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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男主的绊脚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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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些年,暗一跟暗二只有在请罪的时候才会这般毫无指示的跪下,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微微发哑,语气艰涩,“他呢”

  暗一暗二没说话,宋梓洲穿了一身明黄色的衣袍,从院外急急匆匆的赶了进来,见此场景,不由面色一白,唇瓣微动,最后不发一言的低下了头。
  
        卫沉的眼眶发红,像一头正在处于暴怒边缘的雄师,“我问你们,他呢”

  





第78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六月飞雪的季节并不常见,但这场漫天飞雪却是下了整整半月才至冰雪初融,没有人知道那天的将军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百姓们能看见的只有他们的大将军骑上战马,一脸肃容,满身的杀伐之气再加上那一身来不及脱的战袍,活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直奔城门口而出。

    那之后,朝堂上的百官足有小半月没  见着宋帝,等他们再一次见到宋帝的时候,才知道内官说的陛下身体有恙这句话是真的。

       至少从面部情况上来看,确实不轻,朝臣惊惧之下,宋帝又是小半月没上朝,将军府也关了起来,里面的丫鬟奴仆全被遣散了出来,巍峨高大的将军府开始闭门谢客,不再开一日。

  那场雪下了很久很久,久到有人的心里,那场茫茫大雪,整整下了三年不曾停止。

  三年后,淮河镇,一个小医馆外,排着一整队长龙似的队伍,往医馆里面看去还能见着排着一小长队的人。

        长队的尽头是一个穿着青衫,簪着木簪的俊秀青年,眉眼温润,皮肤白皙,右眼角还点着一颗泪痣,此时说话间都带着春风般的和煦,

        “大娘,您这是内虚体寒之症,少吃些寒凉的东西,我再给您开几幅药,平日里多注重休息,就没什么大碍了”

  那大娘紧连着点了点头,感激道,“还是阮大夫有的是真本事,只瞧了这么会,就把我这老婆子的病给瞧了出来”

  阮镜之面上微笑,不做言语,若说阮镜之考虑的最不周全的事情是什么,那应该就是他算好了自己的死因,把局都布好了。

        但他没算到,修复一具身体的时间是一年半,那时阮琯溪的身体都快没了,显然是等不了一年半,无奈之下,他只好求98k给他造了一具身体出来,这一造醒来的时候就是三年之后。

  但98k轻易不帮人,他把千里姻缘一线牵跟目标探测器全给了98k;这才有机会出来。

        可出来了,阮镜之那时站在丛林高处,抬头望天,双手有一摊的冲动;没钱。。。

        他有些悔恨自己没在皇陵里把身体造出来,又想要真在皇陵里造出来,他也出不了那机关暗器一波接一波的皇陵,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声气。

  抄起自己的老本行,在这淮河镇求了一个月的差职,阮镜之眉眼含笑,耐心的等这大娘说完,便又开始珍起了脉。

         直到傍晚时分才算是把今天的量给诊完,他动了动有些发酸的腰,同医馆的老板道了别,便准备回临时的住所休息。

  还没走去医馆几步,就觉后劲一痛,整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再次醒来之时,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耳边还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听着口音不像是大尧的人。

          青年睁开眼,前面是三个穿着大尧服饰,面容却是异域的长相。

  其中有一人说了些话,外面便又进来一人,那人生的浓眉大眼,络腮胡子,说的大尧话也不太顺畅,有种浓浓的异域风,“醒了”,来人开门见山道,“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

  阮镜之摇了摇头,那大汉笑了一声,从裤腰的地方取出了一支竹笛来,呜呜的吹奏了起来。

        阮镜之只觉肚子里一阵绞痛,面色发白,立时就痛的满头大汗,那大汉又吹奏了一会,见着把人折磨的差不多了,这才道,“知道卫沉那个狗砸碎吗,你们的大将军”

  阮镜之身子一僵,随即脸上露出一副畏畏缩缩的神色,面上懦弱,一副惊惧的模样,“知道。。。”

   。。。。。。。。

   俞城地处边关,因为往来交易的原因,这座城的贸易还算是发达,民风也更为开放。

       尤其是这半月来卫大将军的铁骑已然是在此地驻扎了半个月的光景,城中百姓便更是热闹。

       城主府内,一处书房之中,面色冷峻沉寂的高大男人,正坐在主位上,手上拿着一条破败不堪的红绳,绳子看起来很旧,颜色从鲜红变成了淡红。

  他狭长的眉眼低垂,不见其中神色,只是拿着,像是在看又像是不在看,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

        男人收回了手里的东西,掏出在脖颈处挂着的一个小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它放在里面,又掩好自己的衣襟,这才清冷道,“进来”

  推门声响起,一个身穿白衣的少年郎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提着一盒红盒,恭恭敬敬道,“将军,我做了些点心,让您垫垫肚子”

  卫沉的神情没什么变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暗一叹了口气,从房梁上翻了下来。

         那年他跟暗二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肋骨断了好几根,清风给他们倆吊了半个月的命才给吊了回来。

         后来他们便被降了级,直到一年前他俩去求了情,他们的主子才松了口,后来才知道是因为阮世子留的一封信。

  可便是回来了,他们的主子也当是没看见他们一般,到底是他们当年做错了事,暗一落到地面上,抬手利落赶人,“琯溪公子,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

  琯溪的唇角抿了抿,那张与阮镜之有七八像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哀伤,望着卫沉的方向像是有着说不完的伤情,最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提着食盒走了,卫沉的手点了点桌面,“暗三”

  房梁上又落下一人,正是暗三,暗一垂下眼眸,闪身回了房梁,男人的手指洁白而又修长,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起伏来,像是一滩死寂的湖水,“明早启程离开”

  暗三供了供手从窗外翻了出去,俞城的天色一向暗的比较早,不过一会府内就张灯结彩,理由是明天卫大将军要去打西夏,城主为了送人离开,便设宴摆席。

         场内灯火交错,因为民风的原因,座位都是在地上摆了一张毛绒毯子,上首的男人俊美无俦,只是懒懒的靠在上面,也不说话。

  场内的气氛也是一直尴尬的紧,没人敢开口说话,只有丝丝乐声和异域舞娘在上首摇摆着身姿,大概是终于忍不住这氛围,城主忍不住开口道,

         “启禀将军,最近城内来一支北地的舞坊,下官之前曾去看过,还算不错,不知道将军可愿一观”

  卫大将军坐在上首还是没说话,像是被什么东西屏蔽了一般,城主不算太老,脸上皮肤虽然糙,但保养的还算好。

         这时也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上首这位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便狠下心来,就冲这是最后一晚,他怎么都要搭上卫大将军的这条线,扬手对着小厮道,“传进来”

  他说着眼神还在看着上首的男人,只要这卫大将军表现出一点不满,他就歇了自己的这份心。

        好在卫沉那不苟言笑的表情还是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一旁的几个军官看了这副情景,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恕他们直言,就这几年功夫,来到他们将军面前,长的像将军夫人就有十几个。

  不过到目前为止,最像的还是琯公子,长的像,性格也像,耐何他们将军就是不喜欢,但不喜欢却还是放在身边,这点就很迷。

         果不其然,随着音乐声渐落,一群异域舞女簇拥着一个身段妖娆的平胸蒙面美人进来,那露出来的一截柔软的小细腰,那皮肤白的,那眼神。。。。。啧啧,几个高等将士之间只看了几眼。

  就连忙低头吃起了菜,原因很简单,就算面前的这位不是他们的将军夫人,他们的将军也会觉着他们在意淫死去的将军夫人,不敢看不敢看。

  阮镜之穿着一声红色的纱衣,露大腿露胳膊的,在这冷飕飕的夜里,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他有些艰难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身,第一次感觉到跳舞的辛苦,但他上场了有一会,坐在上首的人都没把视线往这里投过来一下。

         阮镜之虽然觉着不知道该怎么跟卫沉解释他消失了三年,但这要是连面都没见上,那便有些想的长远。

  只好一边转着圈,一边打算转到上首去,但他可能是用力过猛,转的太大力,脚下一个不稳就磕在了一张桌子上,人也倒了下来。

        气氛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被撞到的那桌坐着的将士,赶紧在愣神的档口,举着羊排,抬头望天啃,不得不承认这位还是有些手段的,从没人会用这种方式出奇制胜。

  阮镜之的小腿都被磕的有些青,他朝上首望了眼,见男人也在看他,但传说中透过灵魂看本质的鬼玩意并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男人只淡淡瞧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阮镜之压下心里的失望,只好继续跳起舞。

        但他跳的简直不能忍,动作僵硬的像是在跳广播体操,这么说也不对,广播体操还活泼青春,他这。。。。就有些难以形容。

  好在场上众人都没再看他,他就一个人转着圈,最后觉着反正都没人看,就一个城主还在眼巴巴的盯着。

         还有一个绑架他之一的瘦高胡人,穿着舞衣,露出来的腿上,不看大腿还好,看了便有些毁三观。

         那人上半截长着浓密的毛,下半截虽然没有,但那突出来的小腿肌肉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进去跳舞的。

  那露出来的一双眼,转一个圈,就盯他一会,阮镜之毫不在意,最后在台阶上小跑了几步,挪到了卫沉身边,就转了一个圈,接着便拙劣的倒在男人身边。

        他学了小半个月,怎么样都该完美收场才对,但可能是倒的位置不对,头倒在了男人的胯部位置,手动挪了挪身子,就往上挪到了男人的胸膛处。

  

  





第79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奢华美丽的大殿上,长袖善舞的舞女们摆动着衣袖,香风浮动,隐有纸醉金迷之像。

         耳边是丝丝悦耳的铮铮乐声,但场上的氛围却是尬尴的紧,众大臣眼观鼻,鼻观心,内里汗津津。

         眼神都有些飘忽,就是不敢把目光转到大殿的上首,就在刚才,他们见证了一个舞姿奇异,一蹦三跳跑到将军怀里的男歌妓。

  那男歌妓先不提是谁给他的勇气跑到那里去,再者跟在将军身边,一些品级高一些的将士都知道。

        这时若真有人以这样拙劣的跑到将军身边,不说能不能上台阶,就冲那舞技,暗一他们也会出来加以阻止,显然这事情只能是将军自己默认的。

  阮镜之倒没管台下众人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他挪好位置躺在男人的身边,抬头就能望见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再往上一些就是两片薄薄的唇瓣。

         但卫沉的视线显然是没在看他,他屈着手肘,高大的身体侧躺着,空出来的一只手上握着一盏白玉酒杯,手指修长白净,阮镜之瞧着久了,都觉那只手仿佛在发光。

  到了这一步,他的勇气也算是用光了,本来他是打算在卫沉回来以后的第七天去见他,没想成一睡就是三年。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终归是自己不对,但当众尬舞再尬圈到男人的怀里,显然是让他的面皮用尽,此时也只是用那双微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人。
  
  卫沉的神情冷漠,像是没注意到身旁人的存在,只是那双握着杯盏的手却是收紧了几分,隐约露出了青白的指骨。

        冷漠的眼底深处却是他人不易察觉的几分晃神,今昔该是何夕?下首站着的琯溪,倒是这时忍耐不了了,他的神情之间有几分慌张,望着那个躺在将军怀里的青年,不知怎么就觉将军日后怕是会离自己更远。

  他本是青楼楚馆里的一名小倌,一辈子都该在泥潭里出不来,却是有一日,他被妈妈当街毒打。

         那个男人声音是他不曾听过的好听,逆光而上的容颜也是他不曾遇见过的俊朗,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他觉着不管是谁,在那一刻,就没有人不会爱上他的,他从黑暗里重回了光明,就对上苍发誓,这辈子非他不行。

  可今日,琯溪咬了咬自己的唇瓣,上前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冒犯将军”

          阮镜之躺在柔软的毯上,面前是一个高过他的小案几,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他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躺在这里不动。

         虽然自己也不确定他跟卫沉之间那诡异的气氛要维续多久,但听说真诚的眼睛能感化一个人,这便也只能干瞪着眼。

  下首的那人显然是没想停,他见众人都没阻止他,不由心里给自己打气,紧咬唇瓣跨上了台阶,这下真的是有热闹看了。

         将军让两个跟夫人长的想像的人都上了主位,是开窍了不成,阮镜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这边被挡的严严实实,但没一会,他就看见了一张与他有□□分想像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阮镜之的大脑有一瞬间是停止转动,对他而言时间是过了三年,但他对卫沉的最后一次相见却还停留在将军府门口,也就是说还停留在半个月前。

         可他却是没想到,有一天替身这种事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他心里不由紧绷成了一条线,三年过去,与公,他不希望男人与谁再产生羁绊,与私。。。。。

  青年的粉嫩的唇瓣紧抿了几下,突然就觉心里一阵委屈,要不是这男人的心里还有世界和平,他何至于去装死升华一下感情。

         现在灭掉世界和平还差临门一脚,他的感情线却是要破成渣了,还给他找替身,三年是很长久,可阮医生也很想委屈得嚎一句,谁还不想人了。

        他出来了就没钱,还要去打工,打没完,就被人抓了,被抓了还要学跳舞,怪谁,阮镜之第一次有了这种小情绪。

  唇瓣抿得越发厉害,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有盈盈点点水光浸在了他的眸子里,鼻子抽了抽,就是没哭出来。

        靠在他旁边的男人身子微僵,随即眼眸上抬,一双点漆似的眸子正阴冷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琯溪的身子一僵,张唇想说些什么,就被暗一揪着领子提了下去。

  但这显然也没能挽回阮镜之的心情,阮医生自己都觉着有些丢人,挪动了些身子,正要坐起身子,像是要离开一般。

        身后男人的身子僵的更为厉害,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手,把青年拉回了自己的怀里,再把人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鼻息之间充斥着熟悉的冷冽味道,他把手环在了男人的脖颈上。

  埋首在男人的胸膛处,转瞬之间二人就离开了大殿,徒留大殿众人面面相嘘,一脸老铁终于开花的奇异神情。

        夜风有些凉,有轻柔的风拂在了两人的耳畔,明月高悬,四下寂静无声,没有人在说话,只是偶而会从风间听到细微的抽泣声,像是只刚出生的奶猫。

  卫沉把人抱回了房间,怀里的那细微的抽泣声渐停,他将人放在了床上,动作轻柔,彷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又或者恍若在梦中,连男人自己都不记得他是第几次在梦中梦见爱人回来的场景。

          有时候是他站在街上,好像是一转头,那人就突然出现了,等他高兴够了,心里的那个人转眼间就像是晨间薄雾,一刹那,就消失了无影无踪。

  阮镜之的困意几乎是一瞬间就上来了,许是那些没日没夜的跳舞耗费了他全身的精力。

        抑或者是因为回到了安全的界限内,那条多日来紧绷着的线,终于在这一刻松了开来,他的脸泛着哭过的红,在睡意来临的最后一刻,道,“陪着我”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允诺,青年紧皱的眉目松开,唇边微抿的唇线放松,便不再发一言。

        男人抱着怀里的人,同他一起躺了下来,借着暖黄色的烛光,他的手掌颤了颤,最后揭开了青年脸上红色的面纱。

        这个人似乎与三年之前并无什么分别,但他还是能够细微的分辨出,他的心上人已经从少年变成了青年,容颜长开了些,身上也是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润如玉。

  男人抱紧了怀里的人,眼神极近贪婪的盯着那熟悉的眉眼,一寸又一寸,直至后半夜,他才小心的将人的被角掂好,开门出去。

        暗三从屋顶上翻了下来,恭恭敬敬的跪在地面上,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去皇陵确认一下”

  。。。。。。。

  清晨的阳光拖过薄薄的窗户纸透了进来,一小半洒在青年白皙的侧脸上,阮镜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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