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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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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那日,我同你一起去。”
  宋煋刚写完信,沈忘便大汗淋漓地走进屋。
  他刚在郊外与沈尧切磋过剑术,浑身都湿透了,手里却抱着几个橘子。
  “我进山的时候摘的。”抹了把脸上的汗,沈忘掏出那个最鲜艳也最好看的橘子,剥了皮又把白丝去了,掰出一瓣递到宋煋唇边说,“尝尝看?”
  宋煋张开嘴,咬了几口将橘肉慢慢咽下去。
  沈忘问他:“甜不甜?”
  宋煋说:“甜。”
  “那我把这些放在这儿,你先吃这个剥好的,我先进屋换个衣裳,剩下几个我回来再剥给你。”沈忘捏捏快要能拧出水的衣裳,没让宋煋靠近自己。
  他知道自己身上不好闻。
  看着男人匆匆往屋里去,宋煋目光定定落在零散摆在桌角的几枚橘子上。
  “好难吃好难吃。”030哭唧唧地控诉出声没忍住冒出来,“又酸又涩一点甜甜的味道没有,宋煋煋你竟然还昧着良心说甜!”
  宋煋又拿起那枚没吃完的橘子,在030惊恐的颤声中平静地跟它达成一个单方确认的交易。
  “一枚橘子换东街的一种点心,明天买给你。”
  030看着桌上整整七枚橘子:“……”我可以说不吗,恋爱中的人好可怕QAQ。


第68章 我做教书先生那几年
  隔一日; 四方镇的东边; 熙熙攘攘的东街一角弥漫着炝锅面、馄饨汤、肉包子的香味儿; 卖木制首饰的商人,挑担的杂货郎,还有扛着草扎沿街叫卖零嘴儿的小贩; 各家都热火朝天地忙活着各家的买卖; 脸上的汗也来不及擦; 只扬着笑脸跟面前人斤斤计较着一两铜板的生意。
  木制首饰摊位前; 容貌年轻秀丽的女子正仔细挑选首饰; 她的目光从那些做工简单的木簪上一一掠过; 最后停顿在一支钗头点了朱砂的木钗上,眼底划过一丝惊喜,开心地拿在手里朝身边人比划,脸上蔓着羞意:“松亭; 你看这支木钗好不好看?”
  “好看。”孔思柏笑着说,又从摊位上拿起一个雕琢精美的木镯; 轻轻拉过年轻女子的皓腕; 温柔给她戴上,“不过我觉得这个镯子更配你。”
  “可这个镯子太贵了。”女子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恋恋不舍地摘下木镯。
  孔思柏笑着摇头:“你戴着好看的东西,花多少钱都不算贵。”又朝老板说,“这支木钗跟镯子一并包起来。”
  “好嘞; 一共二十五个铜板。”首饰摊老板把东西放在个木盒里; 笑眯眯地同孔思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秀丽女子还想拦一拦; 却听旁边传来道温文清雅的男声:“松亭兄?”
  孔思柏抬头,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偏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拔高了声嗓道:“秦三儿?你这是从京都回来了?”
  被称作秦三的男子一身打扮不俗,但身上却有些风尘仆仆,清秀的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多日路途奔波的劳碌。
  “祖父六十大寿便在近日,正好京都的生意也都快告一段落,不用我时刻盯着,便就回来看看。”
  秦敬走近,目光粗略从站在孔思柏身边的年轻女子身上扫过,轻笑一声问,“这位可是嫂夫人?”
  清秀女子脸颊一红,微微扬头看向孔思柏。
  孔思柏也没女人家的羞怯,只大大方方看着自己身边的姑娘傻笑一声说:“秋儿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我娘托人看了日子,还得再等上两三月。”
  秦敬笑着点头:“那就提前跟松亭兄道一声恭喜了。”
  “嗨。”孔思柏难得红脸,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发说,“说起来,秦三儿你这几年在京都就没找个体己人?”
  “便是整日的生意就忙的我天昏地暗。”秦敬笑着摇摇头,似是不经意地问:“说起来,文锦如今过的如何?可曾娶妻了?”
  “你可别说他了。”孔思柏眉头不经意一皱,“年前听说崔氏有张罗媒婆给他说几家姑娘,结果都被他拒了。到了今年也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人一劲儿的倒霉,前头摔了脑袋在家养了近一个月才好,可后面好了又没几天,他家书童就说人又病倒了,只镇日在家躺着,那药味儿连站在他家隔壁都能闻见。
  秦敬脸上的笑隐了下去。
  “现在外头传的不大好听,说是文锦读书读坏了身子,现在就是个病唠。”孔思柏叹口气说,“好人家的姑娘都避讳这个,怕好好养大的闺女嫁到宋家守活寡。”
  “怎么好好地就磕了头?”秦敬眉头紧锁,“可是宋家发生了什么事。”
  孔思柏想着秋儿还陪在自己身边,左右看了看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茶水铺子,便开口说:“宋家的事一时有些说来话长,你这会儿也是刚赶回四方镇,腿脚累,不如咱们去那边茶水铺子里喝杯茶慢慢说。”
  秦敬看一眼四周人来人往,索性点头:“也好。”
  “所以,公子您是想要把我们店里的点心一样一份打包带走对吗?”点心铺子里的伙计脸上露着得体的笑,看面前表情清淡的青年点头,立刻手脚利索的开始称斤装到油纸包里,“您可以在店里小坐一会儿,点心很快帮您称好。”
  “先生,您买这么多点心做什么?吃不吃得完呀。”李三意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蹬着腿,眼睛盯着街上,看看天瞧瞧地。
  宋煋喝了口茶,慢慢说:“三意,回头这些点心你分出一些,送到邻居婶子家,最近几天辛苦人家。”
  李三意想到前几天吃喝都是费得邻居婶子的手艺,乖巧地点头:“好。”
  点心铺里的伙计手把麻溜,不过盏茶的功夫就把十几包点心全包好了。
  付了银子,宋煋跟李三意各提着几分往门外走。
  李三意人小活泼,步子急躁地先出了点心铺,东街上这个时辰净是人,他在路上左右一看,突然“哎”了一声,回头指着一边儿说:“先生,你瞧那是不是孔先生?”
  宋煋顺着李三意手指的方向看去,“好像是。”
  “孔先生身边的姐姐我认识!”李三意跟在宋煋身边,悄咪咪道,“先生你前阵子养伤不清楚,那个姐姐这几天都有去私塾给孔先生送饭!三胖说了,她是孔先生没过门的媳妇!”
  宋煋笑笑,目光在李三意口中的女子身上停留不久,便定定地看向了走在孔思柏右手侧的青年男子。
  秦敬?
  从原身的记忆中搜索了没一会儿,宋煋眉梢就浅浅地挑起,心道这人不是两年前便去了京都做生意,怎么现在又突然回来了?
  “秦敬,四方镇大户秦家长房嫡三子,秦老爷最宠爱的小孙儿。”030的声音也同时在宋煋脑海响起,“与宋连平相识于私塾,是青梅竹马的好友,三年前秦敬与宋连平发生争执大吵一架后离开四方镇前往京都,三年内两人没有任何书信联系。”
  宋煋脚步一顿,又朝秦敬的方向看去,不过东街人多,不过是转眼的时间,孔思柏一行人就不见了身影。
  摇摇头,宋煋颠颠手里的点心,不再把这人放在心上,与李三意慢慢踱着步子往回走。
  从夏天过渡到秋天,日头很明显一日比一日变得更短。
  身上伤好后,宋煋就又回了宋家的院子。
  吃晚饭的时候,沈忘跟沈尧两兄弟还没从外面回来,李三意弄好饭菜,就听到沿街的几只野狗在一个劲儿的犬吠。
  估计是吵到了人,很快就有人骂骂咧咧拿着棍棒驱赶野狗。
  野狗呜咽两声,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天一黑,路上的野狗野猫就总是叫个不停。”李三意嘴里嘟囔着,“县衙也贴了告示,说是这段时间夜里不太平,让大家最好都在晚上不要出门。”
  “先生你说,是不是咱们镇上招贼了啊。”
  宋煋心里转着念头,估摸着这事儿可能跟沈忘要抓的那个江湖恶人有些关系,于是叮嘱李三意道:“不管是不是招贼,这阵子都小心些罢。”
  李三意点头听从。
  再晚一点,沈忘从墙头翻进宋家院子,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临时换过,又仔细在院子里闻了闻没有与人打斗留下的血腥气后,才推门进了主屋,一把抱住屋里站着的人。
  “抓住你要抓的人了?”宋煋听着耳后沉稳的呼吸声,慢吞吞的放下手里拿的一本话本,“沈忘,你少用些力,我被你抱的喘不过气。”
  沈忘没松手,只是力道小了些,头埋在宋煋颈间说:“玉面郎君太过狡猾不肯用自己的真身冒头,我今晚只顺着能找到的线索抓到了他的两个手下,不过还没问出结果那两人便咬舌自尽了。”
  宋煋问:“你说的这个玉面郎君,到底想在四方镇上找什么东西?”
  “还不清楚。”沈忘呼出一口气,松开手,指尖疲惫地揉揉额角,“不过能肯定那个东西对玉面郎君来说非常重要。”
  宋煋说:“不要着急。”
  沈忘抬眸看他,嘴角弯起一抹笑。
  拉住青年的手,沈忘轻轻凑过头去,顺着青年光滑的下颚缓慢又温柔的亲到唇畔,双手也同时寻找着被青年侧放在衣衫两侧无意识微微弯曲着的修长十指,然后找到合适的缝隙将手指一一塞进去。
  四只手掌紧紧贴合,两人的指节根根泛起突起。
  烛火煌煌,衣物摩擦的声音在屋内响动片刻后又停下,宋煋微微红着脸摇头:“不行了。”
  沈忘拂去他额头上冒出的细汗,又将他凌乱的前襟整理好,声音低哑:“再亲一次?”
  “不亲了。”宋煋挣开他的手,“明天还要去私塾一趟。”
  沈忘遗憾地叹了口气,摸摸青年淡淡的眉眼,随后偏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道:“等再过一会儿,我带你去趟李家。”
  宋煋疑惑地抬头,“去李家干什么?”
  沈忘唇角微挑,眸光闪动,“带你看场好戏。”
  夜幕低垂,屋檐下巨大的柳枝被风吹得哗啦作响,呼呼地风声像是怨妇的悲鸣。
  李庆生喝的醉醺醺地从街上摇摇晃晃地走回家,李家大门被他用巨大的力气拍打,看门的奴仆看到是自家大少爷连拦也不敢拦,只看着熏醉的男人嘴里嘟囔着醉话往后院走去。
  “你身上的伤还没养好,整天在外头乱跑什么?就不能学学你弟弟让娘省点儿心?”李兆氏抹着眼泪站在后院前头,模样比之前像是瞬间老了十几岁,原先半黑半白的头发变得花白,眼睛也如一滩黄泥,浑浊地看向李庆生,无比失望道,“你又出去喝酒了!”
  李庆生被当了路,怔怔地在原地看了李兆氏两秒,脸上露出个跟哭似的表情,大着舌头开口说:“娘,儿子苦啊,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儿子的吗?他们说,儿子就是个窝囊废,是个抛弃妻子的懦夫!”
  李兆氏面色一变道:“是谁?谁敢说我儿?”
  “他们都在说……他们都在说……”李庆生捂住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哭,“是我对不起连玉,对不起瑾儿……不,不,我要把她们找回来,宋连玉是我李庆生的媳妇,李瑾是我儿子,对,李瑾是我儿子……”
  “你给我住口,不许提宋家的贱蹄子跟贱种!”李兆氏听到李庆生的话,气得倒仰一口气,低头恨声问他:“儿啊,你说是不是宋家人又来找你了?是不是宋连玉那个贱人又回来找你了?”
  李庆生被李兆氏问的有些迷茫,脸上的扭曲还没消退,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底突然爆发出一阵精光,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就朝着后院屋里跑过去,嘴里还喃喃自语道:“对了,我还有丛儿,我还有丛儿在!丛儿,丛儿你在哪,相公只有你一个了……”
  贴着“囍”字的木门被他大力推开,屋里黯淡一片,冰冷地没有一丝人气。
  李庆生在屋里转了一圈,把床头柜底乱翻一气也没见到一根沈丛儿的头发丝。
  迷茫的脸上渐渐升起一种诡异的暴戾,李庆生红了眼,在屋里团团转地大吼出声:“丛儿,我的丛儿呢?”
  因为担忧而赶过来的李兆氏此时也是气到不行,站在门外厉声问身边的小丫鬟:“你们大少奶奶这么晚不好好待在屋里等大少爷是去哪儿了?快叫回来!”
  小丫鬟煞白了脸,又见在屋里耍酒疯的大少爷,吓得快要哭出来:“老夫人,奴婢,女婢不知道大少奶奶去哪里了,大少奶奶自打进了门后就一直不让奴婢们晚上在身边伺候。”
  李兆氏面色一黑,攥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跳:“不知道人在哪里就去找!”
  小丫鬟不敢看李兆氏的脸,抹着脸上的泪瑟瑟发抖地从院子里跑出去。
  李庆生还在屋里发着疯,李家院里的奴仆们都闻声赶过来,李兆氏找人把他拦下了,刚进李家门不久的沈丛儿这才匆匆忙忙地进到院子里。
  “娘,相公他这是怎么了?”沈丛儿脸上闪过些不易察觉的惊慌,借着夜黑众人看不太清出人,将手中的帕子塞进袖口。
  “半夜不在房里待着,你又去哪儿了?”李兆氏目光扫过沈丛儿身上,目光凌厉。
  沈丛儿苦笑一声道:“儿媳晚上贪凉多吃了几片梨肉,之后胃部就一直不是很舒服,于是就在恭房多呆了一会儿。”
  李兆氏眉头狠狠皱在一起看向她的小腹:“你如今还怀着生哥儿的骨肉,怎能如此荒唐行事!”
  沈丛儿堪堪抿出一个慌张的表情说:“儿媳知错,下次不敢了。”
  李兆氏心疼她毕竟还是自己的亲表侄女,于是冷声道:“行了,还不快点去看看你相公如今怎样了?”
  沈丛儿面色微微僵硬了一下,朝李兆氏伏了伏身,转身进到一片黑漆漆的屋里。
  李庆生体格壮硕,三个小厮才将他硬生生压在了椅子上。
  “丛儿,丛儿呢?”李庆生挣扎着大喊。
  沈丛儿面带复杂地看向男人,走过让小厮让开,用袖口轻轻擦拭过李庆生的额头,轻声道:“相公,丛儿在这,你找丛儿是要做什么?”
  李庆生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眼前沈丛儿的脸,扭曲的脸上露出笑来,一张熏臭的大嘴就要往沈丛儿脸上凑。
  沈丛儿眼底瞬间露出惊慌的神色,手臂用力推拒着男人的靠近。
  可惜她一个女人的力气又哪里有壮硕的男人力道大,只能被死死箍紧在怀里,感受着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背后使劲儿地揉,嘴巴也囫囵地亲在她脸上。
  屋里的小厮见状十分识相地关上屋门走了出去。
  “不,不行……相公,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现在不行的。”
  开始沈丛儿还想哄着男人放开自己,可逐渐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向下,就要撩起她的裙摆的时候,沈丛儿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
  她眼底泛着恶心与惊恐,眼里泪花都要调出来,指尖狠狠掐进男人的皮肤,死命挣扎道,“李庆生,李庆生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李庆生被酒精控制了脑袋,还晕着,被怀里人挣扎的久了,他还真一个脚步不稳不,直挺挺地朝后倒了下去。
  沈丛儿挣脱束缚,就想要往屋外走。
  李庆生还躺在地上喊她的名字。
  沈丛儿想着自己当下的处境,强忍着自己对男人的厌恶,对躺在地上的李庆生说:“相公,你喝醉了,我让人去给你准备醒酒茶。”
  说罢,她便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快去给大少爷煮碗醒酒茶来。”
  李兆氏本就担忧大儿子尚未离开,不想听到屋里沈丛儿的声音传出来,她的眉头便死死皱在了一起。
  “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屋睡。”
  忽然,李庆年虚弱的声音从李兆氏身边传来。
  李兆氏往身后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年儿,你身上的伤还没好,过来添什么乱!”
  李庆年的眸光低垂,轻咳一声道,“家里闹得这么乱,不过来看一眼我放心不下。”
  “你哥就是喝多了耍酒疯罢了,他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兆氏跺了跺拐杖,声音幽怨道,“这次是咱们家被那宋家欺负惨了,你哥心里难受,更害你一起遭了罪,真是委屈我儿了。”
  “只是些皮肉伤,孩儿没事。”李庆年握上李兆氏的手,“娘才要保重身体。”
  李兆氏眼睛又红了些。
  李庆年看她一眼,低声道:“娘亲莫要伤心,等孩儿养好了伤,就去秦家找一趟秦二老爷,您知道的,在这四方镇上,秦家的话总要比县令还管用些。”
  “您放心,没人能欺负得了咱们家。”
  李兆氏眼皮一抖,抬眼看向自己的二儿子。
  只见李庆年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满是成竹在胸。
  两人说着的话的功夫,丫头跟小厮早都被沈丛儿叫到了屋里。
  点上烛火,小厮们收拾着被李庆生弄乱的屋子,待丫鬟在里间帮沈丛儿整理好被扯乱的衣裳,才又走回到院子里。
  眸光在李庆年的脸上快速划过,沈丛儿微微垂下眸子,指尖微颤。
  “娘亲,二弟。”
  李庆年面色自然地点点头:“大嫂。”
  李兆氏眼皮撩起,浑浊的双眼在二人在来回不经意地看过几眼,不咸不淡地开口:“不在屋里照顾生哥儿,又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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