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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凤磐凰千叶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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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红阁’吧,此事我们稍候再谈。”

    “谢师父教诲。”素衣失望地应了一声,请安之后,回头往“飞红阁”走去。

    ******************************************************************************

    “姑姑!”

    一进“飞红阁”内,素衣便看到一地皆是抄撰着佛经的纸。那些轻薄如云絮的姑田宣纸上留着娟秀的笔迹与翰墨的味,层层叠叠,将地面铺得满满的。

    自有记忆以来,姑姑从不搭理师父,却对她们师几个宠溺有加。姑姑喜欢独来独往,一旦出谷便是径自下山,也不知道是去哪里,总要好几个月后才见回来。即便没有出谷,她也必然是将自己关在“飞红阁”里抄撰佛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极少走出房门。听师父说,姑姑抄撰佛经是为了减轻罪孽,但,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没可饶恕的弥天大罪,需要如此虔诚才能被救赎。她也曾因为好奇悄悄问过姑姑抄撰佛经的原因,姑姑总是敛了笑容,久久不说话,半晌才挤出一个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的理由——还债!

    是欠了什么样的债,需要如此偿还?

    或许,这是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只能一辈子埋在心间,偶尔为姑姑长吁短叹一番。

    有几分幽暗的光线下,一个红衣子闻声抬头,手里还握着寸翰狼毫,她身形高挑,瘦削得几近病态,大约是因为衬着身上如血一般红的衣裙,整个人苍白得如同鬼魅,虽然虚幻,但却真实存在。

    这个人非常,得诡异。

    是的,非常。

    她有一种让人无法描摹的感,那种并非来自容貌,不过一个眼神,却已是惊心动魄得让人窒息。她还有一个很的名字——凤羽绯!

    有凤来仪,羽绯若血。

    绯,不仅是她衣裙的泽,就连她的脾也是相同,如燎原烈焰,不肯屈就,宁愿熊熊燃烧之后,只余寸寸灰烬!

    “素衣。”看到自己一直疼爱有加的孩子,凤羽绯那惯于冷漠妖异的脸登时笑逐颜开。她搁下手中的笔,一双明眸滴水流波,熠熠发光:“怎么这么久才过来?姑姑等你好一阵子了。”

    “来‘飞红阁’时遇到了师父,耽搁了一下!”素衣绕过堆满宣纸的桌椅,径自扑到她怀里,亲昵地抱着她撒娇:“姑姑,我好想你!”

    “遇到你师父?”一听素衣提到寒霜渐,凤羽绯脸上的笑意便骤减,仅剩的一点也化作了刺目的嘲讽:“他莫不是又有什么满口仁义道德,没完没了的说教!?听四儿说,他带你们去了紫云山,不仅没有好好照顾你们,还害你被流民袭击,摔下山崖,险些受伤?这是真的?!”

    “不关师父的事,是我一时贪玩,所以才会——”素衣暗自吐吐舌头,在心里哀叹四儿的快嘴,这下可好,本打算替师父说间好话,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姑姑千万不要误会了师父。”

    “误会?”凤羽绯不屑地哼了一声,嫣然的眉宇间压抑不住隐忍的怒气:“为人师者,竟然连自己的弟子也保护不好,他这个师腹然还高高在上得心安理得?!哼!佛理禅机既然可度天下人,可这世间为何还是魑魅魍魉横生?!就如同他满口的仁义,却也不见得就真那么至仁至义!总他只知告戒你们不可随意惹事,然知教会你们如何应对危急,难道,信奉仁义便该任人宰割吗?真是迂腐至极!”

    “姑姑不要动气,师父他并没那个意思。”素衣见她有些动怒了,急忙端过桌上的茶水借献佛:“姑姑消消气,你看,素衣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当然知道姑姑最疼我,再说,这事也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旧事重提也没什么意思,对不对?”

    “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就知道替他说好话,枉费我这么疼你!”凤羽绯接过茶水,浅啜了一口,话语中带着微薄的抱怨。

    素衣也不去在意,只是软软地偎在她的膝上。她知道,姑姑最喜欢她这样了,大约以前也曾有那么一个人喜欢偎在姑姑膝上,但姑够告诉过她那人是谁。她笑眯眯地蹭着凤羽绯的手肘:“姑姑这次离开烟萝谷这么久,我可一直挂念着您呢,姑姑怎么能说我没良心呢?!”

    “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替你师父说好话,早忘记了我这个姑姑了!”凤羽绯半是玩笑半认真地睨了她一眼,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姑姑知你没有兵器傍身,你们那蹩脚的师父又不肯教你们些有用的本事,这次下山,我特意为你觅了一件东西,你带在身上,以后若有危急,便可用得着。”

    凤羽绯一边说着,一边自头上拔下一枚钗。

    那是一枚紫金凤头钗,钗身比一般的钗长了许多,钗头上的凤回眸顾盼,栩栩如生,钗子的尖端却是极端的锋利,泛着幽蓝阴暗的泽。她手握凤头,那钗身倏得伸长,竟变成一把极细的剑!

    “这凤钗剑精巧玲珑,锋利无比,给你防身最是适合不过。”她用手指抚了抚锋利的剑刃,含笑将长钗剑递给素衣。

    “好漂亮!”素衣接过凤钗剑,不由出声谓叹。凤钗剑极轻,握在手中颇为自在,虽然是一把细剑,却因那巧夺天工的凤头而增添了不容忽视的霸气。

    “它易伤人然易取人命,被它所伤,所留伤痕永不褪去,所以,它还有个名字,叫‘落痕’!”凤羽绯嘴上说着剑,却没有忽略素衣眉眼间淡淡的愁绪,看来,这小丫头必然是心中有事,才会显露出这般情绪来。她平心静气地将细剑化作凤钗,别到素衣的青丝乌缎上,语气缓和了不少:“素衣今日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这倒奇了,平日你极少如此。告诉姑姑,有什么心事?”

    “我没什么,姑姑多心了。”素衣盈盈一笑,试图用笑容掩藏眉间的那抹愁。

    “你那好师父倒是把你这单纯丫头也教得越来越口是心非了,有事居然连我也要瞒着。”凤羽绯冷冷地哼了一声,似乎已经认定她的失意必然和寒霜渐有关,语气也是一如既往地不屑:“你若不说,我便亲自去问他,谅他也脱不了干系!”

    素衣脸一白,为难地咬着唇,踌躇了半晌才讷讷地开口倾诉:“素衣希望师父教我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但师父不肯。”

    “这是为什么!?你天赋极好,肯为他传承衣钵,他便该笑了,竟然拒绝?!”不过一句话,令凤羽绯刚缓和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扬起了波澜。她冷着脸,话语中对寒霜渐似乎视若鄙履,处处见不惯。

    “师父说,人不可太过完,完必遭天妒。”素衣耷拉着头,那只凤钗在发间摇晃,仿似跃跃飞,却掩不住失落:“我命相注定不能学,如若强求,必招大凶恶兆。”她并不是刻意要将这一切告诉姑姑的,只是没有料到自己昼思想了好一阵的事如今却泡汤了,一颗少心受了不小的打击。

    “命相注定,必遭天妒?他越来越精通舌粲莲的本事了!”听罢素衣的话,凤羽绯忍不住冷笑连连,“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形不胜心,心不胜术。他倒好,竟以命相做借口,实在是荒天下之大谬!”

    素衣正沮丧着,冷不防被凤羽绯言语中敲金断玉的一句话给震慑了心魂。

    凤羽绯尽管对寒霜渐多有不满,但却也无可奈何。毕竟,素衣是寒霜渐的徒弟,该怎么教自是由他说了算。她有些不忍地摸了摸素衣的头,柔声安慰:“素衣不必伤心,他若不肯教你,姑姑以后也可以教你,好吗?”

    素衣茫然地点点头。此刻,她并没有听清凤羽绯的承诺,她怔怔的呆立着,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也忍不住被惊得打了个寒噤。

     
莲戒·引 一任霜寒
    作者有话要说:请各位看我文的朋友注意:

    不管鲜也好,或者砖头也好,

    我都接受,但没有必要因为我的文而有什么误会冲突

    请大家一定帮忙,谢谢!烟萝谷中不乏溪流幽壑,谷中更有一颗很老的高山岳桦,爆裂的树皮呈现出灰白的颜,带着古拙沧桑的,主干似苍虬当空飞舞,分枝屈伸,怒指苍天,形态怪异极了。

    素衣站在树下,抬头仰望。老树生长在这高山之颠,早已被狂风和严寒摧残得失去了亭亭玉立与婀娜秀,身躯被摧残的象蛇一样扭曲,可枝干然肯服输地挺拔向上,犹如一个压不垮的灵魂。

    是否只有经历了苦难,才能够有真正脱胎换骨的蜕变?又或许说,任何一次蜕变都是一个得与失的交换过程,只有亲自尝试了得失,才能够有所感,有所悟?

    她有些迷惘。

    以往听姑姑以刻薄不屑的言辞嘲讽师父,她总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姑姑为什么总是与师父唱对台戏。在她心里,师父是一个温和而慈祥的长辈,他所说所教的一切她都感恩铭记,任何的逾越都是亵渎。

    可今日,她那一向波澜不兴的心湖却是一直无法平静,突然不知所措调害。

    师父常说,万事随缘,皆不可强求,冥冥中自有定数,人力不可随意干预天命,否则必然万劫不复,她对此也一直是深信不疑的。既然是命中注定,那还有什么可多说的?

    可是,如果自己现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后事之因,那么,命数不就应该是掌握自己手中的吗?那么,老天到底可以操纵些什么?

    是否天命能够任由更改,只是需要有人来承受相应的灾劫罢了?

    曾经,她一直对医理歧黄颇有兴趣,师父也似乎有心将她栽培成为一个医者,不仅尽心竭力地教导,还时时以仁慈之心耳提面命。今日,她突然提出要改学阴阳命理与占星卦辞之术,也难怪师父会万分意外。师父说她的命相与常人不同,如果习得术数,必然招至凶兆,不能任由她胡来,并以完必遭天妒为由劝她放弃,她却是不明白,这劝告是否就是所谓的改命?既然能改一次,那么,为什么就不能改第二次?

    相形不如论心,论心不如择术。形不胜心,心不胜术。

    她静静坐在树下的溪流旁,看那潺潺的流水倒影出她的容颜,耳边却突然响起姑姑刚才对她说的话,心里忍不住又是一惊,一个极端的念头自脑子里逐渐成型。

    荀子曾言:“君子谓吉,小人谓凶。故长短大小,善恶形相,非吉凶也。”

    相由心生。相起相灭,皮相亦可改变心念。

    那反之,是不是心念也可篡改皮相?

    是不是只要倾覆这天生的容貌,便可将宿命的前缘篡改?

    是不是只需要改变了自己的容颜,便可改变命定的尊贵非凡,便可习得术数,造福苍生?

    术正而心顺之,则形相虽恶而心、术善,无害为君子也;形相虽善而心、术恶,无害为小人也。正所谓有心无相,相逐心生;有相无心,相随心灭。人之吉凶福,一切皆由心造。如今,她若是篡容改命再研习星相卦辞,是否就能避过命中的恶兆,进而救天下于危难?她并不惧怕恶兆,也不稀罕这异于常人的命相,她只是希望能够凭借双手救天下,救苍生,为了心中的善念与慈悲,也为了那个不羁自由的灵魂,希望他可以纵情山水,双眸不必再为民生疾苦而粘满落寞尘埃。

    她缓缓拔下头上的凤钗,端详许久,突然狠狠扎上自己的右脸,忍痛慢慢地一划!

    嫣红的液体顺着长钗的凤头,一滴一滴溶入清澈的溪水中,如同怒放的蔷薇,转瞬便凋萎得无影无踪。一朵,两朵,三朵……她的手没有停,那些蔷薇亦持续盛放于清澈的溪水中,浮起一缕一缕红丝,淡淡点染着潺潺清流。

    终于,当双手,白衣都沾上那触目惊心的殷红液体,看着水中那残破的面容,她笑了。

    七哥,你曾说,一个人的容貌即便更改,但心却是不会变的。如今,我面相已变,容貌已残,心却依旧如许;待你我再见之时,你真的还能认得我?

    *******************************************************************************

    “飞红阁”内,凤羽绯依旧在抄撰着佛经。

    她面容冷漠,几近机械地握着笔抄写着《地藏菩萨本原》上的字句。抄了这么多年,她几乎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可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少感化与教诲,仍旧是那般桀骜不驯,我行我素。

    天暗淡,寒意陡升,瑟瑟风起,一股脑自大门处灌入阁内,先前的暖闷之气顿时没了影踪。她虽然没有抬头,却已经知道是谁来了。那原本寒若冰霜的面孔没有丝毫动容,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在唇边兀自挤出一丝嘲讽的笑:“寒霜渐,你最好不要进来,我这‘飞红阁’供奉不起你这大公无私的尊神!”

    寒霜渐站在门口,看那模样也似乎并没有打算走进去,他长久地凝望她的一举一动,过了好久才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叹息中带着深深浅浅的痛楚:“绯儿,是你煽动素衣毁容改命的,对吧?”

    “你说是便是吧。”凤羽绯缓缓放下手中的笔,颊边的嘲讽因他的质问而化作冷笑:“那本就不是素衣的容颜,自然与她的命相不符,有所偏差不过是迟早的事。寒霜渐,你我皆是旁人,何必要以天命做借口,强自干涉他人的命相?”

    “绯儿,你怎么可以如此肆意妄为?你明知道……”他的眸中满是沉痛,她的冷笑如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曾经开着馥郁的朵,曾经拥有她明媚如斯的笑颜,可如今,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她已经不再是他的绯儿了,她为了那个永世不能动情的男人心碎神伤,甚至不惜断掉了与他的一切关联,把所有的眷恋变成了憎恨。他历尽千辛万苦,辗转跋涉只是为了不让一向桀骜的她最终走上形神俱毁的路,纵使她恨他。

    可她——

    瞬间,心底的疼通及到全身,清晰一如记忆中的拒绝。他凛起面容,伸出手冲她摊开,话语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拇!”

    “什么拇?”凤羽绯懒懒地应了一声,对于他的严厉根本就懒得在意,连正眼也没有送上一个。

    “给我文殊紫槿,我要为素衣修补容颜!”寒霜渐深吸一口气,的声音你带着不容辩驳的坚持。是的,他不能让一切功亏一篑!只要有任何办法,哪怕不一定有效,他都必然会去尝剩他不能任由一切失控,更不能任由那最终的劫难将她吞噬。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让她有丝毫的折损!

    只是,当事人似乎并不体恤他的用心良苦,只是兀自瞥了他一眼:“当年,你煞费苦心地为素衣改换容颜,几乎将文殊紫槿用尽才勉强换上个合适的,我知你的如意算盘必然落空,早就将余下的最后一朵文殊紫槿毁掉了!你若需要,可以再等五十年,等它再一次叶落开!”

    文殊紫槿生长在长白山峰顶的万丈悬崖上,五十年方才叶落开一次;不仅是驻颜圣品,更有得道的术士以它改容换命,躲灾避劫。

    凤羽绯的脸上渐渐浮起笑容,那笑容衬着她纤瘦的身形与绝的容颜,诡异得让人无法言喻。“不过,就算你还能找到文殊紫槿,你也没办法再补好那张由你苦心摹绘篡改的容颜!素衣并不是用普通的利器自残,她用的是‘落痕’……”

    “落痕?”寒霜渐听闻之后,大惊失。她居然找到了“落痕”,也就是说,“留影”也必然在她手里!原来,她离开的这三年,从来都不曾放弃过执念!她还是那么义无返顾地想要改变已经不可能改变的宿命,与天意抗衡!

    “你竟然——”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眷恋了那么多年的人,看她骄傲的容颜与火红的衣裙,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宿命带来的苍凉与惨白,突然就这么失语了。半晌,他颤抖地开口,声音带着哽咽:“我这么辛辛苦苦为素衣改容换命,为的是谁?你为何从不曾动容,体恤我的苦心?”

    “寒霜渐,你所谓的仁慈豪义我早已经看透了,也消受不起,我不需要你再为我做任何事,我欠人太多,今生今世是没办法偿还你的人情了。”看着他动情的容颜,凤羽绯敛起了笑容,声音平静得如没有风浪的湖面:“当年,你为了阻止‘她’助我篡改天命,懂她’痛下杀手之时,我便知道,仁慈与佛心也不过如此,还有什么可以冀望的?前事因,后事果,‘她’篡改了天命,不管你怎么大费周章,都阻止不了命盘的轮回。你走吧,我们早就无话可说了。”

    寒霜渐深深地望着凤羽绯,仿似她是心中永生无法除去的疼痛,丝丝缕缕萦绕徘徊。“绯儿,你该知道,一切轮回皆是天意。如果,今日的一切便是为了惩罚我当年所犯下的错,那么,我毫无怨言,只是,你断然逃不过天劫!擅改天命伦常也必然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到时,只怕是万劫不复!”

    对于他的规劝,凤羽绯仍旧是不以为意的表情,仿若在她眼里,已经没有了所谓的信仰与顾忌;更没有恐惧的存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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