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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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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高兴呢?我是公子的丫鬟,这些事都做了几年了,你要是每次都吃醋,还不得把自己酸死?”春桃取笑他道。
  小七偏过头:“谁吃醋啊……”
  “说你呢呗。”春桃把一把花生塞就他的嘴里,“长安小醋王~”
  小七嘴里嚼着花生,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才不是!”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春桃板着脸训他,然后忍不住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推推小七的胳膊,叫他道:“哎,姓宋的。”
  “干嘛?”小七不情不愿地回道。
  “你说——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啊……”
  “这个呀——不好说。”小七挪着身子坐到她的旁边,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段大人这地方也不算特别安全,没准儿明天、没准今晚就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啊,咱们就得开始逃命。四处奔波,居无定所。没准儿还会有人受伤、死亡。”
  春桃被他说得有些低落,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岑家的那帮人啊,我要是公子,早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才能让公子他这么尽心尽力的为岑将军着想呢?”
  小七扭头看她:“你先别管段大人是什么样的感情,你说说你——”他欲言又止。
  “我什么?”春桃追问道。
  小七吞吞吐吐地说道:“说说你……对我……那个……是什么想法啊……”
  春桃脸上一红,当即就把他的脸掰了回去,不让他看她,嘴上干巴巴地回答道:“能……能有什么想法啊……就……就那样呗……”
  “那你觉得我人怎么样?”
  “还凑合……”
  “春桃。”
  “别叫我!”
  “春桃!”
  “都说了让你别叫我啦!”春桃羞得闭上眼睛,一巴掌将小七推到了地上。
  小七委屈的爬起来,两只手搭在凳子上,看向她:“我就是想说,这房子,段大人说是给你出的嫁妆。”
  春桃羞的头上直冒烟,她一想到之前段延年跟她说的,让她三日之后与小七成亲;又想起来桂花树下的女儿红,心知肚明她家公子能干出来这种事来。
  小七得寸进尺地凑上去,嬉皮笑脸的问她:“我还想问问,你看反正人都已经住进来了,咱们什么时候抽个空,把事儿给办了?”
  “既然你已经收了公子的嫁妆——”她见小七眼巴巴的瞅着她,继续说道,“那你就去让公子嫁给你好了!”
  “咣当”一声,段延年一脚踢开卧室的大门,对着院子里喊道:“说的好,嫁!我必须嫁!”
  小七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春桃“噗嗤”一笑,赶紧跑过去,扶住路都走不稳的段延年,一本正经的问道:“公子您怎么只穿着里衣就出来了?”
  段延年摇摇晃晃,含糊不清地说道:“我那坛女儿红呢?挖出来!给春桃当嫁妆!”
  小七冲着段延年一抱拳:“段大人,够意思!”
  喝酒醉的段延年左扭右扭,不想让春桃抓住他,用力挣扎了起来。春桃根本就把不住他,就喊小七道:“干什么呢你!还不过来帮忙。”
  两人再次合力将段延年送回了卧房。
  小七用自己的肩膀怼了一下她的肩膀,春桃白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七嘿嘿一笑,又怼了一下,道:“段大人都这么说了,咱俩的事……你懂的~”
  “我不懂!”
  “春桃。”小七突然正经起来,牵住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还能活多久,能过多少天的消停日子。我只是想趁着现在时间还足,早点在你的名字前面冠上我的姓氏,省得以后想起来有遗憾。”
  春桃低头小声嘟囔:“谁要跟你姓啊……”
  “我这是在委婉的向你求亲!偏得让我说这么明白……不留遗憾,嗯?”
  春桃挣开他的手,红着脸跑了出去,一句话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我考虑考虑!”


第16章 他山之石16
  岑晴的伤势开始反复——穿透肩膀可不是什么小伤。
  之前岑夫人照顾她一夜,好不容易让她不再继续发热,可今早吃完饭,人就又迷糊了起来。
  段延年酒醒后才知道岑晴已经昏迷一天了。
  现在这种形势,他们都还是通缉犯,根本没有办法带她去看大夫。这个院子也没留下多余的治疗伤口的药物,只有小七身上还有一瓶金疮药,也都奉献给她了,但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老太君和岑夫人都聚在岑晴的房间里,老太君唉声叹气的,岑夫人只是哭。
  段延年虽然久病成医,但他懂的东西,岑晴现在这个情况明显也用不到。
  “我可怜的晴儿啊……从小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苦……是娘对不起你……都是娘没用!你被人害成了这个模样,娘却人微言轻,没办法帮你报仇……”岑夫人趴在岑晴的床边,声泪俱下。
  老太君心里明白这是哭给她听呢,他醒了后听老说了事情经过,当时那个情形如果不是岑溪,岑晴后面的其他人都活不了,所以她心里并不觉得岑溪做错了。更何况现在岑远逝世,岑家小辈女眷也有几个死在了那场追杀里,岑溪就成了她唯一的亲孙子,所以她心中自是偏向老二一家的。
  老大死得早,留下大儿媳妇孤儿寡母的,若是毫无表示也有失公允。虽然现在岑家没落了,但是在段延年这些外人面前也不能落人话柄。
  于是老太君安慰她道:“这事是山水做的不对,他也在院子里跪了半天了,晴儿的伤就让她二叔一家想法去!”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岑夫人心中更是悲戚,伏在床边又放开嗓子痛哭了起来。
  段延年道:“在下对草药药性略知一二,就由我与二叔去山上帮岑晴采药吧。”说完,他也没管屋里两个人的反应,直接退了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上。
  院子里,岑溪正吊儿郎当地坐在地上,听见开门声,他急忙规规矩矩地跪下,一见出来的是他,又放松了身体。
  岑二叔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见他出来了,迎上去问道:“里面怎么样?”
  段延年如实说道:“岑晴的情况很不好,岑夫人一直在哭,老太君让您来想办法救回岑晴。”
  岑二叔冷哼一声:“哼!就是给她们惯的!她的命是命,我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算是看透了!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况,让我去救岑晴,跟让我去死有什么区别?!”说道生气的地方他有些控制不住音量,段延年将食指竖在嘴前“嘘”了一声,他便收敛了些音量,“也怪我不知道上进,处处让老大一家压一头……”
  岑溪接话道:“爹,咱们真的要去救岑晴啊?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以前仗着自己是大小姐在府里作威作福的,我小时候没少被她欺负。现在逃命呢,还想发大小姐脾气,真当在家里呢别人都不敢动她?”
  岑二叔敲了下他的脑袋:“慎言。”却没有反驳他的话,“以前老太太的心全都偏到大哥家去了,如今你是她唯一的孙子,岑晴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以后就少搭理她,但是要是之前那种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不用惯得她。”
  岑溪满口答应。
  段延年见他们父子俩交流完了,才继续说:“我知道退烧和止血疗伤的草药,医馆人流量多,咱们过去很容易被认出来,所以要麻烦二叔您和我去一趟古剑山,咱们采点草药回来。”
  岑二叔连忙说道:“应该是我们麻烦你。”随后他又质疑道,“古剑山离这儿可不远,咱们这么过去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实不相瞒,这座院子里有一条密道可以直接通向古剑山山脚,咱们到时候从密道直接过去,采完药再顺着密道回来,应该不会遇到其他百姓。”密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秘密,段延年直接就说了出来。
  “这里居然还有密道?”岑溪心下好奇极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岑二叔打击他道:“你就在这呆着,一会儿要是老太太出来了,你就装装可怜卖卖惨,让她不忍心怪你。”然后他又对段延年道:“段大人请带路吧。”
  跟春桃知会了一声后,段延年就带着岑二叔去了酒窖。
  岑二叔平日里好饮酒,见到这满满的一窖好酒差点挪不动步子。他不舍地和段延年下了密道。
  之前来的路上点得蜡烛早就烧完了,两个人便摸黑着前进,也好在只有一条路,闷头走便是了,要不然段延年能在这地底走一辈子。
  小方厅里的灯是长明灯,点然后就不容易熄灭,岑二叔看清了密道内里的构造,嘴上啧啧称奇:“这密道的主人恐怕并非常人。”
  走了半天,到了密道尽头。两人先后爬出去,这就到了古剑山山脚。
  仰望古剑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山体、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白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古剑山虽然山峰陡峭,但也时常有樵夫和猎户上山砍柴打猎,所以还是可以在草丛中看到一条被人踩出来的小路。
  夏季闷热,行走在山间遮天蔽日的树枝下,倒是比山下要凉爽许多。
  当然,树木多也就意味着——虫子只会更多。
  两个人第一次上山,完全没有丝毫准备。段延年由于常年喝药身上有股药味,靠近他的虫子相对较少,但岑二叔就没那么幸运了,还没走远他就被虫子叮了个满身大包。
  “山上的虫子原来这么多!”岑二叔系紧自己的袖口和裤腿,防止虫子钻进衣服里,段延年也照做。
  他们这才继续往前走,段延年负责一路观察地上的野草,岑二叔则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若果出现野兽两人也好有个防备。
  段延年走进草丛里,摘下几株长着紫色小花的植物。
  “这是什么药?”岑二叔问道。
  “这是苦草,又叫散瘀草。”他将手上的草药放入来时春桃给他带的花布包里包好,然后将包裹背上,继续说道,“苦草全草都可以入药,内服可治肺热咳血,外敷可治外伤出血,岑晴姑娘应该用得到。”
  翩翩公子背着个花布包,岑二叔简直不忍直视,他对段延年说道:“段大人,这个包给我背着吧。”
  段延年并不知道他的想法,拒绝道:“多谢二叔好意,这点东西我还是能背动的。”
  岑二叔捂着脸差点没笑出声来。
  为什么突然笑了?段延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了?”
  岑二叔笑着摇摇头:“无碍无碍。”
  一路上不说话总觉得会有些尴尬,岑二叔便主动找起了话题:“段大人你为何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我们岑家?”
  段延年脚步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二叔您也别叫我段大人了,我早就被皇上革职了。至于岑家……想必您也听老太君与岑夫人说过,在下于岑远……”这么说着,他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玉佩,却摸了个空。
  他心中狂跳,焦急地摸了一圈,也没在身上发现玉佩的影子。
  “什么东西丢了?”岑二叔凑过来问道。
  段延年魂不守舍地道:“一块圆形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可能在来时候的路上……二叔您在这等着我,我回去找找!”说完就转身往山下跑。
  岑二叔见他这样子哪里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连忙跟上他:“我和你一起找!”
  两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圈,愣是没见着一点玉佩的影子。
  “不用找了。”段延年颓然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本来就是我强求来的,这会儿丢了,怕是他不高兴我拿着他的东西。”
  岑二叔听出了不对味来,却贴心地没有多问。
  这回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采了一些其他的药草就准备原路返回了。
  “嘶——”
  “好像什么声音?段贤侄你听到了吗?”岑二叔停下脚步,竖耳倾听。
  段延年也停下脚步,空气中传来了清晰的声音:“嘶——嘶——”
  岑二叔跟着声音看向段延年身后,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他低声说道:“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慢慢地转过身,你身后有条蛇!”
  段延年身体一僵,听他的话一点一点转动身体,一抬头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挂在他身后的树枝上正在吐着信子,而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丈。
  他被吓了一跳,硬生生扳住自己没做多余的动作。
  岑二叔绕到蛇的后面,慢慢的靠近,段延年也一点一点的后退。
  “咔嚓”一声,段延年踩到了一枝掉落在地的树枝,树枝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声响。
  可这点声音还是惊动了蛇。
  “小心——!”蛇突然发动了攻击,岑二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它已经到了段延年的面前,段延年手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拦住它,只得用胳膊放在自己的面前。蛇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与此同时,岑二叔飞快地出手,准确地抓住了蛇的七寸。


第17章 他山之石17
  蛇松开嘴又转身去咬岑二叔,岑二叔直接对着地上狠狠一摔,蛇的脊骨被摔断,在地上蠕动了两下,彻底没气了。
  段延年手腕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黑洞,伤口冒出了黑色的血——这条蛇有毒!
  他速度飞快地将头上的发带解下来,对岑二叔说道:“还请二叔帮我把它系在靠近肩膀的胳膊上。”
  岑二叔替他系好,然后就见他用割草药的小刀在伤口上画了一个“十”字,伤口处冒出了一股股颜色不正常的血水。
  他将手腕凑到嘴边,张嘴吸起了毒血,一口口发黑的血液被他吐在一旁的草地里。
  吸了半天,血液的颜色才变回正常,段延年此时已是头晕目眩。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白茫茫一片,脱力般靠在了身旁的树干上。岑二叔被他吓得不行,扶着他的胳膊问道:“怎么样了?!”
  段延年头脑已经不太清醒,拜托他道:“麻烦二叔您从我背后的包裹里找一味药。”
  岑二叔替他解开包裹,焦急地问道:“什么药?!长什么样子?!”
  “半边莲……您看那些像是少了一半花瓣儿的白色小花就是了。”
  段延年将岑二叔递给他的半边莲全都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敷在手腕上。这才不过片刻,伤口就开始肿胀发红,疼痛难忍。
  岑二叔见他人已经不太清醒了,就把架起来,背到背上,慢慢地向山下走。
  ……
  幸好因为春桃担心他们的安危,所以提前让小七去密道口接他们,要不然凭岑二叔一个人还没办法把段延年带回来。
  春桃见到段延年这幅模样心疼极了,嘴上埋怨着他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帮岑晴采药,手上也没停,替他清洗伤口,重新敷药。他们这一屋子的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懂得草药的药性,所以给他敷的药依旧是被捣碎的半边莲。
  昏迷了一整天,到了后半夜,段延年才悠悠转醒。
  春桃见他醒了,喜极而泣:“公子您可算是醒了!那蛇毒也不知道厉不厉害……”
  段延年轻声安慰她道:“咬伤我的蛇叫赤楝,《本草纲目》有云:赤楝,红黑节节相间,俨如赤楝、桑根之状,不甚毒。”
  “什么意思……”
  他轻笑一声,解释道:“就是毒素不强,稍微处理下就可以了。”他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一会儿将带回来的草药药性都写下来,你去拿给岑夫人,让他们照着我说的做。”
  ……
  段延年带回来的药草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功效,但聊胜于无,岑晴的情况也在第二天开始好转。
  她一醒来看见自己的房间里空无人烟,还以为岑家人丢下她逃命去了。连忙坐起身来想要穿上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受伤的右手完全不听使唤。
  “有没有人啊!来人啊!”她心下慌乱极了,张嘴大声叫喊了起来。
  在大厅吃饭的岑夫人当即放下碗筷跑了过去,老太君腿脚不方便,慢她了一步。
  岑夫人推门而入,岑晴见到她后终于稍微镇定了些,无措地问她道:“娘……我的右手怎么动不了了?”
  岑夫人眼眶一红,坐到床边抱住她,眼泪直流:“咱们现在都是朝廷钦犯,娘也没办法带你去看大夫,还是段大人去山上采了点药回来,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我的右手为什么不能动了?”岑晴死死地盯着岑夫人的眼睛,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岑夫人被她的目光看的心中慌张,忍不住站起来后退了两步:“娘……娘也不知道啊……”
  岑家人聚在门外,段延年贴着门听了半天,听到这里他高声回答道:“岑大小姐,你肩上的伤据岑夫人所言应当是穿透了肩胛骨,这必然会对你日后使用右手造成不小的影响。段某并非大夫,对你的情况也束手无策。”
  “谁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屋里传来了岑晴的嘶吼。
  段延年耸耸肩,带着春桃小七直接离开,不去管这操心事。
  老太君推门进屋,岑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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