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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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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遵旨。”门外应完,随即没了声响。
  那几句喊完,萧予安已失了全部力气,他捂住小腹,蜷缩在床榻上,犹如废人。
  晏河清不再发难,嗫嚅半晌,难以置信地喃喃问:“为什么……”
  萧予安睁眼想看着晏河清,却两眼发花,无法对焦:“我说了,我真的不是北国君王,如果我想你死,那么第一次在地牢见面,你就已经死了,既然那次我没有下手,那么之后,我也不会再有这种想法。”
  晏河清轻轻垂下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萧予安比出一个发誓的手势,目光认真,表情郑重:“晏河清,我指天指地指良心,我刚才没有说半句假话,而且我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你,无论如何。”
  晏河清抬头,看向萧予安,整个人仍然处于戒备状态,两人对视数秒,晏河清却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萧予安泄气,扯被,盖被,躺倒,闭眼。
  晏河清不可思议地问:“……你在做什么?”
  “睡觉啊。”萧予安用被褥裹紧自己,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疼,嗓子仿佛被炭火灼烧过,嘶哑干疼,又痛又涩,“我该说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你要还想掐死我,就掐吧,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第二次吗?”
  身边顿时没了声响,萧予安本来就累,现在放松下来,还真有了睡意。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萧予安迷迷糊糊要进入梦乡时,感到身边的人慢慢地躺了下来。
  萧予安靠着本能分了一半被子过去。
  那边沉默许久,拉过被子。
  萧予安稍稍清醒了一点,小声嘟囔:“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相信我的话,没关系,日久见人心,反正我是你的人。”
  顿了顿,感觉不对,萧予安补充:“会帮助你的人,对了,你还愿意待在景阳宫吗?”
  晏河清自嘲反问:“我还能去哪?”
  萧予安轻笑:“我也无处可去,不如凑一块吧。”
  再然后,一夜无话,安眠到天明。
第二十九章 口是心非了解一下
第二十九章 口是心非了解一下
  萧予安第二天醒来,想直接去世。
  先不提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疼,单说腹部、背部和喉咙的疼,就有够萧予安受得。
  萧予安揉着脖子呻吟出声,嗓音犹如木板拖在沙粒上,嘶哑难听,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衣服,腹部一片淤青,发黑泛紫,触目惊心。
  听见声响,晏河清渐渐清醒,看见萧予安这副模样,眼眸闪过一丝无措。
  “同样是打架,你都不疼的吗?”萧予安愤愤不平,“我脖子上有掐痕吗?”
  晏河清点点头。
  萧予安长叹一声:“这可怎么办,被人看见的话,一定会质问怀疑你的。”
  没曾想萧予安被自己害成副模样,却依旧这般为自己着想,晏河清惊诧不已。
  “不过现在是冬天,穿得多,遮住应该就没问题了。”萧予安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全然没发现晏河清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对了。”萧予安撑起自己看向晏河清,“你的手没事吧?”
  晏河清不解:“手?”
  萧予安握住晏河清的手腕,拉近眼前,昨日咬的地方已经不再流血,只有深深的牙印。
  这双手可千万别留下伤痕啊!
  还要和永宁公主琴瑟相和的!
  还要被你的各种大小老婆夸好看的!
  哎呦,不过说实话真的好看啊,这修长,这白皙,这骨节分明。
  萧予安正专心地看着,晏河清突然抽回手,眉头微蹙,表情讪讪。
  “啊……”萧予安一愣,随即揉着自己的脖子,微微笑:“别担心,我没有龙阳之好。”
  大概,可能,应该,没有吧。
  晏河清嘴唇微张,看了眼萧予安,似乎想解释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天色微明,寝宫外传来叩门声,是红袖:“皇上,奴婢伺候你洗漱晨起。”
  萧予安连忙拉起被子,裹了一圈遮住自己的脖子及以下的部位。
  红袖端着铜色水盆走进,见到萧予安这副模样,又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不由地瞠目结舌。
  萧予安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连忙说:“红袖,你先带晏河清回景阳宫。”
  红袖放下水盆,结结巴巴:“遵,遵旨。”
  眼见两人离去,萧予安边吸冷气缓解疼痛,边寻了一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自己洗漱穿着起来。
  红袖回来,给萧予安披上外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予安内心紧张:“怎么了?”
  红袖替他束好腰带,一抿唇,一抬眼:“皇上!我都懂!”
  你懂了啥啊!我都没懂啊!把说话说清楚啊!
  红袖怒由心生:“既然你您对他没有那种意思,所以是不是被他强迫了!”
  “……”
  萧予安拍拍胸膛缓了口气,觉得昨日的内伤,现在隐隐发作。
  算了,误会成这种事总比解释来解释去好,还担心晏河清企图迫害自己被发现。
  萧予安握拳抵唇,轻声咳嗽“咳,不是强迫,只是昨晚,月色正浓,同床共枕,一不小心就……这是意外,也只是攻心计的一部分,我对他真的没有兴趣。”
  红袖悲愤:“皇上您可从来没做过那一方,为了攻心计,皇上您也太牺牲了,这,这,这真是……呜呼。”
  萧予安被那一声哀痛的呜呼喊得眼角抽搐。
  红袖还在叹息:”“皇上,奴婢给您拿点膏药吧。”
  萧予安莫名其妙:“什么药膏?”
  红袖低头:“就用在那处的。”
  萧予安依旧不解:“什么?哪处?”
  红袖一急一跺脚:“那处啊!”
  萧予安蓦地反应过来,无语问苍天:“……膏药就不用了,有没有润嗓子的……嗓子是真的疼……”
  见红袖起身要去太医殿,萧予安又叮嘱道:“再拿点治伤祛疤的药膏给晏河清。”
  红袖疑惑:“治伤祛疤?”
  “嗯,昨天不小心咬了他。”
  “……皇上您……”
  “我真的不喜欢他,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
  红袖在侍奉君王的第五个年头里,突然发现皇上有点口是心非。
第三十章 苦心孤诣了解一下
第三十章 苦心孤诣了解一下
  萧予安养了几天的伤,等脖子上的掐痕消退后,才敢大大方方地四处溜达。
  第二日处理朝政,因为担心晏河清又会被人偷偷刁难,萧予安看奏折看得三心二意,干脆先摞下担子,直奔景阳宫。
  红袖欲言又止,萧予安视若无睹。
  岁将暮,时既昏。寒风积,愁云繁。落雪纷纷,蔼蔼浮浮,落得一地白茫茫。北国的雪,似乎永不停歇地飘落着。
  萧予安拉紧外袍,拍落肩膀上的雪花,伸手敲响晏河清厢房的门。
  尽心尽责跟着萧予安的杨侍卫抱拳:“皇上,微臣在门外守候。”
  萧予安不允:“太冷了,你回去吧。”
  杨柳安坚持:“微臣不觉得冷。”
  萧予安随手抓了一团雪,塞进杨柳安的衣襟里:“冷不冷?”
  杨柳安打了个寒颤:“……不,不,不,冷,不冷。”
  你都哆嗦了还不冷!
  萧予安哭笑不得:“去找个暖和的地方把衣服烤干,然后一个时辰后再过来。”
  杨柳安虽然还有犹豫,但在萧予安的坚持下不得不遵旨。
  北风呼啸,雪湿衣裳,杨侍卫悄悄寻到景阳宫种有杨柳的小院,见四下无人,轻轻叩响门。
  “谁?”屋里传来疑惑的声音,不多时,房门被打开。
  杨柳安看着眼底溢出欣喜若狂的晓风月,爽朗一笑:“是我。”
  “你,你,怎么都湿透了,快进来。”晓风月连忙拉人进屋,烧暖炭盆,放人面前,寻来几件干衣服,“快把湿衣裳解下来,先穿我的。”
  “嗯。”杨柳安解下外袍,递给晓风月。
  “里衣也换下来吧,都湿了,小心风寒。”晓风月担忧地说,眼底全是心疼。
  杨柳安面露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里衣,就,就不用了,没关系。”
  晓风月恍然明白过来什么,他低下头令人看不清表情,但耳垂早已红透,晓风月磕磕巴巴地说:“你,你换,我去院子扫扫雪,你换就是。”
  “别别别,外头太冷了。”杨柳安伸手拉住晓风月。
  晓风月语气着急:“不行,湿衣穿着会染风寒的。”
  杨柳安攥紧人:“我换,我换,你别出去。”
  说着,杨柳安迅速解了里衣,匆匆换了一套干的衣裳,晓风月拿过湿衣,在炭火上烘烤起来:“今天怎么来了?不用侍奉皇上吗?”
  杨柳安回答:“皇上来景阳宫了,寻晏河清。”
  晓风月听闻,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杨柳安不忍:“怎么了?”
  晓风月解释:“早些时候,我听闻一些捕风捉影的事,说皇上最近独独只宠幸一人,没想到,竟然是南燕国的皇子。”
  杨柳安紧张地捂上晓风月的手,握着细细摩挲:“你是想家了吗?”
  晓风月心里如沐春风,对着杨柳安温柔轻笑:“南燕国虽然是我的故土,但是我孑然一身,也没什么念想,而且如今……”
  如今入骨相思,玲珑红豆,无你无以为家。
  晓风月顿了顿,低头看着星火点点的炭盆。
  杨柳安没察觉异样,不依不饶地问:“那为何叹息?”
  晓风月整理好心绪,抬头回答:“南燕国皇子,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杨柳安不解:“嗯?为何?”
  晓风月边铺开杨柳安的湿衣,细心地烘烤,边回答:“独得恩宠,从来不是喜事,这景阳宫,多得是苦心孤诣当无意,也多得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
  萧予安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最近有没有人想害你啊?”
  晏河清摇摇头。
  “红袖呢,动你了吗?”
  晏河清摇摇头。
  “内务府呢?赵公公呢?”
  晏河清依旧摇摇头。
  萧予安拍拍胸口长吁一口气。
  看来反派的技能都在冷却中。
  瞧见萧予安这副模样,晏河清蹙眉不解:“你为何要帮我?虽然你不是君王,但是如今依旧可以借着这个身份,呼风唤雨,一手遮天吧?”
  萧予安挑挑眉。
  晏河清这是相信他了?
  不过自己哪敢呼风唤雨呢,呼着呼着,男主的刀可就呼过来,唤着唤,这北国也唤没了,呼啥呼!唤啥唤呢!
  萧予安勾唇浅笑:“没有为什么,我想和你成为朋友。”
  晏河清说:“朋友?”
  萧予安说:“大丈夫处世处,当交四海英雄。”
  晏河清眼露戒备,缄默不语。
  萧予安也懒得撩拨他说话,挪着小凳,靠近炭火盆,看着窗外呼呼哀嚎的大雪,搓手翻掌,暖和着身子。
  晏河清看着他,突然开口:“你……怕冷?”
  萧予安先是怔愣,然后回答:“啊?嗯。我生前是南方人,怕冷。”
  晏河清又问:“你生前叫什么名字?”
  萧予安点了瓷杯中的水,在黄花梨圆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晏河清喃喃念出口:“萧,予,安。”
  “嗯,没旁人的时候,你就直接喊我名字吧。”萧予安敛眸浅笑,炭火的红光抚在他白皙如瓷的脸庞上,明眸善睐,影影绰绰。
  晏河清看得有点不真切,端详良久,应允道:“好。”
  …
  一个时辰转眼晃过,杨柳安的衣服终于烘干,他自己换上里衣后,晓风月又细致地替他穿上外袍,别好腰带,整理衣襟。
  两人对视良久,杨柳安别开眼:“我回去接皇上了。”
  晓风月担忧地看向窗外:“雪这么大,打把伞吧?”
  杨柳安摇摇头,起身走向门外:“不了,担心有人起疑。”
  晓风月抿下唇,没有坚持。
  杨柳安刚打开房门,风雪呼啸得刮进来些许,晓风月突然想起什么,拉住杨柳安,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递给他。
  “这是?”杨柳安诧异地接过香囊。
  晓风月说:“伞不能拿,这贴身藏的香囊,总可以拿吧?”
  杨柳安揉揉头,开心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嗯,谢谢,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
  晓风月低下头:“快去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杨柳安替晓风月掩上门,将香囊小心翼翼地放入贴身衣物里,揽紧外袍匆匆离去。
  阴风怒号,寒风凛冽,大雪掩了耳迷了眼,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他们俩谁也没瞧见,小院杨柳后,竟然偷偷站着一人。
  秦玉看着杨柳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晓风月紧闭着的屋门,啧啧称奇几声,随即玩味地勾出笑容,眼底晃出一丝狡黠。
第三十一章 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第三十一章 你尽管陷害,害到男主算我输
  萧予安从景阳宫回到寝宫,总觉得心慌慌,担心哪个反派大招冷却结束,给晏河清来一下,于是让实干主义杨侍卫日日去景阳宫守着,生怕出分毫差池。
  结果不到一周,果真出事了。
  萧予安当时正在用膳,听到杨柳安的禀报,碗一搁就匆匆往景阳宫奔去。
  这事,说大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有名禁脔说看见晏河清在院内练剑,然后告到景阳宫职掌红袖那去了。
  景阳宫的规矩束缚极多,而练剑习武一直是大忌中的大忌,先不说皇上喜欢软媚无骨的,单说禁脔只管懂得如何侍寝,持着这种身份偷偷练剑,怕不是有刺君念头。
  此时,晏河清正和那名禀告的禁脔跪在景阳宫的职掌院里,红袖看着俩人,眼神复杂,面色犹豫。
  四下几名奴婢小厮偷偷交换着目光,全是看戏的眼神。
  按照红袖以往的性情,若这件事是真的,那等待晏河清可就不是皮肉之苦,而是断手断脚了。
  可是前几日,萧予安再三叮嘱攻心之计,红袖其实不想太为难晏河清,打算赏一顿鞭子就算。
  但这事,坏就坏在告密的那名禁脔嘴碎,极其爱嚼舌根!
  在红袖知道这件事之前,整个景阳宫都传遍了晏河清偷偷练剑的事情,如果现在只罚一顿鞭子,红袖的威严就会受到质疑,若往重了看,甚至还有包庇晏河清刺君的意思。
  红袖的目光在跪地的俩人之间来回转,最后停在那名禁脔的身上:“说晏河清偷偷练剑,你可有证据?”
  那名禁脔迫不及待地抬起头来,不假思索地说:“那日奴才夜不成眠,清晨起来赏雪,恰巧看到他在舞剑,奴才知道自己一张嘴说不清,于是第二日喊了秦玉等人一同偷偷前往,果真又看到他在练剑!”
  红袖头疼不已,让人喊来秦玉,秦玉撩发下跪,捏着嗓子媚笑:“红袖姐姐,我同你说,真有此事,而且这日日练剑,除了想害皇上,还有什么目的?”
  红袖点点头,又唤来几名禁脔,果真人人都如此说。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晏河清现在百口莫辩。
  红袖看向晏河清,见他神色冷漠,不惧不畏,便问:“你不说句话吗?”
  晏河清目视前方,沉默回应。
  几名跪地的禁脔交换眼神,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那好。”红袖点点头,“来人,把他……”
  一句话未完,一名奴才慌慌张张跑进来:“皇上来了!!!”
  萧予安一踏进职掌院,里面战战兢兢地跪倒一片,萧予安一眼落在晏河清身上,倒吸口气。
  你怎么又跪了!你跪一次能折我十年寿啊!!
  “起来,都起来”萧予安翻掌抬手。
  红袖站起身,对着萧予安行礼:“皇上,这事……”
  “杨柳安都告诉我了。”萧予安了然地点点,转身走到晏河清面前,笑问:“你真练剑了?”
  晏河清还未回答,一旁告密的那名禁脔先发制人:“皇上!确有此事啊,不信你可以问……”
  一句话未完,那名禁脔被红袖狠狠剜了一眼,连忙闭口。
  萧予安耐心地等着晏河清的回答,晏河清注视着他,眼眸平静似湖,缓缓点点头。


  为了感谢昨天望君子太太给画了同人图!!
  今天!双更!!!
第三十二章 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
第三十二章 你尽管作死,不宠男主算我输
  见晏河清毫不掩饰地承认,职掌院里有哗然的、有惊讶的、还有窃喜的。
  “啊?”萧予安诧异,“你那厢房那么小,在哪练的剑?”
  晏河清回答:“院内。”
  萧予安说:“院子也小啊,没挥两下就砍到树了吧?”
  这两个问题着实古怪,一群人丈二摸不清头脑,晏河清也怔愣半晌后,才点点头。
  “红袖。”萧予安对着红袖招招手。
  “奴婢在。”红袖连忙行礼。
  “太过分了!不能忍啊不能忍!”萧予安痛心疾首,咬牙切齿。
  “皇上息怒,奴婢明白了。”红袖连忙安抚萧予安。
  萧予安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道:“练剑就练剑,怎么能砍到树呢!地球是我家,绿化靠大家!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你给他换个大点的院子!不准再砍树了!”
  红袖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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