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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停靠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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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左护法嚼着栗子说,“我刚从小神医那儿来,栗子是他给的,还挺好吃。”
  陆渊心里想:可不得好吃吗!玄林看着谁都要发栗子的吗!
  与忙碌的陆渊不同,玄林小日子过得很清闲,但也有自己的烦恼,那就是他虽然把嬷嬷给他做的烤鸡吃得很干净,但心里总觉得这烤鸡没有昨天的好吃,也不知是昨天已经吃过的原因还是没有人一起抢着吃的原因。


第72章 花开两朵·九
  玄林特别怕冷,还未入冬的时候就给自己裹得厚厚的,门上也都挂起了帘子,以至于陆渊去找他的时候,一掀开帘子就惊呆了,他连忙上去问他:“真的有这么冷?”
  玄林坐在垫了厚厚的垫子的椅子上,手里捧着热茶,把半张脸藏在了衣领的下面点点头,随即,他又开始摇头。
  陆渊看着有意思,问他:“你这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玄林拿手扒拉着衣领,露出了藏起来的半张脸,说:“天没那么冷,但是我真的很冷。”
  陆渊笑嘻嘻地说“我瞧瞧”,说着便握过了玄林的扒拉着衣领的那一只手,放在掌心轻轻握着,随即他笑嘻嘻的表情也不见了。玄林的手冰冰凉,要不是他的掌心里还残留着热茶的温度,陆渊几乎要以为自己握着的是一块铁,他用两只手反复搓着玄林冰凉的手,但还是没有多大的效果。
  玄林一边任由陆渊搓着他的手,一边眼睛弯弯地看着他,说:“没有用的。”
  陆渊有些心疼地皱眉,问:“怎么回事?”
  玄林也没把手抽回来,只是仰着头说:“没什么,先天不足罢了,天气一冷就会手脚冰凉。”
  陆渊把玄林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又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拢在自己的掌心里,细细揉搓着,还带上了一点自己的内力,嘴里叨叨不停:“还捧着什么茶杯,茶杯有我有用吗?”
  玄林听他这么说话竟觉得还有些好笑,他轻轻笑了一声,说:“茶杯什么时候都能给我捂手,你能吗?”
  “我……”陆渊把到了嘴边的“我当然能”给咽了下去,立刻接着说,“我是不能时时给你捂手,但我能让嬷嬷给你冲个汤婆子,还能让她在你屋里加个火盆。”
  玄林被陆渊的耍宝给逗笑了,他说:“又没到冬天,哪里需要这些。”
  陆渊倒也不客气:“是没到冬天,但到了冬天也没你这样的。你这小院子太偏了,也冷清的很,不如搬到我那儿旁边去?”
  玄林摇摇头拒绝了,他本身就喜静,也不会跟人交流,还是不要用枉费心神的好。陆渊见到玄林拒绝,也没有强求,只是隔三差五的送些东西过来,有时候是一件白狐裘大氅,有时候是鹿皮靴子,还有一些好炭,总之就尽可是些保暖御寒的东西送。陆渊还动了给玄林的小院子装上地龙的想法,反正魔教也不差钱,但是依旧也被玄林拒绝了,理由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未免也太过扎眼了。
  陆渊解释是魔教中人大多都武功高强,不惧严寒,但是好说歹说玄林都没有同意,陆渊也只好作罢,只有玄林自己知道拒绝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信师傅和玄清总有一日会接他回去,这里的地龙即使建了也用不了几年。
  在来魔教的第二个年头,玄林突然发现,魔教也没有江湖上传的那么厉害,具体地原因是有一天一个所谓的武林正道人士偷偷摸了进来,还好死不死在别人追赶下躲进了玄林的卧房。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夜里,玄林听见外头有些动静,连他僻静的小院子都有人打着火把过来询问过情况,玄林的睡眠很浅,被火把印在窗户上的光给照醒了,便披着外衣起身去查看情况,正好瞧见孙耿在外头,就问了一句:“今夜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了?”
  孙耿见到玄林严肃地面容放缓了些,说道:“有个毛贼误打误撞摸进了教里,被教主打伤后就跑了,教主有些生气,命我们连夜把人给揪出来。”
  听见这人和陆渊交过手,玄林连忙问:“陆渊如何了?可有受伤?”
  孙耿回答道:“小神医还请放心,教主毫发无伤,就是不太高兴。”
  任何人听见有人触犯了自己生活的领地都不会高兴,不论是陆渊还是玄林,玄林连忙去问清楚情况:“这人很厉害?”
  孙耿表情有一点不屑:“没多厉害,就是轻功很好,怕不是从江湖上有名的梁上君子那儿学的。”
  知道这个还在逃亡的人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玄林松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就好,那就好。”
  虽说,这人对于魔教这些有真功夫傍身的人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对于玄林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者来说,还是很有危险的,孙耿一再和他强调了要注意些,才匆匆离开去了其他的地方巡查。
  嬷嬷半夜被吵醒,也是头发凌乱的就来出来了,此时也有些不安,她对玄林说:“虽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但惹恼了教主,今夜怕是不得安宁了。小神医今夜不如与我这个老婆子在饭厅待着,即便是歹人来了,好歹老婆子还会些拳脚功夫,也好抵挡一阵。”
  玄林一面惊叹于魔教果然不同凡响连个下人都会武功,一面连忙回绝了嬷嬷:“嬷嬷不必担心,我哪有那样的运气碰上这种事情,您还是早些回去睡吧,明早我还想吃瘦肉粥呢!”
  玄林果断地回绝嬷嬷的原由有二,一是嬷嬷年纪也不小了,玄林也不了解她的武功到底如何,若是敌不过那个小贼,怕是两人都要命丧于此,何苦再多加上这一人呢!二是玄林着实不相信魔教这么大的地方,这小贼偏偏就躲进了他的屋子,要说起躲藏来说,后山可比他的房间好使多了。
  嬷嬷思索了一下说:“小神医去睡吧,我保你明早定能吃上瘦肉粥。”
  语毕,嬷嬷看着玄林回了卧房关好房门,但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反而是站在了玄林卧房外头,以防不测。
  玄林关好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他很熟悉,至于留下这味道在他房里的人即使他不认识现在也知道是那位被四处通缉的家伙了。
  玄林到底是手无寸铁又没什么功夫的人,当初师傅也教过他们两人一些防身的功夫,玄清学得倒还挺好,只是玄林体弱,师傅和玄清又溺爱于他,便也没有要求他学得如何了。只是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马步也蹲不了多久,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再学下去了。
  这个时候玄林在想,要是自己当初认认真真地跟着师傅学了功夫,这会儿也不会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玄林一边在心里想着计策,一边不动声色踱去了屋子正中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心说这儿比起床可离门近多了。
  玄林是万万不敢轻易露出破绽的,更别说大声呼救了,要知道他被弄死了可能前来救他的人还没能闯进来,但是怎么办呢?
  玄林还没有动作,倒是躲在他房里的小贼忍不住先露面了,那人一身夜行衣从他的房梁上翻下来,带着一点淡淡的血腥味坐在了他的旁边,玄林暗中观察了一下这个人,浑身没有明显的伤口,却仍旧有血腥味儿,看来就只有被陆渊打伤了内脏而吐血这一种可能的情况了。而且这人受了内伤仍旧脚步极轻,轻功也确实如孙耿所说的那样好了。
  那人坐下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匕首架在了玄林的脖子上,要知道这可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玄林内心害怕,但仍旧镇定地没有说话。那人也没有着急开口,反而是倒了杯水漱口,仰着头在喉咙里咕哝了几下,然后把带着血的水吐在了地上,这让玄林有点恶心,平日里玄林整洁的很,从没有这么折腾过他的房间。
  大概是那个人漱口漱得又恶心又大声,被嬷嬷听见了,她破门而入,正巧看见了顶着玄林脖子的一柄匕首,月光从门口照过来,匕首在月光中闪过寒光。
  那人握着匕首又紧了紧,刀尖划破了了玄林白净修长的脖颈里,鲜血从破口里争相而出,一路流到了衣领之内的地方。玄林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直往上冲,他庆幸的是那家伙没有直接把整个匕首都插进他的脖子里。
  “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杀了他。”那人如是说道。
  嬷嬷眉头紧皱,盯着那人不放,小声问道:“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那人笑着说,“呵,我还能怎么样呢!如今魔教内部四处戒严,我长了翅膀都飞不出去,我当然是期望你们能带我出去啊!”
  玄林小声地说:“可我平日深居简出,这样带着你出门也太过显眼了些吧!”
  那人才不管玄林做不做得到:“这些我可不管,要是你们不能安全送我出去,我就杀了你。”
  说完,他又看着嬷嬷:“我听见你们叫他小神医了,看来对你们魔教应该很重要才对,要是我一个不满意杀了他,你们岂不是亏很大?”
  嬷嬷心里弄死那家伙的心都有了,若是玄林真的出了意外而死,就不是亏不亏的问题,而是教主要弄死他们一干人等的问题了。
  “我答应你。”嬷嬷脸色阴沉地看着那人,答应了他的要求。


第73章 花开两朵·十
  嬷嬷话音刚落,就见那个黑衣贼人轻微地晃了两下,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他手中的匕首也掉落下来,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嬷嬷还未反应过来,就见玄林拿手捂住了自己脖颈处的伤口,同他说:“去叫孙耿他们过来吧,在我没叫你之前,一个人都不要进来。”
  嬷嬷愣神了,忽地又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跑出去喊人。
  玄林也没有闲着,他点了灯站了起来先打开门窗,接着又去翻药箱,对着铜镜给自己包扎了伤口,等做好了一切,孙耿一行人早已站在门外等着了,连带着陆渊也赶来了,不听嬷嬷劝阻地把一只脚都踏进了房间里。
  玄林走向陆渊,同他说:“先出去吧。”
  陆渊也不懂玄林今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晾着倒在地上的家伙,跟着玄林往院子里去了,玄林到了院子里的第一句话还不是对他说的,陆渊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敢打扰玄林的委屈模样任谁看了都不敢相信这是魔教教主。
  玄林吩咐了孙耿前去把人抓住,孙耿的第一反应是侧头去看站在一边的陆渊,瞧见他点头之后这才找人拿了铁链去捆躺在地上的那人。那人的样子也是有趣,睁着大眼睛生生看着别人来捉拿他,偏偏他还不能动!
  等一切都结束,孙耿带着一班人押着人去了地牢,小院子里复又安静下来,偶尔的几声鸟叫蝉鸣更显幽静,陆渊没有离开,嬷嬷也不见了踪影,小院中月色如水,陆渊玄林两人面面相对,一时都忘了说话。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两人离得越来越近,玄林的手搭在陆渊的胸膛上,陆渊的手在玄林受伤的脖子上轻轻摩挲了,扶着他的脑袋靠近了自己,两人眼见着就要贴在了一起,突然陆渊的手不知轻重地按在了玄林的伤口上,疼得玄林一激灵,推开了陆渊。
  陆渊被推开也有点不知所措,他看着玄林捂着脖子,脸上还泛着一丝红晕,一时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道歉:“抱歉。”
  玄林看着他那副样子,其实自己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就抿着嘴笑了笑,说:“没什么。”
  话音一落,两人又是一时无语,怕是草丛里的瓢虫都比两人要会说些。
  夜风一吹,陆渊的脑袋也被凉风吹得清醒了些,他收拾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把事情回归到玄林被挟持一事上来:“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林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他毫不在意地笑着说:“这也怪我,孙耿夜里还提醒我教里进了外人,我没当回事,这下子就报在我自个儿的身上了。”
  这番说辞含糊不清,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打发了陆渊这样的人,在陆渊地一再询问下,玄林这才把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玄林的血里带着轻微的毒素,当他血流得越厉害的时候,周围的人被毒素麻痹的程度都越深,这还是得利于自己这些年里喝的药,是药三分毒,喝了这将近二十年各种不同的草药,他连血里都带着毒。
  听闻这话,陆渊心中更是疼惜眼前这一人,明明身体羸弱却毫不肯示弱,像是挺拔的松在最严苛的条件下依旧不放弃一丝希望,扎根在陡峭的山石里默默生长,毫不张扬但又夺目无比。
  陆渊望着玄林心中闷痛,他以前总是喜欢看着玄林,一点点描摹他的眉眼,把他印在内心深处,可是这一刻他不再满足于此。陆渊把玄林一把拉入怀中,温柔地拥着他,生怕自己的动作一大就会惊到玄林。
  玄林本被陆渊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得不知所措,后来也渐渐融化在了陆渊温暖的臂弯之中,想是一滩春水一样软软地依靠着陆渊,好闻的皂角味从陆渊的发间传来,比雨后青草还要清新。好久好久了,久到他记事以来都没有感受过这样放松又温情的时刻。
  陆渊轻抚着玄林披散下来的头发,凑在他耳边说:“我约莫是从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的,玄林,以后别回药王谷了,留下陪我吧。”
  这一定是玄林最不知所措的一夜,先是受了贼人的惊吓又是遭到陆渊温情的告白,但是他该怎么回答呢?药王谷是他最留念最不舍的地方,有哥哥和师傅,但是魔教同样让他不可舍弃,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陆渊呢!
  “我,”玄林犹豫着,“我不知道……”
  玄林的犹豫并没有让陆渊意外,他清楚地知道药王谷的特殊之处,但明白一回事,难不难过又是一回事。
  陆渊没有表露出来,他依旧轻柔地搂着人,语气温和地说:“你不必回答,我知你心中所想,药王谷对我们来说都是个特别的地方。今夜的话我憋在心里许久了,我不求你回答,说给你听我就心满意足了。往后的日子不好说,但只要我在一日,定保你无忧。”
  明明该是个温情的夜晚,相拥在一起的两人心里却都埋下各自无解的痛楚,玄林不知该如何说才能让陆渊语气里的难过变得少一点,只好更紧地拥抱着陆渊的腰,好似这一刻抱紧了,永生永世就不必再放开。
  去还是留的问题,玄林思考了许久,想到药王谷前来接人的那天还未想好。
  那日是年腊八前一日,教里的人都喜气洋洋的准备着明日要煮腊八粥的东西,玄林用双手拢着汤婆子,旁边的地上还搁着炭盆和一座被摆放的满满的多宝格。陆渊以每年一件稀奇玩意儿作诊金换了自己一条命,这还未过四五年,诊金就满到一个多宝格都要塞不下的地步了。
  陆渊那会儿还在书房处理事物,年前有些东西必须整理出来,他这些日子很忙。前来报信的人说有两个自称是药王谷的人求见,其中一个同小神医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身材要结实些。
  这一日迟早要来,陆渊没想到的是这一日来的这样早,他还没做好准备,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人都找上门来了,陆渊总不能拦着三人不见面吧。
  报信的人从原先的一人变成了两人,一人前往大门邀请贵客,一人前往小院子有请小神医。
  玄林听到消息,脸上抑制不住的狂喜让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啧啧称奇,一向冷清的小神医竟也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
  玄林见到两人的时候眼角红了,望着眼前两个变化不小的人,心中一时五味杂陈泛上心来,师傅的白发更多了,背脊也不如以前来的挺拔,哥哥看着成熟不少,个子也比玄林高了一些。他不在的时候,两个人都改变了不少。
  玄清看见弟弟的时候,还是一如往日地笑着说:“玄林,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玄清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欣喜若狂的人,但是他错了,玄林脸上的原本的开心模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睛下垂,咬着嘴唇的纠结模样。
  玄林看着面前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三人,忽地跪在了师傅的面前,他把嘴唇都咬出血了,艰难缓慢却又坚定地说:“师傅,我不想回去了。”
  药王没有什么表示,倒是另两人的动静不小。陆渊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玄林,而玄清则咬着牙说:“你答应我的,你若是还怕我会想不开,那你大可放心……”
  玄林低着头,手指绞紧了衣摆,开口:“不是,是我有了无法割舍的人了。我若跟你们回去了,那他就又要一个人了。”
  玄清怔住了,这五年他想过玄林过得有多富贵荣华,或者有多凄惨落魄,唯独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的放不下。
  陆渊走了过来,直直地跪在玄林身旁,握着了他冰冷的手,这一刻玄林感觉这温暖从陆渊手心里被传递到了他的手心里。
  陆渊抬着头,直直地望着要药王说:“我与玄林都是真心的,还请前辈成全我俩。”
  药王和玄清心中震撼不是没有,陆渊的膝盖有多硬他们也清楚,这会儿为了玄林甘愿跪在地上足矣见得他对玄林的珍爱看重。
  “唉!”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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