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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第7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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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控提醒他,再这么下去,他很快就要把这个世界变成家天下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应该把徐妈妈重新藏起来了?】谢茂问。
  风控不吭声。
  谢茂的行事风格明显和君上不一样。
  ※
  不到一个小时,容舜就带着童画写好的《咒术注灵基础篇》回到展馆,向谢茂复命请罪。
  真实情况与衣飞石推测的相差无几,这确实是童画带着家里一群小朋友给徐以方的礼物。
  由童画提炼脱胎自山川咒术的《注灵法》,能够襄助徐以方画境入道,尤其是这《注灵法》被童画弄得深入浅出,非常易操作,六岁小童都能轻易学会。绝对是一件稳妥的大礼。
  ——唯一不好的是,童画选了一个非常不合适的场合来释放这件“惊喜大礼”。
  在此之前,童画也没有预料到负面情绪会给观展者带来这么大的影响。
  她挑选的画作全都是感情异常充沛的作品,为了绝对匹配咒术,将情感意志增幅,并未认真考虑画作内的情绪是否会造成负面影响。毕竟,她和徐以方一样,身边几乎没有刚入道的修士。唯一一个小朋友容玛丽年纪还小,根本无法理解负面情绪带来的影响。
  “是童童考虑不周。也是弟子一时疏忽,没能看好她。”容舜再三赔罪。
  “予我看看。”谢茂对童画写的小咒文很感兴趣。
  童画的手笔也让谢茂觉得耳目一新。盖因他是标准的修真思维,考虑问题自然会从玄学的方式去构建模型,童画是程序媛出身,观察世界、解构玄学,也都会用程序媛的眼光去考虑一切。
  包括她写给徐以方这个《咒术注灵基础篇》,密密麻麻一大排,最终呈现在徐以方面前的选择就两个,你按确定还是取消?
  “有趣。”谢茂顺手将这册子交给衣飞石。
  衣飞石翻看的时候,谢茂笑眯眯地看着容舜,把容舜看得有点心慌气短,他才问:“我和你老师要出一趟远门。不出意外的话,徐妈妈也会跟我们走。要么你去问问童童,要不要跟我出个差?”
  童画的理论水平无法胜任天庭外挂的核心编篡,但是,她的技术水平完全可以外包小项目。
  这句话不止把容舜惊住了,衣飞石也微微抬头。
  出远门?带着徐妈妈?
  “她若是怕两地分居,我可以特批假期,让她一星期回来两天。”谢茂拐带之心非常强烈。
  谢茂与衣飞石大张旗鼓寻找古神搞天庭项目,容舜岂会不知情?他一方面不愿意和童画分居,一方面又觉得错过了这个大项目非常可惜。
  可不管他怎么想,谢茂问的根本不是他的意见,他也没有资格替童画做主。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容舜也不纠结了:“我问问她。”
  ※
  圣历元年九月十四日,二圣于修真大学前堂大殿,携三百古神,飞升天外。
  据说当时云破天开,有紫霞金光绵延十万里,洞彻宇宙。二圣携古神飞升之后,修真大学的前堂大殿倏地多了一块白玉石碑,上边二圣字号并立,底下则是非常老土的四个字,到此一游。
  此白玉石碑,也称到此一游碑。
  ※
  圣历元年九月十五日。
  老婆女儿去天外的第一天,容秘书长决定沉迷加班,无心回家。
  夜里九点半,容舜习惯性地起身,想要做点什么。当他站起之后,才想起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家中书房。老婆不在家,当然不需要给老婆热牛奶。
  加班到十点,容舜拉开衬衣领口,仰头望着天花板,想老婆工作顺利吗?
  十点半。
  容舜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他有些奇怪,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
  “舜哥,加班要提前打报告哦。”通讯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不是家里的保姆,是已经去了天外的童画!
  “……你怎么回来了?”容舜声音沉稳。
  他已经关上了工作台的电源,封上安全码,一手拎起外套,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走出去十秒之后,容舜又打开办公室大门,把上午才拎到办公室的小行李箱提起。老婆回家了,不用睡办公室了!
  “我有假期啊。做一休一。我在天外遇到一个人超好的小姐姐,她给我搭了一个两界通道,我从那边办公室推开门就能回家了,明天我叫强哥来给我做个屋内加密……还是不保险,要不舜哥你来给我砌个密室?这个通道不能被人发现……”
  童画还在絮叨,下一秒就看见楼下有灯亮起,容舜已经到门口了。
  “你看这个门!”童画给容舜介绍自己的通勤通道,“你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地点啊?我介绍小姐姐给你认识!”
  容舜看着那平平整整地一面墙,说:“洗澡。”
  睡觉!
  童画被他抱进浴室,还很惊奇:“那么大一扇门你看不见?”
  下一秒,看着容舜领口下结实温热的胸膛,什么工作地点,新认识的小姐姐,那么大一扇门都不记得了,嗷呜一声反抱住容舜:“小仙子哥哥我好想你!”
  ※
  容玛丽垂头丧气:“我也很想PAPA呀!”
  她看了正在办公桌前忙碌的容苏苏一眼:“苏苏姐姐,你要留下来帮妈妈上班,我又不能帮她上班,为什么妈妈不带我回家看PAPA?”
  容苏苏眼皮都不曾抬一下,说:“爸爸和妈妈要papapa,不能带你。”
  容玛丽带着不符合自身年纪的小忧愁,叹了一口气:“人为什么要papapa?”
  容苏苏没理她。
  她又叹了口气:“为什么今天妈妈要把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叫小姐姐?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个地方?我喜欢跟PAPA在一起不喜欢跟妈妈在一起。苏苏姐姐,苏苏姐姐,苏苏姐姐?”
  “如果你再问一句为什么,我就把你扔出去喂龙。”容苏苏说。
  容玛丽一溜烟窜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容苏苏果然把她扔了出去。
  外边的龙饺嗷地一声,把飞出来的小女娃拎在手里:“起飞咯——”
  ……
  谢茂揉了揉额头,很认真地跟徐以方建议:“妈,您看,能不能建一个幼儿园。”
  朕要把这一群调皮捣蛋的小东西,全部扔进幼儿园关起来!


第825章 两界共主(225)
  谢茂建幼儿园的想法没能实现。
  倒不是徐以方不愿意替他看孩子,主要是他眼中的“小朋友”正经都不小了,容玛丽小朋友都已经荣升小学一年级,真正保持着小孩儿容貌的仅有书灵与毛绒绒。——书灵又天天躲到花盆里躺着吃巧克力,毛绒绒则肩负起吃遍星辰大海的壮志豪情,到小世界不久就一溜烟蹿了个没影儿。
  让谢茂深觉头疼的容玛丽与龙饺、衣破邪打得火热。徐以方根本不了解龙饺和衣破邪这两个来自新世界的顽童,这俩武力值又比徐以方高了太多,一时半会儿哪里看得住?
  思来想去,谢茂决定把刘叙恩揪来当了托儿所的所长。
  “您就不怕弟子把这几个小朋友带坏了?”刘叙恩说这话时,目光悄悄去看衣飞石的脸色。
  “说不得是谁带坏谁呢。”谢茂哼了一声,挥手让刘叙恩快滚。
  这段日子衣飞石把刘叙恩盯得太紧,谢茂认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夫夫间的恩爱。让刘叙恩去奶孩子,也算是一举两得。衣破邪是他的傀儡,绝不会背叛他。容苏苏是个隐形妹控,把玛丽丢给刘叙恩看着,等同于让容苏苏亲自盯着刘叙恩。至于龙饺……龙饺是没什么大用处,反正跟着瞎玩儿吧。
  待刘叙恩领命退下之后,谢茂才给衣飞石解释:“机械傀儡忠诚,苏苏机敏,真出了岔子,龙饺还能吃气运,你就放心吧。”
  “先生安排,我没有不放心的。”衣飞石捧香近前,湿软清冽的水香幽沁入脾。
  “我看你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是担心刘叙恩?”见衣飞石坐在席边制香,谢茂顺手捏了捏他近在眼前的后颈,替他松骨舒缓精神,“咱们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可烦恼的?你有难以排遣的难处,不如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若是有什么想念的人,也尽可以跟我说。”谢茂声音很温柔。
  不管衣飞石想念的是君上还是徐莲,他都可以想办法。君上虽说一时半会回不来,可他曾有属于君上的一秒记忆,这些日子也不止一次“戏精附体”,开了好几趟来自过去的老爷车,再者,若是衣飞石想和他聊聊君上的往事,他也不会吃醋,可以陪衣飞石追忆往昔,总能安抚一二。
  至于徐莲……那就更简单了。只要衣飞石喜欢,他随时都能去把徐莲找回来。
  就算有些尴尬之处,但和衣飞石的心情想比,那一点儿尴尬也不重要。他只要小衣开心。
  衣飞石修长的手指在炉上顿了顿,说道:“这事也不是刻意瞒着先生。只是我也没想好。我原本想让徐莲带着溯世木轮去试一试能否穿越到另一条时间线,徐莲走了,我便差遣铠铠去了一趟。”
  “他不是回来了么?”谢茂很奇怪。
  铠铠早几天就回来了,并且告诉衣飞石,溯世木轮确实可以穿越到其他时间线。
  谢茂认为这件事到此就已经结束了。
  “莫非你要铠铠再去几趟,非得找到那卷咒文的出处?”谢茂问。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非要找到咒文的出处,才肯相信那咒文不是我写的?不管谢茂是否有这个意思,衣飞石听着就是这么一回事。他连忙否认道:“不是。我确实让他再去找咒文出处了,但我本意并非怀疑咒文出自君上之手,我只是觉得铠铠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觉得他瞒着你,就找他来问。他难道还敢撒谎骗你?”谢茂不解。
  衣飞石看着谢茂露出一丝苦笑。铠铠是不会骗他,不是不敢骗他。这是两回事。说到底,铠铠连君上都敢骗,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如今衣飞石察觉到铠铠在隐瞒什么,那就是铠铠犯禁了。
  连自己的附灵都辖治不住,这事说来颇显御下无方,衣飞石就不太想和谢茂讨论。
  谢茂秒懂。
  “你觉得他瞒着你的事,和溯世木轮相关?”谢茂连忙表示自己的理解和关心。
  “感觉如此。不过,也不独与溯世木轮相关。早几个月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那时候我与先生刚从未来回到昆仑,正在各地约谈古神,他就不大正常。我问他,是否阿叙和他说了什么,他说阿叙曾害过我,绝不会听阿叙说话——”衣飞石讲说自己的顾虑。
  “他只否认了刘叙恩,并未否认谈话。”谢茂很容易就抓到衣飞石所说的重点。
  “我认为是有人对他说过什么。可这么久过去了,我始终没发觉有谁和他接近。”衣飞石说。
  如今铠铠又在溯世木轮一事上显出了一些反常。这让衣飞石非常困惑。因为他怎么都无法把新古时代的诸多古神与溯世木轮联系起来。串联起两件事的核心是什么?铠铠为何会在两个完全无关的节点上变得反常。
  “约谈古神的时候。”谢茂记性再坏,这不到小半年间发生的事情,他总还是记得清楚。
  衣飞石察觉到铠铠反常的时候,他那里出现了什么情况?
  风控控住了他。
  风控还对他大放厥词,叫他好好收紧尾巴,别把君上营造的好局面弄坏了。
  谢茂前不久才觉得风控在脑内喋喋不休的情况很熟悉,还问过风控是不是认识铠铠,如今前后一联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让铠铠来。”谢茂决定当面解决小衣的问题。
  不到五分钟,铠铠就屁颠屁颠窜了进来。
  他压根儿没理会坐在沙发上饮茶的谢茂,挥舞着手里还那根龙金制成的扁圆棍子,棍子上镶满了各种宝石,看上去金灿灿一片,无比奢华富丽:“主子你看,我用龙金给你做了个大棍子,你以后就拿这大棍子揍那个叛徒阿叙!”
  下一秒,这根看上去更像艺术品的扁圆棍子就飞入谢茂手里,砰地将铠铠砸趴在地上。
  铠铠是铠甲成灵,几乎没有痛觉,被砸趴下来也只是懵逼居多。他也不肯起身,就这么趴在地上,先瞅衣飞石一眼,见衣飞石面色不慌,心知事情不大,于是,他就敢嘀咕着小声问谢茂:“我怎么了嘛。”
  “你与风控私下勾结多久了?”谢茂问。
  铠铠明显吓得不轻,满脸慌乱去看衣飞石,衣飞石仍旧神色平静,铠铠却吓坏了,爬起来就往衣飞石身边扑,紧紧拽住衣飞石的袖子:“主子,主子……”
  “此归器之罪。”衣飞石毫不迟疑地配合谢茂,对铠铠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恐吓。
  “主子……”铠铠直接开始哭,扯着衣飞石的袖子擦眼泪,“呜呜……”
  让衣飞石觉得惊异的是,他明显感觉到铠铠的恐惧与害怕,铠铠却没有辩解或推锅,只顾扯着他的袖子哭。这可不是铠铠一贯的作风。
  衣飞石挥袖,铠铠被摔了出去。
  谢茂手里的扁圆棍子一端就放在了铠铠头顶,将他压得一动不敢动。
  “你不说,我问风控也是一样。”谢茂说。
  风控早就被谢茂控制了起来,一直放在小世界里。
  这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小世界里,准备天庭上线的前期工作,谢茂估摸着,也正是因为铠铠跟进了小世界,二者之间没有了不同世界的阻隔,风控才与铠铠取得了联系。
  风控长着一张与自己相同的脸,怕衣飞石见了犯晕,谢茂直接把风控塞进了一只瓷娃娃体内。
  他拿出这枚瓷娃娃的时候,衣飞石依然感觉到属于君上的熟悉气息,微为震动。铠铠更是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茂:“你……你把控控怎么啦?!他怎么变成瓷器了?”
  谢茂手里的扁圆棍子倏地一翘,瓷娃娃的左腿就被砸了个粉碎。
  风控没出声。
  铠铠惨叫一声:“它、它有痛觉的!它和我们不一样!”
  “原来你和他感情挺好。”谢茂把瓷娃娃放在桌上,指了指瓷娃娃的脑袋,问小脸苍白的铠铠,“你说,还是他说?”
  “他说不能说!”铠铠泪眼汪汪地去看衣飞石,“他是暴君留给你的,你不能让人欺负他。”
  不等衣飞石说话,谢茂先气笑了:“哦。在你心目中,我比暴君好欺负对吧?”
  “不听你的话,不会死。不听暴君的话,会死。”铠铠无比坦诚,又望向衣飞石,“主子你快救救控控!”
  衣飞石突然问:“你想让我怎么救?”
  “你……”铠铠突然意识到衣飞石这句话气势不对,声音越来越小,“你可以求一求先生……”
  衣飞石又问:“跪下求么?”
  “嗯,嗯……你就……求一求……”
  “若我跪下了,先生也不肯赏脸饶恕呢?”衣飞石想了想,“我再把剑拿出来,横在脖子上?”
  “……您这不是胡搅蛮缠么。”铠铠非常沮丧,“您都跪下了,先生肯定会听的。”
  不管衣飞石怎么想,铠铠这态度让谢茂十分满意。
  衣飞石说不得都没有这种“一求必应”的自觉,反倒是铠铠十分认可他对衣飞石的容让。
  心情舒爽的谢茂放下手里的扁圆棍子,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茶。他这态度影响了屋内紧绷的气氛,衣飞石也不得不宽和了颜色,改口说:“你若对我说了实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求一求先生。”
  “真的不能说啊。”铠铠苦恼,“他是暴君留给你的,我是你的附灵,我们俩怎么会害你呢?那我们肯定都是为了你好呀!你为什么老要追根究底呢?我们要隐瞒那些不能说的往事也很辛苦,你看我这么大个嘴巴,一不小心就哇哇哇说出来了……”
  果然是个大嘴巴,衣飞石才松了口气,他也松懈了警惕,哇哇哇就承认确实有事情瞒着了。
  他还提及了“往事”。
  谢茂与衣飞石对视一眼,衣飞石便抬手:“你下去吧。”
  铠铠还想去看那尊瓷娃娃,谢茂随手将瓷娃娃掷于地上,摔了个粉碎,铠铠大惊失色,这才发现瓷娃娃里并没有风控精神,仅有的一缕气息居然只附着在刚开始被谢茂砸碎的左腿上。
  ——被骗了。
  你们骗我。铠铠委屈地看了衣飞石一眼,抹了抹眼角,转身离开。
  “你想知道吗?”谢茂问。
  衣飞石摇头。他的态度一直很明确,风控阻止的事,就是君上不准许的事,他可以放弃思考,直接选择不做。正如铠铠所说,一个是君上留下的后手,一个是他的附灵,怎么会害他?
  谢茂抓了抓他的头发,笑道:“那就不知道。”
  夜里。
  谢茂睡得正香,肋下不意吃了一记肘击,虽说也不疼,到底是把他从梦中惊醒。
  衣飞石睡觉历来很规矩,晚上睡着什么样,早上起来还是什么样,把谢茂碰醒这还是第一回 。
  最让谢茂惊讶的是,衣飞石已经是圣人修为,竟然和凡人一样困在了梦魇之中,额上有细汗渗出,一直无法从梦中醒来。谢茂即刻伸手搂住他,凑近嘴边渡了一口清气,轻轻揉捏衣飞石虎口。
  衣飞石方才从梦中缓缓睁开眼,眼底竟有一丝分不清今夕何夕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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