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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敢撩不敢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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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楚转过身来,看向陈贵三人。三人老老实实靠着墙壁站着,像是三尊被点穴的雕像,表情惊恐,梁楚奇怪地多看了两眼,你们怕什么,这幅鬼表情,被撵出去的又不是你们。
  陈允升道:“南洞门祠堂外人免进,闲杂人等现在出去。”
  这是下逐客令了,梁楚也不太高兴,你说你不能有什么说什么吗,还撒谎骗人,怕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大佬赖着不走了,太小人之心了。反正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沈云淮,是否拜师都不重要。
  被赶出师门到底脸上无光,梁楚捡起背包拍了拍土:“没事了,我们走了。”


第50章 恶鬼的小新娘
  然后挽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小声说:“我还以为你要收我的鬼呢; 吓我一跳; 你早说撵我啊。出去就出去,最多就是重新找工作。”
  放了个马后炮,梁楚开门赶快走了,别嘴上痛快身上受罪; 敌众我寡很容易挨揍。
  直到人走远了,斯文温和的男人才现出身形。小道士在保护他,身为礼贤之士,自然该礼尚往来的。
  陈贵三人一动不动,脸色差到极点。南洞门师徒俱在; 这是南洞门的大本营,谁能想到会在自家老窝里翻船?拧着杜肚的时候身体蓦然僵硬了; 胳膊和腿的关节都像是被人绑了一条线,木偶似的; 提着他们挪到墙边。
  走了一个煞星; 陈允升发出长长的叹息,他是一派掌门; 要为大局着想。从今往后杜肚是死是活,与南洞门没有任何关系。想到这里; 正想再上一炷香; 耳边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极为聒耳惨烈。
  “放肆!这里是祠堂,胡叫什么?”陈允升转头训斥; 脸上瞬间变了颜色:“你是谁?!”
  只见自家祠堂不知何时进来一个陌生人,那人棱角分明,穿着一身月色丝袍,不像是现代装扮。神色也平淡从容,南洞门在华城呼风唤雨,但他看出那人并不放在眼里。
  他没有回答,左手在空中虚虚一抓,陈贵三人的身体软软瘫在地上。陈允升神色悚然,三人的身体虽然倒了下去,魂魄却被活生生的揪出了身窍,三道魂魄的脖颈像是被什么卡住,吊在半空不得着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灵魂出窍……陈允升倒退一步,勉强平静道:“不知哪位高人驾临,名号还请告知!”
  “不足挂齿。”沈云淮彬彬有礼,随手一甩,三道魂魄撞到墙壁,缓缓滑落到地上,身形登时变得轻淡许多。
  身体受损还能将养,恢复如初,灵魂受损是根基受损,沈云淮没有赶尽杀绝,三道魂魄很快回到三具身体里。虽无性命之忧,但再也不会有太大的突破了。
  祠堂阴气冲天,陈允升脸色凝重,如临大敌,祠堂供奉的都是阴阳先生的牌位,灵堂两边分别放着一把桃木剑。陈允升握住剑柄,扎破手指画了一道血符,那人的目光缓缓扫过来,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和他的剑没有丝毫威胁力。沈云淮手指指向陈允升,指节微勾,破空提出一团透明的光晕,木剑的血符几乎同时报废,小团的光晕飘在空中,很快消弭无踪。
  “去你三年道行,小惩大诫。”
  陈允升急促的喘息。
  留一条命,多谢把人转手给我。
  这句话挨在嘴边,咂了咂味道,终是没说出来。
  梁楚背着包走出祠堂,走到大街上,站在人流涌动的街道出神。
  板牙熊扒着他的衣兜说:“刚才那么硬呼呼的,说什么稀罕不稀罕的,现在怎么办?”
  梁楚无奈:“我不硬还能怎么样,跪下来求他们吗,姿态太难看了,就算真求了他们也不会留下我的。”
  这段时间在南洞门,最大的感触就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陈富是陈允升的亲戚,都敢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五百万。他这边惹了大麻烦,又没有钱,进门十八天,陈允升没有理由白白出力帮他驱鬼。
  陈贵说出‘祖师爷帮你’这句话时,他就该想到这一点,可惜关心则乱,说上当就上当了。
  板牙熊说:“没事,您别怕,有我在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梁楚摸了摸它的脑袋:“谢谢你吧。”跟他作伴,不孤独就是帮最大的忙了。
  梁楚顺顺胸口,思忖道:“接下来怎么办……人是铁饭是钢,没钱不行,得尽快找工作。”
  板牙熊点头:“人生两大事,吃饭睡觉,看看哪里有租房子的,不然没有地方睡觉。”
  梁楚用力点头。
  板牙熊蹭他的手背:“咱们的家当还在宿舍放着呢,还是别废话了,快去拿吧,不然等他们都回去,您又该不好意思了。”
  梁楚说你说的有道理,不然碰面真有点尴尬,于是先去拿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拿的,南洞门包吃包住,充其量就几件衣服,但是事情没有他想着这么简单。
  梁楚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看着床,努力跟自己作斗争,唉,一天没睡觉,看到床就想躺。
  利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克服了这个困难,梁楚留下钥匙,背上行李,垂头丧气的走了。
  出了门不知道去哪里,游魂似的在街上走,板牙熊幽幽说:“您都被开除了,怎么还想着过来上班,真敬业。”
  梁楚疑惑:“什么?”
  抬头一看才发现跑顺腿了,又跑到南洞门这边来,奇怪的是他离开祠堂快一个小时,南洞门还没开张,大门紧紧并在一起,看来近来也不太平。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还不到中午,太阳不大不小,让人舒服的温度。暖融融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梁楚就停下这一小会,脚就走不动了。一天一夜没有休息,梁楚盯着地面,幻想如果踩着的不是马路而是床该多好啊,又走了几十米,梁楚找了棵大树,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下,觉得生活真是辛苦。没有劳动过的人不知道坐着有多舒服。
  板牙熊说:“您那算什么啊,我比您命苦多了,您又没毛,您看我这么多毛毛,走到哪里就要把它们带到哪里,我才是真的很不容易。”
  板牙熊舔了舔自己的毛。
  梁楚懒洋洋的:“你别忘了是谁带着你,带着你的毛走路的。”
  板牙熊四爪摊开,装没听见。
  沈云淮坐在他旁边,微微侧头,小道士往他这边靠了靠,还差两寸便能碰到一起。沈云淮低头看那半个指节的距离,好一会才把视线重新投到他脸上。
  上午轻柔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小道士一脸严肃,看着有些木呆呆的。沈云淮盯着他,这怎么能行呢,他该高高兴兴的,可他不能出现,他还自以为把他抓得牢牢的。
  发了会呆,他有了动作,打开背包看了看收鬼袋,突然说:“好大的太阳啊。”
  沈云淮看着他困倦的双眼一点一点亮了起来。
  梁楚脸不红气不喘,语气坚定:“又热又晒,烈日炎炎,骄阳似火,地面滚烫滚烫的,真是太热了,我出了一身的汗,擦都擦不及。”
  板牙熊撑头问:“您发啥子神经?”
  梁楚说:“你不要管。”
  沈云淮蹙眉看他,微风与阳光他早已感受不到了,但长空如洗,双目可以直视太阳,气温显然正好。他胡说八道什么?
  梁楚继续说:“以前这么热的时候,我都可以洗个凉水澡,去去暑气,吹空调凉快凉快,现在只能热着,为什么呢。”
  沈云淮失笑,猜出他的用意,胆儿真不小,蒙人蒙到他头上来了。
  果然他低头看向收鬼袋,说得更加严重,语气内容都板板正正,念演讲稿似的:“但是现在不行,因为我失去了工作,也无家可归了,没有饭吃,没有觉睡,吃住是民生大计啊。”
  梁楚手指戳收鬼袋:“沈云淮,你看到我有多辛苦了吧?”
  小道士很懂得没有时间也要创造时机,然后借机敲诈:“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你感不感动,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吃香喝辣,不知道有多滋润。但就是因为你,我被逐出师门,还被大太阳晒。”
  板牙熊听不下去了,正义地说:“您这么诬陷别人……良心不会痛吗?”
  梁楚笑眯眯:“不会,他又看不到,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云淮脾气很好,无条件服从,笑纳了无中生有的罪名。
  “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出来?”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梁楚敏锐地看向收鬼袋:“沈云淮,是你在说话?”
  沈云淮听着他叫自己的名字,轻应了一声。
  梁楚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你居然说话了……”
  沈云淮:“我是哑巴吗?”
  当然不是,梁楚摇头:“我是说你居然会和我说话。”
  沈云淮摩挲手指,何止如此,我甚至一直在看着你,包括现在。
  梁楚有点不好意思,他刚才故意说得很严重:“你现在突然说话,是不是听到我卖惨,觉得不好意思啊?其实没有啦……我也没有牺牲多少,你别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但小一点的还是该有的。”
  沈云淮问:“你想让我怎么还?”
  梁楚眨眼,沈云淮怎么可以这么配合。
  他抓住机会开条件:“你等我一会,我想想。”
  沈云淮看着他转了转眼睛思考,掰着手指数了数,随后慢慢吞吞约法三章:“我会放你出来,但我们先说好,你出来以后,不待报复我的啊,我也没有对你怎么样。”
  “可以。”
  对方答应的太痛快,梁楚又认真强调:“偷摸的也是不可以的。”
  沈云淮笑了,这么郑重的模样,看来是真担心,也不想想他哪里下得去手呀。
  沈云淮给他保证。
  解决人身安全问题,梁楚松了口气,说:“不过你还得跟着我,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能随随便便回你的鬼家。小宅怡心养性,大宅跟社会脱节就得不偿失了,我是为了你好,多听我的没有错。”
  沈云淮轻声道:“我答应你。”
  梁楚又想了想,觉得没什么了,小声说:“君子守诺,你可不要骗人,出来就打我。”
  “……不会。”沈云淮很无奈,真有这个心,又何必多此一举装作被你抓住。
  梁楚嗯了嗯,拨开层层叠叠的收鬼袋,一边给他戴高帽子,一边表示自己很体贴:“我看你也不像是会骗人的,袋子里面是不是很黑?你出来先不要睁开眼睛,等一会,等眼睛适应了再睁眼。”
  然后松开了收鬼袋的红丝绳。
  沈云淮眼神变得奇怪,就这些而已,没有其他条件?
  沈家早知他活不长的,那座阴宅倾十年之力打造,建在阳气充足的中心地区,压制他体内的阴气。沈家盛名在外,多的是有人觊觎,他肩上有责任,阴宅有他坐镇,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没有人胆敢擅闯。那里是沈家的藏宝库。里面和璧隋珠吉光片羽,都是无价之宝。还有整整十间书房,珍藏的书籍是沈家这些年来立世名利的根基。而他是令人谈之色变的鬼祖宗,手下阴鬼无数。如果他真的被捉住,不管要挟他求才还是求财,就算不应允,也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什么也不求,到底是傻还是聪明?
  袋口大敞,梁楚正在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么大的鬼魂是怎么从这么小的收鬼袋里出来的。等了一会没动静,梁楚往身后看了看,好像做鬼的都喜欢无声无息出现在别人身后,也不知道什么毛病,等别人回头吓一跳吗?你说打架就打架,吓人好玩吗。
  画面当然什么也没有,转头的过程却看到旁边有一个人影。梁楚目光顿住,看向坐在身边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那座庭院的时候,就着烛光看他,这个任务目标就有一种脚踩不到实地的不真实感,现在出现在这个繁盛的大都市,车流人马之间,好像更加突兀了。毕竟没有老式宅院做背景板,于是他就格格不入出现在这里,像是浓墨重彩的油画被人抠了一块,填了一格清淡的山水。
  男人的眼睛黑如长夜,五官深邃,眉眼锋利,只是简简单单坐着,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气质已十分超然。
  梁楚看看他,又看看大太阳:“你们当鬼的现在都不怕阳光了吗?”
  前几天白裙子跟着他的时候就很奇怪,可惜白裙子不会说话。现在鬼都这么厉害了?
  还没有得到回答,不远处突然传来吵闹的声音,梁楚听了一耳朵,没往心里去,过了几秒才觉得耳熟,这两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抬眼一看,看到两个趁南洞门没开张,跑来挖墙脚抢生意的。
  那两人都穿着黄色道袍,一胖一瘦相得益彰,站在大街上生怕不显眼。说到底现在是文明社会,平是阴阳先生走街串巷,也都知道收敛,摆坛做法才换道袍。以至于这俩人一身油菜黄,风骚招摇搁那儿杵着,根本就是俩二傻子。
  胖子瘦子还算有点残存的良知,没有光明正大堵在人家门口,靠在边上拈酸吃醋,离这么远也能闻到呛鼻的酸味。
  那个胖的对着南洞门透明干净的玻璃大门:“装门为防贼,这破门除了好看还有啥,老子一拳就砸个窟窿。”
  梁楚心里哎哟,人家这可是双层夹胶钢化玻璃门。
  瘦子往里面看:“里面摆了风水局,啧啧啧,是个招财局,我怎么说他们生意这么好呢。真丢我们阴阳界的脸,阴阳先生驱邪除祟那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死了又带不走。”
  胖子心有戚戚:“他们这种固定门面,哪里比得上我们摆摊自由。”
  瘦子说:“那是那是,我们今天在菜市场,明天在大学城,今天挨着卖菜的,明天挨着卖肉的,脚下踩着黄土地,零距离接触我朝人民,吸收人气,才是阴阳先生该做的,而且隔三差五躲城管,经常跑步对身体也很好。别看陈老头赚这么多钱,要是赛起跑来,跑不过咱们的师父——青稞道长。”
  “……”
  梁楚其实不太懂为什么陈允升会和他们的青稞道长赛跑,谁组织的比赛哦。
  俩人在玻璃上贴了一会,胖子讷讷转过头来:“里面居然还有空调。”
  瘦子伤心地说:“别看了,走,赚钱买空调去。”
  俩人找地儿一扎,没多久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胖子随手拍了张照片:“王瘦,你看这个人。”
  王瘦打量一眼,斟酌说:“这个不行,太精明了,不好蒙。”
  王胖沉吟说:“师父说过……三白目,吊眼梢,鼻梁骨突凸,又精明又有报复心,很难缠。”
  王瘦点头道:“再看他弯腰驼背,扭扭捏捏夹着公文包。就算事业有成也显得不得意,再有钱也斤斤计较,好占便宜,坑他一毛能追八条街,惹不起惹不起。”
  梁楚忍不住看那中年人,那人靠着车正在打电话,还没有接通,嘴里自言自语,似是很焦灼:“以前用不着的时候天天开张,怎么就今天没人,妈的,不开门还做他娘的什么生意,又开车烧油又打电话,耽误我多少事儿,王八蛋……”
  接通电话,中年人喜眉笑眼说了两句话,对方应是没时间,中年人挂了电话立刻变脸,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走了。
  王胖哼笑:“看看,是吧。”
  梁楚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不是先入为主,被胖子瘦子洗脑了,好像中年人确实有点他们说的那个意思。
  中年人刚走,很快又来一拨客人,梁楚抬起屁股,顺着椅面就找过去了,显然兴趣比沈云淮还大。
  沈云淮神色微暗,已准备好回答他的问题。白天有太阳,阳气足,身有怨气的厉鬼惧怕太阳,这是邪不胜正,阴阳调和,总该有什么压制怨鬼。有的鬼魂阴气远大于阳气,有的鬼魂没有怨气,这样一来,力量或许会受到限制,但并不会因为太阳影响出行。
  沈云淮压着兴师问罪的念头,惯常受到忽视的,以前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不曾得到过,现在尝到了甜头,有个人时时刻刻注意他,陪他说话,谁知道他没长性,一点面子也不给,问了别人问题,连答案也扔到一旁不要,注意力说转移就转移了。他倒是心宽,真以为他会唯命是从吗?
  梁楚蹲在地上缩小目标,想听听胖子瘦子他们有什么话说,看人识相、摸骨算命、风水家财,是流传在民间很玄乎奇妙的东西,好像命运真的有迹可循。有人说我不信命,所以努力奋斗,和所谓的‘命运’作斗争,但那些斗争和努力,会不会本来就是他的命运?信了吧就是迷信。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古往今来,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岁岁年年像是一张厚厚的滤网,流传至今的东西总不会完全没有道理。
  胖子瘦子还在观察,梁楚在衣服里摸到了板牙熊,板牙熊用后爪夹了夹他的手指。梁楚指肚按它的肚皮,没见过比板牙熊更机灵的,就怕被扔下了,小短腿别说跟上他了,就连跳下来长椅对它来说都是跳崖寻短见呢。
  梁楚左看右看,发现沈云淮不见了,赶紧找他,往后一看,看到他不大机灵的还坐在椅子上。梁楚松了口气,还以为沈云淮趁他一个没看住跑掉了。梁楚喊他:“傻乎乎坐着干嘛呢,过来啊,跟丢了怎么办。”
  沈云淮侧目,半笑不笑看他,朝他伸出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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