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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倒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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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煋现在还不能明白这点,可他总不能放任对方孤独值就这么一点点升高。
  眼睛盯着男人淌汗的额头,宋煋稍稍回过神问:“宋先生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宋文律眼里闪过点情绪,很快遮过去。
  他瞥眼宋煋,双目微眯,缓慢说:“你那个工地上的朋友给我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说你被人绑了,我正巧在旁边听见,又刚好在这附近办事,就过来看看你有事没事。”
  相当漏洞百出的回答。
  宋煋抬眼,想看进男人眼底,可余光却落在他汗湿的发梢与肩头,又顿住。
  宋文律没注意到宋煋的视线,他正琢磨着少年到底是犯了什么事招惹到宋文衍呢,就听少年突然说,“谢谢宋先生来救我。”
  本色七层大厅。
  金姨听到有人带着人来本色砸场子,满面的笑容全从嘴角压下去,压出一丝皱纹。
  匆匆交代好几件事,她把大厅里的活交给下头小领班,亲自领着楼上剩下的打手往宋煋那号屋里去。
  女人步履婀娜,身后跟着的打手有几个忍不住往她屁股跟腰那里看,丰乳肥臀,浪的一逼。有今晚还没开过荤的蠢蠢欲动,心想着这老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勾引男人的那一套真不愧是烙在骨子里的本能,就这一步一扭,就给他们看硬了。
  到门口,打手被宋文律带来的人给三招两式地拦下,只有金姨被放进屋。
  金姨知道这次算是碰上硬茬子了,她理了理思绪,想着是打电话给宋家少爷来镇场子还是先看清楚里头的情况再说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高大笔挺的背影正对着屋门,一身定制西装穿在身上腿是腿、腰是腰,说不出的荷尔蒙爆表。
  先前被绑来的小孩儿正站在男人对面说着话,抬眼就瞧见了她。
  “金姨。”
  宋煋叫了女人一声。
  男人转过身,英俊的脸上面容严肃,眼神很冷淡。
  金姨一眼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心底咯噔一下,方才心里起的那点小心思通通跑没了影。
  不止如此,她认出男人的身份,到嘴边的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就来了句:“宋、宋先生。”
  “金经理。”宋文律看到女人,声音不咸不淡。
  金姨脸上撑起个讨好的笑,摆动的腰臀都不由收紧了,生怕惹了眼前男人的不顺意。
  在她眼里,如果宋文衍是个背靠大树才能威风八面的纨绔,那宋文律就是支撑起宋文衍能够肆无忌惮的那颗树背后的养树人,两者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物。
  宋文衍可以哄,可眼前这位只能供。
  “这位小先生原来跟宋先生认识?”金姨勉强笑着接话说,“文衍少爷也说要我们今晚好好招待这位小先生呢。”
  “招待?”跟宋煋说话时自然轻松的态度不同,面对女人,宋文律神色冷淡,语气里刻着一股骄矜的轻慢,语调沉稳又冷漠:“他人还小,恐怕不适合你这地方。”
  “这……”
  宋文律不耐烦地眯起眼,更是懒得跟女人打机锋,直言道:“人我很快就带走,金经理方便就替我转告一声宋文衍,这人不是他能动的,再有下次,就不会只是我把人带走这么简单。”
  金姨心头一跳,却仍是咬咬牙道:“宋先生,您这不是让我难做吗?”
  宋文律冷淡的抬抬眼皮,黑色的眼底滚动着丝若隐若无的凌厉。
  金姨识时务地闭上嘴。
  “走。”
  声音从身前传来,宋煋知道男人这句话是在跟自己说。
  宋文律没回头,宋煋跟在他身后,临出门前偏头静静看了金姨一眼。
  女人站在屋里目光幽怨又隐隐带着些惧怕,她发觉宋煋在看她,嘴唇微微动动又闭上,露出了个宋煋看不懂的复杂表情。
  两人从电梯下来,出了本色。
  恰好是半夜十一点半,宋文律点起根烟,明黄色的亮光划破黑夜,一明一暗。
  这会对于宋煋来说才是真正的安全了。
  心头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松开,宋煋被夜风吹的打了个喷嚏。
  宋文律说:“感冒了?”
  宋煋摇头,过了两秒又声音平静地认真说:“今晚真的多谢宋先生帮忙。”
  眼神定定的看着少年脸上认真的表情,宋文律才想说点儿什么就听到耳后传来几声嗤笑。
  他偏头往回看,见几个人正促狭地朝他咧嘴笑,就沉沉眸子,跟正揉着鼻尖的宋煋说:“在这等等。”
  他这次事出的时候着急,没多想就联系了以前的人手,都曾经是军队里的特种兵。
  这几人身上都多少带着点儿伤疤,有在脸上的,脖子上的,还有大腿胳膊上的,半夜看着还挺渗人。
  给一人丢过一支烟,又挨个点燃,几个大男人就在黑夜下头吞云吐雾,说几句话。
  宋煋就站在一边儿,他往几人身上看了一眼,发觉人也在往他这边有意无意地眯眼看。
  眼皮动了动,宋煋收回视线,缓缓垂下眸子,盯着脚底下发呆。
  抽完根烟,宋文律很快就朝宋煋走回去。
  他单手夹着个烟头,另一只手疲惫地揉着额头。
  “小路。”宋文律喊宋煋一声,瞧少年没什么反应,就吸了嘴烟靠近宋煋。
  等宋煋后知后觉地抬头,男人低头喘气,嘴里喷出的烟圈就扑在他脸上。
  捂脸在原地咳嗽几声,宋煋眼里头呛出泪花,眼睛都红了。
  宋文律弹弹烟灰,凑在宋煋面前,仔细盯着少年脸上的表情,问:“哭了?”
  宋煋手指按按眼角说:“宋先生,我没有。”
  宋文律笑了笑,突然抽出口袋里的烟盒,磕出一支烟:“要不要试试。”
  宋煋安静摇头:“我不抽,很难闻。”
  “还真是个小孩。”宋文律遗憾地把烟收回去,将手里的烟头也捻灭了,拍拍宋煋肩膀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宋煋抿嘴,摸了摸空无一物的裤兜,点了头。
  车子很快就开到江宁街附近,再转个路口过个红绿灯,就是筒子楼。
  两人在车上没怎么说话,开头宋文律还想问问宋煋跟宋文衍之前发生过什么恩怨或者纠葛,可到后头他看少年一直望着窗外,神色困倦,心底一软就打消了念头。
  直到手机突然亮起道光,宋文律无意瞥到上面显示的时间,脚下蓦地踩了个急刹。
  宋煋偏头看向男人:“宋先生?”
  宋文律说:“没事。”
  他重新打了方向盘,路偏离了回筒子楼的方向。
  宋煋拧眉不解,望着眼前绝不是往筒子楼回的路说:“宋先生,这条路是错的。”
  “路没错。”又一个转弯,宋文律把车子停在路边,他很快解开安全带,跟宋煋嘱咐道,“在车上等我,别下来。”
  宋煋趴在车窗上看着男人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路里,拧起的眉头没再放下。
  路边很安静,零零散散开过几辆夜车,一下子出现又消失。
  宋煋留在车里,030例行汇报了男人的孤独值波动后就傻兮兮问:“煋煋,任务目标干什么去啦?”
  宋煋目光落在外面漆黑的马路上,不确定说:“人有三急吧。”
  030恍然大悟。
  不过几分钟,男人高大的身影从漆黑的马路中间走到暗淡的夜灯下,步履沉稳。
  他打开车门,脸上挂着汗,手里还提着个纸质的方盒。
  宋煋目光落在盒子上,微微凝住。
  宋文律坐进车里,把盒子往宋煋怀里一塞,说:“不拆开看?”


第23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宋煋抱着纸盒表情有些愣怔。
  盒子是蛋糕盒,里面放着蛋糕。
  他拉开盒子上的花带,盒子上印着的花纹露出来。
  艳丽的玫瑰花枝交替缠绕着密密麻麻的爱语,盒面正上方,漂亮的花体英文用深褐色写着明晃晃的“i love you,dear”。
  指着盒子的上英文字,宋煋眼神复杂,“宋先生?”
  030在宋煋脑海贱兮兮来了句,“哇哦,真浪漫。”
  宋文律也看到了,漆黑的瞳孔里闪过点错愕,又恢复平静。
  “不拆开看吗?”他瞥眼盒子上的英文,啪嗒一声按开打火机,无奈解释说:“旁边店里就剩这一个蛋糕了,将就吧。”
  宋煋把手搭在盒盖上,垂眼把蛋糕盒拆开。
  蛋糕盒里面是个心形蛋糕,繁琐浪漫的粉色奶油花装裱在蛋糕边缘,周围是一圈奶油玫瑰,蛋糕上两只精致的小天鹅交颈出爱心的形状,天鹅羽翼下是用草莓果酱写下的英文“我爱你”。
  030羡慕说:“真好看。”
  宋煋抱着蛋糕盒抬头:“宋先生为什么要买蛋糕给我?”
  宋文律说:“不是你今天生日?”
  宋煋说垂眸:“是我。”
  宋文律说:“那就点蜡烛。”
  蛋糕花带上系着分切蛋糕的刀叉跟蜡烛,虽然是个情侣蛋糕,不过店主还是给贴心地准备了一份生日帽。
  简简单单一条剪好的小皇冠,很劣质。
  笨拙地将小皇冠从头到尾扣起来,宋文律给宋煋戴在头上。
  歪歪斜斜地,有点搞笑。
  他瞥一眼宋煋,给蛋糕正中心插了跟蜡烛。
  车里没开灯,火机上蓝黄相间的星火照亮了两人的脸。
  昏黄的光线划破黑暗,明暗交替的地方暖意融融,小蜡烛被点燃,烛身摇摇晃晃淌下蜡油,没入奶油里不见了。
  宋文律催促道:“来许个愿。”
  宋煋抱着蛋糕,想了想说:“希望来年平平安安,也希望宋先生一样。”
  愿望很朴实,宋文律轻轻看进少年认真的眼底,嘴角忍不住勾起个笑,低声说:“承你吉言。”
  顿了顿,男人又说:“小路,生日快乐。”
  蜡烛被一口气吹灭,车里暖融的微光消散,指针咔哒一下指向零时。
  新的一天开始了。
  生日蛋糕都是要分吃的,不动开不吉利。
  030眼巴巴等着宋煋投喂,宋煋将蛋糕切开个小块,先递给男人:“宋先生。”
  他的手法很好,一朵完整的玫瑰裱花没被他切坏一点,粉红色的奶油花透着点清甜的香气。
  也不知是不是晚上吃的少,宋文律不嗜甜,却把一整块蛋糕吃的干干净净,还有点意犹未尽。
  宋煋又给自己切了一块,030高兴地给宋煋唱了一支生日歌。
  车里不知什么时候放了开首歌,柔美的女声嗓音温柔,缓缓的歌词流淌出来像是在讲述着一个动人的故事,美好的回忆。
  浪漫、优雅。
  宋煋很喜欢这首歌,翘起的嘴角沾上了奶油。
  六寸的小蛋糕不大,两人很快解决完。
  车子调转车头往筒子楼的方向开,宋煋手里提着蛋糕盒跟剩下的纸袋,很快下了车。
  “宋先生,路上小心。”他在车外朝男人挥挥手。
  宋文律坐在车上,他打开车灯把筒子楼前面的路照亮,偏头跟宋煋说:“上去吧。”
  宋煋抿嘴,嘴角鲜少地露出个淡淡的酒窝:“那宋先生再见。”
  “等等。”宋文律又把人叫住。
  宋煋脚步顿住,回头看。
  不知何时男人打开车门走下来。
  他紧蹙着眉心走进宋煋,目光落在少年抱着蛋糕盒的手腕上。
  夜里的时候看不清,宋文律放下不经意一眼才发现少年细瘦的手腕上多了一圈青紫,在灯光下尤为扎眼。
  心里暗骂宋文衍一句,宋文律扣住宋煋的胳膊就拉起来仔细看,语气稍沉:“这里怎么弄的?”
  宋煋惊愕地抬头望向男人。
  宋文律紧抿嘴唇,回看宋煋。
  他察觉到自己似乎有哪里很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就跟个神经病似的,对少年关注过度了。
  他扯扯嘴角,放下宋煋的手,也没怎么解释,就问宋煋:“附近有没有什么药店?”
  宋煋沉默看男人两眼,半晌说:“有家诊所。”
  晚上的诊所里医生不坐诊,护士也早早就下了班。前台的小妹是白班,晚班是个小年轻,宋煋跟这人有过一面之缘。
  对方头上的粉毛被剃成了板寸,骚包的小皮衣换成了身宽松的运动服,黑茬茬的小短发看着精神又活泼。
  到小诊所的时候,小孩儿正开着个老旧的收音机,跟着里面的节奏鼓点摆动着屁股,脚尖一点一点,沉迷又陶醉。
  宋文律敲敲柜台,“买药。”
  小孩儿抬起头,看到宋文律冷漠的眉眼,脖子一缩,又看见他身边跟着的宋煋,眼睛陡然一亮,喊道:“小哥哥!”
  宋煋看到小孩儿,有点惊讶:“是你。”
  小孩儿脸色一红,自动忽略前面那张阴煞漆黑的锅底脸,挠挠头跟宋煋说:“你还记得我呀。”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本色,苏杭那天中了经理下的药,小孩儿那时候染了头粉毛,骚里骚气不说,还毛遂自荐想要跟宋煋一起玩花样,免费双飞。
  不过这次见着,对方倒是变了很多。
  “你是来买药吗?”小孩儿头往前探了探,弯起的嘴角露出颗小虎牙,“对了,我得把上回的钱还你,上次……”他摸了摸耳垂,笑笑没再说下去。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世上无奈的事有太多,宋煋很小的时候就懂了。
  一张崭新的一百块,小孩儿把它仔细递给宋煋:“这是我自己赚的哦。”说完还挺挺胸脯。
  很自豪的小模样。
  宋煋笑出来,把钱放进口袋。
  “你们是来买什么药?”小孩儿把收音机按上,眼神在宋文律跟宋煋之前来回逡巡,没等两人回答就露出个恍然大悟般的神秘微笑。
  很快小孩儿就从柜台前弯下腰,摸索半天找出支写着德文的药膏,然后神秘兮兮地捧着说:“店里压箱底的存货,超好用哦,一般人我不给他拿。”
  宋煋不认识德文,宋文律却知道这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锅底脸黑的都要掉渣了,他按下小孩儿拿出来的药膏,不让背后的少年看见。
  “拿回去,不要这个。”
  小孩儿吓了一跳,手里的药膏落在柜台上。
  宋煋拧眉:“宋先生?”
  宋文律揉揉眉心,跟小孩儿沉声说:“拿一支活血化瘀的云南白药。”
  小孩儿还想挣扎一下,结结巴巴说:“可是刚刚那个牌子的效果好,也贵、贵不到哪里去啊。”还小声嘟囔了句,“看你人摸人样的,怎么就这么抠。”
  宋文律耳力好,听见了,额角青筋差点蹦出来。
  他很想掰开小孩儿脑袋看看对方不大的脑子里头都是装的些什么黄色废料。
  就在宋文律跟小孩儿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宋煋的声音却突然插进来:“那两支一起结吧。”
  宋文律:“……”
  出了小门诊,宋煋手里多了个袋子,里头平躺着两支药膏。
  出租屋里的夜晚闷热又干燥,四面土墙围起来一丝风都吹不进来,一脚迈进去像是进入了个巨大的蒸笼,很难受。
  上回宋文律只在楼道里打了个逛,这次却是直接上了门。
  他上门的理由也很简单粗暴,说时间很晚,现在开车赶回家也休息不了多长时间。
  宋煋自然把男人带回了家。
  宋文律手插在口袋打量一会儿这口不大的出租屋,眉心不经意蹙起。
  宋煋给宋文律倒了杯白水:“屋里只有一张床,委屈宋先生跟我一起挤一挤了。”他没说打地铺,因为被褥也只有一床,没再有多余了。
  宋文律喝口水,走到屋里唯一能坐人的床前,跟宋煋说:“过来我帮你上药。”
  宋煋手腕上不仅是青紫,腕骨的地方还被勒出道深深的血印,细细密密的红点落在上面,被白皙的皮肤衬得触目惊心。
  “那麻烦宋先生了。”
  宋文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接过宋煋手袋里的云南白药,挤在一些在受伤的手腕上,一点点给他擦匀开又按揉,轻声问:“疼不疼?”
  宋煋说:“还可以。”
  宋文律加重手上力道,把淤青揉开:“那这样呢?”
  宋煋疼得倒吸一口气,额头上冒出点细密的汗。
  “稍微忍忍。”宋文律眼底闪过道心疼,手下力道却没减少,“现在不给你揉开,明天有你受罪的时候。”
  宋煋听了他的话,一只手给男人揉完,又换上另一只。
  来回差不多半小时,等手腕上的药彻底被揉进皮肤,宋煋浑身就像在汗水里滚了一遭。
  他轻轻喘着气,疼极了,冷汗热汗一起冒,前额上的刘海黏腻地贴皮肤上,鬓角落下滴滴的汗,掉在男人尚未收回的手背上,溅开一圈涟漪。


第24章 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宋文律手背被烫了一下。
  他以为宋煋被疼哭了,连忙按住少年的肩膀; 把人脸掰起来看。
  意外看到宋煋满头是汗; 男人愣了愣问:“毛巾呢?”
  宋煋用手背抹汗; 擦下一片水珠; 末了他还哆嗦着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冷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
  总之脸很红。
  宋文律放下药膏去了卫生间; 里面挂了块毛毛糙糙的毛巾,原先估计是白色,被用的时间一长就有种老旧黄色。
  毛巾拿在手里不太不舒服,扎手,还硬,却散发着股用透明皂仔细搓洗过味道,是淡淡的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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