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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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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孟清和十分感动,听着听着,却开始觉得不对劲。
    他只说交还铁券,没说要辞官吧?
    种田养羊吃饱饭……好吧,他承认,自家都是实诚人。
    “娘,九哥,事且未定,个中原因不能详叙。但请娘和九哥放心,交还铁券,绝对是利大于弊。”
    话说到这里,孟王氏和孟清义都没有再问。
    孟王氏亲自去取做好的夹袄,孟清义忙着叮咛孟清和,冬日远行,一定要护着手脚,多穿些。
    “早知道,你送回来的两张狼皮都该留下,给你做双厚靴子。”
    孟清和笑呵呵的听着,暖意从胸腔中蔓延,很快流淌到四肢百骸。
    有家人关心的感觉,当真很好。
    离别在即,孟清和主动留下用饭,又陪孟王氏说话。
    孟王氏本想留他住下,结果不到掌灯时分,就听门房来报,定国公亲自上门接人。
    “国公爷就在外头。”
    门子脸色煞白,手脚僵硬。
    都言定国公是杀神,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只是被扫一眼,都像是有刀子在头皮上刮过,恨不能立刻撒丫子飞奔,至少五里以外。
    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儿子,孟王氏突然感到心酸。
    果真是嫁出去的孩儿泼出去的水?
    沈瑄被孟清义请到正堂,却道要拜见孟王氏,一句话堵得孟清义肝疼。
    “为人半子,当拜见岳母,烦请兄长带路。”
    长身玉立,绯袍玉带,紫貂斗篷,通身的贵气,偏又满是煞气,哪怕语气温和,也是让人后背发凉。
    孟清义满是不解,十二郎为何偏偏找了这样一个?
    拜见过孟王氏,沈瑄携孟清和回府。
    孟清和十分意外,沈瑄没有骑马,而是同他一起乘车。
    北风呼啸,雪愈发的大,路上少有行人。
    车亭内铺着厚厚的坐褥,孟清和捧着手炉,仍是觉得冷,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国公爷实在看不下去了,探手将人捞到怀里,斗篷一裹,大手拍了拍,“别动。”
    孟清和身上暖和,心里却有点别扭。
    马车,又是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一个很不和谐的词。
    X震。
    “国公爷,那个……”换个姿势成吗?
    “不冷?”沈瑄挑眉。
    “……冷。”
    “那就老实点。”
    孟伯爷泪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心一横,双臂环住,孟伯爷表示,多少不和—谐的事都做过,不就是再不和谐一点?咱不惧!
    沈瑄双眼微眯,手臂用力,托起孟清和的腰,温热的呼吸拂过,能感到掌心下的颤抖。
    孟伯爷继续横心,仰头,说不惧就不惧!
    国公爷定了两秒,忍了几忍,到底没忍住,头埋到孟清和颈间,低笑出声。
    孟清和咬牙,“……很好笑?”
    国公爷抬头,拇指擦过孟清和的唇角,黑眸深处溢出无尽的亮色,侧首,唇擦过孟清和的耳边,“十二郎若想,瑄愿从。”
    轰!
    孟清和三花聚鼎,万佛朝宗。
    还可以再XX点吗?啊?!
    南京
    郑和船队成员正在入城。
    队伍中的金银宝石,珊瑚珍珠并不稀奇,异兽番人才更吸引眼球。
    两头似羊非羊似驼非驼的动物,两名肤色棕红,头插羽毛的异族人,集中了最多的目光。
    憨态可掬的外形,奇特的长相,安静的性格。如果孟清和在场,必定会惊呼出声。
    这两只动物,分明是后世赫赫有名的XXX神兽,羊驼!

  第二百二十四章 满载而归的船队一

    朝廷船队归来,在南京引发的热潮久久不息。
    两年远航;郑和王景弘与侯显率领的船队;分别造访西洋诸多岛屿,并沿福建南下;途经占城暹罗,首次自海上造访加异勒,锡兰;柯枝;古里等国,完善海图同时;与十五世纪的印度西南诸邦国建立友谊;开展贸易。
    大多数时候,双方可以互惠友好;各取所需。船队获得香料宝石,粮种木材。番邦君主和平民得到大明物产,皆大欢喜。
    少数极个别人士,如锡兰山王亚列苦奈尔,贪心不足,妄图以卵击石,挑战大明威严,占船队便宜,郑和自然不会客气。其下场只有一句话可形容,偷鸡不着蚀把米。
    遇上郑公公心情不好,或是护卫船队的官军气不顺,如亚列苦奈尔之辈,米都拾不着,直接命留下,家抄掉,充作船队“损失”。
    永乐六年春,郑和船队离开古里,再次扬帆远航。船员通过星图和司南辨识方向,寻找孟清和所言的海外大陆。
    船行途中,几次遇到海上风暴,折损数艘商船,好在人员伤亡不大。
    风暴停歇,巧遇大食商船,借机寻到两处无人岛屿,一处可充作天然海港,宝船亦可停靠。因无法确定岛上情况,且此行另有目的,郑和令书吏在海图上一一标记,与同船官员商议,决定暂不遣人上岛。是否在岛上驻军设立海港,可留待回京之后,由天子圣决。
    经陈祖义一事,郑和对海盗深恶痛绝。
    下令船队经过处,遇有海盗出没,奉行一个原则:犯天威者,灭掉。望风而逃者,追上灭掉。
    通过审讯俘虏,船队寻到多处海盗藏宝地。因海湾狭窄,宝船福船都无法通过,两马船往来三四次,方才将海盗藏宝搬运一空。
    换成原来历史上的郑公公,十有八九不会做出抢劫海盗这档子事。
    无奈,永乐朝空降一个兴宁伯,大明的历史,郑和船队的历史,终将被蝴蝶翅膀扇到另一条轨道。
    “赔本的买卖不能做,利润不高的买卖挑着做。”
    “没利润,务必压榨出利润!”
    “送到门口的金银财宝,不要白不要。”
    “海盗非善类,吾等所为实乃替天行道。”
    书吏下笔如飞,记录下郑公公种种壮举,不忘运用春秋笔法,尽量加以美化。
    上呈御览,总要润色一下。
    郑公公改变观念,广播恩德变成恩威并施,送钱变成捞钱,谁对船队不客气,船队就对他更不客气。再遇到爪哇岛杀人抢劫事件,送钱赎命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六万两黄金?
    六十万两一样灭掉!
    大明船队如一头海上巨兽,一路乘风破浪,彻底打响海上名头。
    甭管西洋诸岛还是大食海商,无论是横跨欧亚大陆的奥斯曼帝国,还是正吊在中世纪尾巴上的欧罗巴诸国,都必须接受一个现实,马可波罗游击描述的黄金之都,已经换了新主人。强大的皇帝统领着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强国,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船队。
    匈奴人早成为历史,蒙古铁骑也不复上世纪声威。
    瘸子帖木儿死去之后,他创建的帝国日益衰落。金帐汗国四分五裂,正统地位逐渐被白帐汗国取代。
    庞大的明帝国屹立在东方,广阔富饶。那里有精美的瓷器丝绸,食物更是美味无比。那里的人文明高雅,熟知礼仪。在这个伟大的国度面前,欧罗巴的国王和皇后活像是乡下种地的土财主。
    不,比起明帝国的财富,向商人借债的国王王后,连土财主都称不上。
    随着郑和船队的两次远行,关于明朝的各种传说愈来愈多。
    即使郑和船队未曾造访欧洲,即使只是极少数水手口述,描述中不乏夸张成分,却连王室贵族都深信不疑。
    大明的富饶神奇令人无比向往,甚至提前引发欧洲人寻找新航路的热潮。先行者依然是葡萄牙和西班牙。
    这一点,恐怕连孟清和都没有料到。
    只不过,无论提前多久,优势都在大明一边。
    大明的财富,足以支持船队完成多次远洋航行。永乐帝的支持,为船队发现新航路提供了必要条件。
    论造船和火器技术,目前的欧罗巴更是拍马不及。
    如此天时地利人和,还不能赶西超葡,将欧洲探险家们碾成渣,不用孟清和鄙视,郑公公会拉着王、侯两位公公一起纵身大海。
    无他,没脸见人。
    船队在福建抵岸时,部分商船便已自行离去。
    行到宁波海港,朝中文武和宗室掺了分子的海船陆续卸载货物,等候各府安排车辆人力拉载。
    一幕排队取钱盛景,再次上演。
    十去五六,船队的规模仍十分庞大。
    只因随行的海外使臣队伍实在太多,专用来装载贡物的海船就不下二十余艘。
    另有大批金银香料奇珍异兽,从海外拉回的木料,以及孟清和特地交代的药材农作物,单是队伍进城就足足耗费两日。
    日暮关闭城门,落下吊桥时,尚未进城的队伍,只能集体在城门下扎帐篷过夜。
    十二月的南京冬雨夹着雪花落下,湿冷之气浸入骨髓,万分考验人的身体素质和意志力。
    天子仍在行驾途中,南京六部和鸿胪寺官员不敢破坏规矩,擅自在夜间开城门。可如果把人冻出个好歹,尤其还有不少外国使臣,传出去,实在有碍大明的对外形象。
    经连夜商讨,鸿胪寺和光禄寺加班加点,通过城头喊话,随后放下吊篮,给城外的人送下热水饭食,方才平安过去一夜。
    次日,队伍继续进城。
    人员数量过多,南京会同馆实在住不下,只能安排到城内客栈。饶是如此,也有不下十余名番邦人士大声赞叹,“这样的房子,比国王的王宫还要精美!”
    因大批番邦使臣到来,整个十二月,南京城再次掀起购物狂潮。
    朱棣还在回应天的路上,使臣们拜不到正主,整天在会同馆和客栈里无事可做,吃饱了睡,睡醒了吃,唯一的娱乐活动只有逛街买东西。
    瓷器,买!
    丝绸,买!
    纱帛,买!
    茶叶,必须买!限购?没关系,一两也买!
    甚至有使臣看上临街一栋官宅前的镇宅兽,整日琢磨着买下来带回国,作为礼物献给国王。
    可镇宅兽是能卖的吗?
    双方谈不拢,火气上涌,撸胳膊挽袖子,差点引起一场国际纠纷。
    最后是应天府和鸿胪寺一起派人调解,给使臣介绍了两名匠人,专门为他雕刻镇宅兽,又好生安慰了被找上门的官员,事情才得以解决。
    各番邦使臣中,尤以肤色棕红,头插羽毛者最为财大气粗。
    买两个包子都扔金子,他不土豪谁土豪?
    城中流传小道消息,这些番人生活在海外,其处山高林密,毒虫异兽遍布。民不识教化,男子只在腰间围一条麻布几片树叶遮羞。
    “我大舅的把兄弟是船上伙夫,看得真真,这些人脸上身上的花纹,不是画的,是用刀子生生划出来的。还有,他们祭祀神明祖先,可不是六牲稻谷,都是活生生的人!”
    “喝!”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此言当真?”
    “我还能诓诸位?我大舅的把兄弟能做一手好汤饼,得了王公公青眼,又和船上的通译是同乡,碰巧连了远宗。说是通译告诉他,这些番人活祭,不是一个两个,都是成百上千!拜太阳神,说是人头越多,就越虔诚……”
    “此等蛮夷,怎可入我朝国都!”一名三十左右,着儒衫的男子愤然而起,高声道,“阉竖误国!”
    “我说这位,”传消息的伙计掏掏耳朵,吹飞小指尖一点耳垢,“不懂别瞎说,也别瞎扯。你这嘴痛快了,惹来事,白带累旁人!”
    “对!不想听就走!”
    儒生脸色发青,手指颤抖的指着众人,“好,好!竖子不足与谋!“
    “呸!”伙计啐了一声,“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小爷没做过学问,也听过说书,这话用在这里,你觉得合适?劝你一句,有这功夫不如多读书,说不准还能考上个秀才,吃上朝廷禄米。不对,我记着,您可连府试都没过?。这都几回了?”
    轰!
    众人哄然大笑,儒生脸色涨红,以袖掩面,转身疾走,再没脸呆下去。同桌数人满脸尴尬,会帐之后也匆匆离开。
    而立之年,将近不惑,却连童生都没考中,难怪受人嘲笑。
    读书人如何?
    屡试不第,四体不勤,空会掉书袋,在寻常人眼中,和个废物也无甚区别。
    天子脚下,读书人还少?
    读书不成,效仿朝中兴宁伯,弃笔从戎,一样闯出一番天地!
    自己不求上进,还想旁人当佛爷敬着,纯属白日做梦!
    茶楼角落,一名着蓝色圆领袍,束乌角腰带的男子起身,招伙计会帐。
    离开茶楼,又到临街买了一匣点心。家中妻子有孕,时时想着这家的点心。
    站在街口,男人抚过额角伤疤,不免触动。
    想当初,他不过一介无用书生,同刚才掩面之人无多大区别。后因面容有损,断绝科举之路,到六科充了文吏。感念兴宁伯的救命之恩,暗中传递一次消息。
    本以为事情做得还算机密,因果便已了结。不想,前些时日,吏部竟下文书,除了他的吏籍,选他为官,年后即可到应天府嘉兴县任典史。
    典礼不入流,于文吏而言,却无异于鱼跃龙门。自此,他便是官身。
    为何会有这份机遇,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兴宁伯。若无兴宁伯暗中相助,嘉兴县典史一职,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他的头上。
    “以因结果。”
    他没有递拜帖登门,只在心中记下,来日,必要让子孙后代记下伯爷大恩。
    若无伯爷,便无他们一家。
    “李家持正,向善爱人,莫为非德之事。”
    这是他立下的家训,日后记在族训之内,成就了继孟氏之后,大明又一耕读积善之家,延续数百年。
    南京的雨,整整下个了一个月。
    十二月底,又是一个雨天。
    天空乌云聚集,阴沉沉不见半丝光亮。
    雨声密集,偶尔还有几点冰雹砸落,城头守军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仍被浇个透心凉。好在冰雹个头不大,不然的话,哪怕挨军棍也要暂时躲一躲。
    大雨中,突然闯出三骑快马。
    马上骑士用力挥鞭,斗笠被风掀飞,蓑衣下摆扬起,露出湿透的朱红袢袄与黑色厚底皂靴。
    距城下十余米,骑士忽然拉住缰绳,取出号角。
    低沉的号角声划开雨幕,惊动了玄武门守军。
    一名千户到城头查看,只见三名骑兵径直来到城门前,却不入城,而是高声道:“圣驾已在十五里外,城中百官迎驾!”
    天子回銮?
    千户不敢怠慢,匆匆下了城墙,亲自查验骑兵的腰牌和文书,确认无误,立即高声道:“快,遣人禀告告宫内,再与当值各衙门送信,圣驾回京,就在途中,距城十五里!”
    “遵令!”
    接下令牌,数名守军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三名送信骑士这才下马,接过守军送上的热汤,大口饮进。冻得青白的脸颊,总算有了些血色。
    五城兵马司指挥和应天府堂官最先赶到。
    军汉和衙役冒雨清路。
    各部官员得知消息,无论是否当值,第一时间换上公服,弃车乘马,飞驰到玄武门外。
    宫中闻听飞报,徐皇后大妆,乘安车至城外迎驾。
    会同馆里的各番邦使臣,听鸿胪寺序班告知圣驾回京,马上盛装,冒雨赶往玄武门。
    听到动静,南京百姓纷纷披上蓑衣,撑起纸伞,走出家门。
    自玄武门到内城门,直至宫门,街道两旁站满了候驾百姓。
    衙役挥舞的铁尺和军汉手中的水火棍,完全不被百姓看在眼中。再冷的雨水也浇不灭众人心头火热。
    先平安南,再胜鞑靼。
    开疆拓土,威仪海内,万邦来朝。非武功盖世何以为?
    朝廷船队带回大量海外作物粮种,盖因天子忧民无粮裹腹。天子执意迁都,更是为万千百姓守卫国门。
    煌煌大明,圣德天子。
    生于此土,当逢盛世,是民之幸,家之幸,国之幸!
    皇后安车自奉天门出,车亭五彩花板被雨水击打,发出一阵阵脆声。
    徐皇后一身大红衣裙,戴双凤翊龙冠,正襟而坐。端庄优雅却不乏英气,于百姓眼中,彷如九天玄女。
    雨渐渐小了。
    待皇后安车出城,百官序列站定,各国使臣也被鸿胪寺官员安排妥当,一阵嘹亮的象鸣突然自远处传来。
    地平线处,旗手卫圣盛京卫开道,仪容卫分行两旁。
    天子旗,五行旗,太长旗,鲜艳的色彩,在细雨中格外醒目。
    两头罕有的白象,甩动象鼻,迈开阔步,牵引天子玉辂,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此时,雨骤停,乌云散去,冬日晴空,洒下一片五彩霞光。
    辂亭前,二柱贴金升龙似欲腾空。
    奇景乍现,众人无不惊憾动。一时之间,竟似失去语言。
    朱棣推开亭门,眉头微皱。
    身后车队中,突然传来山呼万岁之声。城门前迎驾众人方才回神,顾不得地上未干,纳头便拜。
    “吾皇万岁!”
    如海啸一般的声音传开,最蛮悍的海外番邦使臣也不由得脚软。待恍然明悟,已随他人一同叩拜,高呼万岁之声。
    朱棣满意了,面露笑容。
    “平身!”
    在他身后,孟清和垂首,表情很难以形容。
    声音很洪亮,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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