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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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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清和蹲在战马旁边,咬着两和面饼子,迎风泪流。
    如果他的武力值能向国公爷看齐……悲催的仰头,不可能的事,还是不要想了。
    短暂休息之后,大军继续前行。
    让孟清和感到惊讶的是,壮汉们突然不围着他了。
    什么状况?
    心中闪过某个念头,下意识去看沈瑄。目光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国公爷?”
    该不是,揍一顿就解决了?
    沈瑄策马走过来,周身仍带着煞气,却不像之前一般渗人。
    “十二郎觉得可惜?”
    语气平和,含义却相当的“危险”。
    “没有,绝对没用!”头摇得像波浪鼓。
    “如此甚好。”
    国公爷满意了,暂时放过了孟伯爷。傍晚扎营时,继续同壮汉们切磋。
    壮汉们只能含泪表示同意。
    在定国公的字典里,压根没“不”这个字。
    营中动静闹得极大,魏国公徐辉祖,武安侯郑亨等军中将领都被吸引过来,郑亨看得兴起,解下佩刀,同沈瑄比了一场。
    两人均未戴头盔,铠甲解下大半。拳头落下,发出砰砰的响声。拆招之后,同时倒退两步,又同时上前,战在一起。
    军汉们围在场边,高声叫好。
    “国公爷威武!”
    “侯爷,出脚!出脚!”
    “国公爷快出拳!揍他XX的!”
    喊话的步卒过于激动,口无遮拦,被老卒一巴掌扇到脑袋上,“你小子嘴上没个把门的?那是侯爷!”
    军汉揉着脑袋,嘿嘿傻笑两声,不敢再随便喊了。军中还有锦衣卫,真追究起来,绝对讨不到好。
    打得兴起,沈瑄和郑亨都扯下中衣。
    宽阔的脊背,流畅的线条,手臂上隆起的肌肉,汗水布满胸膛,沿着劲瘦的腰侧和腹肌缓缓滑落……
    孟清和连忙捂住鼻子,视线却还是牢牢黏在沈瑄身上。脸涨得通红,仍舍不得眨一下。
    害羞?
    当真是不了解孟伯爷。若非场合时间都不对,孟伯爷已然飞扑而上。即使被反扑,也是一样。
    如此血脉贲张,尚能冷静,淡定自若?
    完全是口不对心,虚伪至极!
    砰!
    两人的拳头撞到一起,鞑靼和兀良哈的壮汉们轰然叫好,女真人站在较远的地方,时刻注意和壮汉们保持距离。
    “定国公……”
    建州卫首领呵哈出表面不动声色,暗中握紧了拳头。想要在明军中出头,想要着绯袍束玉带,恐怕比他预想中的要困难十倍。
    隐隐的,他总是觉得,兴宁伯对女真部落的态度有些疏远,远比不上同兀良哈三卫热络,甚至有些提防。
    定国公同兴宁伯交情莫逆,这两人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明朝皇帝对女真部落的观感。
    他必须做点什么,不能扭转兴宁伯对女真的态度,至少要找出他不待见女真的原因。
    如果不能压下甚至取代兀良哈在明军中的地位,女真想出头,自己想更进一步,都是千难万难。
    究竟该怎么做,他必须好好想想。
    呵哈出拳头握得更紧,指尖楔入了掌心。
    几合之后,场中终于分出胜负。
    郑亨被沈瑄一腿扫倒,面朝大地,手臂被牢牢扣在身后,喉间也被锁住,半点动弹不得。
    如果是在战场上,他已经殒命。
    “好!”
    军汉们齐声高呼,魏国公也大笑拊掌,“得此两员勇将,定能助陛下扫除寰宇,荡平海内!”
    孟清和捂着鼻子,看向徐辉祖。
    到底是皇子的大舅子,历经三朝的猛人,话说得当真漂亮。
    若在这时宣布胜负,无异会让郑亨脸上不好看。不如此,又会显得薄待沈瑄。直接将焦点引到王朝大业上,成功化解可能产生的矛盾,顺带刷一刷永乐帝的声望,收拢军心不说,话传到皇帝耳朵里,也必定会对大舅子另眼相看,好感更上一层楼。
    “还是修炼不到家。”放下手,擦一下上唇,还好,没流鼻血。
    活到老学到老当真是至理名言。和这些在史书上发光发热的猛人相比,他的段数明显落后。想继续做一个朝堂上的合格斗士,继续在未来人生中建功立业,仍需多加努力。
    几场比武之后,鞑靼壮汉们同明军变得熟络起来。
    语言不通?没关系,拳头说话。打上两场立刻就熟悉了。
    鞑靼壮汉们被定国公各种武力威慑,多少明白,和兴宁伯联姻一途行不通。干脆转移注意力,开始同兀良哈套起交情。都是蒙古人,两百年前是一家,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孟伯爷不头疼了,渐渐忘记了国公爷要同他“秉烛夜谈”的提议。国公爷是不是也忘记了……只有到京后才能知晓。
    永乐七年九月,征讨鞑靼大军过忽兰忽失温。
    十月下旬,朱棣亲率领在北京文武,打天子仪仗,出居庸关,至土剌河亲迎大军。
    大军行至土剌河,遥见天子仪仗,立刻骑兵下马,步卒减速。
    行至百余米,魏国公徐辉祖递出马缰,单人快步行至天子驾前,抱拳行礼,朗声道:“臣幸不辱命!”
    “好!”
    朱棣扶着徐辉祖的手臂,大笑数声。
    十余万大军,齐以腰刀敲击盾牌,长矛顿地,山呼万岁。
    朱棣身后的文武一同下拜,山呼万岁之声直冲云霄,撕开天际,惊飞盘旋在空中的苍鹰。
    “吾皇万岁万万岁!”
    从空中俯瞰,明军朱红色的战袄,似绵延十余里的火墙。
    明以火德,火以红著,红以血染。
    敢于飞蛾扑火,注定在烈火中焚毁,化为灰烬。
    万岁声中,朱棣登高,发表了一场即兴演讲。
    演讲的内容如何,孟清和没记住多少,他只记得,自己和周围的军汉们一起热血冲头,声嘶力竭的喊着万岁。
    陛下万岁,大明万岁。
    秦风骤起,号角悠长。
    广袤的草原,无垠的塞北。
    历史的书页没有记载,大地的记忆却不会消失。
    在这里,在土剌河畔,十几万明军发出了震慑寰宇的吼声。这是一个民族的声音,一个强盛国家的征服之声。
    冕服的日月山川纹似在提醒朱棣,在先人留下的功绩簿上,他挥毫添加了重重一笔。
    鞑靼已平,谁敢再掠大明之锋?
    走下土丘,看向远处奔腾的土剌河水,朱棣豪情顿发,笑道:“今日三军在此饮马,此河便改为饮马河吧。”
    “是!”
    史官从怀中取出册子,执笔开始记录。随行的工部官员立刻遣人开凿山石,立碑以为记。
    天子为河更名,必须树起石碑,令后人牢记。
    孟清和站在队伍中,看着工部官员开始忙活,不免惊奇,虽然永乐帝没有亲自带兵出塞,土剌河却还是改成了饮马河。
    该说是历史的必然?
    仰头望天,仍然无解。
    石碑在饮马河南岸立起,大军继续南行。
    朱棣兴致极高,弃辂乘马,行路之上,还召见了数名鞑靼头领。
    大军未入居庸关,直至开平卫。
    天子驻跸卫城,城内边军立刻绷紧了神经,打起十二万分精神。
    孟清和见到开平卫城门,很有恍如隔世之感,刚想发表一下感慨,却见城头上有个一身大红的年画娃娃。
    眼花了?
    揉一揉,还在。
    三头身怎么会在这里?
    朱瞻壑却很是兴奋,指着城下的队伍,对抱着他的朱高煦说道:“父王,皇祖父回来了!少保也回来了吧?”
    朱高煦抱着儿子,一边点头,一边磨牙。
    这是他儿子,没错吧?
    总惦记旁人算怎么回事?

  第二百二十二章 封赏

    圣驾停留开平卫三日;旋即启程,道往大宁。
    天子仪仗过处,里中父老路旁迎驾;奉稻麦高粱。闻有耄耋老者,朱棣立刻召见。
    老者被子孙搀扶;颤巍巍行至驾前,朱棣翻身下马,以示对老人的尊重。随扈文武纷纷下马;向老人行礼。
    老者须发皆白,双目已有些浑浊,口齿倒还清晰。
    “使不得!”满口的牙齿已经脱落;双手苍老枯瘦,活似干枯的树皮。被朱棣扶着,竟不知该如何是好,“陛下,可千万使不得!”
    “耆老受得。”朱棣笑道,“这是朕的儿子,还有朕的孙子。瞻壑,过来,见过耆老。”
    朱瞻壑身着盘龙常服,稳稳当当走到朱棣身边,向老者行礼。
    “老人家康泰。”
    朱瞻壑的礼仪极好,便是礼官也挑不出丁点毛病。白胖的小脸,说话时,脸颊隐约浮现出两个酒窝,
    老者愈发激动,路边。看到这一幕的百姓无不跪拜在地,脸颊泛红,山呼万岁之声不绝。
    “圣德仁厚之君,圣天子!”
    今日之后,永乐帝在民间的声望必将迈上新台阶。
    老者奉上的稻谷高粱被妥善收藏,丰盈的麦穗昭示着丰年的喜悦。
    自朱棣登基,南北边塞不平,各省府州县水旱蝗灾不断。北疆边塞之地,曾以荒凉著称的大宁宣府却连年丰收,官仓堆满。今年秋收,需将陈年谷麦从仓中运出,方能送入新粮。
    “丰年时节,三司州县可曾借口杂税,盘剥于民?”
    白彦回领宦官放下轻便木椅,朱棣搀扶老人坐下,自己坐到老人一旁,张口询问税收之事。
    “回陛下,并无。”老者年事已高,脑袋却不糊涂。听天子问起,没有半分犹豫,“仰赖陛下圣明仁德,多年减免粮税,草民一家十余丁口,已是连续三年家有富余。“
    “如此便好。”朱棣欣慰道,“如此,方不违高皇帝爱民之政。”
    听到这里,孟清和长出一口气,高度紧张的神经瞬间松弛。
    大宁已设布政使司,每年两季税粮自当由其掌管。但他仍是大宁镇守,万一有人趁他不在,对税粮下手,或巧借明目征收苛捐杂税,他也逃不脱责任。
    想起大宁布政使司和按察使司之前所为,孟清和暗暗咬牙。
    早就想收拾他们,一直寻不到合适的机会,又要顾忌皇帝的脸面,只能先放下。若因一时犹豫反被其累,他冤不冤?
    经过和老者一番谈话,朱棣心情大好,又询问不少民情。
    老者回答时,随扈史官奋笔疾书,生恐落下一句话。
    伴驾的翰林学士胡广却眼神微闪,在永乐帝询问老者,大宁官员民间官声如何时,瞅准机会,把孟清和拎了出来。
    “臣听闻,兴宁伯自出任大宁镇守,开农田兴互市,同草原牧民多有往来,在民间声望极佳。敢问耆老,可有此事?”
    听到此言,朱棣眼中没了笑意。孟清和心中一跳,暗道不好。当初,此人就在永乐帝跟前给他上眼药,说他“尾大不掉,恐生异心”。现如今,又说他“同草原牧民多有往来,在民间声望极佳”,这是不遗余力要置他于死地!
    沈瑄的脸色沉了下来,朱高煦抱起朱瞻壑,拍拍儿子的后背,看着胡广的眼神,活似在看一个死人。惹谁不好,偏偏惹兴宁伯,找死啊。
    “不敢瞒这位官人,自朝廷派兴宁伯镇守大宁,草民等的日子确是越来越好。”老者笑呵呵说道,“然草民等都清楚,这是仰赖天子恩德,若无圣德天子,怎会有镇守这样的好官,草民等又如何过上今天的日子?”
    胡广完全没料到,一个乡野老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按照老者的意思,兴宁伯是朝廷委派的官员,感激他,不就是感念朝廷,感恩天子?
    是误打误撞,还是刻意?
    无论原因为何,孟清和都能成功脱身。
    胡广心下不甘,还想说什么,却被夏元吉截住话头,错过机会,再难开口。
    “臣观乡民献上谷穗颇佳,可筛选为粮种……”
    经过刚刚一番应对,在场众人都看出老者不凡。
    胡广十分懊恼,还是过于急躁了。
    以为只是个庶人,不曾想,历经元末战乱,在北疆之地生活数代,五世同堂,衣食丰足,如何会是寻常之人?
    但事已至此,后悔已经来不及。
    这时他才明白,天子不是被他的话挑起怀疑,而是对他产生了不满。思及天子刚才的目光,胡广脸色不由得发白。
    朱高煦收起嘴角的冷笑,转向孟清和,“胡学士不过是出头椽子,躲在他后边的人,轻易不会被抓住把柄,兴宁伯还需当心。”
    “谢殿下提醒。”
    朱瞻壑拍拍朱高煦的胳膊,“父王,放儿下来。”
    “不累?”
    “儿不累。”朱瞻壑认真道,“儿年纪渐长,不应累到父王。”
    满身大红的年画娃娃,端正神情,一板一眼,怎么看都喜感。
    朱高煦很感动,儿子知道关心爹了啊!
    不料想,这份感动只维持两秒,就被三头身一拳打破。
    “少保。”朱瞻壑走到孟清和身前,仰头道,“我尚幼,待壮时,必效仿皇祖父,惩治奸人。“
    翻译过来,我现在年纪还小,有人欺负少保,我还没有办法。等我长大了,再有人不开眼,一定为少保出气。敢起刺,通通拍死!
    感动的换成了孟清和。
    朱高煦磨碎后槽牙,到底谁是这混小子亲爹?!
    沈瑄一直没出声,视线略过三头身,直接“杀”向三头身亲爹。
    “殿下武艺高超,步马娴熟,他日校场一战,如何?”
    朱高煦瞬间石化,找他单挑?这是为何?
    “赵王殿下言,殿下久无对手很是寂寞。”沈瑄笑道,“殿下同赵王殿下果真兄弟情深。”
    朱高煦:“……”
    兄弟?哪门子的兄弟?!背后插—刀兄弟!如果朱高燧当面,朱高煦不敢肯定,是否会控制不住,拔刀和兄弟对砍。
    孟清和只当没听到沈瑄所言,蹲下身,笑眯眯向朱瞻壑道谢,继续感动中。
    朱瞻壑则是闪着星星眼,父王要同定国公切磋?儿早就期待这一天呐!
    朱高煦仰望蓝天,终于泪流满面。
    亲儿子,亲儿子啊……
    圣驾中途不能停留太久,召见老者,不过盏茶时间。
    老者被儿孙搀扶退至路旁,朱棣跃身上马,朱高煦沈瑄回到各自岗位,朱瞻壑没再要求骑马,而是乖乖听话,乘马辇。
    “少保同我一起。”
    “世子先上辇,下官随后。”孟清和将朱瞻壑交给宦官,道,“劳烦黄少监。”
    等朱瞻壑上了马辇,孟清和立刻转身,叫来一名眼熟的宦官,低声吩咐两句,随手递过一枚银锭,“劳烦了。”
    宦官手一翻,银锭瞬间落进袖子里,笑道:“伯爷尽管放心,咱家一定办得妥帖。”
    孟清和点点头,转身登上马辇。
    车亭内,坐褥花毯均为锦缎制成,槛座略高,软座铺红毯。矮桌楔入车板,茶壶茶杯皆为竹制,为永乐五年,西南番邦贡品。
    孟清和算不得雅人,看不出这套茶具好在哪里,只是觉得,在马车上,用竹子总比用瓷器琉璃安全些。
    路况不好,车行颠簸,瓷器易碎,哪怕铺了坐褥皮毯,被热茶溅到也不是小事。
    车亭内空间不小,靠车壁立有两只矮柜,红漆,底座雕有祥纹,每槅饰以铜花叶片,牢牢楔入车壁之内,同车亭仿似一体。不是见宦官从柜中取物,压根不会发现眼前有两只柜子。
    朱瞻壑端正坐着,矮几上是几盘精致的糕点。
    “少保一起用点心?”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将孟清和的记忆带回数年之前。
    在前往南京的路上,一样在世子车亭里,还是燕王世子的朱高炽,温和的笑着,让宦官将一盘点心送到他面前。
    “孟百户,同孤一起用些?”
    孟清和捏了捏额角,收回飘远的思绪,道:“世子用点心时,下官为世子讲两个草原上的故事,可好?”
    “好!”
    朱瞻壑大眼发亮,他最喜欢听少保讲故事。虽然夏尚书的学问很好,但他还是觉得,听少保授课更得其趣。
    “世子应知,残元退入草原后,部落分裂,成为今日鞑靼,瓦剌,兀良哈。”
    朱瞻壑点头,“我知。”
    “兀良哈为我朝所用。鞑靼瓦剌在草原游牧,其下又分数个部落,彼此之间互有往来,也有仇隙。”孟清和顿了顿,才接着道,“今日讲给世子听的故事,便出自鞑靼阿苏特部……”
    马辇前行,太常旗在风中烈烈作响。
    秋高之际,碧空万里。
    鹰隼金雕划过长空,尖锐长鸣破开烈风。
    听到啼声,朱棣突然来了兴致,取来长弓,搭弓射箭,又是一声尖锐的鸣叫,护卫齐声高呼,“陛下英武!”
    孟清和刚讲完一个故事,正端起茶杯,听到呼声,马上靠向车壁,推开一侧槅门,“怎么回事?”
    随车宦官答道:“回伯爷,陛下三箭得金雕一对。”
    挽弓射雕?
    孟清和咂舌,原来不只铁木真有这爱好。
    “皇祖父射下两只金雕?”朱瞻壑突然起身,吓孟清和一跳。
    “世子小心。”
    “无碍,我站得住。”
    话虽这么说,车轮压过石头,还是没稳住,幸好被孟清和接到怀里。
    车门旁的宦官更吓得手脚僵硬,冒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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