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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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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尉再叩头,激动得满脸通红。直到退出殿外,被风一吹,火热的情绪渐渐冷却,还却是忍不住想蹦高。
    不能蹦高,只能攥紧拳头,觅到角落无人处,用力挥舞了两下。
    发达了,这下发达了!
    经天子召见,回到北镇抚司,他的官职必定会升上一级。运气好的话,被调到指挥使身边听用也有可能。
    想想跟着杨指挥使办差的弟兄,最差也是个千户。如同知纪纲,还是半路出家,现如今怎么样?谁不高看一眼?
    如能得杨指挥使重用,前途必定无可限量。
    思及此,校尉心中又是一热。一同随军出赛的卫中兄弟说过,兴宁伯是贵人。只要能得兴宁伯的青眼,飞黄腾达只在早晚。
    回想起来,此言果真非虚。
    校尉离开后,朱棣放下捷报,翻开杨铎呈上的条子,好心情渐渐消失。
    半晌,朱棣冷笑一声,道:“又是普安州?”
    “回陛下,据探子回报,贵州境内出盗贼,普安州,镇宁州,安顺州均发现贼踪。官军两次围剿,擒杀千余人,却被贼首走脱。”
    “平王府和此事有关?”
    “臣不敢妄言。”杨铎道,“但贼首是在普安州失去踪迹,官军遍寻不得。”
    朱棣没有说话,面色愈发阴沉。
    “胡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胡侍读奉陛下命,寻访仙人踪迹,于四月抵贵州境内,五月达普安州,已停留数日。”
    “没去平王府?”
    “并未。但……”
    “讲!”
    “平王似染瘴疠,重病卧床,平王府正在寻医。”
    朱棣沉下目光,一下下敲着桌案,“此事,平王没有上表。”
    藩王染病,又是皇帝亲子,自当上表,请太医前往救治。虽然朱高炽种种行为为朱棣不喜,但父子天性,朱棣终究不会坐视儿子重病,不派人救治。况太医院赵院使和两位院判都对治疗瘴疠颇有心得,刘院判还曾随军入安南。确为染上瘴疠,就该尽快上表。拖到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沉吟片刻,朱棣脸色愈发难看,朕的好儿子!
    杨铎垂首,不发一语。
    “罢。”朱棣冷声道,“平王不上表,朕只当不知道。乱贼一事交由贵州宣慰司,务必擒到贼首,死生不论。有藏匿隐瞒逆贼踪迹者,与逆贼同罪。为官者,罪加一等。”
    “是!”
    “再遣人去普安州,见到胡濙,问他事情可有进展。寻访仙人乃是大事,不可延误。朕等着他的消息。”
    “臣遵旨。”杨铎应诺。
    “退下吧。”
    “臣告退。”
    杨铎起身,倒退出了殿外。
    殿门开启,重又合拢。
    刹那的阳光洒入,独坐案后许久,永乐帝猛然间起身,将案上的奏疏全部扫落在地。杨铎呈上的条子,更被撕成了碎片。
    杨铎没有回头,步下石陛,仰首,睫毛微动,略薄的唇,勾起更凉薄的弧度。一身大红锦衣,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只让观者从骨子里发寒。
    殿中伺候的白彦回跪伏在地,恨不能化成一块地砖。
    平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是防着天子?当真是糊涂!
    父子,君臣。
    一旦为外界所闻,是让世人怀疑平王不孝不仁,猜疑长辈,还是攻讦天子不慈残暴,被自己的儿子提防?
    想到种种可能,白彦回眼前发黑,头垂得更低。触及地面,额前一片冰冷,领口却被汗水浸湿。
    在暖阁听课的朱瞻壑,得知北疆大捷的消息,立时坐不住了。
    大军胜利了,少保是不是该回来了?虽然夏尚书是皇祖父定下的师傅,博学多识,要尊师重道,不能说师傅不好,可他还是更喜欢听少保授课。
    朱瞻壑明显溜号,夏元吉咳嗽两声,板起面孔,“字尚未写完,世子当专心,不可走神。”
    “夏尚书,孤想去见皇祖父。”朱瞻壑仰头,眼含期盼,“大军得胜,孤有事想请教皇祖父。”
    “今日课程未完。”夏元吉摇头,有问题,课后可以问。想翘课?坚决不成。
    “孤明日多习字半个时辰。”
    “世子当知,今日事应今日毕。”
    “此言不假,但孤也知事有例外。”顿了顿,朱瞻壑对着胖乎乎的手指,“夏尚书也讲过,事急从权。”
    “世子,这句话不当如此用。”
    “夏尚书,只此一次?”
    白胖的年画娃娃,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的讨人喜欢。
    夏司徒揪了一把胡子,又揪一把胡子,终于心软,全面败下阵来。
    “只此一次。”
    “多谢夏尚书!”
    愿望达成,朱瞻壑却未得意忘形,规矩的起身,一丝不苟的行礼,直到夏元吉说可以走了,才带着伺候的宦官离开暖阁。
    “夏司徒未免太纵世子。”汉王府教授负责教导朱瞻壑习字,据闻,是皇后殿下钦点,“长此以往,恐会令世子无束,恣意纵行。”
    “妄纵无异于溺杀,刘教授之意,老夫明白。然世子尚且年幼,过于拘束,难免磨了性子,聪慧却乏灵气,过于刻板,未必是好事。”
    “这……”刘教授皱眉,“是否言过其实?”
    “汝教导世子习字,当明了,世子天性聪慧却不自傲。本性纯良却不软弱。行事有章法,善听人言,却非无定性,无主心。天子信任我等,令我等教导世子,当教其治世学问,礼仪德性,以承续祖宗基业。非以古板教化拘束于世子。此中差异,刘教授自当深思,方可明解。”
    刘教授肃然了神情,没有反驳。视线落在朱瞻壑刚写完的一篇大字上,字体仍显稚嫩,一眼便可看出,是出自小儿之手。笔锋间却暗藏风骨,刚劲不弯,却无盛气凌人。转折间,颇有几分润和之意。几年后必定大成,比起今上和汉王的一笔狂草,实在好了太多。
    不提汉王,今上的御笔,不经抄录,官场新鲜人很少能看得懂。想当年,他也是在狂草中艰苦磨练,才得以入汉王府,成为汉王官属,进而教导世子习字……
    如今想来,只得一句,往事不堪回首。
    出了半天神,刘教授收回心思,擦一把冷汗,拱手道:“多谢夏司徒提点。”
    夏元吉笑道:“提点不敢当,只为共勉。”
    事实上,比起汉王府教授,他更想同兴宁伯探讨一下教导汉王世子的方法。虽然知道兴宁伯有才,但为汉王世子授课期间,他仍吃惊不小。
    大明舆图,汉王世子竟十知七八,各省州府都能点出具体位置。北疆边镇,军事要地,更是不错一处。
    如果这不算惊奇,西南诸番邦,北疆辽东各部落,朝鲜日本琉球等番国,以及朝贡的西洋番邦,如爪哇苏门答腊等几个岛屿,都能道出一二,就不得不让夏元吉震惊。
    见夏元吉吃惊不小,汉王世子一脸不解,反问他,“少保说这些都是常识,难道不对?”
    这是常识?
    夏司徒错愕,忽然间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书都白读了。
    “少保还教给孤许多。”
    出于小孩子的炫耀的心理,朱瞻壑将孟清和送给他的特制火铳,铺开能占满半个暖阁的军阵图,绘成图册的成语典籍,简要摘录的资治通鉴,后汉书,等等等等,一股脑的搬了出来。
    每拿出一样,夏元吉的眼睛就瞪大一分,最后,下巴掉地上了。
    “少保说,孤还年幼,读不来大部头……孤也不解大部头是何意。”朱瞻壑顿正坐着,认真道,“少保说,这些都可以当做故事读。孤看不懂,可以请教皇祖父和父王。皇祖父和父王没空,就请教皇祖母和母妃。不过,每日读书不得超过两个时辰,余下要有半个时辰去校场玩耍。”
    “玩耍?”
    “孤会用手弩!还和王叔学用刀。皇祖父说,等孤的个头再长大些,至少到父王的腰间,就请定国公教孤习武。”
    夏元吉的下巴捡不起来了。
    “少保还说,这几本书是姚少师辑录而成,他特意为孤求来的。”
    夏元吉看向资治通鉴和后汉书,脑袋嗡嗡作响。这是汉王世子这个年龄该学的?关键是,貌似还学得通!
    他早该料到,能成为姚少师的徒弟,本就非寻常人。
    自愧弗如啊。
    被狠狠打击之后,夏元吉提起精神,在教导朱瞻壑读书一事上,下了十二万分的努力。努力到朱棣都有点过意不去,主动和六部天官商量,太祖高皇帝定下的工资数额不能改动,不如少发点宝钞,都换成禄米?寒暑节气,多发些福利,大家手头都能宽裕点。
    加工资?
    好,大好!
    六部天官均点头如捣米。知悉起因在夏尚书身上,六部之中,夏尚书的人缘瞬间爆棚。
    提升工资绩效之外,永乐帝还多次给夏元吉开小灶发奖金。
    宝钞金银不能少,布帛香料更是大头。
    消息传回南京,徐皇后特意召见夏家命妇。并以淑人的品级,发下夫人的赏赐。又夸奖了夏元吉的一双儿女,没有赏赐,却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荣宠。
    皇后夸奖谁,赏赐谁,无异于圣心的风向标。
    若非夏元吉随扈北巡,南京夏府的门槛都要被踩平。
    夏元吉的家人没有得意张狂,反而更加谨言慎行,恨不能走路都用尺子量。府内淑人亲自写信,道明情况,令家人驰送北京。开具路引时,得知是夏府中人,文书胥吏很是痛快,没做任何刁难。
    从朝官到文书小吏都很清楚,依宫中的态度,夏尚书的官位必稳如泰山。天子一高兴,官位再升上一级也有可能。
    有传言,自洪武罢中书省,朝廷再无一品文官。说不得夏尚书就能开了这个先例。
    还有人提及夏元吉同孟清和有私交。据称,兴宁伯随大军出塞前,夏尚书特意前往府中拜会,两人很是想得。差点结义拜把子。夏尚书能教导汉王世子,更是兴宁伯举荐。
    猜测同流言四起,各种目光聚集到夏元吉身上。
    羡慕的,憎恶的,好奇的,嫉妒的。
    如夏元吉之前预料,他在朝中的名声出现两极分化。交好者有,巴结者有,割袍断义者亦有。夏尚书却丝毫不受影响,心中笃定,谁能笑到最后,方才是赢家。
    兴宁伯行事不拘小节,却每有出人意料之语,虽欠文雅,却直指重心。
    夏尚书想得开,夏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朱瞻壑缠上了朱棣,一天几次往奉天门跑,主要目的可以概括总结为一句话:仗都打赢了,少保什么时候回来?
    朱棣被缠得没办法,却偏偏生不出半点火气,实在是孙子太招人稀罕,下不去手,开不了口。无奈之下,只得遣人把回宣府不久的朱高煦召回来。
    想打仗,有的是机会,先把儿子哄好再说。否则朕扔你回南京,天天和文官大眼瞪小眼!
    这是恐吓,赤果果的恐吓。偏偏却相当有效。
    老爹恐吓儿子,儿子没处说理去。朱高煦只能打包行囊,乖乖回了北京,临行前,狠揍了一顿幸灾乐祸的朱高燧。
    看热闹?
    为兄让贤弟看个够!脑袋肿一圈,够不够给力?
    永乐七年七月,同安侯火真,武城侯王聪回京献俘。魏国公徐辉祖亲率余下军队西行,追击鞑靼残部。最重要的目的,把本雅失里和阿鲁台给抓回来。
    沈瑄奉命率左军担任前锋。
    因地域广阔,为节省时间,前锋分为三路,身为副将,孟清和自领一路,麾下主力为神机营和泰宁卫。
    从六月上旬到七月上旬,大军的唯一任务就是寻人。
    “本雅失里也够本事。”
    孟清和骑在马上,嘴里咬着半个饼子,极目远眺。
    茫茫草原,蓝天白云,似连成一线。
    他可以肯定,如果方向没错,本雅失里一定跑到鞑靼的地盘上去了。至于阿鲁台,可就难说了。
    正想着,前方突然掀起一阵烟尘,隐有奔雷之声。看样子,不像是大军派出的斥候。
    “警戒!”
    一声令下,步骑立刻列阵。
    盾牌手快步上前,排成一列,弓弩手和火铳手各就各位,来的若是敌人,一个照面就会被扎成筛子。骑兵在两翼,随时准备发起冲锋。
    对方也发现了孟清和的队伍,距离约五百米处,突然停住了。一名骑士打马上前,高举右臂,示意并未携带武器。
    到三百米处,骑士的样子愈发清晰。高鼻深目,近棕的肤色,同鞑靼以及兀良哈壮汉们的长相有相当区别,却是一样的皮帽皮袍。
    泰宁卫都指挥使佥事乞列该认出来人,策马走到孟清和身边,沉声道:“伯爷,是瓦剌人,要小心!”
    瓦剌人?
    此处距离瓦剌边境还有一段距离,瓦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瓦剌人想干什么
    趁鞑靼被明军击败,捡便宜占地盘,还有……
    随着来人不断靠近,孟清和缓缓的眯起了眼睛。

  第二百二十章 狂拉仇恨值的孟伯爷

    永乐时期的明朝;强大到让邻居连觉都睡不好。
    安南胡氏自以为是,所以被灭了。
    本雅失里和阿鲁台梦想着前元时的风光;不知天高地厚;于是被按到地上群踹,成了丧家之犬。
    瓦剌的实力不如鞑靼;却明显比鞑靼更识时务。越过边境,不是来找茬的;也不是来捡漏的;而是来给明军送礼的。
    本雅失里逃命时;慌不择路,闯入了瓦剌的地盘;倒霉催的;还是绰罗斯本部,遇上了正想给明朝递份投名状的马哈木。
    这叫什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马哈木一向对鞑靼气不顺,兼之被本雅失里抢了几次商队,不必多说,抽—出刀子,借头一用。
    本雅失里还幻想着同马哈木套交情,借帐篷躲一躲。为此,他愿意将逃命时候携带的金银全部送上,只等逃过此劫,寻机东山再起,夺回失去的地盘,到时必有重谢。
    可惜话说得再好听,也打动不了杀意坚决的马哈木。
    刀光一闪,美好的幻想全部成为了泡影。
    人头滚落在地,瞪大的双眼中兀自带着不信。
    “送上门来的,倒省了时间!”
    动手的正是马哈木的兄弟,客列亦惕部首领太平。
    太平挥了两下长刀,将血迹擦在本雅失里的皮袍上。若非溅到脸上的几滴鲜血,压根看不出他刚刚杀了人。
    护卫本雅失里逃命的鞑靼骑兵,此时仅剩八百多人。跟随本雅失里进大帐的千夫长被砍了头,八百骑兵群龙无首,很快倒在了瓦剌人的马刀之下。
    杀了人,出了气,接下来就是该如何向明朝讨要赏赐。
    “完者秃的人头至少值几百两黄金吧?”
    收刀回鞘,太平举起酒囊,喝了两大口,“大宁的酒的确够烈!可汗,什么时候去明朝京城?”
    “不去明朝京城。明军定然会追在完者秃身后,循着他逃命的路线迎上去,首级交给大军的主帅。”
    马哈木刚过不惑之年,身体强壮,与阿鲁台一样野心勃勃。但他比阿鲁台聪明,从没将这份野心表现在台前。
    “啊?”太平不解,“不该直接到明朝京城,面见明朝天子,当面讨赏?“
    “不能这么做。”马哈木吸了一口水烟,“别问太多,照我说的办。到时,封赏定然不少。”
    “可……”
    太平还是不明白,马哈木无奈,知道不说清楚,这个兄弟肯定要钻牛角尖。
    “别忘了,明朝视鞑靼为眼中钉,对瓦剌也未必能纵容多久。”
    “可汗是说?”
    “北元已不复存在。兀良哈彻底归顺了明朝。此战之后,鞑靼再难恢复往日雄风。瓦剌太过张扬,会有什么下场?”
    太平不说话了。
    帐中的大小头目也沉默了。
    “韬光养晦,示人以弱,这还是从汉人身上学来的。”马哈木盘膝坐着,如鹰隼一般的目光,令人脊背发寒,“长生天不会抛弃他的子民。总有一日,权利和财富会握到瓦剌手中!在那之前,就算是装,也要装作对明朝顺服。不要学本雅失里,那样只有死路一条。阿鲁台倒是聪明,只可惜,他扶持了一个笨蛋。”
    大帐中的谈话很快结束,马哈木说服了太平和其他头领,无人再对他的决定提出异议。
    当日,太平亲率数百瓦剌勇士,穿过边境,带着本雅失里的人头进入鞑靼境内。
    原本,太平是奔着徐辉祖的中军去的。不想中途遇上了探路的前锋。还是孟清和率领的队伍。
    看到神机营携带的火器,太平心中打了个突,立刻令全队停下,遣人上前交涉。
    瓦剌壮汉停在距明军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翻身下马,以不太熟练官话喊道:“奉瓦剌首领顺宁王马哈木之命,特将鞑靼伪汗完者秃王人头奉上。”
    连续喊了三遍,孟清和才听清楚他话中的意思。眉毛一扬,“乞列该。”
    “卑下在。”
    “带几个人过去,探探虚实。小心些,发现不对立刻回来。”
    “卑下遵令!”乞列该一拉缰绳,回头叫道,“塔拉,阿木,和我走!”
    话声落下,立刻有两个铁塔似的壮汉从队伍中驰出。
    盾牌手从中分开,让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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