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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升棺发财-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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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玲,你怎么了?”
    纨贝勒笑得很暖,伸手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的卷毛蹭了蹭他的颈窝,弄得他很痒。
    他也伸手抱着他的腰,一遍一遍地确认这个人的存在,他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是一种对于未来的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是在纨贝勒成熟之后才遇见他就好了,那时候他的三观已经定型,喜欢的人和事物也不会再轻易改变。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呢,什么时候变得患得患失,猜忌多疑?是不是每个人深爱的时候都是这样,想要捉住流动的生命,把它定格在一个特定的时空里,永远不能改变。
    “文玲……”
    纨贝勒的声音从他的颈窝里闷闷地传了出来。
    “有时候我就在想啊,我想把你永远关在这样的大石头里面,别人都看不到,我是不是有病?”
    “噗……”
    金文玲笑了起来,拉起他的手。
    “别闹了,你听,外面已经没有了风沙撞击石壁的声音,我们出去看看情况。”
    纨贝勒很乖巧地点了点头,把他护在怀中,伸手按动了一下自己召唤出来的岩壁,厚实的岩层裂开了,外面的风沙已经偃旗息鼓,夕阳的余晖照射着沙海,金光灿灿。
    “这是……什么地方……”
    金文玲缓缓睁开被阳光刺痛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那是一片漫无边际的胡杨,可又并不是树林,因为那些胡杨都是没有枝桠的,光秃秃的树干屹立在广袤无垠的沙漠之中,远远看去,好像是一支远征的队伍在死亡之海上面奔波跋涉,被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是一片枯死的胡杨林吗?”
    纨贝勒之前带着金文玲找到过一个胡杨的小树林,还在那里安排了温泉给他洗澡,可是这一片树林却有点儿诡异,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之下,显得鬼气森森。
    “我觉得这个地方有古怪,胡杨是非常耐旱的植物,不可能就这样成片的枯死。”
    金文玲拉着纨贝勒的手走上前去,差不多有几十米的地方,他停住了脚步。
    “这不是胡杨林。”
    金文玲回过头来,很疑惑地看着纨贝勒。
    “这些胡杨树,都是被人砍下来之后削成了木桩,人为立在这里的……”
    
    第147章 被拉长的尸体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纨贝勒很不解地问道。
    据他所知,胡杨是一种非常耐旱的沙漠植物,因为长期为绿洲中的原住民提供植被庇护,在当地享有很高的声望,被人们看作是绿洲的保护神树,轻易伤害不得的,如今这么大面积的砍伐,实在是难以理解。
    “除非这个地方是比胡杨还要神圣的……”
    金文玲伸手摸了摸那些光秃秃的胡杨树干,猜测着说道。这就好比牛在印度的地位,虽然是神兽,可是在祭祀的时候也会用到他们,因为享用血食的神在神格上无疑是更加高贵的。
    “比胡杨还要神圣……莫非是祭坛?”
    纨贝勒挺聪明的,一点就透,他看着这片邪门儿的人工树林,总觉得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有点不太吉利的感觉,忍不住伸手搂住了金文玲的腰,让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身边。
    若是在一年前,金文玲绝对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即使他们有过了肌肤之亲,他还是处处彰显着自己不容置疑的主导地位,可是在一起生活久了,彼此的棱角都在渐渐消失,这会儿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直接靠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
    金文玲回头看了看他。
    “你觉得有古怪?”
    “嗯……这地方有点儿邪门儿,很像是……”
    纨贝勒想举金文玲使用人殉的例子,话到唇边忽然又悬崖勒马了。
    “很像是我的活人俑吧。”
    金文玲叹了口气,有点儿感谢他没有说破。
    他伸手摩挲着胡杨的躯干,发现白色的树干上面好像还刻画着暗红色的条纹。
    “这是什么?是装饰用的彩画吗?”
    金文玲自言自语到,一面用指甲刮了一些粉末下来,低头轻轻嗅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戒备起来。
    “怎么了?”
    “这是血迹……”
    他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看着高耸入云的胡杨树干顶端,果然每一根树干上面,都有一团模糊的嫣红,已经干枯萎缩,可是目测起来,却好似一团人类的血肉。
    “挑尸杆……”
    金文玲的眉目紧蹙起来,如果可以,他不愿意让纨贝勒看到这些,其实他心里清楚得很,作为万石之王的鬼玺,在遇见他之前,不知道见证了多少人类历史上血腥残酷的丑陋画面,可是他还是想要保护他,不想让他知道太多黑暗的东西。
    “挑……挑尸杆?”
    纨贝勒听得有点儿炸毛儿,光是这个名字就会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嗯,这不是祭祀的场所,是一片刑场,他们把人……可能是战俘或者罪犯,用木桩插入下体,挑死在高耸的树干上面,直到他们的尸体风干、滑落下来,所以木桩上面才会有这些暗红色的条纹。”
    “噫!”
    纨贝勒只觉得自个儿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搂着金文玲的腰就不肯松手了。
    “合着这个爆菊是古代就有的啊……”
    金文玲没搭茬儿,拍了拍纨贝勒的肩膀,后者非常知趣地蹲了下来,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往起一涨身形,就把金文玲举到了胡杨树干的上方,他在他的肩上站直了身子,两人的身高叠加起来,可以勉强看到胡杨树干顶端的那一团血肉。
    “……!”
    金文玲看过之后,有点儿不忍直视,不用纨贝勒扶持,自己一个鹞子翻身的架势,直接从他的肩上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地,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文玲?上面是什么啊?”
    纨贝勒上前来扶住了他的胳膊,看样子那东西肯定惊悚。
    “那是……女人的子宫……”
    “艾玛……”
    纨贝勒眯缝着眼睛,偷偷看了一眼,上面高挑着的一团血肉,竟然是女子孕育生命的部分,这种刑罚的残忍程度简直有违人性,可是,却又有个说不通的地方……
    “不对啊……”
    纨贝勒发出了质疑的声音,有些疑惑地看着金文玲。
    “你怀疑的没错。”
    金文玲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古代由于人口匮乏,特别是在战争年代,对于男女战俘的处置方式绝对不一样,杀掉所有的男人,让所有的女人沦为生育机器,是一般国家在战败灭国之后必须遭受的命运,这样大面积的处死珍贵的女性,基本上是不明智的,等于自寻死路……”
    “这得多大仇……”
    纨贝勒紧紧搂着金文玲,他为那些在战争死去的男人感到悲哀,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他们临死之前肯定非常不甘心吧。
    他伸手摸了摸胡杨树干上面的血迹,忽然就觉出不对来。
    “……!”
    “怎么了吗?”
    “就是这里……”
    纨贝勒看着脚下的土地,难以置信地说道。
    他很明确地感应到,在这片女性的坟场底下,掩埋着无数鲜活的生命,她们还是活生生的,虽然被掩埋在地下,生命却依然得以延续。
    “怎么回事,经受了这样酷刑,还能活下来吗?”
    纨贝勒自言自语地说道,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胡杨树干上面粗糙的斑纹。
    “嘶……”
    他的指腹被胡杨树干粗糙的表面划了一个小口子,很快地缩了回来。
    金文玲拉起他想要藏在身后的手,捧在手心里细看,低下头去吮吸着他受伤的部分。
    “别……”
    纨贝勒试探着想要抽回手,却发现手腕被他紧紧攥住,很明显不肯妥协,他也只好享受着爱人的服务,他知道他有洁癖,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会很不舒服,他却依然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做了。
    “现在没有消毒设备,感染了怎么办。”
    金文玲停止了吮吸,看了看纨贝勒的伤口,那是个不大的小口子,在他龙涎的作用下已经逐渐愈合了,他口中都是血腥的味道,忍不住蹙了蹙眉。
    “文玲,你快吐出来啊。”
    纨贝勒伸手抵在他的下巴上,让他吐出刚才的血迹。
    就在这个时候,金文玲只觉得脚踝上面一紧,身子毫无预警地被人扯下了地表!
    纨贝勒反应极快地捉住了他的手腕,却不敢较劲,他通过金文玲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下面那个正主儿的力气很大,简直不像是人力,反而好像是机械类的感觉,他不可能放开金文玲,只好顺势抱住他的身体,两个人一起滑进了流沙之中。
    “啊啊啊啊啊!”
    纨贝勒怀里抱着他的蜜蜜,一路顺着流沙向下滑行,嚎得非常凄惨,就连他怀里的金文玲都受不了了,干脆腰身一扭直接脱出了他的怀抱,又滑了大概几秒钟的样子,就地一滚单膝着地,稳住了身形。
    他身后的纨贝勒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大头朝下嚎叫着,一头啃在了地上。
    “唔……什么东西?还挺软和……”
    纨贝勒从地上撑起了身子,一低头,就瞧见一个女人的头颅!
    那个女人的嘴张的大大的,已经烂成了一个黑洞,在头上的沙土地缝隙中渗出的微光之下,显得扭曲而惨烈。
    “呕!……”
    纨贝勒也没跟她客气,当场吐了那女尸一脸,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里寻找金文玲的身影,在确定他蜜蜜没事了之后,哭唧唧地说道:“文玲,死道友不死贫道啊?太欺负人啦。”
    “谁让你叫得那么凄惨。”
    金文玲也知道自己不厚道,赶忙走过来伸手把他从女尸的身上拉了起来,拿出随身的手帕要替他清理周身的秽物。
    “别别别,脏……”
    纨贝勒往后跳开了好几步,一纵身跳进了流沙堆里来了个沙浴。
    他使劲儿扭动了几下脖子,抖了抖自己的卷毛,抬头看了看这个神奇的沙洞,不大的空隙之中横亘着一根胡杨的躯干,而在胡杨的根部就是那一具已经高度腐朽了的女尸。
    从纨贝勒的角度看,那具女尸的形态非常诡异,她的口腔很明显有被人为撕裂的痕迹,原本属于女人的樱桃小口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整个儿上下颌骨的分离而形成的血盆大口,离她头颅不远的地方,就是那根胡杨树的树干根部。
    纨贝勒看了看女尸横陈的位置,又看了看她被撕裂的口腔,思考了几秒钟。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察觉了事情的真相,只觉得五脏六腑没由来的一阵肉疼。
    “那个女人被插在了胡杨树干上面,随着伤口的逐渐撕裂,自动滑入了这个沙洞之中……”
    金文玲的声音幽幽响起,回荡在狭小的沙洞之内,有种说不出的阴森诡异。
    “噫!”
    纨贝勒浑身一激灵,直接蹿到了金文玲身边,紧紧搂着他。
    “蜜蜜,别怕!”
    “呵……”
    金文玲戳了戳他的腰眼儿,摆脱了钳制,往后退了几步。
    “不对,这女人……”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子的尸身。
    “你不觉得比例有点儿奇怪吗?”
    纨贝勒从比较远的地方去看那女人横陈着的尸体,确实是说不出的诡异,按照她头部和肩膀的宽度,可以看出这应该是一个身材比较娇小的女子,可是尽管现在女尸是呈现出仰卧的姿态,却还是……太长了?!
    
    第148章 乌珠

    这具女尸的形态非常不成比例,头部还是正常女人的大小,除了被撕裂的血盆大口之外,头颈和肩部的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比例上的问题,而她的躯干却非常诡异,远远地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头颅,被人工地缝合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上。
    金文玲蹲下身子在女尸的附近查看了一下,立刻发现了机关,只见女尸的侧身有一道很不明显的刀口,看样子是非常锋利的刀刃割伤的。
    他有洁癖,不愿意伸手去碰,更不想让纨贝勒沾手,只好站起身子足尖轻点,照着伤口的位置上轻轻一拨,女人的尸体就被这微不足道的力量打开了。
    就像一扇门。
    女尸被人为地切割成了两半儿,就好像古埃及盛装木乃伊的人形棺木一样,有所不同的是,这具棺材的本身就是一个人。
    纨贝勒在第一时间伸手拉住了金文玲,把他搂进怀里,伸手捂在他的眼睛上面。
    “你这是干什么?”
    金文玲的声音还算是平静,毕竟他虽为一代令主,那是好听的说法,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年少的暴君,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我不是女人,放开。”
    金文玲对于纨贝勒的这种行为有点儿生气,他觉得自己被轻视了。
    “我知道……”
    身后的男人声音压抑地说道。
    “我就是不想让你看嘛,谁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看这些……”
    听到少年的话,金文玲一下子就停止了挣扎,这男人跟自己想的一样,总想让对方只看到世间那些美好的事物。
    “那你呢,你不怕?”
    “怕什么呀,炼狱法典是我写的,唉……”
    纨贝勒揉了揉金文玲的头发,亲了一下。
    刀山油锅,是他的得意之作。
    金文玲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这个有时候会脸红心跳的少年,是这样一个狠角色。
    “呵……”
    他有点儿自嘲地笑了起来,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好了,快放开我。”
    “那,你做好准备啊,那女人……还活着。”
    纨贝勒说完,缓缓地放开了挡在金文玲眼前的手。
    “活着……?”
    金文玲有些不明白地重复着,再低头仔细一看,饶是他见过世面,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心。
    只见那个被打开了腔道的女子身体里,五脏都没有被摘除,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她的心脏竟然还生机勃勃地跳动着,在女人的身体之中,有个很明显的仰卧过的痕迹,就好像是什么人曾经在这具活着的尸棺之中沉睡过一样。
    “是地母!?”
    金文玲忽然想起了什么,失声说道。
    那是他和前来帝都做人质的伴读之间讲过的一个故事。
    那个男孩子名叫乌珠,就是这片属国王族之中年龄最小,却最受宠爱的小王子。金文玲的父皇特地派细作打听清楚了,指名要乌珠王子前来帝都做人质,番邦国王虽然心疼,可是碍于宗主国的国威,也不敢不从,从此这个娇生惯养的小王子就进入了金文玲的东宫,做了他的伴读。
    一开始宫人们都是严加防范的,生怕这个小王子一时主子脾气犯了,就要对太子不利,谁知从他第一天住进东宫开始,就死心塌地的做了金文玲的马仔。
    晚上他好像那些老迈的宦官一样,在金文玲睡觉的碧纱橱外面打地铺,半夜里用不熟悉的官话与他交谈,他说自己在靴筒里准备了一把刀,打算进入内宫就杀掉他。
    金文玲觉得这个小男孩儿很好玩儿,他从小并没有适龄的玩伴,与他也算是一见如故。
    “那你为什么又不杀我了?”
    金文玲悄悄问他。
    “我……”
    乌珠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他们聊了一整夜,小王子一点儿也不想家了,死心塌地的留在内宫之中,想所有忠诚的影卫一样守护着年幼的太子,直到他为质期满,被送回大漠,他们才洒泪分别。
    而地母的故事,就是乌珠每天晚上给金文玲讲起的各种光怪陆离的故事之中的一个。
    相传在遥远的大漠深处,有一种奇怪的葬式,那是一个神秘的巫族从地下带来的。
    他们把孕妇用挑尸杆挑死之后,利用胡杨的灵性完成女体的净化仪式,原本应该来到世界上的生命因为这个恐怖的仪式而失去了活下来的机会,深刻的怨念会纠缠着母体,让她们处在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之中,而这些所谓的活死人经过能工巧匠的精雕细琢之后就成为了人棺,这种东西就叫做“地母”。
    地母就好像所有怀孕中的母亲一样,会用自己的肉体为埋葬在其中的尸体提供养份,充足的养份和母爱会产生出一种起死回生的力量,使得这具尸体在下葬一段时间之后,逐渐摆脱老迈腐朽的状态,慢慢回复青春年少,而逆生长到了青壮年时期,就好像初生的婴儿那样,瓜熟蒂落,从母体的内部撕裂开来,重新返回人间。
    金文玲至今还记得,自己听完了这个故事之后,深深地感到悲哀,他不太记得自己的母亲,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女人对腹中的孩儿都会怀有那种非常深刻的期待和爱意,这种力量赋予了新生儿非常健康的生存状态,而现在却被人为地利用了,去做这样有违天理人伦的勾当。
    “太子殿下,你害怕了?”
    金文玲还记得黑暗之中,乌珠的眼睛闪烁着幽幽的光,好像是大漠之中失群的孤狼。
    他托着腮看着他,摇了摇头。
    “那就是你想念先皇后娘娘了。”
    乌珠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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