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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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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擅闯鬼门关,该当重责。”
  阿萝本来想为银叶说些“情到深处”、“情不自禁”、“情有可原”之类的求情话,没想到苍野竟然不是为了殷淮安的事情来的。这真是出乎意料,她愣一下,然后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封住。
  “所以,原来是因为闯鬼门关呀……”
  苍野一脸狐疑:“不然呢?”
  “啥?我怎么知道,老阎都查不出来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老阎查不出的事情?是什么?”
  阿萝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事情本来挺简单就蒙混过关了,现在被她越说越乱。
  “银叶为什么要去闯鬼门关?”
  “他刚才那么着急,又要跑去哪里?”
  “你们两个私底下有什么秘密?” 
  苍野平日里从不爱多说话,今日较真起来,话格外地多,他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阿萝知道自己再说一定会露马脚,她干脆闭口不言。
  。
  苍野拿这招没办法,他总不能撬开她的嘴。
  苍野仔细检查了自己心爱的兵器,上上下下仔细查探一番后,换了一块儿绢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它。
  阿萝还是闭紧嘴巴,只拿一双眼睛巴巴地看着苍野。
  苍野放下棍子叹一口气:“行了,我不问了。”
  阿萝小声嘟囔:“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
  苍野把细心擦好的铁棍重新别回腰间,眼风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我还有事,你俩的事情回来再说。”
  说这话间,又是一杯茶水仰脖下肚。空茶杯晃悠了两圈儿,在桌子上停稳的时候,苍野的身影已经走到了院子里面。
  阿萝追出去,扒着门框问道:“你是去杀人么?那你去哪里啊?”
  苍野走路大步流星,此时他已经走出了大门,回身关门时,他嘴里轻巧地吐出两个字:“南宁。”
  。
  阿萝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她拍着脑袋踱回屋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有点不安,右眼皮也突突地跳起来。
  小鬼挺害怕苍野的,所以一直等苍野走了,他才敢从屏风后面露出脑袋来。他左右看看,见屋里只有阿萝一个人,遂把身子也全露出来。
  阿萝问小鬼:“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来着,对吧?”
  小鬼咳嗽一声:“呃,反了。”
  “啊?那一定不准……”
  小鬼又咳嗽一声:“呃,刚才那位唤作‘苍野’的小哥儿,说是要去南宁?”
  阿萝眨眨眼睛:“嗯,他是这么说的。”
  “我记得……银叶去找大少爷,去的好像也是南宁?”
  是了,就是这里不对劲儿。
  阿萝脑中一声轰响,她被这声响吓得顿在了原地。
  要是都去南宁的话——
  先别说殷淮安和银叶的那档子事儿是铁定瞒不住的,就是苍野棍子里面那一百八十条鬼,要是碰上银叶或者殷淮安,还不知道要出什么状况呢……
  她惊得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随便收拾了包裹,冲出了家门。

  ☆、巧了

  对于银叶来说,要独自一人找到去南宁的路,简直是天方夜谭。他只知道,去南宁要向南走,银叶以他仅有的地理知识,勉强确保了自己走的每一条路都是通往南方的。
  这已经很不错了。
  银叶骑着马,一边走一边问路。走走停停,已经过去五天。由于殷淮安这次去南宁是秘密出行,他的行踪银叶一丝也打听不到,他只能在内心祈祷着殷淮安的马车能走慢点儿,千万别绕路。
  还有就是,千万别让苍野追上来。
  。
  时值深秋季节,银叶一路上见到的景物是路旁千篇一律的树丛,植物一律枯黄了叶子,在寒风当中可怜地招摇着。他白天喝着官道上混满尘土的冷风,晚上就凑合睡在驿站冷硬的木板床上,见到的人都是和他一样灰头土脸风尘仆仆的过路人。这种情景,还真的让他动不动生出一股子“萧瑟”的感觉。
  从高陵城出来,顺着官道南下,在通往南宁的必经之路上的第一个小县城,叫做平泽县。
  县城不大,人口不多,但是有酒楼,有窑子,有集市,有人家,有了烟火气儿。
  银叶骑了五天的马,睡了五天的驿站,风尘仆仆地赶了这几日路,浑身上下都累软了,整个人灰头土脸儿,和那霜打了的茄子没什么两样。
  现在他终于到了一个有烟火气儿的地方,他牵着马走进城门,觉得城里的空气都暖和了几分。各种嘈杂的声音顺着风飘进他的耳朵里,叫卖的是街角卖肉的屠户,来往的是卖菜的平民妇女,追逐打闹的是嬉笑的邻里孩童,叫唤的是街头巷尾四处流窜的野猫野狗。
  银叶看到这景象,腰杆子一下子软下来,一点儿也不想赶路了。
  骑马应该比坐车快上不少,银叶觉得,他可以在这地方等一等殷淮安,如果没等到,再追也不迟。
  他牵着马,走到了城中央最大的酒楼——雀仙楼。
  不是他银叶口味挑剔,一定要吃最好的饭菜,而是如果殷淮安要住店,一定会住在最好的地方。
  银叶这样为自己找着借口,把这一家最贵的招牌菜都点了一个遍。再要上一壶半烫的米酒,等菜的功夫,他一个人坐在精致的梨花木桌子边上,对着窗外热热闹闹的街道自斟自饮。
  秋日的正午,太阳暖,风儿爽,天高云淡,空气清新。半壶酒下肚,几日的疲累随着酒意被翻腾出来,银叶舒服地眯起眼睛来,惬意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竟然睡着了。
  小二见这客人睡得正香甜,也不忍打扰。遂将做好的菜放回笼中温着,然后又烫了烫他喝剩下的那半壶酒,重新放回他手边。
  银叶睡着睡着,觉得有什么“咕咕”的声音吵得心烦,他睁开眼睛,才发现那是自己的肚子在叫——他是被饿醒的。
  银叶迷迷糊糊地从桌子上抬起头来,正想质问小二自己的饭菜都到哪里去了,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老板,楼上退三间上房。对了,我的马喂好了料没有,我们即刻就启……哎!钟先生,你来这么快!怎么找到我们的”
  这正是嘉荣的声音。巧了,不用等也不用追,正好碰上了。
  嘉荣一歪头就看见了靠窗坐着的银叶,他匆匆地往老板手中搁了两块儿银子,异常激动地跑过来,一点儿也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之情。
  银叶还没完全睡醒,他揉揉眼睛,脑子还是半糊涂的,他顺口问道:“啊,嘉荣啊,我的菜呢?”
  然后又道:“小二,你家大少爷呢?”
  小二和嘉荣都愣了一愣,他俩对视一秒后,同时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状况。嘉荣对着小二疑惑地摊手,小二指指银叶手中的酒壶,又摆摆手,意思是:他没有喝醉。
  小二小心掂量着说话的音量,哈着腰恭敬道:“这位客官,您的菜都做好了,见您睡得香,就还温在后面厨房,还没端上来呢。”
  嘉荣把整张脸放大在银叶的眼前:“钟先生,醒醒盹儿,大少爷在楼上呢,一会儿就下来了。”
  银叶听到“大少爷”三个字,一下子就醒了盹儿。
  他猛地睁圆了片刻前还朦胧着的睡眼,“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带得桌子都颤了两颤:“不行啊,不能让他见到我,他不乐意我来的!”
  嘉荣一只手按住银叶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扶稳在桌沿上打转儿的酒壶,顺便给他满了一杯酒。他笑着说:“没关系的钟先生,我家先生是看不见你的,你就安安静静在这儿等着,喝两口酒,等一会儿我们出发了,你就跟在马车后头……”
  银叶尴尬地摸摸鼻子,咳嗽了一声。看不见……谁说看不见的……
  嘉荣的手按在银叶的肩头,银叶顺着他手掌的力道,勉强坐回椅子上。他接过嘉荣递过来的酒杯,嘴唇刚碰在杯沿儿上,就听见木质楼梯上传来下楼声,节奏很慢很缓,听得出来,每一步都踩得很稳。
  银叶仰起头,从楼梯的浮雕精美的栏杆缝儿中,看到一件湖色袍子的下摆,紧挨着它的,是梅红的一道裙边儿。楼梯上的两个人不紧不慢地下楼,湖色和梅红也就不紧不慢地从栏杆中闪过去。
  流苏柔缓的声音传来:“少爷,小心,前面没有台阶了,在这拐弯儿。”
  银叶一个愣神儿,已经没时间藏了。殷淮安从楼梯上转过来,眼睛正对准了银叶的脸。
  “啪嚓”一声,银叶手中的酒杯,在地上碎成了一堆瓷片儿,酒水飞溅。
  殷淮安的手虚虚地搭在漆成绛红的扶手上,还是那样苍白的一只手,没有任何颜色的手,仿佛阳光照过去,就能立刻变得透明似的。淡白素净的指尖抚过精细的雕花,五根修长的手指顺着红木的纹理,随意地排开优美的弧线,每一个骨节都凸显出不同寻常的精致的美感。
  那手指停在那里,好像下意识地紧了紧,在扶手上攥了一下。不过他的手也只停滞了那一下,然后继续向下移动,楼梯上的脚步声也重新响了起来。
  他的手这么一移动,就出了银叶的视线,取而代之的,是殷淮安一张比湖水还平静的脸。
  那是没被一丝儿风吹过的湖面,静得没有任何褶皱。他眉眼淡淡,嘴角习惯性地微勾,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前方是银叶一张呆愣呆愣的脸。
  真得跟没看见似的。
  殷淮安身上着一件湖色的薄棉长衫,腰带是天青镶玉的刺锦,头发束在头顶,用月白的玉冠拢着。流苏就站在他身边,穿着梅红的窄袖薄夹袄,一只手轻轻挽着殷淮安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抱着一件玄色的狐毛风氅。
  她的目光集中在殷淮安的脚下,不时提醒一句:“小心,慢点儿。”
  嘉荣跑到自家少爷跟前儿,跨上台阶伸手扶住殷淮安的另一只胳膊:“少爷,车马都备好了,可以启程了。”
  嘉荣一边儿小心地扶着殷淮安下楼,一边对着银叶使了个颜色,他的意思是:快点儿跟上。
  银叶心里在哀号:他点了那么大一桌菜,都是招牌菜啊!一口还没吃啊!连味儿都没能闻上一闻……
  银叶抚上咕咕作响的肚子,不甘心地提起了自己的包袱。
  算了,殷淮安还是比美食重要的。
  可是就在三个人快要走出店门的时候,殷淮安停住了脚步。
  他抚了抚自己左手的拇指,偏头对流苏说:“有只玉扳指落在房中了,你上楼去取来。”
  流苏乖顺地应了一声“是”,解下身上的包袱递到嘉荣的手中。嘉荣接了包裹,系在自己的身上,又接过那件厚重的风氅,重新去扶殷淮安的时候,殷淮安却径自松开了他的手。
  “你先把东西放到车里,我在大厅里歇一下。”
  嘉荣叫小二捡了几样精致的小点心,把自家少爷安置在角落的位子上坐好,又细心地把风氅披到他的肩头,才使唤着小厮出去料理马车和行李。
  殷淮安自己倒了一杯茶,低头喝了一口,眼角往银叶站着的窗户边儿扫了一下。
  眼风如刀,冷气十足。
  他眼睛又没真的瞎,一下楼就看见银叶了。
  殷淮安把茶托往桌上那么一撂,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清响,但是听到这声响,银叶就很是识相地跑了过来。
  声音底气不足:“大少爷……”
  殷淮安不仅目光中有刀子,声音中也有刀子:“你来做什么?”
  银叶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抠着自己的指甲:“我……”
  “你倒是挺有能耐,殷府的侍卫看不住你是吧?”
  银叶根本没准备好该说什么:“我……”
  殷淮安语气中很是不耐:“你能不能消停两天,不要再纠缠了,行不行?”
  听到这种话,银叶有点恼了。
  他费尽心思从高陵逃出来,就是因为一个不放心。辛苦赶了这么几天路,就是因为看他一眼。他本来也没想和殷淮安见面,只想偷偷地在马车后面跟着。他没指望殷淮安对自己能有什么好脸色,可是被他这么一说,他心里面蓦地不痛快起来。
  银叶抬起脑袋,说话硬气起来:“谁纠缠了?这雀仙楼是你们家的不成?我过来吃顿饭惹着你殷家大少爷了?”
  殷淮安皱起了眉尖,语气不悦:“我的身份不便暴露,你小点声。”
  银叶偏不欲顺他的心。他瞥了殷淮安一眼,大摇大摆地走回自己的位子,一边走一边故意大声嚷道:“小二,我的菜为什么还不上来!小爷要饿死啦!”
  小二把热过好几遍的菜摆在银叶面前:“这位客官,您慢用。”
  银叶狼吞虎咽,吃相颇为粗鲁。他撒气撒在一桌子菜上。
  。
  流苏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见少爷面色不悦地坐在角落里。她急急地快走几步,刚走到一半,就看见另外一边靠窗的角落里大快朵颐的银叶。
  她如何能不认得这位钟之遇先生?这先生成天黏在少爷身边,看来这一次,是偷偷跟来的吧。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家少爷是为了什么不高兴了。
  她脚步慢了下来,但还是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到殷淮安身前。
  她恭敬地弯下腰来,把刚刚寻到的玉扳指放在殷淮安的手边,又轻轻执起他的手,引着他的指尖,触到那枚扳指上面。
  “少爷,找到了。”
  殷淮安素白的两手交叠在一起,将扳指套回自己的指间。他扬起脸来,对站立身前的流苏报之柔柔的一笑:“谢谢。”
  殷淮安这一笑笑得甚是迷人,五官都舒展开来,眉眼嘴角弯起的每一个弧度里都深藏着柔情,让人看上去不住地心软。
  银叶在角落里愤愤地咬着一只鸡腿,眼珠死死地瞪着这边的两个人。他看到那勾魂的一抹笑容,差点把鸡骨头咬碎在嘴里。殷淮安一向如此,对流苏如春风化润雨,对自己就如秋风扫落叶,这不公平,委实不公平。
  流苏被这笑容攫住了,她的眼睛大胆起来,或者说,是不由自主地忘了从殷淮安的脸上离开。心里面有什么感情在蠢蠢欲动,完全不受控制地从她呆愣的神情中流露出来。
  她忘了说话,也忘了动作,忘了前面的人是自己的少爷。
  直到殷淮安叫了一声:“流苏?”
  流苏这才回过神来,她猛地摇了摇头,试图摇去双颊上烧起的红晕。她慌乱地收拾好自己失控的表情,开始为自己刚才的心思感到害怕。
  幸亏,幸亏少爷看不到自己的脸。
  殷淮安笑了,他轻巧地勾起嘴角,掩去一丝稍纵即逝的嗤笑。好像没有感受到丝毫的不对劲似的,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怎么了,刚才想什么呢?”
  银叶一边啃鸡腿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切,他剔剔牙缝,在心里冷笑一声:明明是自己故意勾引姑娘还装傻充楞,刚才想什么?当然是被你殷少爷迷得七荤八素了。

  ☆、心动的感觉?

  流苏的脸更红了几分,不过幸亏她的声音控制的很不错,还是如往常一样的乖顺温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没什么。”
  她默不作声地撤了殷淮安手中的杯子,换了温热的白水,放回他的手边。
  “这一壶乌龙沏得过酽了些,少爷还是少喝些。”
  殷淮安抿着嘴唇又笑了一下:“不碍事的。”
  银叶大手大脚地肢解着手下的烧鸡,他用力掰下一只鸡翅膀,“呸”地一声吐掉了嘴里咬着的鸡骨头。
  嘉荣从外面进来,先是看了看这边角落的殷淮安,又看了看那边角落的银叶。殷淮安披着大氅倚靠在墙上,正在和流苏小声说笑着什么,银叶在那边守着一桌子的菜,正在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嘉荣放下心来,看来是没出什么乱子。
  嘉荣说:“少爷,都收拾好了,咱们是现在就走,还是……”
  仗着殷淮安看不见东西,嘉荣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银叶。银叶正在争分夺秒地扫荡着桌面,他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着东西,试图在殷淮安他们启程前吃完这一桌子价值不菲的菜。
  他可不像殷淮安,有随从保护,有下人伺候,有马车遮风挡雨,身边还有姑娘嘘寒问暖无微不至。银叶风餐露宿了这么好几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落脚,结果热乎饭还没吃完一顿,就又要走了。
  殷淮安弯了弯唇角:“嘉荣啊,这两样点心不错,你尝一尝。”
  嘉荣挠了挠头发:“少爷?”
  “不急着走,我也饿了。”
  流苏闻言,招呼了小二过来,又随着他一同去了后厨,细细交待了饭菜应注意的地方。
  银叶也不抬眼,继续吃得满嘴流油。
  。
  说是饿了,其实殷淮安也没吃下什么东西,他只微微动了两下筷子,就靠在椅背上喝茶。倒是嘉荣吃了不少饭菜和点心,有些撑了。
  坐在旁边的流苏见殷淮安只是喝茶,遂放下筷子:“少爷,可是吃好了?”
  殷淮安微眯着眼睛,懒懒地晃悠着茶杯:“不急,嘉荣还没吃完。”
  听少爷这样说,嘉荣急忙扔掉了筷子:“我,我没关系的少爷,随时都可以走,我吃饱了……”
  殷淮安喝一口茶:“没事,吃饱了就再歇一会儿。”
  嘉荣局促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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