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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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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的手流血了。”他轻轻皱眉,看着那双依旧弹拨的手,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立刻好心提醒着。
她听若未闻一般,只当他不存在。
“姑娘,你的手流血了。”他微皱的眉间隐隐有着疑惑,她是没听到还是没感觉到?又或者是故意置若罔闻?他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猜不透眼前这个古怪诡异的子到底在耍什么样?
拨弦的双手没有丝毫停止的迹象。“多谢客人关心。”她保持着恬淡与漠然:“如果您半造访就是为了这个,那,您自哪条路来就请原路返回,恕我招待不周,不送了。”那声音如琴音一般,空灵,却也波澜不惊。直到最后一缕余音,她才停手,青葱玉指尖已是鲜血淋漓。
“姑娘刚才还把我当成是客人,如今,不过才片刻就冷冰冰地对我下逐客令?!”他双手横抱在胸前,一副兴趣盎然的姿态。“起码也得沏茶相待,之后再行赶人吧?”他再一次刻意隐去平日的自称。这个神秘子是谁,来自何方,有何目的与背景,他虽然对此全然不知,但,半也无聊,又何妨一起打打哑谜呢!?
素衣摇摇头,眼睛默默注视着前方,安静地端坐着。她双手放在腿上,流血的手指将洁白如雪的衣裙染上朵朵娇红梅,对他的话也不置对错,依旧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我这里没茶也没水,实在是对不住。”
她爱理不理的态度着实令他心底生出几分玩味。
乱葬岗?竹林小楼?半琴声?潇湘水云?古怪子?
他猛然伸出手,拍向她瘦削的肩,还未触及她的衣裙,那身影便轻盈地以电光火石之速飘至两丈开外,隔着置琴的矮几,与他四目相叮
明眸善睐,顾盼有神。这是她留给他的第一印象。
青丝缕缕在风中飞扬,发间一枚跃跃飞的紫金凤头钗,胜雪的白衣却掩不住那极瘦的身形,一抹白巾遮住面容,那双眼眸,似水一般,清澈,淡定,平静得不见一丝涟漪。
“你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他轻扯唇角,似笑非笑,语气虽是疑惑,但赞赏远多过了惊鄂。能如此轻易便躲过他的袭击,她的武功必定深不可测。
“是吗?”虽然炕见她白巾下的脸庞是何种表情,但那双幽邃的黑眸却是别有含义地盯着他。“你从何而知我是个高人?”
“能够在外面竹林里摆上‘阳遁三局’以谢绝不速之磕到访,可见姑娘是个精通奇门遁甲的高人。”他他意有所指地横睨了一眼门外的竹林,眸光深奥难测,语气纵然平静,笑意却暗藏着咄咄逼人。“至于其他方面如何,仅凭我个人的决断,你也不见得会承认,所以,最好的办法便是——切磋切磋!”
悠悠地,她叹了一口气。“今晚轻云蔽月,薄雾萦,实在不宜动武坏了风情。”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同他动手,要他死心。“再者,我也无意同你切磋。”
“无意切磋?”他端详着那瘦削窈窕的腰身,眸中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如果我非要动手不可呢?”话音未落,便已一掌击出,凛冽的掌风直奔她白巾掩脸的面门。
她不动声地阖上眼睛,既不开口制止,没打算出手接他的掌风,看样子,宁愿自己硬生生挨他这一掌,也决不和他动手起干戈。
怎么会这样?
他顿时感到索然无味,只得将掌风化为无形,拂过那张掩着她容颜的白丝帛,那一瞬间,心底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念头,两指一动,揭下了她覆面的白巾。
“既然高人不愿动手,那就坦率些,让我看看你白巾下的真面目吧!”在确定那白巾被他的两指带离她的脸庞时,他才悠哉地开口挑衅。这个古怪的子,琴艺惊人,武功也深不可测,甚至精通奇门遁甲,究竟白巾之下的她是怎样一副面容?不知为什么,心底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
岂料,他的促狭在下一刻便全线崩溃了。白衣子长袖翻飞,遮住了他的视线,趁他发愣的当口,竟弹出指尖尚未干涸的鲜血,轻轻射灭了昏黄的烛火。
一时之间,小楼中异常昏暗,西去的朔月仅只在窗前投下淡淡的光影,她静静立于暗处,任轻风猎猎地拂过她的衣角与发鬓。在这种情况下,除非他有火眼金睛,否则,就算他眼力再过人,也决计炕清她的容貌。
“孔夫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客人的举动实在称不上是个君子。”自她的眉眼看得出,她脸上有隐含的笑意,扔出那么一句摸棱两可的话,可听在朱祁钰耳中,却已经全然意会了她的嘲讽。
半不请自来,此为非礼而视;站在窗外窥伺多时,此为非礼而听;强词夺理,此为非礼而言;动手夺下她的覆面白巾,此为非礼而动。看来,他今天似乎已经将不君子的言行举止全都付诸行动了。
没有想到,他也有沦为痞子的一日?
朱祁钰有些失望地紧紧抓住手中的白巾,本以为可以看见她容失的模样,谁知,变数陡生,又被这慧黠子轻易躲过了。“我从来没有说自己是个君子,所以,偶尔有点失礼的举动也无伤大雅。”他瞳眸一亮,不甚在意地耸耸肩,眉间藏匿着一丝狡黠的笑意:“我没有猜错,你果然是个高人!”
她不说话,良久,才似笑非笑地回答:“既然客人硬要说我是高人,那我就姑且算是个高人吧。敢问客人今光临寒舍,有何赐教?”
“赐教可不敢当,只不过想提醒高人,半抚琴,低吟浅唱,你就不怕惊动了不该惊动之人?”
“客人所谓的不该惊动之人是指你自己吗?”素衣挑眉看他。
“当然不是。”朱祁钰轻轻笑着,眸光在纸发锐利:“高人这曲《潇湘水云》的确是琴技精湛,绕梁不绝,吟的那阙词也是声俱到,情真意切,不过,恕我出言不逊,高人弹琴吟词是否背后暗有所指?”
素衣刻意语焉不详的发问:“此话怎讲?”
“年年开,岁岁秋月圆。姑娘词中之人乃是一个身处于刀俎之上的亡国之君,不管多的事物都只会让他触景伤情,勾起对往昔好生活的无限追思,今昔对比,徒生伤感,问天天不语,转而自问,此情此诗再配上这琴曲,容我大胆猜想,不知姑娘是否对当今皇上治理天下有什么微词?”
“客人真是厉害,不过一曲一词就把我的心思给摸了个十成十。”她垂下眼,微微阖上,眼睫毛轻轻颤动。“不过,我即便有不满,那又如何?”
“当今皇上乃是真命天子,九五之尊,高人如此不客气地以亡国之君比拟,是否有失公允?”他看起来依旧不愠不恼,可深黝的双眼却危险地眯着,瞳光犀利,若发现猎物后伺机而动的豹。
“公不公允,现在还言之过早。他若是个贤明君主,天下自然不会有丝毫怨怼之声,如若不然,他也配不上你为他寻找诸多借口,这般紧张。”她立于阴影之中,语气甚是平静,神情也似乎自若如常:“这等小事恕我无意争辩,也无心奉陪。”
一阵疑虑悄悄袭上心头,他双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指尖因过于用力而泛白:“小事?那么,在高人眼中,什么样的情形才称得上大事?”今日她是遇到他,才会有这般好言相劝,如若是遇到镇抚司的那帮锦衣卫,恐怕就是凶神恶煞地拔刀相向了。
“客人,你似乎关心得太多了。看你的这身行头,非富即贵,难道是朝廷命?所以容不得我对你们的皇上有什么微词?!”素衣那一双眸子如秋水般冰冷的从眼角射出两道寒光,直勾勾的瞪着朱祁钰:“朱祁镇是你的皇上,娶非我的皇上。怎么,这大明天下莫非就只容得下歌功颂德之音,容不下怨愤慨叹之言?”
“高人怎么可以言辞如此不知避讳地直呼皇上的名讳?难道就不怕——”放眼大明江山,谁敢像她一般胆大妄为?“你难道就不怕招来杀身之?”他不再往前进逼一步,却发现她静静移动身形,始终与他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她眼眸亮晶晶,虽然炕见白巾下那被掩藏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的释然与豁达:“生亦何哀?死亦何惧?就算他是当朝天子,九五之尊,也和我一样,不过是个凡人罢了。他宠信王振,默许锦衣卫那票人四处扰民,党同伐异,然知诏狱中屈死的冤魂是否有入梦向他讨命?”没有任何惊叹,也毫无一丝慌乱,那是语气极度平稳的陈述,陈诉着一个君王无法推卸的责任。
也不过是个凡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句看似无心的话圈动了他藏在灵魂深处最脆弱的那根弦。低迷,他垂下眼,低眉敛目,再抬起头时,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认真。“我不过是个普通平民,并非场之人。此次也不过是好心提醒高人凡是谨慎些,万不要于无意中惹火烧身!是人,便免不了言行疏忽,举止遗漏。当今圣上也是一样;他毕竟年轻气盛,难免有不尽人意之处,又为何一定要以圣人的言行去苛求?”
“你倒不失为一个忠心为君的臣子,不过,古语悠,自古忠臣皆短命。”她听似无意的感叹了一句,微微侧过身,妙曼的吟哦如裂帛断玉般穿过朱祁钰的耳膜,直至他的心底。“商纣王暴虐荒,横征暴敛,少师比干强谏三日,忠言逆耳,惹怒了龙颜,最终落了个剖心而亡的下场,然知过些日子,你的忠心会不会也在诏狱中被慢慢杖毙?”
她不卑不亢的话语令朱祁钰眉尾略扬,从容应对:“多谢高人以忠臣比干来比拟我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只是,高人的话语颇有深意,似乎并非有心褒扬我。”
“哦?”她对他不卑不亢的驳斥丝毫不觉意外,反而很有兴趣的正视他的面容,看他的眸光在月的映照下显得分外清澈明亮。“若不是褒扬你,那你倒说说,我的意图为何?”
“若我真的死在诏狱中,倒是衬了‘自古忠臣皆短命’的古语,只怕高人以后对我们的皇上就更难有尊言敬语了。不过,我若没有死在诏狱中,那就表明我今日的言辞不过是沽名钓誉,实则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自然也配不上这番褒扬。”如泓潭一般的双眸中有股幽亮的光芒在微微跳动,她的眼中蓄着沉静优雅的笑纹,耶间,他的心似乎也猛跳了一下,几乎要被她那双泓潭吸去心神。清了清嗓子,朱祁钰不露痕迹地收敛了半分失神:“高人果然厉害,不只言辞犀利,见解更是与众不同,不过一句话就让我进退两难,然知道应该如何称呼?”
她并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默默打量着他,风轻拂着她胜雪的白衣,衣衫下单薄的身形毫无惧意地与他对峙着,全身散发着浑然天成的清峻,苍茫也仿似成了衬托她的陪韵。
他仪容俊,丰姿卓绝,由眉眼间的随便可轻易看出他的豁达与漠然,不过,看他的衣着打扮,贵气凛然,眼中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精明强悍,看来,此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你不如就称我为高人好了。”好一会儿,她才半真半假似的答了一句。
朱祁钰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正待开口,然知何处射来一颗石子,令他惊讶之余闪身避开。
就在那转眼的工夫,那翩翩身影已趁机一跃飞出了窗外,幽幽的声音恍若隔世,在破晓晨辉中久久回荡。“客人,你我萍水相逢,权当梦境,缘尽于此,后会无期。”
待他反应过来,追至窗前,那抹身影早已不知所踪。“缘尽于此,后会无期?!”他极慢极轻地重复她离去前的最后一句话,仿似想篆刻入骨髓一般。
要将这一切当作是梦境吗?那她呢,是不是只会于梦中现身的仙姬?又或者是这乱葬岗之中的幽魂一缕?
“高人,我们的缘分有没有到尽头还很难说。”他缓缓信步走到琴几前,手指轻轻地抹过琴上已经干涸的血迹,这一切,足以证明刚才的偶遇绝不是幻觉!这世上少有他炕透之人,而这个白衣子恰巧有幸被归为了此类。对于这样的一类人,他该就这样将一切相忘于江湖吗?又或许,相濡以沫才应该是他们萍水相逢的结局?将那自她脸上夺下的白巾紧紧握在手中,他在心仲一次确定,阴郁且锐利的鹰眼深邃,唇畔的讥诮分明是找到猎物的兴奋。“或许,我们还会有机会重逢的!”
天边一抹淡红的潋滟,黎明将至。
天就要亮了。
莲眼·帝释天下篇 疏帘淡月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不好意思~~刚刚开完会回来,所以更新得迟了一点点
大家表打牺~~~
谢谢大家的支持!直到晨光微现,朱祁钰的身影才消失于竹林中。
好半晌,翩翩倩影自暗处慢慢踱出,白衣胜雪,如一脉甘爽清泉,不波自定。素衣抱起桌上的琴,望着朱祁钰离开的方向,唇边绽出颇有些无奈的笑,似乎对刚才离开的那个人多少还心有余悸:“看来,这‘琅竹轩’是暂时住不得人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子是何许人,不过,看他举止谈吐,术数修为皆是不俗,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一个身着水蓝褥裙的窈窕子步伐轻盈地走入屋内,翦水瞳眸流转间顾盼生妍,浅笑似清水芙蓉一般绽放。她望着垂首沉思的素衣,即使是好奇的神也仍旧可人。“素衣,那人是谁?”软语呢喃,娇俏温婉,这个子内外皆如她的名字,殷心一点亭亭玉立,眸神辗转如沐朝雨。“竟然能逼得你连这清幽竹轩也肯舍弃,似乎并不简单。”刚才,正是她用小石子引开朱祁钰的注意力,帮助素衣顺利脱身的。
“殷心,我也不知道这位客人是谁。”素衣浅笑着摇头,重新点亮了烛火。脸上的白巾被那不速之客夺了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脸庞,右颊上斑驳交错的伤痕如一朵含苞放的血莲。“客人不请自来,站在窗外听我弹琴也听了许久,未曾作声,不过,我方才与他交手,看他的身手言谈皆是不俗,说不定是在朝为之人。”
“竹林里不是有你亲手布下的阳遁三局吗?”听说那人是个闯入者,殷心眸间微露几分讶异:“这个人不声不响便能破解,的确不容小觑!”这“阳遁三局”是师父所排阵法中防守最强的阵法,为的是让大家藏身隐匿于“琅竹轩”,不被世人叨扰。能够无声无息就破解“阳遁三局”的人,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好在他也没什么恶意。”素衣笑靥盈盈,语声柔柔,既软又暖,像是要溜进人的心缝里:“还好殷心你及时赶到,替我解围,要不然,我也不知几时才能安然脱身了。”她不与那男子动手只是不想将事情无谓闹大;再者,那人面相矜贵,没有半分戾气,应该不是阉党的鹰犬,而且,他所说的那些话处处是在为当今正统皇帝辩驳,莫非真的是当朝高中难得的清廉之辈?
“我看他一直咄咄逼人,对你纠缠不放,不只出手袭,还放肆地想揭下了你的面巾,这也叫没有恶意?”殷心对于素衣的宽厚明显地不付同。她甫一到轩外就发现那名男子出手袭的恶行恶状,这种对姑娘家动手动脚的无赖,在她看来,根本就是该杀该剐的登徒子!
“人皆有好奇之心,他大抵也是如此吧。算了,他若有心窥伺,我便蓄意避就是,没必要纠缠不休。”素衣似乎并没有太在意那个不速之磕放肆举动,甚至无意间在为他出言辩解。她话锋一转,似乎不想再继续谈论那个身手不凡的不速之客:“对了,师父说殷心在平阳忙于瘟疫之,不知如今形势如何了?”
看样子,素衣已经不打算追究了,殷心自然也懒得再多计较。听素衣问起平阳瘟疫的情况,她眨眨眼,笑得极为神秘:“平阳的瘟疫之倒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我在平阳遇到一个颇为传奇的人物。”而且,这个传奇人物可有不少义行,绝对具有十足的震撼力!
“必然要极为与众不同之人,才能被殷心称之为人物!”听她这么一卖关子,素衣也不住好奇:“到底是谁?殷心快说说,让我也景仰景仰你口中的这位人物!”
殷心抿唇一笑:“鼎鼎有名的弑血盟魁首——‘七公子’风湛雨!”
“他?!”那熟悉的名字一入耳,素衣几乎无法止不住心间暗涌的情愫,翦水盈眸在黑暗中明亮异常。殷心竟然在平阳见到了七哥?是真的吗?
“没错,我接到师父的信函,就立刻赶往京师与你会合。前段日子,平阳瘟疫肆虐,不少人染上了瘟疫之后被府给撵到锦屏山上隔离起来,不仅没有适当的救治,简直是任他们自生自灭,不顾他们的死活。师父自小教导我们,医者父母心,我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得到消息后,我避开府的耳目,悄悄前往锦屏山,却发现弑血盟的众兄弟已经先一步潜入了,他们正在煎药放粮,照顾那些垂危的病者,而且,就连他们的魁首七公子也身在其中。”很难得看到一向淡漠的素衣有这么惊讶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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