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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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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大军马上就要出发南下,朱盘烒想找他麻烦也没多少机会。
  至于想对大宁伸手的,他相信,哪怕为了钱袋子着想,永乐帝也不会坐视不理。
  换下他,由另一个人主掌大宁,钱袋子是否会缩水,大宁的局面是否能够维持下去,都是未知数。
  以朱棣的为人,百分百不会冒这样大的风险,做亏本生意。
  唯一让他担忧的,只剩下参将肩负的职责。
  担忧归担忧,船到桥头自然直,又有沈瑄的保证,这次南下,生命安全应当无虞。有战功当然好,没战功,随大军走一趟也能捞到相当的政治资本,将来朝廷设立大宁布政使司,他依旧会有最高的发言权。
  永乐四年七月癸卯,征讨安南总兵官成国公朱能率师启行。
  大军结兵二十余万,战车在前,马步卒及火器营齐备,并有北疆兀良哈,野人女真等鞑官率众同行。
  朱能与沈瑄,张辅等共登点将台。
  银甲大氅,头盔上的角旗赫然醒目。
  由于资格不够,孟清和只能同陈旭等站在台下,随三军一同振臂高呼。
  永乐帝着衮冕,举酒注,临江祭祀,亲送大军南下。
  战鼓声起,恰逢云开日朗,顺风扬帆,舟师及岸上军旗皆随鼓角之声烈烈作响。
  阳光映于中军大纛,泛五彩,晴日响雷,有偌大江豚跃出水面,逐舟师而行,并徘徊不去,众人皆异,不知为何。
  孟清和第一个回神,下意识想提醒沈瑄,无奈距离过远,声音过大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扔腰牌也不是好主意,万一砸到朱能张辅怎么办?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容不得多想,干脆拽了一下身边站着的陈旭,硬是拉起对方的胳膊,大呼:“此乃天降吉兆!大军南下,安南必平!”
  陈旭起初有些莫名,听到孟清和这一嗓子,顿悟,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一起喊,“吉兆!安南必平!”
  两人的声音随风声传出,朱能沈瑄等人立刻会意,纷纷举起佩刀,“天降吉兆,我军必胜!安南必平!”
  被气氛所感染,三军齐声高呼:“我军必胜,安南必平!”
  战马嘶鸣,刀鞘击打着盾牌,长枪和长矛用力击打着地面,盔甲摩擦声,刀剑撞击声,军汉们锤击胸膛的声音,伴随着炽烈的战意,激荡着江面,撕扯开江风。
  “好!”朱棣大喜,高声道,“朕为尔等壮行!”
  “天子龙威,武皇万岁万万岁!”
  万岁声中,大军开始登舟。
  沈瑄率领的前军以骑兵为和火器营为主,携有百余改装后的武刚战车,以驮马拉动,专为运送火炮及火器营布阵所用。
  边军不习惯坐船,登上晃动的江舟,都有些眼晕。
  好在孟清和请教过道衍,用治疗疟疾的药材同赵院判交换了大量的药丸。实在不够分,有太医告知,可以生姜贴在脐下穴位暂缓症状。
  “大军南征不比船队出海,无需过多用药,一贴生姜即可。”
  孟清和没听过这样的土方,不晓得是否管用,但太医言之凿凿,秉持宁可信其有的原则,出发前大量购买生姜。
  治不了晕船,火头军也能用来煮菜。
  广西云南正值多雨时节,安南的气候,边军更不适应,白日闷热多雨,夜间气温骤降,定要水土不服。喝一碗姜汤,总能驱驱潮气和寒气。
  孟清和大批收购生姜的举动,很快引来了户部和兵部的注意。虽然有这样那样的误会,也有很多不愉快,孟清和仍未藏私,将实情全部告知。
  很快,负责大军后勤的部门也开始大量收购生姜,生姜不够,蒜也可以。
  一时间,应天十八府,姜蒜价格飞涨,经户部一番运作,各地布政司调控,又有各地商人运送药品和生姜入京,才将价格稳定下来。饶是如此,消息灵通的商户也是大赚了一笔。
  经此一事,孟清和意外同户部尚书夏元吉交上了朋友。听闻孟清和关于税收的一番理论之后,夏尚书更将兴宁伯引为知己,直言,“兴宁伯弃文从武,着实是可惜了。”
  对夏尚书的厚赞,孟清和淡然道:“夏司徒过誉。”
  回到伯府,一个人坐在厢房里,控制不住的嘴角上翘,连连蹦高。
  人品好,当真没办法啊!
  正蹦高时,定国公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沉默半晌,沈瑄果断关上房门,捞人,堵嘴。
  寻上这样一位,即便是脑袋发昏,他也认了!
  定国公昏不昏暂且不论,太医给孟清和出的主意当真有效。
  一身生姜味的边军壮汉们,大部分没有晕船。少数对生姜免疫的,服了药丸,也平安登船。
  目送大军远去,永乐帝才起驾回宫。想起祭江时的情形,连声感叹,“到底是大师的徒弟。”
  当年,道衍能将屋顶落瓦忽悠成吉兆,如今,孟清和承其衣钵,借言天兆以壮军心,理应厚赏!
  回到宫内,永乐帝召人拟旨,以靖难功,赐北疆镇守,都指挥,指挥妻诰命并封赠父母。父母已封赠者,封赠其祖父母。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单独封赏孟清和目标太大,永乐帝大笔一挥,全面撒网,有一个算一个,恩赏均分。
  此举也多少平息了北疆镇守和都指挥使不能南征的憾意。
  之前奏请入京参拜的甘肃镇守宋晟,宁夏镇守何福立刻上疏,天子英明,定为国戍卫边境,肝脑涂地,以报君恩。
  赏赐的旨意送达孟家屯,孟王氏接旨,族人顿时开了锅。
  “万岁爷的意思是追赠十二郎的祖父母?”
  族老们向孟王氏确认,得到肯定的答案,都是一脸的激动。
  “即是追赠十二郎的祖父母,四郎那里也要遣人知会一声。开祠堂时,务必要回来一趟。”
  孟广智追赠伯爵,孟王氏封伯太夫人,荣耀的只是孟清和一支。但追赠孟广智的父母,孟清和的祖父母,就不是一家之事。
  孟广孝,孟广顺,孟广发等,都要一同到祠堂祭拜。
  孟清海犯下大错,被族人厌恶,孟清江却同孟清和关系莫逆。单是看在孟清江的面子上,也不能把孟广孝一家拦在祠堂之外。
  “听说四郎又做官了。”
  “这事我清楚,北京司牧局新划了牧场,四郎任了大使,品级比不上军中,却是在光禄寺下任职,比做个百户还强。”
  “要我说,多亏了十二郎。”
  “是这个理。不说顺天八府,独是北京城里,多少伤卒不能再上战场,能到行太仆寺就是了不得了。四郎有今日,不知羡煞多少人。”
  “四郎还没成亲吧?”
  “可是。”有族老讶然道,“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十二郎也没定亲。”
  “十二郎可是被天子赐姓,哪里是咱们能巴望的。要我说,还是四郎要紧些。就算脸上落了疤,破了相,也是一等一的好儿郎。也不知广孝两口子想些什么,至今也没给四郎定下。实在不成,族里可不能坐视”
  “是啊。”
  话到这里,有人顺口提了一句,“五郎那里……“话到一半,立刻被旁边的人推了一下,示意他看看场合,孟重九的两个儿子可都在哪,提五郎不是认真找不自在?
  说话的族老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好在孟平孟根都是厚道人,只当没听到,免去了说话人的尴尬。
  族人喜气洋洋的商量着开祠堂的吉日,孟王氏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朝廷调兵远征安南,十二郎再次随军出征,孟王氏得了信,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恩赏诰命都是身外物,她只希望儿子能平安的去,平安的回来。便是减了自己的寿,也甘愿。
  永乐四年八月丁亥,孟氏开祠堂,祭祀先祖,供奉圣旨。
  同月辛巳,远征安南的大军进入广西境内。
  如历史上一般,到广西之后,因雨水不停,水土不适,边军陆续病倒,总兵官朱能也未能幸免。
  随军的医官试过多种草药,状况略有缓解,仍无法根治、孟清和不是医生,却知道救人如救火,同沈瑄商量,给病倒的军卒试用新药。
  “长此下去不是办法,总要试试看。”
  沈瑄请来张辅等将领商议,最终决定,试用新药。
  有随军良医反对,“番邦之物,未经验证,焉知无害!当以汤药调理为主,徐徐图之,方为完全之策。”
  良医的话不无道理,但军情紧急,若是一个两个还好,大军病倒上千人,岂容慢慢调理,徐徐图之?
  病中的成国公也同意试用新药。
  “我已病重,无力带兵,帅印交由定国公,三军听其号令,不得有误!”
  朱能于军中下令,并由参军李俊代笔奏疏,递送南京。
  至此,沈瑄以前军副将暂代总兵官之职,征讨安南的大军继续前行,于八月下旬抵达了广西同安南的交界处,凭祥。
  
  第一百七十二章 孟伯爷的主意
  
  朝廷大军抵达凭祥之后,染病的将官士卒陆续好转。
  因兴宁伯一力倡导的“病号饭”,在火头军的辛勤努力之下,身体底子好的边军,病愈后竟壮实了许多。
  朱能的病况也开始减轻,人虽瘦得脱了形,精神却大有好转,不再每日昏沉不能理事,奉命照顾他的三名良医,诊脉之后,均松了一口气。
  “新药果有大用。”
  曾对沈瑄的决定抱怀疑态度的良医不免汗颜。亏他自认家学渊源,又得赵院判赏识,以为此行定会立下大功,或可升调入京,荣耀一门。过分骄傲,竟致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固执己见,险些贻误治病良机。
  若无兴宁伯主张,定国公排除异议,患病的大部分官军,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酿成如此大祸,还想荣耀满门?免死充军都是侥幸。
  思及此,良医出了一头冷汗,与数名同僚商量,该趁着大军整顿时日,到兴宁伯处告罪赔礼。
  “兴宁伯远见卓识非我等能及。如我等之前所为,妄称一声医者,祖辈九泉之下也会蒙羞。”
  “李兄所言甚至。”
  随大军远征的良医,除少数奉职的医官,多是从惠民药局和民间医馆征调的医户。而立不惑之年者居多,年最高者也不过半百,医术只是一般,胜在有体力。
  为军医者,定要跟着大军一路跋山涉水,上战场也不是稀奇事。医术再高,没有足够的体力和耐力也无法胜任。
  从太医院请人?
  皇帝批准,军汉也未必乐意。
  耳顺古稀之龄的老人,一路跟着大军颠簸,委实不够人道。再者,在赵院判的带领下,太医们的钻研精神不断迈上新台阶,切了手指要在脑门上扎针,打喷嚏要在脑门上扎针,咳嗽两声依然要在脑门上扎针,再骁勇的军汉也会吃不消。
  随军的良医,长期在军中行走,脾气性格多少也会受到感染,同寻常的大夫略有不同。
  对此,大军上下都十分清楚,孟清和被当面指着鼻子叱问之后,也深有体会。
  大明的文官有性格,良医也一样有性格。
  医儒不分家,仔细想想,也挺有道理。
  良医们知错就改,陆续到孟清和处赔礼道歉。虽然敢当面斥责兴宁伯草菅人命的不过两三人,持相同意见的始终占据多数。
  现如今,事实证明兴宁伯是对的,自己的固执是错的,低头认个错也没什么大不了。
  孟清和着实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送走三波良医,见事还没完,不得不以商议军情为借口,躲进了沈瑄的军帐。
  身为大军参将,继续住在主将的帐篷里委实不像话。孟清和咬牙坚持,誓不妥协,才换来了独居的待遇。
  可遇到了为难的事,还得往沈瑄的帐篷里躲。
  看着单手支颊,面容俊雅,无声浅笑中的定国公,孟十二郎咧嘴,求收留。
  “遇上难事了?”
  “国公爷神机妙算。”
  “要我帮忙?”
  “国公爷智慧无双!”
  “哦。”声音拖长,修长的手指轻轻点着摆置情报公文的短案,道出一句让孟清和想吐血的话,“我考虑一下。”
  “国公爷……”
  “恩?”
  “昨夜大雨,属下发现帐篷漏雨,无法住人,请国公爷收留。”
  沈瑄双眼微眯,笑意加深,仍是没有点头。
  孟清和磨牙,这是要他哭着抱大腿的节奏?如果不是实在扛不住了,他立马转身就走。无奈被人排着队道歉外加星星眼,实在是亚历山大,HOLD不住啊!
  “国公爷,差不多就行了吧?”孟清和侧头瞅瞅帐外,巡营的士兵刚刚路过,亲兵装柱子中,很好!
  帐帘一落,几步走到沈瑄面前,双手一按,低头,对准还带着笑意的唇就堵了上去。
  半晌,抬头,舔舔嘴角,“这样总成了吧?”
  沈瑄挑眉,拇指擦过下唇,不语。
  孟清和瞪眼,还不成?
  成!
  再次低头,继续堵嘴。
  这一次用上了全力,后脑被大力扣住,下唇有些疼,百分百会留印子。
  分开之时,头不免有些晕。
  “国公爷?”
  还想往上扑,却被按住了肩膀,扣住手臂,撞进了对方怀里。
  铠甲带着凉意,意外的让他觉得舒服。
  只是鼻子撞了一下,一股酸意直冲脑际,头更晕了。
  沈瑄扣住孟清和的肩,黑眸越来越近,气息拂过眉间,额头相抵,良久,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十二郎不觉身体不适?”
  “啊?”
  孟清和眨眼,疏忽间,沈瑄的面容竟有些模糊。
  “你在发热。”
  声音落下,晕乎中的某人登时被抱了起来,下意识环住沈瑄的肩膀,反应慢半拍,单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傻笑,“不热……”
  沈瑄无奈了。
  莫不是烧糊涂了?
  “来人,请刘大夫。”
  “是。”
  帐外亲兵应诺,一阵刀戟摩擦声,很快远去。
  孟清和被放在沈瑄的帐中的榻上,下意识拉住沈瑄的手臂,迷迷糊糊的往前蹭,是熟悉的冷香。即便是在行军途中,定国公的帐内依旧清爽。
  热度更高了。
  沈瑄顺势坐到榻边,将人捞进怀中,轻轻拍着,听闻帐外亲兵回报良医带到,才安抚着孟清和躺下。
  帐帘掀起,刘良医背着药箱走入,行礼道:“见过国公。”
  “免礼,麻烦刘大夫。”
  沈瑄看似冰冷,处事却带着世家子的尊贵与雍容。
  刘大夫放下药箱,看向榻上的孟清和,搭脉之时,表情愈发严肃。一时间忽略了定国公和兴宁伯过于亲密的姿势。
  毫不意外,孟清和病了。
  疲累交加,加上受寒,烧得厉害。
  好在不是同成国公一样的症状,也不是让军汉们都扛不住的疟疾。刘良医开了药方,交给沈瑄,都是寻常的药材,大军中备得很足。
  “今夜发了汗,若能退热,当是无碍。只不过……”
  “刘大夫不妨直言。”
  “在下认为,兴宁伯应当休养,不宜继续随大军前行。”
  帐篷里陷入了沉默,沈瑄沉吟片刻,道:“此事本官自会斟酌。刘大夫暂且退下吧。”
  “是。”
  刘良医离开了军帐,亲自叮嘱医户熬药。
  沈瑄坐在榻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孟清和的脸颊,忽然被握住了。
  “我没事。”孟清和感觉用不上力气,仍是攥紧了手,大脑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不停告诉他,不能放手,“照刘大夫说的,喝过药,睡一觉就好了。真的,我一直在用赵院判的丸药,都养好了。这次是不小心,下次不会了。”
  沈瑄没说话,定定的看着孟清和,黑眸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突然俯身,覆在榻上,下巴抵在孟清和的颈间,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脸颊。
  “国公爷?”
  “恩。”
  声音很低,孟清和心头揪紧,环住沈瑄的肩,用力抱紧。
  “我没事,真的。”所以,不用担心。
  “……恩。”
  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亲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汤药熬好了,沈瑄才撑起手臂。孟清和却是一边烧得迷糊,一边呲牙。
  无他,手臂麻了。
  药很苦,孟清和很想一口悶,架不住沈瑄一勺一勺的喂。
  不过三勺,脸就皱成了一团。
  良药苦口,用得着苦成这样吗?
  严重怀疑熬药时候加了黄连。
  “国公爷……子玉……我自己来!”
  美人再温柔也不成了。
  气氛什么的,温柔什么的,全都是浮云、
  谁说被美人喂药是享受?纯粹是遭罪,受苦!
  孟清和用最后的力气抢过药碗,入手滚烫,险些扣到地上。
  “小心。”
  沈瑄又把药碗接了过来,托到极稳。
  孟清和瞅瞅沈瑄,伸出手指,戳了一下碗边,指尖红了。
  “国公爷,不烫吗?”
  “烫。”沈瑄轻笑,低头吮去孟清和嘴角的药渍,“药要趁热喝才更有效。我知道苦,十二郎暂且忍忍。”
  勺子又递到嘴边,孟清和张开嘴,想起刚刚药碗入手时的热度,似乎,再尝不到一星半点的苦。
  一碗药喝完,孟清和的眼圈有些发红。
  或许生病的人都脆弱,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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