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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鬼迷心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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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被银叶突然的一句话弄得愣了一下,脸上差点儿要飞出两朵红云。
  但是她很快就低下头去,故意凶恶地嚷嚷道:“谁要和你这样?谁稀罕和你在一起?我还要回去呢,谁像你一样喜欢待这破地方!。”
  银叶这下把心放到肚子里了。他笑着说:“我逗你玩儿呢,我难道还在高陵呆一辈子不成?”
  他眼神暗了暗:“早晚都是要回去的。”
  。
  小鬼早就吃完了饭,他在一边漫不经心地敲着筷子:“我倒觉得你可以一试啊。你想想,大少爷不是人,你也不是人,这多登对呀!大少爷的那个相好的再有优势,人鬼殊途不是?他们肯定长久不了啊?大少爷何去何从还不知道呢,你别放弃呀!”
  银叶涮抹布的手停住了——他怎么觉得这小鬼头说得这么有道理。
  对呀,他们两个之间不是简直就是老天爷给牵的红线啊!自己的往生镜在他身体里,他的半缕魂魄在自己身体里,这么凑巧的事儿多见么?就算最后殷淮安活不下去,送入地狱的时候也是经他银叶的手,这么深的关系,难道还怕追不到手?
  他没小侯爷有钱怎么样?没小侯爷有权又怎么样?殷淮安又不缺这些,他银叶怎么就没有竞争力了?
  银叶感激地看着小鬼: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小毛头孩子来开导他!
  良师益友啊,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想通了。
  银叶眼睛中重新焕发出神采,他的声音立刻欢快了几分。
  “阿萝,你觉得呢?”
  阿萝倒是看不出有什么情绪,她慢慢地眨了眨眼睛:“我没什么意见……你觉得值得,就试试呗。”
  得了阿萝这句话,银叶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的支持。他现在浑身带劲儿,一把扔了抹布,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我现在就去找他!”
  。
  银叶出了家门,径直向着殷府的方向跑过去。
  又路过包子铺,孟婆婆亲热地向他打招呼:“银叶大人,这是去干嘛呀?”
  银叶脚下生风,勉强扯着脖子回了个头:“抓鬼去!啊不,抓魂去!”
  孟婆婆给他打气:“那您加油啊!”
  孟婆婆低头擀了一个包子皮儿的功夫,银叶又折返回来了。他气喘吁吁,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孟婆婆的眼睛:“您在阴间呆的时间比较长,您说,大部分鬼都喜欢什么呀?”
  孟婆婆擀皮儿的手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嗯,我见过的鬼,最喜欢喝我做的汤!我做的汤味道比较好,它们都爱喝,所以说,要是让我管一个更大一点的地盘儿……”
  “……”
  银叶忘了,孟婆婆见过的都是从地狱出来要进入轮回的鬼。它们苦尽甘来,肯定喜欢喝那一碗孟婆汤,不管是什么味儿的,谁做的……
  看来在她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建议。银叶没等她说完就跑了,只有声音消散在风中:“我回头一定让老阎分一个大地盘儿给你——”
  。
  银叶赶到殷府的时候,大门紧闭,他想以他现在的身份应该不用从后门进。
  “大少爷的随身大夫”,嗯,应该足够可以走前门了吧?
  但是他敲了两次门,两次都被无情地拒绝在门外。
  开门的德祐叔虽然认识他,但是没有主子的允许,也不敢放他进去。毕竟德祐叔知道,“随身大夫”这个身份只是嘉荣即兴编出来的谎。
  银叶非常丢面子的时候就会硬气起来:“你们大少爷呢?跟他说,他一定让我进去。”
  德祐老伯的规矩,和人说话只透过门缝儿说:“大少爷刚刚出去了。”
  银叶眨眨眼:“出去了,出去干什么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德祐老伯对银叶随意打听他们家少爷行踪这件事很看不惯,他不耐烦地说:“大少爷出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还轮不到我来过问。”
  言外之意就是说:更轮不到你来过问。
  所以硬气的结果就是:更丢面子。
  银叶瘪瘪嘴退后两步,大户人家还真的是又爱麻烦又爱摆谱。
  德祐老伯却突然变了神色,门缝儿突然大了些,然后大门一下子敞开了。银叶看到德祐老伯越过自己跑到街道上,垂手站在路中间迎接驶来的一辆马车。
  驾车的人是嘉荣,一看就是殷淮安的马车。
  马车渐渐减速,大摇大摆地停在大街中央,不偏不倚。嘉荣从车架上跳下来,在轿子旁边放了一个小墩儿,恭敬地掀开车帘子。
  车帘子里面伸出来一只雪白雪白的没有一丝儿血色的手。一看这属于死人的颜色,肯定是殷淮安的手。
  殷淮安弯腰从马车里面出来,嘉荣小心地指引着他脚墩的位置,殷淮安慢慢地从车上下来,由嘉荣扶着走向银叶。
  德祐老伯挥手叫了一个小厮去把马车停好,自己则毕恭毕敬地跟在殷淮安身后。
  那马车十分低调华贵,一看那木材,细腻厚重,黝黑泛着亮光,不知道是打磨了多少遍的上好楠木;二看那流苏,垂感极佳,缠在里面的金线在太阳光下闪耀着金光;三看那帘子,御赐的丝绸缝着上好的棉布,精美的刺绣让人眼花缭乱;四看那拉车的宝马……
  嘉荣扶着殷淮安站在银叶的面前,却见那钟先生只是翘首细细端详那马车,眼睛中露出赞赏的光芒。
  德祐管家皱了皱眉头,出声提醒道:“钟先生,大少爷请你一起入府。”
  银叶趾高气扬地歪头看看嘉荣身后的德祐管家,又拿捏着架子问嘉荣:“嘉荣啊,你家少爷刚才去哪儿啦?”
  银叶这是在折损德祐老伯的面子。
  ——不是说我没资格过分大少爷的行程?我现在就过问过问。
  嘉荣和银叶的关系比较好,又刚刚在阿萝那里蹭了一顿早饭,自然对银叶十分亲热:“刚刚啊,刚刚我和少爷准备去药堂中找你呢!这不在半路看见你往这边赶,我就调转车头回来啦,就是马车不能走近道,要不然肯定比你早到。”
  德祐老伯被实实在在地打了脸,不再说话了。
  银叶心里想到:刚才自己那么没命地着急跑过来,竟然被嘉荣看到了,真是丢人。不过嘉荣缺心眼儿,看到了也没关系,殷淮安看不到就好。
  殷淮安大概猜到了银叶在故意给人难堪,又听见嘉荣傻不拉几地帮着别人折自家人的面子,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简短地说了一句:“钟先生,请吧。”
  银叶看见他的神色,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来了那么趾高气扬的一出。
  跟着殷淮安走在路上的时候,他想了想,就他和殷淮安相处的那短短几天时间里,他大部分情况都是在说一些阴阳怪气,痞声痞气的混蛋话,将满口胡话的江湖骗子形象深深地种在了殷淮安的心底里。
  他还不让大少爷说话,不让他下床,不让他吃饭,让人家治了伤,骗了人家的银子还时不时地冲人家发脾气……
  唉呀妈呀,他又觉得自己的竞争力荡然无存了。这么一想,要是他是殷淮安,也不会喜欢自己的……
  银叶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点儿认清自己的心不就完了?早知道自己舍不得让苍野带他走,就好好地对他了,哪能像现在一样,留下的全是坏印象?
  银叶小心地看了看自己心上人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七上八下。
  哦,对了,殷淮安还知道他娶了老婆,而且还已经生了一个儿子。
  我的天哪,这还怎么谈恋爱!
  倒追之路既长且艰,但愿殷淮安口味清奇,而自己是幸运的那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来个小剧场,希望炸出潜水党n(*≧▽≦*)n
某叶:求问如何追一只鬼,不要脸一点儿也没关系,急,在线等。
某蠢作者: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磨推鬼,或许,有钱能使鬼从了你……
某叶:我没钱肿么破T^T
某蠢作:不要脸一点儿也没关系?
某叶:没关系(>▽<)
某蠢作:那就抢他的钱。
某叶:哦。
次日。
某少爷:嘉荣,你是吃干饭的么?
嘉荣一把抹去脸上的血:“爷,搞死这骗银子的小瘪三了。”

  ☆、骗子大少爷

  银叶跟着殷淮安径直进了他的院子,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银叶的心里更没底了,他干笑了两声:“哈哈,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回到这里了……”
  殷淮安也说道:“我也以为钟先生不会再来这里了。”
  银叶有些尴尬。
  殷淮安在门口停住脚步:“不仅如此,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钟先生了呢。”
  银叶笑得更尴尬:“这个,这个是巧合……”
  殷淮安打开门,侧身将他让进去:“既然咱们有缘分,那请吧。”
  房间里面,那天晚上见到的姑娘流苏正在收拾屋子。见到少爷回来,她连忙低下头去,温顺而歉疚地说到:“我以为少爷没那么快回来,没在客人来之前打扫好屋子,请少爷责罚——”
  殷淮安温雅地笑道:“流苏,以后这种事情就不要亲自做了,交给下面的人。也不用说什么责罚,反正我又看不见,这位客人——”
  殷淮安扫了银叶一眼:“让他看来也无用。”
  银叶睁大眼睛,至于这样差别对待么,殷淮安喜欢的是这样温顺听话的人?
  流苏行礼称是,温顺听话地走了出去。
  。
  房间里面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殷淮安开门见山:“钟先生昨天晚上离席之后,一整晚都去了哪里?”
  不出所料,殷淮安为的果真是这件事情。他担心的事情恰好就是银叶知道的事情。
  银叶表情自然地答:“好不容易进去豪门世家的别院一次,当然要好好地逛一逛园子啦!”
  殷淮安挑眉:“大晚上的逛园子?”
  银叶梗着脖子说:“大,大晚上怎么滴。”
  “好好好,大晚上逛园子,那钟先生逛了一整夜?”
  银叶不好意思地说:“我方向感不好,这么大园子,迷路来着……绕晕乎了,到早上才绕出去。”
  这句话倒是真的,只是殷淮安可不这么认为。他觉得银叶在打太极,遂更加直接地问道:“钟先生迷路绕到哪里去了?”
  银叶见他不相信自己,语气也强硬起来:“那大少爷昨天晚上都在哪里呀?你也不是跟着二少爷回来的吧?”
  殷淮安对银叶的反问有些不高兴,他不悦地皱了下眉头,顿了顿才回答:“散了席之后,我与小侯爷有事要谈,过了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银叶得意地继续问道:“那敢问少爷是在何处,与小侯爷相谈的呢?”
  殷淮安的脸色变了,他声音有些阴沉:“钟先生何出此言?”
  银叶笑得更加得意了:“不是想冒犯少爷,只是我昨晚上迷路的时候——”
  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来烧焦一半的扇子,像模像样地在手中摆弄着:“一不小心,就发现了这个……”
  银叶拿出扇子才想起来殷淮安看不见他的像模像样,遂开口补充道:“没想到这上面刻着——”
  可事实上,银叶甫一掏出扇子,殷淮安就动了,还没等银叶说完话,他就一把夺过了银叶手中的扇子。阴沉的脸变成了铁青,殷淮安愤怒地吼道:“钟之遇!你大胆!”
  银叶被他突然暴怒的反应吓到了,他脑子空白几秒,殷淮安真生气起来,是真的可怕。
  银叶突然又反应过来什么,一个曾经出现过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就那么一闪,紧跟着“轰隆”一声炸响,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
  银叶突然惊恐地看着殷淮安的眼睛,颤抖的声音中全是不可思议:“你看得见!”
  殷淮安手中的扇子僵了一下,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不过他并没有慌乱,他迅速收敛去脸上的表情,眼睛中的情绪一下子又放空了。他解释的声音还是淡定的:“我刚才如此惊讶,只是因为这扇子,是我昨晚丢失的私密之物。钟先生勿怪。”
  银叶不欲与他讨论扇子的问题,也完全不理会他的解释,只是不容置疑地强调道:“你竟然看得见!我们都被你骗了这么久!”
  殷淮安皱起好看的眉毛:“这个问题我记得曾经对钟先生解释过,也是在这个屋子里,我能够模糊地看到一些人影,仅此而已。”
  银叶不吃他那一套,继续咄咄逼人:“可是你与谢小侯爷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大病一场,完全看不见了。这你如何解释?”
  殷淮安抿紧了唇。
  “如果你看不见,为什么会知道这东西就是你丢失的扇子?我可没说我是在藏书阁楼下捡到的。这你又作何解释?”
  他誓要听殷淮安讲一句真话。
  殷淮安无法反驳,他哑口无言,握着扇子站在原地。
  银叶走上前去,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他又走进两步在他眼前晃了晃,殷淮安左眼的瞳孔微缩了一下,旋即不再是一片空寂。不可思议和恼羞成怒的情绪混在一起,从那一只眼睛中流露出来。
  银叶看到他瞬间卸下伪装的样子,有些震惊地后退了两步。
  细思极恐,银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想起来殷淮安刚刚醒来之时,眼神的三次变化;想起来他为自己缝合腿伤的时候,低着头的神情;想起来他在谢秉言宴席上弹奏的那一首曲子;想起来他许多次装作目不能视,那骗过所有人的空寂无波的眼神,银叶眼睛张大,情不自禁地摇摇头。
  “大少爷……你真的是,演技好的让人害怕……”
  殷淮安眯了眯眼睛,不再否认之后,他的声音也阴沉下去:“钟先生好厉害,是我小看了你。”
  银叶喃喃道:“你还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你还欺瞒了多少东西……”
  殷淮安第二次在银叶面前展露眼睛中的情绪,他走进几步,深不可测的眼底生出几分警告:“我早跟钟先生说过,不要掺和我们这些人的事情为好。”
  银叶听他的声音中有几分森寒,脖子上的汗毛立起来,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与殷淮安拉开距离。
  银叶勉强维持声音的冷静:“这一点事情,还不至于让大少爷杀人灭口,那么,少爷准备给我多少封口费?”
  殷淮安笑了,笑得有些可怕,面目上甚至带出了几分狰狞:“什么事情不至于,什么事情至于,可不是你说了算,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放过你?”
  他语气凶狠,毫不留情面。
  看到殷淮安瞬间变得如此凌厉,银叶有些难以接受。
  太可怕了,他原来一直觉得大少爷性格温和,朗朗如玉。
  这个人可以随时变成另外一个人,他可以完美地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在不同人的心目中,深刻地塑造出他想让你知道的那一个自己。
  银叶竭力稳住声音:“你会放过我的,而且你不会用封口费打发我的。”
  “哦?钟先生缘何做此猜想?”
  银叶咽了一口唾沫:“你会想尽一切方法控制我在你身边,不仅因为我知道你和小侯爷的秘密,而且还因为你对我的身份和能力感兴趣。”
  殷淮安挑起了眉梢。
  “那三天中,你一直装傻不说话,对我的话表现出不相信的样子,可是我说的每一句,你都清楚地记在了心里。你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的状况。你是一个死人。”
  殷淮安眯起了眼睛。
  “死人要做活人的事情,就要找一个了解死人的人,时时帮助他打掩护,告诉他如何扮演活人才不会露出破绽。”
  殷淮安的目光如寒冰一样的冷:“所以?”
  “我偏巧是这个人,送上门来的,所以你不会放我走。”
  直到听他说完这些,殷淮安的眼睛中才真正显现的怒意,那更甚于刚才他夺过扇子时候的愤怒,更像是被侵犯了私密领地时的羞恼。
  他的声音更加阴恻:“钟先生果然自信,可是,要是我现在就杀了你呢!”
  殷淮安话没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只手揽住了银叶的脖子。他的动作果决狠辣,毫不犹豫地在银叶的颈间划出一道红痕。
  匕首拔出的一瞬间,银叶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他站在原地,没有闪躲。
  果然,匕首只是抵在他的颈间,没有划下去。银叶笑了,他的的笑声颤抖着,但是他确实是在笑。
  “这一刀停在了这里,也就再也刺不下去了。大少爷不会武功,腰间的匕首也只是防身用的。你刻意地做出一套骇人的动作,无非是因为恼羞成怒,想要吓唬人罢了……”
  凉凉的匕刃横在脖颈上,银叶不敢转头。他用眼角扫了殷淮安一眼,补充一句:“因为别人知晓了自己的心思,而恼羞成怒。”
  屋子里面静极了,殷淮安嘴唇紧抿着,倔强地拿刀比着他的脖子,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银叶还真不敢确定,这个大少爷会不会真的因为恼羞成怒,偏偏要把这一刀刺下去,结果了自己这条小命。
  他自己死不了,可是他现在还真的有一点舍不得钟之遇的这一副身体了。
  。
  殷淮安眼神几度变换,终于,“咣当”一声,他手中的匕首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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