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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重症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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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嘉企安静的看着他,缓缓地说道:“爸爸说,明天去扫墓,我们一家人都去。”
  “是去天堂墓园吗?”
  何嘉企点了点头,“嗯。”
  
  徐江山垂下眼眸,心口微微生疼。明天会不会有人去祭奠自己呢,说来,那个墓碑还是崭新的呢。
  何嘉业就在他身前,看到他落寞的神情,上前一步揽着他的腰,低喊道:“大哥……”
  
  徐江山扯了扯嘴角,他不大想面对便宜爸爸和后妈,不过,转而想想,他其实没必要把关系弄的太僵。站在何振远的立场,有一个同性恋的儿子,要接受确实也不容易。
  不过,这些与他无关。他想去墓园,其实有些私心。他心存侥幸的认为,或许能遇见熟人。例如,他的母亲,林浩,或是于哲峰。
  
  徐江山想了片刻,道:“好,明天我们一起去扫墓。”
  何嘉业眉眼弯起,显然很高兴,随后他轻轻的扯了扯徐江山的袖子,低声道:“哥,爸爸今天问起你去哪里了。”
  徐江山抬了抬眉,“喔?”如果何振远知道自己住张贺这里,会不会更气啊。
  
  何嘉企还有何嘉业也知道这点,所以他们只是说他住在学校附近的朋友那里。
  徐江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何嘉企跟着轻笑了下,问道:“哥,你刚才去哪里了?”
  “这里太闷了,去书店买了两本书。”
  何嘉企闻言,侧过身,道:“我把你的课本全带来了。”
  徐江山看了眼饭桌上堆叠的书,笑着道谢,随后道:“对了,刚好我买了些水果,去洗了给你们吃。”
  
  一直靠在门边的张贺听到这话,眸子一凝,沉吟半响,开口道:“张翔,你跟我进来。”
  张翔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听到张贺的话,身子微微缩了下,眼神闪烁的看向何嘉业,又垂了下来,跟着张贺进了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何家三兄弟的视线。
  何嘉业双手抱胸,撇了撇嘴道:“一个神经,一个蠢货。”
  徐江山敲了敲他的脑袋,道:“你啊……”
  
  因为何嘉业房间没椅子,只好把洗好了的水果摆在客厅,三个兄弟就围坐在饭桌上聊了起来。
  
  何嘉业学校有组织清明节去植树,扫完墓之后的两天都被安排了,这让他有些沮丧。
  何嘉企没有活动,他担心徐江山的身体,所以便提议后两日配他去医院复诊。徐江山原就想找医生开方子补一补身子,所以听了何嘉企的话,倒也没有拒绝。
  
  何小弟听说他们要一起去医院,就特别郁闷,也不知道谁提议去植树的,真是脑抽到不行。
  
  三兄弟聊得正欢呢,就见到张贺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徐江山扫了他一眼,道:“这是要去哪?”
  张贺盯着他手里抓着的苹果,脑门上青筋跳了跳。
  张翔道:“我和哥哥要回家了。”
  
  徐江山看看张贺的包,再看看地面,很想问张贺,既然要回家去,为什么还要打扫一通。
  
  何嘉业倒是乐见其成,懒懒地回道:“忙走,不送。”
  张翔眼眸微微闪了下,道:“业业,你们不回去吗?”
  何嘉业顿了下,回头看向徐江山,“大哥,你要不要一起回去,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一起去出发去墓园了。”
  徐江山摇了摇头,道:“不回了。”
  何嘉业忙道:“那我也不回去。”
  徐江山眉头微蹙,道:“小弟,别闹,还是回去吧。不然爸爸和你妈妈就该找来了。”他昨晚莫名睡到张贺床上这事,现在成了他心里的一块心病。那未知的因素,现在和定时炸弹似的,让他很心情很沉重。
  何小弟抿着嘴,问:“二哥,你呢?”
  “我和你回去。”何嘉企轻轻叹了口气,道:“大哥,那我们回去了。你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吧?”
  “嗯,别担心我,你们路上小心。”
  
  徐江山说着,送了他们下了楼。
  到了楼下,何嘉企和张贺都去取车了。没多久,他就看到两部同款同颜色的车子一前一后的从楼房侧面出来。
  徐江山嘴角微微抽了下,这朗逸虽然不贵,但开车这两位貌似都是学生吧。想他打了半辈子工,考了驾照,却没什么机会碰车。难得有一次,于哲峰从朋友那里借了部车,两人想开车出去耍耍,徐江山技痒,就抢着进了驾驶座。然而起步时,他没想清楚这倒车档,到底是“D”呢,还是“R”,结果一踩油门就往前撞了上去,还好他刹车及时,车子前方是栏杆,只撞到了保险杠。
  自打那次之后,徐江山对自己技术很是怀疑,就算后来于哲峰买了车让他开,他也坚决不去开车。
  
  次日一大早,徐江山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睡眼惺忪的接了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何小弟高亢的声音:“喂,大哥,我们已经出发来接你了,你赶紧起来啦。”
  “小弟,怎么那么早?”
  “不早了,爸爸他们已经开车去墓园了。”
  徐江山费力的睁开眼,环顾一周,确认他是在自己的房间后,心里微微舒了口气。这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别的地方,那真够惊悚的。昨天那种事,最好不要再有了,一次就够他吓的了。
  
  他笑了笑,爬下床,就去洗漱。完了之后,他换上了黑色牛仔和短袖,套了件黑色小西装,整张脸在黑色的映衬下,越发苍白。
   

15

15、洁癖少爷/005 。。。 
 
 
  何嘉企开来接徐江山的车,还是昨晚那部朗逸。去墓园的路上,徐江山坚持下车买了一束白百合。
  虽然何振远他们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不过,这是徐江山第一次代替何嘉文去祭拜他的母亲,他希望郑重些。或许是心里有愧吧,徐江山想,要是他一直活着,那以后的每一年,无论是忌日,生辰,还是清明等节日,他都会到墓园里去,代替何嘉文做儿子应尽的事。
  
  因为是清明佳节,去扫墓的人也特别的多。他们到墓园之时,墓园外的那条公路上,私家轿车在车道两旁排起了长龙。
  
  下了车子之后,徐江山就随着何嘉企他们进了墓园。
  
  墓园里人很多了,一年里也就这几天会这么热闹。徐江山跟着他们到了C区,他现在的视力很好,远远地就看到了便宜爸爸何振远和后妈陈思颖在C区一个墓碑前休憩杂草。
  看到陈思颖在墓碑周围那么卖力的打扫,徐江山还挺意外她居然会给丈夫的前妻扫墓呢,结果上前看到墓碑上的照片和名字,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个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是何启山,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是个老男人。不消说,这个何启山,应该是何嘉文的爷爷。他还以为是何嘉文的母亲呢。
  
  走进之后,何嘉业就先喊了道:“爸爸,妈咪。”
  何嘉企也恭敬喊道:“爸,陈姨。”
  徐江山见他们都喊了人,纠结了下,跟着何嘉企喊道:“爸,陈姨。“
  何振远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讲:“你们先拜拜爷爷,一会儿,嘉企你们去你妈那边扫墓。”
  何嘉企点头道:“嗯。”
  
  拜过之后,何嘉企对徐江山使了个眼色,拎起单独放置在一旁的祭品和工具,向着D区走去。徐江山低着头,沉默的跟了上去。
  走没多远,何嘉企就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
  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叫吕慧慧。碑上嵌着的照片,是一个笑得很甜的女人。她嘴角微微扬起,眸光温柔,何嘉企笑起来时倒是挺像她的。
  
  徐江山瞬也不瞬的看着墓碑,须臾,微躬□,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白百合。他一言不发,和周围那些扫墓的人一样,一丝不苟的打理起墓碑周围的杂草。
  
  没多久,何振远他们也过来了。
  何振远沉默着烧着冥纸,其他人都站在一旁看着。
  末了,何振远宣布回家去。
  何嘉企便道:“爸,我送大哥回去。”
  何振远听了,冷哼一声,面色阴沉的看向徐江山,“还没闹够,有家不回,又想去哪里鬼混?”
  徐江山嘴角抽了下,不是你让我滚的吗?瞧着这架势,老头子是给他台阶下,让他回去吗?
  要想让我回去就直说,吼个屁。
  徐江山抬了抬眉,还没说话,便听到陈氏说道:“嘉文,一起回家去吧。我不好说你什么,不过你总归是家里的老大,也该懂事点,弟弟们都看着你呢。”
  徐江山看了陈氏一眼,嘴角提了提,说不出是嘲讽呢还是别的什么,“这么说,我就更不敢回去了。两个弟弟都看着呢,要是和我一样,何家可就没香火了。”
  闻言,何振远怒目圆睁的看向他,喝道:“何嘉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听到就算了。”徐江山撇了撇嘴,看向墓碑,“我妈就在这里看着呢,我不想惹她不高兴。没事我就先走了。”
  何振远原本一腔怒意,训斥的话就在嘴边,可听到他最后的话,顿了顿,还是忍住了。
  
  徐江山咬着唇上的死皮,扫了何振远和陈氏一眼,转过身就向墓园门口走去。
  何嘉企见了忙跟了上去,何嘉业想追上去,却被陈氏叫住了。
  
  徐江山和何嘉业两人并排着走在石板小道上,这时一行人从墓园门口走了进来,徐江山不经意的抬眸见觑见,蓦地停了下来。
  
  “哥,怎么了?”何嘉企见徐江山停下,望着正前方,就循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两个男人搀着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徐江山伫立在原地,看到他们走近时,微微侧了侧身,让出了路。就在他们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徐江山忍不住出声喊道:“阿姨……”
  
  闻声,中间的女人抬起头,看到徐江山时,停了下来道:“小伙子,是你啊。”
  徐妈妈认得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大男生,昨天他在她的水果店里买了好些水果呢。
  
  徐江山抿着唇,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转向一旁身材健硕的于哲峰,礼貌性的冲他颔首点头,抬眸间看到他眼窝深陷,分明是睡眠不足的迹象。最后他转向林浩,近乎贪婪的看了他一眼,冲他含笑点了下头,随后寒暄道:“阿姨,来扫墓啊。”
  
  徐妈妈闻言,头轻轻点了下,眼神黯淡下来,“是啊,谁说不是呢。”
  
  徐江山听了之后,鼻子有些酸涩,“那不耽误你们了,我先走了。”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可却不知道怎么弥补,只能落荒而逃。
  何嘉企见他走了,忙跟了上去。
  
  于哲峰看了眼走远的何家兄弟,搀着徐妈妈道:“干妈,你认识他?”
  徐妈妈摇了摇头道:“不认识,昨天这男生来买过水果,想不到今天又撞见了。”
  
  于哲峰听了,叹了口气,随即眉头皱起道:“干妈,改明儿关了水果店吧,别回那里了,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以后我养着你。”
  徐妈妈听了,失笑道:“这怎么行,我那房子又大又宽敞,水果店生意也还好,我要留在那里住,哪儿也不去。你还要娶媳妇,新房子留着和媳妇住。”
  “不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那里啊。”
  “小峰,你别操心我。以后抽空常常来看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于哲峰皱着眉头,又说了些什么,哄得徐妈妈难得笑了笑。
  林浩抬眸,眼神复杂的看向于哲峰。
  
  他们是去拜祭徐江山的,墓碑是崭新的,根本不需要打理。待烧完冥纸香烛之后,他们就回去了。
  
  于哲峰他们把徐妈妈送回水果店,吃了午饭后才回去。
  
  回到家,林浩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看到于哲峰坐在沙发上捧着相册发呆,沉默了下,突然问道:“你今天让阿姨搬来和你住,是认真的?”房子是于哲峰刚买的,林浩自问没权利过问。只是于哲峰搬进来那日,他也跟着住进来了。两人也是那时候,开始正式同居。
  
  于哲峰黯然的看着相册里的照片,画面里,三个大男人,笑得都很灿烂。于哲峰的目光却只落在中间那人的身上。那人左边嘴角微微提起,笑得有点坏坏的。他默了半响,点点头:“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住。”
  
  林浩身子微颤,道:“那我呢?你准备,怎么和她说?”林浩手紧了紧,他心里隐隐有一个预感,于哲峰将要说的话,是他害怕的。
  自从徐江山死了之后,于哲峰开始沉默,越是沉默,那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让他不安。渐渐的,他们交流少了,甚至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于哲峰沉默了半响,抬起头,道:“林浩,我们分手吧。”
  林浩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他在原定伫立片刻,“我知道了。”林浩说着,安静的走回房里,拉出行李箱,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当初于哲峰主动追他,林浩还很意外。或许是寂寞吧,林浩答应了同他交往。
  他们两人纠纠缠缠,磕磕绊绊,交往了近三年。
  
  一月前,于哲峰将刚付了首付的房子钥匙交给他,终于开口央求他同居。
  他同意了。
  他们甚至向彼此共同的好友徐江山坦诚了两人的关系。
  那时候,林浩想,于哲峰应该是爱着自己的。
  
  可徐江山的死,却让他们关系开始出现裂缝,他想不到,于哲峰会这么坦然提出分手。
  他们两个在一起,从来都是于哲峰主动。他被动的点头,同意。
  
  林浩看的出来,徐江山在于哲峰心里绝对不仅仅是朋友,他没敢问,也不敢深入去探究。
  他一直不敢问于哲峰,既然喜欢的是徐江山,为什么不去追他?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还想着别人?
  林浩每想起一件,眼眶就难以抑制蓄起了泪水,当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时,他笑了起来。
  也好,分了之后,他可以过自己的生活了。
  不必委屈自己,不卑微的祈祷他爱着自己。
  他才搬到这个家没多久,当初提着一个行李箱来,如今也就提着一个行李箱出去。他拖着行李箱,走到沙发边上时,停了下来。
  林浩把挂在腰间的取下,摘下这个房子的钥匙,放在茶几上,什么也没说,淡然的走到门边,开了门,再带上。
  一直沉默的于哲峰把目光移到茶几上,眼睛眨了眨,只觉得胸口微微有些泛疼,他抱紧相册,轻轻的喊着一个人的名:“江山……”



16

16、洁癖少爷/006 。。。 
 
 
  何嘉业本想跟着去送徐江山的,可是他母亲几个眼刀子甩了过来,让他心有戚戚焉。无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何嘉企他们走远。对于没能够去送徐江山这件事,让他心里堵得慌。
  
  他随着父母回家去后,屁股还没坐热,张翔就打电话过来问他到家了没有。
  何嘉业本来就够烦,听到张翔电话,就更抑郁了。他现在有点后悔答应张贺给张翔补习了,简直像是粘上了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吃过午饭后,张翔就背着书包进了他的家门。
  张翔他们家也是住这个小区,两家离的挺近,他们父母在生意上又有来往,所以何家兄弟和张家兄弟从小就认识。
  
  同样是家里的老幺,何嘉业性子比较乖张,只有在家人眼皮子底下时才会收敛点。
  张翔就有些内向,腼腆,从来不敢大声和人说话。
  何嘉业挺烦他这样低眉顺眼的德性,跟土包子似的,又丑又笨,怎么说他,骂他,也撵不走他。
  何嘉业小时候常常变着法儿的使唤他,可那个小东西,骂不吭声,打不还手。久了之后,何嘉业就腻歪了,也懒得欺负他。
  张翔那脑瓜子也不知道想什么,居然敢学他爸妈那样叫他“业业”。何嘉业挺火大的,恐吓他不许那么叫,可张翔也有股拧劲儿,怎么威胁他,都改不了口。
  “业业”这小名,不知不觉中成了张翔的专属称呼似的。何嘉业听着听着,就习惯了。
  
  何嘉业从小就不喜欢张贺,主要还是因为何嘉文。他们虽然同父异母,但是何嘉业从小就爱粘着何嘉文。可是自己哥哥却常常跟在张贺身后,还特别听他的话,这让何嘉业特别妒忌。
  在他看来,张贺其实是有病的。你想啊,有哪个大男人,没事儿就拿着抹布擦桌子、椅子、碟子,还常常竖着手指点人,跟女人似的。最让他不喜欢的一点就是,张贺常常指着他叫小孩。
  
  那会儿何嘉文把自己的感情掩饰的很好,他年纪还小,所以他并不清楚自家大哥暗恋人家。
  后来,何嘉文上了大学,家里离学校近,他身体又不好,就没住宿在外。
  何嘉文的生活也是在上了大学之后,开始有些变化的。他会把房间整理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和张贺洁癖的毛病有点像。
  何嘉文在穿着方面也有了明显变化,一天换一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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