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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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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是容舜。您请吩咐?】
  “你哥哥说要回去吃团圆饭,你安排一下。咱们一家都去,能有座儿吧?这样,你回去问问爷爷奶奶,今晚上我亲自登门拜见,方不方便?”谢茂不理会衣飞石,一边磨蹭一边打电话。
  【方便,方便的!我知道了,我这就安排,您……】电话那边容舜激动坏了。
  谢茂挂了电话。
  “你猜你弟弟想问我什么?”谢茂伏身凑近衣飞石耳边,咬他的耳尖。
  衣飞石被他吹进耳道的气搔得左边脸颊越发地红,只管抱着他,也不说话。
  “他想问我几点出门。”谢茂满脸坏笑,“这问题我可回答不出。只好挂电话了。”
  衣飞石被他揉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就只顾着笑闹,还故意问衣飞石:“石董放我几点出门?”
  衣飞石被招惹得急了,翻身骑在他身上。谢茂无赖到了极点,顺势就舒坦地躺在七八个软枕里,叹息道:“看来今天是别想出门了。”
  衣飞石方才醒悟过来,被自己骑在身下的……是君上。
  他潮红泛着春光的脸色有了一丝苍白,想要即刻下来,却被谢茂牢牢摁住,含笑看着他。
  那眼神温和、宠溺,带着一丝期盼和鼓励。
  衣飞石知道自己完蛋了。
  ……根本扛不住。
  ※
  最终,谢茂晚上也没有去容家老宅拜访。
  倒不是衣飞石太甜蜜热情绊住了他,两口子在正经事上从不耽搁,挣扎着在四点半之前起床了。
  谢茂电话里告诉容舜,说他要去老宅拜见,不过是口头上的客套。总不能他自说自话要去容家过年,找个小辈(容舜)去通知一声,自己就拖家带口准时上门吧?太不礼貌了。主动说去拜见容老爷子,就是亲自去征得老宅长辈的许可,以示尊重。
  谢茂看着衣飞石的面子,对容家长辈表示恭敬,老宅那边也不是轻狂人家。
  徐以方是哪家的人?谢茂在隐盟、在特事办是什么身份?母子俩打包去老宅过年,容家何其荣幸?真让谢茂跑一趟“求除夕饭票”,那就显得容家太狂傲了。就算谢茂和徐以方不计较,太子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不止没让谢茂跑老宅要饭票,晚饭之前,容尧帝与宋静珍夫妇还亲自来了一趟,给谢茂和徐以方送年礼、下帖子,客客气气地邀请两位过府。
  “事先没跟您商量。”谢茂一下午都在和衣飞石切磋枪法,事前想起了也没功夫找徐以方。他赔笑着给徐以方剥柚子,“您就当吃一饭局,咱们热热闹闹吃一顿饭,守了岁就回来。那边给您安排了休息的院子,实在不痛快我先送您回来……”
  柚子是谢茂随身空间的产物,甜得似蜜。徐以方吃过一回就打不住了。
  她接过儿子递来的柚子肉,小声说:“你可别担心我。我在哪儿都是一样地过节。”用眼神暗示了一下小客厅里的宿贞和衣飞石,“贞儿去不去呢,我瞧着她不大高兴。”
  谢茂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今儿心情好,也故意压低声音,小声地告诉她:“她听得见。”
  徐以方咽了一口柚子,心中还挺绝望。你们这些修炼的人,怎么个个都是顺风耳?
  石慧穿着童画给她买的新衣服在客厅里打圈,叽叽喳喳地说:“我好久没看到天美了啊!我给她做了一个抱枕,童姐姐你看,可不可爱?……啊,我给你也做了呀,后天才给你。你看我的抱枕,天美会不会喜欢啊……”
  衣飞石站在宿贞跟前,并没有哀求催促她,只是问她明天的安排。
  宿贞听见了徐以方与谢茂的交谈,也听见了石慧对前往老宅的期盼,好像全家人都在盼望着明天的团聚,只有她一个人格格不入。
  宿贞能接受容舜,是因为她心目中的容锦华已经死了。
  现在逼着她去那个大家族里,按照家族位次,与容锦华以夫妻的身份坐在一起,身边再跟着衣飞石和容舜?她不讨厌容舜。可是,那种场合,所谓的团圆,对容锦华是圆满,对她就是羞辱。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死者为大。
  少年夫妻情深义重,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他最后一个愿望。
  ……
  宿贞知道,只要她不肯出席,这些话都会毫不客气地朝她砸下来。
  所有人都会指责她矫情,指责她不合时宜,指责她心胸狭隘。容锦华不回家,你就准备回去。容锦华回家了,你就疯狂打他的脸。
  你吃着容家的饭,端着容家的碗,掌着容家的权,却连这点委屈都不能受?
  是的。
  不能受。
  宿贞挺直脊背,冷漠地说:“明日家宴,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第474章 乡村天王(233)
  衣飞石虽然不理解宿贞的想法,不过,他尊重宿贞的决定。
  一直在旁听壁脚的徐以方偏心宿贞,深怕衣飞石还要再劝,为了即将轮回的容锦华闹得母子失和,岂非不美?她连忙端着谢茂剥好的柚子肉去打圆场。
  “那咱们就不去了吧。贞贞,你前天才说要吃金丝煨火腿,我早上才把高汤熬上……才说不在家过节,浪费了我的汤,这可好了,明儿咱们自己吃年夜饭,我亲自给你做——”
  “妈,”衣飞石想说,您不去老宅,我不劝您,但是,作为儿子我得去一趟,您别介意。
  这话都没能说出口,宿贞已斩钉截铁地制止:“没得商量。”
  听这口气隐约又有了发飙的迹象,衣飞石也是怕了她,连忙解释:“您和爸爸之间的事,儿子无权置喙。儿子尊重您的选择。”
  守在外边的容舜眼神霎时间就淡了下去。
  宿贞态度如此强硬,容舜没有立场去劝,这关头甚至不大敢在宿贞跟前晃悠。
  可衣飞石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努力,他心中期盼的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吃团圆饭,不仅仅是容锦华的心愿,也是容舜的心愿。从小到大,容舜都羡慕有父有母的家庭,哪怕这个完满家庭中被疼爱的儿子不是他,他独自站在一边,多看一眼都觉得满心欢喜。
  每到这时候,容舜就会愈加痛恨自己的存在。如果没有我,爸爸和妈妈就不会分手了。
  童画担心地握住他的手:“舜哥。”
  容舜回头看她。
  怀孕让童画多了一丝柔润的神采,她的姿容从来都不算特别出色,可容舜只要看见她,总会觉得轻松开朗。他将手放在童画隆起的肚皮上,心想,我一定会做个好丈夫,好爸爸。
  我总会有一个自己的家,有爸爸,妈妈和熊孩子的家。容舜默默地想。
  “尝尝,甜。”谢茂端着另一盘剥好的柚子肉过来,顺手递给衣飞石。
  谢茂既然在家中,所有人都得尊重他的意见。如今他亲自过来商量,基本就能一锤定音:“明儿我在家陪妈过年守岁。”他说话的时候,双眸温和地注视着宿贞,口中称呼的“妈”也是宿贞。
  宿贞一发飙,衣飞石作为晚辈,很多事情都不好说。谢茂必须得出面解围。
  他和衣飞石的态度一致。宿贞去不去老宅,谁也不能勉强,衣飞石肯定得去一趟。
  不过,谢茂表示要留下来陪宿贞、徐以方,这是个临时决定,两位妈妈都挺意外。
  近日谢茂和衣飞石又黏糊上了,二人同进同出,一时半刻也不愿分离,前两天分身乏术,二人必须分开去不同的地方吃请宴客,谢茂还很不情愿地嘀咕了几句。大年三十是阖家团聚的日子,谢茂居然肯和衣飞石分开过?
  “哎,好。你留下呀,家里更热闹。”徐以方顿时更高兴了,她当然想和儿子一起过节。
  宿贞多看了他一眼,拿起徐以方推过来的柚子吃了一口。
  ……什么破柚子,一点儿柚子味都没有,只剩下甜。
  齁得慌。
  议定明日家宴安排之后,家中要摆席,徐以方马上就忙碌了起来。
  衣飞石和容舜、童画明天晚上都要去老宅吃年饭,徐以方想来想去,觉得年三十的,好歹大家也要吃顿团圆饭吧?于是决定家里明天中午团年,她叮嘱容舜和童画明天中午一定要来吃饭。
  童画自然是满口答应。
  见容舜犹豫着似要再求宿贞,童画赶忙起身,说:“时候也不早了,妈妈,阿姨,我们先回去。明天一早就过来,阿姨,我来帮你做炸醋肉。”
  徐以方也看出容舜心不在焉,也不留他们,给童画打包好焖上的鸡丝燕窝,送他们出去。
  宿贞跟了出来。
  这让所有人都变得紧张,常燕飞笑嘻嘻地说:“我送他们就行了,外边冷。大姑你……”
  童画尤其地紧张。宿贞身手好,脾气爆,上回就抽过容舜,容舜还对她极其忍让,半点不带仇恨,正经抽了也白抽。现在想起来童画都忍不住心疼。
  “阿舜。”宿贞叫住他。
  容舜把手提的保温盒给常燕飞,叮嘱童画:“你去车上等我,别冻着了。”
  童画恨不得把容舜揣口袋里带上车,这会儿也只能点点头,眼睁睁地看着容舜跟着宿贞走向远处。
  宿贞与容舜站在花园的小亭子前。宿贞说了几句话,容舜就低头,好像有眼泪掉下来。童画眼睛都瞪圆了,总觉得宿贞在欺负容舜,恶婆婆对我小仙子哥哥说什么可恶的话了!太过分了!
  下一秒,她就看见宿贞伸手抱了抱容舜。
  ……咦咦咦?童画擦了擦眼睛,我隐形眼镜糊了吧?
  徐以方扯谢茂的袖子,小声问:“茂茂,他们说什么?”
  谢茂就算耳力好能听见那边的对话,这时候也不好公然转述。宿贞耳力也好,谢茂在这里学一遍,宿贞全都听见了——人家专门拉着容舜去旁边说话,就是不想被其他人听见。
  不过,身边童画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谢茂想了想,还是简单解释了一句:“宿妈妈大概是说,不去老宅是她和容爸爸之间的事,和阿舜没有关系。她希望阿舜不要觉得难过。”
  “贞贞刀子嘴变豆腐嘴了。”徐以方一拍手,替童画拉好外套拉链,“放心了,快去车上吧。”
  ……那您恐怕是没见过宿贞半夜找到容舜、强行抽血验亲子关系的凶狠样子。谢茂笑了笑,没有说当初的往事。那时候容舜被谢茂困在身边好长一段时间,就是怕宿贞一怒之下把容舜宰了。
  如今宿贞脾气越来越温和,恐怕是真的将从前的一切都看淡了。
  宿贞和容舜说了两句话就走了回来。
  容舜在门前施礼告辞,眼角还有点湿润,扶着童画一起上了车。
  宿贞则回了客厅,坐在壁炉前,继续用PAD处理公务。
  衣飞石见她镇日忙碌,年节都不得闲,陪在她身边守了一会儿,劝说:“妈。您是修士,若有闲暇,不如多顾及修行,费心庶务太浪费您天纵之资。”为了点钱这么忙,衣飞石觉得不划算。
  宿贞听他叫妈就头疼,满以为他还不死心要纠缠,哪晓得儿子是心疼她太忙碌了。
  这让宿贞心里舒坦了不少,放下电子笔,左右看了一眼,桌上放着保姆送来的水杯,盛着半杯水。
  她伸出一根手指,向衣飞石示意了一下。
  她的手指轻轻碰触玻璃杯壁,毫无阻滞地透了过去,被她碰到的清水却似一块果冻,凝固在她手指上。她就这么违反物理学地把一层水放在手指上,从玻璃杯里推出来,拿给衣飞石看。
  一层液体的水宛如冰块般落在她的手里,任凭她拿捏。
  展示完毕之后,宿贞又轻而易举地把一层水隔着杯壁推回去,使一切恢复原状。
  “如果你所说的修行是这个,”宿贞指着那只玻璃杯,指她刚刚玩过的神乎其技,“雕虫小技。”
  她拿起自己的pad,打开一个文件:“这是容氏旗下萌豆项目的最新助学计划。”
  “接受萌豆助学的女童只要能够入学并获得五十个学分,年满十六岁之后,盛世教育集团会负责替她们安排高于当地平均薪酬水平的工作。”
  “你从小在东部沿海的城市长大,可能不知道华夏内陆乡村的教育难处。政府和社会在教育产业上的投入都很大,最近十年经济大好,乡村中小学的校舍都修得非常漂亮,有篮球场,有塑胶跑道,还有图书室、电脑室。”
  “这些都是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还有很多钱不能解决的问题。学校有了,支教的老师有了,学生呢?”
  “对许多乡村女童的家长来说,上学是个浪费时间、耽误功夫的事,女孩儿在家干活儿,十六七岁就跟着亲戚去城里打工,替家里赚七八年钱就能出嫁了。义务教学不需要学费,有营养午餐计划,社会上的助学工程还有各种捐赠……这些统统都阻止不了女童失学。”
  “为了提升贫苦山村中的女童入学率,萌豆项目曾经给失学女童发放过奖励金。不考虑执行上的贪腐问题,每年一千块入学奖励金,从一年级发放到九年级,三年级以下的女童领取最多,年纪越大,劳力越强,失学率越高。也有一部分家长在骗取奖励金之后,依然留女童在家照看弟妹、做家务农活。”
  “我担任盛世教育大总裁十多年时间,直到去年七月份,萌豆学分助学计划才正式尘埃落定。”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在宿贞的PAD上写得很清楚,这个所谓萌豆学分助学计划的首席执行单位是盛世教育集团,联合执行单位则是盛世制造集团、盛世服务集团、盛世建筑集团……等等等等,几乎容氏旗下所有的产业集团都在联合执行单位的名录里。
  换句话说,只要加入了萌豆助学计划的贫困户女童,只要家长保证她们受基础教育的权力,在她们十六岁之后,就能得到一份比普通人更有保障的工作,在容氏旗下的企业做工。
  如果宿贞仅仅是容氏教育集团的总裁,她这个计划根本不可能实现。哪怕这是个双赢的计划。
  如今各大工厂都面临着用工荒,定向培养蓝领是各大企业的战略计划,然而,宿贞这个计划的执行期太漫长了,前期投入巨大,跨集团合作也有沟通上的问题,做起来困难重重。
  一直到她真正掌权之后,她才有可能完成萌豆助学这样的计划。
  这仅仅是宿贞所经手的无数个项目中的一个。这是个完全公益的计划,还有许多完全利益的计划,也都涉及到了跨产业合作。
  “我在尘世中修行。”宿贞说。
  与谢茂相处终究有不可思议的好处。
  谢茂给她一块能量原石,教给她虚拟修行之法,修行突飞猛进之后,宿贞的想法渐渐地变了。
  曾经她最沉迷于阴阳五行之术,她自创的御敌道术堪称三百年来第一多第一猛,她热衷打遍天下无敌手……现在她可以轻描淡写地说,那不过是雕虫小技。
  最开始宿贞在容氏争夺权力,是为了替儿子守住应得的一切,现在她不这么想了。
  修一人,成仙。
  修万万人,封圣。
  宿贞并不知道她已经踏上了另外一条路。她想求的自然也不是封圣。
  只是手里握着容氏这么多资源,看着众生悲苦,心怀恻隐,忍不住就想努力去做自认为正确的事。她将这条路上所遇到的艰难、狡诈、险恶、辛苦,都视为修行。
  以一己之善硬扛俗世之风雨摧折,可比抽出一道冰雪长鞭劈头盖脸打人有技术含量太多。
  衣飞石心生感慨,无话可说。
  另一边,正听徐以方絮叨的谢茂也不禁含笑,宿女士终于走上正道了。
  就宿贞以前修那什么女人没咪咪男人没唧唧的道,原本就没什么意思,反正谢茂记忆中的修法不是那样的。对新古时代的修士来说,成仙很难,破碎虚空很难,他虚假记忆里那个世界就不同了,人人都可修真,破碎虚空不稀奇。
  艰难的是封圣。
  不过,我到底封圣没有?记忆里是没有。可记忆是假的。小衣是阴天子,我是他的“君上”,按道理说我应该是封圣了吧?圣号是什么呢?我因何封圣?谢茂歪在沙发上啃柚子肉,漫不经心地想。
  徐以方正安排明天的年饭坐席,掰着手指数人头,突然问谢茂:“你哥哥呢?”
  谢约翰依然被看管在京郊的四合院里,这事儿谢茂没有瞒着徐以方。
  她是个善心人,如果谢约翰自己离开也罢了,现在他被谢茂扣着不放,谢润秋还派人来暗杀,这种同样来自于谢润秋的毫不容情地戕害,使她对谢约翰有了一丝同病相怜。
  “茂茂,你拿个主意。如果他没什么问题,不妨叫他来家里吃饺子。”徐以方说。
  ——如果他有捣蛋害人的嫌疑,就不要叫来了。我就是想起来随口问一问。
  谢茂是真的挺喜欢徐以方了。这个妈不白莲不圣母,善于检视自身,很懂得分寸。对于自己无法包揽的事情,非常尊重当事人的意见。有点小女生脾性,喜欢依赖儿子,谢茂也不介意被她依赖。
  “我让应祥送他过来。刚好有点东西让他捎来。”谢茂说。他需要谢约翰的鲜血作替身。
  徐以方看了看在收拾年货的保姆阿姨,小声问谢茂:“岳云也来吃饭吗?”
  “原本让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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