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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生命在黑反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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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喝热水包治百病。”
    钱亦尘被噎得无言以对,连连向后躲避他的双手,然而身体很快贴上了粗糙的井壁。
    贺兰玖含笑的低头压过来,指尖却褪去了兽爪的锋利感……
    钱亦尘莫名有些心慌,就在这时,不远处那个透光的井口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又有人要堵上枯井了!
    这一次贺兰玖没有犹豫,一道狐火窜出时随后跟上,一闪身沿着井口冲向地面。
    “呃!咳咳咳咳!”
    盛元被妖气蹭了一下,拼命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倒下去,钱亦尘下意识写出代表源水的符号,指尖蘸着灵气在他身上描出大字——
    “为有源头活水来。”
    被阴火妖气灼伤的凡人躯体在迅速痊愈,让人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而且能够如此自如地调动天地水之灵,也能侧面说明那个在鸟危山游荡走到哪儿枯到哪儿的人,不在这附近。
    钱亦尘扶着盛元,双腿萦绕淡绿色的草木之灵,清风涌来,拖着两个人沿井壁回到地面。
    还好这次的出口没有被堵,五行之灵只能应用在活物身上,挪开重物倒不很擅长。
    地面上日光灼灼,贺兰玖已经在和敌人对峙,泼墨般的黑发在身后微微飘拂。
    钱亦尘本想去助阵,看到那个堵井口的人时却愣住了:“老人家,您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之前出现在染坊的老头年纪约莫七八十,还气喘吁吁的扛着块大石头,让人连动手都不敢。
    钱亦尘只觉得自己在这边喊大点声,那个老头就会远远的断气了。
    “姑且问一句吧,失踪的新娘子都是被你们杀掉的?”贺兰玖抬了抬眼皮看那个老家伙,其实很不耐烦。
    他的耐性本来就有限,但如果贸然动手,恐怕回头得被钱亦尘念叨死……
    老头子佝偻身体,终于撑不住的放下石头:“谁叫那些女子一夜之后都会出现在村外,还突然知道有口死过人的染缸要吸血才能染布!天知道是谁透露了消息……我们已经造不出这样一口缸了,但消息走漏之后绝对不能让别人能染出这样的红绸!”
    钱亦尘手指微颤,一瞬间明白了什么。
    失踪和死亡同样是两回事,新娘们被嫁衣带出了村子,想提醒她们这里危险,但它力量有限,无法送到更远的地方。
    而红染村的人为了隐瞒消息,在找回那些新娘后干脆扔到枯井里断绝消息,对外就说失踪……
    贺兰玖懒洋洋打了个呵欠,觉得那老家伙真是识趣,刚在发愁怎么动手,就送上门来一个最好的理由:“为了几匹绸缎,至于吗?”
    “你这小家伙懂什么,那是我们活下去的命脉。”老头因为情绪激动皱纹更深,双手捏了个古怪的诀法,“村子荒废也不能让这个方法传出去,你们就在这里闭嘴吧!”
    贺兰玖眼神骤然凛冽:“拘影?敢动这种邪术,就表示你真的打算和我为敌了。”
    丁家的老头喘着粗气没回话,脚下投射的影子竟然失去了人的形状开始流淌,像一只咆哮的兽冲了过来!
    “拘影是个好法术,可惜你用的差了点。”贺兰玖挑眉站在原地,连躲避的打算都没有,右手指尖弹出一点火星,萤火虫大小的狐焰向影子主人飘过去,没入皮肉中。
    “啊啊啊——!”
    明明看不见火焰燃烧,老头却开始扭动挣扎起来,片刻之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皮肤渐渐枯萎坍缩。
    这是被赤炣狐火烧死的状态,从魂魄开始,由内而外扩散到全身,最后只剩一捧轻飘飘的灰烬。
    被风一吹,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钱亦尘在阳光下思索半晌,对盛元说:“你的仇,报了。”
    盛元张了张嘴,笑容苦涩却有种轻松的味道。
    ……
    “一拜天地……今儿的天气真是不错,气候回暖不冷不热的。”
    “二拜高堂……盛元,你这牌位没擦干净,不,我不是让你擦干净重新开始。”
    “夫妻对拜……意思意思点个头得了,你还真敢!”
    既然找回了盛元又解决村子的谜团,要做的事就只剩下除掉这件嫁衣了。
    钱亦尘充作死去的阿秀,跟她的书生相公完成生前的遗憾。
    盛宅主屋,清理干净的房间根本没有布置,只是参与的人极其认真。
    除了脸色极差的主婚人贺兰玖,说话时都透着阴阳怪气的调子。
    钱亦尘完成了最后一拜,身上裹得密不透风的嫁衣立刻松松的落在了地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在后面添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
    盛元忙不迭捡起那件衣服,珍重的抱在怀里冲他们拱手微笑:“多谢两位道长,小生感激不尽,这些年攒了些积蓄,这就奉上。”
    “我们又不缺钱,还赶着去金陵呢,即刻就要出发,不知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钱亦尘挥手拒绝,活动着终于自由的腿脚。
    盛元抿唇想了想,认真道:“远的还没考虑,先想着将井下的那些尸骨都安葬了。”
    钱亦尘顿时露出舒心的表情,刚一开口却被从屋外闯进来的人打断谈话!
    那人发丝凌乱却不像村民,进退之间极有章法,目的明确地一把扯起嫁衣就跑!
    “站住!”贺兰玖本来斜着眼看他俩惺惺相惜,片刻后才察觉到异变,翻身而起追了出去。
    那人站定转身,怀中一面镜子反射慑人光线,明晃晃让人睁不开眼睛!
    连紧接着出来的钱亦尘都不由自主地遮住脸,立刻觉得双眼一阵酸胀,一时间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盛元惊愕地站在原地,少年时的记忆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
    “……苏先生?”
    
    ☆、第三十三章 勾栏酒
    
    四月,金陵城,富香楼。
    钱亦尘还没修炼到灌几口灵气就能饱的境界,低头猛扒了一阵饭,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味道的确不错,青菜脆嫩鱼也也很鲜……对了,你真没追上那个拿镜子的人?”
    “追他干什么,日后要留在红染村或者找盛元报复,都跟我没关系。”贺兰玖丝毫不给这城里最好的酒楼面子,守着一桌子菜却只吃鸭油酥烧饼,“那个男人很邪门。”
    钱亦尘揶揄的动手盛了碗鱼汤:“你也敢说别人邪门?”
    贺兰玖伸手一捞把绘牡丹纹的汤碗抢过来,面不改色的喝了口汤:“他明明是人,全身上下却充斥妖气,而且那面镜子……总之,是我没听说过的法术。”
    “你也会有没听说的东西?”钱亦尘看见他都快把汤喝光了,想发火却早已习惯,认命地拿出个新的小碗。
    大概妖物本性深入骨髓,贺兰玖这人不喜欢送到手边的东西,反而更热衷抢别人的。哪怕刚才他先盛了碗汤端过去,贺兰玖也会碰都不碰的盯着拿他盛出来的第二碗。
    “世界玄妙,当然有我不知道的事情。”贺兰玖难得谦虚了一回,叼住混进碗里的细小鱼刺,“当然,只是一丁点而已。玄奇之事分很多种,一种是太过出名的,还有一种是完全不出名的。”
    “……”钱亦尘抽了抽嘴角,自觉不该对他的性格有任何真善美的期待。
    “前者比如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人人都听说过,但绝对没人亲眼见过他是如何破开混沌,又怎么将双眼化为日月。后者就太多了,比如蓝终的出身,那种程度的大妖居然没有可以考据的来历?再比如……我。”贺兰玖顿了顿,嘲讽地将鱼刺拈起来,“到现在还有一大帮修士认为,人魂绝对无法和妖身相融呢。不过说到这个,我们有时间混进猎人盟会的总部看看,那里的资料不少,兴许可以找到关于‘苏先生’的资料。”
    钱亦尘警惕察觉到他话中的含义:“不打算去蜀州?”
    “如果我说不去,你估计得登上酒楼顶层跳下去吧。”贺兰玖在窗外吹进来的醉人春风里扭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你大概能活个七八十年,反正时间还长着呢。”
    钱亦尘最不习惯别人用落寞语气说话,强调的咳嗽一声:“小小年纪瞎说什么,你才多大就到悲春伤秋的时候了?就这么定了,先去蜀州解决凶日,然后回猎人盟会,反正咱们现在身份也方便,把各种古籍翻一遍,估计就能知道红染村那个拿镜子的男人是谁了。”
    “好。”没有妖化的贺兰玖笑起来特别温和无害,让人有种想揉着脑袋表扬他的错觉……
    然而这绝对是错觉啊!
    在红染村拜堂之后去追苏先生,贺兰玖目力过人所以受镜光震慑最严重,出去转了一圈没追到,回来就冲着盛元发火!
    要不是他拦得及时,那个书生就被吃掉了。
    发火就发火吧,还非得逼着人家在死前写休书……是什么意思?
    钱亦尘可以为了结束执念去穿上女人的嫁衣假装拜堂,但拜完了还要讨一纸休书,不就显得他很在意这件事一样吗!
    十分超然大度的某人眼神有片刻飘忽,捏了捏脸颊回神:“那么先解决当务之急,来金陵也有两三天了,你打算去哪里找线索?”
    “不知道。”贺兰玖毫不上心的摊手,“蓝终只给了我一个地方和这朵兰花,明天继续去街上闲逛吧。”
    那逛到明年也不可能有方向啊!
    钱亦尘耽误不起时间,再晚几个月,封梵恐怕已经在蜀州把蓝终收拾了!当下拉开包厢的门唤来店小二,干劲十足。
    “客官,您吃好了?”酒楼的小二听到招呼,用毛巾擦了擦手走进来,“可是结账?”
    “先不着急结账,我跟你打听个事。”钱亦尘蘸着杯子里的残酒,在桌上描摹出一朵栩栩如生的兰花,“你有没有在哪里,或者什么地方见过类似图案?或者说,金陵城里有哪些店铺人家以兰花作为标志的?”
    虽然他能把蓝终画的花纹临摹得十成像,但保不齐那个犬妖其实不怎么会画画,给他的底图都走了样子,所以还是问仔细点更稳妥。
    店小二低头看着慢慢干涸的酒渍,诚恳地摇头:“这个……小的真不知道,只是听说秦淮河那边的画舫以花命名,什么牡丹啊腊梅的,客官若要找花,不如去那儿看看。”
    钱亦尘没指望一次就问到线索,利落地付过银子,带着贺兰玖离开酒楼。
    “不去画舫看看?你不是挺想赶紧解决这里的事情么。”贺兰玖漫无目的地走在入夜街头。
    金陵自古繁华,又不比京城戒备森严,城内不设宵禁,只是戌时一过就没什么人,现在刚到酉时中,还能看到急匆匆赶回家的小摊贩。
    此时非年非节,街上自然不太热闹,有个地方却是入了夜才算活起来,而且一闹就能闹到天亮。
    “你可知画舫是什么地方?”钱亦尘无奈的放慢脚步,不知道该怎么跟心智不成熟的熊孩子解释,“秦淮河里的画舫表面看是精致的小船,实际上……”
    “就是勾栏妓院嘛,里面好多漂亮姑娘,天天做我在你那个法器里看到的事情。”贺兰玖顺口答了句,分辨出方向后直奔秦淮河。
    钱亦尘瞬间呆滞!片刻后默默抬手捂上耳朵:“够了,我什么都没听见,不要和我说话……”
    如果时光能够重来让他知道有如今这么一天,钱亦尘回到过去后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牢牢记住所有剧情以便给封梵送助攻,而是赶紧给平板电脑设个密码啊!
    算算贺兰玖魂魄的实际年龄,差不多刚到青春期,性格阴晴难定一会儿一变,兴致上来后硬拽着他往河边走。
    钱亦尘抗拒的双腿几乎在地上刨出一道沟,都没能阻挡他扑向风俗场所的热情:“年轻人我警告你,你这样是要吃大亏的!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怎么就不明白?”
    贺兰玖迷茫的松开他:“美色?你说画舫里的那群?”
    钱亦尘……被噎得无言以对。
    好吧,就算这世上找不到能和你相匹配的美色,那种地方也不是未成年人该去的!
    身体已经几千岁的老妖怪表情很受伤:“我只是听小二说,那里可能找到兰花罢了。我也不是多想找到亲人,但活得明白,总比活得糊涂强。”
    钱亦尘还试图抱着柳树停止前进,蓦地双手一松:“我,我刚才忘了这点,我们现在就去河边!”
    贺兰玖顿时得意的笑出声,仿佛刚才的失落都是幻觉。
    这个人太容易心软,他喜欢。
    十里秦淮岸,飘飘摇摇着无数灯火通明的精致画舫,五彩轻纱随风扬起,遮不住一阵又一阵的脂粉香。
    钱亦尘眼底映出画舫上的灯火,又映出灯火下的贺兰玖,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冒出来一句诗……其实也不算诗。
    ——狐狸变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
    现在状况,就是千年的狐狸精化为人身行走世间,抿唇含笑,眼睛眨着好奇的光吧?
    相比逐渐寂寥的城内,秦淮河的一天的确刚刚开始。
    笑闹声和乐音隐隐约约,加上画舫内姑娘们倚窗低唱的歌声,纠缠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钱亦尘不是很适应这种灯红酒绿的场面,而且再明亮的画舫之上都笼罩着一层阴气,那是凡人沉淀徘徊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牡丹,芙蓉,芍药……的确,每艘船上都刻着一种花的图样。”贺兰玖将游经面前的船逐一看过去,微暖的香风吹拂着发梢。
    钱亦尘被那股浓郁的脂粉气熏得脑袋疼,手在颈边扇着风四处乱看,目光却突然凝固在远处!“兰花,我找到兰花了……”
    那是一艘离群索居的画舫,孤零零飘在远方,船身极大,吃水却似乎很浅。一般的三层画舫就不得不停在河中央,以小船接送客人,足有五层的它竟然能紧靠着岸边停泊,堤岸种的柳枝被风吹起时拂过窗棂。
    最奇怪的是,外表那么奢华舒适的兰花画舫停了那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靠过去。
    钱亦尘起初以为自己看见了鬼船,揉揉眼睛再打量,五层的画舫依旧安静的待在远处。
    “没有鬼气,也不是妖怪的地盘。”贺兰玖说着上前,离那艘船越来越近。
    钱亦尘拉住他的衣袖提醒:“你别忘了,我们这一路遇到多少气息和凡人差不多的怪物。”
    “我会小心的。”贺兰玖说话间已经接近画舫,稍一跃起稳稳落在甲板上。
    钱亦尘的速度同样不慢,只是看清船内出来迎接的侍从后吸了口冷气!“这,这也太……”
    那两名侍从都穿着温柔的水色绫罗,脸庞精致的完全不像凡间容貌,这么一比,连贺兰玖都逊色几分!
    钱亦尘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幸灾乐祸。那么骄傲自得的家伙发现有人比他强,肯定得不高兴吧?
    
    ☆、第三十四章
    
    贺兰玖出乎意料的任由天仙模样的侍从把自己牵进船内,笑盈盈转身:“怎么不动,是不敢进来吗?”
    “你高兴的表情太无耻了。”钱亦尘鄙视地扭脸,想离开时船身摇晃了一下,脚下不稳正好被另一个侍从揽住腰际。
    对方整个人缩进他怀里,扬起那样白皙如玉的惊艳脸庞问:“公子是不喜欢我吗?”
    轻浮,太轻浮了!叫我道长!
    钱亦尘不自在地咳嗽几下,推开他时却被捉住双手,一牵一引间,跌跌撞撞地闯进船里。
    画舫内的装潢果然更加奢华,数名人偶般精致的侍从纷纷将窗格推开,恭谨地立在两旁,或浅笑或静默,总之没有一个表情不完美。
    钱亦尘盯着看了半晌:“怎么这些人眉宇间的神态都差不多?就跟一家医院整出来似的……”
    通常来说,这类天下罕见的美人非常值钱,随便扔出去一个都能引发战争,最少也可以混成青楼头牌,这些俗称的红颜祸水出现在深宫内院更合理,反正不管怎么看,都不像勾栏里能批量产出的东西。
    是什么人有这种实力,能凑齐如此多的祸水?
    “你在那里等我片刻,马上就好。”贺兰玖半抱着侍从,一头扎进前方的雅间里。
    钱亦尘只听到这一句话,石榴粉的飘纱从眼前扫过,那个身影就消失了。
    “这熊孩子,逛青楼逛上瘾了是吧?真是好的不学非要学坏的……”他摩拳擦掌地准备把人拎出来,和去网吧找孩子的家长心态差不多。
    “哎,这位公子留步,那个屋子宽敞,却没有你能坐的地方了。”
    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捏着扇子的手,拦在眼前瞬间遮住全部视线。
    钱亦尘看着扇面上的星星墨点,慢慢扭过头:“你是谁?”
    “在下姓江,是这艘画舫的主人,你可以叫我江雀。”来人似乎很久没用过这个名字,舌尖发音生涩,刷一声将扇子合上,“那位公子看来很喜欢我的侍从呢——你们都进去服侍,弹唱美酒一样都别少,不用在这里守着了。”
    船内的美貌侍从们点头后不发一语,轻飘飘走向贺兰玖所在的雅间。
    “而你,叽嘻嘻嘻。”江雀横在他眼前,眉宇间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愉悦,“我知道你对那些人不感兴趣,所以亲自来招待。”
    钱亦尘本来想赶紧把贺兰玖叫到身边,张口时却什么忘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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