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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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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办,他又不忍心看殷淮安带着那一身褪不下去的青紫。
  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种药。
  银叶灵机一动,想起了刚刚认识的卖包子的孟婆婆。
  银叶搓着手,晃悠到了家门口的包子铺前面。
  “婆婆,晚上好呀!”
  孟婆婆马上就要去做今天晚上的汤,收了摊正准备去奈何桥那边。看见银叶向她打招呼,她赶紧应道:“嗳,银叶大人有什么事儿?”
  银叶不能一上来就打听药的事情,他先试探地问道:“婆婆,我问个事儿啊,每天喝汤的,是魂多一些,还是鬼多一些?”
  “当然是魂儿更多了,鬼虽然不少,但是有一小半儿熬不住十八层地狱,出来的都是好样儿的,我还见过一只鬼,因为被折磨得太厉害了,在桥上没站稳,一不小心掉进忘川河里面了,多可怜,白熬了。”
  银叶咽了咽唾沫:“这么凄惨啊……”
  “可不嘛,没办法,本来是好好的魂儿,谁让他变成鬼了呢?”
  变成鬼……确实是一件很凄惨的事情。
  银叶有片刻走神,他猛地摇摇头,不欲与她再讨论鬼的问题,转而问道:“那不可能就让他们奄奄一息地上路吧?地狱里那么惨,出来的大多数都走不动吧?”
  婆婆说:“是这么回事儿,刚出来的鬼都走不动路,可是肯定得让他们最起码能走啊,所以地狱门口备着药呢!”
  药!
  终于提到了“药”,银叶喜出望外:“什么样的药,谁有这种药?”
  “就是治外伤的,随便一个押送的鬼差手里都有。”
  银叶刚刚的兴奋被一盆冷水浇下去。鬼差……那可都是苍野的手下啊……
  银叶为难地挠挠后脑勺,压低声音小心问到:“那婆婆您知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的渠道,可以弄到一点……”
  孟婆婆猛地跳起来:“哎呀!这可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谁敢在那些凶神恶煞的大人们身上偷东西?”
  银叶赶紧安抚她:“不偷不偷,我要那玩意儿也没用,我就是随口问问,随口问问。”
  孟婆婆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她不停重复到:“可不敢偷东西,不敢偷东西……”
  银叶说:“您快上桥去吧,时间快到了。”
  孟婆婆拎起手上的花布包袱:“那我走了啊。”
  “哎,您路上慢点儿。”
  。
  既然这药在鬼差们手里,那他就去闯一闯鬼门关。大不了犯个错受个罚,他现在也不甚在意这种小事情了。
  银叶没吃晚饭,偷偷跟随着孟婆婆来到了鬼门关前。
  这高陵城的鬼门关是城中一家面条作坊,平日里,守门的两条灵犬就被当做家犬养在作坊的后院里。到了晚上,人看不见的东西们开始活动了,白天里的东西都还在,但是在鬼和魂的眼中看来,却是变了一个样儿。
  比如说,这家名为“福运”的面条作坊的大门,就是孤魂野鬼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去的“鬼门关”。
  和孤魂野鬼相对的,那些正儿八经的鬼魂们,正排着队一个个往里面走。
  所谓正儿八经,就是有幸能够被成天窝在家里的黑白无常两位大人记在本子上。登记入册就可以上路了,魂们走的是鬼门关、黄泉路、望乡台、奈何桥,鬼则没有这样安安稳稳的机会,要多在十八层地狱熬一圈儿,才能进鬼门关,喝那一碗孟婆汤。
  不过能够在这里排队的都算名正言顺,准备进入轮回了。
  名正言顺的都是幸运的,至于名不正言不顺……银叶又想起来殷淮安,那可是太不安分了,可以算是孤魂野鬼中的另类、极品、奇葩。
  阳命台和阴违司的也都是另类,能看到阴阳二界,所以银叶不仅能够看到鬼门关,还能知道这是面条作坊。
  鬼和魂很容易分辨,魂都是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一般他们死后,家人都会给烧几套新衣服穿,所以正经人家的魂上路的时候都十分体面。
  而鬼就不一样了,不管多么体面,一旦成为鬼进了地狱,十八层的酷刑经历下来,一个个都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保管连亲妈都认不出来。
  银叶看着那些惨兮兮的鬼,心里佩服他们阴违司的人——心理承受能力真强啊!不过阴违司的人确实厉害,他们也是鬼,就算天赋异禀被收入了阴违司,也不能坏了规矩,照样得走过一遍地狱。
  银叶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哆嗦:殷淮安是不是,早晚有这样的一天?
  。
  银叶控制自己不去想以后的事情,他现在只想搞到那么一两瓶药。
  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每一只鬼都在鬼差那里领了一个鲜红的小瓶子,有的吃了下去,有的抹在身上,看起来这药内服外用都可以。
  但是每只鬼只有一瓶,对于他们身上的伤来说,这显然不够,所以每只鬼都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红药瓶,生怕被别的鬼抢了。
  果真像孟婆婆说的那样,老阎抠门极了,给的药只是让他们吊一口气儿,保证他们能够走到奈何桥罢了。
  就是它了,银叶不认识什么鬼差,走后门是行不通。而且他的灵气太重,肯定也冒充不了鬼魂,看来他只能趁乱硬抢。
  银叶眼睛咕噜一转,计上心来。
  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石头,用力朝着整齐的队伍中扔去,奈何——
  第一块,没扔中。
  第二块,还是没扔中。
  银叶骂了自己两句没用。扔第三下,终于中了,而且正好狠狠砸在一只鬼的膝盖上面。
  那只鬼哀叫一声扑到在地,手里面的小瓶子骨碌碌滚在地上。
  伤药本来就不够,其他的鬼一看见地上的瓶子,就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十八层地狱里面受的训诫,一个个绿起眼睛,争抢着地上的那一只瓶子。
  这一抢,惊动了押送队伍的鬼差们,他们一个个也是没脑子,挥动起手中的鞭子,将混乱的队伍变得更加混乱了,无辜的魂儿们吓得四散奔逃,更多的鬼们弄掉了自己手中的药瓶。
  银叶在心里面默念一声“罪过”,这以后要是被发现,老阎肯定是要狠狠地罚他的。
  但是这丝毫不影响他手上的动作,银叶化作一道闪电,飞一样地冲进那一片混乱中,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这么强烈的灵气波动,银叶就胡乱抄起四五个红瓶子,飞一样地离开了。
  。
  出了鬼门关,银叶一口气儿跑了好远的路才停下,这也是他第一次偷东西。
  银叶心里想,他把多少“第一次”都献给殷淮安了呀!
  他没有回家,抱着瓶子径直走到了山顶上的乱葬岗。他不确定这给鬼治伤的药能不能对尸体起作用,给尸体治伤的药从来没有人发明过,也没有人会为死尸治伤。不过如果是被鬼附着的尸体,应该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他想找一具像殷淮安那样,被鬼附上的尸体来试试这药的效果。
  可是银叶找了一圈儿,一只鬼都没发现。他只能找了一具新鲜的尸体来凑合试药,那尸体上面横七竖八的全是伤口,伤口早已不再流血。
  银叶蹲在尸体前面,小心翼翼地拔开药瓶的塞子。药瓶子里装的是深紫色的药丸,没什么味儿,里面封存的应该有灵气什么的东西。他在药丸上面掰了一点儿药末下来,小心地洒在其中一道伤口上。
  银叶小心地用手指抹了两下,伤口还是没有愈合,不过旁边的皮肤好像没有那么干枯了,稍微有了一点弹性。银叶喜出望外,他就此断定,这个药应该是有效的。
  他如获至宝,喜滋滋地下山,回家。
  。
  阿萝被半夜回家的银叶吵醒了,她从自己的卧房里面出来,看见银叶正在叮叮当当地捣鼓着一些瓶瓶罐罐。
  阿萝披着衣服倚在门口,打了一个哈欠:“大晚上的不睡觉,瞎弄什么呢?”
  银叶带回来的瓶子中有两个是空的,那鬼应该是用完了药才一不小心掉了瓶子。银叶现在正在把其中一个药瓶中的药丸捣碎成药膏,将另外两瓶分成更小的药粒儿。
  他干得异常认真,都没注意到阿萝出来,此时阿萝出声询问,他才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他扫了阿萝一眼,继续低下头去,认真地倒腾药膏药粉。
  阿萝看见他穿戴整齐,靴子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惊讶地问道:“你出去了,一直没睡觉?”
  银叶神秘地冲她笑了下,压低声音说:“我搞到药啦!”
  阿萝吓了一跳,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仔细观察着桌子上的红瓶子:“什么药?”
  “能给死人治伤的药。”
  阿萝一脸无语地看着那瓶子:“不是骗人的吧?谁那么无聊会配这种东西,死人用什么药啊。”
  银叶很开心地说:“就是有我这么无聊的人,我去乱葬岗上试过啦,能用!”
  阿萝很快抓到了事情的重点,她一脸警戒地问道:“你是在哪里搞到的?”
  银叶可不敢把硬闯鬼门关的事情说出来,如果阿萝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非得让阳命台和阴违司的人都知道不可。
  他随便扯了一个慌:“我追魂的时候,碰见一个小鬼差,他告诉我的偏方。”
  “小鬼差?阴违司除了苍野你还认识哪个?他叫什么名字?”
  银叶支吾着说:“谁……谁说我只认识苍野。”
  阿萝狐疑地说:“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人家就告诉你偏方?”
  银叶嚷嚷道:“我知道啊,怎么不知道,我说出来你又不认识,你难道不也是只认识苍野?”
  阿萝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不说了,她盯着他的脸看,除了“打死不说”四个字,什么都没看出来。
  不过她知道,银叶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殷淮安。
  阿萝无语,半晌,她语气凝重地说:“银叶,你可悠着点,别把自己玩进去。”
  银叶小声应了一句“我知道”,然后有些心虚地垂着眼睛,将三个瓶子小心地收进怀中。

  ☆、何方神圣

  银叶心里一直纳闷儿一个问题:殷淮安就在家里被这样娇生惯养的养着,也不管事情,也不谈朋友,不喝酒不寻欢,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难道就只是生生病,养养病,一天天地熬着?
  这不,银叶到了的时候,殷淮安正在院子里悠闲自得地浇花,严格意义说,没有花,他正仔仔细细地侍弄着那绿油油的叶子。
  看来,他真的是一天到晚没有事情可做,现在他身上也没病了,那岂不是更加无所事事?
  其实没事干正好,正好可以全心全意地考虑终身大事。银叶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推开院门走进去。
  。
  殷淮安只地穿了一件白色的薄衫,头发也是半披散着,只拿一条素色的带子系了一下,看上去是刚刚睡醒,相当的慵懒随意,他在清晨雾蒙蒙的绿叶丛中弯着腰低着头,说不出的恬淡安宁,说不出的好看。
  银叶怕惊扰到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进了院门,可是直到银叶走到他面前,殷淮安仍旧专注地擦洗着手中的绿叶子,一眼都没看他。流苏就像空气似的,沉默地低着头站在他的身边。
  银叶眨眨眼睛,绕着他走了一圈儿,还是没被搭理。
  流苏低着头,似乎是笑了一下。银叶脸上有点发窘,遂大声咳嗽了一下,执起一片叶子,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这叶子不错。”
  殷淮安好像才发现院子里面进来了其他人,他从花草中抬头,嘴角弯起来,客套地打了一声招呼:“钟先生来啦,这么早。”
  银叶恍然大悟:他这是继续装瞎呢,明明看见了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银叶张了张嘴,无奈地说:“你真的是——你累不累啊,这院子里面又没别人,现在只有咱们两个。”
  殷淮安笑了笑,眼睛中仍然没有一丝光泽,真的像是瞎得彻底。整张脸上写着四个字:小心谨慎。
  银叶一边感叹他这装模作样的本事,一边感叹自己以后每天都要陪他演戏,他正想要抱怨一句,院门“吱呀”一声,果然有人来了。
  嘉荣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垂手站在院子门口:“大少爷,二少爷让通报一声,说一会儿有事来找您。”
  银叶吐吐舌头,得,给他说中了,还真的得处处小心。
  殷淮安不紧不慢地放下花洒,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刚接他回来?”
  嘉荣惊愕地说:“少爷你知道?”
  殷淮安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嗯。”
  嘉荣赶紧低头答道:“是,二少爷的马童临时有事,我遂替他送二少爷去办事,哪想在归颐斋喝了一夜,二少爷醉的厉害,刚刚回院子换衣服,应该马上就到了。”
  殷淮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嘴角却好看地勾起来,微显出一丝宠溺的微笑,嘴上轻呵道:“就知道他办不成事儿。”
  话毕,他拂开一片叶子,站起身来,银叶这才看到,原来在浓密的绿叶丛中,有一把精致的红木高椅,殷淮安刚刚就坐在上面。
  殷淮安刚刚有动作,流苏就自然而然地扶住他的胳膊,展开一件袍子披了上去。动作娴熟,贴心,行云流水。
  殷淮安示意她回屋:“流苏,为我更衣。”
  “嘉荣,你去备车,去归颐斋。”
  嘉荣盯着他的背影,有些发愣地说:“那,二少爷一会儿来了,是不是让他回去——”
  “不用,让他等着。”
  嘉荣愣了愣:这好歹也是个少爷,就让他这么干等着……
  嘉荣永远摸不透自己少爷的心思,索性不想了:“是。”
  。
  嘉荣办好事情再回来的时候,殷淮安刚好已经换好了衣服,被流苏扶着从台阶上下来。他穿了一件暗红色的窄袖对襟长袍,外面罩了一件石青色的云纹半厚棉袍,头发被墨红的玉冠半束着,垂在肩侧的发带上浮着绣工精细的云纹。
  他如今又换了一种气质,庄重严肃,有一种令人心生胆怯的压迫感隐现出来。
  他领口的金线在初晨的阳光下闪了一下,银叶又一次被他闪了眼睛,痴痴地盯着他。
  殷淮安目不斜视地经过银叶的身边,命令道:“钟先生随我一起去,嘉荣留在这里,陪二少爷等我回来。”
  银叶回过神儿来:啥?去哪?干嘛?
  嘉荣听见自己要留守在府中,脸上显出难受的神色:二少爷昨天晚上谈生意的时候,本来就碰了钉子,现在就这样被大少爷故意晾在这里,不发火才怪呢。这种时候,谁在场谁倒霉,那二少爷发起酒疯来……
  嘉荣打了个哆嗦。
  殷淮安明白他的顾虑:“他想砸什么就让他砸,你不用担心,他不敢向你发火。”
  嘉荣低垂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怎么可能……”
  殷淮安偏着头皱了下眉头,嘉荣马上闭嘴,不敢多说话了。
  殷淮安说:“你记着,把柜子上那套白瓷收起来。”
  。
  银叶要在外面和小厮一起坐在车架上,却被殷淮安拉着进了车里,但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遂安安静静地与殷淮安相对而坐,顾自想着心事。
  他偷偷看看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殷淮安,他穿成这样,应该是去办什么正事儿。归颐斋是高陵城最大的酒楼,有头有脸有钱有权的人们要吃饭应酬,有的时候不方便在自家府中摆宴,遂来这里见面。更何况归颐斋不是专门为贵族官僚们准备的,只要足够有钱,都可以进去。所以一些江湖散商也常常在这里落脚。
  殷淮安去归颐斋,是去谈生意?银叶小看了这个少爷,不是说他对家中的生意撒手不管吗?看他对弟弟殷淮远的态度,好像很牛很厉害的样子。难道这又是他的一道伪装?平日里无所事事,实际上大权在握?银叶想不明白,他拭目以待,看看一会儿殷淮安究竟会表现出什么样的手段。
  不过更重要的一点是,殷淮安为啥要带着自己一起去?
  银叶其实最关心这个问题,遂脱口而出:“大少爷,你为什么要带我去呢?”
  殷淮安仰头闭目,下颌微抬,下巴的线条紧绷着,此时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帘下垂,透过眼底的一条缝看着银叶:“你想留在家里被殷淮远问话?”
  银叶说:“问就问呗,有什么可怕的?”
  殷淮安漫不经心地嗤笑一声,重新闭上眼睛:“你还是不要不自量力。”
  银叶叹气:“你们这些少爷公子呀,一个个的心思全都百转千回,心里面那么多弯弯绕,累不累呀?”
  殷淮安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直起身子直盯着他,冷笑了一下。
  银叶不明觉厉:“你,你干嘛?”
  “这世界上,谁活得轻松?”
  银叶眨眨眼睛,嬉皮笑脸地说:“我啊,我的心思从来不藏着掖着,这样多轻松!”
  殷淮安也笑了,他摇摇头:“你可不轻松。”
  他的语气玩味,仔细听来,略带不快:“你自己的心思全让别人知道,但是,别人的心思——你也能知道。”
  银叶不笑了,他手中的瓶子紧了紧,抿着嘴唇,抬眼盯着他的眼睛:“真的?你知道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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