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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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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皮肉,教你与我一块儿疼。”
    “如此亦可,贫道这便要动手了,你可准备好了?”姜无岐垂眼与酆如归四目相接,酆如归却是眉眼含笑,全无惧意与痛楚。
    他又是心疼,又是敬佩,这匕首没得这样深,且是心口处,即便是修行之人能受得住的亦是寥寥,但酆如归却是满不在乎。
    如归……
    末了,心疼占据了上风,以致于他抓着匕首的右手有些微发颤。
    那右手陡然被酆如归的双手拢住了,酆如归以指腹轻轻磨蹭他的手背,轻笑道:“现下一点都不疼,拔出来之时、之后定然亦不会有多疼,你毋庸忧心,且你可还记得之前在毓秀镇,我亲手剔去了自己左足膝盖以下的皮肉?那时半点不疼,此次远远及不上那一次。”
    “如归……”酆如归太过善于忍耐苦楚,反是令姜无岐心疼更甚,他低低地吸着气,“如归,贫道舍不得见你受苦,贫道宁愿这伤是长于贫道自己身上。”
    “才不要,你的恢复能力远不如我,若是长于你身上,你不是毁容了么?我可不喜欢毁了容的道长。”酆如归轻快地玩笑着,又闻得姜无岐叹息道:“这伤在心口,哪里算得上毁容?”
    酆如归以一指挑开姜无岐的衣襟,将那心口裸露出来,忽而贴上唇去,不轻不重地舔舐了下,在那片肌肤上遗落下了一条水痕,才强势地道:“这心口若是长了伤口,太过影响我品尝其滋味了,且我说毁容了,便是毁容了,不许你反驳,你再敢反驳,我便……”
    姜无岐柔声问道:“你便如何?”
    “我便哭与你瞧,心疼死你。”酆如归当真做出了一副委屈模样,一双柳叶眼中尽是淋漓水光,那水光直要化作泪珠从中淌下。
    “你纵然不哭,贫道亦很是心疼了。”姜无岐低首吻了吻酆如归的一双柳叶眼,其后,抓在匕首柄上的右手便要施力。
    酆如归从容地将双手探入了姜无岐敞开的衣襟内,满足地轻薄着柔韧的肌理,唇角含着得逞的微笑。
    紧接而来的疼痛仅仅迫使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面白若纸,再无其它。
    不过是贯穿了心口的匕首被拔出来了罢了,有何要紧的?
    于他而言,最为要紧的是姜无岐待在他身畔,是姜无岐对于他的心悦。
    没有甚么柳姑娘,姜无岐是他的,乃是他一个人的,无一人可染指。
    鲜血霎时自他心口奔涌了出来,源源不绝,轻易地染红了他身下泛着勾人幽香的妃色床铺。
    血腥味旋即铺天盖地而来,毫不留情地堵塞了他与姜无岐的鼻息。
    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姜无岐,一字一顿地道:“无岐,我无事,半点不疼。”
    ——他神色镇定,语气平缓,但嗓音却生生地透漏出了孱弱之意。
    这伤对于凡人乃是致命伤,对于他亦不好受。
    他理智上认为自己该当感受到疼痛,他的身体亦似乎是在煎熬着,但他精神上却十分愉悦,无半点疼意。
    姜无岐眉眼间的心疼以及怜惜仿若是上佳的麻药,将他的神志麻醉得只容得下姜无岐。
    “无岐,无岐,无岐……”他一声一声地唤着,将姜无岐的心脏唤得软作了堪堪出锅的白米糕,可肆意揉捏。
    他一边轻唤,一边逡巡着姜无岐,从发丝至他能入眼的腰身,而后又伸长了手,撤去了姜无岐的发髻上的木簪子,见发丝铺洒而下,便幼稚地拨弄不休。
    姜无岐已取出细布来,双手正按压着伤口,雪白的细布不过须臾功夫便湿透了,红得扎眼。
    他将那细布一丢,那细布躺于地面上,血液当即自边缘漫出,四散了开去。
    新的细布却又在吸收了大量的血液之后,被染作了猩红。
    直至第三张细布,从那伤口流淌出来的血液才略微缓些。
    他一手仍是按住了伤口,一手取出伤药来,用齿尖咬开了瓶塞,拼了命地将药粉往伤口撒去,鲜血竟无法完全制住,他盯着从指缝间流窜出来的些许猩红,又瞧了眼酆如归渐渐失去血色的唇瓣。
    不多时,酆如归的唇色竟与面色一般,惨白得仿佛是隆冬的一捧雪,一触便要融化了去。
    “你怎地瞧起来较我还要疼?”酆如归毫不顾忌心口的破洞,挣扎着起身,亲吻着姜无岐的眼尾,尝到了一点苦涩后,他又难过又愉悦地道,“无岐,你勿要为我落泪,我当真半点不疼。”
    姜无岐全然不知自己是一副欲泣的模样,他从小未落过泪,每每遇到难处,他皆会努力地去克服。至于伤心事,许是他太过顺遂,只父母过世教他伤心过,但他久不在父母膝下,父母又嫌弃他无趣,从未将他放于心上过,故而他对于父母之死的伤心,不足以使他落泪。
    但如今截然不同,他根本瞧不见自己的面容,但心中却清楚他的面色许较酆如归要更为惨白。
    他不及回应,又将酆如归按回床榻上头,轻斥道:“你切勿乱动。”
    因适才那一番动作,酆如归的心口又簌簌地流泻下血液来,白费了姜无岐勉强撒上去的药粉。
    “嗯。”酆如归乖顺地躺着,双手捉了姜无岐的一缕发丝把玩着。
    他满心欣然,但猝然一瞬,那埋伏于他身体深处的嗜血啖肉之欲竟是侵袭了上来。
    他强忍着,不与姜无岐说,忍得甚至连十根脚趾都蜷缩了,但他的身体却依然舒展着。
    他将那双足藏于妃色的薄被中,一双手一刻不停地拨弄着姜无岐的发丝,又胡乱抓了一把,送到鼻尖拼了命地嗅着。
    他喜欢着姜无岐的气味,那气味从鼻腔蔓延至他的体内,似能将那瘾缓解些。
    “无岐……无岐……”他并非是在呼唤姜无岐,而是痴迷地咀嚼着这个名字,短短两字于他而言充满了魔力,他想他定能忍到姜无岐将伤口包扎好,不然,他不断地失着血,须得不断地从姜无岐身上吸食血液才足够。
    但他却不知他的双目却全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溢满了双目的猩红早已使他的掩饰化为乌有。
    姜无岐以眼尾余光望住了酆如归的双目,手下动作不停,不知耗费了多久,血总算是止住了,血肉淋漓的窟窿已覆满了白色药粉。
    姜无岐能清晰地瞧见酆如归的心脏以及其上的经络,那心脏尚在可怜且执拗地跃动着,他的指尖稍一靠近,便要欢喜地凑上来。
    他好容易将伤口处理好,便以细布去包扎,他伸手托起酆如归的后背,将细布一圈一圈地厚厚缠上。
    酆如归顺势倒入了姜无岐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以额角蹭着姜无岐的锁骨。
    少时,姜无岐将酆如归包扎妥当,便扯去了身上的得罗、中衣、里衣,只余下一件轻薄亵裤,接着便上了床榻去,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拥入了怀中。
    姜无岐一凑近,酆如归便好似能听见他体内血管当中血液奔流的声响,皮肉的香气亦随之扑鼻而来。
    他阖了阖双目,翻身而上,将姜无岐压于身下。
    他继而跨坐于姜无岐之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姜无岐。
    他有着一具诱人的身体,现下衣衫半褪,半遮半掩着,惹得人欲要将他的衣衫全数剥下,更惹得人欲要将他这身体藏起来,不与旁人瞧。
    而他心口的细布,既能勾起人的施虐欲,又能勾起人的保护欲。
    他分明面色惨白,顾盼流转间却媚色顿生,逼人直想瞧一瞧他赤身横陈的景象。
    他散发着百般矛盾的吸引力,自己却浑然不晓。
    姜无岐心悦于酆如归,自是能感受到酆如归无意间加诸他的勾引,但太过不合时宜了。
    他凝定着心神,抬手抚过酆如归蠕动着的精巧喉结,温柔似水地道:“你不必抵抗那瘾,你若是忍不住了,便从贫道身上吸食血液罢。”
    酆如归神志清醒,他勾唇一笑,便垂下了首去,但他不是去咬破姜无岐的肌肤,以吸食血液,反是覆上了唇去。
    他想要先与姜无岐接吻。
    姜无岐松懈了唇齿,任凭酆如归扫荡,酆如归毫不客气地扫过姜无岐口腔中的每一寸,便轻咬住了姜无岐的舌尖,以此将那舌头从口腔拖曳了出来。
    紧接着,他便一寸一寸地将那舌头吞咽了下去,又缠着那舌头同自己的软舌纠缠。
    纠缠间,银丝牵扯着,每断裂一丝,便又长出了新的一丝。
    这个亲吻由酆如归所掌控,酆如归舍不得与姜无岐的舌头稍离,吻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才将那舌头吐了出来,归还于姜无岐。
    他又低喘着问姜无岐:“无岐,你喜欢与我接吻么?”
    姜无岐颔首:“贫道甚是喜欢与你接吻。”
    酆如归猩红的双目催得原就生有媚色的眼波又覆上了一层艳丽,他启唇笑道:“无岐,你适才为我哭了,是因为太过心疼我么?”
    姜无岐再次颔首道:“贫道心疼得厉害。”
    “嗯,我知晓你心悦于我。”酆如归拨开姜无岐侧颊的一点乱发,其后,便咬了上去。
    他以齿尖将那点皮肉磨蹭得发红了,方才将其咬出了一个细小的破口。
    他俯下身去,身体与姜无岐纹丝密合,双手捧住了姜无岐的双颊,小口小口地从破口中吸食着香甜可口的血液。
    姜无岐的血液滚烫,一滑入他的咽喉,便激起了阵阵的火花,坠入胃袋后,更是熨得他的身体灼热难当。
    一如在冰天雪地,将煮过的青梅酒一饮而尽般舒畅。
    但这舒畅远不上与姜无岐接吻时的美妙。
    他思及此,腾出一只手来,去摸索姜无岐的身体。
    曾经他生怕亵渎了姜无岐,只敢在姜无岐拥抱他时,状若无意地蹭过,但现今他却可为所欲为。
    是姜无岐纵容了他,才导致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寸进尺。
    他一分一分地摸索着姜无岐的皮肉,一分一分地感知着被皮肉包裹着的骨骼以及其下的脏器,指尖欢欣雀跃。
    吸食了一些血液后,他便不愿再吸食了,而是去啄吻姜无岐的肌肤,以压下那残余的瘾。
    一场血腥的吸食,末了,反而成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调戏。
    他的唇瓣蜿蜒而下,含住了姜无岐的喉结,喉结敏感,加之身体被侵犯着,使得姜无岐抿紧了双唇。
    但姜无岐的一双手却已识情知趣地覆上了酆如归光裸的背脊,又略略上去,将他最为喜爱的那副蝴蝶骨收入了掌中。
    酆如归对着姜无岐的喉结又啃又咬,如愿地见那喉结红肿起来,才又去肆虐锁骨。
    同时,他的双手一手摩挲着姜无岐的侧腰,一手揉按着姜无岐的唇瓣。
    他那手指很快被姜无岐含了进去,他便得意地搅弄起了姜无岐的口腔来,温热且湿润。
    但他到底不敢太过分,姜无岐尚未还俗,不会与他行那云雨之事,那是姜无岐的坚持,更是对他的珍惜,他切不可辜负了。
    他收回双手,乖乖地伏在了姜无岐的臂弯当中,不言不语地调整着吐息。
    姜无岐见他双目的猩红尽退,面上复又有了血色,舒了一口气:“如归,你可还好?”
    良久,待酆如归吐息均匀了,他才狭促地答道:“无岐,你的身体滋味绝佳,胜过万千山珍海味,珍馐美馔,此番多谢款待了。”
    姜无岐的耳根登时又红又软,这酆如归口齿灵便,他说不过,他搜肠刮肚,方才回应道:“你毋庸客气。”
    “我本就不曾客气,只是念在你尚且是出家人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并未将你……”酆如归张口轻轻地咬住姜无岐耳根的软骨,“并未将你从上至下尝个遍。”
    言罢,酆如归直觉得自己是个登徒子,而姜无岐则是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
    他被自己所思逗笑了,一指挑起姜无岐的下颌:“道长,来,给本公子笑一个。”
    姜无岐无奈至极,但酆如归要他笑,他便笑了一笑。
    但弹指间,酆如归却又软下了身来,柔柔弱弱地唤道:“夫君……”
    姜无岐一怔,实在拿酆如归没法子,便任由酆如归戏弄,但心口却是不由生出了甜意。
    酆如归又故意唤了姜无岐一声“夫君”,偏生这时,相邻的那间房中有一声娇弱的吟哦乍然响起,肉体撞击声以及床榻的摇晃声接踵而至。
    酆如归与姜无岐俱是未经人事,酆如归仅仅翻阅过几册香艳的话本,而姜无岐却是对此近乎于一无所知。
    但姜无岐并非不知那俩人是在行何事,只有些困惑地问道:“他们又不是在斗殴,为何会发出这般声响?”
    酆如归是初次听活春宫,羞耻不已,听得姜无岐发问,哪里知晓该如何解释,便敷衍地道:“并不是斗殴才会有这般声响。”
    姜无岐一本正经地问道:“所以你我洞房花烛夜之时,亦会发出这般声响么?亦或是男子与女子之间以及男子与男子之间发出的声响不同?”
    酆如归忖度着言辞,半晌才道:“我不曾与人做过那事,但我想大抵与他们的声响一般罢。”
    “是么?”姜无岐这两字堪堪逸出唇齿,隔壁的声响更为剧烈了,甚至伴随着女子的恸哭。
    那女子是被寻欢客强迫了么?姜无岐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便望向酆如归道:“我们是否应该去救她?”
    酆如归摇首,忍着羞耻道:“她并不是在哭泣,而是过于舒服了。”
    姜无岐严肃地问道:“过于舒服了便会发出如同哭泣的声音么?”
    酆如归信口答道:“应是如此罢。”
    姜无岐又是好奇又是期待:“那你过于舒服了,亦会如她一般么?”
    酆如归一张脸被姜无岐问得嫣红一片,唇瓣更是鲜艳欲滴,一启唇,口腔内里那舌头亦是嫣红,但他仍是坦诚地答道:“不,我想我的反应必定与她有异,因为她是在做皮肉营生,不得不任人压于她身上,行闺房之事,以便获取存活的资本,而我却是真心心悦于你,想要与你云雨,无关乎生计,无关乎你是否会尽兴而归,无关乎你下回是否会上门照顾我的生意。”
    姜无岐不可自控地吻住了酆如归的唇瓣,后又笑道:“那我们须得寻一间隔音良好的房间,以免被旁人听了去。”
    姜无岐是在勾画着他与自己的将来。
    酆如归这般想着,拿羞红了的眼尾凝望着姜无岐,附和道:“定然不能被旁人听了去。”
    俩人言谈间,再无声响从那相邻那房间传来,一切归于平静。
    姜无岐揉了揉酆如归的额发,又关切地道:“倦了么?要歇息会儿么?”
    酆如归吸食过血液后便容易疲倦,且这伤药为了发挥功效,亦会使人嗜睡。
    是以,他微微颔首:“嗯,我有些倦了。”
    他用双手双足缠住了姜无岐,懒懒地道:“无岐,陪我睡会儿罢,待睡醒了,我们再将常承安带去县衙。”
    姜无岐合身拥住酆如归,温柔地道:“好罢。”
    俩人抱在一处,上身全数身无寸缕,下身勉强齐整,远远瞧来,宛若一双交颈的鸳鸯。
    几个弹指,酆如归便已沉入了睡梦之中。
    他并未梦到前世之事,而是梦到了他与姜无岐的洞房花烛夜。
    姜无岐以喜秤揭开他的红盖头,又递予他一盏合卺酒,他与姜无岐饮罢合卺酒,用过些吃食之后,姜无岐便会解去他的嫁衣,欺下身来。
    不知姜无岐会不会喜欢他穿着嫁衣的姿容?
    而姜无岐满覆柔情地望着酆如归好眠的模样,却并不入睡。
    外间尚有那常承安,纵然常承安已被他挑断手筋脚筋,废去了一身的修为,但为求万全,他不能安心地入睡。
    且常承安贵为望剑门门主,假若被其门中的弟子得知其被困于此处的讯息,定会杀上门来。
    他本该寻一处稳妥之地,再为酆如归拔去匕首的,但并无这许多的功夫,即便酆如归修为深厚,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容不得酆如归受苦。
    被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入尚在跳动的心脏,哪里会半点不疼?
    随着每一次的心跳,心脏都会被再割开些许。
    他并不认为酆如归是为了让他心安,才扯谎,才一直道“半点不疼”。
    因为酆如归显然是疼的回数太多,惯于忍耐了,才不半点不疼的罢?
    如归……
    他在心中低低地唤了一声,又将酆如归拥紧了些。
    而酆如归则是一脸餍足地埋首于他心口,动了动唇瓣,犹如在品尝其嗜好的点心。
    他一面提防着四周的动静,一面聆听着酆如归的心跳声,心下是说不尽的喜悦。
    他这一生此前都在刻苦地练剑、修行,为了早日飞身成仙。
    然而,飞身成仙这一目标其实只是随波逐流而已,师父自小便是这么教导他的,师兄弟们亦是日日努力地向着这个目标前进。
    他从来不曾想过他之一生究竟有何意义,飞身成仙亦有何意义,他一直在按着师父所要求的行事。
    他门中已有五百年未曾有人飞身成仙了,早已是上仙的师父殷切地期盼着他成为五百年后飞身成仙的第一人。
    师父还曾暗中告知于他,他只需勿要荒废了修炼,便定能在百年之内飞身成仙。
    于修仙者而言,如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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