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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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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人!
  银叶又扑过来,双手捂住殷淮安的脸,欲图将刚才的吻继续下去。
  殷淮安顾不上吻他了,他小心地扯掉银叶的手臂,惊讶地问:“你胳膊能动?”
  刚刚抱他进来的时候,银叶好像也用了这只胳膊。
  银叶早就意乱情迷到想不了那么多,他含糊地说了一句“不疼”,便又猴儿急地向殷淮安唇上吻去。
  “不疼”?殷淮安能听懂银叶说的话,这意思就是说——那只胳膊动起来会很疼了?
  殷淮安愣神的功夫,银叶吻着他,又要钻到水底下去。
  他右臂上的伤口还没好全,殷淮安舍不得让他的手在水底下泡着,便硬生生拔开他的脑袋:“不下去了,咱们在上面。”
  银叶意识混乱,听不进去话。他找不到殷淮安的唇,恼了,顾不上疼,受伤的手臂软软地挥舞着,要去找殷淮安的脸捧着。
  看来那胳膊就算能动,也使不上多大劲儿,就算这样,还要犟!
  殷淮安也气了,他猛地将他的胳膊打开,双手用力捧住他的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银叶被咬疼了,睁了睁眼,赌气似的,咬了回去。
  殷淮安被他咬这一口,身上起了火,他的手向下游移,摸到了银叶的胸口,在那上面玩弄起来。
  银叶被他撩动那里,浑身一阵震颤。“轰”地一下,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他猛地将殷淮安的身子翻了过来!
  殷淮安惊叫一声。
  银叶温柔地安慰着他:“不必怕的,不必怕……”
  殷淮安背对着银叶,双臂搭在了木桶的边缘上,他小声说了一句:“你轻……”
  可惜,天总是不遂人愿。
  “兮律律”一声马嘶之后,外面有人拍门:“少爷!少爷!”
  竟然——是流苏的声音!
  两个人都猛地醒过神儿来,迅速从木桶中站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银叶一边穿一边骂道:“妈的,流苏怎么会来!”
  殷淮安低着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我叫她来的。”
  银叶惊愕地看着他:“你?”
  他又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事不对劲啊?流苏之前去哪里了?一路上都没见到她。”
  殷淮安急急地拉着他往门口走:“先走,别的一会儿再说!”
  他们两个骑上了马,刚出了院子,“哗啦”一声,房顶坍塌了下来。
  妈的!今天晚上真的是,不宜……睡觉!
  。
  房顶坍塌下来之后,几个黑衣人从废墟中冲了出来,流苏一拍马屁股:“少爷,你们先走。”
  银叶还没来得及关心流苏会怎样,殷淮安扬起马鞭,头也不回地纵马跑了。
  流苏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马跑远了,便毫不犹豫地抽出刀来,在自己臂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落在地上,她微弯了腰捂住伤口,声音中故意多出了几分喘息。
  黑衣人从院子里冲出来,流苏颤抖地抬起受伤的手,指向了相反的方向。她低头敛目,声音愧疚:“对不起,没能拦住。”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写得好爽,有兴趣的可以再数数吻了多少次o(* ̄▽ ̄*)o
我这里有十八般吻技,等着他们俩,哈哈哈~
写甜又上瘾了,又拖进度条惹(/≧▽≦)/

  ☆、全是因为你

  直到跑出去好远,两个人才在路边停下。
  刚停下银叶就冒出一连串儿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儿?流苏怎么会在出现这里?她之前去哪里了?这都是你计划的?黑衣人是冲着咱俩来的?是哪一拨的?”
  银叶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儿,有些烫的气体喷在殷淮安的脖子上。
  殷淮安没回答问题,他眼睛往下看了看,目光扫在马鞍子上。他小心翼翼地问银叶,语气挺愧疚的:“你还好吧?”
  马一停下来,银叶刚刚被冷风吹白的脸,就又重新烧红起来。
  银叶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肩膀稍微垮下来一点,脸上显出几分窘迫。他跟殷淮安说:“我得下马走两步……”
  殷淮安扶着他下马。
  然后小声安慰银叶:“咱们……回去再说啊。”
  。
  银叶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又是哪里来的杀身之祸?”
  殷淮安说:“来的是南宁王的人。殷家也参与了这大逆不道的计划,我回了高陵,谢秉言自然就瞒不住了,他得到了消息,定然要派人杀我。”
  银叶心想:那殷淮安岂不是要大义灭亲?一旦谢秉言被捅出来,南宁王自然是保不住的,可是殷淮远也定将被治罪。
  银叶压下心中的这个疑问,继续问道:“那流苏呢?把她独自一人留在那里,真的没有关系么?她究竟是什么人?”
  银叶原本以为,这个女子只是侍奉在殷淮安身边的一个普通丫鬟。如今看来,她竟是最为得力的一名干将。
  殷淮安微勾了嘴角:“流苏是万钧丞的人。”
  “万钧丞?”
  银叶努力想才能想起来这位“万聚阁小少爷”的长相,他只见过万钧丞一面,很久以前了,在高陵城中的归颐斋。
  “他和这件事情什么关系?”
  “招兵买马,粮草武器,这些东西的筹备怎么离得开钱。要躲过朝廷的眼睛,当然要需要私下的渠道。要论私渠,商家最黑,刘忻要安全流通,就离不开商户架的网。万聚阁消息灵通,南宁王搞这么大的动静,他万钧丞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利可图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去凑凑热闹?”
  这些都是殷淮安的猜想,可是他说的极其笃定,极其自信,就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一样。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殷淮安掌控人心的技巧了得。万钧丞也是狡猾的狐狸,可惜有一个更狡猾的看透了他。银叶在心底叫一声“佩服”:“那这么说,万钧丞是我们这边的?”
  “不是,万钧丞向来只站在钱的一边。”
  “那……”
  殷淮安的脸上露出一个算无遗漏的微笑:“万钧丞千般辗转万般掩饰地偷偷送我一个姑娘,就是为了监测我的动向,他以为我看不出,我便遂了他的意,让他以为我看不出。”
  银叶静静等他继续说下去。
  可是殷淮安却突然不说了,他停下来,注视着银叶的眼睛。
  殷淮安的眼神中起了另外一种波澜,他说:“银叶,你不是一直认为,我是个骗子?”
  银叶撇撇嘴,不予否认,这确实是事实。
  殷淮安的表情黯淡下来:“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不仅骗钱,骗事,还骗人感情呢?”
  这话说的……跟谁不知道似的?
  银叶眨眨眼睛:“我早就知道你什么都骗,那又如何?”
  殷淮安愣住了,气势一下子弱下去:“你不怕我是在骗你?”
  银叶咧开嘴笑了,装作可怜兮兮地说到:“你骗我骗的还少哇!你骗我说你眼瞎了,害得我在心上人面前傻了吧唧地出丑;你骗我你还喜欢谢秉言,害得我苦苦忍耐,一丝儿一毫都不敢动你;你骗我说你不喜欢我,害得我一直如履薄冰地讨好你。你看!我早就被你骗得好苦了!”
  银叶笑嘻嘻的眼睛说出了情话:你就算是个大骗子,我也照样喜欢。
  殷淮安看懂了他的情话,心里暖,眼睛酸,嘴上却不由得笑出了声:“那你不怕我现在仍旧在骗你?”
  银叶认真地想了想:“那你之前骗我的那些,不就没用了?”
  殷淮安也认真地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可是,要是为了其他的目的呢?”
  银叶挑挑眉毛,没脸没皮地开始数落自己:“我银叶一个穷小子,没有流苏姑娘的美貌与智慧,没有万钧丞的头脑和财力,没有谢秉言的地位和权利,就连银票都是殷大少爷给的,房子也是殷大少爷给的。你要是真想骗,就随意骗喽。”
  殷淮安看着银叶得意挑动着的眉尖儿,忍不住笑弯了眉眼和唇角,咬着嘴唇仔细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这般油嘴滑舌倒是让人很受用,甜甜蜜蜜,蜜里调油。
  “至于其他目的……我都以身相许了,大少爷岂不是,能想到什么目的,就能达成什么目的——”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银叶加重了语调。话音刚落,他倾身吻在殷淮安的唇上。
  说了一大段话,早就口干舌燥,把持不住了。怪殷淮安,没事咬着嘴唇做什么?怪诱惑人的。
  银叶浅浅地吻了一下,还想再要。
  殷淮安推开他继续凑上来的唇,笑骂道:“你又不正经!”
  银叶又瞪起了眼睛,玩笑道:“刚才那是谁的好计划,打断了我的正经事啊?”
  提起刚才,殷淮安又是一脸的不自在:“你看,我早就跟你说了……今天晚上不行。”
  原来是因为这个……银叶还以为,他是因为太害羞了呢。
  。
  两个人重新上了马,继续向前赶路。
  银叶心里一直在想:刚刚明明就是在说正事儿,怎么又腻歪起了情话?
  殷淮安说:“你就不问问,我欺骗了谁的感情?”
  这还用问?殷淮安勾引姑娘的本事,银叶可是见到过。流苏侍奉在他身边那么久,太容易骗了。那天在雀仙楼,殷淮安一个笑脸,流苏就沦陷了。
  “是流苏吧?”
  殷淮安收起脸上的笑容,轻轻点了下头:“嗯。”
  “我见她对我有情……便利用她的感情。”
  银叶在心里微叹:原来,这姑娘不是得力的干将,而是手中的棋子。
  最好用的棋子,就是死心塌地的棋子。流苏既是万钧丞的人,也是殷淮安的人,她用万钧丞的权力,为殷淮安办事。她无怨无悔,因为她为的是自己心爱的人。
  殷淮安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得知南宁有变,猜出淮远定当在其中有所插足,便将他禁在家中,独自南下。为防意外,我让流苏提前回到万钧丞身边,一边打入南宁王内部,一边为我截断殷家在南宁的一切生意往来。”
  “这样,万钧丞一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向来极其小心谨慎,见风使舵,这样,必然会抽身而出。”
  “就算不得退出,也会大打折扣。”
  殷淮安沉声说完了自己的计划,沉默了一会儿,问银叶:“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这一切的关键,竟全在流苏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银叶握住了他的手:“不会。”
  殷淮安软软地回握了一下:“我对不住她……”
  银叶叹一口气,略带责怪:“你总是把别人都推开,挡在你的世界外面。”
  殷淮安不说话,他便继续道:“你老觉得别人不能理解你,淮安,你没那么难理解。”
  殷淮安抬头看着银叶的眼睛,心里想:要是往常有人说这种话,自己一定早就生气了。
  那么多年,殷淮安在自己心里深埋下一切,将自己变成一潭不见天光的死水。神秘的殷大少爷,孤僻的殷大少爷,整天把自己关在府中的殷大少爷。他不断拒绝却又渴求,每当有人靠近一步,他便拼命逃离。
  直到银叶,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发脾气也不管用,赶他走也不管用。因为这个傻里傻气的小子,将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
  银叶继续道:“你是不是又生气了?为什么呢,因为小爷我这句话说得对极了。”
  殷淮安微微低了头:“我没有……”
  “啧——你还说没有,你越否认,证明你越——”
  “你说对了,银叶,但是我这次没有生气。”
  银叶嘴唇动了动,斟酌半天才说:“是,是因为我么?”
  殷淮安无比认真地点头,他毫不犹豫:“嗯,是,是因为你。”
  银叶的心里,悄然炸开一朵花。
  他想了好久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答话,遂干笑道:“我,我都不习惯了,你现在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样……”
  没想到殷淮安又迅速接到:“也是因为你。”
  为什么……这么会撩啊!
  银叶彻底地,完全地,绝对地,一句话也答不上来了。尽管他不想承认,他还是被殷淮安撩得不行,脸红透了,他只能羞答答地低下了头去。
  殷淮安一脸正经,有些奇怪地问:“银叶,你怎么了?”
  你说,这位少爷是变傻了呢?还是变坏了呢?
  。
  两个人骑着马赶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赶到了高陵城门口。
  鱼肚儿白刚从天边翻出来,暗灰的云彩边儿上镶着淡青,天空灰蒙蒙的,落了小雨。
  雨丝将殷淮安整个人笼罩得朦朦胧胧,银叶抬手拂去他脸上的雨水,轻声问道:“对付谢秉言,也须得给殷家治罪么?”
  殷淮安松了马缰绳,眼神放空了些,深深凝视着眼前高耸的城楼:“别无他法。”
  银叶叹了口气。
  这下,又免不了一番伤心难过。
  殷淮安握住银叶的手,安慰地笑笑:“没事的,你别担心。”

  ☆、哥,我错了

  青石路面湿漉漉的,能照出模模糊糊的人影,街道上的铺子都还没开门,静悄悄地只有雨声。
  殷家大宅也被雨洗得有些清冷。
  殷淮安和银叶牵着马绕到后门,扣了扣门上的铜环。
  门上开了一条缝:“谁呀?”
  银叶走上前去,把自己的脸往门缝上凑了凑:“快开门,你家少爷回来了。”
  那小厮犹豫着,这不是大少爷回府的日子呀?再说,少爷回府,怎会从后门进来?
  殷淮安淡声道:“是我。”
  小厮心中一个激灵,猛然打开了门:“少爷?”
  他着实不敢怠慢,连忙接过殷淮安手中的马,他一边喊人去叫德祐叔,一边扶住殷淮安的胳膊。
  他打量着自家少爷。走的时候坐的还是马车,回来竟是骑着马,身上的衣服也极为平淡普通,脸色憔悴了好多,眼睛下面添了一抹淡淡的青黑。
  他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儿,听见殷淮安说:“你去告诉大伙儿,我回来的消息,不要传到外面去。”
  然后又摆脱了他的手,大步向院内走去:“不用,我自己能走。”
  小厮抬头看看自家少爷的眼睛,吓坏了。
  这时候,陈德祐从旁边的甬路上朝这边跑过来。路上湿滑,他年纪大,腿脚不便还跑得急,免不了一边跑一边踉跄。殷淮安看得心惊,他担心地皱了皱眉,急声对旁边仍旧一脸震惊的小厮说:“愣着做什么,快去扶着德祐叔。”
  那小厮忙迎着陈德祐跑过去,刚跑到他跟前儿,想伸手去扶,陈德祐就往他手里头塞了一把油纸伞,急急地推搡着,让他赶紧去给殷淮安打伞:“你这小子,就这样看着少爷淋雨么?”
  小厮不知道该听谁的了,只能捏着伞,虚扶着他一齐往殷淮安身边赶。殷淮安连忙迎了上来:“德祐叔,我没事,不必担心我。”
  陈德祐看见大少爷快步走过来,正想喊“少爷小心”,抬眼就看见殷淮安一双漾着笑意的眸子。他惊讶地半张了嘴,连撑伞的手都忘记抬起来了:“少爷,你的眼睛……”
  殷淮安伸手握住他的手,笑着说:“好了,德祐叔,我好了。”
  突如其来的惊喜填满了陈德祐脸上的每一条皱纹,他低头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叠声说着好,说不出其他的话。
  “好好好,这样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来:“你看,我都高兴地糊涂了。”
  “林福,快去给少爷备上沐浴的热水,衣裳,姜茶,都预备好……”
  殷淮安打断他:“不必这样麻烦,德祐叔,我还有事,沐浴一会儿再说。”
  “是,那也总得先进屋,哪能这么在雨里淋着?”
  陈德祐将油纸伞高举在殷淮安头顶:“少爷,这几日发生了什事?你身上怎么这样的装扮?嘉荣呢?其他人呢?”
  听到“其他人”和“嘉荣”,殷淮安神色暗了暗。这是他最不愿意提的事情——嘉荣还在唐蕴维的手中,而其他人……
  殷淮安压下心中的悲痛,他暂时不能想这个,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去做。他面上强自保持着平静,问道:“德祐叔,这几日,淮远没什么事儿吧?”
  “二少爷?没有,他一直安静地在房间中呆着。”
  殷淮安说:“带我去见他。”
  银叶看自己插不上话,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便在一旁安静地站着。殷淮安走之前,牵了银叶的袖角,自然地扣住了他的手:“你陪我一起去。”
  陈德祐看了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犹豫一下却什么都没说。他低下头去:“少爷,现在就去?要不要先去换一件干净的衣服?”
  “不必,先去找二少爷吧。”
  。
  殷淮远这几日被软禁在自己的房间中,不得踏出门槛半步。起初,他还愤怒地叫闹,后来发现无论如何发脾气砸东西,都没有半分用处,便渐渐地不再吵了。
  他现在正躺在自己房间中,听见推门声,他懒洋洋地从塌上坐起来。原本以为仍是看守的侍卫,或者送饭的小厮,却没料到,是哥哥。
  殷淮安的衣服被雨水打湿了一层,头发湿漉漉的,还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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