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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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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丁侍卫道:“不过就是市井门户罢了。那齐参只对人说是赢来的钱。”
    “赢来的?手面倒是不小。”
    温酌点点头,道:“你便多盯着此人。”
    丁侍卫得了吩咐下去了。谢蛮便忍不住进了来,温酌一瞧见他就头大,偏巧唯一能制得住此人的季衡又不在身畔,只得问他:“你找我何事?”
    谢蛮对他一拱手:“先前是我误会了你,对不住了。”
    温酌摆手道:“都过去了,不值一提。”
    谢蛮便不跟他客气,走到近前拉了把椅子坐下,完全不把自个儿当成外人:“我这一路上打听了些事,想着你们这案子不好办,就跟着过来了。”
    此人好管闲事的脾气温酌早领教过,这时倒不算太意外,对他笑道:“哦?谢大侠是探得了什么消息呀?”
    谢蛮对他一笑:“十日前,有人瞧见一行人压着粮草往龙门岗去了。”
    “龙门岗?”温酌不明就里。
    “龙门岗上有一伙山匪盘踞,你想这山匪再胆儿大,还能有人傻到自个儿送上门去送粮草的?”
    “此话当真?”温酌再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来。
    谢蛮道:“我唬你作甚?”
    此事关窍甚大,如此说来八成是官匪勾结了。
    若是他此时手中有兵倒还好说,偏这破案子还有诸多关窍未解。
    谢蛮见他发愁,道:“你可是没有人手去剿匪?”
    温酌道:“倒也不止如此。若真如你所说这粮草是有人送过去的,十有八九衙门里头早不干净了,这还怎么剿?”
    谢蛮点点头,道:“说得也是。可惜季衡那厮不在,若是有他在,再把他们季家的人马拉去,说不得也就结了。”
    他到底是江湖草莽,想得主意也是简单粗暴。
    温酌被他逗地笑起来,道:“你这番来为了大义,不愧行侠仗义。”
    谢蛮没料到还能被他一夸,脸上顿时隐隐有了些红晕,嘴里却谦虚道:“闲着也是闲着。”
    正说话,只听外头一阵骚动,阿宝跑了进来。
    这女娃虽年纪小,倒是天生一副聪明肚肠,落在拐子手里还能逃出来,这会功夫因离了温酌又哭又闹,一路小跑着就寻温酌来了。
    云想容紧跟着进了门,见阿宝已扒住了温酌的裤腿不由莞尔。
    温酌也是无语,便把这孩子抱起来哄了几句。
    云想容方才给这孩子洗漱,又问了几句,心中倒有了几分思量,道:“这孩子衣物细软,说话清楚有条理,倒不像是穷苦人家出身。”
    温酌点点头,从一旁碟子里拿了块糕逗她道:“阿宝,你家住哪儿啊?爹爹叫什么?你乖乖告诉哥哥,就能吃糕。”
    阿宝一双眼睛盯着糕,又看了看温酌,想了想道:“阿宝住在山腰上。爹爹就叫爹爹。”
    这话说了也白说,温酌只得先给了她糕,又问:“那阿宝姓什么呀?”
    阿宝一边吃糕,一边说:“阿宝,阿宝姓孙。爹爹也姓孙。”
    住在山腰上的孙阿宝……
    便是再聪明机智的温酌也没辙了。
    云想容摇摇头,对温酌道:“左右能把这孩子救出来已是一件功德,我再让人去查访便是。”
    
    第125章 第 125 章
    
    这一日注定忙碌,才用过晚膳季衡回来了。
    季衡带回了好消息,却也带回了坏的。
    三日前洛王殿下于帐下被刺,身负重伤。
    温酌听罢,手中的杯盏忽的就拿不住,跌在地上碎了。
    季衡一下子把后来的话梗在了喉头,不知对他说什么才好。
    温酌怔了怔,重又坐直身子,问:“那前方战事如何了?”
    季衡道:“由晋吕侯暂掌帅印,只是羌奴似是得了消息,这几日一直猛攻不止。”
    温酌忍不住握紧拳头,季衡见他神情怨愤,想拿什么话劝他,张了张嘴又没词了。
    想来这位小侯爷与洛王殿下之间必是不寻常的。
    温酌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反倒是对季衡道:“殿下吉人天相必定能化险为夷。你这几日寻访得如何了?”
    季衡只将所见所闻告知温酌,温酌越听双眉越是紧蹙,道:“我还想这个王旭哪里弄来这许多陈粮,原来倒是何敏道给他牵得线。”
    然而纵然是陈粮也是要用银钱买的,王旭又是哪里来的银子?
    “我本想着若是那宜安县丞在,或者还能问上一问,只是那县丞不知去向。”
    温酌奇道:“身为一县辅官,怎地不知去向?莫不是又是一个畏罪自杀的?”
    季衡苦笑道:“这个孙县丞也是个苦命人,本就是个鳏夫,前些天带着孩子逛庙会,竟把独生女丢了。如今只怕是满世界找去了。”
    温酌一愣,自语道:“竟是姓孙么?我今日倒是捡着个被拐的女娃也是姓孙的。莫不是此人的孩子?”
    只是孙县丞不在眼前也无从得知,温酌又把今日见着的那个齐小吏与谢蛮所见的事说与他听。
    季衡一听竟是失笑,道:“这厮如今倒是醒转了。”又道:“世子,咱们手中人马不多,况且敌暗我明,贸然出手未必是良策。”
    温酌并不是冒进之人,自然不会固执己见,沉吟片刻又对他道:“季大哥,你在洛王麾下,若是再有什么消息必要早些告诉我。”
    季衡见他心思深沉,拱手应下了。
    一夜难眠,第二日许莱一大清早被唤道温酌跟前,听他吩咐下诸多事宜。
    许莱乃是探子出身,可说在市井江湖的关系宛若蛛网,如今虽有商贾的身份掩饰,到底不会忘了本行。见温酌要他下套引那个齐参上钩,立刻应了下去安排。
    等云想容来时,阿宝也起床了。
    温酌问她道:“阿宝,你爹爹是不是做大官的呀?”
    阿宝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爹爹说他是芝麻官。”
    温酌笑起来,对云想容道:“阿宝的爹怕是咱们正要找的人。”便把其中关窍与云想容分说了。
    云想容道:“这几日我也得了些消息。”也亏得她手中的这些红粉妖魔,到了庆宁城后红绡竟是勾上了邱振,引得那花花公子常常往枫晚林跑。要不是温酌日日宅在府中,早不知与那厮碰上几次了。
    云想容道:“这个邱振知道的恐怕不多。不过如今看了这位通判大人恐怕是康定候的人。”
    “太子?!”温酌一怔,他声音略大把一旁吃饭的阿宝也唬了一跳,小姑娘惊讶地瞧着他,像是怕他发怒。
    温酌摸摸她的头,对侍玉道:“你带到她外间喂她,吃完了就到花园去走一走。”
    又对阿宝道:“阿宝乖,乖乖吃饭,再去玩,好不好?”
    等把孩子哄出去了。云想容望着那女孩,忽然道:“殿下的子嗣都还在京城。”
    温酌会意,道:“京城有季庸在。”他忍不住又道:“若是殿下安康,他们便无事;若是不然,就更没有为难孩子的理由了。”
    云想容看着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安,又问:“世子,恕想容无礼。若是殿下……”
    温酌却不肯让她说出那未尽之言,道:“太子无德,赵氏何其猖狂,京中尚有涵王、四皇子。如今这粮草也不尽然为了殿下,保家卫国匹夫有责,万不能让这些豺狼坏了大事!”
    云想容见他神情决绝总算放下心来了。
    
    第126章 第 126 章
    
    一场漫天大雪无声无息伴着夜幕降临,只将柴门关外大战的痕迹一点点掩去。守城的将士神色中带着疲惫,空气中依稀是隐约的血腥气被飞雪的冷意激得仿若又只是人们的噩梦罢了。
    周长慕走到军帐门前伸手撩开帷幕进去,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头,见裴云正给殷鹤晟换药。
    洛王伤在腰侧,那刺客原要取他心扉处,千钧一发时殷鹤晟躲了险要处,没有毙命已是万幸。奈何来人是个死士,一击得手眼看要被擒获便服毒自尽了。
    要说这伤倒也不算难,关键是刀上淬了毒。洛王殿下凭着毅力硬撑了一会,终究还是在众人面前倒了下去。
    也亏得他手底下人才济济,又有忠心耿耿的部将和同舟共济的舅父,虽主将有失,也没有因此误了战机,只是到底军心动摇。洛王殿下一日不康复,这柴门关似乎就有些说不出的微妙意味。
    殷鹤晟脸色黯沉,由着裴云沉默地给他换药,伤处因着毒性仍有些溃烂,换药时的疼痛可想而知,洛王却神色冷漠,见晋吕侯进来,先开口唤道:“舅父。”
    周长慕看着他的伤处渐渐被裴云包裹起来,不禁问:“这伤怎么仍不见好?”
    殷鹤晟淡淡道:“毒性太狠,霍神医也说了一时半会儿的未必能除干净。今日战事如何?”
    晋吕侯对付羌奴并非朝夕,暂掌帅印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军心浮动却是根本。
    此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再提也不过徒增烦恼,周长慕照例劝他要保重身体,尽快康复。
    殷鹤晟点点头,对他道:“此事如此蹊跷,倒不像是羌奴的手段。”
    周长慕也着人查了几日,这时听他主动说起知道多半是殷鹤晟已得了消息。
    洛王冷冷一笑:“眼看着要过年了,赵承初怕是耐不住性子了。如今这消息怕是早传开了。”
    提起赵承初,周长慕亦是脸色忿忿,只是未等他说什么。
    殷鹤晟先道:“舅父便只管打仗的事。这些阴私下作的玩意,我自有旁的手段。”
    论这些,周长慕自然是比不得自小长在宫中的洛王。
    晋吕侯道:“此事虽然紧急,到底你的身体是根本。切莫伤神。”
    殷鹤晟点点头,道:“我省得。这些事自有裴云替我料理。”
    裴云便对周长慕一揖:“侯爷请放心。裴云自当尽心竭力效命王爷。”
    对着这么个能人,晋吕侯也挑不出什么来。
    两人又说了会战局,难免便提到粮草。
    殷鹤晟道:“赵承初那老贼既已在我这里动手,断不会由着染州的粮草太太平平地送过来。如今看来怕是这染州烧粮案便早有他的手脚在里头了。”
    周长慕皱眉道:“这么说来,若是战事吃紧,粮草倒真成了火烧眉毛的事。如今再从必州调运,怕也来不及了。”
    两人想了想,周长慕道:“你那小友与杜昧只怕已陷在案子里了。你可修书一封与他知会一声?”
    殷鹤晟摇摇头,道:“如今已迟了。前番送信的使者已被人杀了,可见那赵贼已作了提防,若我此时再有举动,只怕尽在他人眼中,白白害了温酌。”
    周长慕听罢,简直心凉了半截。
    却听殷鹤晟道:“我从京中尚带了些家私银钱,先从百姓手中买些,总还能撑些日子。”
    他虽没对周长慕直言,心里对温酌却还是有些信心的,依他对温酌的了解,这个小狐狸可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
    
    第127章 第 127 章
    
    齐参最近颇有些不顺,前些日子他一个赌友才引了他去了个新场子。嗬!那叫一个运气,一个时辰就爆了三把豹子,只把齐参赢得乐歪了嘴。他兴头一起,连连下注,谁晓得就越来越晦气了。齐参想着怎么说保着本钱就是了,谁知一时没忍住,连本钱都赔进去了。
    倒有个小哥儿好心,又借了他一些,帮他回本。到底十赌九输,连这些一块都赔光了。
    齐参不信邪,第二日上又去,这回倒是赢了,还了银子又请了几个老相与吃喝一场,他晚上想想就觉得爽快。
    第三天照例又去了,连裤衩都赔了个干净。
    这回可没那么好了事了。
    他被人套了脑袋押下去的时候,怎么想怎么蹊跷,总觉得是被人给算计了。
    齐参留了个心眼,等到了地方几个汉子好一通打顿时又慌了神,跟死狗似的横在地上,头上的罩子这才被揭下。
    明晃晃的蜡烛凑到他眼前,齐参吓得惊叫起来。便听个少年人冷笑,骂道:“好个没骨头的东西!”
    齐参被蜡油滴得唉唉叫,哪儿有功夫瞧他,嘴里直嚷着“好汉饶命。”
    那人又烫了他几回,这才拿开蜡烛,齐参哆嗦得恨不得缩成一团。
    少爷将他发髻一提,凶狠道:“你是齐参?”
    他身为小吏,终究也是体面差事,哪里受过这样酷刑,忙应了。
    少爷道:“你可知我是谁?”
    齐参这才仔细瞧他,谁知少年心性喜怒无常一巴掌又扇在他脸色,骂道:“你自然认不得我。你可认得钱威羽?!”
    这钱威羽正是火烧公仓案当晚看守粮仓的管事,齐参岂能不知。这时被少年提起,简直面如死灰。
    少年自然也瞧出了些端倪,又将齐参一番虐打,才告诉他自己乃是钱威羽的亲弟。
    要说这钱威羽虽有个亲弟,只是早就夭亡了。若是往日齐参哪里会漏了这层,只是眼下被这少年的凶恶手段折磨了个半死,哪里还有疑惑。被这少年一番摧折便将实情吐露出来。
    原来那钱威羽果真是冤死,做了这齐参的替死鬼。烧粮当晚哪里是钱威羽,分明是齐参。奈何周遭诸人除却不知情者,其余人等早都被齐参买通,便让这钱威羽成了替罪羔羊。
    齐参唯恐又遭少年毒手,未等他动手,便跟倒豆子似的将所知尽数告知。原来此事背后乃是何敏道嘱咐,又有城中一霸常三爷的人马接应,那粮草哪里烧了,尽被运去他处。
    齐参这一番供词甚是要紧,待他看清隔间走出个文书将一份供词放在面前,还未张口翻供,少年已将他右手抓去画押。
    温酌同季衡、云想容在外间听了半晌,前因后果尽数得知。那里间的少年却是云想容手下,又受了温酌一番指点,假扮作钱威羽亲弟引齐参上钩,到底是理清了一桩冤案。
    
    第128章 第 128 章
    
    温酌将这番供词仔细又看了,写了字条一齐封好,让丁侍卫去交给杜昧。
    他与杜昧虽看来交恶,实则两厢查访常有密信往来。温酌早前因着云想容已被人暗里上奏朝野,杜昧倒是还在密则里替他分说了几句。如今眼看案情渐渐浮出水面,实则反倒似冰山一角,还不知要挖出些什么惊天秘闻来。
    云想容沉吟片刻,道:“这个常三爷在庆宁府盘踞已久,想不到竟是傍上了何敏道。”
    温酌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他这生意倒是黑白通吃。那日拐了阿宝的拐子也是他的人。”
    季衡这时忽道:“那个孙县丞倒是寻着了,只是已死了多时,人在水里都泡烂了。”
    云想容想到阿宝,不由双眉微蹙面有不忍。
    温酌亦是同感,只是眼下不是感情用时的时候。
    “也罢。王旭此人既与何敏道搅合在一起,怕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如今既然粮还在,先顾着粮才是要紧。”
    季衡晓得温酌恐怕是在打着龙门岗的主意,便道:“离庆宁府最近的守军过来也要三日,且调兵必要上谕,若是启奏陛下时日便更长了。”
    温酌只对他摇摇头,道:“这龙门岗哪儿有那么简单。何况剿匪阵仗如此大,哪里能糊得住何敏道?”
    云想容与他相处多日,知道这世子许是又有什么与众不同的点子来了,就听他道:“这龙门岗既是何敏道的底牌,便不太可能只是个匪窝。不然他拿什么镇住常三来?况且公仓的粮有多少,养这些个人能吃得完?不过就是屯着。”温酌想到此处不由冷笑起来,“他这是要造反呢!”
    话是这么讲,奈何眼下也没有实证。
    温酌想了想,又把谢蛮唤来了。
    谢蛮正闲着蛋疼了,听见温酌叫他便知必是有事可做了。
    “咱们这些人里数你轻功了得。这回便要请你去探一探龙门岗的情况,若是能把粮草的事也探明白了便更好了。越快越好。”
    这是利民的好事,谢蛮立时应了。他临走还不忘对着季衡挑衅地一扬眉,倏地就跃上墙头不见了。
    季衡简直哭笑不得。
    温酌道:“他虽有些跳脱,到底人不坏。”季衡附和道:“跟个毛孩子似的,季某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温酌道:“接下去这事便也要托付二位了。二位也知道,如今这事若是依着朝廷的名义剿匪,恐难成事。庆宁府能动的兵力不过某数,且不能倾巢尽出。明面上我必会让魏颖言配合着打上剿匪的旗号,只是这龙门岗错综复杂,靠这些府兵断成不了事。
    为今之计,只能是借助江湖势力,黑吃黑了。”
    季衡和云想容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过来温酌的意思。只是若是如此,果真是有些难处了。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江湖中未必都是见钱眼开见势低头之人,且此事紧迫若是晚了,不说让那何敏道察觉怀疑,便是郎州也等不了那么些时候。
    云想容忽然道:“既然世子如此打算,真可谓是一招险棋。若是咱们凑不到那许多人,那又当如何?”
    温酌垂下眸子,道:“那便把粮都烧了。烧粮案,怎么说也该名副其实不是么?”
    云想容微惊,这才道:“想容早年也曾偷师歧黄之术,学得颇杂。其中有一毒,无色无味,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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