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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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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只见那些锦衣卫番役人手一支神铳火枪,于城楼之上居高临下地瞄准了呼啸而至的瓦剌军,纷纷开火。更有数名锦衣卫点燃了城楼之上的火炮,轰击瓦剌军。一时间,被火药弹击中的瓦剌骑兵和战马不计其数,连在百步外放箭掩护攻城大军的瓦剌射手也因火炮轰击而受到了压制。此举使得瓦剌大军不得不减缓了对西直门守军的进攻,慢慢后退,打算再次伺机而动。
在叛阉喜宁的解说之下,也先终于知悉了身在箭楼之上的这个一身赤色常服的男子便是大明新登基的皇帝,是城下这些守城将领与士卒的力量源泉,也是瓦剌的心腹大患!也先眯起眼,拉弓射箭,目标直指箭楼上那迎风屹立德赤红身影!
素衣眼见那黑色的箭影旋转着急速而来,想以手上的剑将其击落却又已经来不及,惟有立即飞身扑上前,挡在朱祁钰的身前。只听“嗤”地一声响,那只旋转的箭直直地扎入了她的肩胛,冲击力道大得将她单薄的身子穿透。她闷闷一哼,身子陡然一软,便往地上滑去。
朱祁钰大骇,原本那漠然与冷淡的面具在一瞬间便全数崩溃!
他立刻伸手死死揽住她瘫软的身子,折断那已经穿透她肩胛的箭头,抓住箭尾狠命一拔——素衣痛叫一声,只见那箭尾被硬生生地从伤口扯出,黑色的血立即溅了他满身!那鲜血淋漓的箭尾上头竟然还带着已成碎屑的皮肉,腥臭无比!
“我说过,我不会由得任何人任何事伤你半分。”她痛得满脸色发白,却是无力地挤出笑容,气若游丝,双眼紧闭地抓住他的衣襟,“你马上回宫——”还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已经痛得昏死了过去。
她的肩胛前后一片濡湿的红,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迅速染红了她一身雪白的衣裙。那鲜血濡染衣衫后,迅速滴落地上,她的脸色也愈见惨白!
“尹素衣,你给我撑住!”朱祁钰匆忙点了她周身的几个大穴,伸手试图去按住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但是血流得太急,根本就没办法止住。不断的从指缝间涌出血,浸染到他赤红的常服之上,那黯沉的红色格外触目惊心,令他不由心惊肉跳。他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大声咆哮,脸上涌上了几分冷凝而疯狂的神色。他的眼睛,第一次透出了一种近似凶狠的光芒:“你要是敢死,我便弃了这天下,为你陪葬!”
静莲余晖
是谁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个不停,如此咬牙切齿,心有不甘?
是谁在不断摇晃她的身子?摇得她的肩膀愈加地疼痛,片刻之后却又将她紧紧拥在怀中,带着不舍与乞求?
“你要是敢死,我便弃了这天下,为你陪葬!”
他是在威胁她么?可是,为何他这威胁起初是在不停地咆哮,尔后却又似乎成了泣泪的哀求?
他是不愿她死么?又或者,是不舍她死?
她真的不明白他的想法,可他却能将她看得如此透彻,一把便揪住了她的要害。知道她一切都是为了天下苍生,所以,便拿“弃天下”来威胁她。她自然知道他是紫微帝王星,若是他弃了天下,这天下便必亡,介时,生灵涂炭,血流成河,还要再遭多少孽?
这个威胁真的很奏效。
朱祁钰,他是个如此高深复杂,令人猜不透的男人!原以为他对她不过是男子对于女子最原始的渴求,所以才会有那番约定,可如今,他却是如此不屑于她的不甘不愿,她倒越发迷惑了,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对她而言,不过是一死,犯得着他以天下来为她陪葬么?她不过一介平凡女子,何德何能?生老病死皆是天定,哪里这么容易因人力而改变?她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么,擅自篡改了他人的命盘,迟早要为孽因付出代价。
这一次,不过是为他挡了一次灾劫罢了,以后,他还会有更多更多的灾劫,她怎么敢死?怎么能死?她若是死了,谁来为他挡尽那些天定的死劫?
她不能死!
无尽的黑暗,慢慢地于意识中褪了色,躺在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那素白的床帐,素衣轻吟一声,想要起身,却连翻转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一时之间,她脑中有些茫然,不明白自己如今身在何处。全身上下软弱而无力,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异常困难。右肩胛上似乎敷着什么药,虽然浓郁地香味扑鼻,却是刺骨地侵蚀着皮肉,疼痛直达骨髓之中,犹如针扎一般。她挣扎着转头,双眸望见床边那个带着面具,一身青衣的男子。
他紧紧握着她的左手,紧得掌心里全是腻腻的汗,大约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显得如石雕般僵硬。他的脸朝向窗扉,似乎正出神地望着什么,想着什么,没有察觉她已经苏醒过来了。晨曦的光芒映在那狰狞的面具上,竟然泛着五彩的绚烂光芒。素衣虽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却看得出他此刻那怔怔的模样,对于一向深沉而冷静的他而言,实在是恁地罕见。
“七哥……”本能地,她嘶哑地开口,呼唤着那个早在年少之时便已深植入她心底的男子。
风湛雨扭过头,看到她一脸的倦容和微微张阖的干涩嘴唇,竟是骤然一愣。那一瞬,使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眼,那一向深沉如渊的眼如今是没由来的一片茫然,恍惚得没有半分聚焦点。
见到她终于醒了过来,他紧绷的神经才陡然松懈,本来应是欣喜得难以自持的,可他只是骤然闭上眼睛,长吁一口气,仿佛一直以来在嗓子眼跳动的心终于可以稍稍回到胸口了,原本低沉的嗓音如今变得沙哑不堪:“你终于——”握着她左手的双掌紧了紧,他睁开眼,其间一片氤氲朦胧,似乎有着欲掩难掩的泪光。“终于醒了!”
见她微微蹙了蹙眉,他高大的身子立刻欺到她身侧的床沿上,轻轻地扶起她孱弱的身子,喂她喝了些温热的水,举止倍显小心翼翼,生怕一不留神碰到了她肩胛处敷着药的伤口。“伤口是不是疼得厉害?”他语调轻柔地一边询问,一边扯过柔软温暖的锦缎被褥裹住她只着了素色里衣的身子。他可忘不了之前她躺在床上昏厥不醒的模样,他的心都险些因她而停跳了!
素衣摇摇头,感觉他指尖的薄茧滑过她的手心,温和宠溺的声音似烙铁一般烧热了她的双眼。他依旧紧紧把她的手握着,紧到让她微微觉得疼痛,然而这疼痛比起肩胛处的伤痛而言,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感受得出,七哥是在担心她呢。“素衣已经不碍事了,七哥不用担心了。”她想挤出笑容以显示自己没事,借以宽慰他的心,可是,不过稍稍一动便是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她苦笑连连,柳眉深深蹙起。“不知如今战局如何了?”
“一切有于大人和石将军在,你不必过分忧心。”风湛雨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她身上淡雅的竹香,心中的忐忑才似乎稍稍平息。一想起她伤口血流不止的模样,他一向冷静而理智的思维便出现了极少有的空白,震怒得几乎忘记自己是谁!“你睡了这么久,可是觉着饿了?要吃点东西么?”
“朱祁钰呢?”咬着牙,她突然想起那个狂傲不羁的男子,心尖不觉陡然一颤:“他可还好?”
“他还没死!”风湛雨一听她的言语,立刻眯起眼,黝黑的眸中有着零星闪烁的火花,低沉的声音似乎有着不悦。
“还没死?”素衣愣了愣,没听出风湛雨话中的怨愤,误以为朱祁钰出了什么事,随即变得焦灼了起来。:“他怎么了?受伤了么?严重么?”心里一急,兀自挣扎着便要起身下床,因动作太过激烈,扯动了好不容易稍稍愈合的伤口,鲜红的血便立刻浸透了纱布。
“你不要命了吗!?”风湛雨强硬地按住她的身子,阻止她起身,双眼射出凶厉得精光,“你若是再乱动,我便让朱祁钰从今日伊始——”自唇缝里一个一个挤出字来,平日敛藏得极好的暴虐霸气如今毫不掩饰地迸发,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如同狂怒的猛兽,理智仿佛在下一秒便会消失殆尽!“消——失——于——世!”
“七哥?!”一阵冰冷的寒意窜过背脊,素衣瞠目结舌,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风湛雨,不相信向来深沉儒雅的他竟然也有脾气如此暴躁之时,更不敢相信他方才话语中的威胁。她僵在原处一动也不敢再动。“不!你不能杀他!”她的唇不住颤抖,连舌头都似乎打了结,发声变得格外艰难,毕竟是自己倾心所慕的男子,她自然了解他的脾性,他向来一言九鼎,说得出便定然做得到!
“你可知你昏睡了多久?!”他红着眼,止不住双手的颤抖,似乎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怒意难忍过,顿了顿,他咬牙切齿地答非所问:“整整六日!那箭上涂有剧毒,累得你发烧,一直说胡话!就连你师父和师姐也束手无策,只得死马当成活马医,一次又一次地试药方子。你可知我守在床前灌了你多少碗药?看你一次又一次地将药汁吐出来,我的心如同刀剜一般,生怕你撑不下去!要不是——”他狠狠揽住她的身子,紧得不可思议,似乎一放松,她便会凭空消失了一般。“要不是我二师父及时赶来,带来了‘沉香冰蝉子’,你与我恐怕就要从此天人永隔了!”
“七哥,我——”她想要辩解,却是不知该要从何处说起,踌躇了半晌,只好讷讷地想要抬手回抱他,谁知刚一动右臂,便是牵扯到了肩胛上的伤,登时疼得嘶嘶吸气,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好疼!”
一听她叫疼,风湛雨吓得立刻松开她,细细检视着她正在渗血的伤口。“伤口好不容易才愈合,如今又裂开了!”他自腰间掏出个青瓷的小瓶子,里头装的正是香味浓郁的“沉香冰蝉子”。他细心地将她开裂的伤口一一包扎稳妥,内敛的眸子透出极深邃的黑,其间的温柔仿佛静止在亘古之前,爱意与深沉交织缠绕。待包扎完毕,他才小心地扶她躺下,却不忘告诫她:“你若再乱动,伤口在裂开,便会更疼!不必担心朱祁钰,他正好好的在宫里,他离开的时候承诺过,说答应了你不会再随意出宫,叮嘱你定要好好养伤。”
毕竟,素衣是风湛雨未过门的妻子,以朱祁钰的特殊身份,并不适合呆在这里。再说,如今战局未定,各部随时都可能有奏折需要他批示。
素衣听到这里,才放心地躺下。“七哥,你答应我。”她的手再一次被他握于掌中,那温暖的热度令她安心,却也莫名有些紧张。她反手握住她的拇指,微烫的脸靠在他的腿上,“不要去找朱祁钰,不要与他相见,更不要与他动干戈,好么?”
“为何?”他低低地应着,略带嘶哑的声音里夹杂着苦涩。
“你答应我便是。”不是素衣不愿将一切言明,而是,她现在实在不知应该如何将一切都告诉风湛雨,不知不觉间,她将自己困在了桎梏之中,陷入了两难的局面。一切单等近日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再说吧,而今,护得朱祁钰周全才是正事。
风湛雨并没有立刻答应,话题不觉一转,却是到了另外的地方。“你总该个告诉我,为何要为朱祁钰挡那支毒箭?”沉沉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魅惑,浅淡的愁,那么凄婉,那么忧伤,似寒夜漆黑的梦中曾经一闪而逝的光亮。
“因为,他对天下而言,实在太过重要了。”素衣不疑有它,只是幽幽叹气:“如今,有无数人基于不同的理由,妄图取他性命,若是他有什么不测,恐怕大明天下便再无宁日。”
还不待她说完,强壮的男性臂膀倏地一紧,她被他圈入怀抱中,契合得犹如生来就该属于那儿。他怕伤了她,缓缓俯下身子,灼热的唇封住她,吞没她接下来的所有言语。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纠缠着她的软热湿润,直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素衣,你只知他对于天下而言意义非凡,故而为他挡箭,却又可曾考虑过,你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亲吻过后,他抵靠在她娇喘吁吁的唇边低吼。声音是异乎寻常的嘶哑,却也更显得温柔而坚定,磐石一般沉沉压向她紊乱的心绪。“你若是有什么事,我该要如何是好?”
一颗水珠痒痒地划过心扉,婉转而冰凉,似冬日的冰晶,还未陨落便已融化殆尽,明明是无形无色,却狠狠地刺入胸口最柔软的地方,磨蚀一般带来浅浅的痛楚。“七哥……”她不知该要说什么,不管此时说什么,都无法抵偿七哥对她的一片心意。
“素衣,你可知,你不仅为他挡箭,还在言语上如此偏袒他,这样,我会以为,你的心里除了我,必然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风湛雨低敛了眸子,伸手拨弄她散在枕上的长发,言语之间并不见责备,声音与手指的力道一样轻,温柔得近乎珍宠。
“七哥,你误会了。素衣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呵!”听他这么说,素衣只觉有些急了,心里也就越发地乱了:“七哥是信不过素衣么?”瞅着他带着面具的脸庞,她心里满是忐忑难安。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他似有苦衷,预言又止,良久,才浅浅地轻啄着她的颈项,低低地询问:“倘若有一天,我与他对峙,两个只能活一个,你会如何选择?你是要他活,还是要我活?”
“七哥?”素衣不解地看着他,不知他为何突然有这样一个假设,这个假设太让人心惊胆战,她似乎已经从中嗅到了些许不寻常的味道。“不!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她低低地嚷着,激动得又要起身。
“我不过胡乱说说罢了。”风湛雨惊了惊,怕她再乱动又撕裂了伤口,只得伸手将她按住,诱哄似的开口,言语中带着听似轻松的笑意:“见他那般紧张你,你又那般在意他,我自然是有些吃味的。他是一朝天子,不论是财富或是权势,我没有一样比得过他,若是他有心要撷了你的芳心,我也无可奈何,不是么?”
“七哥莫要在意,帝王之爱,绝非素衣心之所向。这辈子,只要能与七哥浪迹天涯,即使是清贫日子,粗茶淡饭,素衣也甘之如饴!”素衣只道他是真的吃味,白皙脸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似乎感到有些羞窘不安,呐呐地,好半晌才羞涩地出声:“相交百年未必相知。这一生一世,除了七哥,还有谁会如此真心真意地对待素衣?”
听着她推心置腹的言语,他紧拥她的力道突然加大,如同一个蚕茧,将她整个人包裹其间,排拒了外界所有的纷繁喧闹。这是只属于他们的世界,没有奢华,只有静谧下的心意相通。“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他粗糙的掌中是她纤细的手,缠绵契合,难分难舍,指尖爱怜地一寸寸熨帖着她的掌心,眸光在微笑,那暗哑低沉的声线,轻缓温柔如一脉清泉,熨帖着淌过她的心田。
“至于朱祁钰,素衣自是尊他,敬他,而且,自觉亏欠于他!” 他的每一分气息都在耳际辗转着,将她心底的苦涩也不知不觉地催逼了出来,视线焦距幽幽地越过他,落向窗扉处透进来的阳光。“正是因为欠他,素衣不得不想尽办法护得他的周全。等伤好些了,我便得入宫去,他的灾劫还未完——”话才说了一半,不知怎么的,伤口又是一阵凄紧的疼痛,她紧紧闭上眼,咬牙硬忍着。
“怎么?伤口又疼了?!”见她痛得闭眼,风湛雨胸口也是没由来的一痛,“不管要怎样,你也总得要先养好伤才是!”
失落像是一枚锋利的针,猛地穿透了他的心。方才,她那语焉不详的言辞他听了个大概,却也隐隐觉出些不对劲来。这些不对劲,很有可能便是日后他与素衣之间鸿沟,定要想办法弄个一清二楚才好。风湛雨满腹狐疑,正寻思着何时觅个时机问清一切,却听房门蓦然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名女子,一身月白的素袄襦裙,袖口是淡淡的浅绿,清雅如同秋日的雅菊,冰肌玉肤,腰肢袅倩,风姿纤纤自是不消多说,就连眼波也妩媚动人得紧,徐徐前行,裙摆荡漾成一枝风中的折柳。素衣一见那女子,不仅觉着她风姿卓绝,更是甚为眼熟,却又一时记不得曾在哪里见过她。
那女子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风湛雨却是意外地起身,恭恭敬敬地叫她:“二师父。”素衣惊了惊,原来,眼前的这个女子便是师父口中那个厉害非常的凤莫归,同是修道之人,这凤莫归看起来如此年轻倒也就不稀奇了。
凤莫归脸上满是温婉的笑意,虽是朝向风湛雨说话,可目光却一直载素衣身上打转。“雨儿,那药可还够用么?”
“暂时还够。”风湛雨点点头,掏出青瓷瓶子嗅了嗅:“再用个五天应是不成问题。”
“沉香冰蝉子固然是解奇毒之圣品,可本身却也有甚厉的毒性,会伤及眼耳口鼻,致使双眼失明,或者无法说话,双耳失聪,嗅觉失灵,需要与紫翾翎叶调和炼制才可用,此次因事出突然,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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