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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未婚夫躺赢了[无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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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本职就是护士,见此情况就让明朗把季衡背了起来,萌萌在旁边帮忙扶着,几个人一起回到了季衡他们的房间。

季衡身上的温度低到吓人,主要就是衣服还湿着,但是额头上是发烫的,好在温度没有高的吓人,萌萌他们都有药可以吃。

明朗环顾了下房间,这里没有热水,他想了想决定冒险去一趟厨房,栗薇薇看穿了他的举动,主动开口,“我去吧还是,你们留下来照顾他。”

萌萌和明朗都感激不已。

明朗先给季衡换了一身干的衣服,扶着他躺下去,萌萌则给他拿了毛巾物理降温,又照顾季衡先吃了点东西。

窗外的夕阳已经沉下去了,季衡扭头看了一眼,天色开始变暗,他感到奇怪的是,在真理之墙那里,感觉时间并没有流逝得很快,怎么一回来这里都已经是晚上了。

一定有哪里是不对劲的。

栗薇薇很快取了热水回来,等季衡吃完了药,高冷美女抱着双臂站在窗前,询问季衡的状况。

季衡把真理之墙的细节都告诉大家,萌萌举手示意,“我们今天的木偶人都没有进度,明天我去吧。”她虽然心里没底,但业知道不能让季衡再去第二次。

明朗声音微弱:“还是……让我去吧。”他语气认真,“我是男孩子。”

栗薇薇忽地笑了,“你们争什么,争着送死?有我在呢。”

萌萌“唔”了一声,轻咳道:“你早说的话,我们肯定就不争了嘛。”

季衡靠坐在床头上,微微垂着眸子,“明天还是我去,你们不用争了,我自有打算,去的路上如我所说,其实我和明朗去是最合适的,你们没有跟植物的好感度,那么一路就只能靠武力,这才是无法掌控的。”

季衡停顿片刻又道:“但是明朗和我之间,当然我去合适一些,因为明天我会见到傅凭栏的。”

“明天吗?”明朗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明天一定是院长啊?”

季衡生病后脸色一直很难看,此刻眸子里却生出细碎的亮光来,“我就是知道。”

栗薇薇也没有异议了,跨过这个话题,她忽然道:“我刚才去厨房给你拿水,有一件事让我觉得很有趣,到了晚上,整个庄园只有我们住的这栋楼是亮灯的,女巫的房间也是漆黑一片,厨房也是,而且我走了一路,一个仆人也没有碰到。”

明朗挠挠头:“他们这么早就全都休息了?作息也太健康了吧?难怪这里的人都长得挺好看的。”

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季衡思考了一会儿,对栗薇薇说:“咱们几个就你的能力最强,所以可能要麻烦你了。”

栗薇薇甩了下头发,扭头看着季衡:“我晚上会抽空出去晃一下的,应该会有点发现。”

季衡点头:“注意安全。”

“那没事我先回房休息了。”栗薇薇说完往外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了头来,似乎有话想说,看了会儿季衡,“如果有机会,帮我问下方圩的情况。”

“好。”

人都走了以后,季衡的疲惫感再度袭来,让明朗也去休息了,担心自己夜里睡得太沉,明朗会自己应付不来两个木偶人,季衡嘱咐他到时候一定要叫醒自己。

夜里季衡是被明朗推醒的,人还不是那么清醒的一瞬间,季衡想的是,似乎也只有傅凭栏叫自己起床最为困难了,大概也就第一次成功了?

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季衡烧差不多退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明朗的身体紧紧靠着他的床头,手里抱着和季衡同款的锄头,害怕地吞了口口水,“哥,我感觉它们今晚比昨晚暴躁……是我的错觉吗?”

“不是。”季衡微微皱了下眉头,倒也没有感到麻烦,暴躁是暴躁了点,但是没手没脚它们难成气候,季衡掏出来绳子,将一头递给明朗。

“你走那头,我们把它们绑起来。”

绑起来之后,两个木偶人没手没脚又挣不开绳子,在房间里拼命跳来跳去一会儿之后,大约是看不到希望了,很快就在房间里消失了。

明朗吐出来一口气,他仿佛感觉自己未来几天,都可以洋洋得意了。

休息了一晚之后,季衡的身体恢复得很好,早上在餐厅一起吃饭,其他玩家本来正在扎堆讨论昨晚的战况,看见季衡走进来之后,忽然间都不说话了。

季衡和明朗他们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去,栗薇薇跟季衡反馈昨晚的收获。

“晚上这个庄园就跟死了一样,仆人的房间里都有人,但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有的甚至连被子都没有盖。”栗薇薇的脸色不变,“都变成了木偶人,没有生命的。”

“至于女巫的房里,我没有看到人,不过。”栗薇薇顿了一下,“我在她未婚夫的房子听到了动静,可我在房间里看并没有发现什么。”

季衡点头,“我们还有时间,今晚再看看。”

众人吃完饭后,女巫才款款出现,她在人群中扫了一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季衡身上,多看了两眼,嘴角挂着一丝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季衡平静地和她对视,女巫并未多说什么,这让一些玩家感到失望。

“今天依旧没有他的消息,庄园礼堂的婚礼现场已经开始布置了,如果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还没有在房间里看到他的话……”女巫的话没有说完,但大家都知道后果是什么。

她准备离开时候,才又看了眼季衡,“看得出来,你比我想象得要优秀很多,那么年轻人,今天继续去吧。”

季衡看她要走了,忽然道:“你就不问问我,他对你说了什么?”

女巫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这句,猛地回了头,眼里的不可置信一闪而过,还夹杂着喜悦和怀疑,“你真的见到他了?”

季衡当然没有见到,“见到个人,我也没见过你的未婚夫,不知道是不是他。”

女巫又盯着季衡看了一会儿,眼底有了波澜,“那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他的照片。”

季衡拿到了照片,仔细看了眼里面的男人,金发碧眼,一眼看过去这应该是个温柔的绅士,尤其他的那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

也不怪女巫会对他念念不忘。

今天的出发,季衡脸上带着笑,隐隐还有一丝兴奋,他和明朗他们挥手,“真的不用担心我。”他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只是去约个会。

有所准备的季衡,今天甚至在河流的前三分之一,都没有出过力,他早有准备地掏出给可爱的植物们准备的养料,一路洒在了水里,所以当木偶人踏着水流冲向季衡,中途就被水下的植物们缠得迈不动脚,倒在水里起不来。

接下来就更加顺利,看来它们对于季衡的这份礼物很喜欢。

再次来到真理之墙,季衡的心境全然不一样,他今天路上过于顺利,在这里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对面影影绰绰出现的人影,看到对方的大致高度时,季衡的呼吸立刻就落了一拍。

明明隔着这厚重的水幕,根本看不清轮廓,可季衡就是能确定,对面的人是傅凭栏,一定是他。

他高兴地喊了几声,哪怕明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

原来这种心情就是思念吗?季衡忍不住伸出手压在这水幕上,然后就看到差不多的位置,对面的人也将手放了上去。

在真理之墙的两端,两个人都站在船头盯着这面水幕,他们都透过这流动状的水幕看着对方,眼底是他们最大极限的温柔。

季衡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发现鼻尖有些发酸,这该死的末世,谈个恋爱每天都像在生死诀别。

题板开始出现,季衡按捺住自己的心情,问出来第一个问题。

Q1:是你?

答题处的空白开始有字迹显现出来,几乎第一笔出现,季衡的鼻尖就酸的更加明显,十封情书的过往在眼前浮现,季衡自己都不知道已经对傅凭栏的字迹这样的熟悉。

季衡还想给傅凭栏继续提问,对方那么聪明,他一定很快就知道自己这边的题干和要求。

但是不等季衡继续提笔,就发现题板上出现了一串省略号。

【……应“我”方要求,问答暂停,每天只能暂停三次,每次最长时限为十分钟。】

在季衡的视线里,对面的人影朝着他挥了挥手,然后一个猛子往水里扎了下去。

季衡的心跟着悸动了起来,他毫不犹豫也跟着跳入了水中。

第52章 木偶庄园(4)

左心房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在水下的世界里,季衡耳边就只剩下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河本身不深,季衡在船上可以直接看到水底下的泥沙,但是他昨天通过多次落水的经验,这河又似乎是无边无际的。

真理之墙在水下的距离原本也不深,但是季衡昨天没有经历继续往下看,现在他下了水之后,发现真理之墙的下限在不断延伸着,河底……也在不断延伸。

而使他们不断变化的对象,显然就是与季衡隔了一道墙的傅凭栏。

他下潜的速度很快,季衡眼见着真理之墙跟着他快速下沉,但在短暂的几个瞬间,季衡还是看到了傅凭栏的身影,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好在并没有错过。

傅凭栏今天没有戴面具,他下潜的时候,脸也始终朝着季衡这边的方向,等两人眼神交错的瞬间,他张张嘴,无声地对季衡说:你还好吗?季先生。

季衡紧跟上他的速度,回应道:我很好。

季衡在水里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好久不见,傅先生。

傅凭栏继续下潜,尝试着超越真理之墙的速度,然后过来季衡的这一边,季衡这边看到的就是真理之墙忽然会加速,就给傅凭栏摆摆手,示意他太危险了,不要尝试了。

水中傅凭栏的衣角和头发都随波飘荡着,季衡看着那不断下沉的真理之墙,傅凭栏的速度也慢慢降了下来,而季衡也早就体力不支了。

这个墙永远跟随着玩家下沉的速度,你慢一点它也慢一点,你快一点它就快一点,这件事从本质上来说就很奇怪。

你既然明知道玩家会钻这个空子,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让这堵墙深深地隔绝两边?而你如果打算让玩家可以从这里通过,又为什么这么穷追不舍地加速度下沉。

季衡可以确定,即使玩家下潜的速度再快,游泳的速度再快,想要从真理之墙底下穿过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很清楚傅凭栏已经做到了极致,已经尝试了两次穿过来,但每一次,真理之墙都会在他之前,到达河底。

如果玩家不再下潜,河底不会继续下沉,真理之墙会直接堵住水下的通道。

但如果玩家的走向不再是水平的,而是继续纵向下沉,河底和真理之墙之间就会继续存在缝隙。

这里面一定有哪里不对,季衡的憋气时间太久了,有些支撑不了了,他努力朝着傅凭栏的方向挥挥手,也告诉他,先上去再说。

傅凭栏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又对着季衡比了个“稍等”的手势,然后又快速地下潜了一下,他人过不来这一侧,但是他丢了个道具过来,也真的……过来了。

季衡接住傅凭栏给的道具之后,就开始上浮,出了水面之后,大口地喘着气,嘴角也带着笑,觉得刚才的体验又刺激又疯狂。

而水下的傅先生,无论是面容还是动作,都温柔到了极致。

季衡爬回船上,今天的时间充裕了很多,他才有机会慢条斯理地拧一拧衣服,然后打开傅先生给他的道具,其实就是一个两头尖状的小铁盒,里面是空心的,可以放一些东西,这时候用就非常合适,在水下尖头的阻力会小很多。

拧开盒子,里面是一张纸,傅凭栏提前把对面系统的信息给季衡誊写了一遍,让季衡知道了整个“你问我答”的游戏规则。

季衡这边危险的惩罚制度,对于另一边的人来说,这个游戏就相对简单了很多,对面可以选择暂停游戏,可以改变惩罚规则,比如昨天季衡看到的那个多出来的波浪号,其实就是对方玩家故意给季衡的惩罚。

无冤无仇的,季衡撇撇嘴,也许是因为季衡问到了他不会的问题,使他也受到了惩罚的原因吧,啧,这也太小心眼了一点。

暂停的时限到了,季衡这回认真看着题板,觉得可以重新好好利用这游戏的规则。

第一题已经回答了“是”,那么这一题要让傅凭栏回答“不是”,但是季衡思考了一下,他把自己这里的规则也誊写了下来,然后又连同今早从女巫手里拿到的照片一起塞进了梭子形的小铁盒里。

Q2:你们那边的BOSS是个男人吗?

季衡问完以后,就做好了要落入水中的准备,因为他结合当前已知的副本条件,认为很大概率对面就是女巫的未婚夫,玩家需要做的应该是怎么样让这堵真理之墙消失,让两个人能在现实里碰面。

他先看见了傅凭栏的确落笔要写一个“是”字,但是——傅凭栏不知道为什么又划掉了,重新写了个答案。

然后季衡看见了傅凭栏的答案上写着“不是”的时候,可以说是有点懵逼了。

不是?未婚夫不是在另一个阵营的话,难道就在他们这边?可是季衡这边除了女巫之外,其他都是木偶人啊……女巫难道在骑驴找驴?

懵逼的不只是季衡,还有系统。

系统的光屏闪烁着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题板上缓缓地打出来一个问号,然后问号消失,又变成了一长串的省略号。

【系统:………………】

【系统:“我”方玩家获得警告一次,本次警告不做惩罚处理,请玩家落笔后不要更改答案来混淆系统的正确判断。】

季衡:……好想笑是怎么回事?

这一次双方都没有惩罚,但季衡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他思考了片刻,重新打开了梭子形铁盒,在上面加上了一句话:你按照规则回答,注意看我给的问题。

重新合上盒子之后,季衡在这边又蹦又跳的,等傅凭栏那边也给了一些回应之后,季衡“噗通”跳下了水。

他的游泳技能比不上傅凭栏的娴熟,所以只能赶在力气耗费光之前,用力将铁盒给傅凭栏扔了回去,好在很顺利,重新爬到船上之后,季衡也没觉得多累。

Q3:照片上的男人就是女巫的未婚夫?

A3:是。

这是季衡要给傅凭栏传达的信息,告诉傅凭栏自己要找的人长得这个样子。

Q4:所以你是见过他的?

这次季衡看到傅凭栏的答案写的很慢,他的“不”字写完了以后,迟疑了一会儿才写下了“是”字,看起来略有些奇怪的举动,但季衡一下子就明白了。

傅凭栏真正想给的答案应该是——“是”,季衡:……

他前面才说了女巫的未婚夫不在那边,现在又说见过这个未婚夫,季衡:????

傅凭栏也很无奈,他的确见过照片里的这个男人,但他不是女巫的未婚夫,他是傅凭栏这边所在庄园的男主人,仆人们都叫他伯爵,庄园里还有一个女主人,是伯爵即将要结婚的伯爵夫人。

这堵墙真的太碍事了,真的很想拆了它。

傅凭栏捏着手里的照片,又仔细看了看,同样的照片他在伯爵的房间里也看到过。

他思考着这副本之中隐藏的古怪,如果只是长相一样,还可以说是双胞胎,或者有另外的血缘关系。但连衣服和背景都一模一样,就只能说明是同一个人。

什么样的情况下,一个男人会成为两个人的未婚夫?傅凭栏想起伯爵每次提到自己的未婚妻时,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那种幸福感,一点也不像个会四处拈花惹草的渣男。

他抓紧把关于伯爵的信息写在纸上,身上一共就这一张纸,还是之前给季衡写信余出来的,他递给季衡的时候写了正面,季衡回过来写的是反面,这会儿傅凭栏再写字只能继续在空白处找位置,想多写点还得把字写小点。

无奈地摇摇头,从来没想过谈恋爱会是这么一件艰难的事情。

这次写完了之后,纸上就没有多少位置了,傅凭栏想着反正也写不下关键信息了,用最后的位置写下了那句话:我很想你,季先生。

季衡再次拿到纸条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满篇都是被傅凭栏写下的密密麻麻的话,他想要看新的内容还得按照傅凭栏每个段落后给的箭头提示找下一个段落,却能一眼看见了那七个字。

在水下的时候傅凭栏已经用口型说过了,但比他现在写在纸上的冲击力还是小了点。

季衡紧紧抿着嘴唇,闭上眼睛,微微地摇了摇头,这两日来的牵挂担忧被他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此刻却如潮涌一般疯狂席卷上来,逼得季衡有些喘不上来气。

不断挑战自己的极限,身体的,精神的,季衡想要告诉傅凭栏,他其实可以独当一面,不要总把我当个小鸡仔一样护在身后。

可到了这个时候,季衡发现他还是想念傅凭栏的后背,那里没有风雨,只有傅先生身上的味道。

季先生……也很想你啊。

季衡很认真地找了找整张纸,发现的确没有可以下笔的地方了,才死心。

很快还是到了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今天的季衡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已经提问了八道题,得到了四个“是”和“不是”。

关于未婚夫,季衡能问的都已经问了,他这次思索了片刻,问出了今天的最后一个问题。

季衡的嘴唇还是抿着,眼神转了转,显得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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