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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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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河清的眸子里总算有了些动容,他略略抬起头,看向萧予安。
  萧予安微微一笑,从容与晏河清对视。
  良久,晏河清终于开口,他哑着嗓子问:“那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萧予安一本正经:“因为我是你充值到账的外挂。”
  晏河清:“……”
  萧予安:“咳……其实是,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萧予安他唱出声了!
  晏河清冷峻的表情有些破碎。
  萧予安忍住笑意连连摆手:“开玩笑,开玩笑,别生气,总之你放心,我对你毫无歹意,至于为什么,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可能会告诉你,而你现在也可以选择是否相信我。”
  晏河清眼眸略沉:“可是在牢里的时候……”
  男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我不就当着你的面拔剑了吗!拔了以后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记到现在!
  “那是因为我怕你。”萧予安实话实说。
  晏河清眼眸一闪而过不可思议:“怕我?”
  萧予安还未解释,红袖端着盆热水走进,并将治伤药递给萧予安:“皇上,水打好了。”
  萧予安接过药:“辛苦你了,对了,玉簪也给我吧。”
  从红袖那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簪,萧予安一转身,就见晏河清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手里的簪子,萧予安浅浅一笑,走到他面前,递出玉簪:“给。”
  晏河清盯着萧予安看了半晌,伸手去接。
  哪知萧予安突然翻掌收手,笑容不变:“等等,谈个条件。”
  晏河清接了个空,不急也不恼,缄默地重新与萧予安对视。
  萧予安说:“你把脸洗干净,敷好药,这簪子我就还你。”
  知道再以黑炭覆面没有意义,晏河清走到装水的盆前,鞠水开始洗脸,萧予安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盆里的清水渐渐变得污浊,晏河清洗净脸颊双手,抬起头来。
  眼眸里是千山万水,唇舌间是水光潋滟,你瞧那清光月辉,你瞧那万家灯火,全是他眉宇的俊逸;你再瞧那崇山峻岭,你再瞧那重峦叠嶂,全是他鼻梁的挺拔。
  萧予安感喟不已: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不行,还得再来一遍。
  啊!这眼。啊!这眉。啊!这唇。啊!这颜值。
  晏河清擦干净脸,将目光落在萧予安手中的玉簪上。
  看什么看,没说不给你,不要用那种灼灼的目光看了,知道你要用来讨老婆的。
  萧予安将玉簪递给晏河清,微笑着:“收好,毕竟是母后的遗物。”
  晏河清浑身一僵,看向萧予安,满眼震惊。
  玉簪这事,他从未和北国的任何一人提起!
  无视着晏河清的惊诧,萧予安转身对红袖说:“红袖,你先去屋外等一下,也暂时别让人进来。”


  凌晨突然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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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总有总裁没法霸道
第十九章 总有总裁没法霸道
  红袖行完礼,转身走出屋子,将门掩上。
  萧予安坐回柴垛上,指了指自己旁边:“来,和你商量一件事。”
  晏河清收好玉簪,正襟危坐,看萧予安的眼神与之前大不相同。
  “我为什么会知道玉簪的事,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萧予安漫不经心地拍拍衣服,“我刚有个想法,我想让你搬去景阳宫住。”
  晏河清还未说话,萧予安急忙又道:“我知道景阳宫是禁脔住的地方,但是我对你真的没有那种意思,你自己应该也有所察觉,这内务府有人视你为眼中钉,而且内务府的赵公公也不是我说几句就会收敛心思的人,所以你待在内务府变数太大,还不如去景阳宫,景阳宫不会有人想害你。”
  晏河清轻轻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萧予安生怕他不答应,毕竟留在这里不是被赵公公弄死,就是被冻死,苦口婆心地又劝:“你看我支开了红袖和柳安,只和你独自商讨这事,就是不想让你难堪。”
  晏河清依旧沉默。
  萧予安开始在肚子里打小算盘。
  他!一名曾经被给予厚望的总裁!虽然在霸道总裁的路上越行越偏!但是!
  好歹他也是在这条路上走过的!
  作为一名霸道总裁,要实干,要有行动力,要邪魅狂狷地办事。
  所以,萧予安决定绑了晏河清直接丢景阳宫去。
  萧予安给自己鼓足气!他气势汹汹地站起身!他不怀好意地挽起袖子!然后被破屋的冷风一吹!他!
  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哆嗦……
  天寒地冻的屋子里,晏河清看着萧予安挽起的袖子,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
  为什么这么冷!!!把气场都冻没了!!!
  萧予安默默地放下自己刚挽起的袖子,心想自己果然没有当霸道总裁的天分,然后一抬眼,看见晏河清解下之前自己给他披上的外袍,递了过来。
  “没事,我不……”一阵寒风刮过,萧予安剩下的话全被冻在了喉咙里。
  晏河清不容置喙地将外袍塞进萧予安手里:“穿上。”
  萧予安递还给晏河清:“不了,不了。”
  你不要不经意地散发出撩妹气场!我害怕!
  晏河清说:“我答应你,去景阳宫。”
  萧予安眼睛一亮:“真的?”
  晏河清:“假的。”
  萧予安:“……”
  晏河清:“谈个条件。”
  ???
  这句话为什么这么耳熟!
  萧予安问:“什么条件?”
  晏河清语气淡然:“你把外袍穿上,我就去景阳宫。”
  所以对于自己不经意散发出的撩妹气场,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点B数啊!!!
  斗不过斗不过,服气,大写加粗的服气。
  萧予安乖乖将外袍穿上,只觉得头疼胃疼牙齿疼:“可以了吧?”
  晏河清点点头:“嗯。”
  总算达成共识,萧予安轻吁口气,起身走出柴房,红袖站在门口等候,见萧予安出来,迎上前:“皇上。”
  萧予安说:“红袖,你安排一下,让晏河清去景阳宫。”
  红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暧昧一笑:“遵旨。”
  萧予安假装没看见红袖的笑意:“对了,哪处距离永宁公主寝宫近,就安排他住哪处。”
  红袖面露疑惑,但还是点点头。
第二十章 总有配角酝酿大事
第二十章 总有配角酝酿大事
  晏河清要离开内务府这事,不过半日就传到了赵公公的耳边。
  冯管事如履薄冰地向赵公公禀报完,正以为赵公公会有不满,谁知他只是轻轻点点头,不以为然地说:“迟早的事情。”
  冯管事抓耳挠腮,窘迫地说:“公公,万一这晏河清成了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往皇上耳边吹风,奴才这小命,怕是……哎呦,怕是难保啊。”
  赵公公嗤笑一声:“怕什么,你那脑袋,皇上就连提上一句,都会觉得脏了嘴呢。”
  “是是是。”冯管事点头哈腰,“小人依仗公公了。”
  赵公公悠然地抿口茶:“你准备准备,过两日,我去同红袖姑娘说说话。”
  “红袖姑娘?”冯管事心里咯噔一声,景阳宫的职掌?
  赵公公瞥冯管事一眼:“怎么?很闲?赖我这都不肯走了?”
  “不闲不闲。” 冯管事一个激灵,说完急忙退下。
  …
  红袖万万不会想到,赵公公竟会来寻她。
  虽说两人同为职掌,但是之间并无交集,无事不登三宝殿,红袖大概能猜到赵公公是为谁而来,她想起之前萧予安同自己说的话,顿时心有戒备。
  赵公公瞧见红袖的神色,呵呵一笑:“红袖姑娘,当真不请我坐一下吗?”
  红袖猛地回过神来,请赵公公坐下后,忙嘱咐人倒茶:“奴婢失礼,怠慢了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红袖姑娘说笑,看来我这张老脸,除了内务府,在其它地方也还是有点用的。”赵公公端茶掀盖轻吹,“久闻红袖姑娘深得皇上欢喜,今日突兀前来,其实是想与红袖姑娘交交心。”
  赵公公这话说得有点意味不明,他自己可是三朝老奴,代代沐浴恩宠,职掌内务府十年有余,更不要说先帝曾视他如亲。
  红袖说:“赵公公说笑,奴婢只不过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罢了。”
  赵公公意味深长:“是啊,分内的事情。”
  红袖继续说:“赵公公,您也是这宫里颇有阅历的人物,我们这些奴才,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什么事情,我想,您应该明白吧?”
  红袖本想提醒赵公公,晏河清已在这景阳宫,不要再打什么迫害的主意。
  哪知如此带刺的话,赵公公听了也不气恼,乐呵一笑:“红袖姑娘不愧能深得皇上恩宠,毕竟这分内事情,哎呀呀,可不好掂量呢,最怕的,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啊,红袖姑娘,如果该做的事情,却没有去做,是不是才是身为奴才的我们,最大的失职呢?”
  红袖一愣:“……赵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赵公公施施然地抿了口茶,这才继续道:“我听闻,这景阳宫的禁脔,都要经过红袖姑娘的指点,才可伺候皇上?”
  红袖说:“这是自然,但是你我心里都亮堂,这有的人,可不是我们奴才能随便动的。”
  赵公公突然冷笑一声:“动不得?红袖姑娘,这有的人,在我内务府,他就是个奴才,我所需要做的,就是让他变成奴才,我管他是何人?红袖姑娘,你可想明白,这景阳宫的人,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要是送匹狼,伤及皇上分毫……”
  赵公公恰到好处地停顿,红袖心里一惊。
  “红袖姑娘,你又无需伤其性命,你只不过是让该成为禁脔的人变成禁脔,这,难道不本就是你该做的事吗?是啊,我们同为奴才,而奴才最大的分内之事,难道不是让皇上无忧吗?”
  赵公公慢悠悠说完,起身道了一声告辞后离开,徒留红袖无所适从。
第二十一章 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
第二十一章 确认过眼神是深仇大恨的人
  “红袖,红袖?”
  几声呼唤蓦然将红袖唤回神,她猛然定睛,发现眼前的杯子早已斟满,自己却仍在倾倒。
  “啊!”红袖轻喊,慌忙拿布来擦,“皇上恕罪!”
  “你怎么了?感觉神情恍惚的,生病了吗?”萧予安担忧地问。
  “没有生病,谢皇上关心。”红袖低着头。
  萧予安仔仔细细瞧了她几眼,见确实没有病态,这才没有追究下去:“我等等去景阳宫。”
  红袖擦水的手一顿:“皇上,是要去看晏河清吗?”
  萧予安说:“嗯,我自己去就行,不要兴师动众。”
  红袖劝:“皇上还是带个侍卫吧。”
  萧予安想了想,踱步到寝宫门口,将杨柳安拎了进来:“杨同志,和领导考察出行,去吗?”
  杨柳安懵逼:“恕微臣愚笨,没有听懂皇上是何意。”
  萧予安微笑:“不用听懂,走,沐浴男主光辉去。”
  两人来到景阳宫,又寻到晏河清的所住的厢房,杨柳安正准备推门而入被萧予安拦下。
  杨柳安疑惑不解,见萧予安上前,轻叩门扉三声。
  杨柳安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晏河清到底是何方人物,为什么皇上要如此诚惶诚恐!
  见杨柳安面露震惊,萧予安疑惑地问:“怎么了?”
  “皇上。”杨柳安艰难吞吐着话语,“这,这男主到底是何意?为何要喊此人为男主?”
  萧予安想了想:“男主啊,他!世界矛盾的集中点!中心思想的体现者!万物围绕着他旋转跳跃闭着眼!”
  杨柳安满脸震惊!
  门被‘吱嘎’一声打开,晏河清一身翩然白衣,英姿挺拔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杨柳安震惊脸转头看向晏河清!
  晏河清:“……?”
  萧予安见晏河清屋里摆了糕点,进去拿了一盘出来塞杨柳安怀里:“柳安你去别处吃会糕点。”
  杨柳安被塞得措不及防:“皇上,可……”
  “没事的,去吧。”
  见萧予安态度强硬,杨柳安只好遵旨,他神色复杂地看了晏河清一眼,带着糕点转身离去。
  不同于之前的狼狈,晏河清此时干净爽利,青丝束起,清隽出尘,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的容貌。
  见晏河清堵在门口看着自己,萧予安笑着问:“不请我进去坐坐?”
  晏河清凝视他半晌,侧过身。
  萧予安从他身边悠哉悠哉地走进屋,在厢房中央的圆形黄木桌旁坐下。
  晏河清伸手去关门,萧予安猛地喊出声:“别关门!”
  晏河清动作一顿,看向萧予安,声音清冷:“为何?”
  萧予安说:“我怕你砍我,关门逃都没地方逃。”
  晏河清沉默一秒,‘砰’地将门关上。
  萧予安一蹦三尺高,下意识就要往窗户跑,晏河清回身撇他一眼:“既然怕我,为何刚才要将侍卫劝走?”
  “为了你的清白啊!门口杵着一个侍卫,这景阳宫的人不都知道我来找你了?而且虽然禁脔都是男子,但肯定有妒忌心重的,你不担心成为众矢之的,我还替你担心呢!”萧予安扒住窗台,准备随时翻窗而去。
  晏河清怔愣,然后说:“我没有刀。”
  萧予安问:“匕首呢?”
  “没有。”
  “剑呢?”
  “没有。”
  “榔头呢?”
  晏河清:“……什么是榔头?”
  萧予安:“那我过来了,骗人是小狗。”
  说着,萧予安边保持警惕边重新坐回了桌边,他咳嗽两声掩饰失态,然后故作深沉:“小晏同志啊。”
  晏河清:“……”
  萧予安说:“在这住的还习惯吗?晚上睡觉会不会冷啊?平时喜不喜欢出去逛逛啊?永宁公主的寝宫就在你厢房的东边,你懂我的意思吧?”
  萧予安的笑容十分的和蔼可亲!十分的意味深长!十分的令人深思!
  晏河清淡然回答:“嗯,懂。”
  哎呦呦!不愧是男主!瞧瞧这觉悟!瞧瞧这区分主次矛盾的能力!瞧瞧这抓住主要矛盾的自觉!佩服佩服!
  晏河清继续道:“我不会去东边的。”
  萧予安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你去啊!!!你倒是给我去啊!!!求你了啊!!!你再不去就要错过你的大老婆了,你知不知道啊!!
  萧予安吞吞吐吐:“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河清说:“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
  算了算了,还不如去问永宁公主需不需要侍卫。
  萧予安又瞎扯了几句,而后起身离开,晏河清一言不发,沉默目送,待萧予安离去,那双看似淡然的双眸顷刻冰冷似寒霜。
第二十二章 确认过眼神是又诱又渣的人
第二十二章 确认过眼神是又诱又渣的人
  走出厢房,萧予安悠闲瞎逛,四处寻找杨柳安,哪知没走几步,听见身后一声惊喜呼唤:“皇上!”
  萧予安疑惑转回身,见一名红衣男子欣喜地看着自己。
  说是男子,却有着极媚的五官,姿态扭捏,就连嗓音都刻意掐成尖细,他袭身扑来,衣袖间的香气差点没把萧予安熏晕过去。
  萧予安连忙后退一步,避开男子的飞扑。
  男子扑了个空,委屈地一撇嘴,几乎落泪:“几日不见,皇上你就不要阿玉了吗?”
  你你你好好说话!别扭!别哭!等等!别又扑过来!
  萧予安再次躲闪,留了几分钟的空隙,一下回想起这人是谁。
  这人在原书里不过提了几段,萧予安觉得自己还能记起他,还要感谢在评论里刷同人文的小姑娘。
  此人全名秦玉,是少年君王禁脔里最受宠的一位,也是原书里唯一一个被提及名字的禁脔。
  北国即将被晏河清攻破的时候,少年君王毒死了自己的所有禁脔,却独独放过了秦玉,甚至想让秦玉和自己一起逃亡北上,看来应该是真的对秦玉有三分情愫。
  可哪知秦玉为了苟活,出卖了少年君王,以至于少年君王被晏河清活捉在寝宫门口。
  这段剧情,原书只用了寥寥几段描写,却牵动到不少妹子的神经,有一段时间,书评全是渣受啊,虐恋深情啊之类的话。
  那时候萧予安很想问这些妹子: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秦玉是受的!原书根本没提过啊!
  现在萧予安只想说:辨识攻受难道是你们特有的天赋吗!
  秦玉见萧予安又躲了一次,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泪光闪烁:“皇上?为什么?是奴才做错什么,惹皇上不开心了吗?听闻皇上日夜朝政,忙得不可开交,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景阳宫,却不是来见奴才的吗?”
  萧予安回答果断:“不是。”
  秦玉:“……”
  秦玉眼睛一闭,竟然落泪下来,再睁眼,好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看来皇上近日是另有新欢了,那阿玉这就走,不惹皇上讨嫌。”
  萧予安点头:“好,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秦玉还沉浸在萧予安突然唱出声的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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