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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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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六岁的年纪,眉眼精致,彷如王母座下金童。
    看到他,朱棣脸上的不悦之色一扫而空,大笑着把他抱起来,胡渣子直接扎在小娃的脸上,却不见他委屈,反而笑着去抓朱棣的胡子,口称“皇祖父。”
    看到这个孩子,孟清和的酒一下“醒”了。
    这个年纪,又这么得永乐帝的喜欢,除了朱高炽的长子朱瞻基,找不出第二个。
    不得天子喜爱的朱高炽,偏有一个得盛宠的的儿子。
    看看面色如常的高阳郡王和退后一步的沈瑄,孟清和端起酒杯,遮去了眼中的一抹深思。
    论理,以朱瞻基的年纪,不该出现在这里。
    但他来了,还偏偏来得很是时候。
    是凑巧,还是有人……
    一口饮干杯中酒,醇厚的酒香从喉咙滑入胃里,片刻之后,腹中似燃起一团烈火,让孟清和再无法思考。
    坤宁宫中,徐皇后听到宫人回报,敛起笑容,看向坐在下首的世子妃。
    世子妃垂目,笑容得体,神态谦恭。对比之下,未来的高阳郡王妃韦氏,则多了几分浮躁之气。
    徐皇后皱眉,到底没多说什么。
    朝廷命妇都在,其中还有她的嫂子和弟媳,这样的场合,有些事只能压下,暂时揭过去。
    四年的教导,世子妃的确是长进了,但……
    徐皇后慈蔼的笑着,好似之前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宴后,群臣及命妇出宫。
    停靠在外的车马陆续离开,牵马的亲兵和护卫加了十万分的小心,行动间,只有马蹄踏响,不闻一丝杂音。
    孟清和脚步有些飘。
    抓着马鞍,抬脚,却踏了个空,差点摔趴在地上。
    随行的马常惊出了一头冷汗。
    这么多人跟着,还让伯爷摔了,定远侯那里,绝对不会给好果子吃。
    马常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有这个念头,总之,以定远侯和兴宁伯的交情,一怒之下料理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赶去边塞没问题,要是被丢到海边吹风,打死他也不愿意。
    事情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
    没等把兴宁伯再扶上马,定远侯就走了过来。
    “怎么了?”
    冰冷的视线扫过,马常等人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不打诳语,被定远侯扫一眼,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
    带着煞气的视线,委实太过吓人。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军汉也是头皮发麻,顶不住啊。
    能和定远侯做朋友,兴宁伯果真了得!
    孟清和被沈瑄扶着,眼角晕开些许绯色,眼中似泛了水光,嘴唇愈发的红。
    沈瑄凝眸,指腹蹭了一下孟清和的后颈,探入朝服的领缘,触及一片滚烫。
    “喝醉了?”
    今日宫宴上备了两种酒,一种是天子习惯饮用的北疆烈酒。孟清和酒量不佳,沈瑄早叮嘱过他,注意些,别拿错了酒壶,还托信安伯照顾一二。
    以当下情形,叮嘱没用,照顾更加没用。
    孟清和仍在傻笑,殊不知沈侯爷的目光已然不善。
    走在回家路上的张辅突然打了机灵,拉住马缰,回头遥望,除了一列周王仪仗,只有让在路边的官轿和成国公府的队伍。
    翻身下马,让到路旁,张辅满头雾水。
    是错觉吧?
    这里是南京,又不是北疆,怎么会被狼盯上?
    一定是错觉。
    当夜,孟清和被带回定远侯府。
    沈瑄将他抱在马前,沿途被多人目睹,却无一人面露疑色。
    燕军出身的武将们早习惯了。靖难期间,这样的画面隔三差五就会出现。
    京城官员纵有疑惑,也不会当面露出惊讶的神色。
    定远侯勇冠三军,简在帝心。
    兴宁伯狡诈多智,心机莫测。
    这般堂而皇之,定然有恃无恐,恐还是计。
    贸然上疏弹劾两人作风不正,有伤风化,十有八九会踩入设好的圈套。
    思及发谪戍边支教的同僚,文臣们不约而同的认为,这其中一定有诈,坚决不能上当!
    自以为窥破兴宁伯的奸计,众人不由得佩服自身的聪明才智。
    殊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太多,着实是个问题。
    如果孟清和获悉自己被如此“神话”,乃至于“妖魔化“,不知会做何感想。
    大笑三声还是猛钉小人?
    只有天知道。
    朝贺赐宴之后,宫中下旨罢朝三日。
    皇帝宿醉起不来,藩王大臣们也是头重脚轻,脑袋里打鼓,压根没法办公。
    养好了精神,能集中注意力办公之后,永乐帝依惯例享太庙,大祀天地于南郊。
    于正月辛卯下旨,复周王橚、齐王榑、代王桂、岷王楩旧封。改封谷王朱穗于长沙。赐晋王宝钞十万贯,令归藩。
    周王等人当即大喜,还以为要在京城住上一阵子,搞不好就会是一辈子,不想天子竟许归藩。当即上表,颂扬天子仁德。反正好话不要钱,说上几万句也不过浪费些口水。
    谷王的封地本在宣府,搬家一事,是他主动提出。
    以天子的性格,继续让他领兵是不可能了,找个好点的地方,做个富贵闲人,倒也不错。
    朱棣满足了朱穗的愿望,将他改封到长沙,还赏赐了钱抄,许以封地部分税收充实王府。
    谷王提出,可不可以新建一座王府,让一家住得舒服点。
    朱棣摇头,表示有那么多历史遗留豪宅,花点钱装修一下就行了,老爹提倡,拒绝奢侈,生活要艰苦朴素。
    谷王摸摸鼻子,朴素就朴素,能早点离开南京就成。
    晋王没落到多少实惠,只领一叠宝钞回家,面额十万,真实价值几何,需要再议。这不算什么,反正他不差钱,给多给少都只是个脸面,只要皇帝别朝他动刀子,把封地留给他就成。
    相比以上诸位,辽王就惨了点。
    据悉,陛下大有留辽王在京中长住之意,世子可以改封,封到哪里,反正不是西南就是沿海,想回辽东?基本不可能。
    辽王郁闷了几天,到底还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事情总是需要对比,别看他惨,有个人比他更惨,那就是宁王朱权。
    辽王好歹还有个盼头,宁王?至今为止没有任何消息。
    宁王也急,但越急越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要向天子表示,他一切听从皇命,皇帝把他安排在哪就是哪,即使留在南京,也行!
    宁王世子到底没修炼出老爹的养气功夫,阴沉的在厢房里跺了两个来回,召来心腹,低声吩咐一番。
    “可记住了?”
    “卑下领命,定不负世子所托!“
    朱盘烒冷冷一笑,看向又开始飘雨的窗外,北边,该起风了。
    永乐元年春二月,寇犯辽东。
    开平,全宁等卫同时燃起了狼烟。
    同时,泰宁,朵颜,福余三卫首领上疏,请天子许大宁一地为三卫草场。
    偏在此时,朝中请立太子之声渐起,期间竟有国子监及各地府学生员联名奏请,声势堪称浩大。
    朱棣发了一场火气,才勉强将事态压下来。见仍有人不识教训,直接下令,重设锦衣卫北镇抚司,任命杨铎为锦衣卫指挥使,升刘智,萧逊为锦衣卫指挥同知,葛能,李敬为指挥佥事。
    纪纲依旧在千户的位置上呆着,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纪千户所需要的只不过是一点耐心。
    不立皇太子,重设锦衣卫北镇抚司,叫嚷最欢的官员直接被下了诏狱,生员也被严斥。
    朝中百官当即噤声。
    随后,朱棣下令朱高煦和沈瑄立刻带兵北上。
    两人出发后,奉命镇守大宁的孟清和自然也不能拖拉,提前了整整半个月出发。随行的护卫由三千增加到了五千,朱高燧竟也领一支骑兵与他同行。
    朱棣再次向朝臣们展示出了他的铁血和决断。
    谁敢和他掰腕子,最好提前叫上救护车,否则,胳膊掰折,肋骨敲断,顺便再断两条腿,他概不负责。
    阴雨蒙蒙中,孟清和坐在车辂中,靠着车壁,凝神思索。
    到了大宁,该先走哪一步?
    总觉得,鞑子叩边,朵颜三卫上疏,凑到一起,未免太过巧合。
    不过那又如何?
    孟清和掀开车帘,任由雨水扑在脸上。
    车到山前必有路,事情总有因果,找到了线头,总能理顺。
    实在找不出头绪,一刀斩断,也未尝不可。
    “兴宁伯?”朱高燧策马走过,“可是坐在车里闷了?那就出来骑马,省得想吹吹风还要掀帘子。”
    孟清和:“……”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下马威

    永乐元年二月甲戌;天子下旨;设北平留守行后军都督府;改北平行都司为大宁都司;设镇守,节制朵颜三卫。随即令于北平设行部;国子监,并于同月改北平为顺天府。
    南为应天;北即顺天。
    天子迁都之意昭然。
    朝堂之上,群臣都有些发懵。
    锦衣卫和皇太子的事还没解决,天子又要迁都?
    南京为古都;良田丰茂,商业繁荣,文气鼎盛,堪称大明最繁华之地。自开国以来,直至燕军兵临城下,几十年未经战祸。即便附近州府时有海寇出没,也多为癣疥之疾,各地卫所官军就能解决。管他来多少,全都赶进海中喂鱼。
    相比之下,北平虽为燕王封地,却是实打实的“边塞”。春季大风,夏季炎热,冬季苦寒,作物产量一年一般,商业也比不上南京繁荣。且民风好武,连妇人都能抄板砖拍人,治安状况着实堪忧。加上每年都有鞑子叩边,在大部分人眼中,和蛮荒之地无异。
    好端端的南京不呆,却要大费周章的迁都到北平?
    天子念旧,怀念出门就能和北元干架的美好时光,总不能拉着大家一起去草原吹风,到大漠吃沙子吧?
    是元朝大都又如何?
    经过元末战火,早就没了昔日风光。
    在交通便利,经济繁华的地方住久了,冷不丁要集体搬迁到贫困山区,任谁都受不了。
    忆苦思甜可以,生活质量严重倒退坚决不行。习惯了江山水乡,绝大多数官员都不愿意跟着朱棣去北平吹大风。
    反对迁都的奏疏又一次堆满了通政使司,阵势丝毫不弱于反对重开锦衣卫北镇抚司。
    通政使司的官员一边封存奏疏,一边小声嘀咕,以今上的性格,肯定又是一次胳膊拧大腿。没拦住锦衣卫重新挂牌营业,迁都这事也铁行拦不住。
    皇帝不是不讲理,也可以商量。
    问题是,在商量之前,皇帝亲自画出一个圈,棍子扛肩上,直接表明态度,哪个敢踩线,绝对腿打折。
    这样还怎么商量?敢坚持真理的都是嫌命太长。
    有个英明的铁腕皇帝是大明之幸,却未必是百官之福。
    左右通政互看一眼,叹息一声,想那么多作甚,干活要紧。迁都与否是天子和六部天官掰腕子,以他们的级别,还是明哲保身,别搀和了。
    严格来讲,在这件事上,最有发言权的不是满朝文武,应该是孟清和。
    从高楼大厦,不出门能知天下事的现代社会,一下飞跃到出门要靠11路的封建王朝,经过艰苦卓绝的奋斗才摆脱赤贫阶级,走到今天,其中的艰辛有几人能够体会?
    天子迁都,不过是从南迁到北,顶多气候不适应,水土不服。他是跨越了几百年,年代不服!他都能适应了,这些明朝土着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再者说,永乐帝迁都也是为边防考虑,天子守国门,就是从永乐朝始。
    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仍是明朝最大的隐患,不打造一个坚固的边防,任由旁人到自己家来连吃带拿,临走还要放把火?
    在领土和主权问题上,退一步海阔天空纯属胡扯,敢这么干的都是历史罪人!
    朝中文武应该能明白天子的用意,在家国问题上也会做出正确选择,但为反对而反对的人也不是没有。
    孟十二郎捏捏额角,难怪出发前大和尚告诉他,近段时间朝中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以目前的情况,一个锦衣卫北镇抚司,一个迁都计划,足够朝中官员头疼了,再加上皇太子的问题,再对他咬牙切齿,也没空来找他麻烦。
    永乐大帝果真是名不虚传好,不只铁腕,简直是钢腕,合金钢!
    对他的决定不满,反对,提意见?
    随你。
    奏疏送上来,心情好时扫两眼,心情不好直接扔到一边落灰。
    就算有人血溅奉天殿,朱棣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没死成的由锦衣卫拖下去进行思想教育,幡然悔悟可以再用,执迷不悟直接补一刀。
    锦衣卫北镇抚司犹如一堵布满钢钉的围墙,立在百官面前,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何况,皇帝下令要收拾某人,不用下死力就能查出一连串的问题。
    谋反一类的大罪用不上,仅是贪污受贿一条,就能将朝中一多半的官员拉下马。
    冰炭,火耗,各种孝敬。
    条目列出来,能把永乐帝气笑了。
    难怪老爹不扒皮不解气,他见了,也照样想杀人。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朱棣明白。但混成这样,一点能见度没有,堪比泄洪时的黄河,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这样的浑水,蹦进去再跳出来,还能保持干净的,大明二百七十多年国祚,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从设立锦衣卫到议立皇太子,从迁都到朝臣的贪腐问题。
    不绷紧神经,做事谨慎再谨慎,绝对当不好永乐朝的官。不比洪武朝的腥风血雨,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也注定不会少。
    孟清和远离京师,想获取朝堂的消息,只能通过朝廷的邸报和道衍的书信。
    大和尚字写得极好,文采也相当不错,言及朝堂内容多是点到即止,背后的意思需要孟清和自己去想。
    整封书信,涉及到朝政的只有寥寥几句,余下内容五花八门,关心徒弟的学业,教导徒弟离开师傅也不能放下佛学,认真读书,努力学习,不忘事务,做事谨慎,忠于今上,才能做好官,办好事。
    不过界,不妄言,不会被任何人找出问题。送到皇帝面前,肯定又会为大和尚和自己刷新不少好感度。
    道衍又给孟清和上了一课。
    道衍在信中的提点,孟清和一一记下,体会和心得不便于告诉道衍,和同行的朱高燧也没多少共同语言,只能写成书信,放在匣子里,集成一定分量之后,派人送给镇守北平的沈瑄。
    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
    收到用木匣盛装的厚厚一叠书信,沈瑄表情有瞬间的变化,快得来不及让人捕捉。
    送信的亲卫在堂下等了半晌,没等来沈侯爷的回应,大着胆子瞄一眼,沈侯爷正展开信纸,看得无比专心。
    最后,是侯府长史将亲兵带了下去。
    沈瑄没有给孟清和回信,只给他送了一个巴掌大的木匣。
    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抱着空空的木匣,孟清和有点傻。
    带回木匣的亲卫也傻了,他发誓,沈侯怎么把匣子交给他,他就怎么把匣子给的伯爷。
    “卑下绝没有打开匣子!”
    见孟清和迟迟不语,亲卫急得差点捅刀以证清白。
    “马百户不必如此。”孟清和合上匣子,将亲卫扶起来,“自靖难起,马百户便跟随孟某,多次同生共死。,孟某信得过马百户。”
    “可这……”马常看着孟清和手中的木匣,仍是难以释怀。
    “马百户不必放在心上,我自会同沈侯问明原委。”
    孟清和不是随意说说,他的确相信马常。
    把匣子里的东西取走,再当面送给他?
    没人会这么傻。
    这个匣子应该本就是空的。沈瑄为何送给他一个空匣子,仔细一想,不难猜。
    隔墙有耳,亲兵纵然可信,但如此重要的信件,只以三名亲兵护送,仍显得儿戏。即使孟清和认为信上的内容没有出格之处,落在有心人手里大小都是个把柄。
    “是提醒我做事不够谨慎?”
    又一次打开匣子,无意间按了木匣内部凸起的一块,咔哒一声轻响,匣底松动,木片下竟还有夹层。
    夹层之下,依旧是空的。
    孟清和这次是真傻眼了。
    这又是打的什么机锋?他是不是该亲自去北平一趟?
    带着满腔疑惑,孟清和抵达了大宁城。
    临近三月,大宁仍是雪花漫天。
    离开北地近一载,孟清和几乎忘记了北方的冬天有多冷。
    大雪纷飞中,旗帜烈烈作响。
    大宁都指挥佥事张贵领都指挥使司上下在城外迎接。
    宁王官属已随朱权父子进京,大宁未设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政刑事务皆由都指挥使司代行。
    大宁设立之初,成立卫所体系同临近的蓟州、辽东类似,多以军管。
    宁王封国之后,官属接管城内政务,至今上登基,城内三司仍只有一司。大宁都指挥使为宁王嫡系,投靠燕王,在靖难中功劳不显,位置终究坐不稳。都指挥同知和都指挥佥事中,只有张贵最得今上赏识,据言同世子妃还有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在都指挥使司中握有实权。别说是同级的佥事,便是两位同知也要给他几分面子。
    队伍停下,朱高燧未下马,孟清和却不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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