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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耽美]清和-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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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如隔世。
    说是关押,却没人来问话。除了不给衣服,饭食热水一样不缺。
    如果真要扒皮抽筋,不会是这个态度。
    冷静下来,孟清和发现目前的情况算不上糟糕。
    这次的事,委实太过突然。
    火雷,杂役,天子驾临,当众刺杀。
    死去的两个杂役会是同伙吗?
    行刺的杂役,似乎根本不想活下去。
    话说得大义凛然,可他眼中的愤恨却远不止于此。
    斥责永乐帝篡权夺位的大臣,孟清和见过不少。他们同样有恨,却不像这个杂役一样,更多是心怀天下的担忧与耿直不屈。而杂役瞪着朱棣的的样子,更像是在看杀亲的仇人。
    杀亲,仇人?
    眯起双眼,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杂役的长相有些熟悉。
    除开脸上的刀疤,年轻一些……孟清和蹙眉,真的很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
    承运殿中,朱棣独坐上首,沈瑄跪在朱棣面前,“陛下,臣请彻查此事。”
    “瑄儿。”朱棣站起身,走到沈瑄跟前,“起来。”
    “陛下,臣请彻查此事,还兴宁伯清白。”
    “起来!”
    “……”
    “不起来?”
    朱棣瞪眼,臭小子,和他耍赖?
    沈瑄垂首,就是不起来。
    “朕知瑄儿同兴宁伯情谊深重,也知兴宁伯忠心耿耿。“
    “陛下。”
    “为查出主谋之人,只能暂时委屈兴宁伯。”
    二十多年战场拼杀,朱棣根本不会被一两场刺杀惊到,他挂心的是行刺之人的一句话。
    迎归天子,以尊正统。
    天子是谁?正统又是谁?
    奉天殿中的一场大火,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是扎在朱棣心中的一根刺。
    继位之后,朱棣昭告天下,建文帝已死。
    真相如何,皇陵里埋的到底是谁,怕是连朱棣都无法真正确定。
    事涉建文帝,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瑄儿,朕为天子,富有四海,却未必有在潜邸时肆意。”朱棣苦笑道,“臣子有委屈,有无奈,可以请朕做主,朕又该找谁?”
    “陛下,臣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
    “你已经很好了。”朱棣抬手,拍了拍沈瑄的背,“朕视你如亲子,有些话,朕也只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朝堂之上……”
    朱棣没有继续说下去,沈瑄垂首,没有接言。
    换成朱高炽兄弟,这个时候自可表示,为老爹分忧,儿子责无旁贷。
    沈瑄不同。
    义子终究是义子,再受器重,也要谨守君臣上下之分。
    当夜,永乐帝和随驾文武都是整夜未眠。
    翌日,一匹快马将天子遇刺的消息传回南京。
    快报只写天子遇刺,未写受伤与否,伤势如何。更没写天子就此事作何处置。只有大宁杂造局被封,兴宁伯被抓的消息一并传回。
    宫内和朝堂全部震动。
    徐皇后即刻派人给魏国公徐辉祖送信,无论如何,京城不能乱。
    锦衣卫指挥使杨铎求见徐皇后之后,北镇抚司校尉拿着驾帖,缉拿礼部数名官员。礼部尚书李至刚没遇到锦衣卫登门,他的岳父却被抓进了诏狱。
    锦衣卫的行动毫无预兆,且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
    许多人不免联想,被抓的这些人,难道同天子遇刺有关?
    细想想,说不通啊。
    礼部上下,无一人同兴宁伯有私交,梁子却是结了不少。若是天子遇刺的事同朝中有牵扯,无论如何也牵扯不到礼部的头上。
    无奈锦衣卫有天子手令,没人敢阻拦他们的抓人行动。
    很快,连世子妃的同宗兄长也被带去问话,哪怕很快被放回,也让朝堂又发生了一次地震。
    世子妃不能出文华殿,世子妃的母亲却能入宫求见。
    之后,世子妃求见徐皇后,徐皇后没有见她,只令人传懿旨,世子妃娴熟德孝,赏赐贡缎十匹。
    世子妃前脚带着赏赐回宫,后脚就被世子彻底关了紧闭。
    朱高炽下令,不许世子妃和宫外联系,世子妃的家人求见,必先通禀于他。
    宫中的风吹草动也影响到了朝堂之上。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解缙等人各方打探消息,杨士奇和杨荣却以不变应万变,每日行走文渊阁,非必要绝不出言。见解缙几次求见朱高炽,杨士奇暗暗摇头。
    还是太急了。
    就在满朝文武关注宫中动向时,锦衣卫指挥佥事李大和千户纪纲,已奉指挥使杨铎之命出京,秘密前往南昌,监视宁王动向。
    与此同时,圣驾已归北平,行刺杂役的身份也终于水落石出。
    “杜平?”
    孟清和仔细回想,终于想起了此人到底是谁。
    靖难时,他和杨铎一起潜入德州,借由此人才见到了李景隆,使对方中计。
    如果是他,一切就不难解释。
    为何他会对永乐帝有那么大的恨意,为何自己会对他莫名感到熟悉,
    杜平的儿子杜奇,就是死在朱棣手里。
    当初,李景隆兵败之后一路奔逃,单骑逃回南京,麾下将士要么被燕军收编,要么四散,杜平也在乱军中消失不见。
    不想,他竟在乱军之中活了下来,还跑到大宁,隐姓埋名,成了杂造局的一名杂役。
    “杜平手中有路引,顶了一名匠户的户籍。“
    隔着木栅,沈瑄抚过孟清和的颊边,“大宁杂造局内,有五名工匠脱不开干系。大宁都司同样有人牵扯此事。”
    孟清和默然。
    覆上沈瑄的手背,他心中清楚,牵扯到这件事中的绝对不只是大宁都司。
    “事情查明之前,你……”
    “我知道。”孟清和笑了,“呆在这里,也能躲个清闲。”
    沈瑄不语,看着孟清和,突然起身,抽—出腰间匕首,几下撬开了锁头。
    牢门拉开,人进来,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赶来的狱卒呆立在外,满脸的囧字,定远侯这是要闹哪样?
    孟清和也囧,尤其是被沈瑄一把捞进怀里时,更囧。
    从大宁到北平,他就洗了一次澡,这也能下得去手?
    “我与十二郎一同躲闲。”
    “侯爷的公务怎么办?”
    “有袁驸马暂代。”
    “伴驾?”
    “无碍,有汉王赵王在侧。”
    “地方太挤。”
    沈瑄放开孟清和,一脚踹倒隔栏,两间囚室打通,瞬间宽敞了。
    孟清和和狱卒一起傻乎乎的举臂,高呼三声:定远侯威武!
    定远侯搬进刑部大牢,不是件小事。
    虽说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没有文书,没办理相关手续,堂堂刑部大牢是想住就能住的?
    交房费,三餐自理也不行!
    北京刑部尚书第一时间报告朱棣。
    朱棣半晌没说话,手不自觉的模向腰间。
    看来,欠抽的熊孩子不只三个。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处置

    江西;南昌
    宁王府内;朱权面罩黑云;看着垂首立在面前的朱盘烒,拳头握得咔吧咔吧响。
    朱盘烒晓得自己闯祸了,顶着朱权的目光,头也不敢抬。
    “知道怕了?”
    房门关着;门口有心腹护卫看守,朱权仍是压低了嗓音;声音中的怒气却无论如何也压不住。
    联合他人行刺皇帝,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牵涉到建文余党;当真是胆大包天!
    事情一旦泄露,即便不是主谋,也是砍头的罪名。
    兄弟如何;侄子又如何?
    朱棣是什么性格,下手有多黑,朱权比谁都清楚!
    “说,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儿子身边的几个护卫。”犹豫了一下,朱盘烒最终不敢隐瞒,“还有代王。”
    “谁?”
    “代王。”
    半晌,朱权没再出声。
    朱盘烒大着胆子抬头,看到朱权的样子,瞬间腿软。
    老爹头顶冒烟,怒气值爆表了。
    “逆子!”朱权气得恨不能拍死朱盘烒。
    瞒他瞒得这么死,却让代王抓到了把柄,到底是有多蠢,分得清亲疏远近吗?!
    怒到极点,朱权一脚踹翻了凳子,利落卸下一条凳子腿,朝朱盘烒就招呼过去。
    洪武帝留下的优良传统,老朱家的人教训儿子,惯常要用到兵器。
    朱棣善用鞭子,朱权爱用棍子。
    舞起来都是虎虎生风。
    现场没有趁手的兵器,凳子腿也是不错的选择。
    硬生生挨了两下,朱盘烒扛不住了。
    朱权往日里使家法,不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手底下也有分寸。今天这顿打,绝对是往死里揍。怎么说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王孙,身板再硬也撑不住。
    朱盘烒比不上朱高炽肉厚,也不及朱高煦和朱高燧久经磨练,当下蹦起来,一边跑一边求饶。不求饶不行,被父王大义灭亲,压根没处说理去。
    宁王妃听到动静,匆忙赶来。
    伺候王妃的宫人内侍跟在后边小步快跑,看到眼前一幕,都吓了一跳。
    “王爷,这是怎么了?”
    六月天,衣服薄,朱盘烒的后背上已多出三四条血檩子。血水渗透了蓝色的外袍,看着就吓人。
    宁王妃的询问,朱权充耳不闻。
    举着棍子,继续一下下打在朱盘烒的背上和腿上。避开要害,力道却一点没少。
    “王爷!”宁王妃连忙上前,挡在朱盘烒面前,劝道,“王爷,盘烒有错,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
    见朱权根本不听劝,手还要落下,宁王妃急了,一把握住他手中的凳子腿,秀目一瞪,“怎么,王爷连妾也要打?好大的威风!”
    必须承认,朱元璋选亲家很有眼光。
    王妃们的娘家,不是开国功臣就是勋贵武将。
    朱标的皇太子妃出自开平王常家,朱棣的发妻徐皇后是魏国公长女,代王,安王娶的都是魏家女。
    朱权的王妃同样出自将门,长相漂亮,身段骄人,身手同样不一般。
    平日里,事事以朱权为先。一旦触到底线,宁王的夫纲总要动摇那么两下。
    在这件事上,朱权和朱棣都是深有体会。
    什么叫痛并快乐?
    何谓家有贤妻?
    徐皇后和宁王妃,盖如是。
    “凶器”被牢牢抓住,朱权不好真和发妻动手,胜负难料不说,两口子为孩子的教育问题上演全武行,传出去也着实不好听。
    “唉!”
    叹息一声,朱权松开手,“不是孤不讲理,实在是盘烒惹了大祸。”
    见宁王妃疑惑,朱权令人扶起朱盘烒,送到隔间去用药。关上房门,将朱盘烒参与行刺朱棣一事说了出来。
    虽然不是主谋,但杜平的户籍却是宁王府留在大宁的钉子帮忙办的。顺着向下查,大宁都指挥使司里埋的几个暗桩都会被揪出来。
    “天子一直想将孤的势力从大宁连根拔起,盘烒是将刀子送到了他的手里。”宁王负手踱步,脸色沉凝,“势力没了,孤也认了。当今天下已定,孤定是回不去大宁了。可盘烒牵涉进行刺一事,却会要了咱们一家人的命。天子不会手软,即使现在不动手,早晚有一天,也会……”
    朱权将事情道出,宁王妃脸色骤变。
    难怪王爷要下这么重的手!
    “王爷说,代王晓得这件事?”
    “是。”朱权点头,“若非如此,事情总能想办法瞒下,大不了多舍几个暗桩。被他知道了,这事绝不可能善了。为了摘出自己,怕是会马上推盘烒出来顶罪,到时,咱们一家都要陷进去。”
    宁王妃不说话了,经历过靖难,又被改迁南昌,她和宁王一样了解天子的手段。
    代王妃是皇后的亲妹,事情泄露,代王当真可以推盘烒出来顶罪。论亲属远近,论天子的忌惮程度,自家都会最先被处置。
    “王爷,”咬咬牙,宁王妃道,“不若主动向天子请罪。”
    “什么?”
    “趁天子尚未发落,主动向天子请罪。”宁王妃性格坚毅,遇事果决,否则,不会陪着朱权一同在大宁生活十年,“盘烒年少,为坚人蛊惑,才犯下如此大错,已真心悔过,愿听天子发落。”顿了顿,宁王妃放轻了声音,“妾有闻,代王复归大同府之后,贪虐残暴,役民甚苦,税负极重,且对天子有不满言词。 天子忌惮王爷,未必会放任代王。”
    朱权面现沉思,道:“孤要想想。”
    宁王妃没有继续说,站起身,向朱权行礼,到隔间去看受伤的朱盘烒。
    这倒霉孩子,他对天子有气,他父王又何尝没有?做事不想想后果,刀直接递到天子手中,一个不好,全家人都要遭殃,不死也会落个终身监禁的下场,当真该让王爷打一顿。
    平日里的书都白读了,戒骄戒躁,谋定而动的道理全都忘在了脑后。
    朱盘烒趴在塌上,上衣已被除下,露出背上纵横的檩子,都已红肿。
    王府良医正在给伤口涂抹药膏。
    见宁王妃进来,朱盘烒挣扎着动了动,叫了一声“母妃”。
    同良医问清儿子的伤势,宁王妃挥退众人,拿起布巾擦过朱盘烒的额头,道:“可知道错了?”
    “母妃,”朱盘烒声音中带着沮丧,“儿子错了。”
    肆意妄为,行事不周密,将一家人都带入了陷阱。宁王一顿棍子,彻底敲醒了朱盘烒。
    宁王妃放下布巾,抚过朱盘烒的发,“不要怪你父王心狠,若不打你,如何保住你的性命。“
    “母妃?”
    “这些话,母妃早该同你说。或许还能免了今日之祸。”宁王妃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硬下心肠,“你父虽是藩王,却不再是昔日震慑北疆,统领朵颜三卫的武将。自今日起,你要牢牢记住!”
    “母妃,我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宁王妃梳过朱盘烒的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忍也得忍。况你父王忍得,你怎么不行?”
    朱盘烒埋下头,不再说话。
    宁王走进来,见到朱盘烒这个样子,到底是心软了。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不能让儿子继续错下去。
    “大宁的暗桩,这次之后不会剩下多少。朵颜三卫,你也不要再派人联系。”
    朱盘烒猛的抬起头。
    “代王的事,父王会想法解决。”朱权和缓了语气,“近段时间,你好生养伤。若事无可缓,父王会陪你一同上京。”
    “父王?”
    “一切有父王。”
    朱权对儿子下了狠手,不代表他会舍弃朱盘烒。
    老朱家的人都护短,朱棣如此,朱权也一样。
    朱盘烒嘴唇动了动,眼圈泛红,见朱权要背身离开,忙道:“父王,这次的事张家人也有牵涉!”
    “张家?”
    “大宁都指挥佥事张贵是世子妃的远亲。”朱盘烒强撑着抬起身,“兴宁伯未到大宁之前,大宁都司事务皆掌于此人手中。”
    “他也参与了此事?”
    朱权愕然,若真如此,是世子妃的意思还是世子?莫非天子迟迟未立皇太子,朱高炽等不及了?真是如此,朱高炽就比他老子还能忍,还会装。不只他老子,自己也看走眼了。
    朱盘烒摇头,“儿不能确定,只知张贵收了不少的孝敬。顶替户籍的绝不只杜平一个。真心要查,大宁,北平,宣府,都跑不了。”
    朱老四家起内讧,朱权本该高兴。
    思及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又希望此事同朱高炽没有干系。不然,牵涉的人会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事情不好收场,说不定会让鞑子趁乱捡便宜。
    很矛盾。
    这恰恰说明,朱元璋派朱权和朱棣共镇北疆,将战斗力彪悍的朵颜三卫交给他,并没看走眼。但朱棣却不会再用他,朱权比谁都明白。
    揍过儿子,朱权回到书房,斟酌给朱棣的上表该怎么写。
    是以太祖成法为切入点,还是打感情牌?要么直接告代王一状?张家的事该不该提,天子是不是已经知道?
    朱权拿起笔,写两行,皱眉,将纸揉做一团,扔到脚下。
    正拿不定主意,突然传来敲门声,“王爷,奴婢有要事禀报。”
    朱权放下笔,“进来。”
    做护卫打扮的内侍推开门,再小心关上,叩拜之后,到朱权近前,小声说了一番话。
    朱权脸色顿时变了,墨汁滴到纸上犹不自觉。
    “锦衣卫?你没看错?”
    “回王爷,奴婢绝对没看错。”内侍说道,“在北平燕王府,奴婢见过其中一人。”
    朱权手中用力,笔杆生生被他折断。
    良久,朱权丢开断成两截的毛笔,重新拿起一支,深吸一口气,饱蘸墨汁,重重落在纸上:“天子容禀,臣朱权叩启……”
    北平
    定远侯硬是搬进北平刑部大牢,关自己紧闭,刑部上下毫无办法。
    打又打不过,道理又讲不通,上报天子,至今也没见天子采取行动。
    只能让狱卒每日里加强巡逻,绝对不能让定远侯再对牢房进行任何改建。
    上头发下的经费是有限的,经定远侯这么一折腾,牢房的维修费用蹭蹭上涨,上到刑部尚书下到经历照磨,拨拉完算盘,看着各项支出,心里都在淌血。
    费用超支,户部尚书郁新是个老抠,绝对不会给补。
    找定远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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