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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玉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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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酌自然无不答应。
    温士郁沉吟片刻又道:“那林氏虽已进了府,不过届时去母留子,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了。”
    陈锐愣了愣,片刻才领会温士郁的意思,敢情这林氏竟然怀了温酌的孩子!
    陈锐顿时毛骨悚然,他还没穿过来的时候还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别提孩子,连妹子都没一个。这会温酌不过才十五,居然就有了孩子,还是他强X的女人生的。这么毁三观的事情让陈锐嗔目结舌。
    他结结巴巴道:“爹,这是如何说的。”
    温士郁撇他一眼,这下忽然又觉得儿子还是从前那副废物德行,不由怒其不争,气道:“这孩子好歹也是你的长子,生母这般下贱出身,留着她,今后让孩子如何自处?!就这么定了。”
    父子俩争论的问题压根没解决,襄阳侯便拂袖去了。
    温酌摸摸鼻子,想到那个林氏也是五味杂陈,不过他自认也不是圣母,看温士郁的样子不容商量,便也无法了。
    
    第6章 第 6 章
    
    东宫里一片静寂。
    地上赫然是被太子摔碎的玉盏,只是仿佛感到太子盛怒,一时竟无人上前收拾。
    不一时,才有人走去伸手将碎杯子捡起来,一旁的宫女连忙去接了退出殿外。
    “太子息怒。”那人道。
    殷鸾晁皱着看他一眼,道:“功亏一篑。”
    左参赞略揉了揉太阳穴,劝道:“太子贵为储君,实不必急于一时。”
    太子摇摇头,半晌才平静下来,缓缓道:“殷鹤宬、殷鸿兆都已封王,父皇却迟迟不令他们去封邑,不由得不令孤多打算。
    朝中外戚、大臣,结党营私者不知凡几,此时若掉以轻心,他日必成心腹大患。”
    梁展平静静听了,心道襄阳侯经年圣宠,哪里是一桩小事就能轻易拔除的,与其与之为敌,还不如拉拢,等登上皇位再徐徐图之也不迟。只是见殷鸾晁胸腔起伏,意气难平,原先要劝的话又咽了回去。
    心中却想:太子性子太躁,这朝堂又不是糕饼哪里是能随意摆布得了的。今上虽已年迈,又不昏庸不知看在眼里又会作何想呢?
    这一日温酌正听杨老先生讲学,书勤来送茶时只见世子略张着口听得如痴如醉的神态还当自己花了眼。杨老先生眯着眼呷了口茶,瞧了瞧面前的温酌心里颇有几分得意,再一瞧案上雪白的螺纹笺上歪歪扭扭的破字顿时脸色一黑,斥道:“痴想什么?还不坐直了练字。”
    杨老先生脾气爽直,话一出口,已有些悔意,唯恐这泼才世子闹脾气。谁料温酌不声不响调整坐姿端坐提笔,心下顿觉满意。
    这杨学知杨老先生便是温酌如今的西席。老先生一把年纪学识渊博,门生亦是不少,日子过得很是清闲,不想晴天霹雳,竟叫襄阳侯看上了。
    温酌在京中的名声早有几位横遭不测的老先生口口相传,乃是桀骜不驯的典范。杨学知心道自己一生育人成才谁知老来横遭此劫,很有几分郁闷。奈何碍于襄阳侯权势不得不就范,不情不愿地来了,心道世子顽劣就随便敷衍一二。
    谁知世子已被换了芯子。杨学知教了几日,这世子倒是神色恭顺,说话有理,称得上是尊师重教,老先生倒也没什么怨言了。
    要说陈锐其人,庸庸碌碌,也没什么特别的优点,但性格却较同龄人柔顺得多。他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养育了兄弟两人,经济上压力一直很大。陈锐上头还有个哥哥,从小聪明懂事,外向开朗,偏偏到了陈锐就是个闷葫芦,性格内向,每天只知道看书。他哥哥后来考上了名牌大学还拿了奖学金,毕业又进了外企工作,很为陈家长脸。陈锐却考了个二本,还学起了不怎么热门的历史。要说人的手指尚且有长有短,父母对于兄弟两个自然也是有所偏爱。陈锐虽然感觉的到,但是哥哥的优秀也是事实。他知道孝敬父母,然而有了哥哥的锋芒这些举动自然就显得格外笨拙。这次暑假因为学校离家远,陈锐也不愿特地花钱回家,本想去餐厅打工,拗不过发小赵孟,才跟着他和一群驴友爬起了荒山,那天原本是一个女孩子脚滑了要跌下山崖,是他救了那女孩,只是发力太猛,脚下的石块忽然松动,这才酿出了惨剧。
    虽然离开了家人,不过有哥哥在应该不用担心吧,陈锐如是想。
    陈锐到底是现代人,又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养大的。虽然学习态度端正,奈何书法也不是朝夕之功。杨老先生知道他撞了头,且又从来不把读书放在心上的,如今也不过打算把四书五经粗讲一遍。瞧着他练了会字仍是不满意,又交代了不少功课,这才走了。
    书勤瞧了免不了要拍马屁,为温酌不平。原来是世子如今知道发奋用功,写得字也较原先的长进不少,杨老先生觉得浪子回头自己功劳不浅,便向襄阳侯夸了温酌几句。温士郁这一阵子尽为了儿子操心,每逢上朝清流党言语里也尽是冷嘲热讽,如今不过几日温酌居然能得老学究杨学知的欣赏,襄阳侯见了自然喜欢,又恐儿子知道了骄傲自满,只瞒了不说,对杨老先生倒是多了几分礼遇。
    温酌听了简直要发笑,然而又体会出温士郁的慈父心境,心下倒有点复杂。
    
    第7章 第 7 章
    
    荣栎来得委实不巧,正逢了一场大雨,虽有小厮丫鬟伺候着仍淋得落汤鸡一般。温酌因不认人,反倒是温酬撇开事情来接他的。
    荣栎对这个大表兄印象很好,两个说说笑笑进了门。抬眼看见堂上站着一个穿海棠色衫子罩着烟色圆领袍的少年一脸踌躇地对温酬喊道:“阿兄。”
    温酬点点头,对他道:“二弟,这是荣栎。”
    温酌这才对荣栎拱了拱手,道:“二表兄远道而来辛苦了。”见荣栎一身衣服湿了半截又道:“衣裳湿了未免要染了病气,还是赶紧换了吧。”
    温酌不认得荣栎原在情理,荣栎竟也认不得温酌了,他记忆中温酌是个跋扈嚣张的眫子,如今见着这么个乖巧的美少年简直都不敢认。
    荣栎不确定地问温酬道:“他是阿酌?”
    温酬简直哭笑不得,道:“正是阿酌。少年人长得快,你们两年没见生疏了原也寻常。”
    荣栎难以置信地又看了温酌几眼,这才与他见了礼,之后便悻悻地去更衣。
    世子让他大哥睁眼说瞎话的本领镇住了,心道这庶兄到底是温士郁的亲儿子,面上看着端方沉稳说话行事却是圆滑,可惜混的不是官场,不然当真可以继承襄阳侯的衣钵。
    荣栎回京是要去国子监进学。
    他先拜见了襄阳侯,因着嘴甜伶俐,温士郁挺喜欢这个侄子,以往荣栎进京也皆是住在侯府内的。
    如今荣栎年纪渐长,不似荣膺威仪,却肖似母亲田氏,温文尔雅自然是一表人材。
    原先温酌整日同一班纨绔子弟嬉戏胡闹,吃喝也没个节制,活生生长成了猪头,连家里仆婢也找不出好话来夸他相貌,顶多一句“世子长得有福气”。两个儿子,倒是庶子比嫡子模样周正,很让他这个当爹的气闷。
    如今温酌每日跟着武师强身健体,身条挺立,穿戴起来也是通体气派。王侯贵胄向来注重仪表,襄阳侯也不能免俗,见儿子日益俊秀,心里自然欢喜。
    温酌的母亲荣氏是荣府嫡女,生前格外受荣老太太的疼爱,是以遇着荣栎温士郁总要问候老太太一二,荣栎道老太太身体康泰只是总记不得事,时常闹着要小女儿,他听罢又想起亡妻早逝,不免自伤。
    沉默片刻才对荣栎道:“阿酌的事情,你可知道了?”
    荣栎乃是天生的顺风耳,虽远在鹿州,对于上京的事却无不清楚。他心道温酌从来不是省油的灯,闹到如今地步也是意料之中,嘴上却说:“我听父亲说阿酌是有冤情的。”
    温士郁瞧他一眼,笑骂:“浑话!什么冤不冤的!”又道:“京畿衙门查了许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阿酌如今脑子还不清醒,你大表兄也是事务繁多顾不上许多,府里府外你要对他多多提点。”
    荣栎回想起温酌的性子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却不显,应承道:“侄儿自当为姑夫分忧。”
    襄阳侯这才满意地放他去了。
    
    第8章 第 8 章
    
    荣栎的房间向来被安排在世子院子里,温士郁总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表兄弟两个感情必是好的。岂料以往温酌脾气太坏哪怕伶俐如荣栎都觉头疼。
    温酌伤已大好,今日原想出门,因下了大雨,见了荣栎后温酌就回书房练字做功课去了。书勤惯会讨好则殷勤地磨墨添茶,一边夸世子的字如何如何长进。荣栎走进来瞧见主仆俩这样的场面不觉莞尔。
    刚巧温酌写完一副字放下笔,见他来了喊他道:“二表哥。”
    二表哥挑了挑眉,摸了摸下巴,很有些不适应温酌的乖巧。
    “我听说你伤了头,可好些了?”
    温酌慢吞吞道:“养了许久,已经大好。只是记不得前事了。”
    “你什么都想不起来吗?”
    “嗯。”
    荣栎眨巴眨巴眼睛,道:“这可难办了。”
    温酌不解:“这有什么难办的?”
    荣栎大摇其头:“你的事已经了御前,往后皇上问起来,你可想过怎么答么?”
    温酌倒是干脆,自嘲道:“这有什么难答的。我如今连自个儿是谁都险些糊涂了,哪儿还记得这事。”
    要说襄阳侯是个精明人,温酌出事的当天,他就把林氏弄进府来审了。只是这女子一张嘴油滑得很,咬死了温酌污她清白,纵然温士郁知道这里头大有猫腻,只碍着儿子生死关头,没这份心思细察。如今虽被闹到皇帝跟前,好歹皇帝护短,事也就结了。
    荣栎素来心细,听说温酌如今性情大变,也是有心想试探一番,便把前几日朝堂上的较量分说一番。
    温酌听罢,不由失笑。
    陈锐读的是历史专业,他家里人向来觉得没用,故纸堆里能念出什么劲,顶多以后进博物馆或者当个历史老师。殊不知“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陈锐成日看史书也不是白看的。
    如今看来可不就是有人拿了温酌做局,引得襄阳侯府入套么?
    
    第9章 第 9 章
    
    “二表哥觉得此事如何?”
    荣栎刚来就同他说这个,恐怕亦是觉得有蹊跷。襄阳侯世子是个好身份,不过对于草包人渣的名声,陈锐可是敬谢不敏的。
    荣栎听他反问,笑容不禁有些僵。依照他的想法,温酌能干出这样的事,那是完全有可能的。只是这其中怎么能如此巧地牵扯上了工部郎中,惹出这么一场朝堂闹剧,由不得让人细思量。
    当着温酌的面,荣栎也不好直说对方是人渣草包,只得道:“此事甚是棘手,说不得这其中有什么牵扯。不说咱们同气连枝,在朝中也是彼此照应的。若你真想起什么来,也不失为一条线索。”
    这话说得等于白说。
    不过陈锐总算是听出来荣栎有心帮自己,于是坦然道:“如今看来这最大的线索可不就是那个林月娘么!”
    话音刚落,荣栎不由瞪大眼睛,心道:脓包如温酌这般竟居然还有几分智慧。
    陈锐瞧他这幅神色,心里也有几分不爽,只是又不是言明自己不是温酌那个废物。好在荣栎自知失态,转瞬就收敛表情,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温酌微微一笑,促狭道:“表哥观我从前体态如何?”
    荣栎不想他忽然问这个,知道温酌一向心眼甚小,很是斟酌了一回用词,道:“这个么,甚为富态。”说完自己都笑起来。
    温酌见他这样,摇头道:“该说痴肥有余!”他想到先前镜子里的样子就忍不住要打冷战,心道只怕没有两百斤,一百八也定是超过了。
    荣栎没见过温酌这么诋毁自己,不由呆了呆,附和道:“确实如此。”
    温酌倒没生气,又问:“那歌妓又当如何?”
    荣栎想我也没见过,这如何晓得?
    却又听温酌道:“青楼歌妓,歌舞为生,想来身形定然窈窕,不然何以揽客?”
    “说得有理,只是你说这个是何意?”
    温酌道:“那女子虽年长我两岁,却身子羸弱,我身为男子虽不说体魄强健,好歹也是远胜于她。这种情态,要污她清白自然容易。”
    荣栎翻了翻白眼,心道你自然是已经污了人家,不然哪儿来的这般牵扯。
    温酌道:“依表哥看,若这女子遭我奸污,该当如何?”
    荣栎简直无语,心道肯定生不如死,只是又不能这么回他,温酌却仿佛看出他的难堪,自己接话道:“那女子必当身心俱创,甚而卧病在床。而如今呢?那林月娘竟能以一个瓷瓶砸得我生命垂危伤痛至今,岂不奇怪?”
    荣栎表情一变豁然起身,问:“依你此话,这其中真有隐情!”
    却换成温酌白他一眼,道:“她既能孔武有力至此,又如何能被我玷污?倘若真被我玷污,却又怎地能有这般力气?况且罗郎中何许人也,天子近臣也。寻常鸨母既已应下了他,也该回旋一二才是。怎么会让这女子来陪酒。再者,以林氏其人,以犯官女的身份尚且能在青楼自保贞洁,想来也有几分手段,怎会轻易被我占了便宜?”
    荣栎顿时一震,睁大眼睛道:“正是如此!想不到掖春楼之中竟有这些内情!”
    “料想这房中必还藏了旁人。”
    温酌走到案边拿起茶杯喝了口,可惜茶已冷了。书勤听他二人一言一语对答如流早已呆住了,此时这桩公案已被理得八九分,不由一脸崇拜痴望着他,显然已被彻底折服。
    荣栎想了片刻,问:“此事你何时想明白的。”
    温酌呆了呆,道:“方才你同我说起朝堂事,便有些头绪了。”
    那确是十分机变了,荣栎此事万不敢轻忽温酌,对他点头道:“此事还需告知侯爷为好。”
    
    第10章 第 10 章
    
    温士郁见荣栎去了又来很是意外,听了温酌一番话更是震惊。
    思索片刻,不免有些奇怪地问:“酌儿,你是如何想到的?”
    看来这世子的智商连他亲爹都不看好啊,温酌腹诽道,面上却恭敬道:“孩儿近来除先生交代的功课外,闲来无事读些话本传奇,其中也有些断案故事,由此得了启示。”
    襄阳侯很是欣慰地点点头,道:“开卷有益,你如今喜欢读书,那是再好不过了。此事为父已经知晓,必让京畿府尹查清楚了,还你一个清白。”又道,“再过几日荣栎就要进国子监了,你两年不见他,兄弟二人该当多亲近才是。”
    两个小辈连忙应承了,从房里出来时雨已停了。园里栽的梨树原先花开的正好,叫大雨一番冲刷,一片凋零,地上积了不少仿若仲春白雪,荣栎到底是读书人见了有些触景生情,心道世事无常,纵是侯府高门看来风光无限,这样的门第还不是暗地里被人算计,只盼温府莫学了这遍地的梨花才好。
    再看温酌,原先长得似个白面馒头一般,如今清瘦了衬着满地梨花竟显得冰肌雪腮,有几分说不出来的风姿。只是他面无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荣栎心道这个表弟被人砸了头倒是砸开了窍,简直如脱胎换骨一般,实在是造化弄人,只是同原先一比反倒让人琢磨不透了。
    其实老辣如温士郁,早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如女人拥有第六感一样,政客若是不敏感便无以立足政坛,更何况是坐拥圣宠呢。温酌虽贪杯好色,以林月娘的姿色尚不至于使他色令智昏。襄阳侯世子的名声固然不怎么样,却是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若说这其中没有旁人的算计,那是打死温士郁也不信的。
    自殿上下来,襄阳侯府便坏了名声,温士郁不愧他奸猾的秉性,棋高一着,遣了管家替温酌去京畿府衙告状,只告那掖春楼陷害贤良,毁人声名。
    这一招顿时引来众人的嘲骂不休。这温酌是什么脾性,上京孰人不知啊,乃是纨绔里的先锋,这会反倒恶人先告状,真乃厚颜无耻!
    不过既然告了状,自然也有人觉出疑惑,也有人道好歹是襄阳侯世子,要什么样的女子不得,这青楼妓子什么时候如此三贞九烈了,简直闻所未闻!想必定是有内情的。
    这其中少不得暗里的舆论造势。
    于是这一头倒的骂名被温士郁一搅合,反倒变得莫测起来,着实令京畿府尹愁白了头。在京畿府当差的无不是想当个太平官的。如今遇着这么个糟心案子,一头是工部郎中,一头是襄阳侯府,虽襄阳侯府威名显赫,工部郎中也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好在京畿府尹柳圆脑子活泛,过了不到半个月,案子便了结了。查掖春楼老鸨为索嫖资使人在酒中下药,致使襄阳侯世子酒后乱性,奸污歌妓。案宗交至刑部同宗正司也没什么大的毛病,遂禀奏皇帝结案。
    自然,无论众人心里如何作想,好歹在民间襄阳侯府的污名算是洗清了。
    不说太子听闻消息又是一场气闷,倒是二皇子洛王殷鹤晟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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