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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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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叶大声喊道:“唐蕴维,你住口!”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新章,所以来修了下文,修多了不少字数……果然人总会对自己不满意,总有得修……

  ☆、你添什么乱

  银叶说话从来没这么有气势过,他这一声“住口”,唐蕴维倒没怎么,殷淮安却“唰”地睁开了眼睛。
  殷淮安微偏了头,狭长的眼角一扫,眼睛朝银叶这边看过来。他的眼尾一收,送出平平淡淡随随意意地一瞥。那眼神……怎么说呢?
  像平日里银叶做了什么傻事,他总是不动声色地嫌弃一眼,就跟那钟眼神一模一样。
  表情是日常的不耐,那眼睛说:“你添什么乱。”
  银叶愣住了,他没想到,着实没想到……
  殷淮安难道不怀疑他的么?
  银叶心里本来又急又痛,看到唐蕴维这样咄咄逼人,他这心里的火都冒了三丈高了,愣是叫殷淮安这么寻常的一个眼神儿,给浇下去了。
  殷淮安没有怪罪的意思,这难道不是好事儿?可是……可是什么呢?银叶心里不痛快,不痛快什么呢?
  银叶想,就连这种事儿,也要把他推开么?唐蕴维都看出来他银叶是大少爷身边儿最亲近的人,所以才可着劲儿地栽赃陷害,挑拨离间。殷淮安在外人面前确实把自己当成那个“身边最亲近”的人,可是……银叶总觉得他和自己疏离得很,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他都只给自己这样随意的眼神儿呢?
  别人都已经把屎盆子扣到自己个儿头上了,殷淮安这样淡定的反应,是不嫌臭?还是不在乎?
  是真的相信?还是不屑一顾?
  银叶的心里,就跟那年方二八的小姑娘第一次谈恋爱似的,七上八下,酸酸甜甜,又是庆幸又是失落,又是纠结又是叹气。他真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一颗心了。
  殷淮安对他的态度一向奇怪,他又从何得知,殷淮安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
  。
  殷淮安瞥过一眼,便没有了其他动作,他静静地靠在树干上,将颤抖的拳头收进衣袖里。
  唐蕴维根本不理会银叶的叫喊。她还没有说够:“不只是那钟先生,还有地上这小子。”
  她抬起脚来,在已经昏迷的嘉荣身上轻轻踢了踢:“他的老母一直在嘉平侯府悠闲地安度晚年,这事情,你还不知道吧?”
  唐蕴维弯了嘴角,露出甜美的笑容:“要是没有他们,你这条命,还真的是不好取。”
  唐蕴维的声音不再那么娇柔动听了。此时此刻,她的每句话都透着嫉恨,渗出妒意,似阴冷的诅咒,让人听来寒毛直竖。
  殷淮安脸上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震惊和慌乱转瞬间过去,马上又被他掩盖住。他低头看了眼躺在地上浑身是伤的嘉荣,嘴角微颤了一下。然后,他闭上眼睛,睫毛抖得厉害。
  “唐蕴维,你少胡说八道。”
  唐蕴维懒得反驳,她享受够了殷淮安脸上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便吩咐身边的苍野:“咱们回高陵。”
  她优雅地转身,拉了拉身上的红裘衣,微微偏头,在殷淮安脸上扫了一眼,冷声道:“去南宁?你趁早断了这个念头。”
  唐蕴维的手下,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辆马车。三辆马车,唐蕴维自己坐一辆,银叶和阿萝坐一辆,殷淮安则被苍野“保护”着,在另外一辆马车中。
  看来,唐蕴维此行的目的,就是阻止殷淮安去南宁。南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
  银叶坐在车上,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殷淮安看上去什么都不需要。
  怎么可能呢?唐蕴维问出的那几句话,句句都针尖儿似的,在旁人听来,都那么狠。此时此刻,他怎么能不难受呢?
  银叶觉得,自己一定不能就这么坐着。
  他这样想着,耳边传来阿萝的声音,她轻声唤到:“银叶……”
  他刚刚想心事入神,根本忘记了还有一个阿萝坐在自己身边。这个傻丫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里,他现在才想起来追究这件事情的原委。
  银叶把自己的胳膊从阿萝怀里抽出来,皱着眉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跑这里来干什么?和苍野一起来气我么?”
  阿萝低语道:“银叶,我们……我们回去吧。”
  这声音很小很细,不像是阿萝说出来的话,因为含了愧疚,变得越发地底气不足。只听这声音,银叶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和苍野一起回去,一切重归平常,嗯?”
  阿萝身体前倾,手搭在银叶肩膀上,眼睛里亮晶晶的,全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她从高陵城追出来,遇到苍野之前,想的还是如何避免银叶被苍野抓住,遇到苍野之后,她突然明白……无论如何,她都要带银叶回去。
  这里毕竟不是可以久留的地方,是不属于银叶的地方。
  银叶把阿萝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投靠唐蕴维,这是苍野的主意?就为了让我回去?”
  阿萝的手刚被拽下来,马上又藤蔓一般地攀了回去。她手上用力,把银叶的衣服抓得皱成一团,低着头,不说话。
  银叶惊讶地看着阿萝缠上来的手:“你这是作甚?你到底……”
  阿萝猛地抬起头来。马车中没点灯,昏暗的夜色中,唯有两只晶亮的眼睛看得分外真切。银叶看不清她的面容,于是她便大胆地红了脸,任由血液烧遍全身,任由红晕蔓延在双颊。
  阿萝说:“你是傻的么?”
  “什么?”
  “我喜欢你。”
  “银叶,我喜欢你。”
  。
  寥寥秋夜,万籁俱寂,只有穿过车帘的夜风,轻声呼啸着。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些,在车轴规律的吱呀中,越发显得尴尬。
  马车颠簸得厉害了些,车轱辘貌似碾过一道泥坎儿,车厢剧烈地晃荡一下。银叶借着这下晃荡,身子故意一斜,侧身扶住了车壁,等车子重归于平稳的时候,银叶坐得离阿萝远了些。
  银叶有点儿慌,一瞬间,他心里都不知道该想什么,自然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刻板地坐着,两只手局促地摆在膝头,双眼盯着荡来荡去的车窗帘子。
  车中的空气都要凝固了。
  阿萝看见他的样子,不免心中失落。也罢,这也是她早预料到的情景。她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接着悠悠地叹了一口:“你倒是好歹……说个话儿啊。”
  银叶不敢回头,他一心一意地盯着车窗看,几乎要把那帘子看出花儿来了。
  这事情着实太过突然,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银叶敢保证,他肚子里但凡有一个字,便能马上脱口而出,不管是什么,总好过眼前这尴尬到窒息的沉默。
  虽然不能答应,但他还是不想让阿萝尴尬。
  沉默良久,阿萝却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听她的声音,好像没那么尴尬:“你不相信吧?我其实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和你过起日子来能感觉到甜蜜,你记得么,你那次向我开玩笑,说要和我‘凑合过’,我还当真了。”
  银叶脸上烧了起来,他可真受不了阿萝说这种话,他心里沉重,有什么压得他胸闷。
  阿萝说:“你放心,我知道你怎么想的。”
  银叶心里稍微松了松。
  “就算你想和我凑合过,我还不想凑合呢。”
  银叶把脸转过来一个小角度。
  阿萝长叹一口气:“哎,世事难料啊……原来在阳命台的时候,我还觉得你是个小孩子,爱玩爱闹,不成熟,不靠谱……”
  银叶嘟囔一句:“现在也不成熟,不靠谱……”
  阿萝笑出声来:“谁说你现在就靠谱了?”
  银叶瞪了瞪眼睛:“你这人怎么这么……那你也不靠谱!”
  阿萝哈哈大笑:“哈哈,有哪个说过我靠谱?”
  她想,真是不靠谱。要是靠谱,还能够傻乎乎地把一场假戏做成真?她恋得迷迷糊糊,却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事到如今,连一句“我喜欢你”都冒着傻气儿。
  银叶上下打量着阿萝,放轻了声音:“你到底怎么想的?”
  “嗯?表白的话,你难道还想听我再说一遍?”
  银叶顿了顿:“你肯定是因为想骗我回去,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阿萝沉着一张脸:“不是。”
  “那……”
  银叶张了张嘴,又尴尬地闭上,别扭地沉默了一会儿,那句话还是哽在嗓子眼儿,不吐不快。
  “那你明明知道我……我喜欢的是……”
  阿萝知道银叶要说什么,所以她迅速打断他的话:“你这次,必须跟我回去了。”
  银叶眼皮一耷拉,果断干脆地拒绝:“我不!”
  阿萝的嗓门儿提高了几分:“这由不得你,不回去也得回去。”
  银叶梗着脖子嚷嚷到:“为什么呀?我任务还没完呢,往生镜还没拿到手呢!”
  阿萝冷笑一声:“往生镜?你在这里,往生镜才拿不回来吧?你舍得对殷淮安下手?”
  阿萝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这话中的酸意。
  银叶却根本不在意那酸味儿,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阿萝的醋意上面,他“蹭”地一下站起来,忘了自己头上是马车车顶。“咣当”一声,银叶被撞回来,捂着脑袋坐在地上。
  阿萝要去扶他,可是银叶打开了她的手,他激动地大声诘问:“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要向殷淮安下手?是苍野?你们两个计划好了的?”
  阿萝被银叶吼得愣了一下,她脸上一僵,悬在半空中的手也不动了:“不……不是这样……”
  她话还没说完,银叶飞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二话没说,直接就从行驶的马车中窜了出去。
  他根本不会听阿萝的解释,这种情况下,就算听了他也不会信。
  马车的速度不慢,银叶几乎是被抛出去的。阿萝心中一惊,她撩开车帘,看见银叶狼狈地滚在土坑中,浑身都沾了一层厚厚的黄土。车夫似是被跳车的银叶吓住了,马车速度丝毫未减。
  银叶渐渐离了视线,阿萝赶紧退回马车中,掀开车窗探头出去看。这时候,银叶已经麻利地从土坑中爬了出来,他爬起来还没站稳,甚至连身上的土都没来得及拍,就踉跄着跑到路中央。
  唐蕴维的马车在最前面,中间是阿萝在的马车,殷淮安和苍野在最后。此时,殷淮安乘坐的那辆马车,正好行驶过来。
  银叶紧跑两步,一闪身,站在那迎面而来的马车正前方。

  ☆、送他上路

  阿萝着急了,对着车外大喊到:“还不快停车,人都跑了,出了事儿你担待的起吗!”
  车夫马上勒紧了马缰绳,两匹马一齐“兮律律”地叫了一声,车停住了。这时候,后面也传来两声马嘶,殷淮安的马车也堪堪停住,差点儿没撞着银叶。
  刹车刹得急,车夫在马蹄子扬起的尘土中叠声咳嗽着,银叶也被扑在脸上的土呛住了,他嘴里眼里鼻子耳朵里都进去了土,他眯着眼睛吐了两口唾沫,一边咳一边大喊了两声“大少爷”。
  帘子启开一条缝,露出苍野冰冰冷冷的一双眼睛:“钟先生干什么?有事儿?”
  银叶从车前头绕到旁边,手脚并用地爬上车架,二话不说就要往里面钻。
  苍野将漆黑的铁棍一横,将银叶挡在车外面,声音沉下去几分:“你干什么?”
  银叶又吐了一口唾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苍野的胳膊:“你把殷淮安怎么样了!”
  苍野瞟了银叶一眼,厌恶地皱了皱眉头。银叶刚在土坑里面滚了一遭,衣服上沾着大块大块的土黄色。他的脸也脏兮兮的,在高陵被揍的伤痕还没褪下去,尘土覆盖着两块儿淡青,那张脸越发惨不忍睹。
  “你放手。”
  银叶不松手:“你让我见见殷淮安。”
  苍野穿的黑衣服,银叶在他袖子上面印了一个明显的土手印。
  苍野眉头皱得更紧了些:“你先放手。”
  银叶手中加了几分力气,攥得更紧了些,他半蹲在车架上和苍野僵持着,抿着嘴唇,一副要和他同归于尽的样子。
  苍野无奈地叹一口气,只是简单的一抬臂一撤肘,银叶的手腕便磕在车厢的木框上,发出“咔嚓”的一声脆响。
  银叶痛呼一声,手腕子软了下来。
  。
  苍野越是不让他进去,银叶越发觉得有鬼,他也顾不上手腕处的疼痛了,另一只手也上来,硬是拽着他不放:“你滚开!让我进去!”
  苍野眼睛一斜:“另一只手也不要了?”
  阿萝从车上跳下来,跑了一半儿看见了这副情景。她气得在原地跺了跺脚,又折身跑回去,从马车中抱了药箱出来。
  阿萝冲到银叶的身边,蹬蹬两下踏上了车架,看见两个人还在僵持,她眼睛一瞪,麻利地拽开了他们俩。
  阿萝的劲儿比他俩都大,她不会打架,却适合劝架。银叶死犟着不肯离开,非要进马车里面查看究竟,阿萝硬是拎着他下了车架。
  “放开我,放开我!”
  阿萝准确地执起他的手腕,拿着一卷纱布就要往上缠:“别乱动!”
  银叶一缩手挣脱了阿萝,骨头一动弹,他疼得白了脸,但是嘴上还不依不饶地叫唤着:“让我进去!”
  阿萝无奈,忙又拽住了银叶的另外一只手,小声说:“你别叫了,苍野现在还不知道殷淮安的事儿。”
  银叶再次挣开她,他不相信阿萝说的话。
  阿萝生了气,她强硬地把银叶的胳膊掰过来,单手握住他受伤的手腕,五指用力,一揉一挫,又是“咔嚓”一声脆响,一下子就接上了骨头。
  阿萝的动作又狠又快,银叶猝不及防,听到声音后才反应过疼来,不由自主地痛叫了一声。
  阿萝气呼呼地甩开他的手腕:“你不相信是不是?好,我让你亲眼看看你的大少爷有没有什么差池!”
  她三步两步迈到车前,正预备掀开帘子,那帘子却自己打了起来。
  打着帘子的手雪白雪白的,是殷淮安。
  先出来一只手,然后从帘子中荡出来了一绺头发。殷淮安一只手压着垂在腹间的长发,揽住帘子的另一只手扶住车厢的门框,弯着腰从车里出来。
  他抬起头,眼帘缓缓掀起:“钟先生,你有何贵干?”
  银叶见他没事,忘了手上的疼,他长舒一口气:“没事,我没事儿,不,关键是你没事儿。”
  殷淮安将他从头到脚地扫了一眼,目光在他的手腕上多停留了两秒:“这又是怎么了?”
  银叶赶紧把两只手都背在身后:“不,没什么事。”
  。
  从刚才起,苍野的眉毛就一直皱着,他看着这眼前的三个人都不太对劲儿。
  银叶和殷淮安的感情,阿萝确实没有告诉过苍野。苍野甚至根本都不知道殷淮安的状况。他这次来的任务主要有两个,一是放一批鬼,二是带银叶回家。放鬼需要赶着特定的日子,在等日子的期间,苍野在越国有个杀手的身份。这一次他被人雇来杀人,要杀的,碰巧是殷淮安,雇他的,碰巧是唐蕴维。
  不过他没想到这差事竟然和银叶扯上了关系,为了让银叶服服帖帖地回家,他才和唐蕴维合伙做了这样的一个计划。
  不过殷淮安没杀成,唐蕴维改了主意,改成了活捉。
  苍野和这位大少爷坐在一辆车上,也隐约察觉了些不对劲。这个人身上有一股极重的阴气,眉眼之间一道暗青的死气。虽不能因此就断定些什么,当这其中定是有不寻常的玄机。
  再加上……银叶的反应太过奇怪了些。此刻银叶的表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有些……暧昧。
  苍野心里一惊,脱口就问了出来:“银叶?这怎么回事儿?”
  银叶的表情“唰”地一下变回正常:“啊?你说什么?”
  苍野觉得自己没看错,银叶刚才和殷淮安对视来着,以至于神魂颠倒,走神儿了。
  银叶难道是因为这个人才不想回去的?苍野有些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些,一脸严肃地发问:“我问你……”
  他刚说半句话,阿萝就把他拽到了一边儿。阿萝使的劲儿大,苍野都没站稳,一个踉跄。
  对于被人拉的一个踉跄这种事情,苍野觉得很不舒坦,他语气不善:“干什么?”
  阿萝说:“这事你就别管了。”
  “什么事?说清楚。”
  阿萝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你还没看出来?”
  苍野沉默了,这样说来,他想的就是对的了。
  “银叶就是因为这个不肯走?”
  “嗯。”
  苍野表示很不能理解这钟事情:“银叶喜欢他什么?”
  “我怎么知道!”
  “我是说,这个殷淮安,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
  阿萝犹豫了一下:“没有。就是普通的富贵少爷。”
  。
  苍野和阿萝走到一边儿,驾车的小厮看情形不对,也拿‘方便’做借口,躲到路边的灌木丛中去了。马车旁边就只剩下银叶和殷淮安。
  他们两个相对而立,中间隔着一只药箱。
  刚刚滚落在地上的纱布也躺在地上,上面沾了不少的土。殷淮安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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