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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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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便也相似了。她们都说,她是故意进补足了以致难产,这样才有可能博得父亲一丝心软。我没见过她,但我想她笑起来一定很美,她的手一定很暖,她一定很爱我。”
  生而为人,生命里总会有一些痛意和阴影。只是很难想象,笙歌这样的人竟也会有。
  姬清握着笙歌的手:“你看起来就像个灵山秀水里天生天长的小仙人,无忧无虑,只等有一天有仙鹤落下来带着你去做神仙。紫宸宫是一个空有华美锦绣的沼泽,孤长在这里,就只能在这里了。如果有一天沼泽吞没了一切,你记得一定要快点飞走……我并不想,在深不见底的深渊看见你。”
  “好,我拉着你,一起飞。”
  ……
  紫宸宫的风景总是像这个时代的仕女图一般,轻慢袅娜,抚过帷幕廊檐。
  合该人人都雍容风雅,手里是笔墨文章,心中是风光霁月,纤尘不染又欢畅。
  然而——
  “把这个,加到他的日常用度里,放心,每次只要一点点就好。非但不会伤害王上的身体,还会让他的身体一点点恢复好转。文大人通药理,不信的话可以自己看看。”
  文珩毫不掩饰怀疑警惕的眼神,瓷瓶只是微微打开一闻,面色立时一变:“里面加了……你想控制他!”
  月笙箫向来很稳,闻言也只是微微颌首,坦言道:“是会让人上瘾,只要一点点没关系的。陛下的面前越来越没有你的立足之地了,难道你不想他离不开你?只要你愿意,世家这边的声音我来处理。你控制后宫,我掌控前朝,我跟你都可以达成所愿。”
  “陛下会发现的。”文珩垂下眉睫,神情暗暗的冷,像久阴之后不晴不雨的天。
  月笙箫并不强硬,他向来都是很好说话的样子,仿佛全部由人自作主张:“这个时候不是正好,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些疑案吸引,谁会注意到?就是发现了,不是还有一个最佳的人选吗?慢慢来,又不是要你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上次你答应的事做不到,我也没有勉强不是吗?”
  文珩神情微嘲:“徽之公子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月笙箫脸色微妙的变了变,语速极慢:“怎么这么说?”
  “他叫我暗地里配合帮助你呢,你倒是厉害,从他手里带走我姐姐,还能叫他这么放心你我。徽之公子有时候还真是叫人难懂,一面做着阴谋背叛的事,一面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也会被人背叛。”
  月笙箫微微放松了些,他还以为文珩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言重了,不过是各凭手段。文大人该庆幸自己选择了正确的盟友。”
  文珩捏着袖子里的瓷瓶,看着月笙箫远去的背景,今日的盟友未尝不是来日的劲敌。
  ……
  月笙箫向来不喜欢被人猜到自己的心思,走一步都是计划了十步的。
  大凡天生不够惊才绝艳需要后天努力追平的人,所得都不容易,自然是一举一动都要再三揣摩掂量过。
  就像他的神情总是所有人都受用的端正谦和温雅克制,便是私下里都不会有太过明显的情绪外露。就像一枚被细细打磨雕琢过的美玉,合乎所有的尺度审美。
  所以,他想做什么,他要做什么,他身后的士族未必清楚,他的家族也未必了解,他最为孺慕钦佩的哥哥,他的盟友……每个人都只是月笙箫内心计划里拼图的一角。
  月笙箫见过文珩之后,立刻脚下不停的转道去见了另一个人。
  几乎大部分侍君都在帝王的赦令下达后,拿着赏赐的银钱陆陆续续离开了紫宸宫。但总有些人或许是没有归处,或许是有别的念想,依旧留在这里不为所动。
  博源就是人人都无法忽视的那个留下来的人。


第89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4
  月笙箫见这人又是一副雍容优雅醉眼微醺的样子; 不由感到好笑。
  看似日日颓废得心灰意冷; 然而却没有任何酒鬼本该的落拓狼藉、不修边幅; 真不知道他这番样子是做给谁看。
  “博源兄每日里如此放纵自苦,又是何必?当初若不是博源兄一时跟王上闹了别扭,此刻也没有笙歌公子什么事了。”
  博源眼中一片清明,冷淡的斜睨他一眼; 意有所指:“那现在被骂作祸国妖姬; 恨不得叫人立时架在火山烧得灰飞烟灭的,就是我了。”
  月笙箫也不恼,抚了抚衣袖:“博源兄上次说得话,不知现在还是否记得。”
  博源从看见月笙箫的时候就有预感,听到他的话心底并无惊讶。
  或者说; 自从那一次月笙箫对他说“这个世界没有被刺杀而死的王,只有谋逆被逼退位的王”; 博源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不同的是; 现在的博源不会再有愤怒也不会再感到纠葛。自我放逐的这段时间,足够所有的感情被一一摆正; 衡量取舍。
  他点头; 平静的说:“记得,我要他死,拿我的命换。”
  月笙箫怔了怔,虽然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却并不能理解:“为什么?”
  博源眼中是如释重负的轻松,似乎从前那个如玉清正的大周第一美男子又回来了。
  “这个世界上; 人活着就不可能只为自己,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有四个字是不会为任何理由让步,永远都越不过去的——国仇家恨。一日之内国公府满门尽归黄泉,我虽然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分别,我入宫见他就是为了复仇。不料做了可笑的事,对方不为所动反倒是我凡心不稳。我不能爱,他不能活,唯一的结局只可能是大家一起死。”
  从前的博源看上去总是过于温润宽和,并无强烈的感情,也不与人争论,实则内里却最是决绝极端,只不过从前并没有什么事能折磨他如现在。
  月笙箫听了面上也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点头:“国无储君,新帝若是仓皇暴毙,天下就会再次陷入纷争。我不可能让你直截了当的杀了他,但我可以给你制造一个将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的机会……到那时候,你若是还想要他的命,就看你自己了。”
  “好。”博源的眼神幽远漫长,如一口无底的深井,终于就要看到尽头。
  月笙箫的神情很稳,平静又极其的耐心,压低声音:“王上有一个秘密,不能被天下人知道,现在时机正好。这件事我希望你能去做,很可能会死……”
  ……
  外界的舆论已然如烈火烹油,天下文人就像被挖了祖坟一样,别说提拔寒门的春闱考试了,他们不弃笔从戎反了都不错了。
  当初帝王因为恼怒暗地里撺掇逼迫徽之谋逆的世家,才将入宫为质的世家子弟口头称作侍君以作为难,如今却成了王上早就图谋不轨、荒淫好色的佐证。
  无意造成这一误会的罪魁祸首跪在堂下,隐有愧色的请罪。
  姬清看着单膝跪地的靖荣,并没有外界想象的盛怒或者焦虑,冷淡又平静,若有所思。
  原主一开始宣召世家的贵公子们进宫,当质子敲打不假,也有报复的意思,但主要是提拔选用能委以重任收归己用的人才。
  然而禁宫的大统领靖荣和他的门下却全都是寒门,自小见惯世家的压迫和鄙夷对待。
  宫门口遇见了那些眼睛长在头顶的世家子,靖荣便故意曲解王命,装聋作哑把那些贵公子一律当因罪入宫的侍君对待。
  原主毒发病中,本就身体兼具精神状况不稳,后来就是知道了也并无指责靖荣,能报复恶心到世家他也很乐意。
  当时大家都知道实际是怎么一回事,就是气愤也并没有把侍君的称呼当真。
  姬清一直遵守着原剧情,这一段自然也是这么发生的。
  然而,现在被幕后之人断章取义的一番操作,真真假假的流言出去了,谁还在乎当初的实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口黑锅便背定了。
  “起来吧,孤既然当初默许了现在也不会怪你。”
  “多谢王上,靖荣实在有愧。”
  姬清直直的看着面前这个英武坦率的男人,对方就像一只主动收起所有利爪的猛兽,在主人面前伪装得乖巧听话,却完全掩饰不住天性里的凶戾狡黠,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暴起反噬、凶性毕露的压迫感。
  姬清看过原剧情,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从未相信过他的忠诚。
  但现在,就算他仍旧背叛,姬清也可以信他了。
  “其他都没关系,有一件事孤希望你能做到。”姬清看着面前收敛起所有锋芒故作无害的靖荣,“无论发生什么事,现在、以后,都把沈笙歌放在你首要保护的第一位。”
  “是,王上。”靖荣专注的看着他面具后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答应,仿佛对方任何的话语他都不会违背一般。
  姬清每次看着他们,心底都有些微妙。
  原剧情里,独孤靖荣是为了带沈笙歌离开紫宸宫才背叛了原主。
  原本的剧情里,笙歌是被沈家出卖送进禁宫的,他不爱原主,原主一心沉浸在徽之的过去里把他当做替身,对他时好时坏。
  但是笙歌这样的人,谁又会真的讨厌呢。
  笙歌的爱本不该属于姬清,是他无意夺走了本属于别人的珍贵。
  过往的世界里姬清一向并不在意这些,每一个被他吸引的人,对姬清的态度都是他们自身渴求的投射,想要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
  笙歌的渴求,姬清却看不到。他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也没有什么能给对方的。
  这个人不属于他的世界,也不该是他的信徒。
  相反,却是姬清从他这里拿走了许多。
  笙歌他本该被人小心的喜欢,温柔的对待。
  无论是一心谋逆向往帝位的月笙箫,还是追求声名地位建功立业的靖荣,甚至包括半生埋葬在宫廷阴谋,余生只有复仇的宇文珩,在原本的命运里,他们每个人都对他心怀善意。
  就像黑暗沼泽里的植株,对山顶之上吹来的自由温暖的风的向往。
  不是现在这样,每个人看着笙歌的目光,都含着冰冷淬毒一样的恶意。
  姬清也在一直看着他们。
  光和暗同时等着你,快乐和痛苦同时注视着你,他们为什么会选择要他?而不是笙歌?
  是痛苦入喉的回甘会更深刻更甜美吗?
  放开这些附骨入髓的偏执,只选择简单轻松的部分,不就可以得到源源不断的快乐?
  偏要不满足,执着于不可能的对立折磨。
  每个人都跟他有仇。文珩是国仇,博源是家恨。
  徽之两兄弟,是权利,是嫉妒。
  冰冷残酷的杀戮倾轧里,却想要追求不可能的爱,人真是有趣的生物。
  姬清对着靖荣颌首:“你去吧,后宫的案子继续查。”
  靖荣退下之后,姬清便召见了月笙箫。
  姬清的声音轻慢又冰冷,一字一句说得却是:“笙箫,你去替孤写一篇骈赋,华美一点。孤要天下人读了都知道,沈家的十五郎如冰如玉、高洁出尘,是孤一见倾心非他不可,辗转反侧、求之不得。”
  月笙箫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波动,声音却平稳:“是。”
  竟然,不惜自毁也要保他吗?
  陛下是对谁都这么多情,还是真的爱上沈笙歌了?!
  ……
  骈赋一出,天下尽知后宫妖妃的身份不是别人,却是出自士族,还是权贵高门的沈家!
  再看骈赋之中对那位郎君的溢美之词,帝王的求娶之心,对比郎君的不为所动。坊间的口风立时悄无声息变了方向,纷纷传言是帝王强抢世家君子入宫,士族更是同仇敌忾。
  再没有人明目张胆的抹黑沈笙歌,时人便是如此肤浅,出身门第代表品格心性和能力。
  然而,洪流总要有一个发泄口,不能是沈笙歌了,自然就只能对准帝王了。
  这一切却又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谈论的。
  另一边沈家收到帝王大张旗鼓的聘礼,却是恨极。
  本想借沈笙歌那张奇货可居的脸,让沈五娘当做跳板入主紫宸宫,却不想沈笙歌一入宫便全然断了消息,真正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世家出了一个帝王爱宠,是个什么好听的名声?世家的脸面最是珍贵,这时候不跟着一起维护沈笙歌的名声,归罪于帝王巧取豪夺,难道要叫人家骂他们沈家卖子求荣吗?
  ……
  笙歌忽然自夜里惊醒,惊惧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他梦见姬清死了。
  梦里的他不认识姬清,提着花篓摘桃花,却发现每一朵花都枯死枝头。
  死掉的桃花林外面,有一把枯木荆棘做得龙椅,被金银宝石装饰得华美精致。
  姬清就倚在那里,奄奄一息的看着他,可他没有动,梦里的他竟然是不认识这个人的。
  他疑惑的看着,心里不知怎么难过起来,椅子上的人便垂下手再无声息。
  一群人披麻戴孝的抬着那个人的尸体从枯死的林子里离开,没有一个人理他。
  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崩溃的哭了,却像是哑了一般发不出一声,他一边跑一边去追那队人。
  他想问:“你们要把他带去哪里?把他还给我。”可他发不出一声,只能不断的哭着追着一个又一个人。
  为什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
  另一边,姬清朦朦胧胧睁开眼,忽然看到床前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的男人,心头顿时一凛。
  满屋子的明珠月光似得照亮屋内,自从蛊毒导致的外表变化后,守夜的侍婢太监就全都被精简了,只有文珩一直以来被允许进入。
  但现在,另一个绝无可能的人出现在了这里。
  “文珩。”姬清立时喊人。
  “别动。”轻缓的声音和冰冷的剑光一起到来,贴着姬清的肩颈,压迫一般制止他起身。
  男人的手轻慢的拨开外面青色的幔帐,终于叫人看见他的面容。
  “你怎么会在这?孤的第一美人。”姬清的眼睛微眯,冷冷的注视着他。
  看见是博源的这一刻起,姬清就明白这是久违的剧情节点又再一次绕过原定的时间出现了。
  博源的神情并不如他的声音淡然,漆黑的眼眸里压抑着一股极其危险的兴奋,微微颤抖。
  就连华美雍容到馥郁靡丽的面容,也透着不正常的热度。
  专注炽热的盯着受制于他的姬清,博源凝重的眼神难以克制的流露出一丝痴迷,低低的呓语:“怪不得王上初见我,会觉得失望。在下算什么第一美人,王上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怕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要……”
  “住嘴!”
  被他微带恶意的侮辱激怒,姬清冷淡毫无情绪的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怒意。
  然而在这微弱朦胧的光下,出现在这张空灵清透如同梦里幻化出的面容上,任何神情都显得格外的刺激。越是冷漠、无情、不可接近,越是脆弱、美丽,惹人攀折。
  博源并不在乎他的色厉内荏,只觉得心跳得更快了几分,上前一步单膝跪在榻上,手指暧昧的贴着发根游走,轻慢放肆的抓住一束白发,用着叫他微微吃痛的力度轻扯,让那张绝美的容颜彻底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低沉炙热的声音,温柔又危险:“我的王上,现在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呢。”
  姬清除开方才瞬间的怒意,便只有无动于衷的冷淡,即便是这种弱势的处境下,看着他的眼神也像是目中无人。
  “你要弑君吗?博源。”


第90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5
  文珩有些不耐的冷着脸:“又叫我出来做什么?在紫宸宫里这么明目张胆; 你就不怕叫别人盯上?”
  月笙箫望着西落的濛濛月色; 心底掐算着时间; 嘴里温和的回道:“这不是,文珩大人每回都推三阻四犹豫不决,在下这才不得不主动些。那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用?”
  文珩冷笑刺他:“现在就来命令我,是不是太早了些?我答应跟你合作的前提是; 沈笙歌背叛陛下。你倒好; 越努力越事与愿违,我只怕你再努力一次那个人就真的是要入主紫宸宫了。”
  月笙箫面上的平和收起,略有忧色:“文大人这是何意?陛下宁肯自污都要一力回护沈笙歌,在下又能有什么办法?若是文大人早日用了这药,事情倒也不至于如此。”
  文珩早没有了以往伪装出来的温顺沉静; 整个人都像是怨气凝结,也只有在姬清面前才能勉强维持以往的模样。
  即便被失去的痛苦和嫉妒折磨得五内俱焚; 文珩的理智到底还坚守着最后一点底线; 他比谁都明白,那药若是用出去; 他的陛下这一次恐怕真的就要毁在他的手里了。
  事情会朝着谁也无法预料掌控的一面滑下去; 文珩的心中隐隐有着恐惧,他下不了手。
  但这话没必要对狼子野心的月笙箫说,他们两个人明面上是互相合作,何尝又不是彼此利用,每一次都是在试探堤防。
  不管月笙箫想什么,文珩是不可能真的和他一路的; 他没想过跟任何人分享他的陛下。
  文珩面上刻意流露出一丝不信:“世家那里对陛下逼迫日甚一日,我不知道你在里面究竟充当着什么角色。你既然敢对我下海口说,只要我能掌控后宫,前朝你就能把控。这药一用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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