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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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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难清君侧?XX的就是造反!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建文帝气怒已极,挥手扫落案上的奏疏,毛笔和砚台砸落在地,墨汁飞溅,金黄色的常服衣摆染上一片乌黑。
    暖阁内伺候的宦官全都跪伏在地,门外的的宫人纷纷垂头,脸色发白,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虽然挂着仁厚慈爱的牌子,可对宫中的宦官,建文帝难得给一个笑脸,一旦发脾气,承受怒火的往往却是他们
    内侍监太监王景弘候在暖阁外,小心听着室内的动静,一身庶人服的黄子澄和齐泰跟在他的身后,正在犹豫,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这个时候进去。
    虽说能见皇帝一面不容易,但遇上皇帝气不顺,却不是讨官位的好时机。
    两人互相看看,叹息一声,官复原职的希望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远。
    失意的不只是齐泰和黄子澄,还有不久前通过殿试的新科进士们。
    作为职场新鲜人,众人正满怀激情,期待着大展身手,结果倒霉催的,殿试后竟遇上了日食!
    钦天监监正一句“凶兆,不吉”,他们就被彻底被打入了冷宫。
    年纪轻的还能申请到国子监中继续深造,年纪大的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苦读多年,为的就是鱼跃龙门,封官拜相,不想龙门跃过了,却没鼓乐齐鸣金光灿烂,好处更是没得到,反而噗通一声又掉进了水里,摔得不轻。
    想上岸?继续艰苦奋斗吧。
    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千军万马中挤过独木桥,把多少对手落在身后,踹到桥底,他们容易吗?
    等着选官?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想走一下关系,申请做个庶吉士?座师摇摇手指,那是洪武年间的老规矩,复兴周礼的建文帝早已表示,打破传统,不予采用。
    建文帝重视读书人不假,无奈燕王蹦跶得太欢,着实没有太多精力去关注这些新进人才。
    比起其他人,一甲三位倒是待遇好点,终归是建文帝钦点的状元榜眼探花,总要照顾一下。马上官授六部是不可能的,洪武年间的太学生才有这个待遇。但也不能待遇太差,建文帝干脆大笔一挥,从状元到探花并授翰林修撰,分到方孝孺手下,共同研究周礼,一起修书去吧。
    建文帝在位期间,只举办了这一次殿试,钦点状元胡靖,榜眼王艮,探花李贯,都是饱学之人,文章一流,仁义道德三纲五常张口就来。
    燕王造反期间,这几位都没少骂其为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状元胡靖还曾在殿试文章中痛斥燕王,获得了建文帝的额外嘉奖,将原本该给王艮的第一名给了他,成为了名留史书的一次“暗箱操作”。
    后来的史实却证明,这次暗箱操作很不成功,就算以貌取人,建文帝也比不上他的祖父。
    燕王进南京,江山易主时,建文帝看好的人才,百分之九十以上跳槽再就业,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倒是被他嫌弃相貌的王艮以身殉国,为国尽忠,其志可嘉。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就算有,对建文帝也是毫无用处。
    胡广,李贯,解缙,杨荣,哪个不是建文帝提拔的?没等这些人在朱允炆手下发光发热,就被朱棣摘了桃子。
    对侄子,朱棣一向不怎么客气,人才抢了,皇位更不能放过。
    建文帝还能怎么办?到地下找朱元璋告状,说他被叔叔一脚从皇位上踹下来?
    可行性为零。
    值得一提的是,建文二年的状元榜眼探花全部来自江西,并出自同一里中。永乐二年,同样是来自江西的举子包揽了科举考试的前七名。
    江西学子们用铁一般的事实向世人证明,什么叫学霸?这就是!
    可再是学霸,不得朝廷重用也没法出头。
    所以,胡靖三人必须在翰林修撰的位置上专心修书,其余进士们也得继续熬着。等到燕王打进南京,他们就可以殉国的殉国,升官的升官,回家的回家,开始书写他们在历史中的另一段人生。
    建文二年的进士,在永乐帝登基后,前缀被改为洪武三十三年。直到明朝官方承认建文帝在位的合法性,又得再改一次。
    这样奇特的经历,在大明历史上也算是独一份。
    朝中大臣得知六十万朝廷大军被燕军打败的消息,私下里议论纷纷,各自起了打算。但在早朝之上,奉天殿中,却有志一同的装起了鹌鹑。
    建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这群鹌鹑,吸气,呼气,再吸气,好悬没把牙给咬碎了。
    这就是朝廷大臣,这就是国之栋梁,朕之股肱!
    去他XX!
    “诸位爱卿,可有良策?”
    良策?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满朝文武一问三不知,头摇得像拨浪鼓。誓要把鹌鹑精神发挥到底。
    建文帝无言,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悲哀。
    常言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他自认不是失道昏君,不久前还减少了江、浙的田赋。当时,这些大臣各个对他歌功颂德,甚至以尧舜相比。
    如今呢?
    建文帝猛地攥紧了拳头,狠狠砸在龙椅之上。一声闷响,满朝文武头垂得更低,反应快的立刻伏地高呼,“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一边高呼,一边痛哭,泪如雨下。
    “臣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臣有罪!”
    此举给了其他人灵感,纷纷跪地请罪,武臣还顾虑着面子,文臣却不管那一套,扯开嗓子一阵嚎啕。
    问策?哭。
    问罪?继续哭。
    哭成这样,无论皇帝想做什么,全都没门。
    建文帝气得脸色铁青,大臣们哭得更加起劲。
    殿外执勤的金吾卫和大汉将军面面相觑,之前还好好的,这怎么又哭上了?
    哭到最后,几名年老的文官竟当殿乞骸骨,口称无能,只求罢官归乡。
    “臣无能,臣……”
    哭着哭着,吏部左侍郎昏了,户部右侍郎倒了,礼部尚书口吐白沫,到后来,竟然连武官行列都有人摇摇欲坠,彪形大汉照样梨花带雨,弱柳扶风。
    建文帝牙咬碎了,肝开始疼。
    当真很想抄起一块板砖把这群混账统统拍死,壮得像头熊,还晕?!他才想晕!
    早朝变成了一场闹剧,奉天殿险些成了菜市场。
    退朝时,文武大臣都顶着一双核桃眼,脚下却走得飞快,生怕慢一步再被皇帝召见。
    回到暖阁,建文帝气得摔杯子掀桌,立即召见齐泰黄子澄。比起满朝的鹌鹑,这两人至少还能说几句实在话,出几个主意。哪怕主意不靠谱,至少也是个安慰。
    证明,他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登基不到两年,朱允炆已是身心俱疲。他从没想过做皇帝竟然会这么累。还有比这更折磨人的职业吗?有吗?
    南京城里的建文帝在唉声叹气,回到北平的燕王却是满面春风。
    北平城门大开,世子朱高炽领城内文武亲自出迎。燕王和朱高煦先后下马,先是一番父子情深兄弟孝悌,然后众人高呼王爷雄壮,殿下千岁,得胜之师威武入城。
    由于俘虏的南军数量过多,无法全部进城,燕山后卫奉命在城外扎营,以防夜间有变。
    燕王始终惦记着沈瑄肩上的伤,派来王府良医为他诊治,并言,可将扎营一事暂时交由卫中同知佥事处理,随他回王府养伤。
    “谢王爷关怀,瑄并无大碍。”
    谢过燕王好意,沈瑄坚持随部下一同留在城外。
    燕王无法,只得吩咐他好生休息,待安置好这些南军,便拔营入城。
    大帐中,沈瑄敞衣而坐。
    刘大夫治箭伤的手法十分高明,无奈沈瑄带伤上阵,又和平安这样的猛人一场恶战,战后又不得休息,连日赶路,风吹雨淋,伤口周围红肿,已有了发炎的迹象。
    若不是解下盔甲敞开外衣,孟清和压根想不到沈瑄的伤势会如此严重。换成普通人早该趴下了。
    净手之后,刘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柄小刀,在火上烤过,开始对着沈瑄肩上的伤口比划。
    孟清和骇然。
    “刘大夫,你要做什么?!”
    “为指挥医治。”说着就要下刀。
    “就这样?”
    刘大夫奇怪的看了孟清和一眼,不这样还能怎样?
    “挖肉之前不给点麻药?不是有麻沸散一类的汤药?”
    刘大夫眼睛一瞪,他什么时候说要挖肉了?他是医户,不是屠户!
    孟十二郎手一指,刀都拿出来了,还有什么可否认的?!
    刘大夫和孟清和说不通,干脆去看沈瑄,“沈指挥,你看?”
    沈瑄对孟清和笑了一下,十分的迷人。
    “孟同知。”
    “卑职在。”
    “营中可安置妥当?”
    “……”
    简言之,孟同知被婉转的请出了帐篷。
    站在帐篷外,被夜风一吹,脑袋顿时清醒不少。
    他这是被嫌弃了?
    孟十二郎嘴一撇,地上一蹲,画起了圈圈。
    巡营的士兵经过,看到沈指挥帐下一团阴影,先是一惊,借着火光认出孟清和,忙道:“卑下见过同知。
    孟清和扭头,“丁总旗?”
    “是卑下,敢问同知为何在此?”
    “今晚月色不错,适合看月亮。”
    看月亮?
    丁总旗与巡营士兵一同抬头望天,乌云遮月,星星都见不着,这样的天气看月亮?
    刘大夫背着药箱从帐篷里出来,恰好见到七八个军汉仰着脖子望天,满脸的不可思议,好像观看奇景一般,不免好奇的朝空中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啊?
    见刘大夫出来,孟清和忙站起身,“刚才孟某无状,请您老见谅。”
    “孟同知心忧指挥,老夫知道。”刘大夫笑着说道,“指挥伤势加重,今夜恐会发热,帐中最好留人看守。”
    孟清和点头,仔细询问过需要注意的事项,亲自送刘大夫出营。
    归来时,天降蒙蒙细雨,风有些冷。
    燕王府正举办庆功宴,城中居民好似过节一般,十分热闹。
    郑和带人为城外将士送来酒肉,说道:“王爷有令,与众将士同乐。”
    军汉拳头大的馒头,带着热气的饼子,大块的炖肉,流油的烤肉,用木桶装着,盖子没有盖严,一路香气飘散。
    酒席上精致的菜肴对军汉们来说奢侈又不实惠,只有这样的才合胃口。
    孟清和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从来不知道,炖肉的味道会这么香,带着热气的馒头和饼子会如此的诱人。
    燕军的军粮都是有数的,行军打仗吃的都是干饼,马肉制成的肉干都是按照人头发放,并不是每天都有。这样的炖肉和烤肉,恐怕只有在梦里才能吃到。
    沈瑄的饭菜是另外备好的,郑和亲自提着,还有一壶好酒。
    军汉们排队分肉分馒头的时候,孟清和将郑和领进了沈瑄的大帐。
    帐篷里的药味还没散去,沈瑄已换上一身绯色武官服,坐在塌上,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郑和先是询问过沈瑄的伤势,然后传达了燕王关心重视侄子的主题思想,又转述了来自燕王妃的亲戚慰问,至于朱高炽三兄弟,郑和提也未提。
    他是燕王的近侍,替燕王妃传话没关系,敢同世子兄弟私下里联系密切,当真是想松一松骨头了。
    “咱家来时,王爷和王妃都道指挥身上有伤,膳食上要注意,酒也不要多饮。”
    “劳烦郑听事,”沈瑄表情温和,丝毫不见在战场上砍人的凶狠,“代瑄谢过王爷王妃关怀。”
    郑和笑得更是亲切,别看沈瑄没有出席今日的庆功宴,在席上,王爷可是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侄子”。这其中的道道,只要脑子会转弯的当即就能明白。
    不是下属,而是自家人。
    沈瑄在燕王面前,足以同张玉朱能比肩,甚至更占优势。
    “孟同知,王爷有令,同知明日与沈指挥一同进城,有事吩咐。”
    “卑职听令。”
    孟清和抱拳行礼,郑和侧身避开。该说的话说完了,没必要继续留着,得尽快赶回王府。他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侯显去了草原,白沟河之战中又冒出一个狗儿,王爷还要亲自给他取名,这是个劲敌,必须提防。
    送走郑和,整个营地中都飘散着食物的香气。相隔不远的南军营地也有人送去干粮和肉食,南军们没料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待遇,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当即发誓,必须为燕王效死!
    在这些军汉看来,一百句高大上也比不得一碗肉实在。
    燕王从玩泥巴的年龄就在军营中摸爬滚打,接触的就是这些军汉,如何打破他们的心防,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打仗,自然是手到擒来。
    建文帝则不然,他自幼接触的就是儒家经典,孔孟之道,讲究的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根本想不到,他的正统地位和忠君之道,还比不上朱棣送出的一碗炖肉。
    所以说,理论绝不能脱离实际,跟着学术派的建文帝还是转投实际派的燕王?对军汉们来说,答案显而易见。
    南京城的官员们在建文帝跟前哭,北平城外的降军对着面前的炖肉和馒头哭,究其根本并没多大区别,为的都是饭碗。只不过前者在辞职和继续观望之间犹豫,后者已经签好了合同,随时可以在新老板手下上岗。
    炖肉和烤肉不是一般的香,孟清和肚子叫得山响,很想同帐外的军汉们一样,馒头夹肉大口咬,这样才过瘾。沈瑄却从食盒中取出一双筷子递到他的面前,“陪我。”
    上司“请客”,不能不给面子。
    接过筷子,孟十二郎看着摆在眼前的几盘菜,精致有余分量不足,还多是素菜,说句不好听的,他嘴里都快淡出鸟了,不想吃菜,想吃肉啊!
    美人邀请固然可贵,口腹之欲同样重要。
    孟清和欲言又止,沈瑄似没看到,执起银制酒壶,清澈的酒液注入金盏。
    汩汩的声音中,酒香飘进鼻端。
    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酒盏,送到唇边,孟清和的视线也随之移动,看着淡色的嘴唇变得湿润,看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染上笑意,耳根开始发热。
    无意的,还是故意的?
    想说点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下巴突然被挑起,身子被迫前倾,唇上一片柔软。清冽的酒水滑入口中,沁入了喉咙,带着从未体会过的甘冽,瞬间化为一团烈火,在腹中燃起。
    好烈的酒!
    轰的一下,孟清和脸红了。
    上辈子,不说千杯不倒也算半个酒国英雄,这辈子却着实没有这个能力。
    不到半盏酒,已经上了头。
    只是不知是酒的问题,还是喝酒的方式不对。
    一口,又是一口。
    酒盏空了,喝酒的是沈瑄,有了醉意的却是孟清和。
    下巴被放开,孟清和本能的晃了晃脑袋,用力拍了拍脸颊。不行,还是晕。
    沈瑄单手撑着下颌,提起银壶,倒了一盏酒,“我身上有伤,不宜多饮。”
    孟清和又拍了一下脸颊,看向沈瑄,所以?
    “只能浅尝味道。”手指拭过唇角,笑意柔和了双眸,“的确是好酒。”
    孟清和:“……”
    是他的理解力有问题还是真醉了?
    眼前这位不是在调戏他?当真不是?
    “十二郎的酒量不太好。”沈瑄又端起酒盏饮了一口,倾身哺入孟清和口中,“军中还是要有些酒量的。”
    孟清和没说话,全当自己醉了,双手拉住沈瑄的领口,用力堵了回去。
    酒量?见鬼去吧!
    黑眸中的笑意更深,大手扣上孟清和的脑后,手指梳过发间,酒香弥漫。
    帐外,燕山后卫的士卒们争抢着最后几块烤肉,帐内,孟清和彻底醉了。待被沈瑄放开,几乎连筷子都拿不起来。
    “张嘴。”
    本能的回应,嘴里被喂了一口菜,有些冷了,味道却很不错。
    见孟清和如此,沈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和兴味。大手托起孟清和的下颌,又啄了一下,这样的酒品,当真是不错。
    孟同知被沈指挥灌醉了,一夜无梦。
    清晨醒来,榻上只有他一人。想起刘大夫昨夜的叮嘱,头一阵阵的疼。
    幸好沈指挥实非常人,恢复力惊人,既没发热,伤口也没恶化,掀开帐帘,一身的清爽,竟比孟清和的精神还好。
    “头疼了?”
    大手覆上额头,孟清和老实的承认,的确是头疼。
    捏了捏额际,虽然醉了,沈瑄灌他酒的事却一点没忘,想起昨夜的遭遇,孟十二郎头更疼了。
    看来,他对大明勋贵的了解还很不够,尤其是某位侯二代的真实性格,相当有待发掘。
    
    第七十八章 意外的礼单

    宿醉的滋味很难形容;骑在马上;除了头疼;胃也是一阵阵的难受。
    到了王府;孟清和的脸都开始发白。他有点后悔,早知不该婉拒沈指挥同乘的美意;比起下马走不了直线,看人有三个脑袋;面子算什么?
    王府守卫验过腰牌,府内已有一名着紫色葵花衫的宦官迎了出来。
    “咱家见过沈指挥,孟同知。”
    孟清和笑着拱手;“白听事。”
    狗儿已被燕王赐姓白,与三保赐姓郑异曲同工。
    三保在郑村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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