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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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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瑄领兵暂驻开平,携带敕令的天使从北京辗转至开平,才见到了巡边归来的定国公,同行还有魏国公遣来的亲卫。
  “天子闻鬼力赤阿鲁台等率众南行,欲来剽掠,令诸边勤练军马,坚固城池。敕定国公领三千骑兵一万步卒备御兴和,旦有贼寇扰边,武城侯守城,以宣府兴和之兵出袭,以退虏军。”
  “臣遵旨!”
  沈瑄向南叩首,起身接过圣旨。
  “咱家还要赶去宣府,不便多留,就此告辞。”
  “王公公慢走。”
  送走天使,魏国公派遣的亲卫才道明来意。
  “天子召兴宁伯还京,此时应已启程。这是兴宁伯送到北京的守边之策,魏国公看过,认为可用。大宁有垛集军丁之意,魏国公也允了。
  沈瑄看过书信,的确是孟清和的字迹,之后附有徐辉祖的短信,简言对此的看法和可行之处。
  “魏国公可有其他吩咐?”
  “不曾,只令卑下将信送到定国公手中。”
  “本官知道了,你暂且下去歇息,有吩咐自会叫你。”
  “是。”
  亲卫退出堂下,沈瑄又拿起了孟清和的信细读,对照徐辉祖的短信,片刻,起身走到案后,提笔写下一封奏疏,誊写无误,盖印,朗声道:“来人!”
  翌日,沈瑄启程前往兴和所,写有定边之策的奏疏也由开平送往南京。
  沈瑄本也给孟清和写了信,中途却改变了主意。
  不出意外,鬼力赤此次仍将无功而返,边患暂解。出征安南一事,十成十已是定局,北京有魏国公坐镇,天子定调他还京。
  三月底,孟清和领一千五百边军抵达南京。
  士兵被安排在京城郊外驻扎,孟清和领亲卫入城。
  这次回京,能明显感觉到不同。
  没有爵位的武官。
  荣封一等伯,手握实权的一方镇守。
  迎接官员的热情,多少让孟十二郎吃不消。
  不是说南京的官都不待见他?如此友好算怎么回事?
  笑里藏刀?抽冷子下黑手?
  想想之前还被唾沫星子喷满脸,孟清和瞬间提高了戒心,无论如何,警醒些总没错。
  笼罩在兴宁伯怀疑的目光下,鸿胪寺序班只能苦笑,原来友好点也招人忌讳?
  回到京城伯爵府,不及歇息,立刻有帖子送上了门。武官最多,文臣也不少。
  赵王最干脆,帖子也不递,直接上门。
  亲卫不敢拦他,孟清和想撵人,却没那么大的胆子。京师之地,天子脚下,永乐帝在上边看着,挥舞着扫把将他小儿子从家里撵出去?生活很美好,他还没活够。
  “见过殿下。”
  衣服换过,简单梳洗过,精神恢复了不少,否则,当真没法接待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兴宁伯一路劳累,孤瞧着,脸色不怎么好。”
  “殿下过虑,臣一切都好。”
  “是吗?”朱高燧一点也不客气,觉得孟清和摆出的点心不错,两口一块,顷刻间,盘子就见了底,“兴宁伯别见怪,孤刚从宫里出来,午膳还没用。”
  “……”这是暗示要在他家里蹭饭?
  “恩,这点心不错,不甜,很是入口。”朱高燧笑眯了眼,“孤记得,兴宁伯府厨子的手艺相当不错。
  “殿下过誉。”已经不是暗示,是明示,坚决要在他家里蹭饭!
  “孤听说大宁组建了一支火器队?”
  “回殿下,不过是小打小闹。”
  “是吗?”朱高燧端起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茶水,他的确是饿了,不想回家开火,诚心想在孟清和家蹭顿饭,“父皇对此事十分关注。”
  “殿下是说?”
  “之前皇兄进献的火炮和火铳都是好东西,父皇很高兴。”朱高燧道,“父皇派人问过兵仗局和军器局,得知此种火铳可以大量制造,铁料仍可改进,已下令五军都督府举荐百户以上精通火器者入京待用。”
  “那……”
  “父皇得知大宁已先设火器队,且令出兴宁伯,此次召兴宁伯入京,九成会问起此事。”
  “多谢殿下告知。”
  “不必。”朱高燧笑道,“兴宁伯帮了孤不少忙,用不着谢孤,谁让咱们是朋友。”
  “殿下……”孟清和被感动了。
  朱高燧正事说完,又端起点心盘子,“都这个时辰了,府上该摆饭了吧?”
  “……”去他XX的感动!
  
  第一百六十六章 错觉
  
  皇帝的儿子,自然非同凡人。
  数月未见,朱高燧脸皮的厚度明显上了一个新台阶。
  孟清和抵京十日,朱高燧在兴宁伯府蹭饭九日。余下一日,宫中设宴款待四夷来使,天子下令平王赵王一同陪坐,朱高燧整日留在宫中,想蹭饭也没机会,兴宁伯府终于得以清净。
  可惜,清净只是暂时。
  宫宴翌日,贵客再度临门。
  见到赶着饭点来敲门的朱高燧,孟清和无奈叹息一声,扶着脑袋,摆摆手,让亲卫下去。
  罢了,不过是几顿饭,他忍!
  “殿下今天想吃什么,咸口还是甜口,饼子还是馒头?肘子准备几个?”
  坐在太师椅上,听完孟清和的话,朱高燧咧嘴一笑,“不用太麻烦,孤不挑食。”
  “……”这位倒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朱高燧说他不挑食,孟清和却不敢马虎,依旧召来长随,吩咐厨下精心准备,不论其他,荤菜的量必须足。以他对朱家人的了解,摆出满桌素菜,一盘荤菜没有,赵王绝对掀桌。
  材料都是现成的,厨下忙了小半个时辰,伯府摆饭。
  看着整盘分量十足的肘子,朱高燧满意了,翘起大拇指,兴宁伯果真知孤。
  孟清和干笑两声,“殿下用好。”拿起筷子,端起碗,食不言寝不语,吃饭!
  风卷残云,荤菜素菜加一起,连菜汤都没剩下,都吃得干干净净。
  孟清和对朱高燧蹭饭的行为不爽,却一直没开口撵人,始终敞开大门欢迎来蹭,顿顿好菜好饭的招待,不是没有原因。
  一来,他不缺这点粮食。二来,朱高燧几乎日日前来报道,帮他挡了不少麻烦。送上门的拜帖,凡是不想见的,都可以用赵王的借口的推掉。三来,皇帝召他回京,至今没有宣他觐见,如果不是朱高燧三天两头透个消息,他心中也会没底。
  毕竟,皇帝只下了召还的敕令,没说是赏还是罚。
  大宁的一千五百边军仍在郊外驻扎,就地修筑营寨,挖掘浅壕,随军的帐篷,做饭用的铁锅,军粮和堪称奢侈的香料,都引得京城守军侧目。
  一天三顿,两干一稀,三日开一次荤,大锅炖肉的味道,香飘十里。
  大内侍卫,五军都督府,全都瞪眼。
  天子二十六卫,大汉将军起点最高,旗手卫次之,再次为金吾卫,羽林卫,锦衣卫,其中不乏勋贵高官家中子弟,在营中时,也不见如此高规格待遇。
  伙食自然不缺,可远洋舶来的香料,以及从未在京中见过的药品,绝对是稀罕物。
  不是说边塞苦寒,边军屯田不易,京城每年以舟师运粮,边军仍多以高粱饼子荞麦面充饥?
  如今观兴宁伯带到京城的边军,从千户到百户,从总旗到小旗,从骑兵到步卒,个个高大威武,堪称猛士!
  吃不饱能壮成这样?
  何况,太祖高皇帝定下条令,边军及各卫所兵卒,定期入京操演,接受皇帝检阅,戍卫南京。永乐元年,大宁边军什么样,京卫仍记忆犹新,不过三年,就有如此变化?
  大宁都司的钱,都用到了军汉身上不成?
  完全说不过去。
  此事不只引起了京卫的注意,还引来了朝中的目光。
  先是六部,随后是都察院和六科,接连派人到郊外探查情况,九成以上,都是无功而返。往往离军营还有几十米,就被警戒卫哨发现,继而撵走。
  “军事重地,禁止靠近,违者军法处置!”
  次数多了,板子也打不走,军汉们不胜其扰,干脆在大营四周立起了牌子,字写得不太好看,意思却很明白,谁敢再靠近,别怪老子的拳头不客气!
  有御史闻听,嗤之以鼻,亲自乘轿前往郊外,不相信这些军汉敢将他也赶走。
  事实上,军汉真敢。
  不只赶了,还险些揍一顿。
  X的言官,不识字吗?牌子立在这里,眼眶里长的是石头珠子吗?
  “尔等、尔等……”
  打头阵的御史被气得头顶冒烟,哆嗦着嘴唇,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军汉咔吧咔吧握着拳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碳条,在牌子上又加了一句,用力点点,看见没有,未得朝廷明令者,不得靠近军营!敢冒充朝官者,狼牙棒伺候!
  一边写,一边斜眼瞄着还没走的御史,差点把对方的鼻子气歪。
  常年驻守边塞,同鞑子交锋的边军,岂是好惹的。
  之乎者也辩不过,也没那份心思,明枪明刀,顺便问候一下找茬的祖宗十八代,才是爷们的作风。
  甭管来的是谁,只要占住一个“理”字,到天子面前也一样能辨个明白。
  欺负你?
  老子就欺负你了,怎样!不服气,敲登文鼓去!
  军汉建议言官敲登文鼓,自国朝创立以来还是首次,历数先朝,也是仅此一例。
  堪称奇闻。
  御史狼狈而去,一脸铁青。
  说到底,无令擅闯军营,的确是他没理,挨揍也没处喊冤。自从事言官职业以来,不是没同军汉打过交道,如此难缠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想起那块能让人火冒三丈的牌子,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军汉竟通文墨,简直是有辱斯文,滑天下之大稽!出言侮辱文官,更是岂有此理!
  此定为兴宁伯授意,待他与诸同僚商量,必要狠狠参上一本!
  御史本意是想弄清大宁边军如此富裕的真相,有如此财力养军,敢说都司衙门没有贪污受贿?
  经此一事,决意立改,同两三同僚联名弹劾兴宁伯纵使部下肆意妄为,轻蔑朝官。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
  之前几次都没能将此人参倒,这一次休想再轻易揭过!
  想到这里,御史也不乘轿,拎起衣摆,一路疾走,面带冷笑,已然有了腹案。
  御史远去,军汉扛起牌子,转身回营。
  真当他是傻子,证据留在这里,给找茬的当把柄?
  火头军说今天炖肉,缺柴火,这块刚刚好。
  早就听说这些京官和伯爷不对付,有事没事找伯爷麻烦,如果不是担心闹出人命不好收拾,来了,干脆就别回去了。
  想到这里,浓眉下的双眼,瞬间闪过一抹杀意。
  孟清和不上朝,无法反驳御史的弹劾奏疏,倒是朱高燧在朝堂上为大宁边军说了少好话。
  大宁都司贪污受贿?
  亲眼看见了?有证据吗?就因为军汉的伙食好?
  御史蹦高,“此非实证?”
  朱高燧冷笑,“真贪了,会明摆着给人抓小辫子?图的是什么,陈御史不妨给小王讲一讲。”
  大宁有钱,在朝中不是秘密。
  大宁是皇帝的钱袋子,却有相当一部分朝臣不知道。
  毕竟,给户部交税光明正大,给皇帝的内库交钱,总要私下里找些理由,否则,皇帝的面子也不好看。
  御史以为抓住了大宁的把柄,殊不知,他正在撩老虎的须子。
  朱棣是马上皇帝,知道领兵不易。同样知晓,大宁改善边军待遇,打出的是天子旗号。
  据锦衣卫递上的条子,大宁都司对边军言,能一天三顿,偶尔开荤,都是皇帝授意,当拼以全力,卫土守疆,以报皇恩。
  “大宁地处边塞,边军对面就是鞑子,不吃饱如何同鞑子对拼?”朱高燧高声言道,“诸位远在金陵繁华之地,身处脂米膏腴之乡,何知边军之苦?!”
  御史想出言争论,朱高燧却压根不给他机会。
  “孤在封地,吃的一样是军粮!两和面的馒头,大碗的炖菜,三天吃一顿肉,这就是好的?据孤所知,诸位家中,不说三餐珍馐,也是顿顿白米白麦,孤在北边时都吃不上!难不成诸位是人,边军和孤就是牲口?!”
  御史哑火了,不要命才敢点头。
  朱棣和朱高炽一起咳嗽,就算是比喻,也不能这么比吧?
  说到后来,朱高燧撇开斯文,想说什么,一股脑全都道出。
  粗鲁?他就粗鲁了,咬他啊!
  御史哆嗦,朱棣和朱高炽被口水呛到了。
  “吃不完的馒头,孤都吩咐留着,下顿再吃。孤是亲王,大可不必如此,只因孤知道,种粮不易!孤的二兄亲自下田耕作,上阵带兵,出塞巡北,吃的比孤更不如。早年靖难,父皇带兵,何尝不是如此!不过是让军汉吃了几顿饱饭,吃几顿肉,诸位就要弹劾?没有军汉拼血,诸位能居庙堂之高?能绸衣美食,侃侃而谈?”
  “孤言在此,大宁边军的军粮衣饷都是该得,无一丝不妥。不只大宁,开原,广宁,辽东,宣府,顺天八府,甘肃宁夏,皆如此例!”
  “宣府是孤兄长的封地,开原是孤的封地,陈御史是否也要参孤贪污之罪?若是,孤等着!”
  掷地有声,余音在殿中回响。
  言官有讽谏亲王皇子贪虐残暴之责,但绝不是眼前这种情况。
  朱高燧将火力全部引到自己身上,将北疆边军捆到一起,装进了一个口袋。
  弹劾大宁边军如何能展现诸位的刚正不阿,将北疆边镇全都干掉,才是真英雄!
  顺便加上两个皇子,数位藩王,定国公和魏国公也不能落下。皇帝亲儿子,干儿子,兄弟,大舅子,全都一锅端,真正的名留史册,名垂千古啊!
  对于朱高燧的胡搅蛮缠,朱棣先是气怒,继而欣慰,最后侧过头,继续咳嗽。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大明的永乐皇帝定会拍着龙椅,欣然大笑,好,这才是老子的种!
  对比朱高燧,同列朝堂的朱高炽未免过于沉默。言官攻讦也好,赵王回讽也罢,都不见他开口。
  一般情况下,如此表现算是不功不过。但在朱棣看来,关系到边塞安稳,对错分明之争,仍不出声,着实令他失望。
  是过于小心,还是不愿得罪文臣?
  争论仍在继续,明显是朱高燧占据绝对优势。
  言官耿直刚正不假,终究拿的是老朱家工资。
  永乐帝虽不言,却明摆着支持儿子,继续争,也未必能赢。
  在皇太孙时期,文臣们尚且可以继续努力,如今,好时候早已过去,真惹恼了龙椅上那位,不进诏狱也要充军发配。
  明明是要打倒大宁都司,怎么会变成同赵王口舌争锋?
  想将话题转换过来,却是千难万难。
  硬着头皮扯开,赵王干脆甩着袖子哭。
  朝臣也会哭,言官最爱用这招,皇子亲王当殿大哭,这成何体统?
  朱高燧才不管这些,反正他是皇帝儿子,奉天殿里,除了老爹长兄,他最大。
  朱高燧一边哭,一边诉说边塞的艰苦,边军的任劳任怨,边民的食不饱腹。
  “父皇,你是不知道……儿臣苦哇……”
  朱棣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捏捏额头,摆摆手,退朝。
  右班武臣麻溜退殿,走时不忘对朱高燧抱拳,翘起大拇指,殿下,好样的!做得好!臣等佩服!
  左班文臣也依序退出,被朱高燧严重打击的陈御史,几乎是被同僚架出了奉天殿。
  朝臣走光了,朱棣走下龙椅,踢踢朱高燧,“行了,人都走了。”
  朱高燧继续哭。
  朱棣虎目一瞪,到底没忍住,一脚踹过去,爆了粗口,“臭小子,和谁学的,给朕起来!”
  朱高燧滚一圈,站起来,“父皇。”
  “哼!”
  “父皇,儿臣也是没办法,这群光吃人饭不办人事的……”
  “恩?”朱棣皱眉,瞪着儿子,这群不办人事的,是他任命的。
  朱高燧嘿嘿一笑,口误,口误!
  朱棣不哼了,袍袖一甩,“这几天常到兴宁伯府上去?”
  “回父皇,兴宁伯家厨子不错。”
  “朕赐给你的典膳不得用?”
  “父皇赐下的自然是好。”
  “行了。”朱棣不打算继续和儿子绕弯,“你到兴宁伯府传朕口谕,明日,兴宁伯入朝觐见。”
  “儿臣遵旨。”朱高燧眼珠子一转,“父皇,儿臣早膳午膳都没用。”
  “滚!该去哪去哪!”
  “遵旨!”
  于是,朱高燧出宫,到孟清和家奉旨蹭饭。
  朱棣磨磨牙,没有回头,对仍留在殿中的朱高炽说道:“随朕来。”
  朱高炽应了一声,“是。”
  看着父皇高大的背影,抹了一把眼泪。
  弟弟惹老爹生气,为何要受伤的却是他?
  兴宁伯府内,朱高燧眉飞色舞,讲得酣畅淋漓,结尾处,用眼瞄着孟清和,好似在说,小王表现如何,英雄吧?
  孟清和表情木然,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其实,他是昨夜没睡好,一直在做梦吧?
  “兴宁伯为何不说话?”
  继续木然,“臣……无话可说。”
  “佩服孤?”
  拍巴掌,“殿下英明。”
  朱高燧仰头,恩,正该如此。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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