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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患了忧郁症[快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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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地把所有的衣服折叠好了,放进纸袋里,想要回灵堂去,还给闻燃。
  但他倘若这样做,哥哥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他真的不能接受陌生人太过贵重的好意。
  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回了灵堂,径直走到闻燃面前道:“闻先生,这些还给你,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衣服。”
  孟明春见状,深觉孟眠冬不识抬举,便朝着孟眠冬厉声道:“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废话什么?”
  虽然闻燃希望孟眠冬尽快处理好伤口,换过衣服,但孟明春再三当着他的面利用孟眠冬的软肋,逼迫孟眠冬,实在是令他不悦。
  因此,他侧首扫了孟明春一眼道:“孟经理,麻烦你先不要出声。”
  话音落地,他又对孟眠冬道:“你假如觉得这些衣服过于贵重,改天请我吃饭可好?”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名片,双手递到孟眠冬面前,尽量平静地道:“上面有我的电话。”
  孟眠冬怔怔地接过名片,心中困惑不已:为什么闻燃要对我这么好?
  片刻后,他又担忧起来,他手头吃紧,哪里有钱请闻燃吃饭。
  但他不好意思再拒绝闻燃所给予他的善意,只能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第5章 迎合型人格障碍·chapter4
  孟眠冬将纸袋里的羽绒服、羊绒衫、牛仔裤以及内裤取了出来,平整地摆放在床上,而后才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
  他的羽绒服下摆已经湿透了,牛仔裤更是黏在了腿上,一时间脱不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将牛仔裤脱下,粗糙的拉链却猝然划伤了他的大腿,破口沁出了一点鲜血来,并不严重。
  他咬了咬唇瓣,用指尖揩去鲜血,便把牛仔裤放入了脏衣篓中,接着去脱身上的羊绒衫,这件羊绒衫已有些年头了,上面蛀了不少的洞,不过由于他仅有三件羊绒衫换洗,冬天的大晴天又难得,他一直舍不得扔掉这件羊绒衫。
  没了羊绒衫的遮掩,他细骨伶仃、苍白孱弱的身体登时暴露了出来。
  他的心口有三处烫伤,皆是父亲所为,当时他中考失利,没有进市里的前一百名,让同生意伙伴吹嘘的父亲失了面子,作为惩罚,父亲让他脱了上衣,将吸了一半的香烟的烟头按在了他的心口上。
  他耳侧是“滋滋”的声响,鼻尖是诡异的肉香味,类似于熏肉,但父亲却在与一个生意伙伴说笑,时隔多年,他隐约记得那个生意伙伴姓辛,曾用意味不明的眼神逡巡过他赤/裸的上身。
  后来,他才明白那个辛叔叔究竟对他抱有何等龌蹉的心思。
  那时的他忙于向父亲求饶,忙于哭泣,无暇意识到应当将自己的上身掩藏起来。
  一处烫伤,两处烫伤,三处烫伤……
  期间,父亲重新点燃了两支香烟,就为了能更好地惩罚他。
  他不敢反抗,浑身颤抖地看着父亲又点燃了第四支香烟。
  兴许是父亲觉得无趣了,挥了挥手,让他赶紧滚出去。
  他连滚带爬地抱着上衣,出了父亲的书房,还没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撞见了哥哥。
  哥哥见到他,先是怔了怔,而后竟是问道:“辛叔叔插得你爽么?”
  他没听懂哥哥的话,也没有理会哥哥,而是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去。
  哥哥对着他的房门踹了几脚,吓得他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片刻后,外面没了动静,他以为哥哥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哥哥只是去拿备用钥匙了。
  在他堪堪穿好上衣的时候,哥哥进了门来,趾高气扬地走到他面前,命令道:“道歉。”
  “我……”他想争辩自己没有错,却是被哥哥打断了:“道歉,孟眠冬,你连道歉都不会么?”
  他受不住哥哥一个音节高过一个音节的声调,战战兢兢地窥了眼哥哥满面的怒容,只得乖顺地低头道歉:“我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哥哥大度地露出了笑容来,用手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你这张脸倒是能值点钱。”
  他是很晚熟的孩子,但仍是听出了哥哥的不怀好意。
  但他怕哥哥又生气,不敢表露出半点不满,甚至本能地朝着哥哥讨好地笑了。
  哥哥满意地松开了他的下颌,如同抚摸宠物一样,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放软声音道:“眠冬真乖。”
  话音落地,哥哥居然抬手剥去了他的运动裤以及内裤,仔细地瞧了瞧,又撇了撇嘴道:“原来没插啊。”
  哥哥收回手,便离开了。
  他立在原地,羞耻不已,快手将内裤、运动裤穿上了。
  作为他真乖的奖励,第二天哥哥送了他一双新球鞋,不过是旧款。
  直到将近高中毕业,他才知道哥哥所谓的“插”是什么意思。
  他收起紊乱的思绪,接着脱下了内裤。
  他身无寸缕,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不禁打起了寒颤。
  他忍耐着寒冷,拿了纸巾来,把自己腿上残余的湿润擦拭了干净,才将闻燃送给他的衣服穿上。
  闻燃,初见的闻燃又是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联系哥哥说过的“插”,所以闻燃是想和他上床么?
  一定要离闻燃远一点。
  但欠着闻燃的那顿饭要怎么办?
  他想了想,决定先忘记这件事,等以后再做打算。
  他去洗了把脸,又回到了灵堂去,在母亲的冰棺面前跪下了。
  尼姑已经做完法事了,换成了和尚。
  像是觉得场面不够热闹,孟父又请了职业哭丧人来,搅得灵堂好似哀鸿遍野。
  闻燃在一边听着哀恸的阵阵哭声,不禁勾出点冷笑来。
  在视线拂上孟眠冬的时候,他的眼神才柔软了下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把孟眠冬拢在怀中,保护周全?
  为了避免再惊吓到孟眠冬,他现在不能过分地亲近孟眠冬,不如先收拾了欺负孟眠冬的人吧。
  孟父、孟明春、孟凝夏、段思晴这四个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扫了眼在哭声下应酬的孟明春,心道:先拿你开刀吧。
  过了一会儿,助理走到他身边,提醒道:“闻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这个世界的闻燃在公司中的职位是董事兼副经理,董事长与总经理是他的父亲,公司的创始人是他过世的爷爷,父亲没什么事业心,他成年后,仅仅挂了个名,所有的公司事务都交由他一手管理了。
  他不舍地瞧了眼他的眠冬,才出了灵堂。
  他没有发现,孟眠冬在觉察到他的视线后,猛然战栗了一下,面色煞白。
  他坐上车,回了公司去,又进了位于三十层楼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坐满了与会人员,幸而他有关于这些人全部的信息,倒也不觉得陌生。
  会议耗时三个小时才结束,开得还算顺利。
  他回到办公室,方要着手将今天余下的工作处理完毕,却忍不住想起了孟眠冬。
  活生生的孟眠冬,他足足有四年没有看见过了。
  时至今日,他一直后悔着没有好好关心孟眠冬,连孟眠冬患了忧郁症都没发觉。
  他低叹了一声,处理完今天的工作,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一个熟人。


第6章 迎合型人格障碍·chapter5
  在和尚的念经声中,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了下去,周围的人都吃晚饭去了,无人理睬孟眠冬。
  过了一会儿,和尚们也吃晚饭去了,偌大的灵堂只余下孟眠冬一个人。
  左右寂静,孟眠冬的嗓子早已哑了,双眼更是肿得几乎睁不开来,他再也哭不出来,便木着脸跪着。
  烟熏火燎了一天,灵堂内堵塞着呛鼻、刺眼的烟气。
  他环顾四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人间亦或是地狱。
  他动了动放在冰棺上的一双手臂,手臂已全然被冻伤了,好似没了知觉。
  他怔怔地凝望着安详地躺在冰棺中的母亲,用手指勾勒着母亲的眉眼,像是小时候画母亲的肖像一般,以最为柔软的笔触。
  “妈妈……”他喊了一声,声音破碎,同时喉咙仿若被撕裂了似的。
  忽地,他的肚腹发疼,难以忍耐。
  他是在上第一节 课时,从学校回来奔丧的,上课前,因为室友临时将值日推给了他,他必须要把寝室打扫干净才能去上课,他为了不迟到,压根没有时间去吃早饭。
  他一整天没有进食,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
  他登时觉得晕眩起来,伏在冰棺上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
  一站起身,他不知怎地望向了之前闻燃所在的方向。
  闻燃是除了妈妈外,第一个关心他的人,虽然闻燃分明别有所图。
  他收回视线,抱起妈妈买给他的书,走向饭厅。
  明明大家都是来参加丧事的,饭厅里却是一副觥筹交错的景象。
  他与这副景象格格不入,亦不愿融入其中,便向厨房要了一碗饭,一些菜,回了房间去。
  他小心翼翼地以他舍不得用的新围巾将沾有妈妈血迹的书包好了,放在书桌的抽屉里,才吃起了饭来。
  他的精神并没有进食的欲望,但他的身体却在叫嚣不休。
  然而,当他将一口饭送入口中时,却无法吞咽下去,喉咙实在是太疼了。
  他被疼痛逼得将口中的饭吐了出来,吐出来后,呕意奔涌上来,他冲到马桶前,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一身的骨架宛若要碎作一地,紧接着,他吐出了些酸水来,喉咙如同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他漱了漱口,放弃了进食的想法,打算回到灵堂去陪着妈妈,明天妈妈就要出丧了,他没有多少时间能陪伴妈妈了。
  他方要打开房门,房门却是被踹了一下。
  ——是哥哥。
  他不敢不开门,一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果真是哥哥。
  哥哥走了进来,身后竟然还跟着辛叔叔。
  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想要后退,却被哥哥捉住了手腕子,哥哥没好气地道:“眠冬,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乖,向辛叔叔问好。”
  孟眠冬挣脱不开,不得不乖巧地道:“辛叔叔好。”
  “你好,眠冬。”哥哥松开了手,转而由辛叔叔扣了他的手腕子,辛叔叔的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双眼,又从双眼蜿蜒到喉间,安慰道,“我可怜的眠冬,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
  孟眠冬已然预感到自己将要被侵犯了,登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听到孟明春命令道:“眠冬,听话。”
  “我……”孟眠冬瑟缩着,见孟明春要离开,尖声道,“哥哥别走。”
  孟明春笑道:“你想让我看么?好重的口味。”
  说完,孟明春不理会孟眠冬,径直出了房门去,并在外面把门锁死了。
  “哥哥,哥哥,哥哥……”孟眠冬不停地呼救着,却被辛叔叔压到了床上。
  辛叔叔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身体,状似温柔地道:“眠冬乖。”
  孟眠冬不愿意受到这样的对待,使劲地对着辛叔叔拳打脚踢。
  他毫无章法,却幸运地踹到了辛叔叔的胯部,辛叔叔吃痛,稍稍放开了他。
  他便趁机从床上下来,打开窗户,跳窗而出。
  他的房间在二楼,不算高,他跳的时候没来得及多想,亦没有半点犹豫,莫名地很熟练。
  他的身体受到了树木的缓冲,但仍是疼得厉害。
  他站起了身来,回首望了眼灵堂所在的方向,略有迟疑,在瞥见从窗口探出头来的辛叔叔时,他明白他必须要赶快逃走,不然……
  前路昏暗,他逃出了家,逃到了大马路上,他身后似乎已经有人追了上来。
  他的体育向来是所有课中拖后腿的,但现在他却感觉不到半点疲惫。
  如果不能顺利地逃走,他的人生就会被毁掉了。
  他很清楚哥哥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那么哥哥与辛叔叔必然达成了某项交易——用他的身体。
  兴许不止是辛叔叔,只要对方能看得上他,他将被作为生意筹码,被哥哥送到任何人的床上。
  他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脚步声以及他身后的脚步声、叫骂声。
  不知奔跑了多久,在一个转角处,他撞到了一堵肉墙。
  他抬起头来一看,入眼的居然让他害怕的闻燃。
  闻燃放下电话后,不放心孟眠冬,又驱车前往孟家,孟家还没到,他竟是在路边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他的眠冬。
  他立刻停下车来,朝着孟眠冬走去,须臾,孟眠冬猝不及防地撞到了他怀里。
  他知道孟眠冬害怕着他,扶稳孟眠冬,又稍稍后退了一步,才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孟眠冬手足无措,他面前的闻燃是他急于逃离的对象,他身后的哥哥和辛叔叔亦是他急于逃离的对象。
  该怎么办才好?
  若是被哥哥和辛叔叔抓回去,他马上就会被侵犯了吧?
  若是向闻燃求救呢?会怎么样?闻燃亦会把他带回家,侵犯他么?
  他回过头去,见哥哥和辛叔叔越来越近,告诉自己,不如赌上一把吧?
  因而,他向着闻燃求救道:“闻先生,你可以带我走么?”
  闻燃的注意力全部系在了孟眠冬身上,压根没有注意到孟明春和辛东海。
  闻言,他吃了一惊,心疼着孟眠冬的嗓子,同时按捺住心中隐秘的欢喜,才疑惑地道:“为什么?”
  眼见哥哥和辛叔叔快要追上来了,孟眠冬不得已一把抱住了闻燃,哀求道:“闻先生带我走,求你。”
  只要孟眠冬愿意,要自己将这条命奉上都可以,更何况是近乎于甜蜜的哀求了。
  闻燃当即答应道:“好,我带你走。”
  “谢谢你。”孟眠冬眼中闪着泪光,松开抱着闻燃的手,感激地道,“谢谢你,闻先生。”
  不过是短暂的相贴,甚至还隔着厚厚的衣料,闻燃却眷恋起了孟眠冬的体温来。
  闻燃不能将孟眠冬揽入怀中,便绅士又优雅地道:“走吧,我的车子就停在前面。”
  孟眠冬点点头:“嗯。”
  这时,孟明春和辛东海终于到了孟眠冬三步开外。
  孟明春厉声斥责道:“眠冬,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哥哥又不会害你。”
  孟眠冬战栗着,下意识地要向哥哥道歉,好不容易咬住了嘴唇,“对不起”这三个字才没有被吐出来。
  辛东海不认识闻燃,打着圆场道:“明春,你别生气,眠冬肯定不是故意的。”
  闻燃看着两个人一个人唱白脸,一个人唱黑脸,懒得理会他们,兀自朝着孟眠冬道:“我们走吧。”
  孟明春听见这话,赶忙阻止道:“闻先生,眠冬明天一早还要送妈妈出丧,然后就该回去上课了,你不能把他带走。”
  孟眠冬吓得往闻燃身后缩了缩,身体不由自主地抵上了闻燃的后背。
  闻燃心里发甜,面色不变,答道:“我明天会及时送眠冬回来的,你放心吧。”
  闻燃、辛东海对于孟明春而言,都是得罪不起的,两者相较,闻燃更加得罪不起,看这情况,自己的好弟弟好像已经勾搭上闻燃了,当真是天生要卖屁股的。
  自己又该怎么从中得到好处?自己这弟弟总不能平白便宜了闻燃吧?
  孟明春左思右想,决定先给闻燃一个面子,再做打算,便向着闻燃客气地道:“既然如此,眠冬就麻烦闻先生照顾了。”
  闻燃觉察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孟眠冬略微放松了些,而后便离他远了些。
  辛东海当然不乐意,一双眼睛毒蛇一般,似能透过闻燃,以蛇信子舔舐到孟眠冬的身体。
  他被孟明春拉到一边劝了又劝,才勉强同孟明春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剜闻燃一眼。
  闻燃不以为意,转过身去,柔声道:“眠冬,走吧。”
  孟眠冬望了闻燃一眼,眼中满是惊魂未定。
  闻燃走在前面,将孟眠冬引到自己的车子前,开了后座的门,让孟眠冬坐进去。
  ——坐在后座应该能让孟眠冬安心一些吧?
  他又走到驾驶座,刚要开门,视线却扫到了挡风玻璃上粘着的一张罚单——违章停车罚款二百元。
  他毫不在意,揭下罚单,坐进驾驶座,将罚单随手一放,便关上了车门。
  车子刚发动,他却听见后面的孟眠冬致歉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你没有错。”闻燃将车开到了自己附近的一处公寓,又为孟眠冬开了门。
  孟眠冬垂着头,身体瑟瑟,出了车门,趔趄了一下,及时扶住了车子才站稳。
  闻燃本是想去扶孟眠冬的,又怕吓着孟眠冬,只能关切道:“你还好么?”
  “我……”孟眠冬极少对别人表达自己所想,他只会不停地满足别人的要求。
  故而,他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其实他的左脚很疼,胸口很疼,肚子也很疼。
  他随闻燃上了楼去,被明亮的白炽灯一照,闻燃才清晰地看见了他侧颊的擦伤。
  闻燃不敢莽撞,在沙发上坐了,才对着十步之外的孟眠冬道:“可以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么?”
  孟眠冬沉默着,不说话。
  闻燃心疼不已,又无法强制孟眠冬抬起头来,让他能看个仔细。
  他低叹了一声,问道:“饿了么?”
  见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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