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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性别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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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无岐不应声,而是抬手扯下了酆如归系于脖颈的红色绸缎,他瞧见那嫩肉又生出来了些,以指尖触了触,关切道:“酆如归,疼么?”
    嫩肉当即有些发痒,酆如归本能地欲要拨开姜无岐的手,却被姜无岐窥见了右手手背以及尾指上的两个水泡。
    姜无岐扣住了酆如归的右手手腕子,眉尖一蹙,一想便知:“你适才是为贫道煎药去了么?”
    酆如归扯谎道:“我是为了吃那油锅里煎的红糖糍粑,才不慎烫伤了手。”
    姜无岐问道:“红糖糍粑好吃么?”
    “好吃。”酆如归舔了舔唇瓣,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但是我已将红糖糍粑吃完了,忘了留你的份。”
    “云研忙于医治病患,断不会去煎那红糖糍粑,这左右又无卖红糖糍粑的点心铺子,你是去何处吃的红糖糍粑?”姜无岐将手紧了紧,眉眼肃然,提声道,“酆如归,莫要欺瞒于贫道,你之谎言漏洞百出,你圆不了。”
    酆如归无法,只得认了:“适才被那恶犬咬伤的十六人都来云研处求诊,云研无暇,便托我去看顾汤药,我在将武火换作文火时,伸手取了柴火出来,才将手烫伤了。”
    他又垂下首,怯怯地道:“全然不疼,姜无岐,你勿要责备于我。”
    “贫道责备你作甚么?”姜无岐无奈地道,“你可有瞧见火钳?”
    “火钳?”酆如归出生富贵,成为酆如归后,不是在鬼山受着那瘾的折磨,便是下山用膳,鲜少自己动手,即便自己用膳,亦只是烤些野物,哪里会识得火钳。
    姜无岐解释道:“火钳便是夹取柴火的器具,形似剪子。”
    酆如归细细回忆着,半晌才道:“庖厨好似是有一物形似剪子,乃是铁制的。”
    “十之八九便是火钳了。”姜无岐瞧着那两个水泡,心疼不已,“你去找云研将这两个水泡挑破罢,免得化脓。”
    ******
    注:
    武火:大火
    芙蕖:荷花
    第60章:恶犬岭·其五
    “不去。”酆如归一口拒绝,同时将右手手腕子从姜无岐指间抽出。
    姜无岐满面无奈地劝道:“倘若待水泡化脓了,再作处置,定会疼上许多,你勿要仗着自己体质特殊,痊愈速度远胜旁人,便肆意糟蹋。”
    酆如归倒不是故意与姜无岐作对,他其实不过是沉迷于姜无岐对他的疼惜以及纵容罢了。
    闻言,他先是不作声,而后却是将尾指送到姜无岐唇边,磨蹭着姜无岐唇瓣,双目灼灼地道:“舔一舔。”
    姜无岐望着酆如归的眉眼,低叹一声,到底还是纵容地将那尾指含入口中,以舌尖舔舐。
    姜无岐的口腔热得厉害,那舌尖更是好似挟带着一簇火苗,烧得酆如归的尾指皮肉滚烫,起了水泡处却是生出了麻痒。
    酆如归生怕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掩住了口鼻,不安地垂下首去,却不肯将那尾指从姜无岐口中抽出来。
    姜无岐小心翼翼地将酆如归的尾指舔舐了一番后,便又去舔舐酆如归的手背。
    手背上的那个水泡较尾指上的水泡要大上一些,恰是黄豆大小,其中的液体似乎在缓缓流动着,周围一片红肿,细看,竟嵌着一连串微小的水泡。
    姜无岐一面舔舐着,一面口齿含糊地道:“很疼罢?”
    “不疼。”酆如归偷偷地窥了姜无岐一眼,只见姜无岐面白如纸,唇色更是惨白,唇瓣甚至绽开了数道狭小的裂缝。
    这一切皆是拜他所赐,为何他却能不要脸面地向姜无岐索取更多?又为何姜无岐会如此纵容于他?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手略有僵硬,赶紧将舌尖收了回来,抬眼道:“抱歉,贫道弄疼你了罢?”
    “你……”姜无岐柔软的视线倾覆过来,酆如归无所适从,不由自主地将姜无岐轻轻一推,使得姜无岐倒在床榻上,紧接着,他便分开双腿,跨坐在姜无岐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姜无岐,不发一言。
    姜无岐曾被他偷吻过的唇瓣翕动,翕动间,酆如归能窥见其中他以尾指以及手背品尝过的舌,他全副心神为这舌所惑,全然听不得姜无岐所言为何。
    他迫切地欲要压下唇去,用自己的舌,覆上姜无岐的舌,将姜无岐引入自己口腔中,侵占自己的唇舌。
    他的指尖亦蠢蠢欲动地摩挲着姜无岐唇角边的皮肉,但末了,他却只是将尾指又硬生生地塞入姜无岐口中。
    面对醒着的姜无岐,他怯弱得如同将死的幼虫,非但不敢吐露自己的心意,更不敢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姜无岐于他太过珍贵,假若姜无岐以厌恶的眼神望着他,他许会立刻死去罢。
    但他又为何要百般试探姜无岐的底线?姜无岐怎会喜欢舔舐他的手指与手背?姜无岐怎会喜欢他跨坐在身上?
    突地,有一个念头袭了上来:除却他,姜无岐可曾纵容过旁人?
    思及此,他直觉得自己的心脏几欲爆裂,但姜无岐并非他独有的姜无岐,即便纵容过旁人,他都无权过问。
    他对姜无岐仅仅是一介过客,再过上十天半月,他便会自觉地从姜无岐的生命中消失,从此,再无牵扯。
    姜无岐口中猝然被塞入了一根尾指,不由轻咳起来,但缓过来后,他便轻轻地舔舐了起来。
    然而他分明已顺从了酆如归的心意,酆如归何以会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又为何他与酆如归说话,酆如归会充耳不闻?
    他琢磨不透酆如归的心思,便含着尾指问道:“酆如归,可是出甚么事了?”
    “能出甚么事?”酆如归将尾指从姜无岐口中抽出来,急急地下了床榻去,背对着姜无岐道,“我去寻云研了。”
    姜无岐却是捉住了酆如归的一只手腕子,复又问了一遍:“可是出甚么事了?”
    酆如归直想用力将姜无岐的手甩开,但却万分不舍,又怕牵动姜无岐的伤处,只得回过首来,粲然笑道:“无事,你松开手罢。”
    酆如归当真是阴晴不定,方才他还生怕酆如归落下泪来,但现下的酆如归却是露出了笑容来。
    姜无岐心中困惑,但仍是叮嘱道:“你若是有事,切勿隐瞒于贫道,只消不违背天理道义,贫道定会站在你这边。”
    这副肉身身为千年恶鬼,作孽无数,手上是洗不尽的鲜血,足下是累累白骨,但他所心悦的姜无岐却是君子端方,惩恶扬善,不出百年便能羽化登仙的道士。
    恶鬼对道士动了心思,可是违背天理道义?
    ——人鬼殊途,自然违背了天理。
    “站在我这边么?”酆如归淡淡地低喃了一句,又作了个揖道,“多谢道长。”
    酆如归时而亲近于他,时而又拒他于千里之外,着实令人费解。
    姜无岐松开手去,苦笑着道:“你且快些去寻云研罢。”
    酆如归点点头,走到门前,掀起帘子,出去了。
    帘子堪堪在身后阖上,他便下意识地将那尾指送入了自己口中,尾指从姜无岐口中沾染了汤药的苦味,甚至还残留着姜无岐的津液,有了津液,连带苦味都甜若蜜糖,通过这根尾指的连接,他与姜无岐接吻了。
    酆如归面颊生红,脚步混乱地到了云研面前。
    云研正坐在桌案前,将清晨采的草药加以处理,见得酆如归,他仰首问道:“你有何事?若是要问闺房之事,我于断袖是如何行那闺房之事的,却是一知半解。”
    酆如归生红的面颊陡然仿若遭了火燎一般,灼热难当,他定了定神才道:“你何以出此言?”
    云研扯去手中接骨草的一片黄叶,道:“你面有绮色,想来方才与道长有过亲昵之举,不过道长现下因失血过多,身子骨虚弱,养不好恐会留下病根,理当多加歇息,你若要与他行闺房之事,还是待他痊愈为好。”
    酆如归算不得舌灿莲花,但也口舌灵便,闻言,却是语塞:“我与道长……我与道长并不是如你所想的那般……”
    “是么?”云研对于酆如归与姜无岐究竟是何干系并不关心,“那你来寻我是为何事?”
    酆如归伸出右手来,道:“劳烦你将我这两个水泡挑破罢。”
    “是适才煎药时烫的么?”云研取过银针在火中烤了,才以针尖一一挑破水泡边缘,接着将其中的液体挤压出来,而后包扎妥当。
    酆如归方要向云研致谢,却有一漆黑的活物窜了进来,那活物利落地张口在酆如归足上咬了一口,又要去咬云研。
    酆如归猝不及防之下被咬了一口,本能地伸手一拂,火红的衣袂翩动,那活物立刻被扫到了一边。
    那活物毛色漆黑,喘着粗气,见不敌酆如归,当即拔腿便跑,眨眼间,没了踪影。
    酆如归被咬了一口,不觉得疼,也不恼怒,反是朝云研道:“那便是传闻中的恶犬?”
    云研低下身来,将酆如归的丝绸足衣脱下一些,露出足踝来,细细地上过药,才答道:“我从未见过恶犬,但由传闻中的毛色体型瞧来,它便是那恶犬了。”
    酆如归颔首,将足衣穿上,便转身出去了。
    由方才那恶犬的气息判断,那恶犬绝非寻常的野犬,极有可能已活了百年。
    纵然恶犬不曾伤及人命,但百余年来为祸一方,无人能确保恶犬日后不会伤及人命。
    他之原身作恶多端,罪孽缠身,他须得行善积德,以免死后堕入无间地狱,故而,他才追了出去。
    时近黄昏,天边尽是绚烂的火烧云,他一路追进山林,却遍寻不到那恶犬。
    毓秀镇东面、北面俱是崇山峻岭,绵延百里,不易于找寻恶犬,天色又将夜去,恶犬皮毛漆黑愈加容易隐藏。
    酆如归寻至夜幕降临,一无所获,便下了山去。
    一下山,他径直回了“珍宝馆”去,远远地却瞧见姜无岐倚在门前,一见他,便迎了上来,柔声道:“你无事罢?贫道由云研处听闻你追那恶犬去了。”
    酆如归心中悸动,见四下无人,含笑道:“我一千年恶鬼怎会敌不过恶犬?却是道长你多虑了。”
    “你无事便好。”姜无岐也不问那恶犬如何了,只垂眼望着酆如归的左足道,“你又流血了。”
    “嗯。”行了这许多的路,流血理所应当,酆如归毫不在意地应了一声,便进了“珍宝馆”去。
    云研正从庖厨端了一盘子的清炒反枝苋出来,见酆如归足上淌血,便匆匆将清炒反枝苋往桌案一放,又朝酆如归道:“你且坐下罢。”
    酆如归随意地在桌案前的方凳上坐了,自己将足衣褪下去一些,笑吟吟地道:“劳烦你了。”
    但由于血液已顺着肌理淌入了百合草履当中,云研为将血液处理干净,便将酆如归左足上的百合草履除下,又将足衣全数褪去了。
    酆如归足形优美,肤色莹白,在摇曳的烛火下,惑人心神,但足背上纤毫毕现的暗青色经络却将这裸足衬得孱弱无比,惹人怜爱。
    这一切逼得姜无岐登时有些失神。
    云研一手托着足跟,一手取了细布来擦拭着酆如归足上的残血,而后上了止血的药粉便包扎了起来。
    云研身为医者,接触患者伤处,并无不妥之处,且云研面色如常,亦全无亵玩之意,但姜无岐却恍惚间生了要将酆如归的裸足自云研手中夺过来的心思。
    酆如归的裸足合该藏于足衣当中,不为任何人所见。
    酆如归却全然不知姜无岐所想,他以左手支着下颌,思忖着那恶犬会往何处去。
    待云研包扎完毕,他穿妥足衣与百合草履,便抬眼问云研:“那恶犬素日藏于何处?”
    云研摇首道:“那恶犬神出鬼没,这毓秀镇又有诸多山林,应当无人知晓它藏于何处。”
    “是么?”酆如归又道,“如若那恶犬再次现身,你定要知会于我。”
    每每自己与酆如归在一处,酆如归纵然在与旁人交谈,都会留些余光予自己,有时更是会握着自己的手不放,但眼前的酆如归却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云研身上,酆如归正笑着与云研说话,自己在或不在,于酆如归而言,似乎无关紧要。
    适才,酆如归敷衍了他两句,便急促地进了“珍宝馆”去,难不成酆如归的依赖对象,将由他变作云研?
    姜无岐顿觉口中尽是苦味,不由暗自猜测不久前的汤药中可有一味黄莲。
    但倘使有一味黄莲,为何他饮那汤药时,却不曾觉得苦涩至斯?
    第61章:恶犬岭·其六
    偏生此时,姜无岐却又听得云研目色黯淡地劝诫道:“你还是勿要多走动为好,那恶犬古怪得很,被它所咬的伤口,未及一月,不肯见好,极易腐臭溃烂,更有甚者为保住性命,迫不得已截去了伤肢。”
    “无妨。”酆如归勾唇笑道,“我与他们却是不同,那恶犬若是现身,你只管知会我便是。”
    云研身为医者,自是不愿自己的伤患再有损伤,更何况是截肢之苦,他见酆如归坚持,不得不假意应承道:“那恶犬若是现身,我定会知会于你。”
    “那便好。”酆如归起身去洗净了手,又朝着布置碗筷的云研笑道,“云研,你布了三副碗筷,是要邀我与道长一道用晚膳么?”
    云研颔首道:“我本就准备了你与道长的晚膳,你们若不嫌弃,便一道来用些罢。”
    酆如归毫不客气地执起竹箸,夹了那清炒反枝苋,送入口中,好奇地道:“这是何物?我此前从未尝过。”
    “此物唤作反枝苋,性凉,味甘,有清热明目,抗炎补血等功效,但它对长于它身边的作物而言,危害却极大,它若生于棉花地,会使得棉花产量降低三成以上。”这桌案前只一椅一凳,云研又从里屋搬了把竹椅来,才笑着道,“世间诸物大多如此,利弊相依。”
    有抗炎补血之效么?酆如归立即夹了一竹箸清炒反枝苋送到姜无岐唇边:“姜无岐,你多吃些罢。”
    进得这“珍宝馆”后,酆如归只顾着与云研说话,已许久不曾理会过他了,姜无岐一时又惊又喜,面上却不显。
    他正要去用那清炒反枝苋之时,却猝然与酆如归四目相接,映入眼帘的酆如归双目晶亮,好似盛着万千星光,逼得他沉溺了下去。
    酆如归见姜无岐不言不动,颇为失望地问道:“你是不喜我夹菜与你,亦或是不喜这反枝苋?”
    姜无岐凝了凝神,赶忙将酆如归竹箸尖的反枝苋用了,方才答道:“贫道并非不喜你夹菜与贫道……”
    酆如归抢话道:“那你便是不喜这反枝苋了?”
    不及姜无岐反驳,酆如归又委屈巴巴地道:“却是我勉强于你了。”
    姜无岐全然不知该如何哄酆如归,便道:“你再喂贫道一口罢。”
    酆如归手里抓紧了竹箸,小心地窥着姜无岐的神色:“你毋庸勉强。”
    “这反枝苋口感鲜嫩,贫道确无半点勉强。”姜无岐伸手覆上酆如归的手背,“你抓得这般紧作甚么?贫道又不会与你抢竹箸。”
    酆如归手背一烫,遂将竹箸松开了些,又乖顺地任凭姜无岐将竹箸从他掌中抽出来。
    酆如归细嫩的掌心嵌着竹箸印子,已然红了一片,衬着包扎于其上的雪白细布,显得分外可怜。
    姜无岐无奈地道:“你瞧,都红了。”
    而旁边的云研正一面用着凉拌千张丝,一面听着酆如归与姜无岐你一言我一语。
    由他所见,这俩人与在打情骂俏无异,虽不肉麻,却腻歪得很,使得他不由起了些鸡皮疙瘩。
    又见那姜无岐伸出手来,揉着酆如归的掌心,手势之轻柔宛若捧着举世罕见的名贵瓷器。
    姜无岐的揉捏催得酆如归不住地以齿尖研磨着口腔内里的软肉,才能稍稍排遣心中难言的悸动。
    酆如归心悦于姜无岐,是以,全然抵挡不了姜无岐施于他的温柔。
    倘若姜无岐同他一般嗜血啖肉,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副肉身献上。
    但姜无岐倘若并非眼前的姜无岐,而是嗜血啖肉的姜无岐,他又何以会对姜无岐动心?
    他脑中乱作一团,双目凝望着姜无岐,唇瓣轻启,却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觉得从姜无岐手中漫过来的温度几近将他的手灼伤。
    姜无岐终是松开了酆如归的右手,又将放置在一旁的竹箸送入了其手中。
    酆如归的右手酥软难当,几乎执不住这竹箸,半晌,才用竹箸夹起反枝苋喂予姜无岐。
    姜无岐张口吃了,酆如归喂个不停,一口,两口,三口……一盘子的清炒反枝苋大半进了姜无岐腹中。
    他们是否反客为主了?姜无岐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了,而后朝着云研道:“抱歉。”
    一听反枝苋可抗炎补血,酆如归便忙于将清炒反枝苋一一送入姜无岐口中,这时才意识到这盘子的清炒反枝苋竟然仅余下寥寥几片,大半已由他喂予姜无岐了,他浑然不曾想到应当留下一些与云研,便如同姜无岐般歉然道:“抱歉,云研,你这反枝苋是从何处摘的?我现下便去摘来。”
    云研堪堪将鲫鱼豆腐汤从庖厨中端出来,方才盛了一碗慢慢用着,这鲫鱼是下午看诊的其中一个伤患送来的,而豆腐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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