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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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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沿着长枪和铠甲滴落,汇成一条条小溪,染红了他脚下的大地。
    彭聚死后,孙泰也被沈瑄一刀削去了手臂,跌落马下,不愿受俘,自刎而死。
    宋忠麾下大多战死,只有极少数人受伤被俘,罕有主动投降。宋忠却被活捉,被带到燕王面前时,已是狼狈不堪,满身血污。
    “宋都督别来无恙?”
    “逆贼!”宋忠挣扎想站起身,却被两名士兵狠狠按跪在地上,“吾恨不能将你手刃!待王师一到,你这逆贼必不得好死!”
    燕王没有动怒,起兵以来,这样的辱骂他听得多了。
    不造反,他就能安稳的活下去?
    朱允炆的刀都架到了脖子上,他还要老实等着不成!
    周王代王是前车之鉴,朱棣不愿坐以待毙,也不会这么做!
    他服从老爹,也尊敬兄长,但是那个成日同腐儒谈天论地的黄口小儿,凭什么让他服气?凭什么让他跪拜?!
    他是朱元璋的儿子,生于乱世,长于军中。他最熟悉的不是孔孟之道,而是战场上的拼杀。对朱棣来说,实力代表一切!
    正是这样的人生经历,这样的性格,成就了永乐大帝,造就了明初盛世。
    面前的敌人很多,宋忠不是第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朱棣笑了,笑容里带着属于王者的豪迈,走上了这条路,他就不会回头,也不能回头!
    “宋都督高义,孤成全你!”
    “逆贼!”
    宋忠仍在高声叫骂,朱棣却不再看他,“瑄儿,你亲自送宋都督一程。”
    “遵令!”
    宋忠被拉出帐外,在营门之前,沈瑄亲手执刀,宋忠恨道:“当初,老夫该亲手杀了你!”
    刀光闪过,失去了头颅的身体倒在地上,断颈中仍不断喷涌出鲜血。
    孟清和看着死去的宋忠,并不如想象中的高兴,甚至没有在城下骂人时的爽快。
    他不愿去想为什么,也不能去想。
    只是看着沈瑄,对上那双黑色的眸子,心突然变得沉静。
    走上这条路,是他自己的选择。
    既然选了,就不能后悔!
    宋忠战败的消息传到南京,朝廷再次震动。
    没人认为宋忠能战胜燕王,却也没想到他会败得这么快。
    伴随着宋忠的死讯,还有通州,蓟州,遵化,永平相继失陷的消息。
    建文帝当即下令,征讨燕王的大军即刻出发。不能等了,火烧眉毛了,再等燕王就要打到南京了。
    大军尚未全部集结,粮草骡马也集中有限,可皇帝下令,佩大将军印的长兴侯耿炳文也不能有二话。
    为激励士气,建文帝亲自送耿炳文出征。但对耿炳文和军中将领来说,他来了,真不如不来!
    皇帝当着众人的面,竟然说出一句“勿使朕背负杀亲之名。”
    听听,这叫什么话?
    不杀亲,就是不杀燕王。
    皇帝亲口下令不能伤害对方主帅,这仗还怎么打?
    耿炳文无语了,他开始后悔,怎么没早点退休,偏要摊上这么件事!
    可皇帝金口玉言,不能不听。
    长兴侯只能长叹一声,在建文帝的殷切期盼中,带领号称三十万,实际只有十三万的朝廷军队,满怀心事的出发了。
   
    第五十二章 受到惊吓的孟佥事

    朝廷大军出发不久;消息就传到了燕王耳中。包括统兵将领;大军人数;甚至连建文帝送大军出征时说的那句话;都清楚明白的写在纸上,送到燕王面前。
    “一门之内;自极兵威,不祥之极。今尔将士与燕王对垒;务体此意,毋使朕有杀亲之名。”
    看到此言,燕王只有冷笑。
    他这个侄子读书读傻了;如此自作聪明,当真是愚蠢至极。老爹没教过他的东西,做叔叔的应该教一教,做了婊子就别想立牌坊,想占便宜总得付出代价。
    当即派人前往南京,与送出消息的人秘密联络,随时关注朝廷动向。
    自燕王举兵,北平城内的朝廷耳目几乎被杀得一干二净,还活着的多倒戈燕王成了反贼。
    燕王妃也知道自己兄弟的立场,再没有书信写往南京。魏国公徐辉祖对北平诸事是两眼一抹黑,建文帝很难第一时间得知燕王的动向。
    燕王则不然,朝廷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由建文帝身边的宦官想方设法送出消息。有徐增寿在宫外帮忙,送信人进出南京很少受到严格的排查。
    建文帝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即使知道,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燕王能对王府长史教授落下屠刀,建文帝总不能把皇宫里的宦官都杀了吧?
    内宫的宦官,女官,宫女,组成的各种关系网丝毫不亚于朝廷官员之间的联系。
    燕王大范围撒网结交宦官,比起建文帝只走高端路线,高明的不只一星半点。
    此时,燕王正驻兵怀来,接到朝廷大军开拔的消息,令部下张玉,朱能,邱福等率军加快速度扫清永平,滦河等地,务必在朝廷大军到来之前构筑起一道稳固的防线。之后密信不久前驻兵大宁的陈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字里行间挑拨他同大宁都指挥卜万的关系,并许诺,若陈亨率兵来投,必将扫榻相迎。
    这种热情诚恳的态度令陈亨极为感动,很快派人回信,将大宁军队将出松亭关,过沙河,进攻遵化的消息告知了朱棣。
    燕王大喜过望,亲自执笔,又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书信,派遣细作潜入大宁,同时下令在北平夺门战中表现不佳的何寿,领五百骑兵和一千五百步卒作势进攻大宁,与陈亨依计共同擒拿大宁都指挥卜万。
    安排好这一切,燕王于七月底回师北平。
    朝廷大军将到,他要亲自会一会被建文帝寄予厚望的长兴侯耿炳文。
    身经百战的老将就一定会旗开得胜?未必!
    他会用事实给侄子好好上一课,战争可不是书上写的那么简单。
    北平城内,朱高煦朱高燧随燕王一同出征,北平政事及燕王府内诸事多由世子朱高炽做决断。北平布政使张昺被燕王杀了,代行其责的是布政司参议李友直。李参议同燕王府纪善金忠一同进言朱高炽,可借燕王回师之机收拢民心。
    “王爷归来之日,世子当亲自出迎。王师入城,百姓必夹道相迎,民心可定矣。”
    “李参议所言甚是。”朱高炽这段时日又瘦了不少,五官变得明朗,轮廓深刻,相貌极类燕王。只是脸上时常带笑,神态间显得温和,让王府官属颇有如沐春风之感。
    思及燕王,再看世子,不免会觉得纳闷,不看长相,单论性格,当真是南辕北辙。
    送走了李友直和金忠,朱高炽摸摸肚子,立刻叫人送上茶水点心。整天都在处理政务,不得歇息,又累又饿,刚要吃点东西,李友直和金忠又找来了。
    谈的是正事,没法敷衍,碍于王府纪善在侧,更不能像往常一样想吃就吃,当真是折磨人。
    想到王府纪善,就不免想起投缳的王府教授。朱高炽自八岁起就跟随余教授学习儒家经义,对余教授极为尊重,不想他竟然投靠了建文帝。
    立场不同,朱高炽不便对余教授的死多说些什么,只能在父王要追究其亲族时劝说几句,保全他们的性命,算是尽了师徒之情。
    朱高炽肚子开始响,王安催着小宦官去取点心,“快点,世子这边等着呐!”
    仔细听着朱高炽那边的动静,见世子又在叹气,也没法劝上两句。朱高炽性格仁厚,轻易不责罚身身边伺候的人,可也不能犯了他的忌讳。没弄清世子是为政事还是其他的事情担忧之前,王安不敢轻易开口。
    自燕王出征,燕王妃担心燕王和其他两个儿子,不免对世子有些疏忽。世子妃出身不高,也难同世子说上几句知心话。
    世子整日忙着政务,心里有事也无人能够开解,瞧瞧这些日子瘦的哎!
    王安越想越是心酸,忍不住擦了一把眼泪。一边擦一边偷眼瞅着,世子看见了没?看见了?那他得再哭一会。
    做宦官这份职业,必须让上司感受到温暖,感觉到贴心,工作才会有前途。这还是某日同孟佥事交流时得到的启发。
    如今看来,很是实用。
    果然,下一刻朱高炽就叫人了,“王安,进来。”
    王安擦擦眼泪,改日得找孟佥事再好生交流一番。
    燕王抵达北平当日,朱高炽率领城内官员列队出迎。城内及附近各县百姓也涌在路边,翘首以待。
    远远的,一队衣甲鲜明的骑兵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燕王一马当先,朱高煦和朱高燧并未跟在他的身边,而是同沈瑄等将领走在一起。
    军中纪律严明,经过这段时间的征战,朱高煦同朱高燧脾气依旧暴烈,行事却变得稳重。
    骑兵之后,着鸳鸯战袄的步卒如一条长龙,旗帜赫赫,枪矛林立,行动间杀气凛然,空气中似有血色弥漫。
    待燕王走近,朱高炽立刻上前几步,对燕王行大礼,“儿恭迎父王凯旋!”
    他身后官员同时大礼参拜,“恭迎王爷凯旋!”
    朱棣大笑三声,纵身下马,扶起朱高炽,道:“我儿很好!”
    随后叫众人起身,“孤出征期间,劳烦诸位了。”
    “王爷过誉,臣不敢!”
    事先安排在人群中的“喊托”趁机带头高呼,恭迎王爷凯旋,王爷千岁!
    呼声带动了更多的人,从一到十,再到百,乃至千,转瞬间响彻大地。
    见到这样的场面,燕王神色间难掩激动。朱高炽趁机言道:“请父王上马,儿为父王牵马入城!”
    惊讶很快被笑容掩盖,燕王再次言道:“我儿甚好,甚好!”
    朱高煦和朱高燧看着牵马在前的朱高炽,神情微变,心中各有思量。
    孟清和身为燕山后卫指挥佥事,即便不是骑兵,也能骑马入城。策马走在沈瑄身后,身处如此气氛之中,俯视高呼的人群,心头也不免激动。
    杀一为贼,屠万成雄,难怪世人都想做皇帝。
    激动之余,却又想起了北平城中和怀来城下的惨烈与血腥。
    一将功成万骨枯,王者之路注定以鲜血和生命铺就。
    朱元璋踩着敌人的尸骨登上九五,朱棣也将一样。
    朱允炆做不到,注定他要将皇位让给叔叔。
    孟清海站在人群中,看着入城的军队走过,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
    一队青衣武官过时,他似乎看到了十二郎,想要近前再看得清楚些,却被拥挤的人群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目送那名武官走远。
    真是十二郎?
    孟清海不能确认,或者该说不愿确认。若真是十二郎,他将如何自处?
    走科举之路不成,想通过王府晋身,却得不到贺大令的荐书。
    “如此无品行之人,不堪用。”
    一句话,便将他打落尘埃,只能看着杜奇刘艮等人拿着荐书走进王府。
    据说,他们被世子亲自召见,除留在王府,还将在北平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听用。世子亲口许诺,若表现尚佳,报于王爷,便可授官。
    看着意气风发的昔日同窗,孟清海只能独自品尝被嫉妒与愤懑啃食五内的滋味。
    他不甘心,却丝毫没有办法。没有县令的荐书,他连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留在县学中也是为他人增添笑料。县学教谕明摆着厌恶他,学中训导也渐渐改变了态度。
    孟清海无法,本打算近日里回家,再想其他的办法,不想却赶上了燕王班师。在入城队伍中看到孟清和,更是让他愕然。
    往日的雄心壮志,豪言壮语,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话。
    地位,权力,财富,他渴望着与孟清和一样的东西,但愿望与现实却相距如此之远。
    孟清海失魂落魄的出了城,走在路上,表情中交织着不甘与茫然。
    孟清和不知自己在无意间深深打击了孟清海一把,刚随燕王回到王府,就被朱高炽身边的宦官王安叫住,将他领到存心殿左庑第三间厢房,“孟佥事,世子吩咐,您今日好好休息,明日再当职即可。”
    领导让休息还不扣工资,连食宿都安排好了,这种好事,拒绝的是傻子。
    孟清和送走王安,转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室内被一扇山水屏风隔成两间,外间临窗一张桌案,案上摆着笔墨纸砚,桌案后是一面书架,其上却空空如也。
    地上铺着石砖,显然是打扫过的。
    绕过屏风,里间是床榻和一张圆桌,桌上摆着茶水,还有两碟点心。
    孟清和顿时眼睛发亮,一路行军,除了半张荞麦饼子,他可什么都没吃。
    茶水还是热的,点心不见多精致,味道却着实不错。
    吃完一盘,正打算对另一盘下手,外边突然传来声音,“孟佥事可休息了?”
    孟清和险些被噎到,忙灌了一口茶水,擦擦嘴,走到外间,见王安又领着两名小宦官,提着两只大大的食盒站在门口。
    “王妃布下家宴,这些是世子吩咐给孟佥事送来的。”
    “多谢……”
    没等孟清和话说完,廊下又走来一行人,打头的是跟在朱高煦身边伺候的听事王全。
    王安和王全一照面,都是一愣,再看看对方提着的食盒,什么都明白了。
    这还不算完,不到一夕的功夫,朱高燧也派人送了饭菜,连燕王都凑了一把热闹,有功当赏,如孟清和一般的有功之臣,虽不能出席家宴,好酒好菜却是不能少的。
    打开食盒,顿时香气扑鼻。
    看着摆在面前的四盘肘子,二十几盘荤菜,孟十二郎却嘴里发苦。有的时候,人缘太好也不是件好事。
    这父子四个绝对是以己身的食量和喜好作为标准。不提其他,就凭这几盘肘子的分量,一般人也撑不下去。
    “孟佥事,东西送到,咱家这就回去复命了。”
    王安几人表面上笑呵呵,笑意却未达眼底。
    孟清和忙把人拦住,不能就这样让王安几个回去,否则他必定会惹上麻烦。
    “王听事,先等等。”孟清和叫住王安等人,开口说道,王爷必定是顾念麾下士卒,世子,高阳郡王和三公子也一定是以父亲的想法为最高行为准则,才会送来这些好菜。他替麾下兄弟谢过王爷美意,必定为王爷效死云云。
    “如此,还劳烦三位听事留下几人,帮孟某将这些带给弟兄们。”
    王安几人互相看看,这孟佥事的口才当真了得,将一切归于王爷仁爱,体念麾下士卒,世子三个不过是父行子效,谁都挑不出毛病。
    说他狡猾?
    当真是狡猾。
    可他明言效忠王爷,敢挑他话里的毛病,除非不要命了。
    “既如此,咱家必将孟佥事的话带到。小顺,你留下。”
    王安等人走了,孟清和擦了把冷汗,在燕王手底下做官当真是不容易。应付这一家子,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
    “孟某这里劳烦几位了。”
    孟清和如此客气,几位小宦官连道不敢,提着食盒同孟清和走向了存心殿。
    燕王一家正围坐桌旁,家宴也讲究规矩,能与燕王共桌的只有王妃和世子。燕王发话,朱高煦和朱高燧才能坐在世子下首,燕王的女儿和妃嫔则并未出席。
    沈瑄也被燕王召到身边,硬是安排他在朱高炽兄弟身边坐下。
    “兄长既将你托付于我,你就要听我的话!”
    燕王也不再称孤道寡,拍着沈瑄的肩膀,说道:“你是个好孩子,叫我一声叔叔,我这三个儿子就是你的兄弟!”
    朱高炽三兄弟忙端起酒杯,沈瑄也不推辞,三杯酒下肚,燕王大笑道:“好!”
    酒到中旬,燕王一点事没有,朱高炽三兄弟却有些撑不住了,和老爹拼酒量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沈瑄也有了几分醉意,愈发黑眸深邃,面如冠玉。
    燕王不满的丢开酒杯,直接捧起酒坛,朱高炽可不敢这么干,朱高煦想学,却和朱高燧一样差点钻到桌子下边去。
    能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沈瑄,
    “不错!”燕王放下酒坛,“洪武二十三年,孤亲自率军远征沙漠,粮草不济,靠着几口烈酒硬是撑了下来。带兵打仗的就要有酒量,这才是汉子!”
    燕王又拍开一个酒坛,“父皇开创了这个天下,孤和兄弟们守着这个天下,怎么能交到一个只会读书的黄口小儿手里!孤不服!父皇在天有灵,孤不服!”
    话落,仰脖就倒,酒水顺着燕王的嘴角滑下,染湿了大红的常服,肩头的金色盘龙似在咆哮。
    “王爷醉了。”
    燕王妃起身扶着燕王,又令宦官搀扶三个儿子下去,燕王还嚷着“孤没醉。”
    王妃温柔的笑着,手起手落,一下拍在燕王的后颈,之前还蹦跶着嚷嚷的壮汉顿时老实了。
    “瑄儿也回去休息吧。”
    “是。”沈瑄站定,规矩的行礼,“恭送王爷,王妃。”
    “你生下时,我还抱过你。”燕王妃扶着燕王,“如今怎么如此生分?”
    沈瑄沉默,低头,一句话不说。
    谁都知道燕王不好惹,实际上,燕王妃也是相当不好惹。
    月上中天,孟清和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离开北平时,他曾托人给家中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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