚踝处交叠,模样轻松而惬意:“李实之前的官职较低,仅仅是个七品的礼部都给事中,不曾有机会接触过朱祁镇。而今,也先必然会派人伪装朱祁镇,由他出任正使,不仅可以确保那假朱祁镇不至于被识破,也可以使瓦剌放松警惕,更能探知出实情。”
是的,这就是他的谋算所在,他不仅要迫使也先率先低头,无条件议和,更要确保朱祁镇的身份不至于被识破,确保天子之家即位者那血脉不纯的荒谬笑话不至于外传。如果可能,他希望神不知鬼不觉断了也先的阴谋诡计,李代桃僵,至少要让真正的朱祁镇安全回宫,与妻儿团聚。
虽然他们不是血亲,可是,他毕竟视那男子为兄长,假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只怕,他还会继续这样下去。要他无视一切,置那人的生死于不顾,他是决计做不到的。
素衣隐隐记得方才兴安曾提到,那李实私下偷看了朱祁钰写给也先的国书,才这么贸贸然地要觐见,可见那封国书必然也是玄机所在。“你究竟在那国书上写了些什么?”照理,她是不便过问这些的,可还是止不住好奇地开口。她知道,朱祁钰对于这一切都是有全盘计划的,只要他不会再随意萌生将帝位还给谁的想法,那么,她就勿需过分担心。
“写的自然是些骂人不带脏字的东西。”他逼近她的脸庞,以指尖揉擦着柔嫩殷红的唇,笑得有些坏坏的,灼热的肌肤及气息于无形中包围着她,关于他的一切,全都热烫得像是火焰。“也先看了那封国书,必然是以为朕不愿议和,也不愿让朱祁镇回銮,他要么忿然起急,要么原形毕露,是不是真的有心议和,一试便明分晓。”嘴角扬起一抹笑,他缓缓对她扬了扬眉,神态仍是不疾不徐,毫不介意地将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诉她,像是要与她分享他的一切。
包括思绪。
说到了朱祁镇,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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