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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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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予安自然是来看晏河清的,怎知又恰巧遇到晏河清被欺辱。
  这离上次雪地罚跪才多久啊,你们怎么又来搞事了,现在的反派都这么兢兢业业了吗?都不休息的吗?任务如此繁重的吗?
  萧予安对着冯管事伸出手:“刚才说的什么东西?”
  冯管事连忙双手将玉簪奉上,萧予安接过一看,吓得差点没将那东西甩出去。
  我的三姑六姨七大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还孝敬?孝敬你个棺材板仙人掌啊!
  这玉簪可是男主母后的遗物!也是晏河清日后送给永宁公主的定情信物!!!
  这玩意儿你们也敢要?
  活着不好吗?
  活着很累吗?
  非要闷声作大死吗!!!
  萧予安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把玉簪塞进了红袖的手里:“红袖你先拿着,千万别摔碎了!”
  红袖点头应声。
  萧予安拍拍胸口,向晏河清望去,见他一身薄衣,不由地叹口气。
  前期的男主,真的是太可怜了。
  萧予安几步走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袍,裹上晏河清。
  晏河清身体僵直,眉头紧蹙,明显带着抗拒,但一句话未说。
  你都这么惨了,能不能就不要嫌弃我了!
  萧予安问:“起得来吗?”
  晏河清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却踉踉跄跄,身形不稳。
  萧予安转头喊:“柳安,你带他进屋。”
  杨柳安抱拳遵旨,扶着晏河清进了屋子。
  萧予安这才重新看向跪了半天的三人,感到萧予安的目光,三个人抖如筛糠。
  怕什么?欺负男主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啊?
  “来,都起来。”萧予安抬抬手。
  三人连忙慌乱爬起。
  萧予安:“站成一排啊,稍息立正向左看。”
  三个奴才:“啊?”
  “啊什么啊,站好了。”萧予安蹲下身,用地上的积雪滚了三个雪球,然后一人一个,塞进那三个人的衣服里。
  三个人顿时被冰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
  “来,和我念。”萧予安拍拍手上的雪,“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三人茫然:“啊?……”
  “还啊?”萧予安挨个砸爆栗,“念!”
  三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萧予安:“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三人:“……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嗯,回去朗读并背诵啊,都好好记住了,这可是考点。”萧予安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似乎没想到萧予安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一番,高呼一声谢皇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予安正准备进屋去看晏河清,却见红袖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啊……”红袖恍惚回神,犹豫半晌还是问道,“皇上既然如此关心这名南燕国皇子,为何刚才不替他好好解气?”
  “嗯?什么意思?”萧予安奇怪。
  红袖说:“自然是当着他的面,将这三名狗奴才挖眼斩舌断手。”
  萧予安:“……”
  红袖妹子为什么你突然黑化了!还是这就是你的本质,只是我没有发觉啊!
  萧予安想了想,说:“内务府一向纪律严明,出现欺凌的事情,你觉得赵公公会不过问吗?”
  红袖蓦然反应过来:“皇上你的意思是……”
  萧予安微微一笑:“嗯,他们不过是依据命令行事。”
  红袖面露疑惑:“可是为什么赵公公会想欺辱南燕国皇子呢?”
  萧予安叹了口气:“因为北国,因为我……”
  这句话反而让红袖更加费解:“皇上?”
  萧予安看向红袖,双眸闪烁:“红袖,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对晏河清做什么,好吗?”
  红袖连忙行礼:“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牢记在心。”
  “嗯。”萧予安放心地点点头,踏入屋中。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什么叫·床头屋漏无干处,什么叫雨脚如麻未断绝,什么叫布衾多年冷似铁。
  萧予安觉得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了。
  晏河清住的地方,哪能叫屋子,分明就是个柴房,连个桌椅都没有,更不要说被褥炭火,一眼望去,除了破洞的墙壁,只有角落可怜巴巴堆成一摞的柴火,萧予安真怕自己一抬头,就看见悬梁上挂着苦胆。
  真是太惨了……
  萧予安的外袍给了晏河清,这屋子漏风,寒风一吹,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杨柳安担忧地说:“皇上,这屋太冷了,您……”
  萧予安说:“确实有点冷,柳安你回寝宫给我拿件袍子来吧。”
  杨柳安遵旨后,步履匆匆地走出屋子。
  萧予安转头看向杵在一旁的晏河清,见人额上带血,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谁砸的!砸破相了怎么办!这张脸还要用来撩遍天下的!
  “红袖,你去打盆热水,再拿些治伤的药来。”萧予安嘱咐红袖。
  红袖点点头,也走出屋子。
  屋内顿时寂静,就剩萧予安和晏河清俩人。
  萧予安在屋内转了两圈都没找到可以坐的地方,干脆坐在了柴垛上,见晏河清还杵那站着,拍拍身边的柴火:“来,坐。”
  晏河清不为所动。
  “是不是上次在牢里咬一口不解气?来,再给你咬一口。”萧予安站起身,将手递到晏河清嘴边。
  晏河清抿着嘴唇,表情都没变一下。
  “放心,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要是有那种意思,早就有所行动了。”萧予安收回手,重新坐回柴垛上。
  晏河清的眸子里总算有了些动容,他略略抬起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微微一笑,从容与晏河清对视。
  良久,晏河清终于开口,他哑着嗓子问:“那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萧予安一本正经:“因为我是你充值到账的外挂。”
  晏河清:“……”
  萧予安:“咳……其实是,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萧予安他唱出声了!
  晏河清冷峻的表情有些破碎。
  萧予安忍住笑意连连摆手:“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总之你放心,我对你毫无歹意,至于为什么,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能会告诉你,而你现在也可以选择是否相信我。”
  晏河清眼眸略沉:“可是在牢里的时候……”
  男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我不就当着你的面拔剑了吗!拔了以后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记到现在!
  “那是因为我怕你。”萧予安实话实说。
  晏河清眼眸一闪而过不可思议:“怕我?”
  萧予安还未解释,红袖端着盆热水走进,并将治伤药递给萧予安:“皇上,水打好了。”
  萧予安接过药:“辛苦你了,对了,玉簪也给我吧。”
  从红袖那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簪,萧予安一转身,就见晏河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手里的簪子,萧予安浅浅一笑,走到他面前,递出玉簪:“给。”
  晏河清盯着萧予安看了半晌,伸手去接。
  哪知萧予安突然翻掌收手,笑容不变:“等等,谈个条件。”
  晏河清接了个空,不急也不恼,缄默地重新与萧予安对视。
  萧予安说:“你把脸洗干净,敷好药,这簪子我就还你。”
  知道再以黑炭覆面没有意义,晏河清走到装水的盆前,鞠水开始洗脸,萧予安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盆里的清水渐渐变得污浊,晏河清洗净脸颊双手,抬起头来。
  眼眸里是千山万水,唇舌间是水光潋滟,你瞧那清光月辉,你瞧那万家灯火,全是他眉宇的俊逸;你再瞧那崇山峻岭,你再瞧那重峦叠嶂,全是他鼻梁的挺拔。
  萧予安感喟不已: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不行,还得再来一遍。
  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晏河清擦干净脸,将目光落在萧予安手中的玉簪上。
  看什么看,没说不给你,不要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看了,知道你要用来讨老婆的。
  萧予安将玉簪递给晏河清,微笑着:“收好,毕竟是母后的遗物。”
  晏河清浑身一僵,看向萧予安,满眼震惊。
  玉簪这事,他从未和北国的任何一人提起!
  无视着晏河清的惊诧,萧予安转身对红袖说:“红袖,你先去屋外等一下,也暂时别让人进来。”


  凌晨突然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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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 605987103
第十九章 总有总裁没法霸道
第十九章 总有总裁没法霸道
  红袖行完礼,转身走出屋子,将门掩上。
  萧予安坐回柴垛上,指了指自己旁边:“来,和你商量一件事。”
  晏河清收好玉簪,正襟危坐,看萧予安的眼神与之前大不相同。
  “我为什么会知道玉簪的事,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萧予安漫不经心地拍拍衣服,“我刚有个想法,我想让你搬去景阳宫住。”
  晏河清还未说话,萧予安急忙又道:“我知道景阳宫是禁脔住的地方,但是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意思,你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这内务府有人视你为眼中钉,而且内务府的赵公公也不是我说几句就会收敛心思的人,所以你待在内务府变数太大,还不如去景阳宫,景阳宫不会有人想害你。”
  晏河清轻轻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萧予安生怕他不答应,毕竟留在这里不是被赵公公弄死,就是被冻死,苦口婆心地又劝:“你看我支开了红袖和柳安,只和你独自商讨这事,就是不想让你难堪。”
  晏河清依旧沉默。
  萧予安开始在肚子里打小算盘。
  他!一名曾经被给予厚望的总裁!虽然在霸道总裁的路上越行越偏!但是!
  好歹他也是在这条路上走过的!
  作为一名霸道总裁,要实干,要有行动力,要邪魅狂狷地办事。
  所以,萧予安决定绑了晏河清直接丢景阳宫去。
  萧予安给自己鼓足气!他气势汹汹地站起身!他不怀好意地挽起袖子!然后被破屋的冷风一吹!他!
  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哆嗦……
  天寒地冻的屋子里,晏河清看着萧予安挽起的袖子,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
  为什么这么冷!!!把气场都冻没了!!!
  萧予安默默地放下自己刚挽起的袖子,心想自己果然没有当霸道总裁的天分,然后一抬眼,看见晏河清解下之前自己给他披上的外袍,递了过来。
  “没事,我不……”一阵寒风刮过,萧予安剩下的话全被冻在了喉咙里。
  晏河清不容置喙地将外袍塞进萧予安手里:“穿上。”
  萧予安递还给晏河清:“不了,不了。”
  你不要不经意地散发出撩妹气场!我害怕!
  晏河清说:“我答应你,去景阳宫。”
  萧予安眼睛一亮:“真的?”
  晏河清:“假的。”
  萧予安:“……”
  晏河清:“谈个条件。”
  ???
  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萧予安问:“什么条件?”
  晏河清语气淡然:“你把外袍穿上,我就去景阳宫。”
  所以对于自己不经意散发出的撩妹气场,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点B数啊!!!
  斗不过斗不过,服气,大写加粗的服气。
  萧予安乖乖将外袍穿上,只觉得头疼胃疼牙齿疼:“可以了吧?”
  晏河清点点头:“嗯。”
  总算达成共识,萧予安轻吁口气,起身走出柴房,红袖站在门口等候,见萧予安出来,迎上前:“皇上。”
  萧予安说:“红袖,你安排一下,让晏河清去景阳宫。”
  红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暧昧一笑:“遵旨。”
  萧予安假装没看见红袖的笑意:“对了,哪处距离永宁公主寝宫近,就安排他住哪处。”
  红袖面露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第二十章 总有配角酝酿大事
第二十章 总有配角酝酿大事
  晏河清要离开内务府这事,不过半日就传到了赵公公的耳边。
  冯管事如履薄冰地向赵公公禀报完,正以为赵公公会有不满,谁知他只是轻轻点点头,不以为然地说:“迟早的事情。”
  冯管事抓耳挠腮,窘迫地说:“公公,万一这晏河清成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往皇上耳边吹风,奴才这小命,怕是……哎呦,怕是难保啊。”
  赵公公嗤笑一声:“怕什么,你那脑袋,皇上就连提上一句,都会觉得脏了嘴呢。”
  “是是是。”冯管事点头哈腰,“小人依仗公公了。”
  赵公公悠然地抿口茶:“你准备准备,过两日,我去同红袖姑娘说说话。”
  “红袖姑娘?”冯管事心里咯噔一声,景阳宫的职掌?
  赵公公瞥冯管事一眼:“怎么?很闲?赖我这都不肯走了?”
  “不闲不闲。” 冯管事一个激灵,说完急忙退下。
  …
  红袖万万不会想到,赵公公竟会来寻她。
  虽说两人同为职掌,但是之间并无交集,无事不登三宝殿,红袖大概能猜到赵公公是为谁而来,她想起之前萧予安同自己说的话,顿时心有戒备。
  赵公公瞧见红袖的神色,呵呵一笑:“红袖姑娘,当真不请我坐一下吗?”
  红袖猛地回过神来,请赵公公坐下后,忙嘱咐人倒茶:“奴婢失礼,怠慢了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红袖姑娘说笑,看来我这张老脸,除了内务府,在其它地方也还是有点用的。”赵公公端茶掀盖轻吹,“久闻红袖姑娘深得皇上欢喜,今日突兀前来,其实是想与红袖姑娘交交心。”
  赵公公这话说得有点意味不明,他自己可是三朝老奴,代代沐浴恩宠,职掌内务府十年有余,更不要说先帝曾视他如亲。
  红袖说:“赵公公说笑,奴婢只不过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赵公公意味深长:“是啊,分内的事情。”
  红袖继续说:“赵公公,您也是这宫里颇有阅历的人物,我们这些奴才,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我想,您应该明白吧?”
  红袖本想提醒赵公公,晏河清已在这景阳宫,不要再打什么迫害的主意。
  哪知如此带刺的话,赵公公听了也不气恼,乐呵一笑:“红袖姑娘不愧能深得皇上恩宠,毕竟这分内事情,哎呀呀,可不好掂量呢,最怕的,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红袖姑娘,如果该做的事情,却没有去做,是不是才是身为奴才的我们,最大的失职呢?”
  红袖一愣:“……赵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赵公公施施然地抿了口茶,这才继续道:“我听闻,这景阳宫的禁脔,都要经过红袖姑娘的指点,才可伺候皇上?”
  红袖说:“这是自然,但是你我心里都亮堂,这有的人,可不是我们奴才能随便动的。”
  赵公公突然冷笑一声:“动不得?红袖姑娘,这有的人,在我内务府,他就是个奴才,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变成奴才,我管他是何人?红袖姑娘,你可想明白,这景阳宫的人,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要是送匹狼,伤及皇上分毫……”
  赵公公恰到好处地停顿,红袖心里一惊。
  “红袖姑娘,你又无需伤其性命,你只不过是让该成为禁脔的人变成禁脔,这,难道不本就是你该做的事吗?是啊,我们同为奴才,而奴才最大的分内之事,难道不是让皇上无忧吗?”
  赵公公慢悠悠说完,起身道了一声告辞后离开,徒留红袖无所适从。
第二十一章 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
第二十一章 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
  “红袖,红袖?”
  几声呼唤蓦然将红袖唤回神,她猛然定睛,发现眼前的杯子早已斟满,自己却仍在倾倒。
  “啊!”红袖轻喊,慌忙拿布来擦,“皇上恕罪!”
  “你怎么了?感觉神情恍惚的,生病了吗?”萧予安担忧地问。
  “没有生病,谢皇上关心。”红袖低着头。
  萧予安仔仔细细瞧了她几眼,见确实没有病态,这才没有追究下去:“我等等去景阳宫。”
  红袖擦水的手一顿:“皇上,是要去看晏河清吗?”
  萧予安说:“嗯,我自己去就行,不要兴师动众。”
  红袖劝:“皇上还是带个侍卫吧。”
  萧予安想了想,踱步到寝宫门口,将杨柳安拎了进来:“杨同志,和领导考察出行,去吗?”
  杨柳安懵逼:“恕微臣愚笨,没有听懂皇上是何意。”
  萧予安微笑:“不用听懂,走,沐浴男主光辉去。”
  两人来到景阳宫,又寻到晏河清的所住的厢房,杨柳安正准备推门而入被萧予安拦下。
  杨柳安疑惑不解,见萧予安上前,轻叩门扉三声。
  杨柳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晏河清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什么皇上要如此诚惶诚恐!
  见杨柳安面露震惊,萧予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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