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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奉你为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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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种事,廿七只有亲自试了尝了,才能明白。
  不管如何用尽力气地努力,在穆风面前,他都会这样轻轻松松的被击落。
  这一瞬间,廿七发现,他与穆风之间横亘着的,不只有四年的年龄差距,还有一千多年的绝不可能彻底消除的鸿沟。
  这就注定了,廿七永远追不上他。
  隔着一张桌子,就像平白隔了一段悬崖和峭壁。
  廿七竟然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走,才能走到穆风的身边,与他并肩。
  忽然地,就想起那句话来:“若有风雨凶狠,哪怕岁月离间……”
  穆风一怔,马上接道:
  “我等你,你来。”

  ☆、第52章

  廿七听到他接的这句,和上次说的不太一样,可他却不能肯定穆风是口误还是故意为之。
  两人之间没有话语,只有眼神的交流,都想从彼此的眼睛里挖出点可用的来安定自己的心。到最后,菜上齐,一盘淋了蛋黄酱的反卷寿司摆在两人中间。
  半晌穆风都没动,是廿七先握起筷子,给他夹了一块。
  寿司卷放进穆风小盘的同时,廿七平缓了心情,低声道:“抱歉。”今晚实在是太狼狈了,他明知道不该把自己的不争气架筑在穆风身上,可就是没能忍住心底的狂躁。
  所以他只好道歉。
  也只有在说抱歉和对不起的时候,廿七才会像一个月以前一样,低下头,心平气和的。穆风刚拿起的筷子又在他这句抱歉中缓缓顿下。
  “我不会再坐炎火的车了,也尽量不与他碰面。”穆风保证道,他用筷子尖在酱油小碟里浅浅画着圈,“今天怪我。”
  “不是。”廿七忽然说。
  穆风抬头,“什么?”
  廿七淡然地垂着视线,搅动着那一晚汤,“不是这样,不是您的错。”
  “那是什么,”穆风一下握紧筷子,差点掀翻了酱油,“你不高兴也好,生气也罢,总得有个源头。”
  廿七跟一个闭了口的蚌壳似的,不管穆风拿多大的火煮他都撬不开一丝缝隙,就那么死死闭着,躺在锅里任你急地跳脚也纹丝不动。
  头前穆风还嘲笑戚绍川来着,说他俩不实诚,搞得对方都没有好日子过。
  这下好了,谁知道廿七倔起来是这个样子,连个吭都没有。
  穆风站了一天手术,肚子里虽然饿得不行,可已然没什么食欲了,只是机械地把食物填到胃里,剩下最后半碗拉面,他实在吃不下,看见就恶心。
  廿七自然地接过来,一声不吭的给吃了。
  眼看这顿饭就要不欢而散,穆风借着去洗手间的空,到前台把账结了,等廿七走时听说钱已经付了,当即甩了服务生一个大大的黑脸。
  这让穆风开始不断的纳闷,他到底是在生谁的气。
  走出日料店,公交已经停运了,地铁倒还有,不过站口离这里挺远的。
  穆风犹豫了一会,试探地问廿七,“你几点下班?我等你一起走吧?”
  夜风很冷,廿七将穆风的单肩包拉开一个口子,从里面扯出围巾来,绕在他的脖子上,“我不走,我就住在店里。”
  穆风顺势瞧了眼书店的方向,似乎也没什么惊讶,只是“哦”了一声。廿七看起来并没有邀请他进去坐坐的想法,他也就不提,两人顺理成章地往地铁站走。
  “这两天降温,多穿点。”廿七捋顺了他的领口,说,“回去别喝冷饮了,早点睡。”
  他越是这么说,穆风就越是憋的难受。这趟见面和他想象中的差距太大,而他又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所以闷着头走了好一会,在红灯路口被廿七一下拦住才回过神来。
  人来人往,车鸣嘈杂,再往前一个路口就是地铁了。
  穆风偏挑了这个时候,告诉廿七:“家里太冷了,冷得手指头疼,懒得做饭。”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廿七总会像以前一样心疼地要命,然后隔三差五的跑回来为他下厨,把厨房和冰箱塞的满满的,给空空的公寓里添上人气。
  结果廿七看了他半天,却说,“还是多活动一下吧,实在不行就叫外卖。”
  “……”外卖是什么鬼!
  今天晚上的事就没有一件事符合常理的!
  最终穆风不仅什么话都没套出来,反而句句都被廿七搪塞。他从来没这么气馁过,说的话就跟手术刀扎在棉花套上,郁闷极了。
  抱着没多大的希望,他垂着脑袋问廿七:“过两天是大学校庆,那天我的讲座……你来么?”
  廿七沉默了几秒,问道,“什么时间,在哪里?”
  穆风一听,有戏,赶紧说:“a城医科大,离这里挺远的,到时候我来接你?”
  这回廿七没有拒绝,点点头应了。
  穆风的心情明显有所回转,脸上散开了一点笑容。廿七把他送到地铁站的附近,屡次张张嘴想说什么,还是没说,挥挥手看着穆风走下了楼梯。
  他回到书店,隔壁的老烟头站在门口,抽着一支蓝嘴儿的烟头。
  “你朋友?”
  廿七气郁着呢,不想多谈,“对。”
  老头抽了口烟,“你一个打工仔在a城可不好混呐,我听你们老板说……你连身份证都没有?你既然有个这么上道的朋友,怎么不让他帮帮忙?”
  “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哎,你别走啊!”
  廿七猛地关上书店的门,不再理会烟老板的碎嘴。
  他知道不好混,可就算再不好混,也不想回去求助穆风。
  …
  两天后,穆风借了戚绍川的车,上午九点钟就来接廿七了。
  廿七刚接完新到的书货,从仓库里出来,两只袖子挽到肘上,边扑着衣服上蹭到的灰尘边说:“花姐,博物杂志快没了,记得今天再补点货!”
  收银台处的花姐迟迟没应答,他有些奇怪,走到跟前抬起头,才发现是穆风来了。
  穆风背对着他,正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公子,”廿七出声叫他,穆风随即转身,“来的这么早。”
  “……嗯,闲着没事就早到了会儿。”
  花姐左右打量着两个人,又听廿七叫这进门的男人为“公子”,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play,但一看俩人神情就知道关系非同一般。
  她心领神会,自动给他们让开个位置,跟廿七说上楼去歇着了。
  看花姐上了楼,廿七才回过来问穆风:“急着走吗?”
  穆风摇头,“不急,你先忙。”
  廿七本想拉个小凳或蒲团让穆风坐,但发现他穿了一身极为板正的黑色西装,衣裤都熨地平整连条褶都没有,袖口露出一圈衬衫袖的白边,领带直打到颈前,用素净的领带夹固定着。
  整个人衬得笔挺颀长,一副禁欲之气,一下子将那平日看不出的成熟感给托了出来。
  这时候,廿七才真的感受到,穆风的的确确是比他大上四岁的。
  虽说衣物妥帖,可毕竟不是穆风惯常走的风格,此时被廿七盯着也略微有些不自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袖口。
  廿七收回眼神,搬来一个高椅给穆风坐,让他随便找点什么书看。自己则到了里侧的书架,继续收拾着,把没什么销量的旧书撤下,将新书换上去。
  穆风看过去的时候,他正蹲在地上用马克笔画促销价牌,嘴里咬着笔帽,一丝不苟地描着线,画完了再把价牌举起来吹干。
  他忙活了一个多钟头,穆风就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个钟头。直到廿七回到楼梯间里换了身衣服,说可以走了,穆风才始觉自己盯了太久,两眶都发酸了。
  廿七早就跟花姐请过假,仰头朝楼上喊了一声得了花姐的应,就跟着穆风上了车。
  穆风的讲座是在下午两点,从时间上来讲十分充足。因为是百年校庆兼学术节,校园里相当的热闹,到处都是人,主要还是喜欢折腾的学生们,把各种社团的招新和展示都摆到了主干道上来。
  车是开不动了,穆风找了个空地把车一停,招呼廿七下来走走。
  室外温度虽然低了些,但是好在阳光充分,反倒不会让人觉得那么冷。
  两人并排走着,就有大把的宣传单塞进来,有打印的也有手写的,廿七没走一段就收到了手软,整个怀里都是纸页,竟然还有学生会的宣传小册子。
  反观穆风,就寥寥几张,捏在手里好不轻快。
  廿七纳了闷,“为什么公子的这么少?”
  穆风看着他笑道,“因为你像学生啊,你这个年纪,正是读研究生的时候呢。”他说完,廿七就有些发愣。穆风想了想,问说,“你……想读书么,我——”
  “我供你”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廿七一口回绝。
  穆风不想好端端的气氛再落入冰窖,就不再问,廿七也不再说。
  中午,两人在食堂里蹭了顿盖浇饭,刚吃完就撞上了学生的下课大潮,那么多双眼睛一齐盯着空位,他俩与其说是吃完自己走出来的,倒不如说是被那些饿狼般的眼神给逼走的。
  距离讲座还有段时间,穆风被日头晒得懒洋洋,有些发困。他知道有处避风的角落,那里有道长椅,当年还在读书的时候,他早晨常去那儿晨读。
  二人挨着坐下歇会,隔着教学楼的拐角能看到不远处的篮球场。
  穆风看他们打球,过人、投篮、欢呼,没多会就困了,靠着廿七眯长了眼睛。
  廿七侧过身体替他挡着时不时吹来的风,看他确实紧闭着眼睛,才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手很暖,穆风循着那片心仪的温度,换了下角度继续迷瞪。
  穆风的气息近在咫尺,脖子上被轻轻的扫过。
  廿七低头吻着那片柔软的发顶,其实他更想的,是想吻住那双薄薄抿起的嘴唇。
  可这算什么呢。
  穆风昏沉中似乎觉得有些冷,把手塞到口袋里,可过会又伸了出来,放在廿七的膝盖上。他在梦里也怕廿七会突然跑了,得这样抓着他才会安心。
  西装口袋里露出一张卡片,廿七抽出来看了看,是穆风的笔迹,关于下午演讲的大纲提要。
  然后他看到了穆风要演讲的题目。
  ——是“梦想”。

  ☆、第53章

  一点半,
  穆风和廿七姗姗来迟,报告厅门口等他的两个学生都急成了一团,一个不停的打电话,一个则原地转圈想办法,还以为穆风临头要爽约。し
  他把手机掏出来一看,静音了,可能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按错的。
  学生几眼才把他认出来,又匆匆带着他去另外的房间做准备,到门口他们就回去了,接着去等别的人。
  廿七跟着穆风走到小会议室门口,从门缝里瞥了一眼,里面全是西装革履的教授和体面分子,他觉得自己没职没分的,进去不太好。
  “我到前面等你吧。”
  穆风想了想,也不强求,便点点头微笑道,“去吧,我让他们在前排给你留了个位置,去了就说是穆风的朋友,学生会的会指给你看的。”
  廿七了然地转身,又被一句“等等”叫住了。
  穆风走过来,左右看了看,廿七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跟着扭头过去。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穆风无奈何地抱怨了一下,手指捏住廿七的下巴,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然后做贼似的闪开视线,舔舔唇畔,“去吧。”
  廿七愣半天,一路捂着自己嘴角走到报告厅门口,在学生会的指引下坐到了第一排靠边的位置。
  百年校庆是学校的大事情,绝不会只热闹一天。外面的社团活动展示上头批了三天,而讲座则是满满当当的排了一周。首日是开幕式,来的都是领导们和知名学者,最后一日闭幕式,也是重头戏。而这第三天,基本都是些不轻不重的年轻人,衬个排场。
  穆风推开会议室的门,会议圆桌围着的一圈有七八人,都转过来看他,其中年纪最大的,看着也不过四十多岁。
  学医的好像天生两极分化严重,一批人自带保养*不会老,一批人天生秃顶油光学者像。
  穆风朝他们颔首笑了笑,绕过一位地中海,走到一个年轻男人的身边坐下来,也没看旁边是谁,直接摸出手机给廿七发短信,问他找到位子没有。
  找到了。廿七很快回道。
  “穆风?怎么,他们把你也请来了?”身边的男人忽然惊讶道。
  穆风放下手机,这才去把目光移到说话的人身上。
  “杨……博?”穆风有些不太肯定,毕竟好多年前的事也不是太熟的人,记忆中的样貌早就淡薄了。
  杨博高兴地直起身子,“没想到你也来了!啊对,你可是传奇人物,这群学弟妹们可都念着你呢,肯定是要请你来的!”
  “你好。”穆风与他握手,寒暄两句。
  想杨博当年在学校里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学业或许不如穆风钻的精,但领导力爆表。大二就力压其他老将当选了学生会主席,这一当,就当了好几年。穆风入学的时候,杨博已经是研二的学长,虽然已经离任,但学校方面仍旧很看重他,屡次三番想让他毕业后留下来,在学生处任职。
  不过杨博志愿是从医,研究生一毕业就出国了,再没见过。
  杨博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感叹说,“多年不见,我脸上褶子都好几条了,你还跟当年上学的时候一样。”
  穆风笑笑,没说话。
  “哦,对了,孟连风怎么样了?”杨博忽然问道,“我记得你和他关系最好,整天形影不离的。”他想起以前的事来,还颇有些搞笑,“哎你知不知道,就你俩并排往校园里那么一走,都叫你们……a大双风,刮起了多少姑娘们的裙底儿啊!”
  “孟连风也是,带着你就像带着个弟弟,走哪都护着。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去哪高就了?”
  杨博光顾着自己滔滔不绝,没看到旁边人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不知道。”穆风冷下眼神,一张口空气就像凝了冰。
  他听到有人叫他做上台准备,登时起身离开座位,头也不回地朝报告厅走去。
  穆风与主持人交接了个眼神,在台边整整衣服走上去,走进整个报告厅里最亮的地方,徐徐的灯光笼下来,穆风似乎都能看见光束中飞舞的灰尘。
  他低头,看到演讲台正前方坐着的廿七,明亮的视线从一片昏暗和灰尘之后,一直一直地望着他,不曾移开。
  穆风的心就定了。
  …
  廿七坐在最好的位置,能清楚地看清穆风的一举一动。他还没上台之前,周遭就已经有人在议论他了,言辞里俱是赞叹,讲他如何优秀,如何以专业第一的成绩毕业,又如何在读书期间参与重要研究课题并拿获奖项,最后,是他如何一一回绝向他告白的姑娘。
  除了最后一条廿七知道原因,其他诸多,都是廿七从来不曾了解过的穆风。
  他望着台上那个收放自如、笑容温和的男人,自豪和低落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同占据了自己的心。穆风远远比他所想的更加优秀,也比他所想的更加难追赶。
  可正是这样无与伦比的人,才是他心心念念的公子。
  穆风此次的题目是“梦想”。
  旁边的男生小声跟同伴交流着,说这个年头了,怎么还有人选这么老套的题目,而且穆学长是当年出名的高材生,就算是要讲梦想,也该贴切今年学术节的主题,多讲讲专业方面的东西。
  可他讲的内容,却很少涉及医疗。
  二十分钟的小讲座,廿七认认真真、一句不落的全部听下来,他想反驳男生们,可却没有足够理直气壮的立场,所以只好在精彩处使劲的鼓掌,盖过他们的窃窃私语。
  穆风讲完,鞠躬,致谢,视线在大厅里扫过一圈,最后定在廿七脸上。他笑起来,下台前,轻轻动了几下口型。
  “我讲的好不好。”
  他知道廿七看得懂,这是只讲给廿七一个人的话。
  看懂这个口型并不难,可廿七想了很久、楞了很久,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听明白这句话。
  廿七记得,穆风一开始是不想接这个讲座的,他不是那种喜欢众星捧月的人,不会享受千人目光的洗礼。可是后来,他又忽然改变了主意,不仅要来,还尽心尽力的准备。
  他从没提过这次演讲的题目,演讲稿也是在房里默默的写。
  廿七一直以为,是因为和他无关,他也听不懂,所以穆风没什么可与他说的。
  此刻听完这个讲座他才明白,并不是那样。
  穆风费尽心思,准备题目、写稿、做幻灯片,把本是无关人等的他带过来,安排在讲台面前一个最好的位置。台上台下,他们之间最多不会超过五步,那么近,近到连穆风鬓角的细小绒毛都看得清。
  最后下台,反响平平,没人像赞叹当年他优秀的毕业成绩一样,赞叹他这场老套又无趣的演讲。
  但是廿七明白了。
  穆风前前后后忙碌这一通,在千人面前无视自己高材学子的名声,如此这般吃力不讨好,其实想做的不过是一件事,那就是告诉他——
  “这是为你一个人的演讲。”
  所以才会在谢幕的时候悄悄问廿七,他讲的好不好。
  廿七从报告厅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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