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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生命在黑反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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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
    “今天晚上我不打算叫封梵一起去孙宅搬东西引厉鬼出动,想自己去。”钱亦尘木然盯着上空,只有嘴唇开合,“不是因为发生了这种小事……”
    而是他刚才在封梵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疲惫。
    那个人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在为猎人盟会奔波,一路战斗至今,没有任何放松的时间。
    要不然让封梵放个假,他去打怪吧?
    贺兰玖若有所思的枕着手臂背对而卧,把那根坚韧无比的头发缠在手指上。
    钱亦尘迷迷糊糊的合上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在戌时醒来,第一个发现是贺兰玖离开了,刚想放声大笑,情绪又在房门被推开后持续低落。
    这家伙要是人间蒸发该多好,他从此就是自由身了……
    贺兰玖偏偏没有消失的自觉,精神焕发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我刚才在酒肆上下游荡一圈,已经确认阴魂不在店里,也没附在旁人身上。”
    “……啊?”钱亦尘思维迷茫的坐起来,半晌后才明白这句话,“怎么做到的?”
    贺兰玖从怀中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圆镜,丢在桌上:“铜镜克制阴邪,厉鬼无法在镜中显形,或者说,异类都有些不喜欢这东西。我伏在梁上拿镜子把那些人照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钱亦尘一下子来了兴趣,跳下床拿镜子照照他的侧脸,看到成像后有点失落:“……你不是没现原形吗?”
    “能够显示所有妖族本相的镜子也有,不过世上只得一面。”贺兰玖坐着任由他照,还贴心换了个更优美的姿势,“今夜我不想出门,你也不必独自去孙宅了。”
    铜镜里他的影像仅仅比现实中模糊一点,而且不是没点灯的缘故,像被淋了雨的水墨画,人像也一点点晕染开,只有那颗泪痣格外明显,。
    “……谢谢。”钱亦尘放下镜子沉默片刻,开口时有些不自在。
    贺兰玖用火石燃起油灯,最擅长用一句话清空他的好感:“那你打算拿什么当报酬?给我唱个小曲儿怎么样?”
    “我还是给你跳个小舞吧。”钱亦尘忿忿的把头扭向另一边。
    “那也行啊。”
    “……”
    今夜不必再外出,钱亦尘一下午养精蓄锐的睡眠毫无意义,天色越晚越精神。
    倒是贺兰玖,用凡人的食物涵养气血,照例吃饱了倒头就睡。
    钱亦尘在屋里走来走去待的憋闷,干脆把窗户推开一点,寒冷夜风立刻灌进来。
    “唰,唰……”
    脚尖蹭着地面而过的声音,在外面漆黑的街上响起。
    钱亦尘睁大眼睛探出头,在夜色下分辨声响从何处传来。
    啊,看到了。
    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走路像飘,几乎看不到双足的起伏,在这条街上来回游荡。
    谁家正常姑娘会深夜在街头作阴魂状?
    那就是孙文君吧!
    “喂,别睡了,我看见有个白衣女鬼从窗外的街上飘过去,总之特别诡异!”钱亦尘拼命晃醒贺兰玖,其实连对方的脸都没看到,但那种气氛已经足够让人震惊了!
    贺兰玖垂眼注视那双落在胸前的手,缓缓起身下床:“那就走吧。”
    他的“走”准确表达应该是“跳”,因为在说完之后,立刻捞起钱亦尘从窗户翻出去了。
    所以……
    “哇啊啊啊!”钱亦尘条件反射的在失重时抱住旁边的人,好在二层的高度不算什么,一呼吸间就落了地。
    而那个白色人影还在远处慢慢飘着,渐渐潜入夜雾里。
    贺兰玖泛起狩猎者的兴奋笑容,眼角泪痣开始生长出妖异纹路,紧盯那个背影追上去,而且越来越近——
    “谋害人命的坏东西,可叫我抓到你了!”
    幽魂却先回头,白衣炸开露出底下的纱衣,一开口便能听出是少女的声音:“咦?你身上怎么没有鬼气,倒很古怪……啊!难道是活人?我叫花聆,来自抚州花家,得罪这位道友了!”
    贺兰玖指尖擦过右脸,纤细的纹路顿时消失,不过仍然目光灼灼盯着她细白的脖子。
    修道者么,元神总比厉鬼味道好一些……
    “这个不能吃!”钱亦尘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听到少女名字后紧张的拦腰抱住他向后拖。
    抚州花家大小姐单名一个聆,那可是他最喜欢的女性角色,属于封梵的妹子啊!
    
    ☆、第九章
    
    大半夜出来活动的不止是女鬼,还有花聆这种伪装成诱饵的修士。
    上钩的也不一定是怪叔叔,而是一心给主角送助攻并且不介意当回红娘的钱亦尘——虽然封梵本人可能没什么兴趣。
    不过请恕钱亦尘直言,装鬼这种方法听起来很有效,实际上并没什么用,难道指望把真正的女鬼吸引出来,大家拜个干姐妹吗?
    深夜街头的寒风阵阵吹个不停,花家在修真界白道算个不大不小的名门,花聆亮明身份后,一行人总不能站在外面彻夜谈心,于是回到酒肆。
    钱亦尘淡定的走在前方:“我和王久是无门无派的散修,为猎人盟会做事,酒肆里还有个最近才认识的人,都是因为此事才都留在丘县的。”
    花聆没有嫌弃他不入流,倒是很感兴趣地瞄了几眼贺兰玖:“以前听人说过那儿的猎手虽然不算修道者,但使用的术法千奇百怪,让人大开眼界,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擅长的?”
    她随口一问,双眼却亮着希望一较高下的光芒。
    十五岁离家历练的大小姐,途经丘县听说了怨灵作祟便留下来寻找解决之道,从性格到年纪都写着不服输。
    钱亦尘上辈子只会修电脑,然而此项技能现在基本等于废弃,还不如屠龙之术来得实用呢,毕竟这个世上真的有龙。
    而且他记得清楚,抚州花家是以木系术法闻名的,明明还不到季节,花聆头上却佩戴着一串盛放的紫藤。
    于是想了片刻诚恳回答:“道术粗浅,不堪入目,特别不堪入目。”
    贺兰玖愉悦的轻笑一声:“他正在和我双……”
    “要是敢把那个字说出来,我就在这里跟你拼了!”钱亦尘打断他的话,双手一掐威胁要扼他脖子。
    酒肆里,大堂只有一张桌子上还燃着油灯,光亮正好将附近的人笼罩进去。
    封梵正坐在灯下慢慢喝着一坛酒,神情疲倦落寞,见到他们只是抬眼示意。
    来了,他和花聆的第一次见面!原作中一开始两人就结伴而行,现在终于可以了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钱亦尘暗自激动的握住拳头,屏息观察两人反应。
    ……然而,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封梵点头之后就盯着桌面继续沉默,花聆也没露出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忙着让店小二去开个上好的房间。
    半点火花没擦出不说,连普通的初遇都有不如。
    钱亦尘有点失望地暗暗叹气,毕竟原作感情线淡的和水差不多,两个人平平的初遇说得通。
    不过细算戏份多又抢眼的第一女主……哪怕不想承认,也还得是贺兰玖啊。
    “白跑一趟毫无收获,我要回房休息,你们随意。”贺兰玖开始打呵欠,硬拽着他上楼。
    睡什么睡,你没看到主角在失落吗,这时候就应该留下来安慰!
    钱亦尘看着封梵独自喝闷酒的样子,立刻涌起排忧解难的冲动。
    不过站在众生巅峰的主角能有什么心事,世上还有他打败不了的人吗?
    “封梵,你遇到麻烦了?”钱亦尘一双褐色瞳仁很是真诚。
    贺兰玖则是一副完全相反的态度,挨着他坐下,一张脸埋在双臂间开始打瞌睡。
    “此事悬而不决,再耽搁下去或许还会有人遇害,而我们必须在月中抵达青州,时间不多。”封梵把酒碗倒了七分满,“如果它一直躲在某个地方隐藏气息,拖到我们离开后继续作祟,那就糟了。”
    钱亦尘大概看出他不是纠结这件事,不过不好说破,反而煞有介事地点头。
    青州的猎人盟会召集猎手在十五日抵达,按他现在的伪装身份,同样不能随意变动行程。
    “你们还要去别的地方?”花聆在八仙桌最后的空位托腮打量这群男人,眼波流转娇俏可爱,“那是要速战速决了,不过我白天在街上闲逛才听说这件事,家里又不以驭鬼之术为长,也没什么特别有用法子。”
    钱亦尘才想起还有别的线索,于是站起来向楼上走去:“我们昨夜截到了它的一根头发,应该放在楼上,我去拿下来。”
    “头发?厉鬼哪儿来的头发?”花聆纳闷的喃喃,发髻上的紫藤香气清幽。
    那根坚韧到能当琴弦用的头发一直被贺兰玖收着,一般是缠在手上,不过钱亦尘看他伏在桌上的两手都光溜溜的,想来是搁在枕头边了。
    转过拐角来到二楼,钱亦尘进门时偏头看了眼这排厢房尽头,华娘背对着楼梯正往卧室走,为了不把熟睡的客人惊醒,脚步和他一样放得很轻。
    所以钱亦尘也没打招呼,只是随意一瞥,却忽然发现她的走路姿势有种……非常不自然的僵硬,而且并不是妇人重视端庄仪态,刻意拘束了走姿。
    而且华娘低头经过走廊的照明灯笼时,灯笼像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在空中轻轻摇晃。
    明明中间差着那么大一截距离,她的头顶和灯笼之间什么都没有,还是说,华娘头顶有东西碰到了灯笼?
    钱亦尘眯起眼睛仔细辨认,一旦刻意去找,那么发现问题就容易多了。
    有根细长的头发从她头顶钻出来,一直延伸到梁上,消失在屋顶高处的黑暗里。
    也可能不是消失,而是看不到了。
    又是头发!
    钱亦尘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收回目光转身向楼下跑去。
    下一刻,华娘似笑非笑的脸近在咫尺,出现在他面前!
    大堂里,贺兰玖还懒洋洋趴在桌上,回答花聆的问题:“厉鬼当然没有,因为那个孙文君,估计还活着。”
    ……
    这里似乎是酒窖,能闻到梨花酿香到馥郁的气息。
    钱亦尘睁开眼睛,努力回忆昏迷前发生了什么,动弹不得的现状很好地起到了提示作用。
    华娘。头发。
    细而坚韧的发丝,混进华娘的头发里,把她当做了一尊提线人偶,在客栈里提来提去,末端系于房梁上,精心调控着尸体的喜怒哀乐。
    那么操纵人偶的人,是谁?
    钱亦尘在寂静的黑暗里低头,发现自己被根根彼此交缠的头发绑得非常结实,双脚离地悬在空中,嘴上还勒着一束发丝,防止他发出声音。
    怪不得流匪死时没发现任何外伤,头发这种单看就特别诡异的东西,随便从耳鼻什么地方钻进身体,绝对杀人不见血!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孙文君目前没打算把他也杀了。
    “嚓。”
    火石摩擦的轻响过后,一支蜡烛用幽幽的微光将这里填满,几根头发放下捆起的火石,将红烛立在地上。
    钱亦尘眯起眼睛,很快适应了并不强烈的烛光,触目所及的一切都能印证他刚才的推测。
    地上是码放整齐的大量酒坛,坛身上贴着福字,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空中是发丝织成的蛛网,结实程度比蛛丝只强不弱,铺天盖地的张开,一圈圈呈辐射状向四周延伸。
    他就是落入蛛网左下方的倒霉昆虫,头发缠绕过身体每一处后混入蛛网,交融的天衣无缝。
    而作为主人的那只蜘蛛没有身体,只剩一个头,在网的正中央闭目沉睡。
    难怪昨夜袭击的黑雾个头也就和西瓜差不多,因为她本体就这么大!
    “孙……家小姐?孙姑娘?”钱亦尘在内心大胆呼唤,然而发声受阻,只说出了一串唔唔声。
    孙文君……或者说孙文君的脑袋立刻震动一下,被发丝吊着向他移动,一切特征都不符合无形无质的厉鬼本质。
    店里的小二提过,孙宅的小姐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传言委实不差。
    那张姣好的脸小而精致,双眼半阖时有种沉静到极致的美,或者说,鬼气森森的冷艳。
    钱亦尘比较害怕的是,孙文君悬在利他很近的地方,彼此呼吸可闻。
    没错,她还在呼吸,气流细小而微凉。
    什么人只剩一个脑袋还能喘气啊!
    钱亦尘盯着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最大幅度挣动脑袋示意她解开束缚。
    孙文君用一根发丝搔着他的右耳,用别有深意的沙哑声音提醒:“你能做到不要乱喊吗?”
    钱亦尘猛点头,那束勒住嘴巴的头发灵活向周围游走退去,活动突然轻松的酸痛下颚:“呼……那个,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又没拿你家银子,绑架我做什么?”
    大概聚集在酒肆的修士越来越多,让她沉不住气了,所以先选了比较好下手的那个?
    钱亦尘对自己的实力有清楚的认知,有修为又不会什么法术,就像贺兰玖说的,那是现成的补品啊!
    “谁说是为了绑你?我要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孙文君沿着发丝蛛网的纹路离开。
    姑娘,请不要用这么随便的说法,要挖墙角麻烦尽快……不对,这根本不是挖墙脚吧!
    “你要他干什么?”钱亦尘其实很乐意看到祸害之间打得不可开交,不过赢的一定是贺兰玖,这种唯一的结局比较让人郁闷。
    孙文君像只洛新妇一样继续勤劳的用头发织网,眨了眨眼睛:“他的脸那么好,长在身上未免太浪费,不如拿来给我啊。”
    钱亦尘十分服气,觉得这个逻辑必须给满分。
    不过过仍然试着劝她:“你看你都已经……死了,光剩一个脑袋生活多无趣,还是早点投胎吧。”
    “不,应该说只剩脑袋的时候,我才真正活过来!”孙文君忽然停了动作飘过来,悬在他眼前作钟摆状摇晃,“华娘本是我家常客,为钱财偷偷给匪徒开了后门,不过那些人一刀把我的脑袋砍下时,我还真是谢谢她了。”
    钱亦尘默默看她甩来甩去的灵活动作。
    “原来真有办法从讨厌的身体上离开,哈哈哈,从今以后我只为这张脸而活,而且还要换张更漂亮的!”孙文君将铜镜举在眼前。
    ……总觉得,话里透出的信息很不对劲。
    钱亦尘冥思苦想,却抓不住那种感觉。
    时间慢慢流逝,酒窖里没有日夜分别,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在找他。
    钱亦尘暗自祈祷来的人是封梵,总之不能再让反派借救人行为刷时髦值了!
    他无事可做,只好观察孙文君打发时间,发现这个脑袋的日常生活主要由两件事构成。
    一,操纵华娘在客栈里走来走去。二,照镜子。
    而且后者占了绝大多数时间。
    一头长发松松地垂下,从酒窖向着客栈各处延伸,潜伏在门缝梁上,完全看不到末端在哪里。
    钱亦尘在蛛网上吊的全身僵硬,脑子却比之前灵活了。
    他打解密游戏最多三次通关,在专注思考的情况下,很快察觉到古怪的地方。
    “孙……公子?”
    孙文君正在网中央顾影自怜,吊起铜镜的坚韧发丝居然因为他一句话崩断几根!
    铜镜向地面坠落,在摔碎前总算被她捞住,愤怒的视线盯着俘虏!
    “你那间闺房里连本女诫都没有,反而放了四书五经文房四宝,而且你声音不如女子细致,我一开始以为人死了就这样,但现在想想,完全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嗓音嘛。”
    钱亦尘无法转动脑袋,只好用余光看过去。
    所以不是她,而是他。
    
    ☆、第十章
    
    丘县的人只知道孙家有个女儿,所以他应该一直以来都对外小心的掩藏身份。
    联想到那本被烧毁的手札上各种让姑娘们自愧不如的心得,估计孙家人也认为有个美貌的女儿,总比有个拈花涂粉的儿子名声好听,于是不作辩解。
    钱亦尘默默地想,就宁朝风气来说,孙家爹娘没有直接抽死儿子以绝家丑而是帮忙掩饰,真可谓一对相当开明的父母啊。
    以前孙文君的爱好是作女人打扮,现在没了身体穿不了襦裙,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打发时间了。
    “孙文君,喂,喂!”被吊起来的某人只有嘴巴能动,一连喊了三声。
    那个清冷艳丽的脑袋悬在黑色蛛网中央,正对着镜子描眉画眼,无数根头发举起胭脂眉笔,细细修饰脸上的落梅妆,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钱亦尘毫不介意被无视,自言自语:“你长得真好看。”
    孙文君立刻从上方出现在面前,略显得意的瞥来一眼。
    见对方终于不装没听见,钱亦尘趁热打铁的出卖队友:“咱们先来讲道理,你想要贺兰玖的脸,绑架我干什么?说真的,如果你去对付他,我绝对会在旁边看热闹!”
    酒窖的四壁都画着阻隔鬼气的古怪花纹,只要孙文君不离开就不会被找到,他光照镜子就心满意足不用吃饭,可钱亦尘再拖下去就饿死了!
    严格划分的话,贺兰玖还不算队友,卖就卖了,而且他也知道对方不会输给一个脑袋。
    “——你这么说可真让我伤心,若是封梵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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