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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驭画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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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西低头,还是闷闷的:“不知。”

    天舒又把信件仔细的重审一遍,随后将信还给景西。景西叠了信件,重新塞回封里。天舒的嬉笑劲儿收了收,看着景西:“说正经的,咱先不说白前又要折腾什么,这几个月,他真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景西不吭声。

    天舒追问:“你给他那么多封道歉信,送了那些个稀罕东西,他一个字都没有给你回?”

    景西慢吞吞的“嗯”了一声。

    天舒右拳击左掌心,分明是幸灾乐祸,却颓丧着脸:“白前不像是能狠的下心的人啊!保不齐这回真动怒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脾气越好的人,生起气来越可怕。你得想想招了。”

    景西手指攥着那封信,一点一点收紧,半晌才憋出一句:“没招。”

    天舒想笑,努力绷着嘴,憋的不行。恰好叶鸣进来,看这两人的神情就猜出个大概。叶鸣走到天舒背后,迅速出手在他后脑扇了一巴掌,骂道:“你又想什么歪主意!”

    天舒第一反应就是跳起来要跟人干架,听到是叶鸣的声音,瞬间收了浑身的刺,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叶鸣看他这怂样,还要揍他。天舒忙躲开了叫道:“别!我跟你说,这样这样……”

    天舒拽着叶鸣,凑在她耳朵边碎碎念。叶鸣皱着眉听完,看看景西还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没有半点反应。叶鸣寻思着不能总这样下去,反手又抽了天舒一巴掌。

    天舒捂着手臂跳到一边:“你怎么又打我!”

    叶鸣不耐烦的去踹他,被躲开之后,让天舒滚出去做点正事。天舒面上答应了,出了门找个僻静的角落蹲下来,听墙脚。

    叶鸣知道天舒没走,也懒得再跟他计较。自己在景西面前坐下,抽出他手里的信仔细看了三遍,才还回去。

    这会叶鸣是要当个体己的大姐,好好开导景西的,也就不管景西说不说话,自己先开口了:“景西,我们先不说信上的内容,白前做了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先问你,你是不是喜欢白前?”

    景西像是被某个词给蛰了一下,浑身一个激灵。他抬头看看叶鸣,又低下头去搓那信封,始终不说话。

    叶鸣和缓的说自己的观点:“景西,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情,是要问自己的内心的。你要是连这最基本的一声承诺都不敢说出口,就根本不用继续往下了。”

    连一句“喜欢”都没用,何来的“对你好”?

    景西一滞,像是明白了些。叶鸣也不着急,等他自己慢慢想通。一时片刻不开窍没关系,不至于一辈子都闷在一个地方强的多。

    良久的沉默,屋外的天舒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景西才开口:“喜欢。我想把他带在身边,一起生活在荷酒。”

    叶鸣不赞同的摇摇头:“你想不明白为什么跟我们能处的来,但是跟他相处的不好,对吧?”

    景西被戳中心事,慢慢点头。

    叶鸣反问:“我们抛开寻常夫妻不谈,你认为两个男人之间,相处的关键是什么?”

    景西迟疑片刻,试探着问:“情?”

    “并不。”叶鸣反驳道,“两人相处,首先应该是平等。我们是你的下属,包括天舒,理论上该听命于你。所以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们都要服从。但白前不同,他不是你的下属,要替你做事。他也不是哪家的姑娘,被三从四德束缚着。你想和他好好相处,就应该在心理上保持对等。”

    景西不太明白,皱着眉想了半天,问叶鸣:“我和他平等么?”

    叶鸣盯着景西,缓慢摇头。

    景西忽而紧张起来,俊脸上竟然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我哪里做的不对?”

    “你说你喜欢白前,怎么说的?”

    “我想把他带在身边。”

    “既然是平等的关系,为何你要将他带在身边?他又不是你腰间的玉佩、头上的发簪。我们换一下,让白前把你带在身边。这样你明白么?”

    景西辩解道:“他腿脚不好,我想保护他。”

    叶鸣摇头:“你从开始就将他当做‘弱者’,想要以强大将他纳入自己的守备范围。这就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失衡了,你们根本不对等。他是残的,身体也不够强壮,但不能凭借这些因素就否定他作为男人的根本。我们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他起先时的确表现的很弱,但现在呢?他有在成长,你的心思也在变化,怎么还能用最初的眼光来衡量呢?”

    景西彻底茫然了:“那我该怎么做?”

    “怎么做是你的事。喜欢不是随便说说的,你要自己担负这个责任。”叶鸣顿了下,提醒道,“我是说,所有。包括老爷子那里。”

    景西的呼吸也顿了顿,默默的捏着信封的一角:“嗯,我晓得。”

    叶鸣知道他已经有了打算,也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继续讲:“大问题搞清楚了,来说说你们吵的那场架吧。”

    景西双手捂着脸搓了两把,颓丧、懊悔的情绪特别明显:“是我失控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叶鸣点头:“你确实不该。白前跟我们不一样,你也知道。我们都不知道他来自什么地方,但绝对和怀元完全不同。你也见过,他死活不肯杀人的样子。就算明连作恶到了那个地步,他还是不主张用私刑。这样的人,亲手杀了一个大娘……”

    “是我错了,我不该。”景西截断叶鸣的话,重复道。

    叶鸣问他:“哪里错了?”

    “他情绪不好,身体也不好,我还说那样的话激他。九叔说他伤了心脉,可能会落病根。”

    还不算全傻,好歹知道事后看看气氛……虽说马后炮没半点用处,但当个经验也算好……叶鸣自己寻思着,嘴上继续教育景西:“我们单说一件事。景西,这次的白前是不是和以前不同?”

    “嗯”景西根本不用回忆,那几幕中的白前已经刻在了脑子里,“抛去不必要的善意,更果断了些。”

    “你怎么看?”

    “我……”景西犹豫着,往深里抓到那一丝念头,老实回答,“满意。这个样子更喜欢。”

    “我跟你转述阿离的观点吧。阿离对此一直表示很心疼。‘白前本不是狠心的人,却要逼着自己抛下原本的自我,变成这个样子。他心里难过,或者还没地方发泄。’景西,一个软弱的人不是说变坚强就能变坚强的。你一贯强硬,自然想不到这背后有多辛苦,还自我满足于这份变化。你说白前是跟阿离亲近,还是跟你亲近?”

    景西听了这转述,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球,茫然不知所措,只自己喃喃自语:“我没想到……”

    “是,你没想到。但是阿离想到了,我也想到了,天舒不说,其实心里也明白。景西,不懂的只有你。”

    当头一棒的效果有了,那就不怕再多捶打几下。反正景西扛摔打,骂两句也没什么事。

    叶鸣定定的看着景西,打上结束语:“只有你不懂。不懂看别人的脸色,不懂照顾别人的情绪,不懂和人相处。你这人,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得手,收工走人!景西被她一番话彻底打入自己的冥想世界,叶鸣信步踱了过来,就看到靠在墙上笑眯眯的天舒。

    叶鸣斜睨他:“让你办正事呢!”

    “想不到你口才这么好。”

    叶鸣给他一个白眼,自信满满:“那当然!”

    天舒不动,等叶鸣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时候,一把拉了她的手腕,将人拖到自己身边。

    叶鸣回头就要抽他,被天舒挡了下来,只好瞪着眼问:“又抽风了?”

    天舒笑意盈盈,还是那张痞子脸,却带了些阿离的和煦温暖。叶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打了个寒颤:“妈呀!你没事吧!慎的慌!”

    天舒松开手:“你说那么多,我只听懂一件。”

    “什么?”

    天舒凑近了些,双唇贴在叶鸣的耳边,轻轻呼出温热的气:“我喜欢你。”

    叶鸣一愣,没反应过来。

    天舒伸出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我爱你。”

    然后……

    天舒迅速跳开,恢复一贯的样子,大喇喇的甩手踢腿,没个正行。

    叶鸣只觉得耳垂上还有些湿湿的,热度从那个部位蔓延开,迅速蹿至全身。刚刚是怎么了!天舒说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叶鸣满脑子纠缠在一起的线,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个出口。

    那混蛋敢舔我!

    叶鸣气冲冲的追了上去,怒吼:“景天舒!你给我站住!”

    天舒余光瞟见这婆娘果然发怒了,一个闪身又钻进景西书房内。叶鸣跟了上去,动静太大,吵到正在沉思的景西。

    景西抬头,还没从那茫然中走出来,顺嘴就问:“什么事?”

    天舒跳出来,一本正经:“来商量信中所说的事情!”

    景西疑惑的看叶鸣。

    总不能说自己被这混蛋给舔了一口吧!叶鸣气的要命,却只能往肚子里吞。对上景西的目光,叶鸣艰难的点头:“是。”

    天舒憋着笑偷看叶鸣,摆出个胜利的姿势。

    事关白前,景西也收了心思,问这二人:“有没有阻止白前的方法?”

第59章

    那信是原离寄来的;算是本着职责所在,将白前的打算完整的说了一遍。白前那点心思本来也没有什么隐蔽性,倒也不存在“泄密”之说。

    天舒不过是随便扯了个借口;见景西一扫之前的苦闷;期待的看着自己;就有点扛不住了。叶鸣赤红着脸在一边,见天舒不住的给自己打眼色;只能硬着头皮上:“这也只是阿离的回报;不如暂且等等,看穆悦观怎么说?”

    景西摇头:“不行,得早作打算才行!”

    天舒眼珠子一转,将问题丢了回去:“你打算怎么办?”

    景西沉吟片刻:“先上路;直接到桂古去。”

    叶鸣略带担忧的问:“不等穆家的正式文书么?”

    景西态度很坚决:“你在荷酒等着。天舒;这次多带些人。走官道,不要避讳。”

    天舒难得没有立刻拉下脸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一敛玩闹的心思,也带了紧张的心情。

    叶鸣还是不放心:“叫几个身手好的在暗中帮衬着吧?”

    “不行。”景西攥着原离那封信,先前他已经衡量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身手好的全部放在明面上。府里就辛苦你了,有危险的话,切记保命要紧。”

    叶鸣嫣然一笑,和着微红的脸颊,有了平时未见过的温和:“能有什么事?你们出门在外,顾着自身就好。”

    景西不言语,叶鸣忽而想起什么,严肃的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背上的伤是不是大好了?”

    叶鸣盯得紧,景西略微迟疑一下,老实的回答:“就快了。”

    叶鸣也不知道该不该劝他,半晌才叹出一口气:“你自己小心罢!”

    天舒点了府内功夫好的人,一行人也不遮掩,就这么正大光明的上了路。在荷酒境内倒还没有太多风声,一路向南越来越接近桂古,所听的传闻就越来越多。

    景西举着茶杯不吭,面上无异,其实在认真听邻桌人的对话。不过是喝茶的功夫,来来回回已经听到三拨人在讨论明连,看来这声势已经造大了。

    天舒饮口茶,看景西的神色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放了茶杯转个身,天舒就和邻桌的人搭上话,聊的热乎。闲话说的差不多了,天舒一脸好奇的问道:“我怎么觉得这一路都不太平呢?人心惶惶的样子!”

    邻桌的行商咂咂嘴:“小兄弟没听说?”

    天舒装出迷茫的样子:“听说什么呀?”

    行商“啧”了两下,跟他解释起来:“几个月前穆家小姐被明连给绑去了,穆家的上门女婿费了老劲儿才把她救出来。这一下把姑爷给惹怒了,新仇旧恨要一起算。然后就发了布告,约了下月初三在桂古了恩怨。”

    天舒恍然大悟状,慢慢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行商示意自己还没讲完:“原本明连以下犯上,私设暗坊意图谋反,帝君下了追杀令。穆小姐那夫家动了点心思,上表帝君,请了其余三家一起坐镇。这不,这一路上才哪里人都有。”

    景西举杯的手一顿,天舒接了他的颜色,继续跟行商侃:“难怪!今儿已经十八了,那桂古现在可热闹吧?”

    “可不是!”行商喝光了茶,天舒极有眼力见儿的给他续上,行商满意的笑笑,继续说,“先去帝君下过诏令,能献上明连头颅的,封官加爵!怀元稍微有点抱负的人,都往这边赶呢!”

    “那现在人都到了?”景西终于憋不出,自己问了出来。他脸色不好,语气也不多和善,引得那行商频频侧目。天舒忙打岔,有些为难:“我兄弟二人赶去桂古求医,谁知道赶上这档子事。别进了城里,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行商一听说他俩有病,当即往后缩了缩。天舒笑嘻嘻的打断他:“我这兄弟媳妇腿脚不好,听闻桂古有名医能治,这才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大哥,那城里啥形势啊?”

    行商稍微放松了些:“求医的话就趁早撤了吧!自从明连反了之后,桂古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儿!藩溪好歹民风淳朴,没了穆家也乱不到哪里去。桂古是什么地方?没了明连坐镇能成么?人都跑光啦,剩下的那些天天拼杀,人是一天比一天少。”

    问了半天说了一大堆,半点用都没有。起先说的那一大串,原离在信中写明了,景西要比这大叔了解的多。

    白前在穆悦观失踪那次之后,一直郁郁寡欢,话说的都少了。之后有一天,穆悦观又失踪一次,不过是在白天不见了个把时辰,白前又给吓的不行。之后他就开始无法入睡,熬了半个月,他叫了原离,坦言自己不想再忍受这种煎熬。

    白前告诉原离,他想除掉明连。无所谓明家的势力,想要先杀掉明连这个人。

    原离还没回过神,白前就问了很多。明连的习性,明连的一贯作风,明连的霸心。

    所有跟明连有关的信息都综合到一起,白前问原离:“他想当帝君的目的破灭之后,他的目的就会转到其他家主身上,对不对?”

    原离不知道白前这样子算不算好,但本能上他有些畏惧。那个温和的白前不见了,留下一个近乎偏执的疯子。这种变化并非向上,原离担心白前其实不够坚强,无法承担。

    白前问原离:“那把所有的城主聚到一起,让他杀个痛快,他是不是就会出现了?”

    原离默然,半晌才问:“告诉我你的计划。”

    阻止不了他,他已经走到一个死胡同里,除非打破那面墙,不然没有出路。那就只能帮他,帮他推倒墙,帮他找到继续前进的路。

    “明连在暗,那就让我们在明。正面拼。”

    原离不赞同:“你也说了他在暗处,怎么可能正面拼。明连向来阴狠……”

    “在桂古。”白前打断原离的话,面无表情的补充。

    桂古是明连的老窝。这么做,除了孤注一掷,拼着最后一次机会去反击,原离想不出其他可能。

    原离听从他的安排,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合适的理由去说服穆悦观,进而说服天下人。

    这些都是信上提到的,一字一句不差分毫,原离全部告诉了景西。景西把这信藏在怀里,像是放了个火球在身上,烫的胸口发疼。

    景西抬手摸摸胸前,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直接问道:“宁白前到了没有?”

    行商眨眨眼,被这个突然转折的问题搞的有些懵,半晌才回问:“谁是宁白前?”

    天舒忙笑着解释:“穆府那个,那个……”

    行商一拍脑门:“你说穆小姐的夫婿,那个瘸腿画师?”

    这话蹿到景西耳朵里,刺的他难受。天舒在底下拦了他一把,示意他别冲动。

    行商摇摇头:“还没。我一路走来,听说他病在半道上了。唉,你说这穆家造了什么孽,倒霉成这样。一把火烧下来就剩一个姑娘,这千金大小姐吧,还嫁了个残废的病秧子。天可怜见……”

    话音未落,行商自觉脖间一凉,便住了口。微微侧目,禁不住叫唤起来:“哎呀妈呀!你——”

    脖间架了一把刀,寒光闪闪,另一端握在那个冷面黑衣的青年手中。

    天舒忙闪身站到行商身前,反手将行商推到一边。行商摔了个屁股蹲儿,手脚并用的往一边爬。正在哭爹喊娘的叫,就听那青年话语间直往下掉冰渣子:“管好你的嘴!滚!”

    行商连滚带爬的往外蹿,听见身后那个活络的青年抱怨:“你看你,生自己的气就迁怒别人。白前可不就是瘸了么,他现在不就是个病秧子么,还不兴人说了……别别别!我闭嘴!”

    行商带着一身灰土跑到茶馆外,浑身还在哆嗦。那个年轻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太可怕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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