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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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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宁公主伸手拍拍萧予安的背:“天气越发的冷了,要注意身子呀,我给你炖了汤,你尝尝。”
  说着,永宁公主从身后的婢女的手里接过食盒,红袖见了,毕恭毕敬上前:“公主,让奴婢来吧。”
  “好。”永宁公主将食盒递给红袖。
  红袖打开食盒盖,徒手去端汤罐,永宁公主见了,慌乱喊道:“小心啊,刚从火上取下,烫手的!”
  显然这声提醒已经迟了,红袖轻‘啊’一声,汤罐从她手里滑落,砸在地上,瓷罐破裂,汤汁溅了永宁公主一身。
  事发突然,寝宫里静了足足一秒。
  红袖猛然跪地,不停磕头,面如死灰:“奴婢该死!求公主责罚!奴婢该死!”
  萧予安刚准备喊红袖起来,永宁公主先他一步,俯身双手扶起红袖,莞尔一笑:“你别怕,没关系的,我没有提前告诉你汤烫手,所以是我的不对,皇上哥哥肯定也不会责怪你的,皇上哥哥你说对不对?”
  哎呦喂天呐!女主她是不是在发光!是不是在闪烁着哈利路亚大慈大悲观音菩萨的净化纯真之光!
  “对,不责怪你。”萧予安点点头。
  没想到一向疼爱公主的皇上竟也没有生气,红袖心有余悸。
  “皇上哥哥,那我再去给你炖一罐吧。”永宁公主笑着起身。
  红袖慌乱地说:“可是公主,公主你的衣服……”
  “啊。”永宁公主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汤弄脏的衣裙,“没关系,我换件皇帝哥哥的衣裳吧。”
  说着永宁公主轻车熟路地在少年君王的寝宫里找出衣服,走进内室换上。
  再出现时,永宁公主一身利落的男装,她细致地扎起了宽大的地方,当真有十二分帅气。
  “那我去御膳房啦,皇上哥哥你好好休息。”永宁公主调皮地给萧予安行了一个臣子礼。
  望着永宁公主离开的身影,萧予安心里感慨万分。
  《四国史传》之所以能火,有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前半本的女主形象塑造得极成功。
  作为女主,永宁公主她不拖后腿,不卖蠢,不哭唧唧,不娇弱无力,更不和男二男三搞暧昧,正因为永宁公主的形象非但没有白莲花的婊气,还给人一种率真可爱的感觉,所以成为了许多宅男读者的心头好。
  这也是大家没想到它后面会发展成种马文的原因!
  所以当作者把永宁公主写死后,所有人都懵逼了!都!懵!逼!了!正当大家以为这是作者的阴谋,永宁公主肯定是假死的时候。
  作者施施然来一句:“真死了,凉了。”
  评论区顿时就炸锅了!一片惨不忍睹地嚎啕哭喊!全是声泪俱下控诉后妈的评论。
  萧予安还在唏嘘,永宁公主已经重新炖好了汤,回到了寝宫:“皇上哥哥你尝尝。”
  暖汤下肚,萧予安觉得寒气渐散。
  “好喝吗?”永宁公主弯眸。
  “好喝。”萧予安一边点点头,一边心想:我该怎么才能重新让男主女主偶遇,并擦出火花啊!!!
  萧予安心心念念着晏河清的事情,而此时,还有一个人在琢磨晏河清。
  正是内务府的赵公公。
  “你是说,昨晚是皇上将南燕国皇子晏河清从雪地带走的?”赵公公坐在太师椅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
  上次欺凌晏河清的奴才跪在他脚边,唯唯诺诺:“绝对无错。”
  “嗯……”
  赵公公思考了一会,眼神阴鸷,语气不善:“那晏河清现在在何处?”
  “回公公,还在太医殿。”
  “好,过个几天,等晏河清回到内务府,你寻几个人,跟我去试试他。”
第十六章 总有反派想害男主
第十六章 总有反派想害男主
  天寒色青苍,北风叫枯桑。明明日子才刚过初冬,天气却变得越发严寒。
  晨光微熹,鸡鸣三声,宫内大部分的奴才和婢女都还未醒,而晏河清已经拿起扫帚,准备开始清扫院里的积雪。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庭院、树杈、栏杆,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唯独院角那枝红梅,开得极艳。
  见四下无人,晏河清拿扫把当剑,舞出一个漂亮的剑姿。
  晏河清收敛心绪,好好扫地,不过半个时辰,庭院的积雪已被他扫得差不多,正当他准备回屋时,一个雪球蓦然砸向他的头。
  这雪球里竟然裹了石头,疼痛在晏河清额上炸开,他伸手一摸,果不其然,见血了。
  “哈哈哈。”两名不怀好意的奴才指着晏河清开始捧腹大笑。
  “喂,姓晏的,听说前不久皇上救了你,那你怎么没去景阳宫啊?”身形稍胖的那名奴才边说边笑,极其猥琐。
  “你看他整天黑头土面的模样,皇上能瞧上他?”另一名不屑嗤笑。
  晏河清面色极冷,一言不发,转身要进屋。
  “欸,别走嘛。”胖奴才连忙拦住他,“我们就是想和你聊聊而已。”
  晏河清低头想要绕过他,另一名奴才伸手揪住晏河清的后领,往后一扯:“哎呦,给脸不要脸了是吧?见过皇上有脾气了?连聊天都不能聊了?”
  “就是。”胖奴才面露不爽,狠狠地推了晏河清一把。
  然而即使是如此侮辱,晏河清却没有丝毫怒气,默默忍受着。
  在暗处悄无声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赵公公蹙起眉头。
  “公公,我觉得这人如此懦弱,根本不足为患。”那日雪夜罚晏河清跪地的冯管事同赵公公耳语。
  “哼,蠢货。”赵公公冷冷瞥了他一眼。
  冯管事本是献媚,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顿时脸红脖子粗。
  赵公公双手负在背后:“能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你再好好瞧瞧他的眼神。”
  冯管事连忙伸长脖子看去。
  因为晏河清一直低着头,所以很难看到他的眼睛,但是偶尔一抬头,那双眸子里却满是坚毅和无畏,似剑刃,似烈火,似奔腾不息的河海,更似那亿年不折的山川脊梁。
  不过一眼,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
  “这……”冯管事瞠目结舌。
  “明白了?这人分明是头困兽,若是有朝一日能逃脱囚笼,定会将曾伤害过他的人撕个粉碎,再吞下肚,连渣都不剩!”赵公公眼睛微眯,语气险诈,“此人……万万留不得。”
  “公公您的意思是?”冯管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赵公公摇摇头:“虽说我内务府少了一个奴才,皇上不会追究什么,但是他毕竟是南燕国皇子,前几日又被皇上所救,所以万万动不得,而且对付野兽最好的办法,可不是杀了它们啊。”
  冯管事恭敬俯身:“公公,请赐教。”
  赵公公慢悠悠地说:“这般如狼似虎的人啊,只有磨去他的利爪,拔掉他的尖牙,打断他的脊梁,一点一点地磨出他的奴性,让他永生永世跪在地上,让他此生此世站不起来,才可让人放心啊,冯管事,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了。”冯管事又一俯身。
  “明白就去吧。”赵公公挥挥衣袖,转身离开。
第十七章 总有炮灰闷声作死
第十七章 总有炮灰闷声作死
  那处,胖瘦两名奴才正思索着赵公公的嘱咐办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应该放过晏河清了。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赵公公的狗腿冯管事走了过来。
  “冯管事!”两人连忙点头哈腰。
  “嗯。”冯管事傲慢地摆摆手,然后看向晏河清。
  晏河清低着头,一言不发。
  冯管事也不恼,干脆抬脚,狠狠踹向晏河清:“跪下。”
  晏河清一个踉跄,膝盖重重磕地。
  “怎么?上次不是顶嘴顶得欢吗?怎么这次又不说话了?”冯管事绕着晏河清转了一圈,伸手狠狠掐住他的脸颊,强迫晏河清和自己对视。
  冯管事本是妄图恐吓侮辱,怎知一对视,却被晏河清目光里的鄙夷厌恶和不卑不亢给激得背后一凉。
  “你,你,你还敢瞪我?”冯管事一巴掌挥向晏河清,然后对胖奴仆勾勾手:“你来,给我掌他嘴。”
  “好嘞。”那胖奴才嘿嘿一笑,走上前,抡圆了胳膊就给了晏河清两下。
  冯管事冷冷看着,心里却大惊。
  遇到这事,若是常人怕早已怒意爆发,这晏河清非但能忍辱负重,而且至始至终背脊都没弯过一下!
  这根本确实不是懦弱,赵公公那老狐狸看人真是太准了。
  冯管事觉得晏河清挺得笔直的背十分碍眼,忍不住上前一脚踹在他腰上。
  晏河清被踹得一个扑前,迎面摔在地,怀里滚出一个东西。
  瘦奴才眼尖,上前捡起那东西,细细端详,发现是支做工精细的玉簪:“冯管事,你瞧瞧这个。”
  晏河清一摸怀里,脸上竟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冯管事接过那玉簪,语气不屑:“嗤,什么便宜垃圾货。”
  “还给我!”晏河清突然起身,想要上前争夺,被胖瘦两名奴才阻下动作。
  见晏河清这般反应,冯管事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虽然看着垃圾,但是应该还值两个钱,你也就别要了,这东西权当孝敬我了。”
  “什么好东西啊?我也想被孝敬。”萧予安幽幽地趴在冯管事耳边说。
  冯管事吓得大喊一声,转身就要怒骂:“哪里来的蠢……皇上!!!???”
  三人被突然出现的萧予安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跪倒在地不停磕头:“皇,皇,皇,上,您,您,您,怎么,怎么在这里?”
  萧予安自然是来看晏河清的,怎知又恰巧遇到晏河清被欺辱。
  这离上次雪地罚跪才多久啊,你们怎么又来搞事了,现在的反派都这么兢兢业业了吗?都不休息的吗?任务如此繁重的吗?
  萧予安对着冯管事伸出手:“刚才说的什么东西?”
  冯管事连忙双手将玉簪奉上,萧予安接过一看,吓得差点没将那东西甩出去。
  我的三姑六姨七大爷,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还孝敬?孝敬你个棺材板仙人掌啊!
  这玉簪可是男主母后的遗物!也是晏河清日后送给永宁公主的定情信物!!!
  这玩意儿你们也敢要?
  活着不好吗?
  活着很累吗?
  非要闷声作大死吗!!!
  萧予安吓得面无人色,转身就把玉簪塞进了红袖的手里:“红袖你先拿着,千万别摔碎了!”
  红袖点头应声。
  萧予安拍拍胸口,向晏河清望去,见他一身薄衣,不由地叹口气。
  前期的男主,真的是太可怜了。
  萧予安几步走过去,解下自己的外袍,裹上晏河清。
  晏河清身体僵直,眉头紧蹙,明显带着抗拒,但一句话未说。
  你都这么惨了,能不能就不要嫌弃我了!
  萧予安问:“起得来吗?”
  晏河清点点头,起身的时候却踉踉跄跄,身形不稳。
  萧予安转头喊:“柳安,你带他进屋。”
  杨柳安抱拳遵旨,扶着晏河清进了屋子。
  萧予安这才重新看向跪了半天的三人,感到萧予安的目光,三个人抖如筛糠。
  怕什么?欺负男主的时候怎么没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啊?
  “来,都起来。”萧予安抬抬手。
  三人连忙慌乱爬起。
  萧予安:“站成一排啊,稍息立正向左看。”
  三个奴才:“啊?”
  “啊什么啊,站好了。”萧予安蹲下身,用地上的积雪滚了三个雪球,然后一人一个,塞进那三个人的衣服里。
  三个人顿时被冰得龇牙咧嘴,面部扭曲。
  “来,和我念。”萧予安拍拍手上的雪,“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三人茫然:“啊?……”
  “还啊?”萧予安挨个砸爆栗,“念!”
  三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反派也要靠脑子……”
  萧予安:“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三人:“……有脑子的也得死,再弄男主是傻子。”
  “嗯,回去朗读并背诵啊,都好好记住了,这可是考点。”萧予安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似乎没想到萧予安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们,三人面面相觑一番,高呼一声谢皇上,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
  萧予安正准备进屋去看晏河清,却见红袖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问:“怎么了?”
  “啊……”红袖恍惚回神,犹豫半晌还是问道,“皇上既然如此关心这名南燕国皇子,为何刚才不替他好好解气?”
  “嗯?什么意思?”萧予安奇怪。
  红袖说:“自然是当着他的面,将这三名狗奴才挖眼斩舌断手。”
  萧予安:“……”
  红袖妹子为什么你突然黑化了!还是这就是你的本质,只是我没有发觉啊!
  萧予安想了想,说:“内务府一向纪律严明,出现欺凌的事情,你觉得赵公公会不过问吗?”
  红袖蓦然反应过来:“皇上你的意思是……”
  萧予安微微一笑:“嗯,他们不过是依据命令行事。”
  红袖面露疑惑:“可是为什么赵公公会想欺辱南燕国皇子呢?”
  萧予安叹了口气:“因为北国,因为我……”
  这句话反而让红袖更加费解:“皇上?”
  萧予安看向红袖,双眸闪烁:“红袖,你答应我一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对晏河清做什么,好吗?”
  红袖连忙行礼:“皇上放心,奴婢一定牢记在心。”
  “嗯。”萧予安放心地点点头,踏入屋中。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第十八章 总有男主命运多舛
  什么叫·床头屋漏无干处,什么叫雨脚如麻未断绝,什么叫布衾多年冷似铁。
  萧予安觉得今天自己算是见识到了。
  晏河清住的地方,哪能叫屋子,分明就是个柴房,连个桌椅都没有,更不要说被褥炭火,一眼望去,除了破洞的墙壁,只有角落可怜巴巴堆成一摞的柴火,萧予安真怕自己一抬头,就看见悬梁上挂着苦胆。
  真是太惨了……
  萧予安的外袍给了晏河清,这屋子漏风,寒风一吹,让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杨柳安担忧地说:“皇上,这屋太冷了,您……”
  萧予安说:“确实有点冷,柳安你回寝宫给我拿件袍子来吧。”
  杨柳安遵旨后,步履匆匆地走出屋子。
  萧予安转头看向杵在一旁的晏河清,见人额上带血,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气。
  谁砸的!砸破相了怎么办!这张脸还要用来撩遍天下的!
  “红袖,你去打盆热水,再拿些治伤的药来。”萧予安嘱咐红袖。
  红袖点点头,也走出屋子。
  屋内顿时寂静,就剩萧予安和晏河清俩人。
  萧予安在屋内转了两圈都没找到可以坐的地方,干脆坐在了柴垛上,见晏河清还杵那站着,拍拍身边的柴火:“来,坐。”
  晏河清不为所动。
  “是不是上次在牢里咬一口不解气?来,再给你咬一口。”萧予安站起身,将手递到晏河清嘴边。
  晏河清抿着嘴唇,表情都没变一下。
  “放心,我对你没有那种意思,要是有那种意思,早就有所行动了。”萧予安收回手,重新坐回柴垛上。
  晏河清的眸子里总算有了些动容,他略略抬起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微微一笑,从容与晏河清对视。
  良久,晏河清终于开口,他哑着嗓子问:“那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萧予安一本正经:“因为我是你充值到账的外挂。”
  晏河清:“……”
  萧予安:“咳……其实是,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萧予安他唱出声了!
  晏河清冷峻的表情有些破碎。
  萧予安忍住笑意连连摆手:“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总之你放心,我对你毫无歹意,至于为什么,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能会告诉你,而你现在也可以选择是否相信我。”
  晏河清眼眸略沉:“可是在牢里的时候……”
  男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我不就当着你的面拔剑了吗!拔了以后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记到现在!
  “那是因为我怕你。”萧予安实话实说。
  晏河清眼眸一闪而过不可思议:“怕我?”
  萧予安还未解释,红袖端着盆热水走进,并将治伤药递给萧予安:“皇上,水打好了。”
  萧予安接过药:“辛苦你了,对了,玉簪也给我吧。”
  从红袖那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簪,萧予安一转身,就见晏河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手里的簪子,萧予安浅浅一笑,走到他面前,递出玉簪:“给。”
  晏河清盯着萧予安看了半晌,伸手去接。
  哪知萧予安突然翻掌收手,笑容不变:“等等,谈个条件。”
  晏河清接了个空,不急也不恼,缄默地重新与萧予安对视。
  萧予安说:“你把脸洗干净,敷好药,这簪子我就还你。”
  知道再以黑炭覆面没有意义,晏河清走到装水的盆前,鞠水开始洗脸,萧予安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盆里的清水渐渐变得污浊,晏河清洗净脸颊双手,抬起头来。
  眼眸里是千山万水,唇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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