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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驭画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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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西把自己的事情先放一边;问道,“怎么了?这朵花?”
白前点点头。双方里必须要有一个说话的,自己这会儿说不出话来,那就只能景西这个闷葫芦开口。
“这花怎么了?”
白前比口型:“刚刚没有。”
景西皱眉,反问:“你说这是刚长出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一朵!”
白前摊手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景西蹲在一旁看了两眼,那花还是那个样子,艳红的花蕊伴着粉嫩的花瓣,有些不协调。
景西干脆伸手掐了一片花瓣下来,娇嫩的花瓣在指尖,很轻易就被拧破了。景西把残破的花瓣给白前看:“没什么不一样的。”
白前用指尖在景西手上拨了拨,挪开花瓣,露出一点汁液来。汁液也是淡粉色的,像是清水中滴进去一点红色颜料,被稀释之后的状态。
红色颜料……新长出的花……
白前忽然拽下景西头上的簪子,刺破了指尖,将血滴在花朵之上。
两个人都是衣冠不整的,冷不丁的头发被白前给散开了,景西吓了一跳,本能的就反问:“你干嘛!”
白前没想那么多,拉拉景西的手,又去指那朵花。
景西本身就心猿意马,手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身体某一处更像是被点醒了一样,燥热的很。
景西兀自出神,被忽视的白前又拍拍他的手背,顺带着在他衣袖上拉扯了一把。景西这才回神,有些张皇失措的反问:“什么?”
白前指指那花,景西低头看去,皱着眉自言自语:“和刚刚不太一样了……颜色!颜色变重了!”
白前点点头,又滴了血上去,那花就更大了些,也更红了。
白前不懂,景西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怀元人,也想不通。两个人对着那花沉默了老半天,白前拽拽景西的袖子,用口型问他:“那边怎样?”
景西低着头掐那朵花的花瓣,半晌才闷声道:“我说了你别怕。那边……全是骨头。”
白前震惊的瞪大了眼,景西马上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从未听说过怀元有这样的地方。但确实有很多骨头。”
白前比口型:“人骨?”
“是。”景西试探着问,“你要不要去看看?”
白前撑着头思索着,想将眼前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自己的血能凭空生出一朵花来,并且这花要以血液为滋养才会生长。同时,树林中有数量众多的人骨,也就是说曾经有很多人死在这里。
前后串联一下,白前忽然握住景西的手,将他的手翻转过来,手掌向下,罩在花朵上方。
景西不解:“什么?”
白前指指自己的伤口,景西理解了下,反问:“要我的血?”
白前猛摇头。
景西一点不心疼,当即划破手掌,把血洒了上去。那花便继续迅猛的生长,连花瓣也开始透出妖冶的深红色。
白前忙拉住景西的手,景西以为他的意思是“够了”,就准备收手。谁知白前只是拉着他的手挪了个地方,从花朵的上方偏移一点,放在空地之上。
没有心理准备,景西被白前冷不丁的拉那一下,被点燃的欲望更是叫嚣着,想要冲破理智。景西顺从心愿的撞了过去,跌在白前怀里,带着白前一起倒下。
已经将人压在了身下,这就是开端了。但景西看着白前一脸惊惶抱歉的样子,就狠不下心了。
这头笨猪还在为自己的莽撞行为感到不好意思,却不知道做坏事的并非是他自己。
景西暗自叹了口气,从白前身上爬起来,小心的去扶他:“磕疼了没有?”
白前摆摆手,一脸不好意思。他以为是自己拽倒了景西,没忘“景西可以压上来”这方面去想。
景西趴下的时候,手掌按在了地上,血渍也就蹭了过去。白前被景西扶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那一团血污,眼睛眨都不眨。
景西问:“你在等什么?”
白前指指那团毫无变化的血渍。
景西猜测:“试验我的血能不能长出花来?”
白前点头。
景西继续问:“但刚刚已经让那花的颜色加深了。”
白前说不出来话,只好继续指那团血污。
景西干脆也不说话了,蹲在一旁陪他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早就超过先前那朵花长出的时间,但地面上毫无变化。还是只有那一朵残破的花留在原地。
白前不甘心的又等了等,还是没有变化。两个人对视一眼,确定彼此的想法是一样的。
要说白前和景西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景西是地道的怀远人,但白前却是另一个时空的人类。但眼看这四周怪异缤纷的树木,显然也是由同样的方法种出来的,那就说明白前并没有什么特殊。
那就要从另一个方面说了。囊括了白前在内的一个群体,和景西之间的区别,首先要想到“是否是画师”这个差别。
不管白前用的方式有多怪异,或者他画出来的材质超出这个时代多少,但他确确实实能将画变成真实的物体。而景西却不能。
如果白前和景西代表了这两个群体,也就是说,画师能在这片土地上种出某种奇怪的植物,而普通人的血液就能滋养它们生长。
景西不知道白前的真实身份,直接从画师这个角度来分析:“所以,我看到的那些人骨,可能都是普通人,被放在这里流血滋养花朵。”
白前点头。
景西问道:“为什么要养这些植物?”
白前摇头耸肩。
景西想了想:“那些火药大概只是饵,这个境外之地才是明连的真正目的。井底的出口一定被封死了,我们不可能原路返回。”
白前赞同的点头,指指景西先前去探路的方向。
景西也是这么想的,弯腰抱起白前:“先往前走吧。不过那边除了人骨,还有一些……未腐烂干净的尸体。你可以蒙上眼。”
白前微怔,随即摇摇头。景西便迈开步子坚定的向前走,一定要在这荒山野岭踏出一条路。
白前仰头看景西的侧脸,哑着嗓子笑道:“我以为,你还是要瞒着我。自认为我无法接受过于血腥残暴的场景,不希望我卷入更深的阴谋中,或者其他你总是会想的理由,然后把我排除在外。”
他的声音过于嘶哑,很难辨别一些字词。景西没听清多少,却觉得自己全懂了。白前脸上的笑带着一点欣慰和暖意,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景西低头,在白前额角吻下。
“我在改变。我愿意……为了你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
哎,最近好多事。
…………………………………………
天呐!刚刚放存稿箱我才发现前几章都是下午更新的?
我真是晕死了……一直以为是11:00…………
对不起姑娘们了o(╯□╰)o1。09
跪地!!!!!!刚发现没更新出来,居然定错时间了……
昨晚烧糊涂了。抱歉抱歉。1。10
第45章 差错
“我在改变。我愿意……为了你改变。”
这是景西说的;说给白前听。
山岭寂静无声;连风都没有。树叶静止不动,花朵也不言不语。这是个绝对安静的地方,只有两个人。只有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
完全属于两个人的空间。
白前莫名觉得很酸;后味带着粘腻的甜;堵在嗓子里。不是让人讨厌的味道;像曾经吃过的某种口味的蛋糕,酸甜可口。但其实有些难受。醇香的奶油吃多了会觉得呕,景西说这样的话同样让人别扭。
白前有些尴尬,“呵呵”笑了两声;直白的抒发直观感受;“想象不出来这会是你能说出来的话,感觉有点……变态……”
“……”
白前急忙转换口气,解释道:“是那种,你在路上看到一个络腮胡的粗汉子穿了套粉嫩或者鹅黄的裙子。还内八字撇着腿小碎步跑过来,不觉得很难受嘛?”
景西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白前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转移话题:“我的纸全湿掉了,一会遇到什么事情,可没得画……”
景西“嗯”了一声,还是不应声。
白前问:“我们的兵器就只剩这一把枪,外加数量极少的子弹。我怎么觉得心里有点慌啊。”
景西连“嗯”都没有了,只管闷着头向前走。
白前也闭了嘴。他原本就说不出来话,讲出来的声音也嘶哑难听,自己听着都觉得烦。
这么走了一段,已经深入树林之中。景西一直是那个面瘫的样子,白前反倒有些不安。
继续走,白前不想再忍耐,低声问:“你刚刚……是在表白?”
景西的脚步顿了顿,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那么一个片刻,便又重新迈开脚步。
白前戳戳他:“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有点烦啊。”
景西“嗯”了一声。
白前黑线:“‘嗯’到底是什么……”
景西顶着一张扑克脸:“回答。”
“之前的回答?”
“嗯。”
这次换做白前不说话了,连“嗯”都不知道该怎么发出声。这样子反倒能理解景西平时不爱说话的状况了。明明心理活动蛮多的,但就是不想说给那个人听。好像不管怎么说都要偏离了最原始的心情,言语太苍白无力。
白前有点懊恼。什么络腮胡,什么粉红裙,根本就不是这么个感觉啊……
景西正经起来,一反常态的追究起来:“然后?”
白前有点懵,反问:“然后?什么然后?”我什么都没说,该问“然后”的不应该是我么!
景西有点难为情:“嗯嗯……就那……然后?”
白前猜他是想要个回答,但这个时候还这么憋着不好意思的样子,实在有点……欠扁。白前转开头:“没有啥然后……”
景西消化了老半天,闷闷的回了个“哦”,就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继续走,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但白前是觉得有些尴尬的。
他原先有不少粉丝读者,热切的疯狂的,能见到不少。但这种情感都建立在对他作品的喜爱之上,有一个中间媒介。从未有人走进白前的生活中,然后真情实意的告诉他,是喜欢他这个人。
这样看好像到这个世界时候,自己的桃花运不错啊。原离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对自己确实很好。悦观那姑娘还刚刚求了赐婚,这边又听到景西说这样的话。
就是说不清这桃花运算好算坏。
景西有些不高兴,白前能感觉的出来。他平时是板着一张脸没太多表情,这时候神情间倒是有些怒气。白前才觉得其实他是最不会掩饰情感的那一类,只把一切归于虚无,以为总当个闷葫芦,就能把自己藏好了。
两人到了景西之前说的那片树林,恶臭味扑面而来,白前禁不住一阵干呕。
这一带的树木要比河边的树涨势更好,树与树之间的间隔很小,景西抱着白前走在其中都有些困难。加之地上的枯骨腐肉,景西的步子也慢了许多。
白前用袖子捂住鼻子,声音闷在里边:“能不能快点?太难闻了。”
“可以,不保证不会摔到。”
听这口气是在赌气?
白前也顺势往下:“好啊!”反正不是我一个人摔。
景西没有加快脚步,反倒松了松手。白前全凭他托着自己,这么一下坠,慌的连忙伸手揽住景西的脖子。
玩笑,地上全是死人烂掉的肉,掉下去还不沾一身!
景西嘴角稍微翘了翘,不小心被白前瞥到了。白前黑了脸,松开手:“你倒是把我扔下去啊!”
景西紧紧怀抱,把白前贴在胸前。
白前推他,语气中一点和缓的余地都没有:“我会自己想办法出去。”
景西这时候才有点紧张,侧头问:“你真生气了?”
白前气的不行。一贯温和的人到了景西面前,就很容易被点燃。原先稍微有些在意的事情,就变成了禁忌。白前不是不懂得玩笑,但并不希望这样的玩笑发生。
哑着嗓子,白前特别严肃:“你别欺负我是个残疾人。随便你放在哪里,爬我也能爬的出去。”
好像还有写别的情感。不单单是因为景西戳了自己的死穴才如此生气。愤怒之下,好像有些失望。
白前不停的挣扎,景西死死抱着他不撒手。虽不算坦诚,但也不掩饰自己的歉意:“抱歉,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顿了顿,景西继续道:“我都……说出来了。你不回答,我有点生气。但我没想真的放下你。我怎么会呢……白前,你别生气。再也没有以后了。你要去哪里,我抱着你,或者我在旁边扶着你。不会让你跌到。我发誓。”
对了,就是这个。印象中表白的深层含义便是“我会一辈子宠你”。男人和男人间本就没什么婚姻束缚,就算是求婚也不过是一句承诺。但承诺是什么?其实不过就是一句话,风一吹就散了。
景西看起来属于冷硬派,他说出口的感情很难得,但也很虚幻。白前还未完全信服,便被戏耍了。一时搞不清这人究竟是喜欢了自己,还是更爱那个喜欢着别人的他自己。
“你不高兴就可以拿我来撒火?这样戏弄我,你就会开心了。”白前冷笑。
景西怔忪,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白前说的不错,自己只是想看到他张皇失措依赖自己的模样,但不经意间这样的行为就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了。
是自己做错了。景西明白,认真的记下这件事,存在脑子中。告诫自己今后再不能犯。
如此想着,便一直沉默,没有接话。景西刚一转头,瞥见白前的脸色越来越差,禁不住有些迟疑。
白前见他看过来,冷声问道:“你惯用的沉默是么?这样来逃避问题?”
景西愣住,想摇头否认。但看到白前满面阴沉,心便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出来一章……
第46章 入阵
景西很认真的对着白前道歉;“对不起;再也没有以后了。”
他是在认识白前之后才觉得自己的处世之道有些不太正确。以前没人提出来,最多就是被天舒开个玩笑。但玩笑总归不是正经的建议,次数也少的要命;景西便不知道自己的做事方式有多糟糕。
也就是遇到白前;才有人在耳边不停的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和别人商量”、“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听的多了;就真的开始想,我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我也可以是别的样子;
无解,便想追着那个引导去寻找解释。
或许这就是景西对白前的态度区别于旁人的原因,毕竟,白前对他的态度也与别人对他的态度不一样。
白前不说话;景西重复:“这次是我错了,真的没有以后了。”
从前不会这个样子。他一向认为自己做事都正确,不管成功与否,但基于正确出发点的思虑没有什么差错。偶有些意外的小事,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他也想着以后补偿回来便好,没什么口头上的表达。
白前不知道还有没有在生气,总之一直不说话,景西越来越紧张。说不上这算不算喜欢,但总是想和这个人在一起,想共同生活,想看他笑,想听他说话。
这份心情并不迫切,但始终存在。一直在心底蠢蠢欲动,像是要冲破那一层薄土,发出嫩芽来。
景西郑重向白前起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白前终于有了反应,却是长叹一声,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你别给这种承诺,我受不起。”
景西绷着一根弦,被白前一句话给拉的更紧,濒临极限:“我有在努力,你不喜欢、你希望的样子,我在……”
“不是这个问题。”白前摇头,打断他的话,“以后再详细谈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放眼四周是奇异的植物,脚下踩断人骨,拧烂一团不辨部位的腐肉。最初的一点温暖,生出一丝丝浪漫的气氛。随后被怒气浇的全无。景西一阵低哀的道歉之后,就只余满心惆怅。
白前知道自己不是多狠心的人,却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
景西很顺从的点点头:“好,等我们回荷酒。”
脚下的碎骨渐渐稀疏起来,景西加快步伐,出了那一片乱尸处。眼前的树木也不如那里高大茂密,颜色也晦暗下来。
景西担心前方会有什么突变,行步更谨慎许多。白前感受到他的紧张,自己的呼吸也压了下来。
但没想到再往前恶臭味又渐渐加重,树木越发紧凑,枝叶茂密。色彩鲜艳的脉络在阳光下煞是好看,但却亮的让人生畏。
景西皱眉,呢喃道:“这是另一处。”
白前眼睛近视,裸眼看着四处的景象像是打了一层蜡。索性他的度数还不算太高,不至于隔段距离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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